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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结局+番外小说

金金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6床的黎岁小姐,还是没想起什么来吗?你已经住院三天了,得尽快让家属来交住院费。”黎岁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对着护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我的手机解锁密码了。”“那你有紧急联系人吗?”“我......”她还未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烦。“这是第几回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拉着雅雅跟你一起出去,结果出了车祸,雅雅要不是运气好,就被你连累毁容了。黎岁我告诉你,咱们的婚约取消,你也别自以为是的做一些投我所好的事情,你就是投河我都不会喜欢!”霍佑宁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温柔的女人,小心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佑宁哥,我真的没事,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的伤已经好了,别再说她了,幸好挡风玻璃碎裂的...

主角:黎岁霍佑宁   更新:2025-05-0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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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岁霍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金金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6床的黎岁小姐,还是没想起什么来吗?你已经住院三天了,得尽快让家属来交住院费。”黎岁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对着护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我的手机解锁密码了。”“那你有紧急联系人吗?”“我......”她还未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烦。“这是第几回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拉着雅雅跟你一起出去,结果出了车祸,雅雅要不是运气好,就被你连累毁容了。黎岁我告诉你,咱们的婚约取消,你也别自以为是的做一些投我所好的事情,你就是投河我都不会喜欢!”霍佑宁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温柔的女人,小心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佑宁哥,我真的没事,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的伤已经好了,别再说她了,幸好挡风玻璃碎裂的...

《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6床的黎岁小姐,还是没想起什么来吗?你已经住院三天了,得尽快让家属来交住院费。”

黎岁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对着护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我的手机解锁密码了。”

“那你有紧急联系人吗?”

“我......”

她还未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烦。

“这是第几回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拉着雅雅跟你一起出去,结果出了车祸,雅雅要不是运气好,就被你连累毁容了。黎岁我告诉你,咱们的婚约取消,你也别自以为是的做一些投我所好的事情,你就是投河我都不会喜欢!”

霍佑宁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温柔的女人,小心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佑宁哥,我真的没事,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的伤已经好了,别再说她了,幸好挡风玻璃碎裂的时候没刺到我的脸,不然......”

黎岁的眼里划过一抹迷茫,她摸了一下自己脑袋上的纱布。

她早上才刚醒,护士说她去了半条命,一直联系不到她的家人。

霍佑宁拧眉,他长得确实不错,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这会儿将黎雅紧紧抱在怀里。

“黎岁,我喜欢的是雅雅,我和你虽然是青梅竹马,但对你从来都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你在我后面当了五年的舔狗,不觉得恶心吗?雅雅因为你追着我跑,一直不敢跟我表露心迹,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你的行为很掉价,我和雅雅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黎雅的脸上都是感动,挽住他的胳膊,眉宇划过得意,“佑宁哥......”

黎岁垂下睫毛,看着两人的亲密,心脏犹如被蚂蚁啃噬,快喘不过气,所有的委屈一刹那涌上来,涨得眼眶发酸,但她还是强撑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不过我好像确实有个男朋友,你们谁知道他的电话,麻烦让他过来一趟。”

她脑海里好像隐隐约约是有这么一个人。

霍佑宁的眼里闪过疑惑,震惊,反应过来后,冷笑,这又是她的新把戏?

恰好墙上的电视里在播放财经新闻,霍氏最年轻的掌权人霍砚舟回国,传闻霍砚舟在两年前的车祸里废了两条腿,还毁了半张脸,一直不愿意在人前露面。

霍佑宁抬手指了指电视,“这是我小叔霍砚舟,他是你男朋友,电话号码我给你了,你去找他吧。”

他拿过黎岁的手机,很熟练的输入密码解锁,留下了一串电话号。

一旁的黎雅捂住嘴,眼底都是笑意,轻声说道:“佑宁哥,这样好么?两年前你小叔是因为她才......”

霍佑宁一把揽住她的腰,眼底都是不屑。

给他当了五年舔狗的人,怎么会说放手就放手,不过是欲擒故纵。

既然她不知道男朋友是谁,那就让她去接触她最厌恶的霍砚舟。

“联系方式给你了,黎岁,你这次最好能装一周以上,不然后面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他搂着黎雅的腰,毫不犹豫地离开。

黎岁看着手机里这串号码,刚刚的男人自诩为她的未婚夫,从头到尾却一句关心都没有,始终是在为那个黎雅打抱不平。

心脏仿佛被一根铁丝箍紧,她的脸色也白了两分,不自觉的疼。

可黎雅看起来早就好全了,倒是被谴责的自己去了半条命。

这种男人,怎么可能是她的未婚夫。

失踪三天,家里人也没联系过她,脑子里只隐隐有个男朋友的影子。

她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这串号码过去,那边响起一个公式化的类似助理的声音。

“黎岁小姐?”

“你好,请问是霍砚舟么?我好像因为车祸失忆了,我......”

“总裁刚回帝都,还在复健,上次黎小姐也是这么给总裁打的电话,让他过去接你,就连车祸的借口都一模一样,然后他真的跟你一起发生了车祸。黎岁小姐,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别再联系总裁了。”

“可是我......”

“嘟嘟嘟......”

那边直接挂断了。

黎岁叹了口气,将背往后靠,脑子里很疼,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迷茫惶恐。

她低头查看被解锁的手机,幸好支付功能还能用。

她把手机交给进来的护士,“帮我看看,这张卡里能支付么?”

她瞄了一眼之前的付款记录,一周之前刚花出去二十万整,好像是买了一对男士袖扣?那她应该不是缺钱的人。

护士的声音传来,“余额不足,这次黎小姐的抢救费和住院费一共是两万。”

黎岁低头,清丽的脸上都是疑惑,上周才花掉二十万,怎么会银行卡里两万都没有。

她翻出一串号码,备注写的是妈妈。

深吸一口气,打了过去。

刚接通,那边就响起一声呵斥,“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黎岁你多大了,还玩这一出,佑宁他和雅雅早就背着你谈恋爱了,只是雅雅害怕你伤心,才一直都没告诉你。你倒好,看到他们接个吻就把雅雅带出去,还出了车祸,这么不省心,我看你还是死在外面得了!雅雅处处为你这个姐姐着想,你就只会使这些下作手段,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恶毒小人!”

黎岁刚想问点儿什么,那边就响起黎雅的声音。

“妈,姐姐这次住院好像是失忆了,你少说两句吧。”

“失忆?她一年失忆多少次?!真是个蠢货,每次只会玩这一招,她要是真有能耐,就一辈子都别回来,免得我被她气出什么病来。雅雅你也别劝了,这几年你受的委屈还不够多?明明是佑宁先跟你表白,黎岁她自己犯贱不敢去找佑宁的麻烦,总是欺负你,你就是太善良,你啊。”

黎岁听到这,只觉得心脏酸涩难忍,这电话里的真是她的亲妈么?

为何跟霍佑宁一样,从头到尾没过问她的伤势。

她张了张嘴,苦涩的笑,“你真的是我妈么?”

怎么会有妈妈这么对自己的女儿。

“黎岁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你不想认我这个妈,我还不想认你这样丢脸的女儿!你为了追佑宁都闹出了多少丑事,还不消停,你怎么什么都要跟你妹妹抢,就连我给她多买一辆车,你都要生气,你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吗?我这段时间不想看到你,你不是失忆了么?那就别回来了!咱们家也会清净很多!晦气死了。”

黎岁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口的闷疼挥之不去,感觉到脸上湿湿的,她抬手摸了一下,原来是眼泪。


她走到一楼拐角时,身上那股热意又涌了上来,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

一阵轮子的声音响起,清亮的声音也随之而来,“还能走么?”

黎岁抬眸,努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察觉到是霍砚舟,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可理智紧接着全面崩溃。

好热。

身体就像是干燥的沙漠,急需一点儿水源或者凉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房间的,双手不听话的在周围乱摸。

霍砚舟的轮椅都是华贵的,没有温度。

她瘫在床边,脸颊上满是热意,指尖往上,接触到一片清凉的布料,宛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霍砚舟坐在轮椅上没动,看到她急切的在他的膝盖上蹭来蹭去,就像一只发情的猫。

黎岁睁开迷蒙的眸子,抬头想去看他,却怎么都看不清。

她强撑着伸手,握住了他放在轮椅上的手。

他似乎没有挣扎,但也绅士的没有更近一步。

黎岁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侧,说话的气息都带了热意。

“给我水......”

真的很热。

霍砚舟的指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知道我是谁么?”

黎岁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快渴死了。

就连他掐着她下巴的手,都变得有吸引力。

她双手握住他的手,从手指一路亲到掌心。

霍砚舟的手掌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转开轮椅。

她本来就是靠着轮椅的,这会儿直接摔在地毯上。

屋内的温度开得很低,她只能看到他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

黎岁蜷缩在地毯上,浑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蚀骨的痒。

霍砚舟没有管她,而是移动到稍远的位置,拿过架子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黎岁喘了两下,身上都是汗意。

二十分钟后,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浸湿了发丝。

霍砚舟移动过来,将她捞起来,抱进浴室,把她推进了盛满冷水的浴缸里。

爆炸的热与极冷相撞,刺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理智短暂回归了几秒,她抿着唇,浑身湿透了,就这么坐在浴缸里。

霍砚舟的昂贵西装布料上也沾了不少的水渍,他坐在轮椅上,犹如俯瞰凡人的神邸。

“清醒了吗?”

黎岁又哆嗦了一下,刚想说自己清醒了,可燥热紧接着又扑了上来。

比刚刚更加汹涌,更加让人难以招架。

她整个人都往后靠,差点儿直接滑进浴缸里。

霍砚舟眼疾手快的把她捞出,他的衣服也跟着湿了。

黎岁跪在浴缸里,捧起他的脸,着急的吻住他的唇瓣。

这个人,怎么会连接吻都是冷的。

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想要往里汲取的更多。

下一秒,她被人直接按进了浴缸水下。

霍砚舟转身,放在轮椅两侧的手指轻轻蜷缩着,腕骨绷得很紧。

“清醒了再出来吧。”

黎岁这下是真的清醒了,大概是身体太热了,所以此刻感觉到的是刺骨的冷。

她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脸颊有些肿。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冷水里,直到浑身都凉了下来,她才缓缓起身。

出浴缸的时候,差点儿直接滑跪在地上。

那种燥热倒是消失了,但紧接而来的是巨大的羞耻。

她站在浴室门口,浑身都在往下滴着水。

霍砚舟依旧坐在轮椅上,他的西装肉眼可见的湿。


黎雅一哭,她就要道歉?

她觉得好笑,“为什么道歉?因为跟她呼吸了同一片空气吗?”

霍佑宁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黎雅抓着他的袖子,泪眼涟涟的看着黎岁。

“姐姐,昨天那一巴掌是我活该,你别生气了,妈今晚吃饭的时候还在问你呢,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敛青最近也放暑假了,你总不可能一直这么闹矛盾,让大家都因为你不开心。”

霍佑宁似乎被提醒了,“对!昨天你打了雅雅一巴掌,赶紧道歉!”

黎岁看着这对渣男绿茶女,笑了一下,“我看你们是从同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吧?临床症状都一模一样,都有幻想症,一个幻想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一个幻想我想跟你分那些廉价的宠爱,要不你们再回去治疗治疗?晚点儿估计就没救了。”

她说完,大踏步的离开。

霍佑宁气得半死,以前怎么不知道黎岁这么牙尖嘴利呢。

他下意识的就放开了黎雅的腰,大踏步的追了上去。

“黎岁,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不是喜欢我么?你居然这么说我?!”

黎雅站在站在大厅内,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脸色一瞬间变得狰狞。

她拿出手机,给谢时打了电话。

“雅雅,怎么了?”

“谢时.......我呜呜呜......”

谢时瞬间急了,从包厢里走了出去,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

“是不是黎岁又欺负你了?”

“没有,只是挨了她一巴掌而已。谢时,我就是心里难受,想跟你聊聊天。”

“那个贱人!你等着,我会给你找回场子的!”

黎雅的眼底划过笑意,心里舒服了许多。

只要她想,所有男人都能为她所用。

黎岁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出租车门口,霍佑宁双手抱在胸前,“你以前都不会坐低于三百万的车。”

黎岁已经坐了进去,“霍佑宁,明晚在黎家见一面吧,关于解除婚约的事情。”

霍佑宁的脸上本来还有些得意,闻言,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黎岁,你这次的戏有些过了。”

黎岁将背往后靠,她的背挺得很直,像是一朵不会折断的花。

“晚上七点,我在黎家等你。”

说完,她让司机开车。

霍佑宁站在原地,双眸死死的盯着远去的汽车。

腰突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抱住,黎雅带着哭音的声音响起。

“佑宁哥。”

“雅雅,黎岁说明晚七点,要在黎家跟我解除婚约。”

黎雅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讶,委屈说道:“这种话她以前说过很多次了,等到了那个时间点,又会千方百计的找借口推脱,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但这次她好像成功了,佑宁哥你是不是真的在意她了?”

霍佑宁有些心虚,马上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的眼神变了,比以前更让人讨厌。”

黎雅的脸色很冷,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佑宁哥今天在公司,有看到小叔么?我听人说他来了?”

“看到了,真奇怪,回国后他第一次出现在公司。”

他的话说完,黎雅的脸色更加恐怖,垂在一侧的手都缓缓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是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姐姐才来的?”

霍佑宁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该不会还认为小叔看上她了吧?黎岁不就是个花瓶,除了那张脸,还剩下什么?小叔对女人不感兴趣。”

黎雅缓缓擦拭自己手掌心的血迹,抬眸时又变得温柔款款,“我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看你这就是在血口喷人了,黎雅小姐很善良。”

黎岁嘴角扯了扯,“言尽于此,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话刚说完,旁边就冲出来好几个果农,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扫把,脸上满是气势汹汹的表情。

“黎岁,我们都让你卖六毛钱一斤,你偏偏要卖九毛多,黎雅小姐说得对,你才是想败坏我们黔南苹果的名声!”

“你到底哪里来的脸说黎雅小姐,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黎岁这会儿站在车边,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义愤填膺,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拉开车门要上车,却被一个果农抓住手腕。

“黎岁,我们就是故意不告诉你合作取消的事情,现在你的后台有两万多订单发不出去,看你怎么跟那群消费者交代!你想恶意哄抬我们苹果的价格,好在你公司里赚个好名声,你做梦!还是黎雅小姐想得周到,让我们降低一毛钱,薄利多销!还私底下给了我们额外的补偿,跟仙女一样,你就是毒妇!”

陈晨听到这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觉得这群人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黎岁哄抬价格?可是卖出的钱黎岁一分都不赚,全都是在果农的手里,现在这群人竟然怪她了!

而且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搞黎岁,现在却全都成了黎岁的不是,明明她一晚上没睡,带伤直播,就是为了不让那些苹果烂在树上!

真是没天理了。

陈晨突然就不知道该骂什么,听着这群人说得一个比一个过分,她都想哭。

可黎岁只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晨,上车吧。”

陈晨眼眶红红的上车。

果农们举着扫把欢呼,仿佛送走了什么扫把星似的。

陈晨从反光镜里看到这样的场景,差点儿气得吐出一口血,没忍住哭了出来。

前排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昨晚熬了很久,现在双手握着方向盘,也跟着哭了。

这事儿放谁身上不难受,一片真心被人践踏,甚至还要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黎岁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飞逝过去的景色,听到两人的哭声,有些无奈。

“别哭了。”

陈晨哭得有些崩溃,一边用纸巾擤着鼻涕,一边抽噎。

“我们就是难受,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那黎雅真是个贱人,真的好气。黎岁,你在黎家该不会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吧?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不分青红皂白,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声会这么差了。”

黎岁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黎家确实过得是这样的日子,但是以前她自己也有点儿问题,太舔狗了,才会落到这个境地。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扯着自己的袖子。

陈晨的鼻音很重,“你的腿发炎了,是不是很疼?”

“没那么疼,你们都别哭了,也不是没办法,等我回民宿好好想想,车到山前必有路。”

陈晨又抽噎了好几下,才止住了哭声。

黎岁回到民宿,强撑着先去洗了个头和澡,身上的雨水腥味儿总算是洗掉了。

可是膝盖的伤口看着更加可怖,她刚想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医药箱,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

“黎小姐,霍总让我来给你看腿。”

霍砚舟?

她昨晚没有回来,刚刚回来的时候也没见到霍砚舟,他怎么知道她的腿受伤了?


而黎岁眼看自己直播间的订单数量也在往上涨,嘴角弯了弯。

“终于卖出去一万单,十万斤苹果,感谢大家的支持,不过我的膝盖昨晚摔伤了,现在得下去处理一下,而且也得联系果农给大家的订单打包发货,下午见。”

本以为她会借着这股流量继续卖,可她下播的如此干脆,本来想看好戏的人们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十分不是滋味儿。

黎雅看到黎岁先下播,语气顿时担忧起来,对镜头说道:“你也该去大姐的直播间转转,她肯定是伤心了,下次你别这样了,等她再开播,你也去给她刷刷礼物吧。”

一听说黎岁可能是伤心了,黎敛青的心里瞬间舒坦了许多,发了一串评论。

我才不去,谁知道她这次突然跑去黔南是为了什么,要么是为了引起那个谁的注意,要么是为了给二姐你添堵。

“你别这么说大姐,算了,你先去玩吧,我继续把堆积的这些苹果卖掉,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完成助农任务了。”

黎敛青退出直播间之后,就时不时的看向自己的手机,想等着某人主动联系他。

但是十分钟过去了,他的手机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他顿时更加气恼。

而另一边,黎岁跟助农项目对接人见面,对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

“黎岁小姐,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就是果农们......他们昨晚跟另外的团队签订了协议,不打算跟你合作了,所以你卖出去的那些订单估计都发不了,他们更信任黎雅小姐的团队。”

黎岁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对接人的眼睛。

对接人尴尬的抓着头发,“黎雅小姐那边虽然卖出去的价格低,但是她本人愿意拿出一千万来补贴果农,大家一合计,发现她给的钱足够买下所有的苹果,还能比往年赚得更多,所以就不打算跟你合作了,昨晚我本来想提醒你的,但是黎雅小姐那边不愿意,说是先让你卖。”

陈晨听到这话,气得跳脚,“你们什么意思?这个助农项目是咱们签订过协议的!昨晚下着那么大的雨,黎岁都在外面直播,还怕果农们亏钱,单价比往年都高,结果她在为你们着想的时候,你们在联合黎雅耍她?现在订单全都卖出去了,你们不发货,是要让她被那么多人骂死吗?而且这事儿你们昨晚就可以告诉我们的,今早也可以告诉我们的,却选择在中午说,让她又卖出去一万单!!”

这明显就是在故意耍人,黎岁卖力的推销,却没有货发,到时候挨骂的是黎岁本人。

陈晨气得都快哭了,为黎岁感到委屈。

黎岁坐在帐篷的椅子上,她的腿伸着,因为有些发炎,已经不能弯曲,得赶紧回民宿里上药才行。

她听着对接人的话,指尖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膝盖的肉里还嵌着一块小石子,尖锐的棱角摩擦的很不舒服,她的脸色都是白的,昨晚淋了一晚上的雨,现在有些发烧。

对接人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黎岁自己也清楚,这个人跟果农是一伙的。

她现在的订单一共两万多单,如果全都退的话,不仅她自己会被影响,就连直播公司这边都会被影响,直播公司是霍氏旗下的,间接的会影响到霍氏,所有的麻烦都会落在她头上。


她气得狠狠咳嗽了两声,“我真是,恨不得从来都没生下过她!”

黎雅马上端过旁边的温水,“妈,你别气,也许姐姐只是路上堵车耽搁了,咱们再等一个小时。”

黎敛青翻了个白眼,“二姐,你就别为她辩解了,之前几次都这样,每次嘴硬说了解除婚约,又各种借口不来,不过我还真以为她这次是真的呢,结果又装不下去了。”

几人的心情都变得不好,只有黎雅很高兴,嘴角的笑意都快遮掩不住。

她很相信谢时的能力,这人一旦发疯,根本不顾及任何后果。

黎岁就只有被糟践的份儿,活该。

时间来到八点,黎岁依旧没有要来的征兆。

霍佑宁气得拍了拍桌子,脸色阴沉,“我的时间很宝贵,就不等了,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大家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黎雅赶紧起身去送。

“佑宁哥,你别生气。”

霍佑宁其实不是生气,他心里有些复杂,这会儿只想赶紧离开。

黎雅送完人,回到客厅,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云彩霞拿出一张卡,里面有一千万。

“雅雅,这是你今晚的补偿,一千万,拿去买点儿东西吧,还有你上次看中的房子,等有空了我和你去现场看看。”

“谢谢妈。”

黎雅抱住她的胳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你这孩子,要是稍稍学会主动争抢,也不至于处处被欺负。”

*

黎岁从昏迷中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叹了口气,强撑着下床。

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这应该是霍砚舟开的套房,她浑身都汗津津的,转身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发现是推着餐车的工作人员。

“黎小姐,你醒了,要吃点儿东西么?”

黎岁现在确实饿得头昏眼花,她简单的吃了点儿,身体可算是恢复了力气。

拿出手机一看,里面有好几个人的未接来电。

有云彩霞的,霍佑宁的,甚至还有黎敛青的。

霍佑宁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就知道你不会来。

黎岁的脸色很平静,又看到还有陌生人发来的短信。

贱人,下次你没这么好的运气,你完了。

她猜这应该是谢时。

脸色一瞬间沉了下去,她说过,不会让谢时好过。

恰好这个陌生的号码又发了信息过来。

潘幸一住院了,你就等着被报复吧,他的手段你承受不住,也许等你一觉醒来,不知道躺在的是谁的床上。

这两个人真是有够恶心的。

她现在住的地方不安全,短时间内不能回去。

她给乔栀打了电话,得知谢时现在就在月不落里喝酒,黎岁直接就过去了。

她找到乔栀的时候,乔栀依旧穿的是送酒女郎的衣服。

“乔栀,你这套衣服借我一下。”

“岁岁,你不要乱来,要是出事了,我会被查的。 ”

“不会出事。”

乔栀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递给她。

黎岁换上,又戴了一顶帽子,去了谢时所在的包厢。

谢时是谢家小少爷,身份尊贵,不过谢家早就有了一位继承人,再尊贵也尊贵不到哪里去。

她低眉顺眼的给包厢里的人倒酒。

今晚来的都是圈内人,有几个跟谢时关系好,另外的几个只是恰好碰上了,一起在这里喝酒。

谢时本就心里有气,一喝多了就忍不住骂人。

“黎岁不就是个贱货,昨晚被潘幸一玩了一整晚,哈哈,那声音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不会吧,黎岁不是追着霍佑宁跑么?她愿意给潘幸一上?”

谢时的脸上都是嘲讽,“那是你们不了解她,她为了讨好佑宁,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收买佑宁身边的每个男人,说白了就是高级一点儿的鸡,只要你和佑宁关系好,你就可以上她,一年去看几百次妇科的女人,我都怕她有病。”

黎岁本来想把随便买来的劣质药放进这群人的酒水里,但是听到谢时的话,她没有这么做。

她将脑袋上的帽子缓缓摘掉,语气疑惑且平静。

“谢少爷愿意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么?”

谢时没想到黎岁本人会出现在这里,脸色顿时一变,满是戾气。

“黎岁!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黎岁的视线在包厢内转了一圈儿,“我已经报警了,谢少爷刚刚说了,昨晚潘幸一玩了了我一整晚,但我本人并没有印象,所以我应该是被潘幸一迷*了,鉴于谢少爷听到了声音,还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待会儿应该可以成为我的人证。”

谢时愣住,反应过来后,脸颊一瞬间爆红。

包厢里的都是一群富二代,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管教的也严格,何况他们上面还有个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压着,要是惹出了事情,免不了被责罚。

闹到报警,这更是丢脸!

“谁让你报警的?!黎岁,你是不是找死?!”

他气得就要动手,几个警察却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语气严肃,“谁报的警?”

包厢内的小少爷们全都降低存在感,害怕自己被带走,到时候让家里人知道,那可得跪一整晚的祠堂。

黎岁的眼眶一红,赶紧举手,“我报的警,警察先生,有人说我昨晚被潘幸一迷奸了,但我没有记忆,怀疑是潘幸一用了药物。谢少爷说他亲耳听到了,他可以作证,是吧,谢少爷?”

谢时气得脸颊通红,拳头紧握,呼吸都有些不畅。

警察的视线落在黎岁身上,她垂着脑袋,看着不像是在撒谎。

警察又看向谢时,最后摆手,“你们两个都跟我去一趟警察局,潘幸一是谁?自己站出来,也跟我们走一趟。”

迷奸不是小事儿,何况这次来了五个警察。

再加上这里是月不落,这个包厢的门被警察打开,外面已经围了一圈围观的人。

所有人都把谢时看着,他这人心高气傲的,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什么时候被人当怪物看待过。

他的嘴唇抖了好几下,没想到黎岁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她都不觉得丢脸么?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只能吃哑巴亏么?

可黎岁偏偏剑走偏锋,既然你说我被迷奸,那我就报警,让你来做人证!

而且黎岁此刻还要火上浇油。

“谢少爷,警察在这里,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知道潘幸一跟你关系好,你大概不敢撕破脸,但只要我们携手送他去坐牢,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出来碍你的眼了。”

“黎岁!”

谢时举起手,要扇她的巴掌。

警察瞬间把黎岁护住,脸色都变了。

“好啊,敢在我们面前打受害者,你罪加一等!”

一副银色的手铐直接拷在了谢时的手腕上。

谢家小少爷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他瞬间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解释,“我不是,我......”

黎岁捂着脸,开始哭,“谢少爷,难道我的名声就不重要了么?你为什么现在不愿意说实话,刚刚包厢里的其他人全都听到了的。警察先生,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谢时的脸色又是一变,语气急切了几分,“黎岁,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他的脑袋一偏,嘴角的血迹都流了出来。

谢时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可打他的是谢寂辰,他一个屁都不敢放。

黎岁挑眉,她爽了。

不过她可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后患,“我说这位谢先生,你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要是回头把这件事算到我身上怎么办?警察叔叔,你们作证啊,改天我要是出事儿了,第一个查的就是这位谢时少爷。”

谢时本就憋屈难受,被这话一刺激,气得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谢寂辰看向黎岁,眼底深沉似海。

他又看向警察,“今晚辛苦你们一趟,这件事我们会私底下解决,一定给黎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谢时说的那些蠢话也不会散播出去。”

他说不会散播出去,那现场的这些人要是在外面嚼舌根,就是跟谢家过不去。

黎岁捏着手中的帽子,语气很轻,“原来是误会一场,不过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也得澄清一下。我黎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谢少爷年轻,口无遮拦,我就不计较了。”

谢时被气的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谢寂辰又跟其中一位警察说了什么,对方点头,带着人离开。

围观的人也都散了,谢时被人带走。

包厢内的人也不敢触谢寂辰的霉头,纷纷找借口跑路。

这里转眼只剩下谢寂辰和黎岁两个。

黎岁抬脚要走,却听到他开口。

“黎小姐变化挺大。”

看来又是旧识。

她笑了一下,面上看着很冷静,“谢先生说的满意答复,该不会是趁着现在没人,威胁我吧?”

谢寂辰缓缓走近,他的气势跟霍砚舟不相上下。

黎岁已经有些警惕,却听得门口传来声音。

“闹够了就走。”

她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霍砚舟。

霍砚舟坐在轮椅上,身后推轮椅的是个年轻男人,除此之外旁边还站了一个,应该都是他的好友。

这几个人跟霍佑宁那群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天潢贵胄。

谢寂辰拿出一张卡,拍了拍黎岁的脸,“两千万,够么?”

封口费,出了这扇门,今晚的事儿谁都别再提。

而且她已经让谢时颜面扫地,至少这段时间,谢时一定不敢来找她的麻烦。

黎岁的指尖夹着卡,神色平淡中掺杂了点儿笑意。

“今晚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谢先生走好。”

谢寂辰的眼底出现一抹讽刺,单手插进兜里,朝着霍砚舟走去。

霍砚舟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他身边的几人都挺照顾他,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是低着脑袋询问他的。

包括谢寂辰这样嚣张霸道的人,在他面前时,都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

“不是让你们先走么?”

霍砚舟的视线看向黎岁。

黎岁一个人站在包厢里,头顶的灯光就像是一个罩子,将她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世界万千,她在轻笑,却淡然的有些孤独。

他收回视线,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谢寂辰的语气就有些不耐烦,“还不是那小子惹出来的事儿,早看他不顺眼了。”

一群人朝着外面走去。

黎岁看出来了,霍佑宁身边围着的,都是顶级权贵圈子下面的人。

而霍砚舟身边的,都是各大家族的继承人,是在权贵最中心。

他们肆意,轻狂,有教养,却也高高在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神色很冷,唇瓣有些泛白。

“霍总,我房间的吹风机坏了,我借一下你的吹风机,你要用么?”

他摇头,咳嗽了两声。

黎岁拿到吹风机后,想回自己的房间,又听到他咳嗽几声,也就问,“你是不是感冒了?我带了感冒药,你要不要吃点儿?”

本以为他会拒绝,但他却操控着轮椅,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她的房间。

黎岁指了指自己的包,“药在里面,我去给你倒水。”

她在房间里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后递给了他。

然后她自己去了浴室吹头发。

霍砚舟将手中的白色药片吃下,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

这个民宿很漂亮,处处都是古香古色的设计,每一扇窗户看到的景色都不一样,像是古代的院落。

黎岁吹完头发出来,发现他还在,连忙把吹风机的线挽了起来。

“霍总,你是不是也要吹头发?”

可是霍砚舟没说话,浑身都绷得很紧,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黎岁快步走近,这才发现他的脸颊是红的,额头上都是汗水,顺着凌厉的脸庞往下滚。

她看了一眼床单上放着的药片,心里“咯噔”一下,这是那天秦有期给她的,她随手就塞进自己的包里,跟感冒药混一起了。

黎岁头皮有些发麻,抬手试探了霍砚舟的额头,滚烫。

他不仅在发烧,还吃下了这种药。

要是让周赐知道,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霍总,我去找医生!”

话音刚落,窗户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像是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霍砚舟就是住在这里。”

“动手吧,听说今晚是他一个人住。”

“快点儿,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黎岁有些惊讶,几乎下意识的就把霍砚舟推进了浴室里。

她将浴室喷头里的水放到最大,又看到霍砚舟本人闭着眼睛,狭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霍总,这些人都是谁?”

因为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她说话的时候距离他很近,呼吸都喷在他的耳边。

霍砚舟的睫毛剧烈抖了一下,缓缓将她推开,“应该是霍家人。”

霍砚舟双腿残废之后,盯着他的人很多,他那几个哥哥就不是省油的灯。

明明他这次的行踪如此隐蔽,却还是被人知道了。

黎岁看到他脸上的忍耐,以及顺着锁骨往下流的汗水,就知道那药效有多猛。

她真担心自己马上就会被辞退,竟然让顶头上司在感冒之际吃下这种药。

她将一旁的新毛巾拆封,沾了冷水,贴在霍砚舟的脸上。

“你忍忍。”

刚说完这句,霍砚舟就缓缓睁开眼睛,他身上的凌厉彻底消失了,睫毛是湿的,眼底带着燃烧起来的火,仿佛要把一切都燃起来。

黎岁被这样的眼神烫到,移开视线,赶紧道歉,“对不起,这药是别人放的。”

本以为他会生气,会让她滚,可他只是问,“你打算对谁用?”

黎岁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意识到他没有大发雷霆,马上解释。

“没打算对谁用,更不是对霍佑宁用,我就是随手放进包里了,没想到你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到霍佑宁,空气都变得死寂紧张起来。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有人在翻箱倒柜,还在骂骂咧咧。

甚至有人拍响了浴室的门。

“嘭嘭嘭!”

这几个贵宾室距离大厅很远,环境虽好,但这会儿却叫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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