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不系舟”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楚汉良巧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本是定的娃娃亲,曲家却阿爸看不惯楚大帅三妻四妾,把宝贝女儿藏在乡下,弄了个假千金应付婚事。谁知,阴差阳错,宝贝女儿救下受伤的少帅,两个人不问身世,不求富贵,只求相濡以沫。奈何,一朝误会因爱生恨,五年后,曲畔归来复仇,却见那狠心的少帅身边多了个小豆丁。小豆丁长得像缩小版的少帅,还追着叫她姆妈。而本该与假千金完婚的少帅却红着眼要她负责,她不同意便要巧取豪夺.........
主角:楚汉良巧儿 更新:2025-01-23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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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汉良巧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由网络作家“不系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不系舟”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楚汉良巧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本是定的娃娃亲,曲家却阿爸看不惯楚大帅三妻四妾,把宝贝女儿藏在乡下,弄了个假千金应付婚事。谁知,阴差阳错,宝贝女儿救下受伤的少帅,两个人不问身世,不求富贵,只求相濡以沫。奈何,一朝误会因爱生恨,五年后,曲畔归来复仇,却见那狠心的少帅身边多了个小豆丁。小豆丁长得像缩小版的少帅,还追着叫她姆妈。而本该与假千金完婚的少帅却红着眼要她负责,她不同意便要巧取豪夺.........
楚汉良从没这么狼狈过,被一群佣人堵着要求负责,最后赔偿了一百大洋才脱身。
不过这事确实怪他,只因那人身材与妻子有几分相似,他便情急下失了分寸。
重新坐回老爷车,楚汉良整个人都麻了。
张勇扫了眼楚汉良铁青的脸,暗自叹气......
半路上遇到裁缝铺的车子,被他认出来多嘴告诉了少帅,少帅怀疑古宅的主人有问题,立即命他开车回去,结果却被当成登徒子打了出来,哎,这都什么事啊。
曲畔听到吵嚷声,开门问在廊下洒扫的秋菊怎么回事,秋菊忙跑过去问清楚缘由,跑回来告诉曲畔。
“那位少帅不知怎地,走了又回来,还轻薄了巧儿姐,赔了巧儿姐一百大洋呢。”
曲畔愣住,好半天才回神,想到楚汉良被一群佣人围攻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
笑着笑着曲畔就笑不出来了。
巧儿跟她的身量相仿,所以楚汉良把巧儿当做她了?
难道他还没轻贱够她,误把巧儿当做她还要继续轻贱吗?
“您还笑呢......”秋菊嗔怪道,“巧儿姐都要哭背过气去了。”
曲畔并不担心巧儿,心里清楚巧儿哭不是因遭了轻薄,多半是被楚汉良的凶神恶煞给吓到了。
“去把我的安神药给巧儿送过去,告诉她今明两天都不用过来伺候了,让她好好歇歇。”
秋菊奇道,“小姐怎知巧儿姐是被吓到了?”
曲畔冷笑,“我会掐算。”
尤其会掐算何时是楚汉良的死期。
秋菊被凶巴巴的曲畔惊得倒退,扭身跑开。
望着秋菊逃走的背影,曲畔反思,自己最近好像戾气太重了些。
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到了孩子祭日的原因吧。
若不是三天后要手刃仇人,她真该去福县一趟,祭拜下她那可怜的孩子。
“小姐,不好了......”
秋菊去而复返,脸色焦急。
“老爷打电话来,让咱们赶紧都搬去城里。”
曲畔蹙眉,“怎么?”
“说是华南那边大旱,好多难民都跑来咱们华东,风城那边已经被难民占了,死了不少人,如今正往咱们兰城这边来呢。”
曲畔从小到大没见过难民,但她读过史书,知道人在绝望下会干出许多超出人性的事,立即吩咐下去,让佣人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进城。
这边刚收拾好,那边曲瀚之派来的三辆汽车和一辆卡车便到了。
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巧儿,也被扶出来坐进车里。
巧儿哭得面目浮肿,看到曲畔时哭昏的脑子清醒过来,拉住正要坐进车里的曲畔。
“小姐,我小时候见过难民暴动,你这个样子不安全,你去换身下人衣服坐卡车里面,我坐前车。”
“这怎么行......”曲畔手里有枪,并不怕作乱的难民,唯独担心护不了跟随自己的十多名佣人。
刘妈和秋菊闻言也跟着劝。
“小姐万一出了事,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巧儿说的对,小姐就听我们一回劝吧。”
曲畔想着卡车在队尾,正好她可以持枪断后便同意了。
换上巧儿的蓝布对襟广袖短衫,下搭黑色灯笼裤,曲畔脚踩布鞋纵身跃上卡车。
裁缝铺的车跟着车队一起出发,极速驶向兰城。
行至半路,前方出现乌泱泱至少百人拦路,一个个破衣烂衫,目露凶光。
开车的都是老司机,身处乱世没少遇到这种事,前车放缓车速靠边让路,卡车自后冲出来直奔人群。
再是悍匪也不可能真的要钱不要命,人群迅速让到两旁,待卡车过去,立即再次堵住路口。
曲畔举枪对准人群中的头目,嘭地一枪。
人群顿时乱做一团,被拦下的四辆车随即卯足劲儿往前冲。
巧儿所乘车辆刚冲过去,突然一名浑身脏兮兮看不清面目的人拉开前襟,抓出藏在怀里的炸药包丢到车下。
轰!
炸药包爆炸,车子被掀飞出去,落地间油箱爆燃。
很快,整辆车被大火吞噬。
眼见包括巧儿在内一车四人葬身火海,曲畔目眦欲裂。
刘妈死死抱住曲畔,哭着央求。
“小姐,这个时候不能下车,无论怎样都等进了城再说。”
整个经过曲畔亲眼目睹,她可以肯定那个人是冲着要她命来的,结果巧儿却成了她的替死鬼。
“都是我害了巧儿......”
曲畔哽咽,可她想不明白,她是秘密回国,阿爸那边肯定不会泄露她的行踪,而老宅全是曲家亲信,怎么会有人如此精准定位痛下杀手?
曲兰倒是会对她动手,可曲兰压根不知道她在老宅。
除非......楚汉良?
想到楚汉良看向窗口的那一瞥,难道他当时已经看到了她?
楚汉良,你真是好狠的心!
早知如此,之前在老宅就该杀了他,哪怕是当着他孩子的面也不能心慈手软,都是她的错。
“楚!汉!良!”
听着曲畔咬牙切齿念出楚汉良的名字,刘妈身子一个哆嗦。
小姐的杀意太浓了,可那人为什么非要小姐死?
“会不会是误会?”
曲畔摇头,“当初他与曲兰合谋害我,如今不过是变本加厉而已。”
“可小姐和少帅是夫人活着的时候定的娃娃亲,怎么楚家人会如此恶毒?”
提到早逝的母亲,曲畔神色黯然。
“阿爸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嫌弃楚大帅妻妾成群,担心我嫁过去吃亏......
想来爹那个德行,做儿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早知道自己救下的是一匹豺狼,当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管垂死的楚汉良。
想到自己曾满心憧憬,等待着他们的孩子降生,楚汉良却派曲兰亲手毁了她的期盼,曲畔怎能不恨。
刘妈叹气,“楚家人不好,可老爷找的那替嫁女也......哎!”
曲畔冷哼,“曲兰全是仗着少帅未婚妻的身份狐假虎威,可惜,她猖狂不了几时。”
就在主仆说话的功夫,卡车被拦在城门口。
“下车......”
守城门的士兵荷枪实弹,每辆车都得仔细盘查才能放行。
刘妈一探头又缩了回来。
“小姐,不好了,少帅就在车外面......”
仇人就在车外,可十多条人命攥在她手里,她绝不能轻举妄动。
曲畔咬牙问刘妈要来鞋油......
“少帅!”
曲瀚之急匆匆赶来,见是楚汉良亲自把守城门,笑着同楚汉良打招呼。
“这是我派去接庄子里佣人的车,就不用盘查了吧?”
楚汉良从没见过曲瀚之对他如此和善过,狭长凤眸冷晲。
“搜,一定要仔仔细细,好好的搜。”
把他的未婚妻藏在乡下,预备个赝品应付他,每每遇到他不是横眉冷对就是视若无睹,如今突然变脸,真当他好糊弄。
曲瀚之恨不能扒了楚汉良这个兔崽子的皮,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就在车上,他必须忍。
“少帅,车里都是些粗鄙的下人,实在是不好见人。”
楚汉良冷哼,手扶护栏跃上卡车。
车厢内堆着不少东西,角落里缩坐着一名老妈子,三个丫头,还有一个老仆。
楚汉良视线一一扫过,最终定在身穿蓝布广袖短衫的丫头身上。
“抬起头来。”楚汉良命令。
丫头缓缓抬起头,楚汉良瞳孔巨震。
这丫头怎么这么黑,露在外面的脸和手黑得发亮。
丫头发现楚汉良在看她,立即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刘妈没陪着曲畔出国前是见过楚汉良的,忙赔笑道。
“少帅,这是我们老爷托人从国外运回来的洋玩意儿,叫黑奴。”
楚汉良嫌弃的挪开视线,黑得牙碜,确实不好见人。
曲瀚之提心吊胆的站在车下听着,悬着的心落回一半,见到楚汉良跳下车挥手示意士兵放行,另一半也落回了肚子里。
狗东西,跟他老子一样难缠,曲瀚之腹诽,拂袖而去。
这是没求到他就翻脸了,楚汉良冷笑。
张勇开老爷车送楚小满回府,楚汉良坐进霍润铎的吉普车里,大爷似的指挥霍润铎跟上。
“我是你的参谋长,不是你的司机。”
霍润铎无效抗议,只能被迫做司机,远远尾随卡车穿街过巷。
曲瀚之的车在瀚海路拐了弯,卡车和另外三车继续前行。
“车里有问题?”霍润铎闲话。
楚汉良用鼻子嗯了声,脑海里闪过那张黑到发亮的脸,一股陌生的熟悉感袭过心头。
“真有问题?”霍润铎回头看楚汉良。
“专心开车......”楚汉良蹙眉。
霍润铎转回头,却见前面一辆车拐去中大街,卡车和另外两辆转向福瑞巷。
车子行至巷口,楚汉良叫停,打开车门下车,在看到卡车驶入巷子最深处的朱漆大门后,如鹰般纵身翻入院墙内。
由近及远一阵鸡飞狗叫,霍润铎扶额,只求楚汉良好自为之,千万别让人家抓住找他捞人。
楚汉良几个纵跃翻进广阔院落,隐身在前院一株三人抱古玉兰树后。
好不容易平安到达,刘妈先下车,回手来扶曲畔。
蓦地,曲畔有种被猛兽盯上的直觉,收回伸向刘妈的手,用眼神示意秋菊握上。
小姐的举动太奇怪了,但一想到小姐脸上抹鞋油才保住他们平安进城,秋菊立即握住刘妈的手下车。
曲畔手扶车厢栏杆跳下车,随口用洋文问刘妈。
“#&*$#......”楚汉良听不懂。
刘妈同样用洋文回话,视线扫视一圈,没发现异样,可她相信小姐说的,院子里有问题。
“这院子空了许久,也不知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偷偷寄居这里,你们去仔仔细细好好搜一遍,别漏掉任何一处。”
刘妈吩咐从车上下来的佣人们,又吩咐门房。
“孙伯,你这就去门房看着,免得有贼趁人不注意溜出去。”
躲在树后的楚汉良,怎么好像是在说他?
眼见佣人们手持棍棒笤帚三三两两一组分开搜索起来,楚汉良闪身躲进正房主卧梁上。
曲畔待佣人将整座宅院地毯式搜索一遍,连空置的房间都没放过,确定没问题后,才借刘妈的口吩咐把车上的东西全部搬进去。
刘妈拿起一个大箱笼扛着朝正房主卧而去,曲畔挑一个装着各种小玩意的小箱子跟上。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进门,刘妈放下箱笼出去,曲畔则留下来打开箱子开始往外拿东西。
房间里已被曲瀚之派人来打扫过,窗明几净,摆上各种小玩意立即变得生活气十足。
楚汉良坐在梁上盯着黑奴,越看越觉得黑奴的五官轮廓十分眼熟。
曲畔总觉得有两道灼灼视线随着她转,可她把小玩意摆满房间各个角落,也没找到这种古怪感觉的来源。
蓦地,她想起一种可能,骤然抬头......
四目相对,梁上的楚汉良也是吃了一惊。
“help me!”曲畔故意粗着嗓子叫,同时拿出压在箱子底下的手枪对准楚汉良。
刘妈听到飞奔而来。
自从李妈背叛曲家被处置后,刘妈是曲瀚之专门给曲畔寻来的奇人,不但精通六国语言,武功盖世,枪法骑术皆是一流,尤其轻功更是一绝。
刘妈瞬息间冲进门来,却看到敞开的窗扉无风自动。
刘妈用眼神问曲畔追不追,曲畔摇头。
楚汉良不能在她的院子里出事,要死也得死在大帅府,免得脏了她的地儿。
“是少帅?”刘妈没看到楚汉良,却凭猜便猜到了真相。
曲畔颔首,“应该是怀疑我了。”
此时的国内根本看不到什么外国人,更何况是十分罕见的黑奴,引起楚汉良的关注并不奇怪。
“他没认出小姐?”刘妈担心。
“没有......”
如果楚汉良真的认出了她,绝不会轻易离开。
楚汉良刚翻过院墙坐回车里,突然听到一声枪响。
霍润铎讶异,“怎么开枪了?”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朱漆门打开,卡车轰然驶出......
这次不用楚汉良发话,霍润铎立即启动车子跟上。
卡车开到城外乱葬岗停下,车上下来两个长工打扮的人,抬着一卷草席走进乱葬岗,又从车上搬下来不少木材,搭起一个简陋的火葬台,将草席放到台子上。
卷着的草席因为来回搬运有所松动,露出藏在其中黑亮亮的脸。
“这是曲瀚之的什么人,居然敢杀人,用不用抢下来?”霍润铎问楚汉良。
毁尸灭迹,好得很!
“不必。”楚汉良道。
楚汉良离开的同时,一道人影从耳房溜出来就要翻墙逃走,被刘妈抓起摆在多宝阁上的小铜人,从窗口丢出去砸倒。
刘妈纵身跃到窗外,拎起一袭黑衣的女人拖到柴房。
曲畔跟过去,仔细辨认,并不认识。
秋菊看到刘妈拎着人去了柴房也跟过来,在看到女人的脸时立马退了出去。
曲畔注意到秋菊的异样,出来柴房与秋菊走到稍远些的地方说话。
“小姐,这人我认识,是霍家三房庶子的姨太太,叫林可,以前老爷办生日宴时我们去府里帮忙,她是跟着傅家三房太太来的。”
以林可的身份,就算是当贼被抓起来,也不是她们这些下人敢得罪的,秋菊及时避开是为了保命,当然超厉害的刘妈不包括在内。
傅家庶子的姨太太跑来她家空着的院子做贼?哪里会有这么简单。
曲畔吩咐秋菊在外面看着别放任何人进来,又走回柴房。
刘妈会武,审问手段也厉害得很,只几招林可便招了。
“我与大帅府二公子楚振海有所往来,他听说曲瀚之派店里的伙计来福瑞巷打扫空置的宅子,又知道我会些功夫,便派我来藏东西......”
刘妈从林可身上搜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打开,不认识。
曲畔接过来一看便认出是华东三省防布图。
这么重要的东西,楚振海却要藏进她的主卧里......是为了栽赃陷害?
可楚振海栽赃她有何好处?
听曲畔说羊皮上画的是防布图,刘妈道。
“是要敲竹杠吗?”
老爷是闻名全国的财阀,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陷害到的,但祸事临头必定要拿些银子疏通,若是大帅府二少主动帮忙,老爷岂会少了他的好处。
曲畔蹙眉,“大帅府很穷吗?都算计到亲家头上了。”
刘妈,“估计是,毕竟他是正室生的,亲妈遭大帅冷落多年,又没有哥哥那样的本事,在府里斗不过那些姨太太和庶子,只能琢磨些歪门邪道。”
“会不会也是栽赃?”
这,谁知道呢,刘妈摇头。
曲畔手中枪对准林可,“如何让我信你?”
林可跪地求饶,“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二少约好今晚酉时在流樱街23号见,不信您按时去准能见到他。”
“你去见他做什么?”曲畔问。
提到潇洒风流的楚振海,林可眼波流转,不怕死的道。
“当然是幽会,他还答应事成后赏我两条小黄鱼。”
敲阿爸竹杠一次何止两条小黄鱼,楚二少真是好算计。
不过,被她撞破鬼计,楚二少极有可能恼羞成怒对她和阿爸下死手,所以林可绝不能留。
一声枪响,林可胸口中枪一命呜呼。
“刘妈,给她抹上鞋油。”
曲畔猜测楚汉良肯定没走远,她装黑奴的事迟早穿帮,不如李代桃僵,用林可的尸体证明黑奴偷窃被打死,而人证就是暗中观察的楚汉良。
曲畔院子里的人,全是曲瀚之安排的能人,处理林可的尸首手到擒来。
听回来的人说林可的尸体已经烧成灰埋在乱葬岗,来回也确实有被跟踪,曲畔玩味一笑。
果然如她算计的那样,楚汉良被迫做了她的证人,不过楚汉良怎么可能甘心被她利用,必定会有后招。
曲畔吩咐,“一定要严密巡查,绝不可放任何人进来。”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楚汉良会布置人手监视宅子,或者亲自潜入一探究竟也有可能。
“是。”
别看只有十多个佣人,但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实力,看守这么点个宅子不在话下。
“小姐,李聪回来了。”
秋菊进来禀报。
曲畔颔首,等在门外的李聪迈步进来。
李聪禀道,“赵志,巧儿,牛缰,孙长福皆已入殓,寄放在城外义庄。”
四个人都是因她而死,这个仇她一定要报,曲畔示意李聪继续。
“车子确实是被炸翻,但人却是被丢进车里的炸药包炸死的。”
所以这件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那就不可能是楚汉良干的,那会是谁这么恨不得她死?
曲兰?曲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替嫁女。
五年前她差点害死她,五年后她仍不死心,可她到底是从何处知晓她回来的?
“阿爸派去监视曲兰的人都有谁?”
刘妈这些人绝对不会背叛她,所以反向去看,或许是监视曲兰的人有可能察觉异样,透露给曲兰消息。
李聪立即明白了曲畔的意思,道。
“属下这就去查。”
还没等李聪走出门,院外突然响起喧哗声,坐在靠背椅里的曲畔起身走到窗前。
楚汉良不顾一众佣人的阻拦,带人闯进主院直奔正房。
曲畔怎么也没料到楚汉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躲又不能躲,脸也不能再涂黑,蓦地灵机一动。
拽着李聪和秋菊躲进卧室里,将二人推到床上,自己则跳上帐顶。
李聪反应迅速,放下幔帐猛拍掌,嘴里哼哼唧唧,偶尔说些银词浪语。
秋菊也顾不得羞了,配合着叫起来。
楚汉良不等走到门口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身形略僵,随即快步走过去踹开门。
“啊!”秋菊抓着被子缩到床脚,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
被子全被秋菊卷走,李聪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汉良眼前。
楚汉良到处翻找,衣柜箱笼,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全翻了个遍,最后把目标对准床底。
眼见楚汉良就要弯腰去看床底下,李聪壮着胆子喝道。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
楚汉良伸手将李聪从床上扯下来摁到脚踏上,弯腰用李聪做盾牌看向床底,居然什么也没有。
这时,床上的秋菊躲在被窝里穿上衣服,掀开被子抓起枕头朝楚汉良砸去。
“我不管你是谁,若是把我丈夫吓出马上风,我就去你府门口敲锣打鼓的宣扬,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堂堂少帅如何强闯民宅欺负百姓。”
怎么可能没有?楚汉良不相信,一边用手臂抵搪砸下来的枕头,一边甩开李聪不顾形象的钻进床底。
他没有认错,黑奴的五官酷似曲畔,不,应该说黑奴就是曲畔,只是他当时没有考虑到曲畔还活着的可能,所以才忽略了那些疑点。
蓦地,床底下一块松动的地砖吸引了楚汉良的注意力,而此时,躲在帐顶的曲畔悄悄爬下来翻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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