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蓉李春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胖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蓉带着牙人去了地里看了看,牙人评估之后,给出的价格和之前一样牙人笑着开口:“明天的时候,签一下地契,然后去官府那边过一下文书,就可以了。”秦蓉点头:“那明日我去镇上找你。”送走牙人之后,秦蓉回到家,发现家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而家里还传来了李春红的哭嚎声和小孩的哭喊声。“你说,你是不是拿钱在外面养了人?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你休了我,把她娶了算了!”秦蓉挤进去,就看到李春红坐在地上,张知义的脸上全是指甲的划痕。他略带屈辱的开口:“我没有,那些钱我都用来维持同窗情谊了。”“我才不信,那可是一两银子啊,一两银子!”李春红擦了擦眼泪,把正在哭的张新宝拽过去:“儿啊,你爹爹不要咱们了,说不定在外面都有儿子了,他不要咱了,我带你回娘家吧。”...
《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全文》精彩片段
秦蓉带着牙人去了地里看了看,牙人评估之后,给出的价格和之前一样
牙人笑着开口:“明天的时候,签一下地契,然后去官府那边过一下文书,就可以了。”
秦蓉点头:“那明日我去镇上找你。”
送走牙人之后,秦蓉回到家,发现家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而家里还传来了李春红的哭嚎声和小孩的哭喊声。
“你说,你是不是拿钱在外面养了人?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你休了我,把她娶了算了!”
秦蓉挤进去,就看到李春红坐在地上,张知义的脸上全是指甲的划痕。
他略带屈辱的开口:“我没有,那些钱我都用来维持同窗情谊了。”
“我才不信,那可是一两银子啊,一两银子!”李春红擦了擦眼泪,把正在哭的张新宝拽过去:“儿啊,你爹爹不要咱们了,说不定在外面都有儿子了,他不要咱了,我带你回娘家吧。”
“够了!一天天的,不嫌丢人吗!”张景明走了出来,嘴唇被气的发白:“你们真是······”
话没说完,人就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大儿媳妇惊呼一声,和张晗玉一起跑过去扶起他。
秦蓉心一慌,脚步不稳的跑过去对着张知义开口:“赶紧去借辆牛车。”
张知义呆愣住,就连李春红都不哭了。
见他们这样,秦蓉就知道靠不住,这时已经有人赶了辆牛车来,秦蓉让同村的两个壮汉帮着把张景明抬上牛车。
随后嘱咐张晗玉在家陪着大儿媳妇和小孙女,她则跟着去镇上的医馆。
张晗玉红着眼睛点头:“放心吧,娘,我会照顾好大嫂和小侄女的。”
牛车到了医馆之后,同村的两个小伙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秦婶子,我们身上没什么钱,可能一会儿帮不到什么忙。”
秦蓉摇摇头:“你们已经帮的够多了,婶子谢谢你们。”
两个小伙怕耽误后面看病的人,就站到了旁边。
秦蓉扶着张景明,大夫号过脉,又伸手看了看他的眼睛才叹了口气:“他这身体本来就亏空的厉害,还生这么大的气,我给他开几副汤药,不过还是要多让他多吃点好的补补身体,静养几天,保持平常心。”
秦蓉连连应下。
付过汤药钱之后,秦蓉又拜托那两个小伙把张景明抬到牛车上,自己去割了些肉,买了只鸡打算熬汤喝。
俩小伙看着秦蓉哗哗花出去的钱咋舌,这秦婶子出来一趟,竟是花了二百文。
路过卖包子的摊位时,秦蓉又下车买了十三个大肉包子,一个肉包子五文钱。
秦蓉拿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放到了两个小伙手里,让他们吃。
俩人赶紧摆手,这肉包子,他们一年也吃不了一回,不过是帮着赶车来了镇上,怎么就能吃这么好的东西。
但秦蓉很是坚决的把包子塞到他们手上。
热腾腾的包子还有点灼人,两个小伙被烫了一下,赶紧吹了吹,眼睛像是黏在了包子上,根本转不动视线。
秦蓉折腾了一下午,已经饿的不行,把包子掰开吹了几口之后,就吃了起来。
俩小伙发现秦蓉是真的想让他们吃之后,也就放下心来,一口一口的慢慢吃起来。
等吃完之后,他们赶紧回到村里。
两个小伙把张景明搬到床上之后,说什么也不收秦蓉给的牛车钱,赶紧离开了。
秦蓉把药交给张晗玉,等药熬好之后,秦蓉才端着喂给张景明,一碗药下肚,张景明悠悠的醒了过来,他在看到秦蓉之后,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像是还在为中午的事情生气。
秦蓉也不在意,拿了两个肉包子给他吃:“大夫说了,你这身子不适合再生气,如果再生气,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张景明本来想有骨气一些,不想吃肉包子,但是在听到这话之后,还是拿起包子吃了起来,不过吃着吃着,他觉察到了不对劲:“你哪来的钱买包子?是不是和他们说的那样,把地给卖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了土地,咱们明年吃什么?老二的学费又怎么办?”
秦蓉本来还想忍的,但是听到最后,忍不住拍桌子:“你只知道担心老二能不能上学,就一点也不担心其他人,大儿子去服徭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还活着吗?再说大儿媳妇,她怀着孕,还要干着家里所有的活,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你怎么向大儿子交代!”
“还有······”
秦蓉眼睛红了,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咱们的女儿要是嫁给牛二柱之后,被打死怎么办?你能还我女儿吗?!”
张晗玉被这屋里的声音发出的声音吓到,一进来就听到了秦蓉说的话,她的鼻子一酸。
张景明被秦蓉说的一怔,但还是开口:“你别忘了,培养老二到现在已经花了多少钱,你忍心让咱们的努力白费吗?你赶紧把地赎回来。”
秦容在极度的失望之后,倒是平静下来,她擦擦眼泪:“之前我就和老二说了,我要和他分家,不再管他的事情,而你,我也不想要了,咱们和离吧。”
张景明根本不信:“秦蓉,你在孩子们面前说说就算了,你别忘了,是你当初非要嫁给我的,不然我早就······”
秦蓉听到这话炸了毛:“你早就什么!你说啊!”
张景明自知说错话,闭上嘴。
“小妹,里面吵什么呢?”从木工店回来的张知礼探头探脑的要往里面看,张晗玉赶紧拦住他,生怕他惊动里面的人。
“小点声,娘说分家的事呢。”
“分家?那可不行!娘答应我不分家的。”张知礼赶紧跑了进去,然后就看到秦蓉抹着泪怒瞪着张景明。
张景明看向别的地方。
张知礼觉得氛围不好,但还是开口:“娘,您答应过我不分家的。”
秦蓉瞪他一眼:“就你耳朵灵敏。”
张知礼笑的和个二皮脸似得,凑到秦蓉身边:“娘~我都听您的话在木工店好好干活了,您也别提分家的事了。”
秦蓉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张景明,然后转头才对张知礼开口:“谁说要分你的家,这次要分的是你二哥的家。”
张景明猛地转过头来:“不行!有我在一天,这个家就不能分!”
老大媳妇不好意思的让秦蓉把她放下来。
“都快中午了,这饭怎么还没做好啊?”李春红揉着肚子不悦的从偏屋走了出来。
老大媳妇赶紧把手里的洗衣盆放下,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应了一声:“马上去!”
秦蓉拦下她,以前的时候,她忙着伺候庄稼,还真没管过家里的事情,现在看来,家里的家务都是老大媳妇在做。
秦蓉板着脸开口:“老大媳妇是欠你的吗?你自己有手不能去做?”
李春红昂着头:“我以后可是状元夫人,状元夫人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
秦蓉都气笑了:“行,那状元夫人就饿着吧,以后家务分开,谁家的谁自己做,如果做不了的,可以找我。”
“不是,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那大家吃饭的时候也分开吗?多浪费柴火?”李春红根本不信秦蓉能这样做:“再说了,就算我不吃,您大孙子还得吃饭呢,您舍得让他饿肚子啊?”
秦蓉却是对着大儿媳妇开口:“你怀孕辛苦,我那里还有三个鸡蛋,一会儿给你煮了。”
大儿媳妇呆愣的答应一声,被秦蓉带着走了,气的李春红在原地直跺脚。
秦蓉只听见她在身后大骂一通,还对着三岁儿子吼:“哭哭哭,就知道哭,肚子饿了有什么用,你奶奶都舍不得给你一顿饭吃。”
秦蓉知道,这李春红是说给自己听呢。
反正她不介意从今天起当个恶人。
老大媳妇受宠若惊的吃了三个鸡蛋,其余人啃得是从杨翠萍的娘家拿来的野菜饼子就水。
张景明对于秦蓉现在的行为很是不悦:“咱们在这吃的好好的,还不知道两个儿子怎么样了,尤其是老二,身子骨本来就弱,这一顿饭不吃,还不知道得饿成什么样。”
秦蓉听得烦,直接伸手把他嘴里吃的饼抢了下来:“那你别吃了,省下来给你儿子吃。”
“你!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景明气的一拍桌就走了。
秦蓉乐的他走。
张晗玉有些担忧的开口:“娘,两个哥哥那里真的不用管吗?”
李春红哼了一声:“你要是真担心你二哥,就该嫁过去,而不是让他被娘赶出去要钱。”
“闭嘴。”秦蓉看了她一眼:“再多说一句,你也跟着去要钱。”
李春红顾及脸面,总觉得以后要当官夫人,她才不想去做这种自掉身价的事情。
秦蓉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两人,老话说知子莫若母,这俩人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的很。
下午,她怎么都得去一趟镇上,看看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老二的钱应该能要个全的回来,可老三的钱却难赚,如果真不行,她只能把地卖了凑一下。
地卖了她倒不会感觉可惜,毕竟玉镯空间里还有块肥沃的土地,而且如果按照上辈子的发展,那些人还是会强闯进村里,抢掠粮食,到时候,她们还是要被迫逃荒的。
还不如想办法多攒点钱买点粮食存在玉镯空间。
“一会儿我去趟镇上看看他们。”秦蓉开口,又慈爱的看向张晗玉:“你们就在家里,看看还有没有能卖掉的东西凑凑钱,晗玉,你多照看着你三哥的女儿。”
张晗玉点点头,李春红听了之后却像是炸了毛:“还要卖东西,难不成我们为了她一个人,全家去喝西北风吗?娘,都是您的孩子,您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秦蓉冷漠的开口:“那还不是你们作出来的,不卖东西也行,那就和牛二柱谈谈,你嫁过去抵债。”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让你儿媳妇嫁过去,这话说出来你也不怕遭天谴啊!”李春红尖叫起来,吓得她儿子哭个不停。
“那就夹着尾巴别说话,没人喜欢听你开口。”秦蓉骂了一声。
李春红气的脑袋充血,但也知道她说不过秦蓉,只能生闷气。
因为离着镇上不算远,秦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镇上。
秦蓉有点精神恍惚,她记得逃荒前曾来过一次,但这里也和人间炼狱差不多,那些逃到这里的灾民可不怕被抓被打,更不怕死,只要能吃上饭,他们什么都敢做。
甚至,秦蓉还听说这些灾民里有个想招兵买马起义的,也不知道最后成没成功。
秦蓉先去了学堂找张知义,因为是中午时间,学子们都去吃饭和休息了,学堂内只有零星几个正在看书的学子。
她上前打听了一下,一个学子说:“婶子找知义兄?他跟同学去吃酒了。”
秦蓉只觉得心中一沉,他哪来的钱?
她试探的问:“是朋友请他吃酒吗?”
“婶子,知义兄他平常大方的很,经常请一些学子吃酒的,何况夫子比较看重他,还因为他的家境给他免去了一半的学费,家里的压力应该会小一些,所以知义兄手里应该会有些钱,这些,婶子难道不知情吗?”
秦蓉越听越气,只觉得胸中有团火在燃烧。
全家种田的收入,一年也才挣三两银子。
而之前每年交学费的时候,她给的可都是二两银子。
不知道她这好儿子在看到全家人为了给他凑学费,省吃俭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蓉只觉得头晕,气的胸口发闷,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噗!”秦蓉猛地吐了口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气急攻心,擦了擦嘴角的血,内心浮上了一丝惶恐。
旁边的学子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尖叫起来。
他的尖叫声立刻引来了其他学子的视线,当他们看到地上的鲜血之后,也是一怔,有人立刻去喊了院长和夫子来。
“婶子,要不您先去医馆看看大夫,要是知义兄来了之后,我肯定让他去找您。”先前那个学子着急开口,随后,他眼神一亮,往门口一指:“婶子,正好,知义兄来了!”
张知义还在和同窗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盯上,他朝着视线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秦蓉的身影。
他顿感不妙,想要跑。
秦蓉看着手上的血,再看着要跑的儿子,灵机一动。顿时哭嚎起来:“儿啊,你把娘治病的钱拿去哪了啊?娘这胸口疼的厉害,怕是没有几天了。”
她的这番话,配合地面上的一滩血实在是冲击力太大,让新进门的学子们忍不住围了上来。
张知义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同窗,脸色再也挂不住,疾步来到秦蓉身边小声道:“娘,你来这里是想害了我吗?”
秦蓉擦了擦嘴角的血,心里是对张知义的失望,自己都吐血了,他却还是想着他的前程。
“儿啊,都是娘不好,没考虑到你的面子,是娘错了,就算娘没钱治病,也不该来逼你把学费要回来给娘啊。”
秦蓉哭嚎一声,随后朝着门口走去。
院长立刻叫住秦蓉,又一脸失望的对着张知义开口:“知义,我知道你想上学的决心,但你娘病的这么严重,你不该拿了你娘的药钱来学堂读书,唉,罢了,我先把你的学费还给你,这些日子,你先在家照顾你娘。”
“不是的,院长,我娘她绝对没有生病,这血说不定是假的……”张知义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秦蓉是好好地,怎么可能突然就没几天了。
他看周围同学一副看人渣的眼神,赶紧解释。
“呸!张知义,你娘生病如此严重,你中午却约我去喝酒花钱,你枉为人子,我为认识你这种人而感到羞愧!”一个学子义愤填膺:“赶紧离开学院,别脏了这个神圣的地方!”
“对!离开这里!”
“出去!”
张知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苍白的解释,但没人愿意去听,反而赶他离开。
院长拿出一两银子,放到秦蓉的手上,抱歉开口:“这是他交的学费,唉,是我们学院没有教好他,是我们的失责。”
“不不不。”秦蓉开口:“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
一些学子听到这话之后红了眼睛,觉得秦蓉这个做娘的很伟大,到现在了还说是她自己的错,都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娘。
然后,秦蓉的手里就多了些钱,虽然不多,都是几文几文的,但是也有不少了,秦蓉吓得赶紧把手藏起来:“大家不用给我钱,我没关系的。”
但大家还是很热情,甚至还有热心的学子从张知义身上搜出钱袋,放到了秦蓉的手上:“婶子,您放心,这钱,您就安心去看病,谁敢来抢,我们定不放过他!”
秦蓉大致数了下手里的钱,好像有二两多。
她惊呆了,原来老二这里的钱还能这么要啊!
李春红听后一噎,却又觉得委屈:“那我们家怎么办?那钱早就花了,豆芽给不了,钱也还不上。”
“那不是你们家自己作的吗。”秦蓉把门打开:“别想着把过错推到我们身上,事情你们惹出来的,你们自己解决。”
她说完,看了一眼刚才为她说话的张景明,张景明感受到她的视线,立刻露出一抹微笑。
秦蓉看了只觉得瘆得慌,这笑容之前她可从来没见过,以前张景明对她都是不咸不淡的,脸上永远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她只当张景明的性子就这样。
可他现在这样,还帮着她说话,倒是让秦蓉不明白了。
李春红持续撒泼:“我不管,我们家的豆芽生意要是做不了,那你们也不能做了!以后你们别想出去送一点豆芽,我见到一次就给你们砸了!”
秦蓉再也忍不下去,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看来我平常对你还是太客气了,让你觉得我好欺负!你今天我就把话说在这里,以后你如果再找事,我打的会比现在更狠!”
李春红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哭嚎着回屋子要让张知义给她要个说法。
但是张知义连外面的酒楼掌柜都不敢面对,自然也不敢为李春红出头,李春红失望透顶,在屋里边哭边砸东西,张新宝被吓得一直哭也不管。
外面的两个酒楼掌柜看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知道不可能要回钱来,他们想到了去张知义的学堂,诉说着张知义骗钱,非要学堂把钱付了。
学堂的夫子还是第一次被旁人指责他教出来个骗钱的学子,气的差点站不稳,派了学子去把张知义叫来。
硬是逼着张知义变卖了刚买的粮食,才将他们的订金和赔偿还上。
这下他们家里一贫如洗,除了分家得到的东西,竟是什么都没了。
秦蓉听到张晗玉告诉她的事情,心里毫无波动,他们一家过成什么样,她都不管了。
另一边,齐明洲刚去和自己的亲叔叔平广王说了一下调符的事情,就听手下告诉他,张知仁的信息全部被人抹去了,就连当初知道张知仁身份的官差都被人抹了脖子。
“那个张知仁怎么可能有这种势力?他不是普通的农夫吗?”齐明洲阴冷的目光看向他的手下:“是不是你没用心?”
手下慌忙跪下:“属下已经派出大量人手在周边县城搜索张知仁和那老妇的踪迹,还请主子宽限些时日。”
齐明洲忍住怒意,他本负责督造陵墓,可陵墓外发生大火的事情平广王还是知道了,虽然没有怀疑这其中的猫腻,但也派了人来监督,这下,他在陵墓里的事情就做不了了。
几乎没人知道,这陵墓已经被他当成自己的私产,有些不能在外面做的事情,他都在这里做,比如和某些人的通信。
可现在······
这个该死的张知仁还有他娘,要说这大火和他们无关,他才不信,他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除了担心他虐待苦役,阳奉阴违的事情被平广王知道,更是因为那封消失不见的信。
要是被有心人看到那封信,他会死的!
又过了两日,秦蓉送豆芽回来的路上,听见有人说附近的山上出现了一头很大的野猪,不少的猎户和灾民得到消息,想要去山上碰碰运气。
秦蓉一怔,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时间了。
张知礼心中也升起担忧。
“知仁贤弟,你这是?”梁勇也很惊讶:“西关近年来可是不平,那蛮夷接二连三试探我们的态度,很可能会有一番交战。”
“梁大哥,我私自逃出陵墓,他们肯定要来寻找我,一旦我回去,他们发现我在家里,肯定会给我家人他们带来麻烦。”
而且经过这次的事情,张知仁才明白一个道理,手里没有话语权,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见他这样说,梁勇毕竟欠他一次,就想答应下来,但他觉得还是想要征求一下秦蓉的意见:“知仁贤弟,这事你还是先问下婶子吧。”
秦蓉看向张知仁:“你真的想好了?”
“娘,是儿子不孝,不能陪在娘身边。还有秀秀,我对不起她。”张知仁想起妻子怀孕,自己却一直不能照顾在身边,心里发酸。
“我儿做什么,娘都会支持的,秀秀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张知仁眼眶含泪:“多谢娘。”
他又看向张知礼,眼里全是对他的欣慰和鼓励:“三弟,我不在的时候,还望你担起责任,多关照一下家里。”
张知礼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就和他平常不着调一样:“知道了,大哥。”
看着张知仁领了一身安西军的衣服穿上,秦蓉只能偷偷从空间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塞到他手里,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张知仁有些惊讶和感动。
“自己在军中,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世界上不平的事多了,你也不能总出头,还有那齐明洲,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定是不敢再来折磨陵墓内的苦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秦蓉开口。
张知仁的鼻头更酸了,他忍着泪,转头跟着军队走了。
秦蓉和张知礼看着他们走远看不见了才赶着牛车回清河县。
她很不舍,对大儿子两辈子的思念积攒在这一个夜晚,还没说上几句话,又送他离开了。
看着秦蓉沉浸在悲伤氛围里,张知礼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娘,您要不给我讲讲怎么把我大哥救出来的吧。”
秦蓉擦擦眼泪,张口时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可是得罪了那个堂少爷齐明洲,还说了调符的事情,虽说很快那个手中有调符的灾民很快就会出现,会把齐明洲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但是现在齐明洲盯上的可是她啊。
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怕是会连累一家人。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再说。”
见秦蓉突然严肃,张知礼隐约有些焦躁,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吧?
牛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路上,路过一条河的时候,秦蓉下来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直到辰时初才堪堪来到清河县外,张知礼赶了快一个时辰的牛车,困得不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娘,我先去还牛车。”
秦蓉经历了这一晚上的波折也累得不轻,找了个茶水摊子坐下等着他。
这时有几个过路的商队停了下来,同坐在茶水摊上,向老板问起这边有什么特色的菜可以吃。
老板直接推荐豆芽做的菜,还贴心告诉他们在哪里能吃到。
只是,秦蓉听到了三个酒楼的名字。
秦蓉立刻询问:“老板,是不是您说错了?这豆芽应该只有天香楼独家售卖啊。”
那老板笑笑:“谁知道呢,昨天的时候,三家酒楼确实都推出了豆芽菜,吃过的人都说,只是做得菜色不一样,味道上没什么区别。”
张知义在听说张知仁被抓去修建陵墓的时候,心里有些惋惜,毕竟张知仁在家里的时候,对他很好,可在听到秦蓉说要将人救出来的时候,立刻激动起来:“不行!这样是和官府作对,你想让咱们一家被砍头吗?”
听到这话,李春红也着急起来:“就是啊,娘,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也不能扯上我们所有人一块陪他死吧,娘,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就是啊,娘,这就是大哥的命。”杨翠萍跟着小声嘟囔一句。
张知礼有些生气:“翠萍你说什么呢,那是咱大哥。”
他时刻记得他小时候冬天去冰上玩,一不小心踩到了薄冰上掉了下去,河水冰冷,他很快没了知觉,是他大哥冒着生命危险救他上来,可以说,没有他大哥,他早就死了。
杨翠萍一下子不乐意了,抿着嘴,眼里有泪花闪烁:“你竟然凶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觉得大哥救的出来吗!娘这是想害死所有人,让咱们所有人和大哥一起死!”
秦蓉再也听不下去,猛地一拍桌子:“够了!我把这件事说出来,是为了让大家想出救老大的办法,不是让你们一遍一遍的提醒我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我把话说在这里,大儿子我是救定了,你们不愿意的就分家,张景明,你说呢?”
张景明叹了口气:“我自然是想救知仁,可有什么办法呢?”
“那就先想办法找到陵墓的位置,然后再想办法救。”秦蓉擦了擦眼泪,冷着脸开口:“怕死的就分家,不分家的就和我每天去找陵墓位置,找陵墓这段时间大家一起吃饭,不要钱,但要是谁敢把我要救老大的事情说出去,我要是被官老爷抓起来,那我就说你们也有参与,要死大家一起死!”
听着秦蓉的话,李春红只觉得秦蓉怕是疯了,尤其是,秦蓉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她一眼,让她觉得心里毛毛的。
“以后家里的粮食都由大儿媳妇管,至于豆芽的生意,在我去找陵墓的时候,都由晗玉盯着。”
“不是,凭什么啊!”李春红很是不满:“按照顺序,不应该是我们二房来管吗?”
“什么豆芽生意啊?”杨翠萍知道李春红是能躲懒就躲懒的,她既然想揽活,这只能说明这个豆芽生意很能挣钱:“我也要管,娘不能偏心!”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跟着我学!”李春红瞪着眼睛看向杨翠萍。
杨翠萍不甘示弱:“那又如何,遇到危险,我可不会丢下人就跑!”
眼看她们又要吵起来,张景明怒道:“够了!下午吵了一架还没吵够吗?要不我今天就做主,把你们两家都分出去算了!真是不嫌丢人的!”
李春红立刻闭上嘴,她肯定是不愿意分家的,豆芽能挣这么多钱,她还没学会呢。
杨翠萍在没弄清豆芽能赚多少钱之前,也不愿意分家。
张知义心中有些烦躁,他觉得他娘和之前变得太多,现在有钱不愿意供他就算了,对他也没那么关心了,之前是关心的对象是小妹,现在是大哥,她到底明不明白,在这个家里,能光耀门楣,她未来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个!
“行,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你们一人一天轮流跟我去找陵墓的位置,这件事不准告诉老大媳妇。”秦蓉不愿再与他们多说,她还得嘱咐张晗玉几句。
刚踏出门,就听到了院外里正喊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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