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以为常地笑笑,跟他说,等南方下雪了我们亲自去看。
但这几年南方都没下雪。
我嘴角的弧度非常讽刺:“我记得是你违约在先。”
他还答应过我,等我毕业就娶我呢,不也是把我抛在婚礼现场了吗?
他的耳朵我从前摸不到。
现在不想摸。
新年放烟花时,我收到一封匿名信,白皙的皮肤上横七竖八的伤痕,看着瘆人极了。
清秋,你一天不见我,我就割一刀,直到我死去。
我冷眼,丢进火堆里烧了。
17
开春后,压在我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父母看到我每天忙碌,身体消瘦了一大截,他们有些后悔让我这么早就参与家族事务,我笑着安慰,其实我很喜欢帮他们分忧。
我和父母花了一年时间把大部分产业转移到国内。
开新闻发布会那天,现场突然一片混乱,大屏幕上关于企业的宣传视频被掐断,画面是年珠绑架了我妈妈。
天台之上,我按照年珠的意思只身前往。
妈妈让我不要过去。
年珠用刀抵住她脖子:“沈清秋,你想不到我早就醒了吧,这段时间我在医院装晕,为的就是降低你们的防备!”
大风吹着两人,看起来摇摇欲坠,高楼下面是奔腾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