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过来,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宋鸢着急忙慌就要往外冲。
我就算在迟钝,也看清楚了这是什么状况,追过去拽住宋鸢的手臂。
“别去,鸢鸢。”
可她穿鞋子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闻言甚至都没抬起头看我一眼。
“你也听见了,长亭受伤了,他的手是艺术家的手,绝对不能有什么事情,我去看看就回来了。”
脑海中的那根弦仿佛在顷刻间被崩断。
我忽然之间就看开了。
这五年的感情,终究是抵不过徐长亭的一句话。
我低头,看着宋鸢冷漠着从我的手中抽出手臂,又拿上包准备出门。
我淡淡说道:“那你就不用回来了。”
“什么?”
她扭过头看我,神色中似乎有几分不解。
片刻,我对上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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