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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

几时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虞江寻萧承熙的古代言情《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几时明月”,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追妻火葬场】【断情绝爱后,太子殿下向小宠妃献上凤位】虞江寻喜欢了太子萧承熙数年,本以为即将得偿所愿嫁给他,却在某个深夜被他亲手送给了皇帝。她是太子养在身边的婢女,被太子教尽本领只为接近皇帝。可她却总以为自己与太子之间存有真情。直到那一夜,萧承熙不顾她钻心的痛,生生剜去她手上的薄茧,只为消除皇帝疑心。虞江寻彻底死心。不过两年的时间,她成了魅惑圣心的妖妃,冷眼看着萧承熙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太子妃。可谁知一向冷静自持、薄情寡义的太子殿下却疯了,“陛下的宠妃又如何?贵妃娘娘,你只能是我的。...

主角:虞江寻萧承熙   更新:2025-01-16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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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江寻萧承熙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由网络作家“几时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虞江寻萧承熙的古代言情《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几时明月”,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追妻火葬场】【断情绝爱后,太子殿下向小宠妃献上凤位】虞江寻喜欢了太子萧承熙数年,本以为即将得偿所愿嫁给他,却在某个深夜被他亲手送给了皇帝。她是太子养在身边的婢女,被太子教尽本领只为接近皇帝。可她却总以为自己与太子之间存有真情。直到那一夜,萧承熙不顾她钻心的痛,生生剜去她手上的薄茧,只为消除皇帝疑心。虞江寻彻底死心。不过两年的时间,她成了魅惑圣心的妖妃,冷眼看着萧承熙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太子妃。可谁知一向冷静自持、薄情寡义的太子殿下却疯了,“陛下的宠妃又如何?贵妃娘娘,你只能是我的。...

《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精彩片段

虞江寻一惊。
他狭长冷淡的眼底满是狠戾。
虞江寻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读出了危险。
“孤把你带回东宫的时候,你很黏着我,你从未见过陛下,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我便告诉你,他很危险。”
虞江寻瞳孔骤缩,整个人感到惊恐。
“阿寻,我养了你这么久,你感激我吗?”
虞江寻诚实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
他缓步走到床榻边,伸出手轻轻抬起了虞江寻的下巴。
“你也应当帮我。”
虞江寻的确应当报答萧承熙。
可是......
“殿下,难道奴婢在您眼中,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吗?”
她的眼神支离破碎,盈满了泪。
“阿寻,情爱之事,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孤希望你能明白。”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将这五年的感情化作一缕飞烟,飘散不见。
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虞江寻回想起,过去她刚入东宫,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当时的萧承熙脸庞稍显青涩,总是宠溺又纵容地看着虞江寻打翻了一个又一个名贵的瓷器。
虞江寻不知道自己不小心碰掉的瓷器有多名贵,她经常满怀愧疚,缩在墙角,不知所措地望着满地的碎片。
她害怕萧承熙会因此嫌弃她麻烦,再把她赶走。
可是萧承熙派人去清扫了碎瓷片,半蹲在虞江寻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阿寻别怕,我不会怪你的。”
“你的手脚没有被扎破吧?”
他关心的神情深深刻在了虞江寻的眼中。
是萧承熙给予了她一个家,尽管这个家没有寻常人家的温暖与温馨,她依旧十分感激萧承熙。
他既是自己的恩人,亦是自己的爱人。
当初的萧承熙眼神中似乎还没有被狠厉占据,他望向虞江寻的眼眸总是柔情似水的。
虞江寻不爱穿鞋子,总是赤着一双脚在冰冷的地砖上行走。
萧承熙不仅没有呵斥过她,反倒命人连夜赶制出了一张毛绒绒的地毯,铺在寝殿内。
在他身边的日子总是安全又幸福的。
尽管虞江寻不能出去。
萧承熙也会怕她闷得慌,干脆命人带来了足足有八米长的绸缎。
这样好的料子原是制成衣裳穿在人身上的,可是他却让人将其牢牢系在了金顶的一根柱子上,长长的垂下来,殿内便多了个绸缎秋千。
虞江寻会拿一软垫放在上面,成日里坐在上面,赤着脚荡来荡去。
许多时候,萧承熙打开门进去,第一眼就能看到虞江寻着一袭绫罗纱衣,裙摆柔顺地落在地面,又随着秋千荡起的动作随风飘扬。
萧承熙眼眸含笑,缓步走过去后,虞江寻就会直接扑到他的身上,脚不沾地,就这么被他抱着坐回榻上。
虞江寻不懂爱情,她只依稀察觉到,自己对萧承熙产生了丝丝缕缕的仰慕之情。
后来,她开始在意萧承熙的一切。
她会主动询问萧承熙一整日都做了些什么,见了哪些人,为何去找她的时辰晚了许多。
直到某一日,她像是忽然开窍一般,疑惑地问:“您为何要对奴婢这么好?”
虞江寻期盼着能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萧承熙沉默良久,只柔声回答:“因为孤把你当做妹妹,你平日里可以唤孤一声承熙哥哥。”
虞江寻不喜欢这个称呼,自然是不会喊的。
她依旧执着地唤他太子殿下。
不知道何时变了。
虞江寻盯着眼前的萧承熙,试图搜寻出他转变的原因。
还是说,他当真对自己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萧承熙轻声叹了口气。
虞江寻实在太执着。
他看着虞江寻擦破的手,道:“给你涂抹的药膏都是最好的,这两日你坚持涂,很快就能好。”
又是这样。
虞江寻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萧承熙对她的好都是带有目的的。
她深吸一口气,问:“那个宫女去哪了?”
萧承熙知道她问的是阿芷,轻声回答:“在殿外侯着。”
她突然把手伸出来,道:“殿下,您为奴婢上药吧。”
她手上明明还有药膏。
萧承熙蹙着眉,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虞江寻见他没说话,自顾自地把手上的药膏全部抹在了帕子上,再次伸手,说:“现在没有药了。”
“不是殿下为奴婢上药的话,奴婢就不会让这伤口好起来。”
萧承熙在心中快速权衡了利弊,手指沾上药膏。
他的手平日里执笔写字,偶尔才会搭弓射箭,或与人苦练剑术。
所以他的手很好看。
这双手,曾经数次牢牢与虞江寻的手十指相扣。
他俯首认真涂抹着药,动作轻柔,像一片羽毛在她的手上轻轻抚弄。
“还剩几日了?”
虞江寻忽然问。


萧承熙动作一顿,随后道:“不到三日。”
听他回答的这么快,虞江寻就明白,这日子是他一天天数下来的。
“三日后,是陛下的生辰,亦是三年一选秀的日子。堂堂帝王,站在天地至尊的位置上,天下有了,忠臣有了,士兵有了,你说,他还想要什么?”
“暖饱则思淫欲,更何况,他可不仅仅只是达到了暖饱的地步。”
一提到陛下,萧承熙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届时朝中大臣献美人者众多,那时你被送过去,是最不会引人怀疑的时候。”
虞江寻:“殿下说了,那时美人不缺,奴婢又怎会脱颖而出?”
萧承熙抬眼看了看虞江寻。
他培养了她整整五年的时间,她一定会从中脱颖而出。
“因为......孤的阿寻是最与众不同的。”
虞江寻一怔,险些迷失进他充满温柔漩涡的眼神中。
手背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还是......不想离开萧承熙。
也难以接受别的女人成日在他身边,单是想想,她都会难受。
她不明白萧承熙为何偏要把自己送去。
为何偏要培养她......
虞江寻还是想,尽力自保。
她想留在东宫。
门外,阿芷面无表情地盯着紧闭的大门。
萧承熙和虞江寻两人已经在里面独处许久了。
虞江寻是故意的。
故意想刺她的心。
阿芷呵笑一声,默默攥紧了双拳。
这样的小伎俩,她自然能忍受下来的。
萧承熙为她涂抹好了膏药,嘱咐道:“这几日的膳食会有专人送进来,好好养伤,别耽误进宫。”
说罢,萧承熙站了起来,就要离去。
虞江寻见状,忽然开口问:
“殿下,那个阿芷究竟是您身边的什么人?”
萧承熙本就没打算回应这个问题,没想到殿门忽然被打开了。
阿芷迎着虞江寻的目光,快步走了进来。
她边走边说:“奴婢与殿下之间的关系,想来姑娘您早就看出来了吧。”
虞江寻冷声道:“滚出去。”
阿芷挑了挑眉,站在萧承熙身边,柔声说:“整个东宫都是殿下的,这座寝殿自然也是,殿下能去的地方,奴婢自然也能去。”
说罢,她故意无视了虞江寻的眼神,仰头看着萧承熙,悠悠道:“殿下许久不出去,奴婢实在担心。”
她故作柔媚的声音落在虞江寻的耳朵里,实在是刺耳至极。
萧承熙也不恼,“孤让你在外面候着,自然是有要事,你且在外耐心候着就是。”
阿芷听罢,轻轻一扯他的衣袖,嘟囔着问:“所以殿下口中的要事,现在都处理完了吗?”
萧承熙嗯了一声,他瞥了一眼虞江寻。
虞江寻麻木地看着两人,仿佛没了情绪,可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出卖了她。
萧承熙犹豫一瞬,越是要紧的关头,他反而更应当在意虞江寻的情绪。
毕竟还有这三日了。
他又让阿芷出去。
阿芷显然还想撒娇,可在某一个瞬间,她看到了萧承熙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骤然想起来,眼前的男人,可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储君。
真要认真论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面前撒娇任性。
她顿时大气不敢多喘,先一步走了出去。
阿芷走后,萧承熙这才道:“阿芷只是个奴婢,你不必太在意她,好好歇息就是。”
见阿芷灰溜溜地走了,虞江寻的心情这才好转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主动道:“奴婢明白,殿下平日繁忙,早些回去吧。”
萧承熙甚至没心思去想她这突如其来的温顺是怎么回事,转身离去。
当天夜里,虞江寻屏退了所有要侍候她沐浴的宫女,面前有数桶的热水和冷水,她只倒了冷水进去。
不出意外,她在冷水中瑟瑟发抖,当天深夜,就起了烧。
萧承熙是第二日清晨才过来的。
虞江寻陷在床褥里,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只露出一张红热的脸。
她的头发随意铺散开,唇色煞白干燥,模样惨兮兮的。
萧承熙只看了两眼,沉着嗓音问:“怎么回事?”
三番两次的差错,将他的耐心几乎消磨殆尽了。
虞江寻咳了两声,勉强看清了萧承熙难看的脸色。
她扯着嘴角笑了,心中陡然升腾起异样的快感。
也许只有她这样折腾自己,才能看到萧承熙因她而产生的糟糕情绪吧。
虞江寻的唇角几乎要裂开血,萧承熙接过宫女递来的药,动作粗鲁地将她揽入怀中,捏着下颌轻易灌了进去。
在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治病的良药。
苦药入喉,萧承熙眼中没有丝毫疼惜,一刻不停顿地把她放在了榻上。
“这药,倘若她耽搁了时辰,或者直接不喝下去,孤便要你们的命。”
寝殿内的宫女们皆惊恐下跪。
还没等虞江寻说什么,他就阴沉着脸走了。
这几日,虞江寻看了太多次他离去的背影。
有了萧承熙的这句话,宫女们照顾她不可谓不尽心。
萧承熙自然知晓,虞江寻的病有蹊跷。
于是当天夜里,他静悄悄走进了寝殿。
屏风后传来了阵阵水声,四周却不见热气升腾。
他眼底结了两片冰花,直接将眼前的屏风推倒,大步走了过去。
随着屏风倒地发出的声响,虞江寻下意识地沉了沉身子,发出一声惊叫。
萧承熙不顾她的挣扎,手沉入水中,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用力拉扯了出来。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她的身上被丢了一件衣裙,随后她下意识地裹在了身上,抬眼就看到了神情阴郁的萧承熙。
她故意着了风寒拖延时间的事情,被萧承熙发现了。


虞江寻的身上还湿着,就被萧承熙拽回了榻上。
她的表情还很茫然,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
“殿下,奴婢......”
萧承熙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唤道:“来人。”
宫女们又低头静步走了进来。
“从即刻起,孤要你们寸步不离地盯着她。”
她们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事,甚至不敢抬头多看一眼,闻言表情肃穆,低声说是。
虞江寻心中绝望,很快又被灌下了药。
像是萧承熙对她做出的惩罚一样,他没有多施舍给虞江寻一个眼神,抿直了唇线,神情罕见地带了些愠色。
萧承熙一走,两个宫女顿时立在床榻边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虞江寻。
虞江寻狼狈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方才萧承熙拉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重重甩在了榻上。
她冷得瑟瑟发抖,也不在乎别的了,当着两个宫女的面,把湿漉漉的衣裙褪下。
宫女面面相觑,确保萧承熙已经走了,其中一人突然变了脸色,冷笑着说了一句:“痴缠不休。”
她没有放低了声音,故意让虞江寻听到了。
虞江寻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凉意。
她没有理会眼前的这个宫女,自顾自地扯过被子要将自己裹好。
随后,那宫女直接用力揪住了被子,蛮横一扯,不许她裹起来。
“我说你痴缠不休,你没听见吗?”
她扬着下巴,格外盛气凌人。
“从前殿下疼你,我们几个人跟着你却一点好处都没有,也是我们傻,五年时间,殿下都不会给你个位分,你又算得了什么?你竟然还拿着宫女的身份高高在上了这么久。”
“若不是我今日亲眼所见殿下对你的态度,我还真被你唬过去了,以为你就是我们未来的主子。”
虞江寻没了被子遮盖,一时间冷得瑟瑟发抖,蜷缩在榻上。
她仰起头,看着带头的宫女。
说来好笑,虞江寻在东宫待了五年,身边竟连一个贴身宫女都没有。
她的世界里只有萧承熙。
甚至连可以互称为姐妹的人都不存在。
虞江寻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方才小腿不慎磕到了床角。
不知不觉,她的身上添了几处的淤青。
数着日子,她像是一具马上腐烂的尸体,等待别人的埋葬。
“被子还我。”
她冷声道。
“我现在还没走,这座寝殿依旧是我的,更何况,殿下要你们看好我,倘若我再着了风寒......”
宫女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被子丢在她身上,嘴里嘟囔着:
“都要被殿下踹开了,还神气些什么......”
被人牢牢看住之后,虞江寻连着喝了三次药,身子很快就好转了。
她稍稍收拾了一番心情,走了出去。
今日,她想再看看那些,承载了她记忆的地方。
宫女们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虞江寻并不在意,她坐在荷花池边,出神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现在还是春日,荷花并不会绽放。
其实原先这片池塘里养了许多金黄色的鲤鱼,那些鱼儿个个膘肥体壮,时不时会冲破水面跳出去。
虞江寻每次靠近池塘的时候,都能看到几条渴死的鱼。
所以她不想在这里养鱼了,萧承熙得知此事后,立马安排人种上了荷花。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鱼是萧承熙喜欢养的。
仅仅是她那一句话,萧承熙二话不说就把鱼儿打捞走了。
并且为这片池塘换了个名字。
那个时候的虞江寻觉得,自己也是有人爱的。
她不是孤苦无依、漂泊在外的人。
正这样想着,阿芷静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后。
虞江寻眸光微动,看到了她的衣角,幽幽道:“怎么?你想把我推下去?”
阿芷笑了笑,走到虞江寻面前。
她没有行礼,直勾勾地看着虞江寻,道:“姑娘还真是好能折腾啊。”
虞江寻懒得看她,冷声道:“我能不能折腾,与你何干?”
阿芷道:“的确与奴婢无关,只是奴婢心疼太子殿下罢了。”
“你什么意思?”
虞江寻眯了眯眼,站了起来。
“姑娘起烧的那一晚,太子殿下在书房忙得焦头烂额,这几日歇息的时间本就少,睡不足两个时辰,姑娘总是表现出一副非殿下不可的样子来,可......”
她的唇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恕奴婢眼拙,实在没看出姑娘对殿下的体贴。”
阿芷故意表现出她对萧承熙的起居时间了如执掌的模样。
虞江寻幽幽道:“我与殿下之间的情意,你怎么会懂?”
阿芷无所谓道:“五年而已,姑娘信不信,奴婢仅仅只需要待在殿下身边五个月,便能取代您的位置?”
“啊......”
还没等虞江寻开口,她掩嘴轻笑:“奴婢忘了,再过几日,姑娘就要离开殿下了,看来奴婢也用不了五个月呢。”
虞江寻精致的眉眼间罕见地染了一层怒意。
她迎着阿芷嘲讽的目光,走上前,趁所有人不察,干脆利落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的头被打得偏了些,发间的一支簪子就这么掉进了一旁的池塘里。
她惊叫一声,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去看水面。
簪子迅速地沉了下去。
一瞬间,阿芷急道:“这簪子是太子殿下送给奴婢的,姑娘太过分了!”
虞江寻闻言,嗤笑一声,问:“到底是谁过分?”
阿芷勉强地平息了怒火,道:“姑娘这般蛮横无理,奴婢只好让殿下亲自定夺谁对谁错了。”
“你方才还处处指责我不懂得体贴殿下,如今只是为了这一点小事,你就要耍性子去打扰他?”
阿芷被噎了一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萧承熙竟悠悠走了过来。
阿芷见状,立即欲盖弥彰地捂着一侧脸颊,低垂着头,不肯让萧承熙瞧见。
萧承熙自然是一眼就发觉到了异常的。
他直接问道:“怎么回事?”
阿芷的头发有些散乱,萧承熙指了指,问:“簪子呢?”
她眼前一亮,没想到萧承熙还记得两日前赏给她的簪子,连忙道:“方才姑娘气极打了奴婢一巴掌,想来也是奴婢不慎冒犯到了姑娘,凑巧这簪子就掉水里去了。”
萧承熙淡淡嗯了一声,随后看向虞江寻,淡淡道:“阿寻,还一支簪子给她。”
阿芷一听,捂着脸轻声道:“殿下,这怎么能一样,那支簪子可是殿下给奴婢的......”
虞江寻也道:“我凭什么要还?”
她的嗓音拔高了些许,唇线绷直。
萧承熙便道:“阿寻的簪子,也是孤曾经给她的,都一样,还给你就是了。”
阿芷咬了咬牙,喏喏道:“是......”
虞江寻难以置信地盯着萧承熙。
他的表情平淡如水,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件不值得他费心费力的小事情罢了。
好一个都一样。
对萧承熙来说,簪子就只是簪子,是金子做的或是银子做的都一样。
虞江寻的首饰全部好生放在盒子里,今日簪的,就是她素日里会好生放置的簪子。
萧承熙挥挥手随便打发人的小玩意儿,她全当成了宝好生收着。
原来对他来说,这些都一样。
见虞江寻迟迟没有动作,萧承熙添上一句:“若是不肯,就让你身边的宫女进去捞上来还给她。”
宫女自然是无辜的。
虞江寻干脆地伸手拿出了乌发间的一支近簪,样式也和沉入水底的那支差不多。
她递给了阿芷,二话不说就要转身离去。
忽然,萧承熙抓住了她的手腕:“今晚哪儿也不许去,在寝殿里等着孤。”
阿芷一听这句话,脸色变了变。
虞江寻挑了挑半边眉梢,心还是不争气地因为他这一句话乱作一团。
萧承熙这是何意?
难道是终于改变了主意,不舍得将她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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