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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唔唔!”刺鼻的一股味道窜进鼻子了,越婈感到一下子腿就开始发软。她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端王的力气,被强拖着往小径上去。那股粘腻的味道似乎很快就流遍了五脏六腑,越婈感到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窜起来了,让她有种莫名的躁动。上辈子她也经历过情事,自然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唔唔!”越婈更加害怕,若是被端王带走,自己就难逃一死了!她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踹着身后的人,手指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上面狠狠划出了血痕。“嘶!”端王痛呼一声,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手背上被她抓得火辣辣的疼。“贱婢!”端王猛地将人摔在了地上。面上的帕子掉落,越婈这才敢喘气,但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浓烈,她身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端王面上的伪装消散殆尽,他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女子,一步步...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09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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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唔唔!”刺鼻的一股味道窜进鼻子了,越婈感到一下子腿就开始发软。她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端王的力气,被强拖着往小径上去。那股粘腻的味道似乎很快就流遍了五脏六腑,越婈感到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窜起来了,让她有种莫名的躁动。上辈子她也经历过情事,自然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唔唔!”越婈更加害怕,若是被端王带走,自己就难逃一死了!她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踹着身后的人,手指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上面狠狠划出了血痕。“嘶!”端王痛呼一声,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手背上被她抓得火辣辣的疼。“贱婢!”端王猛地将人摔在了地上。面上的帕子掉落,越婈这才敢喘气,但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浓烈,她身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端王面上的伪装消散殆尽,他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女子,一步步...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精彩片段


“唔唔!”

刺鼻的一股味道窜进鼻子了,越婈感到一下子腿就开始发软。

她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端王的力气,被强拖着往小径上去。

那股粘腻的味道似乎很快就流遍了五脏六腑,越婈感到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窜起来了,让她有种莫名的躁动。

上辈子她也经历过情事,自然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

“唔唔!”越婈更加害怕,若是被端王带走,自己就难逃一死了!

她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踹着身后的人,手指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上面狠狠划出了血痕。

“嘶!”

端王痛呼一声,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手背上被她抓得火辣辣的疼。

“贱婢!”端王猛地将人摔在了地上。

面上的帕子掉落,越婈这才敢喘气,但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浓烈,她身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

端王面上的伪装消散殆尽,他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女子,一步步走近她:

“你想在这儿是吧?”

他蹲下身,钳住越婈的下颌,看着她眼神逐渐迷离,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男人唇角渐渐勾起:“要怪,就怪君宸州看上你了。”

话音刚落,端王就猛地皱起眉头。

越婈死死咬着唇,锋利的簪子狠狠扎在了男人的后颈。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力气便小了许多。

端王焦急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汩汩鲜血冒出来,他疼得面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越婈趁机用尽全力推开他,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丝丝血迹流出来,反而让她脑袋清醒了一些。

体内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啃咬一般,四肢百骸都痒得难受至极。

鸾凤阁。

殿内点起盏盏琉璃灯,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用完晚膳后,君宸州坐在榻上看着奏折,皇后端着一碗百合冰酥酪进来:“皇上可要尝尝这酥酪,方才臣妾瞧您用得不多。”

当着众多宫人的面,君宸州也没拂了皇后的面子,接过来尝了一口。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已经不介意上次的事情了。

今日她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还亲自去小厨房监督着做了些君宸州喜爱吃的菜式,两人到底多年夫妻,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皇后今日没有穿独属于皇后身份的明黄色衣装,而是换上了湖蓝色轻纱束腰寝衣,她今年二十四岁,太过粉嫩的颜色不适合她,这身装扮既能衬出她的容貌,也不失端庄。

她缓缓走到男人身侧,纤长的手指扶在他的肩上:“皇上忙了一日,可要歇息了?”

君宸州闻到她身上的香粉味,往日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心里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将这归咎于太久没和皇后独处。

“皇上...”烛光下,皇后的面容愈发温婉,她坐在男人身侧,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之前的事情,是臣妾不好。”

“臣妾已经是后宫之主,不该再奢求其他的,反倒忘了自己身上的职责。”

听到她还知道反省自己,君宸州神色也没那么冷淡了。

他转过身,拍了拍皇后的手背:“都过去了,朕没有再责怪你的意思。”

皇后面上隐隐露出欣喜,可是转瞬,想起自己伤了身子不能怀孕的事情,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

她是皇后,同样也是周家在宫中唯一的指望。

她的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周家满门的荣耀。


颖昭仪掀起眼皮淡淡扫过她,似笑非笑:“妹妹可别胡说,这宫中该属皇后娘娘威严摄人才是。”

李昭媛脸色一僵,飞快地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自然是威仪万千。”

见两人对上,殿内其他人瞬间噤声,皇后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水,并未理会李昭媛的惶恐。

贤妃打着圆场:“新入宫的妹妹们在外边等了许久,娘娘还是快让她们进来吧。”

皇后这才抬起眼,吩咐了下去。

入选的四位嫔妃依次走进来,率先入目的便是上首的皇后。

一袭明黄色华服,端庄得体,周身的威仪让人不敢小觑。

冯若嫣是新妃中位份最高的,她悄然打量了一眼四周,按着规矩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后高居上位,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妹妹们初入宫中,不必拘谨,都坐吧。

颖昭仪轻嗤一声,李昭媛听见了,当即勾起唇角:“昭仪姐姐怎么了?看见新来的妹妹不开心吗?”

冯若嫣的视线悄然落在了颖昭仪身上。

入宫前便听说颖昭仪薛氏圣宠不衰,薛家是武将世家,颖昭仪又是宫中有实权的妃子,不可小觑。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本以为颖昭仪已经二十又四,定然比不上她,可今日一见,颖昭仪雍容华贵,明媚大气,倒叫她心中警铃大作。

颖昭仪没理会李昭媛的挑衅,淡淡道:“李昭媛倒是耳尖,待在后宫真是屈才了。”

“好了,大好的日子,你俩就别吵吵闹闹的了。”皇后柔声道,“采薇,上茶。”

宫人将茶水放在新妃的桌上,其中冯若嫣是位份最高的,一入宫便是正五品美人,甚至比一些潜邸旧人还要高。

众人都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冯若嫣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低垂着眼睫,轻轻品着茶水。

见殿内很是安静,皇后开口道:“本宫当日便觉得冯美人合眼缘,果不其然,太后娘娘也中意你,一来便给了美人的位份。”

冯若嫣浅浅笑着,面上带着一抹羞涩:“皇后娘娘过誉了,嫔妾蒲柳之姿,能得娘娘赏识,是嫔妾的荣幸。”

冯若嫣穿着浅蓝色广袖宫装,莞尔一笑间脸颊上漾起浅浅的梨涡,气质清纯又乖顺,很是惹人喜爱。

颖昭仪只扫了她一眼就不甚在意,该急的是李昭媛才是,往日就她最爱装可怜,如今来了个比她更会装的,合该她着急。

果不其然,李昭媛眼中无甚情绪,语气也冷了些:“真是个美人,看来新入宫的妹妹中,该是冯美人拔得头筹了。”

她这样一说,就把冯若嫣放在了其余三人的对面。

冯若嫣平静地道:“娘娘谬赞,姐妹们各有千秋,嫔妾万不敢有此妄念。”

“你倒是识趣。”李昭媛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了。

皇后照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众人散了。

从坤宁宫出来,冯若嫣和同宫的林选侍寒暄了几句,就进了自己的寝殿。

含章宫主位是安充仪,安充仪为人随和,一心养着大公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日去拜见了一次。

“小主,今日皇后娘娘似乎对您印象很好。”檀云扶着她坐下,“而且太后娘娘也是喜欢您的,从前...”

冯若嫣打断她的话:“从前的事不必再说了,如今已经进宫,那便该往前看。”

“是,奴婢只是觉得念着从前的情分,太后娘娘会喜爱您,皇上也定然会宠爱您的。”

冯若嫣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认同了她这话。

既然君宸州同意了她入宫,定然是放下了从前的事情。

她要好好利用这点情分,成为新妃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今日瞧着颖昭仪倒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冯若嫣漫不经心地倚在榻上,“从前只听闻颖昭仪得宠,性情跋扈,今日倒觉得李昭媛才是跋扈。”

只不过李昭媛心思浅显,不足为惧。

而且除此之外,其他嫔妃也不是好相处,想要在宫中站住脚,暂时还不宜和任何人起冲突。

冯若嫣并没有紧张,反而心中有一股隐隐的兴奋。

------

傍晚。

乾元殿中,君宸州正伏案批着奏折,越婈站在一旁给他研墨。

自从那日从武场回来之后,越婈就被调进内殿伺候了。

每日就是端茶倒水、研墨、整理书册这些轻松的活,虽然活不累,但她心累。

少顷,杨海带着敬事房的李公公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

“今日新妃入宫,皇上可要翻牌子?”

君宸州执笔的手微顿,李公公见状连忙捧着托盘走上前来。

男人淡漠的视线从上边扫过,在看到冯美人的牌子时,目光稍稍顿了一瞬,剑眉微不可察地皱起。

越婈余光也瞥见了冯美人的牌子,那崭新的绿头牌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颗小小的墨点溅到了桌上。

“退下吧。”

李公公一脸苦涩,小声劝道:“皇上,您都好些日子不进后宫了,今日太后娘娘还问了奴才...”

君宸州掀起眼皮淡淡觑了他一眼:“怎么?该送你去服侍太后?”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请罪。

“滚下去。”

君宸州隐有不耐,李公公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捧着托盘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越婈还有些心不在焉。

君宸州叫了她一声,没听到回应,便抬头看她。

烛光下,女子那双杏眸中似隐有愁绪,微闪的羽睫像一把小刷子勾得人心痒。

君宸州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敲,越婈吃痛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额头郁闷地看向他。

“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越婈赶紧道:“皇上恕罪,奴婢刚刚在想,今夜怕是有雨,待会儿要去把院子里盆栽挪个地方。”

君宸州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知信没信。

一个时辰后,他批完了折子,站起身朝软榻边走去:

“过来,陪朕下盘棋。”

越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欲言又止:“奴婢不会下棋...”

她手心微微冒汗,紧张地捏着衣摆。

其实她会下,而且上辈子她的棋艺是君宸州手把手教的,她都数不清,和他对弈了多少局。

“是吗?”君宸州拿出羊脂白玉围棋,置于桌案上,示意她坐下,“没关系,朕教你。”

越婈根本不敢和他下,她的棋术师承于君宸州,她害怕露馅。

君宸州指节轻点了点桌面,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威慑:“坐下。”

越婈浑身一颤,慢慢地挪了过去。

男人给她讲解了一遍规则,让她执黑子,自己拿起了白子。

越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赶紧输几局,让他没兴趣和自己继续下了。

她胡乱地摆着棋子,君宸州淡淡看了她一眼:“朕给你说的下法没记住?”

“记...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好下。”君宸州将她乱放的棋子扔了回去,重新摆了一局。

越婈泄气,不自觉地咬着唇瓣,只得按着规则和他下,但是她专往“死路”上走,三两下就输了。

“奴婢棋艺实在不精,皇上恕罪。”

君宸州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他唇角微勾,漫不经心地将棋子放回去:“无碍,今日还早,什么时候你赢了再结束。”


越婈回到乾元殿没多久,君宸州就下朝回来了。

一个上午,接连几波大臣来御书房求见,越婈和杨海就守在外边无所事事。

阳光暖洋洋的,两人靠在墙上忍不住打盹,突然里边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两人猛地清醒。

越婈和杨海相视一眼,悄悄贴耳过去。

须臾,就见睿王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杨海连连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睿王是先帝六子,也是君宸州同母的弟弟,不过他游手好闲的,每次来都要被训一通。

睿王揉了揉额头,嘶了一声:“皇兄下手可真狠啊,本王不过是想出京玩了几日,他就发这么大火。”

杨海嘴角抽了抽,那是玩了几日吗?

睿王在外边玩得乐不思蜀了,要不是皇上传召,他都舍不得回京呢。

睿王离开后,杨海推了推越婈,示意她进去。

越婈赶紧后退几步,假笑道:“还是公公您去吧。”

“你去。”

“我不去。”

两人推诿之间,里边叫了越婈的名字。

杨海:嘻嘻。

越婈:.....

越婈走进去,便见桌子上堆了许多奏折。

男人伏案写着什么,越婈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

朝臣每日送来的奏折有很多,根据上面的标志要将着急的批奏分出来,越婈做了几日,已经很熟练了。

她将奏折分好后,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

君宸州余光瞥见她洁白的皓腕动来动去的,眼中乍然浮现昨夜梦中的那抹白色。

在女子靠近的时候,他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兰花香。

很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君宸州猝不及防地问了句:“会弹琵琶吗?”

越婈有一瞬的怔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她抬起眼眸看过去,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

男人的目光中有打量,有探究。

越婈轻轻摇头:“奴婢不会。”

她捏着砚盘的手指收紧了些,不等她松口气,君宸州又问道:“可有小字?”

越婈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她慢了两拍,垂下眼睑自顾自地摇头:“没...没有...”

哪怕没看他,越婈也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许久。

锐利的视线,带着几分莫名的审视。

久到她腿都开始打颤,差点就想跪下了。

好在男人最终收回了视线。

夜晚。

君宸州姿态闲散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书,后背靠在软枕,一条腿随意地屈起,殿中只有他翻书时的沙沙声。

越婈跪在床沿边给他整理被褥,等她弄好起来后,朝君宸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男人一心在书上,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

越婈心底的拘束这才散了些。

今日总觉得他很奇怪,时不时就盯着自己看,明明晚上应该是杨海进来守夜,可他偏偏点名留下自己。

越婈撇撇嘴,又不加工钱,还要她干这么多活。

骡子都还能休息呢!

“皇上,该就寝了。”

等了会儿见男人没动静,越婈只好走过去提醒他:“已经亥时了,皇上还要早朝...”

君宸州将手中的书放下,没看她,往床边走去。

越婈没觉得有什么,他不和自己说话最好。

将榻上的书册收拾好,她正想退出去,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站住。”

越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垂首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懒懒地坐在床沿,他看着她,黑眸中神色不明。

他突然拍了拍床榻,示意她过来。

越婈心跳得很快,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磨过去。

“皇上?”

君宸州淡声开口:“上来,给朕暖床。”

“什...什么?”

越婈吓得直抬头,对上了男人沉沉的黑眸。

里面像有着一团莫测的浓雾般,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君宸州嘴角微扬,终于看到她除了胆怯躲避外其他的神情了。

圆圆的杏眸不可置信地圆睁,樱唇微微张开,让他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去狩猎时,在深林中看到一只小鹿,自投罗网无处可逃之际,便是这样。

他指尖轻敲着紫檀木床沿,嗓音漫不经心:“让你暖床,你想冻坏朕?”

冻?

越婈一瞬间有些无语,五月的天气还会冻吗?

她咬了咬下唇,试探着问道:“要不...让杨公公来?”

君宸州闻言脸一黑:“你觉得呢?”

他想象了一下杨海给他暖床的场景,顿时一阵恶寒。

越婈指尖动了动,绞着衣摆:“奴婢…奴婢觉得…”

她觉得挺好,但她不敢说。

“奴婢身上很凉...”越婈斟酌着道,“要不奴婢去拿炭盆进来?”

她期待地看着男人。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声音不咸不淡:“是吗?”

继而,他伸出手,下颚微扬:“给朕看看?”

“看什么?”越婈眨了眨眼。

君宸州低声笑了,语调散漫:“看看你,是不是凉的。”

“看看你是不是在欺君。”

越婈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指尖,下意识地将小手往后藏了藏。

君宸州也不催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纠结的小表情。

半晌,越婈才小心翼翼地稍稍抬起手,可又立马想要往回缩。

君宸州不等她退缩,直接握住了她的指尖。

确实很凉。

可微冷的触感却乍然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稍一用力,越婈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跪坐在了他双腿间。

越婈骤然抬眼,圆圆的杏眸中泛起一层盈盈水光,惹人怜惜。

君宸州抬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那盈盈脉脉的眸子,瞬间和梦中的那双眼睛融为了一体。

男人眼神变得格外莫测,一瞬不动地看着她。

“当真没有小字?”

越婈吓得心跳飞快,脑袋一片空白,更不知他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

“没有...真的没有...”她连连摇头,趁着男人松了手,急忙撑着他的胸膛站起来后退几步。

她眼中满是慌乱,急急行了礼:“奴婢告退。”

君宸州没再叫住她,只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更加生疑。

他幽幽道:“最好别让朕发现,你在撒谎。”


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

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

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呜...”

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涩,君宸州这才松开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苍白的唇色如今嫣红一片,泛着莹莹的水光。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愿意?”

越婈轻泣着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颈侧,娇躯在他怀中忍不住地颤抖。

君宸州扣着她的腰窝,理智到底压制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

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盼着他的宠幸,偏偏她,想尽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着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声,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寝衣披上。

越婈紧紧揪着胸前被他扯乱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动作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这个姿势他需要抬头看她,女子湿润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儿时,舅舅送了一只狸奴进宫。

小狸奴生性顽劣不听话,还用爪子伤了他。

君宸州并不气恼,反而更加想要驯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调教得乖巧听话,可等到它变乖,君宸州又觉得无趣。

他想,他只是喜欢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觉。

也许对越婈,他也是这样的心情。

君宸州从不压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欢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开他的眼神。

她只觉得,男人如今已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昵, 就像一只恶虎虎视眈眈,只等寻个好时机将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宫和草原相连,越婈早晨起来就听说君宸州已经和大臣们出去狩猎了。

整个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无聊赖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红。

“越婈!”

三公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听到她叫自己,越婈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公主怎么来了?”

三公主抓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外走:“跟我去个地方,有好东西给你瞧。”

“等...等一下...”

“哎呀!”三公主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皇兄他们去狩猎了,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咱们出去一下也无事。”

越婈没再坚持,其实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按着规矩不敢一个人乱跑。


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

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

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

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

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

“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

“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

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

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

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

谢清崖见不得他这臭屁的样子,讽刺道:“是吗?要不找个镜子看看你的脸?”

他脸上身上都是被君宸州揍出来的痕迹,也就赢了那一招。

“那怎么了?”顾长泽嘴硬,“反正我赢了一次。”

“这么厉害,那等来年武试,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君宸州从练武场搭的营帐中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是面色依旧不太好。

他有心提拔周长泽,但若是不想被别人议论是受了他父亲的荫蔽,就得自己拿出点真本事来。

周长泽也听出他的意思,脸上的吊儿郎当收敛了些,拱手道:“定不负皇上期望。”

越婈拿了件披风走过来:“外边风大,皇上仔细着凉。”

君宸州沉沉的目光扫过她,突然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周长泽毫无察觉,端着茶盏猛灌了好几杯。

“时辰不早了,喝完就赶紧走。”君宸州下了逐客令,顺手将越婈手上的披风接过来。

谢清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两人身上扫过,然后拎起周长泽:

“微臣告退。”

------

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乾元殿。

越婈在门外停了下来,杨海脚步顿了顿:“去端些茶点来。”

“是。”

过了一会儿,越婈端着茶点走进来。

上首的君宸州听到响动,微微抬起头,便看见了她。

他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敛眸打量着那小宫女。

越婈顶着他的目光,垂着头走了上去。

殿门轻轻掩上,越婈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君宸州似没察觉她的拘谨,慢条斯理地端起瓷杯轻抿一口,寂静的殿中只能听到他喉结微动的吞咽声。

见他瓷杯空了,越婈又想给他倒一杯,就听男人慢悠悠地道:“想撑死朕?”

“奴婢没有...”越婈急忙摇头,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咬咬唇,“那...奴婢告退...”

“给朕上药。”

君宸州没打算让她走,沉声吩咐道。

“什么?”越婈下意识地抬头。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没看见朕脸上的伤?给朕上药。”

越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下巴,在心底咕哝着,就一点擦红,连破皮都没有,算什么伤?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可她不知道药膏放在哪儿,正想说让杨海来,就见君宸州从盒子里拿了一瓶药膏丢给她。

“......”

越婈没办法,一步步地靠近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微微抬起下颚。

越婈不敢看他,视线紧紧落在他的下巴上,一点都不往其他地方乱瞟。

她打开小瓶子,纤细的指尖挑出一点药膏,轻轻擦在男人的下颚处。

为了方便看清,她微微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自觉地拉近。

君宸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宫女,一身青色宫装,黛色腰带勾勒出袅娜的身姿,乌发上只别着一根朴素的银簪。

眉眼如画,似娇似媚。

女子长长的羽睫轻颤,水润的杏眸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你怕朕?”

乍然出声,越婈的手抖了抖,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的下颚。

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躁动。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为何?”

越婈心跳如雷,尽量稳住声音:“皇上威严,奴婢不敢直视。”

“是吗?”

君宸州挑了挑眉:“把茶水倒在身上的时候,可不见你不敢。”

越婈连忙跪下,“砰”的一声,听着就疼。

君宸州眉目稍冷,慢慢收回了手。

“是奴婢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不小心?”男人眸色稍暗,勾起她的下颚,“当真是不小心?”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柔嫩的脸颊,在唇角处加重了力道,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君宸州承认自己动了心思,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懂事,就该顺势应下来。

感受到面上的触感,越婈耳根子变得绯红,声音更加弱:“是...奴婢初来乾元殿,做事莽撞,求皇上恕罪。”

君宸州蓦然甩开女子的脸,越婈却松了一口气。

许久,男人都未再说话。

越婈跪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日,进殿伺候。”

“皇上...”越婈下意识地抬头,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焦急,“奴婢笨手笨脚,不堪伺候皇上...”

“笨手笨脚,才该让朕好好调教。”

君宸州垂眸看着她,尾音微扬,加重了后两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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