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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易衔月裴祎,由作者“落子纸上”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双重生双强】飒美女战神vs高冷醋坛子专情王爷将门贵女易衔月,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作太子妃。渣夫不光能力平平,眼里从没有她这个发妻,日日偏爱侧妃。她为了家族忍让数年,落得被侧妃陷害通奸的下场,含恨惨死牢中。重活一世,她绝不轻饶这对狗男女,再辅佐渣夫这个昏君,她就不姓易!既如此——另寻明主迫在眉睫,谁料前世的绯闻对象肃王爷也重生归来。她携这位高冷王爷,杀穿王府,血刃渣夫太子。易衔月笑道:王爷,现在我该改口喊你一声陛下。肃王却沉默片刻,亲手给她穿上龙袍:这衣服才衬你。江山都给你了,本王也......归你。...
主角:易衔月裴祎 更新:2025-01-23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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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衔月裴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由网络作家“落子纸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易衔月裴祎,由作者“落子纸上”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双重生双强】飒美女战神vs高冷醋坛子专情王爷将门贵女易衔月,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作太子妃。渣夫不光能力平平,眼里从没有她这个发妻,日日偏爱侧妃。她为了家族忍让数年,落得被侧妃陷害通奸的下场,含恨惨死牢中。重活一世,她绝不轻饶这对狗男女,再辅佐渣夫这个昏君,她就不姓易!既如此——另寻明主迫在眉睫,谁料前世的绯闻对象肃王爷也重生归来。她携这位高冷王爷,杀穿王府,血刃渣夫太子。易衔月笑道:王爷,现在我该改口喊你一声陛下。肃王却沉默片刻,亲手给她穿上龙袍:这衣服才衬你。江山都给你了,本王也......归你。...
“老奴这些天在御前有个发现......”
郭公公凑上前半步。
副官先行上前拦下了他,质问道:“侍奉过太上皇,如今又侍奉新君。你的话能信几分啊?”
郭公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谄笑:“老奴在肃王爷面前哪敢妄谈忠心二字?”
他悄悄把口袋翻开来一角,露出里边白花花的银子。
“只要有了它,老奴上刀山下火海都成,王爷能体谅咱做奴才的就好。”
裴克己颔首,摒退四周侍卫,淡漠开口:“说。”
“那位的演技属实天衣无缝。只是有些事,咱们这种太监反倒会注意......”
郭公公凑上前去,低声道:“前天晚上,陛下喊官女子进来侍奉,屋里一整夜都静悄悄的。”
他露出一抹点到为止的微笑。
裴克己面上难再维持淡漠,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是本王疏忽了。”
他多年来从未近过女色,自然想不到这层。
当年裴祎去逛青楼,总要带上年幼的自己当掩护。
这个混账哥哥每次都要待上好几个时辰,舍不得出来。
他总是躲在门口的台阶边,捧着本快翻烂的棋谱干等。
等到天黑也是常有的,只能摸出早已烂熟的九连环来消磨时间。
现在想来,他才懂得从墙院里传出的女子笑闹声是为何意。
裴克己抿紧了嘴唇,转了话题:“今天这趟埋伏,你可有头绪?”
郭公公擦了擦汗,“肃王爷,奴才只管专心伺候人,不敢胡说别的事。”
他眼睛滴溜一转,提议道:“不过御前的事,奴才还是可以打点的。您今夜可有意愿与陛下会面?”
裴克己点了点头,应下了提议。
平心而论,换做谁都很难彻底信任这个见钱眼开的老成宦官。
他决定先稳住此人,毕竟易衔月的伪装已被察觉。
“好,今晚由你安排。”
·
夜深,宫内,养心殿后。
方蕊领着换了宫女服饰的易衔月悄悄溜出来,穿过好几条宫中近道,到了太液池边。
所幸二人身手都不错,一路上没造出什么动静。
只见池边,一片小舟停靠等候。
船帘虚掩着,看不真切里边情况。
“郭公公不可深信。奴婢替过去陛下看看,船上是不是肃王。”
方蕊走在前边,转头与易衔月交换了眼神,慢慢靠近。
确认四周无人,她伸手拉起了船帘。
裴克己正靠着船身,垂眸小憩。
“肃王爷?”
未待方蕊将人唤醒,易衔月踮起脚尖,先行上了船。
这阵动静将裴克己幽幽惊醒,眉头轻蹙。
待看清来者是身着宫女装的易衔月,他眉头舒展开来。
“我来得比约定的时辰早些。”
易衔月余光没从他身上离开,借着月光打量他是否在埋伏中受伤。
许是过分收敛着动作,脚下不经意间一踉跄,船身倾斜。
她失足之际,身子被一双大手紧紧托住,保持了平衡。
霎时间,手心犹如过电一样触及到温度,直抵她心扉。
裴克己脸上微妙的不自然转瞬即逝。
易衔月忙抽出手,坐到肃王的对面。
低头整理好衣裳,她开口转向正题:“今日路过道观,我偶遇了丞相家长女,林锦夕。”
她把林锦夕在道观求姻缘的事娓娓道来。
“看来林锦夕已经心有所属。”
易衔月捏紧了衣角,纠结再三,再次开口:“她话里话外......似乎钟情之人,很像是你。”
话从口出,她对自己的唐突懊悔不已。
她哪有资格去窥探这件事?
毕竟她是肃王的前嫂嫂,问出这话来,搞不好会让他难堪。
裴克己闻言微愣:“我从未注意过林家这位长女,往后也不会和她有再多交集。”
原来只是林家长女的单相思,易衔月心中顿感轻松。
她忙掩住心中泛起的窃喜涟漪,正色讨论起来。
“林家做事向来谨慎,为了让林锦夕入宫,肯定会排除所有节外生枝的可能。”
裴克己略一思量,“如此说来,暗设埋伏的人可能就是林家。”
“确实,”易衔月点头,“他们不想让林锦夕再见到皇帝以外的男人。”
只是今日有幸未酿出大祸,往后必当要更加小心行事。
“林家铁了心要送林锦夕进宫,不知后边还有什么计划。”
易衔月托着腮沉思,默默考虑起了以后的事。
借着夜色遮掩,裴克己错开她的眼神,敛目端详。
他的思绪随着眼前人一张一合的唇飘到了不知何处,全然听不进她在说什么。
易衔月见着裴克己走神的模样,不免有些失落。
她想着,肃王不像是把好恶写在脸上的人,应该不是不耐烦,只是单纯的夜深犯困。
转念一想,那也是听她说话听困的,失落更深一层。
纵然她不情愿,这样尴尬的对话,还是早些结束为好。
易衔月话锋一转,“易栋的事,我提前道谢,多谢王爷愿意出手。”
裴克己收回了神思,淡淡应了一声:“嗯,小事。”
“还有我堂妹易涓涓进宫的事......”
易衔月有些没底气开口,“不劳烦肃王再打点,妹妹她是个聪明的人,我想自己争取一二。”
裴克己轻笑一声,这笑却说不上愉悦。
“如此说来,你觉得你妹妹可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她以为肃王在质疑她的动机,连忙摇头。
“我没有那个心思。只是考虑到后宫只有一个傀儡易妃,难平后边的风波。”
后宫不单是女人的修罗场,牵扯到朝堂与继承,还有太上皇的势力插手把控,不可不提前布局。
“肃王可是觉得我看走了眼?”
易衔月的语气里染上一丝不甘。
裴克己见自己的话被曲解,沉了口气解释:“我绝无质疑你之意。”
已经许下永远信任的诺言,他怎轻易会推翻。
“好,我知道了。肃王不必多言,我会谨慎处理妹妹的事。”
易衔月叹了口气,在心中酝酿起更复杂难言的感情前,轻声告辞离开。
“你......”
裴克己很想握住她的手,让她留下,给自己一个机会把话说清。
可一旦坦然地握住,只怕眼前人再不能毫无芥蒂地与他相处。
一夜难免,裴克己与易衔月都各怀心事。
“今夜,是不是我的模样太明显了些......”
易衔月与裴克己按照惯例,在勤政殿议事。
还未登基时,裴祎惯是会推给裴克己去办,连太上皇都习以为常此事,这里来往的诸位内阁人物也并未有人生疑。
今天的气氛有些怪,郭公公暗自不妙。两人恐怕昨晚上没谈拢事,他识相地去门口站岗避避风头。
易衔月语中难得有些疏离,一桩一桩说着自己的见解,有独到可取之处,裴克己也会提笔记下。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怒气,只有淡淡的,犹如丝线样密密匝匝的委屈。
可他哪有合适的身份委屈呢。
她曾是他的皇嫂,要她跨过世俗之见,肯看一眼守在身旁的人何其难。
更何况自己亲手成就了她现如今的身份。
他心乱如麻。
明知有人来到她身边,不仅有益于他对大燕将来的那份谋划,也能分担点她肩上的担子。
只是这般,哪怕是以最知心的伙伴这个身份伴她左右,也不再是唯一了。
可他只想成为唯一。
裴克己一夜未眠,懊悔着自己为何有这般想法让她烦忧。
愈是压制愈是心乱,索性起床做了件大事。
今早早朝刚完,官员列队从殿里出来,皆看见那张肃王连夜贴的通告。
众人阅之脸色大变,面面相觑都低着头快速散开了。
“易副使看到造反文书张贴着,很是得意。”
自己的好叔父还以为是他威风呢,殊不知大祸临头。
易衔月向来就事论事,她很感谢裴克己冒着被太上皇迁怒的风险,办妥了这桩事,否则还有谁敢去贴这封书信,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原因无他,还在王府时她交给叔父那本兵书,正是祖上一位显赫的谋士所著传家秘宝,确实不假。
他人只知兵书一共上下二册,不知书册各一式两份。
影拓版上留有父亲的简短批文,真迹原稿除去御批外,没人舍得在上边动笔。
父亲与哥哥久在边关,所传回的书信不少是兵士代笔,易栋想找到确切的笔迹,来造所谓的谋反书信,只能靠着这兵书批文来办。
此事重大,朝臣不会贸然有动作,消息最早也要明日才会到永寿宫。
朝中流言未起,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祥和。
皇宫侧门驶来一顶张扬的轿子,易涓涓面无表情地从中走出。
她戴着满头手织红绢花,父亲让她做了一朵又一朵,直到指尖磨出细微的血珠,方得解脱。
“这种女红手艺还像点样子,瞧瞧你往日里与那些书生小姐混在一起玩,多不成体统!”
像一尊提线木偶般,就体面吗。
易涓涓麻木地进宫门,迎面来了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她认出那是丞相家千金林春宜。
林春宜强撑着身子不适,为了对抗长姐,也为了自己一条生路,不得已拉下脸来笼络人,这滋味是平生第一回尝。
她缓缓开口,“不愧是易大人这等功臣的女儿,人还没进来,牌子都打上了,叫姐姐好羡慕呐。”
旁边的婢子恭敬喊了声,“文常在好。”
“陛下给了你‘文’这个封号,想必很中意你。在深宫啊,光有宠爱可不是件好事。”
易涓涓依旧不为所动,愣愣地朝她行礼。
这是父亲一板一眼用戒尺规训过的动作,哪怕最好的教习嬷嬷也挑不出半点差池来。
“咱们林娘娘和你说话呢,别不识抬举。”
茹儿拉扯她的过程中弄掉一朵绢花,它落在地上,不当心踩上一脚就变形了。
见她依旧木愣愣的,甚至没低头看一眼,林春宜抬眼让茹儿停手。
“哼,如果不想步你堂姐的后尘,该向着谁,你最好心里有数。”
此话触动了易涓涓,她转头喃喃道:“我的姐姐......我堂姐她的病还未见好吗?”
林春宜稍显意外。
不过她不介意给易涓涓好好讲讲个中缘由,听完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蠢了。
·
夜,养心殿,今晚翻文常在牌子。
易衔月给前去办事的小顺子嘱咐,易涓涓是个胆子小的,穿戴整齐带来吧。
人带到养心殿,再见堂妹,易衔月忐忑难平。
涓涓脸颊上扫着绯红胭脂,唇点绛色,似新嫁娘般华美,只是与她尚且稚嫩的脸庞不太相衬。
明日,一旦易栋的罪行大白于天下,她就是罪臣之女了。她是否会怪罪自己这个姐姐太过绝情......
易衔月的眼中交织着复杂情感,她有多恨那不当人的易栋,就有多可惜易涓涓这个早慧的孩子。
“听易妃说你爱好诗文,所以朕封你为文常在。”
易涓涓漠然点头道:“谢陛下抬爱,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在朕这,依着本心就好。”
她拿出一把古琴,看向堂妹,低头试了几声音色。
“朕随意弹一首,你若是有感悟,随意吟上几句。没有也罢,诗意难强求。”
一曲《归风送远》,是名妃赵飞燕作掌上舞时的伴曲,令人感怀万千。
直至曲终,琴音渐没,易涓涓始终不发一语,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文常在何故悲伤至此?若是不喜欢,朕以后不弹了。”
她慌忙抬手,拭去眼角泪痕,欲说还休。
飞燕、合德本是姐妹,曾同心侍奉一位帝王,时间长久却生了嫌隙。
而现下自己凭着父亲的功绩选进宫,便被人告知这是敲骨吸髓堂姐一家才得来的,让她怎有脸再见疼爱自己的姐姐......
父亲已经对不起堂姐了,她不能再做对不起堂姐的事。
可林春宜哪是善罢甘休的人物,会轻易放过她?
自己眼中的光亮早就不在了,只是这最后一件事,把一点微光也熄灭。
“陛下,臣妾蒲柳之姿,与赵飞燕相距甚远。”
她嘴角笑意有些凄凉,“请陛下赐臣妾尚好的白纻一根,长久练习,也能复刻几分舞姿曼妙的神韵。”
易衔月默然,想来林春宜已经把她和易栋的计划全权分享给了涓涓,叫她趁早断了投易妃的念想。
“甚好,朕期待着你学成的一日。”
她拂过堂妹的发,“累了就先歇息吧,朕还有折子要改,莫要等朕了。”
烛影昏黄,易涓涓一个人躺在养心殿床榻上,心中没有丝毫失望,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待她再睁开眼,身旁空空如也,想来一夜皇帝都没上床榻。
侍女扶她起身梳妆,触及绢花不禁赞叹一句,宫中都没这样好的手艺,花美衬得人更美。
易涓涓看向镜子,侍女为她盘好了发。头上一支没有那么精细却颜色明艳的绢花居于发髻正中,其余花儿衬托,锦簇而热闹。
“这是我送给姐姐那支绢花。”
她摘下绢花细细抚摸,心中愧疚蔓延。
强忍一路回到自己住处,握着它终于泣不成声。
“我愧对姐姐......”
一大早,易衔月穿戴整齐朝主殿走去,半道被一位公公拦下。
“启禀皇上——太上皇谴来口谕,请您速速前往永寿宫。”
她摆出一副讶异姿态,“父皇可是有什么急事,可否待朕处理完早朝事务再去。”
公公一哆嗦,急声道:“您快去吧,要不是郭公公拦着,永寿宫都快闹翻天了”
易衔月猜想是裴克己张贴的事被发现了,脚步中不免带上几分匆匆。
·
“混帐东西,都爬到朕头上来了!”
太上皇拍打着床,一个劲地猛烈咳嗽,险些要伸手去拽黄带子,幸亏郭公公眼疾手快扶起他。
“罪魁祸首已经押送天牢了,只等您一声令下,太上皇可要当心保重龙体啊。”
今早,太上皇在宫里散步溜达,老年人觉少,瞧见布告那有新事情,乐呵呵凑过去看。
是一封易老将军与易小将军的家书,字字句句就差把谋反两个字贴脑门上,其大胆程度叫人咋舌。
书信旁边还有一行添上的注解:易栋大义灭亲,检举揭发呈上。
他又细细看,为了培养裴祎让他监国,总是裴克己在代笔,反正自己许多年未曾亲自批过折子,看见这字迹恍如隔世。
熟悉又陌生。等等,这不是自己的笔迹吗?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喊来几个老太监,那几人吓得直接跪下。
“奴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奴才只知道这是肃王殿下贴过来的。”
这么大的事,朝臣个个都支支吾吾,易栋素来张扬多有得罪,更没人敢提醒他,白白惹上这桩破事。
太上皇转头瞪着殿内跪拜的裴克己,恨铁不成钢。
“你也不好好替你哥哥把把关,他糊涂信了易栋,你也跟着糊涂,连朕的笔迹都认不出来!”
当易衔月跨过永寿宫的门楣时,与裴克己擦肩而过。
太上皇大发雷霆,“自行领罚!不反省好就不要出来了。”
易衔月侧目,匆匆瞥见一眼他眼下的乌青。
明明和自己闹得不欢而散,他留下一丝稍显惨淡勉强的微笑,轻声吐出“安心”二字,随机被两个侍卫带下去了。
她设想过太上皇的盛怒,可没想过会至此,此情此景,容不得她多问半个字。
易衔月跪在太上皇膝前,心中颤抖不安,全凭一股意志维持着表情。
“起来吧,朕的好孩子。”
未及她心中疑云四起,太上皇那温和的叹息便已响起。
“朕知道你只是一时遭人蒙骗,断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太上皇絮絮叨叨和她分析着其中的疑点,易栋如此蠢笨,只怕被人当靶子使了。
易衔月根本无心听这通分析,而是在意太上皇对她和肃王的不同态度,这般偏心未免太过头了。
哪怕是对幺子淳王,也没有这么温和,甚至继位后都放到行宫养着,他裴祎如此特别吗?
“儿臣以为,易栋不可留。”她按下惴惴,试探起太上皇的意思。
太上皇轻蔑一哼,“他自然留不得,朕已经派人把他打进天牢了,估计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被谁暗算了。”
幽深的目光穿过他耷拉着的眼皮皱褶,似要把眼前人盯穿。
“那人和他定有过灭族的深仇大恨,否则不至于做到这步,也是个厉害角色。”
他抿了口茶汤,看向易衔月。
“至于被诬陷的武安侯那一脉,你先去把事情平反了,再赏些御用物安抚,别在朝中落下话柄。昨儿进的文常在,是易栋女儿,杖杀了吧。”
“父皇......”
她刚想出言争取,就被太上皇坚决打断。
“你不舍得也要舍得!易栋个软骨头的,想来也教养不出什么好人。长痛不如短痛,听话。”
话音未落,门口急匆匆进来几个太监和太医,小顺子也在其中,哭哭啼啼的没完。
“一个个的丢了魂了,这是永寿宫,哪能容得下你们这副哭丧的脸面。”
郭公公立刻教训道,“哑巴了?有什么事快报。”
太监的表情更难看了,先是看了一眼端坐的皇帝,又瞧了一眼还在气头上的太上皇,赶忙跪下磕头。
“奴才是内务府的,今早给刚入宫的文常在送东西呢,谁、谁知道推门进去一看......”
易衔月面上惊骇,“说,看到什么了?”
“那,那文常在畏罪用白纻布自尽了呀,奴才不敢怠慢喊了人来,都说已经无力回天了。”
皇帝手中的茶盏脱力摔下,滚烫的茶汤溅在为首太监脸上,那奴才都不敢动弹。
“什么!”
易衔月不敢置信,见太上皇并未阻挠,直接不顾礼数奔出殿外。
“倒是个有骨气的女子,由皇帝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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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衔月顾不得宫中规矩,在天子步道上飞奔,往来的宫人自觉面壁不视。
她朝着那处跑时,心却不免牵挂着不知遭了何等责罚的裴克己,揪心到恨不得替他们二人受难受罚。
原来不知何时,这个人在她心中已占据了一席之地,此刻却也来不及分辨心间这片为他而起的涟漪。
也许误听了林锦夕祈愿时心中淡淡的一缕别扭,和肃王回答时故作坦然的言辞,已经是不容争辩的铁证......
她停住脚步在飞翔殿前,此处与“易妃”住的承风殿临水相望,想来内务府也希望二人在深宫有所陪伴。
这一世,她不想留下任何遗憾。哥哥、妹妹、沁琉......还有姑且当作最亲近伙伴的裴克己,都要好好的。
而负了她的人,已死的裴祎尚且不论,易栋、林春宜、林国甫,乃至老皇帝,她最后的仁慈就是叫他们一个个死得明白!
易衔月鼓起勇气推开门扉,踏足飞翔殿内阁。
文常在易涓涓自尽的消息,传得很快。宫里就这么几个妃嫔,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不过传去宫外还要些时候,除非有人刻意为之。
皇家天牢里,心力交瘁的易栋凄嚎,“我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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