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致远潘国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厂花太凶猛林致远潘国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二肥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林致远跟邱德瑞请了假,说是去内保分局。邱德瑞瞅都没瞅他,只是随意的挥挥手,他现在越看林致远越不顺眼,话都不想多跟他说一句。林致远下了楼,骑上二八永久,先到了内保分局,当着金警官的面签下了撤案书。金警官也长出了一口气。潘家人追得紧,上午潘国龙过来,态度就不怎么好,林致远这是帮他解决麻烦了。林致远把撤案同意书交给金警官时,特意叮嘱了一句,“金哥,这个你可别太着急往上汇报,你要让潘家人知道,你是费了老大劲才劝的我回心转意的。”金光明今年三十多,一直都是一老本神(老实)的干工作,参加工作十多年,到现在还是一个小警察,他听了林致远的话很有些不解,“大林,为什么呀?”林致远狡黠的一笑,“金哥,你听我的,越晚送上去越好,说不定今天晚上潘家人...
《重生之厂花太凶猛林致远潘国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下午,林致远跟邱德瑞请了假,说是去内保分局。
邱德瑞瞅都没瞅他,只是随意的挥挥手,他现在越看林致远越不顺眼,话都不想多跟他说一句。
林致远下了楼,骑上二八永久,先到了内保分局,当着金警官的面签下了撤案书。
金警官也长出了一口气。潘家人追得紧,上午潘国龙过来,态度就不怎么好,林致远这是帮他解决麻烦了。
林致远把撤案同意书交给金警官时,特意叮嘱了一句,“金哥,这个你可别太着急往上汇报,你要让潘家人知道,你是费了老大劲才劝的我回心转意的。”
金光明今年三十多,一直都是一老本神(老实)的干工作,参加工作十多年,到现在还是一个小警察,他听了林致远的话很有些不解,“大林,为什么呀?”
林致远狡黠的一笑,“金哥,你听我的,越晚送上去越好,说不定今天晚上潘家人就来给你送礼呢!”
金光明先是有些不解,随后恍然大悟。
林致远出了内保分局,骑上自行车,往三十五中方向骑去。
他的家在和平路边,一栋非常气派的崭新七层大楼。
这栋楼被周围老百姓戏称为处长楼,又称红眼楼,意思就是在这里住的都是革钢厂矿长级别的领导,因为这栋楼的地理位置好,当初分房时,人们抢的都红眼睛了。
林致远的父亲林大军不是什么处长,甚至连科长都不是,他只是炼钢厂一个普普通通的炉前工,工作三十多年,一直勤勤恳恳的在一线工作,获得过七次革钢劳动模范,两次东海省劳动模范荣誉称号,当时革钢的大领导大笔一挥,“好的房子就应该优先分给这些一线劳模。”
于是林大军和其他四位劳动模范住进了红眼楼,当时确确实实引起了很多人的眼红。
林家是一个七十多平的双室,现在住着父亲林大军,母亲宁秀芬,以及姐姐林宁静和姐夫李钢四口人。
林宁静和李钢是去年上半年结的婚,因为李钢没有房子,当时林致远还在上大学,不回家住,小两口便一直住在娘家。
去年夏天,林致远大学毕业,分配回了革钢,李钢便想着从岳父家搬出来,到外面租房住,被林致远极力留了下来,“姐夫,你们哪也不用去,我是大学生,厂子已经答应给我分一间单身宿舍了,我就去那住,再说了,你和我姐住在这里,还能照顾一下咱爸妈,就这么说定了。”
因为林致远这个决定,姐夫李钢非常感谢这个小舅子。
林致远锁好自行车,噔噔噔上了三楼。
一开家门,他乐了。
林大军,宁秀芬,李钢全都在家,这下省事儿了。林大军和李钢都是炼钢厂的炉前工,平时都要倒班,今天应该是他们休息的日子。
“爸,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林致远刚张嘴,就被林大军严肃的打断了。
“致远,我问你一件事,我听说昨天你和厂子一个同事闹矛盾了,公安都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大军是一名退伍军人,虽然从部队回来多年,但是一身正气从未改变,眼里不揉一点沙子。
“爸,是这么回事,这个同事误会我了,他喜欢咱们厂的一个女工,也不知道从哪听的疯言疯语,以为我和这个女工搞对象,就拿着一个扳手要打我,不过我可没还手啊……”林致远添油加醋将昨天的事讲了一遍。
宁秀芬和李钢全都凑了过来。
宁秀芬一听有人要杀儿子,当时就急了,“这还了得,有人敢欺负我儿子?钢子,明天跟妈去热轧厂,我得替我儿子讨回公道。”
宁秀芬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现在年纪大了,但从眉眼处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采,林致远和姐姐林宁静生的都好看,主要是宁秀芬的基因好。
她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眼睛里只有丈夫林大军和这一对儿女,尤其是老儿子林致远,更是她的心头肉眼中宝,现在听说有人欺负儿子,她当然不干了。
林大军眼一瞪,“老娘们家家的懂什么?呆着你的得了。”
林致远乐了,“妈,用不着,事情已经解决了……”
他三言两语将今天厂长找他的经过又说了一遍,“爸,厂长都发话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受伤。”
“既然领导都发话了,那就算了吧!”林大军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盯着儿子,“我问你,你和那个女*同事到底有没有事儿?”
林致远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怎么可能?这完全是个误会。”
宁秀芬急忙又插话,“我儿子可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怎么可能去找一个普通的女工呢?至少也得找个大专生吧?这样才门当户对。”
林大军还保持着部队军人的本色,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儿子,直到确认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我告诉你,工厂里男女之间的破事确实不少,但你年轻,又是大学生,绝对不能碰这些破事,听见没有?你好好干,将来说不定能当个车间主任呢!”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逗乐了。林致远笑着回答:“爸,你也太看不起你儿子了,我将来要当厂长。”
“想的倒是挺美!”林大军面冷心热,即便对儿子也没有几句好话。
林致远见父亲脸色缓和,便决定趁热打铁,“爸,跟你商量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今天中午,我跟咱们厂长提出要下车间锻炼,我是这么想的,技术科虽然锻炼人,但是终归没有生产一线实用,我想到车间里好好学习几年。”
宁秀芬大惊失色,“儿子,你是不是傻呀?有多少人打破头想要进机关,你怎么还主动退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们厂长说去!”
啪的一声,林大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头发长见识短,坐着你的得了。”
林大军转过头,眼睫毛里都是笑意,“致远,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咱们是工人家庭,就应该下车间,到生产一线去,爸支持你的决定。”
“爸,谢谢你,我还有一件事,我有几个同事家里困难,想把手里的国库券卖给我,我想着都是同事,能帮一把是一把,另外我还想买点儿资料书,能不能给我点钱?”
林大军大手一挥,“他妈,把存折给儿子,好人好事咱们得支持。”
林致远实在是太了解林大军了,他知道只要这么一说,父亲一定会只给他钱,你看,这不就成了,林大军甚至都没问他要多少钱。
宁秀芬还有些闷闷不乐。儿子是她的骄傲,当初他考上重点大学东海理工,家里敲锣打鼓的庆祝,大学四年毕业后,儿子分进了革钢最重要、福利最好的热轧厂,一进厂就进了重点科室技术科。
大半年时间里,宁秀芬一想到这些事,大半夜都能乐醒。
可是儿子居然好好的厂机关不呆,非要下车间,这是读书读傻了吗?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装傻了,人家让你在这里休息了一个白天,总不能晚上还让你使用吧?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诸多不便,而且姚叶很明显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异常敏感的女性。
“不!”姚叶猛地站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你受了伤,应该好好休息的,你就在这里,我去餐车找个地方……”
不等林致远反对,她率先出了休息室。
林致远又点了一支烟。
说实话,这个姚叶绝对是个百
均热车间大门外的凉亭里,一群人围着石桌,各自捧着手里的饭盒,低着头吃的正香。
车间里太热,还是外面凉快,大部分人都跑到外面来吃饭。
班长大老黑一边吃着饭,一边把林致远介绍给大家,“大林你们都认识了,去年篮球赛时都见过面,以后他就是咱们班组的了,就是兄弟了。”
林致远站起来向众人打着招呼。他的铁哥们王大山不是这个班组的,今天休息,没来上班。
大家嘻嘻哈哈说了一会儿闲话。
“大林,你不是技术科的吗?怎么跑我们车间来了,是不是得罪你们科长了?”这帮工人果然什么都敢问。
林致远笑笑,也不正面回答。
车间里的天吊师傅姚大姐捧着饭盒凑到林致远身前,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个没完,口中啧啧赞道,“到底是大学生,看这细皮嫩肉的,比我的皮肤还好。”说着,她竟然伸出手摸了林致远的脸一下。
林致远难得的脸红了一下。
车间里就是这样,不管男的女的,荤的素的全来,百无禁忌。
尤其是像姚大姐这样结过婚有了孩子的女人,更是放得开。
段小萱一看姚大姐敢去摸林致远的脸,当时就急眼了,“姚大姐,你干嘛呢?别把人吓坏了。”
“哎呀,小萱妹子心疼了,怎么?护起男人来了?”姚大姐一句话就让段小萱的脸变成了一块红布,她一个未婚的姑娘哪里是这种破马张飞的大老娘们的对手,当时羞的拿着饭盒就跑了。
姚大姐一伸手搂住了林致远的肩膀,故意大声道:“大林,一会儿吃完饭跟大姐休息去啊?大姐知道车间里有一个僻静的地方……”
林致远笑眯眯答道:“行啊!姚大姐你先去洗干净等我。”
姚大姐当时就愣了。
不只是她,林致远这话说完,整个班组二十多人全都瞪圆了眼睛。
在以往的接触中,林致远在他们心中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没想到他面对姚大姐这么彪悍的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完全颠覆了固有的印象。
和林致远关系比较好的聂长水当即吹起了口哨,“大林,有一套,一会儿我给你望风,今天你非把这个老娘们给我治理的服服帖帖不可。”
大老黑也乐的前仰后合,手指着姚大姐,“姚翠兰,人家大林可是提条件了,你还吃什么饭,赶紧去澡堂子洗澡吧!”
姚大姐难得的红了一回脸,她恶狠狠的打了林致远一下,“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敢调戏老娘,老娘的岁数都能当你姨了。”
聂长水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姚大姐,岁数大有岁数的好处,败火!”
“滚!”姚大姐对林致远这个大学生还有些忌惮,但是对上聂长水,她可是一点都不怕,放下手里的饭盒就去追聂长水。
两人就在均热车间的门口你追我赶,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好一派欢乐祥和的场面。
车间办公室里,石茂才,张德胜和工会主席钱有福正站在窗前,捧着饭盒,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外面工人嬉笑打骂。
钱永福今年五十八岁,一头花白头发,还有两年就退休了,是均热车间的老人,在工人中很有威信。
他乐呵呵的说了一句,“这个大林不错,一来就能和大家伙打成一片,面对姚翠兰还能不落下风,大学生就是不简单。”
石茂才那张死人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别看上午林致远开会时说的挺漂亮,但是石茂才还是担心他不能融入到车间集体中,不过刚刚那一幕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林致远确实没摆大学生的架子,这么短的时间就和工人相处的这么好,确实有两把刷子。
不过……
石茂才一扭头,对钱有福说:“师父,下午你找个机会和大林聊聊,让他离那些女工远点,他是大学生,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和其他工人不一样,别让他和那些裤裆里的破事沾边儿,你看他那张小白脸,车间里的女工都想把他吃了。”
钱有福是石茂才的师父,石茂才一向对他非常尊重。
车间这种地方是很讲究师徒传承的,师父带徒弟,是会把自己那身绝艺倾囊相授的,徒弟对师父要像父母那样孝顺,逢年过节,或者赶上师父师母过生日,都要提着礼物上门祝贺。
这在革钢都成为传统了。
“行,下午我就跟大林说。”钱有福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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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外的凉亭里,摆脱了姚翠兰追赶的聂长水,重新回到林致远身边,他从兜里掏出一摞国库券,“大林,这里一共是二百六十块国库券,我的,还有我家里的都给拿来了,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他生怕林致远反悔。
林致远放下饭盒,眼睛盯着聂长水,“长水哥,你真的要把国库券卖给我?我再跟你确认一下,这些国库券留到几年以后利息可都不低呀!”
聂长水苦着脸,“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等不到三年以后了,现在着急用钱,大林,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怎么可能!”林致远当即从劳动服兜里掏出钱,按照七十五元现金兑换一百元国库券的比例,数出一百九十五块钱交给聂长水。
聂长水拿着钱欢天喜地的走了。
又有一个叫赵万军的工人凑了过来,“大林,昨天咱们也说好了,我手里有二百块钱国库券,今天我都带来了。”
“行,赵哥。”林致远痛快的数出一百五十元钱,买下了赵万军手里的二百块钱国库券。
其他工人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问了不少问题。
“大林,你收国库券干嘛?”
林致远不慌不忙的撒起谎来,“我爸妈有点儿闲钱,国库券的利息高,比存银行合适,这不就想着收点留着嘛!”
这个借口非常完美,不由得大家不信。
“大林他爹是省劳模,一个月能挣二百多块钱呢,人家有闲钱,不像咱们吃了上顿没下顿。”
“聂长水,你少喝两顿酒就什么都有了。”
“大林,我家也有国库券,你收吗?”有不少人围着林致远开始打听。
虽说革钢的工人工资高,待遇好,但是这年头大家收入都差不了太多,低的五六十,高的一百多,吃饭肯定是够,但是如果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随了礼马上就捉襟见肘了,所以虽说国库券的利息高,但是时间实在太长,三年期五年期,很多人都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收,明天都拿来吧!”林致远大声宣布。
今天这个广告做的效果不错,相信明天别的车间的人也都能听到这个信儿,到时候他就可以收到更多的国库券了。
林致远的第一个小目标就是靠倒腾国库券先挣他个十万八万得。
如今,自己又向着小目标前进了一小步。
林致远拎着化肥袋子,紧紧跟在姚叶身后上了火车,此时旅客还没检票上车,车厢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姚叶走到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休息室,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回头说道:“你就在这呆着吧!检票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要忙了。”
声音依然很冰冷。
“谢谢!”林致远探头往休息室里看了一下。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里面的东西井井有条,一尘不染,从这就能看出,姚叶应该是有轻微的洁癖。
“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的东西。”林致远又补充了一句。
姚叶没理他,扭头走了,休息室的门重新关上。
林致远先把化肥袋子塞到了床底下最里面的地方,这时他发现,床下已经放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然后,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昨晚夜班,虽说睡了两个多小时,但还是困,正好趁这个机会补一觉。
很快,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别挤了,别挤了,再挤就喘不上气了。”
“让一让,把腿收一收。”
“香烟瓜子烤鱼片了哦……”
林致远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电线杆,他这才意识到,火车已经发车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满头大汗,口干舌燥,非常想喝水。
休息室里实在太热了,林致远把窗户打开,风一下子涌了进来,这才舒服了一些
林致远拉开休息室的门,当即吓了一大跳,车厢里站满了人,鼻端立刻充斥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这些旅客看到乘务员休息室出来一个人,也都好奇的打量他。
林致远又默默的退了回去,把门关上。
八十年代,铁路运力不足,几乎每列车都人满为患,出门坐火车是最遭罪的事,上车下车就跟打boss一样,每次都像经历一场生死大劫。
尤其是夏天车厢里的味道,就别提有多难闻了,汗味儿,尿骚味儿,人体各种难闻的体味,甚至还有家禽屎尿的味道……
林致远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十点,火车已经发车一个小时了,他重新把眼睛闭上,忍着吧!
现在绿皮火车的时速大约是每小时六七十公里,而革安距离沪市是一千六百多公里,火车全程运行需要一天一夜。
还有二十三个小时,真难熬啊!
林致远现在无比怀念前世那个高铁时代。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林致远迫切的想要上厕所,可是他又不敢走,姚叶没回来,休息室里还有九千多的国库券呢!
林致远着急了,水可以不喝,但是尿不能不撒啊!
就在林致远急的要挠墙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终于开了。
姚叶拎着一个暖水瓶走了进来,林致远急忙站起来。
姚叶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的目光飞快的在休息室里转了一圈,看到林致远确实没有乱动她的东西,这才说话,“暖瓶里有水,想喝自己倒!”
她刚说完这句话,林致远就已经走到了门口,“你可算回来了,我去趟厕所,你先别走!”说完他拉开门,急吼吼的就冲了出去。
姚叶一双美目盯着他的背影,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一笑,如初春的阳光照在了冰封的大地上,雪山消融,万物生长。
姚叶那张本就精致无比的小脸,因为这个笑容变得生动无比,整个人似乎都发起光来。
只可惜,匆匆跑出去的林致远看不到。
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几乎每节车厢的厕所前都有人排队等待。
林致远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在他即将崩溃之前,终于轮到他了。
如释重负的他重新回到休息室,姚叶又恢复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样子,“你带水杯了吗?我给你倒点水。”
林致远一愣。作为一个重生者,根本就没有带水杯的习惯,渴了,自然就会去买矿泉水。
但他忘了,现在是一九八八年。
“我早上是从工厂出来的,走的特别急,什么都没带。”林致远小声的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那餐具呢?也没带?”姚叶皱起了她那两道好看的秀眉。
林致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他也算是阅尽人间春色的主儿,但是在不施粉黛,完完全全天然美的姚叶面前,他竟然有些心虚。
林致远点了点头。
“你等着吧,我去餐车给你打饭,顺便帮你带个喝水的碗。”姚叶再次走出休息室,不过这次她扔下一句话,“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带就敢出门的人。”
林致远又等待了半个小时,姚叶终于回来了,这次她带回来一个绿色的铝制提手立式饭盒,上面还印着铁路的标志,应该是给乘务员配备的餐具。
饭盒盖好像没有扣严,里面透出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
“这是我们一个男乘务员的饭盒,今天他休息,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用他的吧!”
“不嫌弃,不嫌弃。”林致远忙不迭的接过饭盒。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早上他就没有吃饭,现在已经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林致远打开饭盒,饭盒一共分三层,装了两个菜,一道烧茄子,一道溜豆腐。
林致远并没有着急吃饭,相对于饥饿来说,他现在最难受的就是口渴。
立式饭盒的盒盖很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兼具水杯的功能,林致远拎起暖水瓶,先把饭盒盖倒满,然后又把装满水的饭盒盖放到了窗口,窗口风大,这样能凉得快一些。
姚叶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林致远做完这些。
“你不吃吗?”林致远问道。
姚叶摇头,“我们乘务员吃饭的时间和你们不一样,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吃吧,要是把你饿着了,梁静该怪我了。”姚叶坐到了床上。
林致远这才开始吃饭,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饭量本来就大,再加上饿坏了,林致远吃起饭来狼吞虎咽。
姚叶盯着他,竟然不知不觉的看呆了。
“你和梁静是同学?”姚叶突然问了一句。
林致远吃的正香,他努力的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这才答话,“是,我们是初中同学。”
林致远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只用了五分多钟就把饭菜一扫而光,这时饭盒盖里的水也凉的差不多了,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姚叶就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林致远的喉结上下蠕动,一股子青年男子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姚叶先是心一动,但随后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鼻子一酸,扭过脸去。
牛百万的自传中只写到他从徽省某市购进一百元面值的国库券,到沪市后转手就卖了一百一十二元。
可是在小广场上,每种国库券的价格都不一样,因为国库券发行的日期不同,利率不同,期限也不同,造成了价格多种多样。
比如新发行的一年期的国库券,这里的交易价是一百零二至一百零三元。
三年期新发行的国库券的交易价是一百一十二元。
距离兑现期越近,交易价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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