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温棠谢沉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唯一的证据变成了一堆废纸条。“不要!”温棠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什么也看不清,将碎纸都拢到了手边。哭泣声逐渐变大,温棠的肩膀不断的抖动,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无助。不单单是因为这份证据没有了,还因为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叠加在了心头。谢沉洲睨了她一眼,一想到温棠是为别的男人哭,他心里就有点不爽。与爱无关,就是占有欲在作祟。谢沉洲掰过她的脸,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温棠,你上面流了多少,下面就得给我弄出多少。”温棠拂开他的手,眼尾被怒意染红,她秉性一贯温和,除非触犯到了底线,否则不会轻易生气。谢沉洲随手扔给她两张纸,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一样,“擦干眼睛,好好看看文件里是什么。”温棠一怔。光顾着哭了,还没来得及看看被...
《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温棠谢沉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瞬间,唯一的证据变成了一堆废纸条。
“不要!”
温棠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什么也看不清,将碎纸都拢到了手边。
哭泣声逐渐变大,温棠的肩膀不断的抖动,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无助。
不单单是因为这份证据没有了,还因为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叠加在了心头。
谢沉洲睨了她一眼,一想到温棠是为别的男人哭,他心里就有点不爽。
与爱无关,就是占有欲在作祟。
谢沉洲掰过她的脸,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温棠,你上面流了多少,下面就得给我弄出多少。”
温棠拂开他的手,眼尾被怒意染红,她秉性一贯温和,除非触犯到了底线,否则不会轻易生气。
谢沉洲随手扔给她两张纸,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一样,“擦干眼睛,好好看看文件里是什么。”
温棠一怔。
光顾着哭了,还没来得及看看被撕成碎纸的证据,即便碎了,应该还能看出点东西来。
可让温棠没有想到的是,她以为的证据,竟然是一堆白纸!
这怎么可能?!
温棠来回翻看了好几遍,的确只是几张白纸,她抬起充盈着雾气的眼眸,茫然的看着谢沉洲。
“蠢货。”
谢沉洲毫不留情的骂了一句。
温棠意识到被骗了,可她一没钱二没势,那个人为什么要骗她?又为什么会对哥哥了解的这么清楚。
细思极恐,温棠越想越害怕。
谢沉洲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温棠。
“不哭了?那就算算我们之间的账。骗我两次,为别的男人哭,出事不找我。棠棠,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
温棠身体忍不住一颤,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上脑海。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棠脱口而出,“我可以继续哭。”
谢沉洲冷嗤一声,“留着点吧,到床上慢慢哭。”
说完,他弯腰将温棠打横抱起,径直去了楼上。
意料之中的,一夜未眠。
温棠被谢沉洲逼着,叫了一夜的哥哥。他就是在蓄意报复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温棠,她只能是他的。
从旋转楼梯的拐角处开始,温棠被他按在扶手上,衣服挂在身上,形同摆设。
温棠担心楼下的管家听到动静,心里也觉得羞耻,便拼命地克制声音,谢沉洲偏偏不如她愿,不间断的弄到她娇喘连连才停止。
后来再到浴室、沙发、阳台的吊椅,温棠实在站不住了,央求了半天,谢沉洲才带着她辗转到了床上。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温棠困得睁不开眼,每当想睡着的时候,身下就会传来阵痛,她被迫睁开眼睛,配合着谢沉洲。就这样,反反复复被折磨。
谢沉洲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疯狂,他天生就在骨子里带着嗜虐性基因,每次都将温棠弄得很疼。
第二天醒来时,温棠发现自己在谢沉洲怀里,她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床单。
不堪入目。
温棠有点羞耻,连忙收回视线。
“你怎么没去公司?”温棠声音有点嘶哑。
谢沉洲抱着她的手一顿,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这么瘦?温家不给你饭吃?”
温棠的瘦不是匀称的那种瘦,而是有点营养不良一样。
“不是的。”
总归也是难堪的事情,温棠不想让别人知道。
如果这个人不能彻底拉她出泥潭,那她就不会全盘托出。
谢沉洲摩挲着她的脊背,触碰到一道道凸起,昨天晚上他就发现这些疤痕了,他眼底的不满越发的浓烈。
夜深微凉。
温棠关了窗户,手机叮咚一声,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出来。”
是谢沉洲。
简单的两个字,隔着屏幕,温棠也能感受到那命令式的语气。
温棠只觉得头皮发麻,每次做完之后,她身体就跟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疼,而且脖颈上全都是吻痕,每次回学校前,她都得涂上厚厚的一层遮瑕膏。
而谢沉洲每次爽完了就走,遭受折磨的永远都是她。
幸亏明天周六,可以休养两天。
“瑶瑶,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
披了件外套,温棠匆匆下楼,她不敢让谢沉洲等太久,要不然他就会以此为借口多要她好几次。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校门外,跟它的主人一样,特别的惹眼。
还没等出门,温棠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顿住脚步,划了接听。
“喂,你好。你找我……”
还没等温棠说完,那边的人直接打断了她。
“顾一荆,华国公安大学,警号005627,18年参加工作,曾任南港刑警队队长,参与侦破大小案件上百起。”
温棠眉头微皱,呼吸乱了一瞬,这算是保密信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你想说什么?”
“我有顾一荆清白的证据,今天晚上十点我在景江会所顶层等你,过时不候。”
清白的证据?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做的滴水不漏,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温棠呼吸一紧,手指微微颤抖,她嗓音略带不稳道:“你是谁?”
那边人轻嗤了一声。
“温棠,顾一荆背负了那么多骂名,你就不想为他洗白?”
说完,那边直接就挂断了。
温棠捏紧手机,她做梦都想给顾一荆洗清骂名。
可她势单力薄,根本无从下手。
空穴不来风,或许这是个机会。
等温棠再次抬眼时,正好撞进谢沉洲阴冷的视线里。
男人随意的靠在车身上,指间夹着一根烟,凉薄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温棠不自觉的攥紧掌心,谢沉洲天生自带一股压迫的气势,她对他总是恐惧的,不只是在床上。
等她走近,谢沉洲狭长的眼眸微眯。
“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入迷。”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蕴藏着危险。
“我们学院临时通知,今天晚上要举行舞者竞选开幕式,要全员参加。”
谢沉洲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呢?”
温棠一时摸不准谢沉洲的想法,她略带忐忑的开口:“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了。”
谢沉洲捏住温棠的下巴,冷嗤一声。
“棠棠,今天的账还没算完,你又要上赶着惹怒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温棠斟酌了一下。
“我没有想惹怒你的意思,但是那个开幕式很重要,我不能缺席,要不然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见谢沉洲还是不为所动,温棠抱住他的胳膊,刻意放软了语气。
“明天周六,我全天陪着你,好不好?”
温软的嗓音,就像是撒娇一样。
“棠棠,没有别的好处吗?”
听出谢沉洲的暗示,温棠面颊一红,她嗓音低低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话取悦到了谢沉洲,他愉悦的低笑了几声,“那棠棠可不要喊疼。”
“不会的。”
谢沉洲下巴轻抬,指了指校门,“去吧,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好。”
盯着温棠远去的背影,谢沉洲收起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带着一层冷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认为温棠会因为一个开幕式变得这么乖。
“我还没吃饱。”温棠扯了扯谢沉洲的衣袖,声音细若蚊吟。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一点饭,晚上又折腾了一夜,她早就饿了。
谢沉洲先是一怔,然后摸了摸她腰间那点肉,“是该多吃点。”
喂到温棠再也吃不下了,谢沉洲才停手。
“在檀园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好。”
温棠现在累的半死,不用谢沉洲嘱咐,她哪里也不会去,只想好好睡一觉。
檀园的床可比学校里的舒服多了。
“中午多给她炖点补汤。”
“是。”
谢沉洲一脸嫌弃的看了温棠一眼,“省的抱起来硌人。”
温棠想反驳几句,想了想还是停下了。
谢沉洲走后,温棠打着哈欠回了卧室,她真想时时刻刻都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檀园女佣工作效率很高,一个早饭的功夫,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新的,沙发上的污渍也都擦干净了。
房间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张妈拉上了窗帘,“温小姐,你先睡会,等饭好了我再叫你。你身子骨太弱了,得多补补,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温棠笑了笑,“我都可以的。”
“那行,我看着给你做。”
张妈轻声关上了房门。
外面灰蒙蒙的,似乎还在飘着雨丝,这样的天气最好睡。
温棠盖了一层薄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很久很久,也很舒服。
叫醒温棠的不是张妈,而是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
温棠还没彻底清醒,随手划了接听,“怎么了?”
她的嗓音带着一点软糯。
“还没睡醒?”那边的声音似乎还含着一股笑容。
温棠一怔,一看来电显示,是谢沉洲。她突然就有点忐忑,每次他给她打电话,十次得有八次是兴师问罪的。
尽管每次,她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有事吗?”
温棠能听到那边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唰唰的,他应该在忙。
“桌上有份文件,给我送过来。”
温棠顿了几秒,用着商量的语气,“你能不能派个人过来拿?我还没起床。”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
“可是我……”
温棠还想再推脱一下,她真的不愿意在这种天气出去。
“给你十分钟,送不过来,后果自负。”
说完,谢沉洲就挂断了电话。
好烦人。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顿了几秒温棠认命的起床,换好衣服,打车去了谢氏。
不愧是南港第一家族,单是办公楼就很气派。
九十八层高的大楼直入云霄,里面包含了各种义务。
在谢沉洲手里,谢氏涵盖了地产、银行、交通、制造、饮食、新能源、互联网、人工智能、娱乐、生物科学、无人技术等多个产业。
南港是华国最繁华的都市,经济水平遥遥领先,而谢氏又是南港的龙头企业,没人知道,谢沉洲到底有多少钱,那是一笔无法估计的庞大资产。
而谢沉洲的外祖一家,在行政军事方面握有大权。
毫不夸张的讲,谢氏可以在每个产业实现垄断,甚至可以随意封杀一些家族。
“温小姐,这边。”
赵津向她招了招手。
“是这份文件吗?”温棠递给他。
赵津随手翻了翻,“抱歉温小姐,我不是很清楚,要不然您上去问问谢总?”
作为谢沉洲的助理,他能不清楚是不是这份文件?温棠一猜他就是故意的。
“我还有事。”
赵津面色为难,“温小姐,谢总让您上去。”
温棠迟疑了片刻,她不想为难别人。
“好吧。”
温棠跟着赵津去了总裁专用电梯,直达九十八层。
“黄总,我酒品不好,不能再喝了。要不然醉了耍酒疯,那就让你看笑话了。”
黄总哈哈一笑,臭气冲天,温棠面色发白,恶心的想吐。
“不喝酒也行,咱们做点别的事情。温小姐的唇瓣香软红润,不知道黄某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一亲芳泽?”
温棠强忍着恶心,微微一笑,她推了推桌上的文件,“黄总,要不然咱们先把合同给签了?要不然我心里总不踏实。”
黄总也是个老油条了,人还没搞到手,怎么可能轻易签下文件。
“温小姐这是不给亲?”
温棠神色一正,“黄总,我是来签合同的。”
“温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睡一觉又不会少块肉,早点签了合同,你回去也有所交代。”
温棠沉默了一瞬。
“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谈了。”
见温棠要走,黄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沙发上,他脸上的横肉都跟着颤了一颤。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我当什么?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黄总撕扯着温棠的衬衫。
“放开我!”
温棠双腿使劲的挣扎着,可她那点力度,对于黄总来说,就是在挠痒痒。
包厢的人对此习以为常,只扫了一眼,便各自抽烟闲聊,时不时的跟身旁的小姐调笑。
黄总抽出了皮带,狠狠的打在了温棠的腿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温棠疼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老实点!贱货,都追到这来了,还装什么矜持,看我一会怎么弄你!”
“滚开!”
温棠眼底怒火喷涌而出,她空出的手,一巴掌甩在了黄总的脸上,卯足了力气。
“你敢打我!”
黄总吃痛,恼羞成怒,死死的拽着温棠的头发就往后扯,将她的头磕在沙发的扶手上,一下又一下。
“让你打老子!”
温棠头皮发麻,疼的不能呼吸,不大一会,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往下流。
没人担心闹出人命,也没有人管温棠的死活,甚至有的人还在笑着围观。
“这姑娘真不禁打,这打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流了这么多血。”
“黄哥,你悠着点,真打死了你也会惹上麻烦,还不如直接弄床上干她。”
“不愧是大学生,看起来就是纯,玩起来应该也不错。”
温棠只感觉耳朵嗡嗡的,恍惚之间,有人解她的衣服。
“我他妈的玩死你!”
黄总的话回荡在温棠耳边。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总会爆发不可言说的力量。
温棠强忍着疼痛,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哐当一声砸在了黄总的头上。
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温棠的脸上。
黄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围观的人先是一怔,似是没想到温棠下手这么狠。
“愣着干什么?打120啊!”
“哦哦哦,我这就打。”
“我靠,快拿点纸!”
“血怎么越流越多啊?!”
包厢里一片混乱,温棠顿了几秒,然后拿起手机和文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出了景江会所。
温棠有点后怕,她那一下会不会砸的太重了?万一黄总要是死了,她就会背负上故意杀人的罪名,判刑至少得十年起。
那哥哥怎么办?谁又来照顾奶奶?温棠越想越害怕。
嗡嗡嗡,高频而连续的声音响起,闪着蓝红光的救护车停在会所门前。
温棠攥紧文件,心脏因为极度恐惧,几乎要跳出来。
黄总被抬出来时,头上全都是血,隐约可见砸出来的血洞。
温棠拿出手机,指尖颤抖的打开通讯录,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不管是温家,还是谢沉洲,她都反抗不了,只能乖乖的任他们摆布。
越想越难受,温棠拥着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权势面前,人比蝼蚁还要卑微。
谢沉洲挑起温棠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含水似的秋眸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眼尾哭的泛红。
谢沉洲啧了一声,楚楚可怜的娇美人,看着就像让人狠狠地弄。
“宝贝,省着点力气哭,晚上我们再继续。”
温棠身子忍不住一颤,再来一回,她真的要死了。
谢沉洲走后,温棠盯着天花板,眼睛没有一点神采,她想试着穿衣服,可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穿了半天,也没穿上一件。
敲门的声音响起。
“进。”温棠嗓音沙哑。
张妈推开门,纵使她年过半百,见惯了情欲之事,也不由得被卧室里的乱象惊了一下。
地板上全都是用过的T,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七倒八歪,沙发上还有各种让人耳红心跳的小玩具,白色的地毯已经脏的不能看了。粉色的内衣和领带纠缠在一起,内裤被撕的不堪入眼。
温棠眼眶通红,脸上全是泪痕,裸露出来的肩膀全都是红色的痕迹。
张妈一阵心疼,她埋怨道:“先生下手也太不知道轻重了,你这么娇弱,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在张妈眼里,温棠就是一朵温室里的花,得精心娇惯用心呵护,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然而事实上,温棠更像是一株野草,没人关心没人在意,但生生不息。
张妈把早饭放到了桌子上,有水晶虾饺、虾仁烧麦、红糖芋圆鲜奶麻薯、溏心蛋、虾仁杂蔬粥、红枣糯米团、车厘子。
“温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你跟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看先生脸色不是很好,门口还站了两个保镖。”
温棠揉了揉眼睛,仰头一笑,“没事的。张妈,你把早饭放这吧,我一会就吃,中午不用叫我了,我想多睡会觉。”
张妈瞥了一眼温棠眼底的黑眼圈,叹了一口气,多睡会也好。
“那我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张妈。”
张妈略微收拾了一下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温棠蜷成一团,缩进被子里,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大半张脸。
娇美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
不知道为什么,温棠的身体开始发热,手脚却冰冰凉,后背上的伤口像是重新裂开了一样,她又冷又疼。
温棠裹紧被子,她太困了,眼皮一点也睁不开,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疼痛才不那么清晰。
直到傍晚,温棠也没醒。
谢沉洲比往常早回来了一个小时,玄关处,女佣接过了他的衣服。
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
张妈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温棠喜欢吃的。
“她人呢?”
谢沉洲扯下领带,眉眼间带着一股烦躁。
“温小姐还在睡觉。”
一旁的女佣恭敬道。
“还在睡?”
“温小姐睡一天了。”
谢沉洲一怔,这么不经折腾?昨天他还是收着的。
“先生回来了?我正想着去叫温小姐吃饭。”
张妈端上最后一道菜,是一盘清蒸鲈鱼,她摘下围裙。
谢沉洲起身去了楼上,卧室里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还是落地镜的镜面。
啪嗒一声,灯开了。
“温棠?”
没有一点回应,谢沉洲望着床上的那一团,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谢沉洲一把掀开被子,温棠浑身不着寸缕,身上布满了他昨夜弄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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