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严家索要说法。
唯有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院子的角落里。
背靠着墙,双手抱膝,垂首死死地盯着地面,目光空洞,神情呆滞。
我的脑子也乱了。
一会儿闪过和严娜在一起的幸福回忆。
一会儿又蹦出那个装在白色塑料袋里的胎儿……
到底发生什么了什么事?严娜何以对我跟她的孩子下此狠手?
3
很快,我爸和大伯,三叔的商议有了结果。
“严家欺人太甚,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伯站出来主持大局:“但也不能太过冲动,做出违法的事情来。”
说到一半,他向我那几个摩拳擦掌的堂哥望了过去:
“嗯,你们几个年青人就不用去了,让文东跟我们走一趟就行。”
“另外,妇女多去几个,到时候万一吵起来,我们男的在这方面也不擅长……”
这些都是他们决定的。
我就仿佛一个牵线木偶,神情呆滞地跟着我爸,大伯三叔,以及几个姑姑婶婶们一起,向着严家赶去。
我们两家都住在市郊的城中村,相距并不远,中间只隔着一个村子。
不久之后,大伯和三叔的车停在严家的小院外。
可以看到院子里也有几道身影。
严娜的母亲是个残疾,几年前左小腿截肢后就一直坐着轮椅。
而此刻围在轮椅边的几个人,都是她那边的亲戚。
包括严娜的大舅和二舅。
但我并没有看到严娜,也没有严娜父亲那边的亲戚。
因为他父亲在严娜上初中的时候就病故了,多年以来那边的亲戚已经很少走动。
我们一群人七八个,下车之后呼啦啦地挤进严家的院子。
我和我爸跟在最后面。
而走在前面的大伯三叔,尤其是那几个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