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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深处情归处傅景泽白绵全文小说

苏栀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白绵想...

主角:傅景泽白绵   更新:2025-01-10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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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傅景泽白绵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白绵想...

《林泉深处情归处傅景泽白绵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绵想后退,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她能感觉到傅景泽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音乐声开得太大,傅景泽没有听见似的,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傅景泽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白绵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绵能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周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认错人了。”

因为惯性,傅景泽微微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香槟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身后响起,香槟洒落一地,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我和小婶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绵强笑着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Jo Malone的橙花,对吧?”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绝不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刚才的尴尬。

但那一刻的温度,那差一点就触碰到的唇,却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绵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

绝不会。




沉默间,傅景泽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白绵看着桌上那张金光闪闪的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张卡里的额度,大概够她打工好几年年才能赚到。

“我最近忙,没时间管你,没钱了先花这张卡。”傅景泽连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不用了,我有兼职。”白绵轻轻把卡推回去。

傅景泽这才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要任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和以前每次训斥她时别无二致。

“婉白说她胃不舒服。”他站起身,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卡留着,我先走了。”

白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那张金卡塞进了抽屉最底层。和那些不愿面对的回忆一起,深深埋藏。

又过了些日子,大学马上就要开学,高中班长张罗着

这天下午,白绵正准备出门参加同学聚会。

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这是她为数不多还留着的衣服之一。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绵!”林婉白清脆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快开门!”

白绵打开门,看到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站在门口。

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粉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明艳动人。

傅景泽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革履,气质冷峻。

“听说你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林婉白笑着问,眼睛亮晶晶的。

白绵点点头,下意识地避开傅景泽冷淡的目光。

“太好了!我们和你一起去吧!”林婉白语带兴奋,像个好奇的小女孩。

“不用了...”白绵想要拒绝,但被林婉白撒娇的语气打断。

“景泽哥,我们陪白绵去嘛!”林婉白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我还没参加过同学聚会呢!”

傅景泽皱眉:“我还有工作。”

“就一会儿!”林婉白眨了眨眼,“你答应过今天陪我的。”

傅景泽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一个小时。”

“耶!”林婉白欢呼,拉着白绵就往外走,“走吧走吧!”

白绵被她拽着,看着前面傅景泽挺拔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场合,她宁愿一个人去。

KTV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同学们的笑闹声混在一起。彩色的射灯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酒水和零食摆满了桌面。

“白绵来了!”班长第一个注意到她。

话落,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傅景泽和林婉白身上。

傅景泽一身手工定制西装,气质不凡,让整个包厢的气氛都为之一凝。他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班长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好奇。

“傅景泽,白绵的小叔,”傅景泽淡淡开口,语气疏离,“这是我未婚妻。”

话落,包厢里传来一阵吸气声。傅景泽?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是白绵的小叔?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婉白就笑着打招呼:“大家好,我们陪绵绵来参加聚会,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看着面前两人如此郎才女貌,包厢里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叹声。

林婉白主动挑起话题,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大家互相喝酒打趣,突然有个人挑起了话题:“大家都捞到了哪里的大学?我在本地,回家很方便。”

“我也在本地上。”

“我去了S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个女生突然说。“对了,白绵好像考上了吉城的大学?”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赶忙转移话题:“来来来,我们唱歌吧!谁要点歌?”

“我们不唱,我们想听傅总唱!”有人起哄。

“对对对,给我们秀个恩爱!”

“听说傅总可是从来不唱歌的,今天让我们见识见识!”

林婉白立刻兴奋地拉着傅景泽站起来:“好啊!景泽哥,我们唱一首吧!”她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




初夏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白绵默默跟在傅景泽和林婉白身后。

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两人走在明亮的商场长廊上。

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

傅景泽一身深蓝色衬衫配西裤,英俊挺拔,两人走在一起,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景泽哥,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林婉白指着橱窗里一个香槟色的名牌包包,眼里闪着光。

傅景泽宠溺地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店里。

白绵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在店员的簇拥下挑选,林婉白不时开心地转圈展示,傅景泽则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挑完包后,林婉白又撒娇般地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景泽哥,我想吃川菜!听说这里有家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宴会结束后,三人一起坐车回家。白绵识相地坐在副驾驶,让林婉白和傅景泽坐在后排。夜已深了,街道上行人寥寥。

夜色中,路灯的光影不断从车窗掠过,像一帧帧破碎的胶片。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白绵,”林婉白突然微微凑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甜,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

白绵握紧了手指,指甲陷入掌心。她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没有。”

“是吗?”林婉白轻笑一声,“可是刚才在宴会上,你看景泽哥的眼神,可不像是在看小叔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白绵猛地转过头,脸色有些发白:“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婉白歪着头,眼神变得犀利,“你对自己的小叔,似乎抱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吧。”

“我没有。”白绵下意识反驳,声音却有些发抖。

“没有?”林婉白冷笑,“那为什么每次景泽哥靠近我的时候,你都是那种表情?就像被人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白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就在这时,前方的路口突然冲出一辆货车,司机刹车不及,车子剧烈晃动起来。

“小心!”傅景泽大喊一声。

方向盘失控,车子直直冲向路边的护栏。

“砰!”的一声巨响。

车前窗的玻璃碎片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白绵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的身体被甩出去,又重重地摔回来。

疼痛像潮水般涌来,但又仿佛离她很远。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

她看到有人影晃动,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但声音很遥远,像是穿过了层层迷雾。

“别睡!小绵!白绵!”

是傅景泽的声音吗?

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眼皮越来越重,世界开始旋转。

她感觉自己像沉入了深海,四周是粘稠的黑暗。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浮沉,仿佛被困在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梦境里。

消毒水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来,混合着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远处似乎有人在奔跑,有轮床滚动的声音,还有各种医疗器械的滴滴声。

偶尔能听到一些声音,但都支离破碎,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着。

“两个病人...都需要马上手术...”医生急促的声音传来。

“只有一间手术室...”护士的声音带着焦虑。

她努力想听清楚,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不清。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傅先生,您决定吧...”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为难。

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运转声。这短暂的沉默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她听到傅景泽说:“先救婉白。”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入她混沌的意识。原来,到了最后,她还是输给了林婉白。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但比不上心口的痛。她想笑,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更深的黑暗吞噬了她。

在这片黑暗里,她看到很多画面。

小学放学时,傅景泽站在校门口,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绵,今天在学校开心吗?”他蹲下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画面一转,变成了夏天的午后。

傅景泽正教她骑自行车,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笑容明亮得像是六月的阳光。

“别怕,我扶着你呢。”

她记得那天,傅景泽一直陪着她练习,直到太阳落山。

然后是她十四岁生日那天。

傅景泽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眼神温柔至极。

“生日快乐,小绵。”他的声音也满是宠溺。

可是下一秒,画面突然变得刺眼。

她看到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一起,两人相拥而立。

傅景泽看着林婉白的眼神那么深情,是她从未得到过的温度。

白绵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最美好的回忆,也有最痛苦的现实。

那些曾经的温暖,那些细碎的关怀,原来都只是出于亲情。

而她,却贪心地想要更多。

意识渐渐模糊,白绵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入无边的黑暗。

那些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终于,一丝光亮刺破黑暗。白绵睁开眼睛,看到刺眼的白光。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醒了?”护士走进来查看,“你很幸运,虽然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但还是挺过来了。”

“林婉白...她怎么样?”白绵艰难地开口。

“林小姐没事,傅先生一直在照顾她。”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

白绵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即使在生死关头,她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

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

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个总是偷偷看着他的自己,是多么可悲。

她想起自己报考的那所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学。

那里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她可以重新开始,做一个全新的自己。

不用再是那个暗恋小叔的女孩。

不用再是那个永远站在角落里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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