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结局+番外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结局+番外

征战天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叶厥舟瞪大眼睛。叶蓁蓁果然疯了!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那你也没认!”“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叶蓁蓁转身就...

主角:叶蓁蓁清醒丹   更新:2025-01-23 17: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叶厥舟瞪大眼睛。叶蓁蓁果然疯了!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那你也没认!”“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叶蓁蓁转身就...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握草!
叶蓁蓁张嘴吐国粹,水立刻涌进:“唔…咳......”
一道人影游下。
水夏拉住她的肩膀游到水面,叶蓁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水夏立刻从腰间玉瓶里倒出一颗药丸,焦急塞到叶蓁蓁嘴边:“主子快服下解毒丹。”
叶蓁蓁努力吞下药丸。
水夏把她扶到地面,叶蓁蓁呛得咳嗽,王清辞立刻拿着准备好的两件薄披风过来:“王妃,你们快穿上。”
虽然男宾已经全部离场。
但多的是想看叶蓁蓁狼狈的人。
“王小姐,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王妃,解毒丹只能控制蛇毒半个时辰,我要回府去找大夫。”
“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王妃。”
得到王清辞的保证后,水夏运起轻功翻出院墙。
把下人们吓了一跳。
“披风!”王清辞焦急的喊,奈何水夏已经消失,她回头见叶蓁蓁一直保持着瘫坐的姿势,关心,“王妃你是不是还不能动,我帮你揉揉手吧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啊!”
王清辞拉着叶蓁蓁右手,叶蓁蓁的右手掐着一条两色相交的毒蛇。
王清辞差点没吓晕过去。
“抱歉,吓到你了。”叶蓁蓁脸色苍白,手却很快的把蛇摔晕打结,随意丢到旁边。
落水的贵女已经救了上来,她们的父母强忍怒意:“叶大人,我们好心来祝贺贵千金及笄,你为何连清扫工作都不做好?这可是毒蛇!”
有疼爱女儿的直接道:“你们家自己的事就不能关起门解决?搞这么一出,是想牵连谁?”
叶泗本就被毒蛇的事弄得气不顺,闻言更是暴躁得慌,狠狠瞪向管家,赔着笑脸和他们道歉。
“各位对不住,是我没管教好下人,让大家受惊了。”
“夫人,去库房把皇上赐的玛瑙拿出来,让小姐们选一选压压惊。”
叶毓婉脸色惨白,这话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疯了在自己的及笄礼上放蛇咬人......都怪叶蓁蓁,她要是没来就不会有这么多晦气事发生。
她为什么没被毒蛇咬死!
叶毓婉泪眼婆娑的看向叶蓁蓁:“把我的及笄礼毁得彻底,你满意了?”
她哭着跑离。
叶蓁蓁口吐芬芳:“有病!”
被咬的是她。
宾客们拿完压惊礼也没再闹事,毕竟今天是叶毓婉的及笄礼,六皇子也在外面。
叶泗忙里忙外,终于想起叶蓁蓁时,水夏已经拎着穆青来了,穆青一看地上的毒蛇,脸色严肃:“王妃请把双手伸出来,我替您针灸。”
“给你。”
三万两银票被递到面前,叶泗脸色黑得恐怖:“既然没事就别闹了,一万两是给你的补偿,我找到犯错的下人也会给你送过去。”
拿钱买命?
哪怕叶蓁蓁知道他不待见她,心却还是凉得很,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叶尚书,今天本王妃就闹给你看,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按本王妃说的去拿人,二是让水夏去敲大理寺的鼓!”
放蛇咬她和小宝,但凡让人全须全尾的回去,她就不姓叶。
“蛇是姚主薄的夫人放的。”
叶蓁蓁跟着系统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在叶泗震惊的目光里,嘴角勾起残酷冷笑:“她小时候和抓蛇的娘家人住过,藏两条蛇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叶泗瞪着她,最终还是让人去找姚夫人了。
一个小小主簿,他还得罪得起。
姚夫人正要离开叶府,听到叶泗找她,忍住紧张走到两人面前,行礼:“臣妇见过王妃,不知王妃寻臣妇......”
叶蓁蓁目光似极北高原,冰寒入骨,把姚夫人看得通体发凉。
水夏的动作,更是让她僵在原地。
她把摔晕的毒蛇弄醒,直接往地上一丢,蛇迟疑了会儿朝姚夫人爬去,姚夫人尖叫着要逃,水夏强行按住她。
“叶大人,我没得罪过你们,你为什么要纵容王妃害命......”她拼命挣扎,蛇却已经从腿爬到手臂,在姚夫人绝望的眼神中钻了进袖子。
一息,两息......半柱香过去,姚夫人都没被咬。
王清辞瞪大杏眸。
“她她,她怎么没事?”
穆青解释:“她身上有养蛇用的药香,虽然后面掸过,但蛇的嗅觉何其灵敏,转了几圈还是找到她,自然不会咬她。”
水夏厉声:“你可知谋害王妃是什么罪?”
姚夫人噗通一声跪下,跪爬到叶蓁蓁面前,连连哀求:“王妃不是我想害您,我表姐张珠儿恨你破坏叶毓婉的及笄礼,是她让我放的蛇!我一个小小主簿夫人怎么敢毒害你,王妃明鉴啊。”
叶泗脸色骤变,怒火中烧:“胡言乱语,夫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水夏看向叶蓁蓁,叶蓁蓁神色冰冷,满眼讥讽:“叶尚书,给本王妃一个满意交代吧。”
叶泗的目光明暗不定,心知不安抚好叶蓁蓁无法善了,深吸口气:“去把夫人请来。”
“老爷,您寻我......”张氏刚踏进后院,温柔的声音被姚夫人的惨叫声打断,看清院内惨状后瞳孔猛缩,惊恐的意图后退,却被早就闪身过来的水夏压住肩膀。
水夏声音冰冷:“好好看着她的下场。”
只见姚夫人被压在地上,下人刺激完毒蛇塞进她衣领,尖牙重重咬下,剧痛和恐惧让她不停挣扎,下人却粗糙控制住。
看到张氏,她如同落水的人抓住浮木,湿滑的毒蛇冒出衣领一口洞穿脆弱脖子:“表姐救我,求求你救......啊!”
毒蛇丝丝吐血蛇信子,阴冷的竖瞳和张氏对上。
张氏脸色惨白。
那一口仿佛咬在张氏的脖子上,疼得她通体发凉,酷刑带来的惊恐折磨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解药,不消片刻,姚夫人就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下人松开手,任由她像破布袋般滚到地上,身体弓成一只虾,模样极其骇人,翻白的眼睛死死盯着见死不救的张氏。
张氏再也忍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你满意了?”叶泗低吼,凉薄双眼写满慌张,回头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婢女们吼,“还不快把夫人送回去找府医!”
叶蓁蓁看了眼装晕的张氏,咬重爹爹二字,凉飕飕道:“原来爹爹你也会关心家人啊。”
叶泗气不顺。
若不是她来闹事,会被蛇咬?叶蓁蓁生来就是个傻子,给他丢了多少脸,还害死亲娘,他让她活着长大已是开恩。
果然大师说得对,这个女儿就是来克她的!
“管好张氏和你的那对子女。”叶蓁蓁岂能看不出他的恼意,冷笑起身,“再有下次,本王妃会好好教教他们尊卑之分。”
叶泗僵硬。
王清辞满眼崇拜,王妃好霸气!
“叶大人,我娘应该在找我。”她言笑晏晏的行礼告辞。
一行人远去。
“老爷。”下人小心翼翼开口,姚夫人已经开始不行,抽搐都慢慢停下,“要喊府医吗?”
如果不是姚夫人作妖,叶泗会平白受孽障的气?要不是怕家中不合的事实闹大,他都想把这个罪魁祸首抬到前厅去给宾客:“直接回姚家,葬礼不准在月京办!”
为防意外,叶府备了各种尺寸的女子衣裳,叶蓁蓁准备换时却发现所有衣裳都被熏了能让小孩子过敏的香。
叶蓁蓁面容泛冷。
水夏得知情况后面无表情:“要杀个叶家人吗?”
“小打小闹可以,暂时不能出人命。”叶蓁蓁刚在皇帝面前记了名,动手二十万相当白给,“罢了,天热不会着凉,回府去换。”
宾客们都懂事散去,就剩下灰衣妇人和张家的长辈。
妇人怕叶蓁蓁有个闪失吓到小宝,选择抱着小宝到前厅来等,此时她满眼忧愁。
从离开后院后,小郡主就不再哭闹。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红肿的眼睛空洞得可怕,呆呆望着前方。
“小郡主,喝不喝奶奶?”妇人用尽毕生温柔,突然怀里的人儿剧烈挣扎起来。
她两只手奋力朝前伸去:“娘!娘娘!”
叶蓁蓁一慌,快步接过女儿,没忘用披风垫在胸前免得弄湿她,听着女儿软糯的声音变得嘶哑别提多心疼:“娘没事,别哭别哭,娘马上就带你买红红去。”
让叶蓁蓁没想到的是,叶厥舟也在这儿。
见她来,叶厥舟脸气势汹汹的质问:“那么多衣服不会去换?毓婉就从来不会像你一样不得体。”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放不出好屁。
“多谢夫人。”叶蓁蓁郑重对妇人道谢,严肃给出承诺,“以后夫人遇到麻烦,只要本王妃能解决,定倾力相助!”
“水夏,把父皇赐的布匹抬一箱到夫人府上。”
灰衣妇人淡淡道:“道谢就不必了,只望王妃以后对小郡主好点,别让小郡主有娘似无娘。”
那么瘦小那么轻,妇人抱到时心都是揪起来的。
若是王爷醒着,小郡主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水夏见不得任何人对主子不敬,刚要开口叶蓁蓁一个眼神制止,夫人不待见她是她活该,叶蓁蓁没说信誓旦旦的保证,再多言语都不如行动有用。
“夫人,我先告辞了。”
刚走几步,叶蓁蓁忽然转头,凌厉看向窗外那道阴狠目光。

金光闪烁着四个大字:功德系统。
自我介绍:人性化统子~为宿主量身定做,只要功德足够,能解宿主一切忧愁~
随机应变型?
那就是不稳定,没选择。
叶蓁蓁信奉自身强大才是一切,并没对系统抱有多大期待,它最大的作用就是清醒丹,所以并没多失望。
片刻后
她想起系统都有配语言,试探道:“系统,功德有硬性条件吗,比如人畜之分?”
一道尾音上翘,似乎强行忍耐什么的温和声音响起:“自然得是人。”
嗯?
叶蓁蓁表情古怪。
男的?这声音怎么和之前不一样,挺悦耳,就是这语气......系统也有发情期吗?
咳咳。
她问:“下午的系统是你的自动回复?”
“是。”
自动回复这几个字很好理解,系统回得很快,叶蓁蓁也就没有起疑。
温柔的统子十分体贴:“它为你计算功德,你有问题可以问我。”
明白,就是一个硬性统计点。
叶蓁蓁按摩完小腿,手往大腿移:“那你身为系统,有办法进入库房吗?”
辰王府的库房价值连城,不仅有钱还有很多名贵药材,但有暗器......导致她想做很多事都没办法。
柔嫩十指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花,舒适时又倏的箍紧,痛和痒意并存,轻易勾起涟漪。
若是叶蓁蓁能看到。
就会发现一道虚影立在身侧,白发及腰,俊朗坚毅的五官和犀利目光,周身散发着霸道的矜贵冷意,和昏迷的男人一模一样。
只是此时。
辰王一向冰冷的脸庞红得过分,他用尽全力克制,才让自己没有喊出来。
该死!
怎么会有感觉!
今天下午他发现叶蓁蓁那个毒妇被抢了躯壳,这个名为功德系统的东西牵引着他,系统一出现,虚弱得只有晚上清醒的他开始恢复。
他见证了叶蓁蓁做的所有事。
她对小宝很袒护,但这并不能让他坦开心扉,库房里有太多掌握大离朝命脉的东西。
怕她起疑,南宫辰渊没用一贯的冷傲态度。
忍着那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南宫辰渊温柔回应:“辰王的库房,只有他知晓开启办法。”
叶蓁蓁遗憾。
可惜了。
“府里的下人都是各方眼线,你打算怎么办?”南宫辰渊担忧。
叶蓁蓁:“都杀了。”
空气中陷入寂静。
叶蓁蓁耸耸肩:“开个玩笑,皇宫里出来的怎么能随便杀,我又不是杀人狂魔。”
南宫辰渊想到她今天利落解决的三个人,心情分外复杂。
她真不会哪天杀心四起,突然杀掉小宝吗。
为保护女儿,向来高傲的南宫辰渊沉默片刻,不动声色吹耳边风:“等辰王醒来,库房就可以打开,这些人你也不用担心了。”
“我倒是想。”叶蓁蓁倒是没多想,“只是半年内,他都醒不来。”
辰王旧伤堆积,不止伤到脑子脊椎,体内还有一大堆后面下的毒。
醒倒是立刻能醒。
只不过醒完辰王府就该准备丧事了。
忙碌一天叶蓁蓁累得慌,给南宫辰渊按摩完直接躺下,反正床大,睡三个都宽敞得很。
她秒睡,南宫辰渊却脸色难看至极。
荒唐!
男女授受不亲,她就没一点廉耻心吗?
完全不知自己玷污了辰王的叶蓁蓁一觉到天亮,亲了亲熟睡女儿的脸,再一转头,是病弱美男,她挑了挑眉:“你也要亲?”
南宫辰渊:“......”
调戏完昏迷夫君,叶蓁蓁梳洗完拿着竹筒直奔厨房:“早膳呢?”
厨娘吓了一跳:“还没做。”
“速度。”叶蓁蓁不满转身。
“王妃,府外有人求见。”
叶蓁蓁走到前厅:“把人带进来。”
来的是姐弟二人,姐姐毒拔了仍旧虚弱,她领着弟弟跪下:“水夏水生,见过主人!”
昨天叶蓁蓁并没提主仆之事,却没想到她如此重诺。
只是......
面对叶蓁蓁审视的目光,水生惭愧低头:“我有内力,不是故意偷听的。”
“您放心,除了我们二人,没人知道您的身份。”
叶蓁蓁的确需要几个心腹,会武最好。
她让下人退下:“你那身毒,可不是普通人会舍得下的,说说吧,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叶蓁蓁忽如其来的冷酷,让水生有些错愕。
昨天她不是还主动救了产妇母子吗。
“我们海外岛培养的死士,尚未售卖,海外岛离这里几千里,请王妃放心。”水夏低声禀告,“死士,认主后绝不背叛!”
叶蓁蓁平静注视着,姐弟二人恭敬低着头,来之前已经决定好,若是王妃不要他们,他们就暗中保护报恩。
头顶响起淡淡女声。
“王府下人,月俸五两。”
两人狂喜:“多谢主子!”
管家领着下人端饭菜过来,见到恭敬站在叶蓁蓁身后的两人很惊讶:“王妃,府里人手已经够了,再多可就没钱发......”
“死两个,位置就腾出来了。”
管家的话直接被堵回去,想到她昨天连爱到发狂的书生都说杀就杀,尬笑:“奴才只是好心提醒,毕竟我们辰王府规格已经远超其他王府,您往年不想管账,都是赵女官代掌大权,您看要不要和她只会一声?”
不想管账是假,不会管账是真。
管家暗戳戳敲打。
叶蓁蓁抬眸,似笑非笑:“代掌两个字什么意思,需要本王妃和你解释解释吗?”
管家一噎,皮笑肉不笑的行礼离开。
出了院子,他狠狠呸了口:“红杏出墙的东西也敢骑到我头上,以为杀个人就了不起?唬得住我们,可吓不了赵女官。”
宫里的人,谁手上没沾几条人命。
管家决定等会儿就让人出去报信。
敢换人动他的权利?他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膳厅
“跟着他。”叶蓁蓁把一根钗子递给水夏,“等他的人到了府外,问出背后之人是谁。偷盗皇室聘礼不留活口,伪造出熠龙军动手的痕迹。”
水夏领命去了。
熠龙军,辰王手下最神秘的部队。
有人说只有百人,有人又说有千人,当年辰王出征不见熠龙军踪影,不少人猜测熠龙军被留下保护辰王府。
只是这个猜测随着时间流逝,慢慢丧失信任度,外人越来越看轻辰王府,皇子们堂而皇之的瓜分辰王打下的江山。
现在,叶蓁蓁要把这个谣言坐实。
她要让人心生忌惮,窝窝囊囊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至于熠龙军......等她培养出新的死士,自然全面回归。
她要,复仇!
门外一阵骚乱。
“王妃!”府医费劲全力爬进来,用尽最后力气求救,“有人下毒,救…救命。”

世子一手捂脸一手摸肚子,懵逼。
他刚才说话了吗?
水夏面无表情的抬腿,世子如临大敌:“签!我签!”
几乎手脚并用爬过去,飞快按下手印,按完后才看清这两份东西。
他傻眼了。
认罪书?
“我没有和他们合伙放印子钱!”世子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认,意图抢回来。
叶蓁蓁淡定的换了个刑具:“听说这个是在脸上刺字,我好久没写字了,有点想练练。”
世子:......
你刚写了两份认罪书!
面对威胁,世子选择蹲回原位,用屁股对着叶蓁蓁无声表达抗议。
下人步履匆匆跑来,焦急的指着外面禀告:“王妃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管家已经稳不住了。”
叶蓁蓁但笑不语。
来得正好。
“把世子带上。”边走叶蓁蓁边问,“闯进来的?”
水夏本打算拎起世子,结果发现世子两眼放光显然没憋好屁,对着屁股就是冷漠一脚。
世子直接倒栽葱,摔了个狗吃屎。
他怒不可遏:“你!”
个狗奴才......
水夏如同看死人,声音冰冷:“走不走?”
罢了。
好男不跟女斗,他是世子,他忍!
他咬牙站起:“走!”
前厅已经闹做一团,熙熙攘攘的人群堪比过年,老少都有,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先前还窝窝囊囊喊着饶命的纨绔子弟,此时胸膛挺得一个比一个直。
嗤,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快把我儿放出来!!”怒吼声响起,“叶蓁蓁呢?快让她滚出来!”
“敢抢我儿,我拼了老命也要告御状!”
世子感动的要哭出来了:“爹!”
一堆人立刻让开道路,荣王一瘸一拐的跑到跟前,看着披头散发嘴角淤青的儿子,悲从心来:“我的儿啊......叶蓁蓁当真胆大包天把你玷污了?”
啊?
世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惊恐又恼怒:“爹你疯了不成!她又不是活够......”
“世子你怕什么。”公子哥们岂会给他说完的机会,义愤填膺的模样让世子都有些懵逼,“辰王妃觊觎你的俊美,色心大发下折辱你,错的是她!就是皇上来了我们也给你作证,是她把你抢走的!”
叶蓁蓁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
顺手摘下一朵被压落一半的雏菊,一片一片的扯掉花瓣,她这种漫不经心让公子哥莫名觉得他们像小丑。
荣王老泪涕横。
他唯一的儿子啊!
几名跟过来的官员同仇敌忾:“王爷,辰王妃今日做出这种事,我等已决定明日参她一本!”
世子心急如焚:“不是......”
“呼~”
叶蓁蓁吹落最后一瓣儿雏菊,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张张愤怒或幸灾乐祸的面孔,道:“要去父皇面前参我是吧?正好,我也要参你们,身为官员却明知故犯,纵容家属放印子钱,一起走?”
什么意思?
知情的官员脸色僵硬,被瞒着的则是疑惑片刻后,沉下脸瞪向自家逆子。
这是要进监狱的大罪!
两年前有个妻子放印子钱的官员,被直降三级!
“你有证据吗?”公子哥们不屑,给自家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证据已经被他们毁尸灭迹,“我们可是良民,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未免太拙劣......”
纸张一抖。
认罪书清清楚楚露出。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荣王更是不敢置信看向自己儿子,世子满脸委屈。
他不画押,小命就保不住了!
“这证据够吗?”叶蓁蓁勾唇,幸灾乐祸,“天子脚下顶风作案,这才是真正的胆大包天吧。”
官员和公子哥们脸色难看,他们大可以不认,但印子钱中世子才是无辜的那个,不认就是得罪荣王!
所以他们不认也得认。
果然最毒妇人心。
一个公子哥在父亲的阴沉眼神示意下,突然窜向叶蓁蓁手里的认罪书,撕碎塞进嘴里吞下,狂妄大笑:“你还有证据吗?”
世子不忍直视。
兄弟,你先别猖狂,她真有啊!
官员做出痛心疾首状,脸上却是慢慢轻视:“叶蓁蓁,你身为辰王妃却强抢世子,欺凌官家子弟,如此仗势欺人,我们势必要告到皇上......”
水夏慢吞吞展开第二张认罪书。
问罪声戛然而止,众人表情齐齐一僵,无法相信的看向世子。
不是......你怎么不说?!
世子也委屈,有疯女人盯着他哪里敢说,况且你们自己不带脑子,关他什么事?
“还吃吗?”叶蓁蓁笑眯眯的看向已经石化的公子哥,“辰王府别的没有,认罪书管够,吃啥补啥,一看你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吃上十年应该勉强能参加科考。”
公子哥哪里受过如此嘲讽,他为什么要低三下四捧着世子?就是因为不争气,家中也不给他靠近官场的机会,当场眼睛就红了,张口就开骂:“你个寡妇......”
在他开口前,世子同情的闭上眼睛。
“啪!”
响亮的一巴掌,带血的牙齿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从满眼崇拜的水夏眼前飞过,落到一堆官员脚边。
叶蓁蓁脸色冷得恐怖,仿佛塞外飞霜:“你再说一遍?”
公子哥脸还麻着,腿疯狂打哆嗦。
他父亲气得在心里怒骂口无遮拦的蠢货,可再怎么骂也是亲儿子,硬着头皮站出来打圆场:“王妃见谅,他年纪还小又被刺激到,一时......”
“砰!”
公子哥被一脚踹飞,撞在假山上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齐齐不敢置信。
好凶残!
“我年纪老,容易冲动。”叶蓁蓁冷笑,“还望这位大人见谅。”
“水夏,拿上牌子和认罪书进宫!”
一句话,成功让所有人变了脸色,荣王也不例外。
但他没开口,而是让世子拉着,任由其余人把叶蓁蓁淹没:“王妃您别冲动,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是啊是啊。”
叶蓁蓁微微挑眉,这荣王看似闹得最凶,实际全程就出了嗓子,得罪她的事是一点没做。
看着一张张憋屈却又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脸。
叶蓁蓁为难道:“能有什么误会?你们今天气势汹汹的来王府,难不成不是来找麻烦,是为了补上辰王的生辰礼?”
勒索......这绝对是勒索!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官员们僵硬着点头,睁眼说瞎话:“那天我刚好公务没处理完,一直想上门来补礼,听说王爷酷爱王妃涂胭脂......城东的胭脂铺如何?”
那家胭脂铺,价值近万两。
直接给银票是不可能的,清官直接拿出万两银票,又是一个把柄!
叶蓁蓁点头,见她满意了,其余人立刻有样学样让人去取地契,至于那些没家长来的,仅有的几个官员只能捏鼻子帮他们先出。
晦气!
早知道就不为了在荣王面前露脸跑来了。
咒叶蓁蓁成寡妇的官员硬生生给了五万两,他很想甩手不干,可偏偏同僚们都盯着他,交出地契时脸色和吃了屎一样难看,眼神要多恨有多恨。
打晕他儿子,还这么狮子大开口!
五万两一出,其余人诡异的舒服了......他多骂一句,可不能和他们赔同样的钱。
半个时辰不到,叶蓁蓁就拿到近二十万巨款。
“王妃,您满意了吗?”他们咬牙切齿。
叶蓁蓁施施然点着地契:“水夏,把认罪书还给世子。”
突然被点名的世子一激灵,不知道叶蓁蓁打的什么主意,踌躇着去接认罪书,磨磨蹭蹭的动作让水夏不满,冷漠的把认罪书塞过去。
世子以为她又是要动手。
吓得转身就跑,结果脚一崴,悲催的朝叶蓁蓁倒去。
他命休矣!
“父王救命啊!”
世子拼命朝旁边歪,见他都快拧成麻花了,叶蓁蓁嘴角一抽,看在二十万的份上嫌弃的拉他一把。
这一拉......嗯?
她意味深长看向荣王。
难怪不闹,原来如此。
荣王眉心一跳:“儿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世子站稳后,以离鬼的速度飞速离开叶蓁蓁身边,在公子哥的催促下撕毁认罪书。
数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王妃抢世子时,还将我府意图相救的两个下人绑走。”开口的人正是五万两,皇城司副使田平拯,他目光阴鸷,“那是我田家家生子,还请王妃把人还来。”
这才是来的目的吧。
叶蓁蓁:“死了。”
田平拯神情一僵。
他不信!可想到叶蓁蓁连世子都敢绑,杀两个下人算什么,深吸口气:“那把尸体还给我,我带回去下葬。”
叶蓁蓁给的回答简洁明了:“喂狗了。”
见田平拯满脸愤怒,她让水夏拿出一百两:“两个下人而已,大人这么生气干什么?你儿子被踹晕都不见你发这么大火,他们冒犯本王妃,没挫骨扬灰都是我心善,这一百两拿去够你买十个。”
田平拯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敛好怒意,求助的看向荣王。
荣王正在思考叶蓁蓁刚才那一眼的意思,哪儿有空理他。
田平拯几欲吐血。
其余几个官员脸色也明暗不定。
叶蓁蓁猜得没错,他们来讨公道是顺手,要人才是主要目的......现在人死了,他们要怎样面对那位的怒火。
“要留下来吃饭?”叶蓁蓁可没空管他们的心情。
逐客令下去,众人想不走也不行,来的时候多张狂走的时候就多狼狈,田平拯死死盯着叶蓁蓁:“辰王妃,今天的事我田平拯记住了!”
叶蓁蓁掀唇:“水夏。”
“啪!”
水夏如影子般,一掌给担架上昏迷的田瑞打醒,对僵硬的田平拯冷漠道:“慢走不送。”
还威胁主子,和谁俩呢。
荣王也打算带着世子离去,刚走几步,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荣王且慢。”

叶蓁蓁搅着碗里的粥:“辰王府怎么会出现毒?”
“哦,本王妃下的。”
府医瞪大眼睛,看着笑意盈盈的王妃,只觉得通体发凉。
王妃要他们所有人的命!
肝脏俱裂的痛苦,让府医蜷缩在一起,连连求饶:“下官知错,求王妃饶命,饶命啊。”
他是领命来照顾辰王的太医,不是普通奴才,她居然给他下毒。
等服下解药,他一定要去大理寺状告辰王妃草菅人命!
叶蓁蓁一眼看出他的想法,讥笑。
这毒是从水夏体内排出,她又加了料进去,神仙来了都脉不出问题。
至于毒发时,除了第一次能撑个一柱香,第二次当场暴毙。
没办法,谁让叶蓁蓁记仇呢。
这群人折磨了他们一家人五年。
要不是她侥幸回来,女儿和便宜夫君要不了多久就会魂归西天。
“解药本王妃有,但你拿什么来换?”叶蓁蓁狮子大开口,在府医恼怒震惊的眼神中皱眉改口,“两千两,不,你的贱命不值这么多钱,就一千两吧。”
她以为一千两是随处可见的吗?为官这么多年,他都没攒够一千两!
结果下句话让府医几欲吐血。
“不给就死。”
府医只得拿钱买命,钱不够就地契。水生在叶蓁蓁的示意下拿着解药去勒索其他下人,他办事很快,拿着银票回来时,府医正用仇视目光盯着叶蓁蓁。
“叶蓁蓁!我现在就去大理寺告你谋财害命!”
“主子,一人五百两,王府共一百一十人。除去不幸死掉的,总五万两。”
银票上面都是血,叶蓁蓁很嫌弃:“等会儿你拿去钱庄换干净的,再买两个性子好的乞丐回来。”
救乞丐,算功德不?
叶蓁蓁决定先试试。
做完这些,她才慢悠悠冲怒气冲冲的府医道:“忘记和你说了,这毒每隔半个月就会发作,没有解药会当场暴毙。你要去告了本王妃,就没有回头路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府医脚一僵,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明白,叶蓁蓁哪里来的钱买毒药!
别看王妃出手大方,可那些全是她的嫁妆,辰王府的钱财全部由管家和赵女官掌管,对叶蓁蓁说能领到只有辰王的一千两月俸,开销完所剩不多。
据他所知,除了那些不能卖的,嫁妆早就被她挥霍完了!
对此,叶蓁蓁只能感慨:这就是兄弟姐妹多的好处。
有毒的水井自然不能用,得重新挖一个。
命在人手,不管真屈服还是怕死,王府下人对叶蓁蓁的命令都无不服从:“请王妃放心,天黑前绝对能完成!”
转了个弯,叶蓁蓁来到养狗的杂院。
满是狗屎的地上,翠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扔在那里,正奋力挣扎。
见到叶蓁蓁,她眼里迸发出仇视的光。
叶蓁蓁:“把她的布团拿下来。”
翠竹还没开口,几具七窍流血的尸体被扔到身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全是一起勒索叶蓁蓁、虐小宝最狠的人。
而这里,是狗院。
每每她不开心,就会提那个傻子来的地方。
恍惚间,翠竹似乎意识到什么。
“不想落得和他们一样下场的话,就乖乖趴在地上去吃狗屎,吃到我满意为止。”叶蓁蓁似乎看出她想反驳什么,杀意尽显,“本王妃现在的耐心,可不怎么好。”
翠竹脸色一白,她不知道叶蓁蓁为何突然转性,更恨明明只是给那傻子吃狗食,她却要她吃狗屎!
可前车之鉴就在旁边,她不敢反抗。
翠竹忍着呕吐,趴在地上去吃......张口就呕出来,刚要转头,一把剑落在脖子处,水夏冷漠命令:“吃!”
院落里不停响起吞咽声和呕吐声,每次刚要喘息,水夏便拔掉她一根指甲。
“啊!”
翠竹终究吃不下所有,用沾满粪便的脸哀求:“王妃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呕......错了......”
高冷如水夏,闻得都想吐。
“你没错。”叶蓁蓁摇摇头,在翠竹惊喜的目光里起身走到一道铁门前,解开铁锁,后者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恐惧又愤怒,尖叫,“你说了会放过我的!王妃,你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好不好,我愿意青灯古佛去给小郡主祈福......”
次啦。
铁链打开,数条狗走出来,饿了几天几夜眼睛都是猩红的。
它们贪婪的目光落到翠竹身上。
“我说的是,让你们死法不一样。”叶蓁蓁勾起残酷笑容,眼眸里一丝温度都没有,“毕竟,你不配留有全尸。”
水夏跟在叶蓁蓁后面离开,把院门锁死。
“叶蓁蓁,你不得好死!”
“你和傻子都会有报应......啊!”
空中响彻惨叫声和猎狗嘶吼声,盘旋在大半个王府上方经久不衰,凄厉声让路过的下人个个脸色惨白,哆嗦得如同被鬼附身。
好恐怖,今晚注定是个噩梦夜。
小宝正乖乖陪着父亲,听到开门声,飞快缩到床角。
“乖乖。”叶蓁蓁心一疼,温柔开口,“饿了没?娘亲带你出去吃东西,来,先给你梳洗。”
她轻轻把小宝抱出来,小宝还是有点颤,像个木偶般任由摆弄。
刚开始房间里还有叶蓁蓁的询问声:“喜不喜欢小兔子?娘亲给你梳个兔子......嗯......要不啾啾......嗯,要不就......”
随着头发越来越凌乱,声音越来越小。
也越来越心虚。
老天爷!她的双手残到这种程度了吗?
望着女儿乱糟糟的头顶,叶蓁蓁陷入沉思......她昨晚是用银针救人的吧?
空中的南宫辰渊也陷入沉思,她不会恼怒之下把女儿剃成光头吧?
“扣扣。”
“进。”
水夏走进来,恭敬的喊两人:“王妃,小主子。禀王妃,他是要出去和赵女官报信,今日赵女官刚好出宫......需要我给小主子梳头吗?”
叶蓁蓁惊喜:“你会?”
只要没有伤害过小宝,小宝就没有害怕这种情绪,呆呆看着水夏给她梳头。
叶蓁蓁心头一酸。
梳洗完,小宝从一个凌乱的小瘦孩变成可爱小瘦孩,头顶兔子小啾啾,绑着粉色发带,圆润点就活像个小童女。
再次出门,小宝明显欢喜很多。
“喜不喜欢这个?”叶蓁蓁取下拨浪鼓,又拔了根糖葫芦,“这个酸酸甜甜的,宝儿试试好不好?”
吃完饭,叶蓁蓁带着女儿直奔目的地——成衣店。
“客官,要点什么?”小二迎上前来,“我们坊里刚来了新料子,最适合小孩子,您要不要看看?”
“小宝,你摸摸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叶蓁蓁温柔开口。
这料子确实不错,透气。
小宝不懂舒服是什么,但从前她不顺着说就会挨打:“喜,喜欢。”
叶蓁蓁牵强一笑。
轻声引导。
“小宝,你要先摸一摸。”
小宝怯怯不敢摸,叶蓁蓁见她注意力被门外吆喝风筝的摊贩吸引,将银票给小二:“把这匹布包起来,我等会儿回来取。”
风筝很粗糙,叶蓁蓁本想都买下来,却见小宝目不转睛。
那是一只鸾鸟红风筝。
她试探的把风筝放到小宝手里,女儿没像对其它东西般抗拒,紧攥风筝仿佛曾经失去过,这让叶蓁蓁眼神微深:“买完衣服,娘就带你出去放风筝好不好?”
小宝没有反应。
成衣店内,小二欲哭无泪:“这匹布有贵人买了,您真不能拿走。”
“再贵能有尚书府贵?”女子趾高气昂,蛮横得抢过布匹,“你转告他,就说这匹布尚书府拿走了。”
转身被吓了一跳。
叶蓁蓁抱着女儿似笑非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哪个尚书府?”
“王,王妃。”女子显然认识叶蓁蓁,心虚片刻,挺直腰杆,“自然是您的娘家,户部尚书!怎么,您想要抢这匹布?”
方招娣抢了她的壳子做贼心虚,从来不回尚书府。
加上尚书府对她没好脸,她更不敢招惹,碰到不仅步步退让,还奴颜曲膝讨好。
女子继续抛出筹码:“这是赵女官送给小小姐的及笄礼,既然王妃已经给过钱,我会回禀赵女官的。”
叶蓁蓁觉得好笑。
还没去找赵女官,把柄就自己送上门了。
懒得和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多说:“水夏,丢出去。”
女子刚欲尖叫,水夏直接卸掉她的下巴,把布匹抽出后拎着人往外一扔,大步追出,在街上直接掌捆起来。
“冒犯王妃,掌捆十掌!”
赵女官本来在马车上染寇甲,等着下人把云丝绸拿来,结果宫女一瘸一拐回来告状,叶蓁蓁抢东西还嘲笑她一个就比下人强一点、以后出不出得来宫都难说的女官,敢跑来外面作威作福。
出宫一事,是所有女官的心头坎!
尤其赵女官今年已经二十八了。
当场赵女官的脸色就变了:“这叶蓁蓁是疯了不成?”
“走,找她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