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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江念薇萧承延全文+番茄

红番茄炖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云行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孩子,他自然知道父母的考量,之后也便从未在江父江母面前提起过参军一事。只是,少年热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磨灭的,虽然他要走科举这条路,但江云行也总是偷偷读写兵书,学习武艺什么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有上战场的机会。这次,江云行也是知道了萧承延要回京的消息,生怕江父江母不让他出门,这才拉了念薇和自家大哥当挡箭牌。不过江云行也知,自家父母也不是个傻的,若真是对他严防死守,就算他找一万个借口,怕也不会让他出来。所以,他这次出门,其实也是试探一下江父江母的态度。没想到自家父母还算开明,直接就将他放了出来。江云州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又想到了走时自家父亲的叮嘱,不由对江云行道:“云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

主角:江念薇萧承延   更新:2025-01-25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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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薇萧承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江念薇萧承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行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孩子,他自然知道父母的考量,之后也便从未在江父江母面前提起过参军一事。只是,少年热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磨灭的,虽然他要走科举这条路,但江云行也总是偷偷读写兵书,学习武艺什么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有上战场的机会。这次,江云行也是知道了萧承延要回京的消息,生怕江父江母不让他出门,这才拉了念薇和自家大哥当挡箭牌。不过江云行也知,自家父母也不是个傻的,若真是对他严防死守,就算他找一万个借口,怕也不会让他出来。所以,他这次出门,其实也是试探一下江父江母的态度。没想到自家父母还算开明,直接就将他放了出来。江云州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又想到了走时自家父亲的叮嘱,不由对江云行道:“云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

《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江念薇萧承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江云行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孩子,他自然知道父母的考量,之后也便从未在江父江母面前提起过参军一事。

只是,少年热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磨灭的,虽然他要走科举这条路,但江云行也总是偷偷读写兵书,学习武艺什么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有上战场的机会。

这次,江云行也是知道了萧承延要回京的消息,生怕江父江母不让他出门,这才拉了念薇和自家大哥当挡箭牌。

不过江云行也知,自家父母也不是个傻的,若真是对他严防死守,就算他找一万个借口,怕也不会让他出来。所以,他这次出门,其实也是试探一下江父江母的态度。

没想到自家父母还算开明,直接就将他放了出来。

江云州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又想到了走时自家父亲的叮嘱,不由对江云行道:“云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

江云州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虽然有时候没个正形,但那也是在亲近的人面前罢了。其实,自小他还是有一股执拗劲的,若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怕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之所以这次和父母妥协,只是为了一份家族责任,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罢了。

念薇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战场上刀剑无眼,命染黄沙、马革裹尸都是常事,可难道留在这京都就真的安全了?这繁华背后也不知隐藏了多少陷阱,稍不留神,也是落得个殒命的下场。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念薇的思绪,他透过窗户看去,只见街边很多百姓自发的站在路旁,大家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望向城门的方向。

江云行听见动静,赶紧将头伸了出去,他目光灼灼,双手都不自觉的捏紧。

江云州自然比弟弟淡定一些,但捏紧的茶杯还是微微泄露了他的情绪。哪个男人没有一腔热血,更何况,今日他们迎接的这个人,还是他心中极为佩服的存在。

几人注目间,就听得有人高喊了一声“来了,过来了!”

只几息的功夫,那张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他们目力所及之处。

那少年身着一身黑金流云铠甲,手执一柄银色青云宝剑,他跨于骏马之上,身姿如松、器宇轩昂,剑眉之下,一双眸子如寒星般璀璨夺目,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忽略他的年龄,自心底生出了敬畏和臣服。

他身后,跟着一队黑甲武士,虽只有百人,却让人只觉得声势浩大、仿若千军万马归来。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铿锵有力,那凛凛之势直叫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京城百姓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江云行嘴巴微微张大,他眼神愣愣的盯着那青年,他虽知战场上最是磨炼人,可自五年前一别,却没想到萧承延的变化如此之大。

萧承延何等敏锐,只一瞬,便感受到了京华楼几道不同寻常的目光,他眼角的余光向楼上扫去,却不期对上了一个熟悉的目光,赫然便是那个在京华楼已经等候良久的男子。

两人的目光对上,彼此之间的默契却又让萧承延在一瞬间将目光移走,那男子见状,便也微微合上了窗子,对着暗一道了一声:“走吧。”

萧承延虽然心下震惊,但毕竟喋血沙场多年,自然也不是以前那种心无城府的毛头小子了。虽然他心中倒海翻江,可面上还是丝毫未变。转头,他的眼睛又对上了另外三道视线。


虽然心疼,但几人也知,很多时候都是有心无力罢了,死了的人死了,可活着的人还得将日子好好过下去。

有些事情就像是刚刚愈合好的伤疤,不提也罢,提了便能重新将那受伤的人扯得鲜血淋漓。

几人到达主院的时候,承恩侯老夫人正坐在迎窗软枕之上,和二夫人并几个小辈说着闲话。

见自家女儿和一向疼宠的外孙女进门,老夫人脸上的笑意都更深了几分,她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女儿身边的外孙女。饶是见多识广,都不由有些讶异道:“我的薇薇,今日这身可真衬你,直叫我这个老婆子看花眼了!”

念薇见自己的二舅母和几位表哥都在,脸上都不禁泛起了些红晕,她低头羞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外祖母,你竟会拿我打趣,哪里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啦!”

念薇这话颇有些小女儿的娇态,说的既讨喜又可爱,听到她这样说,满屋的人都不禁被逗笑了。

几人聊了一阵,便听到有下人回禀说已经有客上门了,承恩侯老夫人这才遣了两个媳妇并几个外孙和孙子去前厅招待,只留下了江夫人与念薇两人在身边叙话。

老夫人心中,对这个自己打小疼爱的外孙女的婚事十分惦念,她的这些孙辈里,除了早逝的孙女,就只剩下念薇这一个女娃了。

别看老夫人平时近乎不理事,可心里却是如明镜一般。她倒也知道江家与武昌侯家议亲一事。可谁知前段时间竟听说两家没成。如今见了女儿和外孙,自然是想要问问详情。

承恩侯府众人都不是那迂腐之人,可武昌侯府的事情还没落定,江夫人心中有所顾忌,所以她和自家母亲说的时候,隐去了沈辰逸已有外室一事,只隐晦说武昌侯府门风不正,而且念薇现在也并不喜欢沈辰逸了,因而两人的婚事便作罢了。

江夫人说完,老夫人的心中转了几转,不由提醒到:“武昌侯家既不是那门风清正的人家,倒不是怕他们明着做什么手脚,就是怕这事情没成,他们暗地里再起什么龌龊。你们可要防着点,尤其是薇薇哪里,切莫让人钻了空子。”

“母亲,他们怎么敢!”江夫人听自家母亲说完,忍不住震惊出声,她自小被承恩侯家保护的很好,怎么也想不到武昌侯家可能会暗地里对念薇怎样。

老夫人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心中忍不住暗暗摇头。她和老侯爷对虽然对女儿也精心教导,可是也着实将她保护的太好了些,那些阴私龌龊伎俩她自小也没经历过,若不是嫁给了江华斌,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念薇看着自己的外祖母,心中不禁一阵钦佩,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之所以防着武昌侯府,盖是因上一世的经历所致。可自家外祖母,仅仅通过这些蛛丝马迹,便能提醒他们注意,简直和自家祖父不分伯仲。

看到念薇的神情,老夫人便知道,她刚刚的提醒,念薇心中十有八九也是有些底的,不然面色也不可能如此平静。想到这里,她摸了摸念薇的鬓角,慈爱一笑道:“还是我们家薇薇懂事,你是不是早有准备了?”

“外祖母火眼金睛,您放心,父亲已经在提防了。”念薇的头在自家外祖母的手上蹭了一蹭,撒娇道:“外祖母,今日是您七十寿诞,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好不好。”


再加上,和睿亲王和亲王妃都颇喜欢自己这个小儿子,于是整个亲王府上下都将他当做未来的亲王继承人看待,连带着正儿八经的世子都旁落了几分。

表面上这周如风是个清风霁月、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可重活了一回的念薇知道,他内里就是个不学无术、荒唐无度的草包一个。上一世,她曾听陈氏无意提起,当时周如风已经被请封了亲王世子的爵位,可谁知他不仅眠花宿柳,甚至还伤天害理,做出了亵玩娈童的事来,若不是慧帝碍于皇家的颜面将这事儿死死压着,怕这周如风便早该撤爵入狱,以儆效尤。

陈氏知道这事倒是也不奇怪,当年,沈娇已经成了宣宗宠妃,武昌侯又在朝堂之上过的风生水起,帮皇帝处理一些腌臜事也是常有的。

念薇知道,以沈娇的性格,就算是找了一个情郎,也定然不会找身世不显的那种。先不说周如风内里如何,可面上的确是婚事的上佳人选。沈娇能攀上周如风,的确算得上是好手段,毕竟,沈娇虽为侯府嫡女,但武昌侯府已显颓势,怎么能和风头正盛的亲王府相提并论?

该说不说,若沈娇真的嫁了进去,未来说不定就是名正言顺的和睿亲王世子妃,那也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贵妇,便是皇后,都得给三分薄面。

想到这里,念薇心中不由冷哼一声,心底隐隐有了成算。人人都道富贵险中求,可武昌侯家这些人既然想得富贵,那也得承受相应的风险不是。

不过,如今念薇手头倒是还有一件紧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之前在簪子里的那些年,念薇看明白,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可很多事情都只是猜测罢了,还需要她去一步步的验证:

比如,为什么一向行事谨慎的自家爹爹会突然失礼于御前。

还有,大哥江云行一向足智多谋,可为何会突然被外调,乃至死在了赴任的路上。

念薇心头微微发沉,柳家、江家接连出事,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念薇拼命的回想、拼命的回想,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隐隐的抓到了一些头绪。

坐在临窗的软榻之上,念薇透过窗棂,呆呆的看着院中的青石小径,小径两侧的桃树恣意生长着枝丫,粉色的骨朵含苞待放,散发出勃勃生机。

近来,天气渐渐回暖,虽然已至午后,阳光却能通过窗棂照到人的身上,温暖的光滋润着人的每一个毛孔,该是让人觉得暖烘烘的才是。

可是此时,念薇心中却蓦的生出一种无边的寒意,她将前世的一桩桩、一件件事从脑中过了一遍,却是越想,越是心惊,越想,手脚便越是冰凉。虽然那鎏金八角暖炉中还烧着上好的银丝炭,但念薇还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

前世之事,其实从肃国公萧承延回京之时便见着了些端倪。

事情还得从肃国公府说起,前些年老肃国公和肃国公家的几位公子出事,萧家军的军权就变成了人人垂涎的香饽饽,多少人虎视眈眈,就想从中分上一杯羹。

也得亏肃国公家老夫人和萧承延的能力,才结结实实打了那些看热闹的人的脸,护住了萧家的军权,也算护住了肃国公府的满门荣耀。


江念薇被人害死了,还是死在了她最讨厌的冬日。

岁暮天寒、滴水成冰,

守寡十八年的武昌侯世子夫人就此香消玉殒,就连身后事都办的极为敷衍草率,哪有半丝武昌侯世子夫人的尊荣。

江念薇身为江家嫡女,自小便是被江父江母千娇百宠长大的。

江家是京都名门,出过两代帝师,正可谓书香世家、满门清贵,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在清流之中很有一番号召力。

可到念薇死时,江家却早已没落了下去。

江父耿直,获罪于帝王,天子一怒,非同小可,百年世家就此陨落,再无半丝回旋的余地。

是以,这武昌侯府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轻慢江念薇。

人人都道人死灯灭、死者为大,可世人口中知书通礼的侯府,却连自家世子夫人的身后事都不念一星半点的情谊。

念薇死后魂散不去,附在了武昌侯夫人的一只玉簪之上。

就这般,她于红尘沉浮了几载,也见了许多自己死前不知道的隐秘,比如:她死了十八年的丈夫沈辰逸竟然还活着,不仅如此,他携娇妻爱子归来,重新成为了武昌侯府名正言顺的世子。

江念薇附在她婆母陈氏的簪子上,眼见着陈氏对着归来的沈辰逸叹道:

“江氏这些年对我也算是忠心侍奉,若不是为了我们侯府,为娘倒也不愿给她下那毒药。”

沈辰逸听罢,眉头微微蹙起,他压下心中淡淡的不适,对陈氏沉声道:

“母亲,当初我娶江氏,一来是为拉拢江家解侯府的燃眉之急,二来便是让江氏替儿子尽孝,孝顺您那本就是她的本分。如今,江家得罪了今上,若不是江氏占着世子夫人的头衔,她也早该被贬为庶民。咱们这般让她得个善终,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更何况”

说到这里,沈辰逸顿了顿,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温柔:“若是江氏不死,那晚晚便不能成为我的嫡妻,睿儿和凝儿也只能是庶子、庶女,他们又如何能有如今的前程?”

陈氏听到这里,想到自己的两个孙孙,看向沈辰逸的目光又更多了几分慈爱,她不由颔首道:“当年你不愿继承武昌侯府的爵位,一心想假死过什么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为娘也是苦心劝你不动,若不是当年你以死相逼,娘也断不会遂了你的心意。”

“不过,好在你这也算是回心转意,不管是为了林晚还是你的一双儿女,以后都切不可再这样任性了。”

沈辰逸听到母亲这样说,心中的愧疚不由多了几分,他这些年由着自己的性子过生活,连带着也没能在生身母亲身边尽孝。

自他做了父亲,又精心教养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方才能明白自家母亲当年的慈母心肠。

陈氏又叮嘱了沈辰逸几句,他面容温和、嘴角含笑,具是一一应了下来。若是此刻有外人在旁,定然是要道上一句:天伦叙乐,母慈子孝。

可怜念薇一缕孤魂,她附在陈氏玉簪之上,将这对母子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死前,念薇便已知晓自己的病疑点颇多,可奈何当时的她病入沉疴、囿于后宅,虽然顶着世子妃的名头,实际上却如那待宰的羔羊,周围具是虎视眈眈的豺狼。便是有心做些什么,也不过是劳而无功、自不量力罢了。

此时,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念薇的整个灵魂都止不住的颤抖,她心中升起了一股无边的恨意:

原来,她十八年来赖以生存的那些爱意,不过就是别人眼中的一场笑话。

她以为的青梅竹马、心意相通,只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个处心积虑的陷阱!

纳之如新衣,弃之如敝履,什么清贵公子,情深意长;什么簪缨世族、礼义之家,这一个两个披着锦绣华服的身子下面,早已肮脏丑陋龌龊如斯!

江念薇被困在陈氏的簪中许久,仿佛做了一场大梦,

在梦中,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呼喊,都永远脱不开那簪子的束缚。

她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沈辰逸娇妻美眷、共享天伦,看着整个沈家踩着江家的血肉步步高升、青云直上。

她心中恨愈烈、痛亦烈,但却始终束手无策,

直到,

有一天,有丫鬟不慎将那玉簪打碎在地,簪子碎裂的那一刻,念薇只觉得脱离了身上桎梏,灵魂在那一瞬间终于获得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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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沈道训斥了陈氏以后,马车中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车中三人一路无言,很快便到达了江府。

江府门前,早有大管家江腾等在了门口,看到武昌侯几人的到来,他的脸上瞬间便浮现出得体的笑意。

“侯爷、侯夫人和世子大驾光临,老爷夫人早便在花厅等候了!”

见门口迎接的是江华斌身边得力的江腾,又想到自己一家今日上门的目的,武昌侯自然是不会驳了江家面子。

他对着江腾,笑容和煦,略略颔首,便由着江腾将他们向花厅引去。

一到花厅,自有江华彬与江夫人起身相迎,两人对待他们虽然是有礼有节,但却让人觉得客气有余而亲近不足。

武昌侯夫人陈氏虽骨子里是庶女出身,但多年以来却能稳坐侯夫人的位置,自然有一番交际的手段。待武昌侯与江华斌寒暄了几句,还是陈氏略略看出了些许不妥来。

她心中暗忖,今日是来江家上门提亲,可江华斌夫妇二人似乎没有往日一般热情。尤其是江夫人柳氏,平时两人必定是要互道一声姐妹,但如今却让人莫名感觉客气中带着些疏离。

陈氏哪里知道,之前江夫人对她礼遇有加,盖因江念薇喜欢他家沈辰逸的缘故。江夫人想着和她打好关系,不过是为了念薇以后着想罢了。

不然,以江家和柳家的势力,江夫人对她只在礼节上过得去便罢了,哪里用得着那般客气热情?

不过陈氏适应能力极快,她脑中转了几转,心中暗道:常言道,“抬头嫁闺女,低头娶媳妇”,今日是他们上门求娶江念薇,江家今日这样,怕是想要做做样子,以显示出女儿家的矜贵来。

想到这里,陈氏也不再纠结,只看着武昌侯与江华斌两人寒暄,自己时不时的在旁帮个腔。

几人略聊了一会,武昌侯便直入正题,他笑容和煦,对着上首的江华斌拱了拱手:“江兄,实不相瞒,今日我们前来,是为了我家辰逸一事。”

江华斌自然知道武昌侯所为何事,只是这会儿却颇有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他气定神闲的端起手边的茶杯略略品了一口,才不疾不徐的问道:“沈兄,你这话说的,为辰逸何事,我倒是不知?”

武昌侯听他这样说,脸上的笑意复又更深了几分:“江兄,我们辰逸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年前他被请封了世子,又有同进士的功名在身,我们家这也算是双喜临门。而现如今,我们是想将这双喜变成三喜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方继续道:“辰逸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这不他前些日子还和我说心悦你家念薇,所以今日我们这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娶。”

武昌侯说完这一段,却见江华斌夫妇并未有什么表示,他心中顿了一顿,忙给身旁坐着的夫人陈氏使了个脸色。

陈氏见状,立马便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笑意盈盈,对着江华斌夫妇二人接着说道:“念薇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别说辰逸了,我们夫妇也是喜欢的紧。若是辰逸能娶到念薇,我必会看护着,绝不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容诚恳,声音温柔,若是叫不知情的人见了,只会以为她一番慈母心肠,真真是要拿儿媳当女儿一般看护。

陈氏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说的这番话都被在隔壁间坐着喝茶的念薇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陈氏这一句,念薇拢在袖中的手心微微攥紧,心中不由冷笑连连。

本来,武昌侯和陈氏几人对这场婚事自是十拿九稳,可她话音落下,却不见江华斌夫妇有丝毫表示,心中登时便有些打鼓。

江华斌夫妇不接话,场面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沈辰逸见状,忙接着起身对上首的二人行礼道:“江伯父、江伯母,辰逸与念薇两情相悦,亦是真心求取,若是能够娶到念薇为妻子,我定护她如珠如宝,让她喜乐平安。”

沈辰逸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金镶边流光缎锦袍,身量颀长,如松如竹,若是不考虑这人的为人,赞上一句翩翩公子倒也算是实至名归。

再加上,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清明,语气恳切,不知内情的人瞧见了,怕只以为他对念薇情深根种,亦是一个有情有意的好男子。

江华斌没着急说话,只直直对上了沈辰逸的眼眸,他宦海沉浮多年,更是天子近臣、积威深重,如此这般直视沈辰逸的眼睛,便似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沈辰逸本就有些心虚,只是掩藏的极好罢了。可如今被江华斌这般看着,额头也不由微微冒汗,他强自镇定坚持了片刻,却终是在那威慑十足的目光之中败下阵来。沈辰逸眸光微闪,复又迅速将头低了下去。

看着沈辰逸这般,江华斌心中便已有了定数,他纵横官场二十余载,自然知道这人多半是心中有鬼。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气结,可面上却是丝毫未曾显露,平日念着自家女儿喜欢沈辰逸,他对沈辰逸也算是和颜悦色、礼遇有加,可却万万没想到他是这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

江夫人看着武昌侯府一家人这般作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身为二品大员的夫人,身上诰命加身,见过了多少大风大浪,这会儿也自然不会立马表现出来。

只是脑中略略思忖,江夫人脸上便带上了和煦的笑意,对着沈辰逸温声道:“辰逸这般表明心际,却也是我俩始料未及的。不过,江府的女儿最重清誉,两情相悦这句话,却是不好乱说!”

江夫人此话一出,沈辰逸并武昌侯夫妇登时便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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