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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

东倾山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是作者“东倾山海”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元婉如陆芸,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元婉如一朝穿书,阴差阳错嫁给了男主陆江年。成婚之前,他冷漠无情地说:“我会娶你,但我绝不承认,你是我的娘子。”巧了,她正好不想掺和书中的主线剧情。陆家魑魅魍魉不少,个个都想在她身上撒野,她绝不手软,来一个算一个,收拾得服服帖帖。陆江年一心看热闹,看着看着,就挪不开眼了。怎料,元婉如忽然一本正经道:“大师说我们没缘分,趁早离了,别耽误彼此的姻缘。”陆江年心中大乱,连夜彻查,翌日就把那狗屁大师送进监牢,“满口胡言的骗子,你也信!”后来,元婉如和丫鬟点评京城青年才俊,陆江年恰好听到一句“孙世子甚好”,陆江年当天...

主角:元婉如陆芸   更新:2025-01-16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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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婉如陆芸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由网络作家“东倾山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是作者“东倾山海”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元婉如陆芸,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元婉如一朝穿书,阴差阳错嫁给了男主陆江年。成婚之前,他冷漠无情地说:“我会娶你,但我绝不承认,你是我的娘子。”巧了,她正好不想掺和书中的主线剧情。陆家魑魅魍魉不少,个个都想在她身上撒野,她绝不手软,来一个算一个,收拾得服服帖帖。陆江年一心看热闹,看着看着,就挪不开眼了。怎料,元婉如忽然一本正经道:“大师说我们没缘分,趁早离了,别耽误彼此的姻缘。”陆江年心中大乱,连夜彻查,翌日就把那狗屁大师送进监牢,“满口胡言的骗子,你也信!”后来,元婉如和丫鬟点评京城青年才俊,陆江年恰好听到一句“孙世子甚好”,陆江年当天...

《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在春末时,回娘家许县探亲。
许县距离京城一千多里,自定下婚期后,陆松也派人去给许县送信了。
按照脚程,今天傍晚或者明早才能送到。
没想到,陆老夫人没打一声招呼,就回京了,还赶在了拜堂这个时候。
只盼着他老娘,等会别拆台。
陆松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显:“今儿这个日子选得好,我娘若是错过了江年的婚礼,只怕要怪我了。”
“新人礼成,送去喜房吧,这里有我和夫人照料。”
陆江年嗤笑地看了眼陆松。
两个人不仅是父子,还是袍泽和战友,彼此非常了解。
他淡定地牵着元婉如往聆水居走去,对他爹的窘境,有些幸灾乐祸。
陆松横了他一眼,不孝子,老爹的笑话也是你能看的。
-
喜房里挤满了人,喜娘脸上洋溢着欢喜,示意陆江年掀盖头。
铺着鸳鸯交颈的大红被褥上,坐着婀娜少女,一双细嫩的手,此刻端端正正放在膝上,白得扎眼。
他拿起秤杆,挑起盖头,两人目光交汇。
元婉如看到,穿着大红锦袍的陆江年,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他一脸平淡,棱角分明的俊脸,在红衣的衬托下,美得惊人,健硕挺拔的身躯傲然站立,幽静的双眼藏着迷人又诡秘的气息。
她却不知,陆江年看着她,也有瞬间的失神。
喜帕之下,少女精致的妆容,艳光四射,嫣红的唇,鲜艳欲滴,带着一种别样的魅惑,满头的金银珠翠,此刻都黯然失色了。
这一刻,他有了成婚的实质感。
不管如何,他真的成亲了。
喜娘捧着托盘站在他们二人之间:“新人喝交杯酒。”
他们各自执杯,手臂缠绕,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元婉如仰头将酒喝完,酒是凉的,可是喝到喉咙却又一股热辣,她差点就吐出来了。
她忘了,在现代她就是个滴酒不沾的人,这算是她第一次喝酒。
瞬间,她的脸就多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眼角眉梢都带了一抹迷蒙的风情。
她抬头委屈地看着陆江年,细声细语:“好难喝。”
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喉结处,有着淡淡的酒香,圆溜溜的眼睛看过来,小模样有些可怜。
陆江年垂下眼,摩挲了一下酒杯,放回托盘:“喝完了。”
他该出去招待宾客了。
-
酒宴散了。
陆老夫人的荣寿堂。
“老大,你真是我的孝顺儿子。”
陆老夫人指着陆松,气得不打一处:“江年成亲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当祖母的竟然不配知道?”
陆松四平八稳,温和地解释:“娘这话不是让儿子无地自容吗?”
“儿子做事,从来不是莽撞之人,娘也该明白。”
“许多事情,一两句解释不清,总之,他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了他。”
“婉如是夫人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娶了她又有何不可?”
陆老夫人盯着陆松,似乎要把他看穿。
她心头的火渐渐熄灭,可是终究不得劲。
江年是忠勇侯府的世子,是她最出色的孙儿,配元婉如,可惜了。
不说她本人就是个闷葫芦,就她那身世,能给孙儿带来什么助益。
元川本是陆松的护卫,为主而死,死得其所。
陆家养了她那么多年,锦衣玉食,再寻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什么恩情都还完了,何必要搭上孙子的终身幸福?
但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终究意难平罢了。
陆老夫人负气地说:“你如今官威大了,家里说一不二,堂堂世子的婚事办得如此潦草匆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丑事,要遮掩呢。”
她话锋一转,火烧到了汪敏身上:“你也是个没用的,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你莫非也不懂?”
“他糊涂,你也跟着糊涂!”
汪敏早知道,会如此。
不管陆松做了什么,老夫人若是不满意,最后都要怪到她头上。
不过她就是嘴上功夫,实际也不会做什么事情,汪敏便让她过过嘴瘾。
“都怪儿媳没用,劝不了侯爷。”
陆松夹在她们婆媳中间多年,自然明白这个时候他该表态了。
“娘,这日子,我找大师算过的。”
“今日与江年、婉如二人的八字最相宜,十年难得一遇。是我私心盼着孩子好,才仓促定下的,夫人如何能做主。”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虽然抱怨汪敏劝不了陆松,可若汪敏主意比陆松还大,她又该不高兴了。
“行了,回来就遇到这些糟心的事情,闹得我头疼。”
她指了指身旁站着的两个妙龄女子,“这是你大表哥家的女儿兰欣,这是你二表弟家的女儿兰芝。”
两个女孩行礼问安后,陆老夫人拉着她身旁另一个红衣女子的手,笑得格外和煦:“你们看看,这是谁?”
汪敏细细端详,才出言道:“莫不是,隔壁梁家的......”
梁雨淞体态端方,恭敬地说:“陆伯母眼力真好,这么多年不见,还能认得我。”
她盈盈拜下去:“雨凇见过陆伯父、陆伯母。”
梁雨淞的父亲梁尚炯,和陆松当年是同袍,两个人在一起待了三四年。
巧的是,梁家,也就是卫国公府,就在忠勇侯府隔壁。
两家来往不少,汪敏自然认得梁雨淞。
七年前,梁尚炯携妻儿外任,陆梁两家的联系慢慢就淡了。
汪敏有些好奇:“老夫人怎么遇上了梁姑娘?”
说起这个,陆老夫人亲热地拉着梁雨淞的手:“我和这孩子有缘,若不是有她在,我只怕也见不到江年成亲了。”
原来,陆老夫人从许县回京,途经洛阳的时候,得了急病,情况十分危急。
下人四处求医,梁雨淞听到了,主动上门施治。
“她外祖是太医院院首,雨凇天赋极佳,跟高太医学医多年。”
“当时在洛阳找了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还好遇到了她。”
陆松几人忙谢梁雨淞,梁雨淞自然连声道不敢居功。
陆老夫人又说:“她祖母去世,她在洛阳老家守了一年,是个孝顺的好姑娘。因着我身子没好全,她跟着我回京了。”
“如今她父母兄弟还在外头,祖父出门游历,家里就是她庶出的叔婶,不如就让她在我们府上住下,也好就近照料我的身子。”
汪敏觉得不太合适。
可陆老夫人执意如此,梁雨淞拿出梁尚炯的亲笔书信,信中所言,梁尚炯约莫年底就能调任回京了,拜托他们代为照料梁雨淞一段时间。
如此,梁雨淞便和曹家两位姑娘一起,暂时在忠勇侯府住下了。


另一边。
此时已经入夜,热闹了一天的聆水居,静悄悄的。
陆江年早就从前头回来了,他并没有回到卧房,而是去了书房沐浴。
自从知道要娶元婉如,他便把东西搬到了书房里。
日后,他的起居就在书房了,卧房便让给她。
不过,今夜,他还是要去见一见她。
陆家亲戚不少,今天好多女眷都在新房里,嬉笑打趣,元婉如就是当个摆设,身子也僵硬了。
好不容易人都走了,她赶紧沐浴更衣,让人送了一碗鸡汤肉丝面,填一填肚子。
肉丝面刚送上来,陆江年就进来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元婉如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味。
她随意扫了他一眼:“有事?”
很不欢迎的口吻,好似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陆江年挑眉,若他没记错,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元婉如无所谓地说:“不管天大的事,都等我吃完了再说,我快饿死了。”
庞嬷嬷给她递上筷子,闻言马上“呸呸”两声,双手合十朝天拜了三拜:“菩萨莫怪,大少夫人有口无心。”
然后,嗔怪地看了元婉如一眼:“饿了就吃,乱说什么。”
元婉如扶额,怎么和她现代的奶奶似的,说错一个字都要拜一拜。
顾不得其他,诱人的香气钻入鼻尖,她实在饿得慌,大口就吃了起来。
庞嬷嬷急得不行,在大公子面前,姑娘好歹也吃小口一些吧,这种吃相,大公子看在眼里,指不定怎么想。
庞嬷嬷想多了,元婉如虽然吃得很快,但是吃相一点都不难看。
这是她工作的时候,练出来的本事。
陆江年喝了不少的酒,这会看她大快朵颐,竟然觉得有些饿了。
她应是刚沐浴不久,头发还未完全干透,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罗纱裙,烛光照耀下,她的脸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稚嫩,行动间一缕清香飘散开来,冲淡了食物的香气。
随着她吃面的动作,她的袖口滑落,露出里面嫩生生的手腕,手腕上套着一只青翠欲滴的翠玉镯,那抹嫩白更加凸显。
他静静坐在一旁,莫名觉得这个样子的她,有些顺眼。
一个在军营里待过的男人,不管他出身如何高贵,始终会有些糙性子。
他见过家里的妹妹用膳,磨磨蹭蹭,半天吃不完半碗饭,他一直无法理解,那么点东西怎么能吃得饱?
眼前这人,一大海碗的面,没一会就下去了一半,生动真实。
元婉如吃饱了,一抬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陆江年不知为何,第一反应就是移开视线。
转到一半,他停下了动作,不着痕迹又转了回来:“有事?”
元婉如:不是你来找的我吗?
他也反应过来了,掩饰般捧起茶杯喝了两口,才道:“都下去吧。”
庞嬷嬷喜滋滋带着人退下了。
屋里沉默了片刻。
元婉如没有先开口的打算,她倒要听听,陆江年想说什么。
她漫不经心拨弄着手腕上的翠玉镯子,陆江年终是开口了:“我从未听我爹提过婚约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很怀疑。”
“今日成亲,你如愿了。日后我会留宿书房......”
他顿了顿,接着道:“你爹的救命之恩,不能让你用一辈子。”
“不该妄想的事情,你最好别想,好自为之。”
元婉如虽然猜到,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心里却还是不由升起一股怒气。
“我如愿了?”
“你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了。”
“陆江年,你以为望竹湖一事,是我算计了你,陆伯父因我爹的救命之恩,逼你娶我,你觉得委屈了。”
“但真正委屈的人,其实是我。”
“你救了我,我感激你。”
“可那天,我也是被人算计的,我从没想过逼你娶我。”
陆江年根本不相信。
他的眼底,忽然冷漠起来,语气是浓浓的嘲讽:“外头的流言已经澄清,事已至此,你便是承认又何妨?”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元婉如气愤地说:“我没有被人冤枉的习惯,没做过的事,你让我承认什么?”
“陆江年,我会查明真相,让你心服口服。”
“若你冤枉了我,不知道堂堂陆世子,有没有勇气向我赔礼道歉?”
陆江年定定看着她,狭长的凤眸带着冷意。
他最讨厌的,不是做错事的人,而是知错不认,抵赖推诿的人。
“有何不敢。”
他们都未再开口,无声对峙。
不知谁喊了一句:“不好了,老夫人呕吐不止,情况不是很好,大家都去荣寿堂了。”
陆江年沉下眼,立刻起身往外走。
“你等等,我也一起去。”
她眼疾手快,一把拉着陆江年的袖口:“不论如何,你娶了我,在外需要给我应有的尊重。”
“若你撇下我独自先去,旁人会怎么看我?”
他眯起眼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动作快点。”
-
聆水居离荣寿堂不算远,陆江年走得极快,元婉如跟在他身后,有些吃力。
她索性提着裙摆,小跑起来,留雁提着灯笼跟着,看得心惊胆战。
“大少夫人,慢点,仔细摔着。”
陆江年后背一顿,终于改小了步子,元婉如总算和他一起,来到了荣寿堂。
陆松夫妻已经守在这里了,还有陆松的同胞弟弟陆柏,也带着二夫人周芳守在了外头。
他们到了之后,陆柏的长子陆江旬也来了。
府上其余的孩子都不在,大概没有惊动他们。
元婉如一眼就看到了两个眼生的女孩,不用猜都知道,她们是跟着老夫人回来的曹家姐妹。
她们住在荣寿堂,老夫人出事了,自然要守着。
和书中一样,洞房花烛夜,陆老夫人生病了。
但有女主梁雨淞在,老夫人并没有事。
这是女主第一次在陆家众人面前施展医术的高光时刻。
“祖母怎么样了?”
陆江年看向陆松,陆松绷着一张脸:“府医拿不定主意,还好梁姑娘熟悉病情,她在里头替你祖母施针,一切需等她出来才知道。”
身为世子,忠勇侯府的事,基本逃不过陆江年的耳朵。
这位梁姑娘的来历,他早就知道了。
他静默地站着,元婉如侧头望着他年轻刚毅的侧脸,有些怔愣。
接下来的剧情,该是男女主见面了。
男主意外发现,他两年前见过梁雨淞。
因前事他本就对梁雨淞心生敬佩,如今她又救了陆老夫人,男主顿时心生好感。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穿石榴裙的少女,走了出来。


梁雨淞款款而行,她脊背挺直,眉眼从容,无端就让人信服。
她优雅端庄地朝陆松和汪敏行了一礼,声音清脆明亮:“已经没事了,大概是因为赶路辛苦,回了府之后情绪大起大落,老夫人夜里才会有此反应。”
“我已经行针替老夫人疏通了经络,等会煎药服下,就能安稳入睡了。”
陆松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歉疚。
都是因着陆江年的婚事,陆老夫人才会情绪激动的,还好没出大事。
汪敏由衷感谢:“好孩子,谢谢你了,若不是你,老夫人还要遭罪呢。”
梁雨淞就住在荣寿堂旁边的翡翠轩。
大半夜,即便带着陆府的名帖去请太医,一时半刻也不能就来人,哪比得上梁雨淞更便捷。
“夜深了,你赶紧歇着吧,这里有我们照看,改日陆伯母必定好好谢你。”
元婉如自从梁雨淞出现之后,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她正看得出神,忽然耳边传来陆江年的声音。
“你认识她?”
元婉如有些诧异,没想到,陆江年居然还能注意到她。
“不认识。”
“我只是听说,她医术了得,路上就曾帮老夫人治好了病。”
“我很少见到女子行医,这样医术高明的女大夫,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看来,女子行医未必会比男大夫差,如果世间能有更多的女大夫,那么女子看病,就能更方便了。”
元婉如在现代,是中医专业毕业生,本博连读。
古代妇女的就医条件,她怎么会不清楚。
女子生理疾病,特别是年轻未婚女子的疾病,总是羞于启齿,耽误医治,白白丢了多少性命。
见到梁雨淞行医,她不由心生感慨。
囿于原主的经历,她的医术只能先藏起来了。
日后男主和女主在一起了,她离开了此处,就能随心所欲,施展自己的一技之长了。
陆江年淡淡看了她一眼:“她出身卫国公府,岂能随随便便去坐堂?”
这种做法,无异于自降身价,梁家怎么可能答应。
即便是京城富贵人家,想要请她医治,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女人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了。
元婉如想了想,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梁雨淞正当嫁龄,闺誉尤为重要,古代的医者地位可不算高,她一个高门贵女大张旗鼓给人治病,多少会惹人非议。
她有些惋惜地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医术。”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梁雨淞随意看过来,然后双眼一亮,怔怔看着陆江年。
汪敏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那是江年,你以前应该见过他的,可还认得?”
梁雨淞眼里绽放出异样的欣喜,她朝陆江年走来:“陆大哥,你还认得我吗?”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陆伯伯家的陆大哥。”
这话倒让众人疑惑了。
听了梁雨淞的解释,大家才恍然大悟。
原来,两年前雁门郡爆发瘟疫,梁雨淞瞒着家人,偷偷去了雁门郡治病,在那里遇到了陆江年。
陆江年的驻地离雁门郡不远,他奉命带兵镇守雁门郡,防止暴乱。
“陆大哥当时救了我,我一直想要感谢他,可是后来就找不到人了。”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遇上了。”
听完其中曲折,汪敏笑了:“这说明,你和我们陆家有缘。”
“不过你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偷跑出去,要是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梁雨淞笑得羞赧:“我娘后来也狠狠骂了我一顿,雁门郡离京城那么远,谁都不认识我,我能为灾民出一份力,总不能坐视不理。”
曹兰芝双眼冒出星星来:“梁姐姐好厉害啊!”
梁雨淞谦虚地摆摆手,又看向陆江年,杏眼里闪耀着异样的光彩:“陆大哥才厉害呢,当时有人暴动,我差点受伤了,陆大哥一声令下,那些人就被抓住了。”
“若不是陆大哥,我恐怕都不能全须全尾离开雁门郡了。”
对比梁雨淞的激动,陆江年显得云淡风轻。
“那是我的职责,你不需要谢我。”
“你数次救助祖母,反而是陆家该谢谢你。”
梁雨淞摇摇头,轻声细语:“这如何能混为一谈,我......”
汪敏上前拉着她的手,缓缓道:“正是这个理,他也是职责所在,哪里值当你特意谢他。”
梁雨淞不好反驳汪敏,却咬唇看着陆江年:“陆大哥,雁门郡的事,终究不宜宣扬,不知你可不可以......”
陆江年心领神会:“我不喜闲言碎语。”
元婉如却狐疑地看了一眼梁雨淞,只觉得她,有些前后矛盾了。
她既然想要陆江年保密,为何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了雁门郡的经历?
陆江年答应保密了,其他人可没答应啊?
若是传出去,那算谁的责任?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现,书中,这件事,最后居然和她扯上了关系。
她沉思着,一时也没有心思再关注他人了。
回过神来,人都散了。
汪敏心疼地看了元婉如一眼,叹息一声:“委屈你了,明明是你的好日子,却折腾了这么久,你和江年快回去吧。”
“嫁衣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别管了,交给我就行。”
元婉如靠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敏姨别急,这些天忙得都瘦了。”
“嫁衣的事情,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了,不急在这一两天。”
“明日您先好好歇息一天,若是累出什么事情,我们于心何安?”
这般乖巧懂事,汪敏的心都软了几分,她捏了捏她的脸蛋:“该打,喊错了,你该喊我什么?”
元婉如眨巴着无辜的眸子,有片刻羞涩,还是低低喊了一声:“娘......”
汪敏只觉得困意全消。
自从长女陆薇出嫁后,她第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个贴心的小姑娘,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哎。”
她高兴地应了一句,然后看向一旁的陆江年:“你可不许欺负她,不然娘绝对饶不了你。”
陆江年看向,小白兔似的,窝在汪敏身边的元婉如。
她低垂着头,鬓边的垂珠步摇微微晃动。
他们站立的地方,两盏八角灯笼亮如白昼,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轻颤,带出层层光晕。
他抬头,看向寂静的夜空,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真会装乖,怪不得娘被她哄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她在他的跟前,倒是不装了。
莫非是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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