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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全文

南明崖的洪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喜欢。”“栀栀在撒谎,栀栀心里藏匿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孤又怎会不知道呢?”萧砚睢无情戳破了苏卿栀的谎话。随即话音一转,语气难掩威胁之意,“栀栀最好将心思放在孤这里,不然让孤发现了什么阴谋,那孤只好永远将栀栀囚在这东宫了。”一字一句,都让人毛骨悚然。萧砚睢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不过希望将一切事情掌握在手里。“殿下疑心了,殿下又怎能保证心思一直会放在妾身这呢?”苏卿栀虚与委蛇说着这话。萧砚睢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眼神愈发深沉,“孤会将心思放在栀栀这里的,纵使以后没了情意,孤也不会让栀栀受委屈的。”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泛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樱唇,“过几日,孤会进宫说明的,让栀栀成为太子妃。”萧砚睢本就不需借婚姻之事来助长自己的势力,太子妃左右...

主角:苏卿栀萧砚睢   更新:2025-01-27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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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欢。”“栀栀在撒谎,栀栀心里藏匿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孤又怎会不知道呢?”萧砚睢无情戳破了苏卿栀的谎话。随即话音一转,语气难掩威胁之意,“栀栀最好将心思放在孤这里,不然让孤发现了什么阴谋,那孤只好永远将栀栀囚在这东宫了。”一字一句,都让人毛骨悚然。萧砚睢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不过希望将一切事情掌握在手里。“殿下疑心了,殿下又怎能保证心思一直会放在妾身这呢?”苏卿栀虚与委蛇说着这话。萧砚睢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眼神愈发深沉,“孤会将心思放在栀栀这里的,纵使以后没了情意,孤也不会让栀栀受委屈的。”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泛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樱唇,“过几日,孤会进宫说明的,让栀栀成为太子妃。”萧砚睢本就不需借婚姻之事来助长自己的势力,太子妃左右...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全文》精彩片段


“喜欢。”

“栀栀在撒谎,栀栀心里藏匿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孤又怎会不知道呢?”萧砚睢无情戳破了苏卿栀的谎话。

随即话音一转,语气难掩威胁之意,

“栀栀最好将心思放在孤这里,不然让孤发现了什么阴谋,那孤只好永远将栀栀囚在这东宫了。”

一字一句,都让人毛骨悚然。

萧砚睢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不过希望将一切事情掌握在手里。

“殿下疑心了,殿下又怎能保证心思一直会放在妾身这呢?”苏卿栀虚与委蛇说着这话。

萧砚睢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眼神愈发深沉,

“孤会将心思放在栀栀这里的,纵使以后没了情意,孤也不会让栀栀受委屈的。”

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泛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樱唇,

“过几日,孤会进宫说明的,让栀栀成为太子妃。”

萧砚睢本就不需借婚姻之事来助长自己的势力,太子妃左右不过是虚的,只有他的母后在意,这恐怕会引起父皇的猜忌。

他即使是命定的天子,可现下帝王又怎能不忌惮自己的儿子叛乱,将自己给杀了,不能够稳住这皇位。

让苏卿栀成为太子妃倒是一个适宜的选择。

苏卿栀神色明显一愣,眉眼之间透着疑惑,

“殿下不是说皇后娘娘会为殿下挑选太子妃吗?”

“孤觉得栀栀更好。”萧砚睢将大掌放在苏卿栀的小腹上,意味不明。

苏卿栀成为太子妃,对于萧砚睢来说也更好控制。

这怎能不算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可……呜呜”

还未等苏卿栀说话,萧砚睢将薄唇凑了上去,将言语吞于齿间。

将近寅时才没了动静。

次日一早。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本以为萧砚睢又像往常一般早早上朝去了。

可当苏卿栀一睁开眼,便撞入了幽深诡谲的眸子里,

“栀栀醒了?”

苏卿栀刚想点头,下一秒,便觉腰下一空,酸痛难忍,不由惊呼一声,

对上萧砚睢的视线,

“殿下这是何意?”

“栀栀难不成记不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那孤只好再让栀栀想起来了。”指骨分明的手指抚摸过锁骨处,暧昧丛生,皙白的肌肤上更为醒目,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有多荒唐。

苏卿栀只知道昨晚应付萧砚睢艰难不已,可现在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妾身饿了。”苏卿栀紧紧握住萧砚睢的手腕,很是害怕萧砚睢做出些胡乱的行为。

“栀栀能不能忍一下,孤很快就好的。”萧砚睢的眸子被欲望填满,沟壑难填。

他恨不得与苏卿栀融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为何,一面对苏卿栀的时候,他甚少有克制力。

“什么?!”苏卿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萧砚睢。

几乎不给苏卿栀反抗的机会,萧砚睢将苏卿栀压至身下,亲着娇艳欲滴的红唇。

……

一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盥洗一番之后,身子早已虚脱得不行。

可萧砚睢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用早膳之时,苏卿栀早已顾不上其它,吃了许多珍馐食物。

可当吃完之后,萧砚睢只派人拿来了些公文,是在她这绮兰院处理公务。

苏卿栀可不希望自己怀孕,所以这避孕药丸,她定然是吃下去的,每经历房事之后,她都会服下这药丸。

只是现下,萧砚睢盯她更紧了。

萧砚睢昨晚的种种试探依旧浮现在苏卿栀的脑海之中。


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苏卿栀便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一睁开眼,俊美无铸的面容瞬时在她的面前放大了一般。

苏卿栀想要紧紧咬着唇,可萧砚睢注意到苏卿栀的抵抗,动作之间愈发强势,喘着粗气,暧昧丛生,

“栀栀,再来一次,好不好?”

几乎不给苏卿栀反抗的机会。

到了后面,苏卿栀有些忍受不了,张开嘴巴直接咬在了萧砚睢的肩膀上,直至苏卿栀没了力气,才从肩膀上松开。

翌日。

侍女连忙将被褥换洗一番,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如今是知道太子妃的位置是稳固的,这东宫之中就差迎来小主子了。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嗓子实在痒得厉害,唤了一声,

“小翠,给我喝口水。”

小翠连忙将玉杯呈递在苏卿栀的跟前,见苏卿栀连喝了几口水,一时间将自己憋得已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小姐,昨晚我和青芜在外候着的时候,我虽是知道青芜是太子的人,可青芜说得一些话,总是让我有些恼怒,说什么小姐只有怀上孩子才可以彻底抓住殿下的心之类的。我真恨不得将她赶出去。”

苏卿栀好看纤细的眉头不由皱了皱,她实是对青芜的印象不好,毕竟青芜所说的话也代表着萧砚睢想要让她明白的道理。

还未等苏卿栀开口说话,不远处便传来一道熟悉冷静的声音:

“你若是实在想要将我青芜赶出去,可以同殿下说的。且奴婢所说的话实在是为太子妃好。”

青芜不卑不亢丝毫也不顾及小翠的模样似乎笃定了太子并不会将她赶出去。

小翠实在气不过,插着腰,将青芜说的话给怼了回去,

“女子生于这天地之间,本是与男子所拥有的是为一样的。可男子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偏是要将女子困于这方寸之间,明白依靠男子才能够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还美其为野心。”

话音刚落,青芜眉眼之间透着几分威胁之意,连着语气也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是谁叫你说的?”

“本宫教的。”语气丝毫不让,苏卿栀带着些许清冷疏离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青芜面色微怔,眼神复杂,过了几秒才道:

“太子妃还是需要谨言慎行,这些话万万不可讲到外头去,不然有损太子妃的脸面,也会将太子妃视为异类。

太子殿下更是不喜听这些话,殿下如今宠着太子妃,尚且能够容忍,若是时局变了,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且性命也不保的。”

她是真心希望太子妃能够与殿下琴瑟和鸣的。

苏卿栀心中明白萧砚睢希望她乖些,自然是容不得她说这些话的。

身为现代人,要想活下去,也不得不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

她心中存在希冀,以为依旧有逃脱的可能性,只要她演的够像。

若是半点光亮都不复存在了,苏卿栀当真不知道还能够如何活下去了。

……

日子很快,转眼便到了七公主的生辰宴。

要赴宴,在穿戴之上自然需要花费一些心思。

苏卿栀白皙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透着淡淡的红晕,云鬓高耸,发间插着一支金步摇,步摇上镶嵌着宝石,让本就瑰丽的面容愈加不凡。

青芜一时间晃了眼,如斯美人,与太子殿下是最为适配的。


当苏卿栀再次睁开时,发现萧砚睢早已不见了踪迹,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苏卿栀穿戴好衣物,便见小翠走了进来,开口说道:

“小姐,那沈良媛得罪了太子殿下,说是已经被关在偏僻清冷的住所了。”

不得太子重视,且惹怒了太子,下场可想而知。

今日在假山所发生之事,萧砚睢所说的话于苏卿栀而言依然心有余悸。

他说她应该依靠他,若是不乖,恐怕就是沈良媛这般下场吧!

沈良媛经过假山之时,刚好触碰了萧砚睢的霉头。

萧砚睢不顾她的意愿,就擅自在假山里胡来,沈良媛撞了他的好事,萧砚睢心中自然不喜。

苏卿栀苦笑了一声,她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萧砚睢的掌控中,多么令人可笑!

苏卿栀坐在窗牖旁,抬起眸子瞧了瞧外头的景色,下方是四四方方的红墙,上方海阔天空,让苏卿栀的眼中带着几分期许,她一定会离开这的!

小翠看着苏卿栀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恹色,觉得苏卿栀自从入了这东宫以来,这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

还未等说话,只见苏卿栀朱唇翕张着,

“宋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萧砚睢向来阴晴不定,心里的劣根更是深入骨髓。

萧砚睢借着冲撞的由头便让宋泽磕头认罪。

不得不说萧砚睢向来会拿捏这些事情的。

“宋公子一切安好,只是言辞之间都是担忧小姐的,怕小姐过得不好。”小翠压低了声音。

小翠觉得想必过不了多久,有老爷的计划,小姐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的。

苏卿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觉得现在左右不过是时间而已,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这几天时间里,萧砚睢似乎很忙,几乎都是都是待在外头处理公务,很少回东宫。

苏卿栀觉得这几天格外的舒坦,倒也不用花费什么心思去应付萧砚睢了。

直至第四日之时,萧砚睢早早下了朝,便往绮兰院的方向走去。

几日时间的不见,萧砚睢心中倒是有些想念苏卿栀。

听十一说,苏卿栀这几日都一直待在绮兰院,也没有要求去别的地方,甚至还会问他何时能够来这绮兰院。

他实属难见苏卿栀会有主动的行为,眼中闪过几分餍足之情,大掌覆上苏卿栀昳丽的小脸,瞧见苏卿栀眼底刻意掩饰的娇羞之情之后,嘴角勾了勾,

“想孤了,是么?”

苏卿栀抿了抿红唇,算是认同了萧砚睢所说的话。

见着萧砚睢要亲她,将手指轻轻放在了萧砚睢的薄唇上,动作之间体现几分暧昧之意,一抬眼,便见萧砚睢的眸子中裹挟着满满的情欲,问着她,

“栀栀想做什么?”

“殿下答应过明日与妾身去苏府,殿下说得可还算数?”苏卿栀害羞带怯看着萧砚睢,小心翼翼的询问倒让萧砚睢的眸子沉了沉。

“自然算数的,孤这几日的公务都处理好了。会有时间陪着栀栀的。”

萧砚睢似野兽般的眸子一直盯着苏卿栀,仿佛下一秒便会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萧砚睢径直将苏卿栀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双手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腕,似乎不愿意给苏卿栀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力道很重地撬开了苏卿栀的贝齿,压根不给苏卿栀喘息的机会,无休止纠缠着。

帐帷内,烛火照映着两抹纠缠的影子,旖旎自现,温度渐渐高了起来。

萧砚睢将藤枕放至苏卿栀的腰下,苏卿栀眼中闪过几分震惊,语气有些错愕问着萧砚睢,

“殿下这是何意?”

“这样有助于栀栀怀上孤孩子,栀栀不开心么?”

萧砚睢紧紧扣住苏卿栀的手,另一只手掌停留在苏卿栀小腹处,似乎在确定着什么。

苏卿栀从来不想怀上萧砚睢的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般,萧砚睢可以更好的控制她。

苏卿栀眼中是不可掩饰的疑惑,

“殿下怎么改变了主意?不是不希望妾身怀上么?”

萧砚睢亲着苏卿栀的唇畔处,眼底的情欲愈加的浓,

“孤喜欢栀栀的,自然改变了主意。”

他第一次宠幸苏卿栀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对苏卿栀不过是有几分新鲜感而已,可现在他想完完全全的占有苏卿栀。

他对苏卿栀是有几分在意的,所以对于孩子一事,他也是愿意让苏卿栀怀上的。

苏卿栀听完萧砚睢这番话时,心中并没有觉得感动,反而觉得萧砚睢虚伪不已。

不过好在,她早已备好了能够避孕的药物。

“栀栀不开心么?孤瞧栀栀好似并不希望怀上顾孤的孩子。”

“妾身没有,只是对于殿下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而已。”

苏卿栀很是牵强地将这句话给说出了口,嘴唇紧紧抿着,尽量避免着发出别的声音。

异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卿栀皙白的颈肩处,薄唇轻咬了咬耳垂处,冰凉的触感瞬间传之四肢百骸,让苏卿栀不由紧绷了神经。

只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不用克制自己的,孤喜欢听的。”

苏卿栀并没有回应着萧砚睢所说的话,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娇吟入骨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沉闷声。

寅时才渐渐没了动静。

次日一早。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十分的不适。

小翠在旁提示着,

“小姐,太子殿下就在暖阁处理公务,说是小姐准备好了,就去苏府。”

苏卿栀现在觉得自己着实需要休息一番,毕竟昨晚折腾的有些狠了。

“小翠,你将藏匿的避子药丸给拿出来,我现在需要服用。”

苏卿栀觉得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拖,毕竟怀孕这事到底说不准的。

小翠的眼神难掩诧异,

“小姐,这殿下是准备让你怀上孩子了么?”

小翠一直以为凭借萧砚睢的性子,会一直让苏卿栀服下这避孕汤,可不曾想这仅仅一月的时间,便改变了主意。

苏卿栀无奈笑了笑,秾艳昳丽的绝色面容上闪过几分落寞,让人着实不忍心。

只见苏卿栀颔首应道:

“不过是他控制我的一种手段罢了。”

小翠闻言,攥紧了手心,将心头的酸涩感给压了下去,太子向来不尊重小姐的意愿,如今更是如此。

不过待出了这东宫,这一切的痛苦想必就会不复存在。

“小姐只管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旁的人知晓的。”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在暖阁处理公务是在等着她过去呢。

所以当她当盥洗之后,用了早膳,便去了暖阁。

苏卿栀一进暖阁,便见萧砚睢神情专注的处理公务,丝毫没有注意到苏卿栀的存在。

苏卿栀见此,拂了拂身子,

“殿下,妾身想午时再去苏府。”

萧砚睢闻言,将笔搁置在一旁,一抬眼便对上了苏卿栀的视线,站起身子来,将苏卿栀揽入怀中。


苏卿栀穿好衣物,不过片刻的时间,侍女动作利索地便将床褥拿去换洗一番了。

苏卿栀着实累得慌,吃了晚膳,不过半个时辰,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清晨,苏卿栀便被青芜早早叫起。

苏卿栀迷迷糊糊之中只听得青芜说道:

“这东宫上下的妃嫔都来给太子妃请安了,先前些日子,殿下顾着太子妃的身子,便免了妃嫔几日的请安。”

话到此处,青芜的语气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太子妃昨日便早早歇下了,所以今日妃嫔的请安,太子妃不得不早起,不然她们以为太子妃傲慢,轻视她们,传到外头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心头带着莫名的燥意,尾音之中带着浓浓的睡意,

“此后都要请安么?”

青芜点头应道:

“应当如此的,太子妃若是身子不舒适,亦或者殿下与太子妃待在一处,是不需要的。”

苏卿栀半坐起身子,拉开帐帷,声线平稳:

“梳洗吧。”

“是。”

两刻钟后。

苏卿栀身上穿戴之物无一不透着奢华鲜丽。

一袭月白锦裳,绣着繁复牡丹,金线勾勒,光华流转,云鬓轻挽,金钗摇曳,衬得姣好明月之面容添上几分雍容高贵。

苏卿栀坐于铜镜前,不过一眼便能瞧出皙白脖颈上的暧昧痕迹,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

苏卿栀将视线转向小翠,朱唇轻启,

“将它给遮住了。”

小翠上前,下一秒,却被青芜给阻止了,

“殿下说过太子妃不需要在旁的人面前遮掩的,再者殿下在意太子妃,太子妃让她们看到岂不是更好。”

苏卿栀眉眼之间染上几分恹色,萧砚睢这样分明是给她拉仇恨,连着沈良媛的事情倒也不知道让多少人忌惮。

万一哪一天萧砚睢觉着她不好,亦或是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未等她逃离东宫之前,便会被人陷害了。

苏卿栀直接无视了青芜所说的话,

“殿下不会介意的,不过是小事。”

话音刚落,青芜垂下眸子,也不再拦着小翠。

青芜觉得太子殿下难得对一个女子上心,除了处理政务的时候,其余时间几乎都待在了绮兰院,连着其他妃嫔的院子都不曾看一眼,这是多少人所艳羡的。

并不清楚原委的她,虽说希望太子殿下能够与太子妃琴瑟和鸣,但更希望太子妃想清楚一些,将太子殿下的心给抓住了,此后一生都不用愁了。

思及此,青芜才说道:

“东宫来了三个新人,且都是皇后的人,太子妃要小心了。”

萧砚睢作为太子,东宫之中有些妃嫔实属正常。

苏卿栀眸子淡淡,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做其他表示。

一刻钟后,苏卿栀款款走向主位,只听得整齐划一的声音,

“妾身参见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

苏卿栀神色淡定,浅浅抿了一口茶,才说道:

“坐吧。”

随即,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苏卿栀见着无人说话,便说道:

“若是无事,便散了吧。”

妃嫔鼻观眼,眼观心,相视一会后才纷纷站起身子,

“恭送太子妃。”

苏卿栀走后,妃嫔才开始碎碎叨叨,

“我瞧这位太子妃容貌似嫦娥,像天仙似的,难怪殿下喜欢,要是我,我也喜欢,哪有人不爱美人的。”

倏然,一道声音将其给怼了回去,言语之间几乎毫不顾忌,

“太子殿下才不是这等敷衍之人,我瞧她脖子上的痕迹,定然使了特别的法子,才使得殿下对她念念不忘,隔一些日子就好了,殿下就不会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了。”


此刻的场面混乱不已,百姓见着几个提刀的蒙衣男子顿时慌不择路,簇拥在一团,似热锅上的蚂蚁。

“救命啊!”

“快去报官府!将他们这些个贼子全部抓起来!”

……

场面越混乱,越容易让苏卿栀趁乱逃走,更何况是早已乔装打扮的她。

来到一处街道拐角隐秘处,环境静谧,似乎早已逃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宋泽攥住苏卿栀的手腕,语气难掩匆忙,

“栀栀,往前走几百里,有接应的人,栀栀便可以离开这京城了。”

宋泽刚想将墨色面纱给摘下来,却见苏卿栀控制了宋泽的手臂,眼中透着复杂的情愫,眼神向外看了看,踟蹰几秒后才道:

“太子他什么都知道,连我逃跑的事情都知晓的丝毫不差,恐怕去了就是死路。还会被他抓到把柄。”

“即使殊死一搏,我也带你离开这京城。苏父跟我讲过你在东宫的处境,如今再回去,他身为太子,手段自然多,我绝对不会让栀栀再受苦的。”宋泽攥紧了手指,手背青筋肉眼可见,狰狞几分。

在朝堂之上,太子对他几番打压,手段一次比一次残忍。

宋家本就趋利避害,太子给他们利益,纵使他昔日得宋家重视,可现在太子针对于他,宋家为了不受其牵连,以至于现在黜他名字于宗族谱牒,他的事跟宋家再无关系。

宋泽想着太子这般残忍暴虐,他又怎会忍心让栀栀进这狼窝呢。

苏卿栀语气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冀州,我会隔些日子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需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待一阵子时间,届时再去冀州。”

宋泽思忖一会觉得也有道理,可到底是放不下,若是太子若想要在京城之中寻一个人也太过简单了。

“那栀栀想要去哪里,我让人备马车。”宋泽目光始终停留在苏卿栀的身上,语气之中难免担忧。

“你现在最好离开,他已经盯上了你,若他发现我一人还好,可若是发现了你我二人在一处,难免不会连累到你,甚至丢失性命。过些时日,我会联系你的。”

这是苏卿栀目前想的较为万全的法子了。

宋泽垂下眸子,声音低了下去,显出几分悲凄,

“可是栀栀……若身旁无人保护,被他发现便可能永无希望了。”

“宋泽哥哥,可我不想连累你,希望你明白。”

自从上一次萧砚睢当着她的面要去惩罚宋泽的时候,她现在每每想起都不由一阵后怕。

宋泽从衣领处拿出一只桂兔发簪,动作十分小心将其插到润泽乌发之间,轻声说道:

“我在其中设了机关,若栀栀出现了危险,也能够保护自己。”

苏卿栀点头应下。

而不远处站在屋檐之上的萧砚睢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眼底肆意增长着怒意,尽显阴鸷狠厉,连着隽冷矜贵的面容都显得几分狰狞,语气森然:

“宋泽勾结贼子,京城动乱,谋财残害百姓,将他严刑拷打一番。”

宋泽既然打扮成贼子的模样,‘引’起百姓惶恐。

他抓宋泽‘合情合理’。

十一领命,不过几秒的时间便不见了踪迹。

……

此刻的苏卿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与宋泽离开之后,便去往了与小翠所说之地——福舟寺五十里外。

树林葳蕤茂密,阳光映照,透过间隙,显得斑驳陆离。

日光之中带着几分暖意,可苏卿栀心里却莫名有些害怕,瞧了瞧四周,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直至看见眼前的一辆马车,似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想逃,是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蓦地攥紧苏卿栀的下巴,眼底尽是晦暗,眉眼寒气逼仄。

另一只手掌紧紧圈住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寸寸往上移,步步紧逼,无形当中织着窒息的网,让人生出恐惧之心。

见着苏卿栀未语一言,径直撬开贝齿,又急又重,攻城略池般的侵占性十足。

纵使怀中的女子拼命反抗,也于事无补。

随之而来的便是衣裙撕碎的声音,露出香肩滑腻来,肌肤之上的红印子更为醒目。

苏卿栀眼眶中布满了水雾,眸子当中充满了厌倦与憎恶,同时身子也因为男人的控制,愈发颤抖,双肩如筛糠惊颤。

“偌大的东宫,你以为还能够逃去哪?”

“逃不了的,东宫会囚你一辈子的。”

凤眸狭长,眼神病态般紧紧锁住眼前之人,眼底似野兽般控制欲在肆意增长着,嘴角勾勒起肆邪的弧度,

“怎么,调。教的还不够吗?那孤只好让你长长记性了,长记性了,就不会逃了。”

……

“啊!”

苏卿栀梦中惊醒,鬓间汗涔涔,眸子当中尽是惶恐。

近些天来,这些恐怖的梦一直在困扰着她。

起初,她并不知道梦中与她纠缠的男子是谁,只不过后来凭借男子口中所说的话,才有了一个确认的判断。

与她纠缠的男子是太子。

偏执恣睢的眸子让她永远忘不掉,即使只是一场梦而已,可恍若身临其境。

行为之中对她尽是占有欲和偏执,一双眸子就可以猜透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仿佛前世经历过。

一生都被恐惧支配着,没有自由,只是东宫的金丝雀。

与现实相关的梦,苏卿栀纵使怀疑它的真实性,但却奈何不了心中作祟,为了以后日子能够安稳顺遂些。

她定然是要离太子远些的。

启云朝太子乃皇后嫡出,血脉正统,皇后亲弟弟为一品大将军,掌握重要兵权,后宫中馈之权被皇后把持着,太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而她父亲官任户部侍郎,曾救过被刺客刺杀的皇后,其父亲能够官位至此也是得益于皇后。

皇后为报答她父亲救命之恩,便将贴身玉佩交由父亲,若来日遭难,可凭借此物去寻她。

她父亲虽说能力不是出众的,但在各个方面上兢兢业业,品性清廉,百姓无不称好。

本以为也不用上皇后所赐的玉佩,却不曾想相隔十年,三皇子叛乱,她父亲所牵涉的一些度支与三皇子有关。

父亲作为嫌疑人,被抓入刑部大牢,而她便是要凭借这玉佩进宫面见皇后。

求皇后能够为她父亲洗刷冤屈。

思及此,苏卿栀不由攥紧了手中纹路清晰的玉佩,走至雕花窗牖前,单手撑在矮桌上。

阵阵清香凉爽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颊,让苏卿栀不安的心稍稍放松。

思绪很远,待他父亲相安无事之后,她便会让父亲自请赴任京城之外的官职。

京城并不适合她的父亲。

且她也不想一直被噩梦困扰着。

太子对她许是洪水猛兽,至少梦中事实如此。

倏然,门扉处响起叩声,

“小姐,可又是被噩梦惊扰了?想必小姐太过忧心老爷的事情。”

小翠走至苏卿栀的身旁,眼神难掩担忧,老爷被关入刑部大牢已有两天有余。

小姐几乎日夜奔波,使了各种法子也无济于事。

又加之这几日连绵不断的梦魇,导致苏卿栀更加清瘦,连这眉眼之间都难掩贫乏倦意。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皇后所赠的玉佩了。

“小姐,要不再睡会?”

此刻已是卯时,苏卿栀并无任何睡意。

再者,她今日需进皇宫恳求皇后能够救她父亲一命,查明真相。

苏卿栀坐于妆奁前,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

容色姝丽秾艳,眉如远黛,媚态天成却绝无妖冶之姿,浑然天成。

这张脸对于现在苏卿栀来说许是祸事,毕竟她原先就因这张脸惹来不少坏事。

李家公子因她拒绝,精神忽变得不正常,其李母连着一月有余到她府上闹。还有偷混入府上向她表达情意的男子。

………

这些事情,多得让苏卿栀有些数不过来了。

更何况现在她父亲因莫须有的罪名押入这刑部大牢。

苏卿栀心中自是明白她这张脸不能够太惹眼,会招来不属于她的是非。

苏卿栀敛眸,鸦羽般睫毛眼睑下投下一片小阴影,将晦暗情愫尽收入眼底。

“进入皇宫之后,一切都需小心谨慎,你在我脸上点些斑痣,总归不会太过显眼。”

小翠自是明白小姐的担忧,便颔首应道,

“是,小姐。”

两个时辰后。

苏卿栀来至宫门,因玉佩身份标识,皇后身边的李嬷嬷便来迎接。

瞧见苏卿栀头戴帷帽,李嬷嬷神色无波,只是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

“只不过偶感风寒,不过现下早已好的差不多了,还请嬷嬷放心,小女有要事求见于娘娘。”

李嬷嬷脸上堆笑,可眸子当中又叫人看不清楚,

“娘娘自是知道姑娘所求何事,姑娘只需将具体事务告知于皇后娘娘便行了。”

“小女多有麻烦了。”

随即,苏卿栀便眼神示意了一下小翠,小翠便将囊袋交由李嬷嬷手中。

“这只是些小心意,还请嬷嬷笑纳。”

李嬷嬷垂眸落在手心当中的囊袋,心中掂量了几分重量,比她以前所收的都要重一些。

视线不经意的在苏卿栀的身上停留了几秒,行为举止之间颇有大家闺秀之范。

李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准备带苏卿栀去往坤宁宫之时,却瞧见不远处一抹颀长的身影。

男子身穿墨色织金华服,眉眼之间难掩凉薄漠霜,周遭压迫感随之而来,浸在皇宫当中骨子里冷冽气势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明显。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闻言不由一愣,脑海当中再次闪现无数的梦魇,脊骨挺得笔直,恐惧逐渐蔓延至心底。

苏卿栀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梦而已,或许当不了真。

美眸当中慌乱之色迅速不见了踪迹,苏卿栀反应过来,连忙规矩地向萧砚睢行了一个礼,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隔着帷帽,萧砚睢并未看清楚苏卿栀眼底慌乱的神色,只能够看出个大概容貌。

萧砚睢并未在意,神色淡淡扫过李嬷嬷一眼。

单凭一个眼神,李嬷嬷自是知道萧砚睢所问之事,

“殿下,她乃使户部侍郎苏氏之女,现下正有要紧事要与娘娘商讨。”


“只是不知道娘娘何时让着苏姑娘入这东宫?总归是要些准备的。”李嬷嬷开口说道。

何皇后垂眸,将视线落在手指上的指甲套上,轻捻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说道:

“本宫着实是喜欢这孩子,沉稳乖张,生不出旁的心思。她父亲曾经救过本宫一命。

这亲上加亲自然好,明日之时,她父亲将会无罪释放,这总归是喜事,倒也不妨多一个喜事,你将本宫的口谕一并送入这苏家府邸。让这孩子进宫一趟,本宫自是会让她想清楚的。”

李嬷嬷应下,

“是,娘娘。”

……

翌日一早。

苏家府邸。

苏卿栀端坐在绣墩上,肘臂撑在圆方石桌上,眉心忽然一跳,总觉得近日会有些不太平,黛眉颦蹙,眉眼之间难掩忧思。

可小院外却传来一道喜悦的声音,

“小姐,这大理寺有关于老爷的消息,说是今日这刑部大牢便会释放老爷。”

话音刚落,这不由地让苏卿栀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如拨云见日一般开敞,心头的雾霾在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卿栀难掩喜色,提了提裙摆,动作之间带着几分颤抖,立马往外走,

“我现在就去!”

刑部大牢门口。

当苏卿栀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后,一向平稳的苏卿栀在此刻也难掩激动,两步换作一步走,唤了一声,

“父亲!”

苏顾转过头来,便见苏卿栀欢快的步伐向这里快速走来。

苏卿栀紧紧抱着苏顾,声音连不成线,颤抖着说道:

“父亲,女儿听闻这刑部之人并未为难父亲,那可在父亲身上施了刑?”

苏顾眼神透着经历事情之后的无奈与心酸,

“进了这刑部大牢,左右都是要受些皮外伤的,但女儿不用担心,并不严重的。”

苏卿栀眼神当中掺杂几分严肃,连着语气都格外认真,

“父亲,经历此一事后,我想让父亲罢任这京城户部侍郎的职位,随女儿到这京城之外生活,父亲可是愿意?”

苏顾闻言,眸子当中带着几分震惊,不过随后就释然了下来,

“着实没有想到女儿与我想法是一致的,以往的时候,父亲本以为勤勤恳恳,总会得到这皇上的赏识,不过现在细细想来,倒是父亲想错了。”

苏卿栀点了点头,又道:

“我们最好在一月之内离开这京城,女儿以为这比较妥当。最好找一处风景极佳之处。舒心适宜当最好不过了。”

苏顾拍了拍苏卿栀的肩膀,欣慰一笑,

“想必女儿早已做好了打算,父亲这些年也是攒了不少银子,往后余生,倒也不会拮据着过日子,父亲会打点好一切,女儿只管放心就是。”

苏卿栀本就喜欢那种娴静舒淡的日子,所以接下来的打算莫过于最好的安排了。

可待至府邸不久。

苏卿栀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珠宝、绫罗绸缎、金银首饰……

心里瞬间跌入了谷底一般,连着眼神没有一丝希冀,逼近绝境的绝望。

只听这皇宫里头的公公说道:

“皇后娘娘口谕,跪下听旨,户部侍郎苏氏之女苏卿栀温婉尔贵,品性淑良,可入东宫为良娣,着即筹备纳采、问名等诸礼,择良辰完就此事,使太子宫闱得宜,家国同幸,钦此。”

话音刚落,苏卿栀攥紧了手心,仿佛要掐紧肉里,即使疼了,似乎也感受不到。一道皇后的口谕便定了她的终身。

本以为她与父亲会离开这京城,而她也不用受梦魇影响,不会与这京城的权贵沾染上关系,却不曾想事实永远得不到改变,仿佛就是一个认命的事情,等着接受就是。

李嬷嬷见着苏卿栀迟迟跪着不起,神色无常,像是猜到苏卿栀会有这等反应。

这事没有预兆突然出现在这苏氏府邸中,若是在意荣华富贵的,到底不知道有多欣喜,可若是不在意,那当是最恐怖的事情了。

李嬷嬷将视线落在姝色无双的面容上,怪就怪在这张太过惹目的脸,皇后娘娘瞧上了这张脸,任你长出了翅膀也无可奈何。

想当初,苏卿栀带着帷帽出现在这皇宫里头之时,她便猜到了苏卿栀的想法。只要多方打听,苏卿栀容貌如何,自是清楚的。

这些伎俩在娘娘的眼中早已司空见惯。

过了几分钟,李嬷嬷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奴自是知道姑娘面对皇后娘娘突如其来的旨意感到意外实属正常,不过既然是娘娘决定的事情,也是容不得更改的。老奴在此就恭贺姑娘了,此后的荣华富贵自是不用愁的。”

说到这里,苏卿栀才勉强站起了身子,眸色晦暗看着眼前的李嬷嬷,语气不咸不淡,像是知道皇后的心思,语气当中带着几分讽刺,

“那我此刻是不是得进皇宫叩谢娘娘的恩赐呢?”

“自是如此的。”

李嬷嬷很是自然的说道。

苏卿栀到底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双眼含雾,连着身子都带着几分颤抖。

她千防万防着太子,却不曾想却忽略了皇后,这似乎是一个死局。

随之而来便又听到李嬷嬷对苏顾说道:

“娘娘将大人从刑部大牢当中解救出来,自是相信大人实属有委屈,娘娘念着大人曾经救过她,便想着亲上加亲,让苏姑娘入这东宫,想必大人也是欣喜的,老奴说的可对?”

这话听着倒像是恩赐,不是强塞的。

面对如此盖棺定论的事实,苏顾心中纵使不满,可这是皇后懿旨,若是无端反抗,便是杀头的大罪。

株连九族,这府邸上下都会受到牵连。

思及此,苏顾倒也没有想到自己如今会落到这个地步。

还未等苏顾说话,便听苏卿栀道:

“父亲自是这样认为的,小女会与嬷嬷一同入皇宫面见皇后娘娘的。”

话音刚落,李嬷嬷的眸子不由凝了凝,心中想着果然是个识时务的,随即便开口说道:

“老奴听姑娘如此说便放心了。”

苏卿栀紧紧握住苏顾的手,暗示着不要轻举妄动,这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益处,

“父亲只管放心,女儿会与太子鹣鲽情深的。”

而苏顾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苏卿栀去往坤宁宫,一种无力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

坤宁宫。

“臣女参见娘娘。”

苏卿栀依着规矩行了礼。

何皇后坐在主位上,眼眸带笑,语气当中带着夸赞之意,

“果真是绝色,连本宫觉得自己年轻模样都自愧不如呢。”

“娘娘谬赞了,容颜哪能够百日开呢?”苏卿栀神色很是平静。

“你倒是懂的,本宫叫你来坤宁宫的目的便是以后要好好伺候太子,可懂?”

“臣女明白。”

随即,何皇后将一杯酒递到苏卿栀的跟前,意味不明,

“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苏卿栀很是自然地接下酒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踟蹰,随即说道:

“臣女明白的。”


萧砚睢走进来之时,退下众人,笑意浅浅,语气略微惋惜,

“栀栀在这东宫之中,平日还是素雅了些。栀栀不是说自己喜欢这些个首饰俗物么?也该忘了那已经碎的不值钱的发簪。”

萧砚睢说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苏卿栀听清楚了话中的意思,讪讪道:

“臣妾早已成为了这东宫的太子妃,亦是殿下的人,如今或许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萧砚睢吻了吻苏卿栀娇艳欲滴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愉悦之情,

“栀栀明白就好。”

待至宫宴上。

对于太子殿下出席这七公主的生辰宴之事,人们心中着实震惊了一番。

不过心中也是好奇这矜贵冷哗的太子金屋藏娇之人。

未见其人,却闻之其事。

据说这太子妃,太子殿下极为宠爱,连着出门之日都鲜少,几乎是藏匿了起来,这公侯贵胄送往东宫也是不知道多少请帖了,可就是不曾见太子一面,便想着将主意打到太子妃的身上,没曾想,也是行不通的。

对于七公主生辰宴之事,若非太子妃,太子殿下又岂会来呢?

而此刻的七公主手心之中却冒着冷汗,她尤其害怕这个太子哥哥。

手段狠厉,丝毫不留情。

七公主一见到他就感觉见到活阎王似的。

心中虽说害怕,可好奇心终究是抵不住的,她也是想看一看这能够克太子哥哥是何种女子。

七公主将视线转到苏卿栀的身上,眸子之中闪过几分惊艳,看着容易相处些。

可她额娘常说这越是貌美的女子越是会掩饰,能够做到太子妃之位,心思恐怕也是不简单的。

七公主觉得只要不跟太子哥哥一样恐怖,那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七公主顿了顿语气,开口说道:

“太子妃可否过来?本公主有些话要与你说。”

苏卿栀此刻正坐在萧砚睢的身边,一只手被萧砚睢的大掌控制着,在旁的人看来倒是一派和谐的景象。

苏卿栀扭头看向萧砚睢,萧砚睢松了手,语气亲昵着:

“栀栀去吧。”

苏卿栀莲步微移,待至走到七公主的跟前,躬身道:

“不知公主殿下唤臣妾所为何事?”

七公主凑到苏卿栀的身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口吻说道:

“本公主心中实在害怕太子哥哥,你能够克制他吗?”

话音刚落,苏卿栀心中一颤,不曾想这皇室之人也有害怕萧砚睢的。

踟蹰下,苏卿栀缓慢摇了摇头,心中隐隐不忍,

“我不能,但公主不想见殿下,我可以缠住他的。”

七公主嘴角上扬,连着语气都欢快几分,

“你果真是和太子哥哥不同,若是一样,本公主从此又多了一个害怕的人,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苏卿栀笑意嫣然,似是难得见如此欢快场景,连着身心都放松了不少,不似东宫沉闷,有一种压抑窒息之感。

七公主说了许多话,越是觉着有着莫名的默契。

在赏花途中,七公主原本兴高采烈的容颜往后瞧了瞧,面色霎时变得有些惴惴不安,抱怨道:

“这太子哥哥也太小气了吧,本公主不过是与你多说了些话,他便一直在后面跟着。那眼神不知道有多恐怖。

本公主也是难得见太子哥哥对一个人这么上心,那太子哥哥对你好,还是不好啊?”

苏卿栀闻言,面色顿了顿,视线转向正向这边走来的萧砚睢,垂下眼睑,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下一秒,便见萧砚睢扣着苏卿栀的一只手,嘲弄般嗔怪道:

“明明都有手炉,栀栀的手为何还会这般冷。栀栀身子果然弱,禁不住外头的风大。”

苏卿栀抬眼直视着萧砚睢似笑非笑的眸子,强压着内心的不安,

“臣妾如今都成了太子妃,成了殿下的人,纵使有通天的本领,更不敢肖想臣妾还会做出上次鲁莽的行为,惹了殿下。”

萧砚睢将苏卿栀的手合拢,紧紧握着手炉,手上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似乎不见一丝寒冷。

“听栀栀这话,栀栀似乎一直害怕孤,孤难不成还会害栀栀?”

萧砚睢希望苏卿栀存在畏惧之心,这样便能够更好的控制,连着予苏卿栀与萧宁臻相处,萧砚睢也是为了能够让苏卿栀慢慢削弱对这皇宫之外的渴望。

苏卿栀并未开口说道,可眼神似乎在告诉萧砚睢,她如今的处境又何尝不是他所造成的呢。

萧砚睢敛下眸子,也不再揪着苏卿栀会怎样回复他,毕竟如今心知肚明。

萧砚睢抬起薄然的眼睑,将薄唇凑近了些许,并未接触,而是等着苏卿栀如何去做。

苏卿栀身子颤抖几分,将藕臂环上萧砚睢的脖颈上,顺着萧砚睢吻了上去,缠绵悱恻。

两分钟后,一贯隽冷的眸子染上几分情欲,嘴角上扬,似是对苏卿栀今日的态度很是满意,

“栀栀远比孤想得要乖些,栀栀若是想与七公主见面,那就得看栀栀对孤的态度了。”

萧砚睢话中的意思是若是苏卿栀愿意放下身段,想与七公主见面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卿栀咬了咬有些红肿的唇瓣,许是因为身子热,脸颊处染上几分不正常的酡红。

苏卿栀应着萧砚睢的话点了点头:

“臣妾明白了。”

(再也不敢开C了,求放过)

萧砚睢感觉苏卿栀手上不再冷后,才将手松开,一伸手臂便将苏卿栀揽入怀中。

眼睑微眯,似乎透着几分危险意味,垂眸看向怀中乖巧的女子,才开口说道:

“这京城之事,栀栀难不成一点也不想知道么?孤有些好奇栀栀的父亲到底去了哪?”

苏卿栀心中知道萧砚睢所说的话于她而言都不过是折磨。

“许是京城沉闷,且臣妾如今又成了太子妃,父亲自然放心,所以休养去了。”苏卿栀掩饰般说道。

萧砚睢嘴角勾了勾,话语间便转变了一个话题,薄唇轻启,略微叹息,

“宋泽与贼子勾结在一处,他被关在牢狱中已有十几天了,引起百姓心中惶恐,栀栀当真认为他很好么?”

苏卿栀如今太过容易被萧砚睢拿捏,以至于有一种无力的心酸感。

苏卿栀一时间没有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径直站起身子来,姣好的面容中难掩惊慌失措,垂下眸子,似乎竭力将心中的不安给压制住,可尾音之中带着几分颤抖,

“那殿下当如何?”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离开自己的动作,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轻唤了一声,

“栀栀,过来。”

空气陷入一片寂静中,落针清晰可听,仿佛暴雨来临的前一刻。

苏卿栀不敢直视萧砚睢此刻的神情,还未做出下一步动作,便见萧砚睢站起身子来,身量很高,窒息感一步步逼近。

不过几秒的时间,手掌紧紧握着苏卿栀纤细宛若无骨的手腕,掌控意味十足,苏卿栀心中尽管害怕得向后退几步,可萧砚睢的步步逼近早已让她无路可退,只见萧砚睢倏地轻笑了声,


步伐快了许多,拉开车帘,还未等抬起,语气嫣然,连着面容都悦色不少,

“小翠……”

苏卿栀刚说这话,赫然间,面色顿时煞白,眼底陷入死潭一般,不见一丝波澜。只留下绝望与恐惧。

一道恶邪如魔鬼一般的声音生生刺穿苏卿栀所有的希望,寒冷异常,

“栀栀在此见到孤很意外么?栀栀难道不知道孤等了你很久了么?”

笑意深不达底,眉眼之间倒是愈发阴鸷恣睢,裹挟几分怒意。

苏卿栀并未说话,可依旧下意识想要逃离这里。

下一秒,却被萧砚睢蓦地拽进马车,指骨蜷缩,青筋突起,大掌掐着苏卿栀皙白纤细的脖颈,阴鸷恣睢的眸子异常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动作生猛地撬开苏卿栀的贝齿,压根不给苏卿栀说话的间隙,吻得又狠又疯狂。

苏卿栀用力将手拍打在萧砚睢的胸膛之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始料未及,萧砚睢猛地将苏卿栀头发所戴的桂兔发簪放入手中,顷刻间,碎成两段。

苏卿栀心中的恐惧无止休被扩大,濒临崩溃的地步。

不过一分钟,马车之内便传来衣裙撕裂的声音,阴沉至极的声音环绕在苏卿栀的耳畔处,

“栀栀怎么一点也不乖,孤对栀栀不好么?让栀栀一直记挂着别人,栀栀觉得孤会容得下他的存在吗?”

苏卿栀眼眶泛红,咬了咬早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几乎颤抖道:

“这不关旁人的事,殿下,是妾身想要离开东宫。”

鼻尖相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之上,

“到了这个时候,栀栀难不成还要装聋作哑?”

指尖停留在锁骨处,寸寸往下移,苏卿栀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萧砚睢眸子暗沉,在苏卿栀的唇上不断攫取着,寸寸逼近,手掌微用力,将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往里挪动几分,掌控意味十足。

苏卿栀连忙摇头,语气近乎恳求,连着眼神都带着凄芜,

“殿下,求你,不要在这。”

萧砚睢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抚摸过肩颈处,顺着大椎一路蔓延至下,引起苏卿栀的身子颤抖着,待至腰骶,才说道:

“栀栀不是都选好了么?是回东宫还是在这?孤不是已经给过栀栀选择了么?”

他给过苏卿栀选择,可苏卿栀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依旧要远离他。

他的金丝雀怎么可以逃呢?

肌肤相贴,让苏卿栀愈加害怕起来,可无论怎样哀求也无济于事。

马车内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时不时传来女子哭泣呜咽的声音。

……

一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皙白脖颈间的痕迹更为醒目,整个身子都是靠在萧砚睢的身上,疲倦不已。

萧砚睢拇指摩挲着苏卿栀腕骨的桡侧,眼中闪过几分餍足,亲了亲苏卿栀的额头,语气不复方才阴沉,可依然带着威胁之意,

“栀栀以后再想逃跑的事情,可没有机会了。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再有下次,孤定然会打断你的腿。”

苏卿栀声音之中带着沙哑,点头应道:

“妾身明白了。”

浓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酸涩。

萧砚睢对她是存在占有欲的,且这种占有欲是一种控制,压抑得她生死不能。

半个时辰后,萧砚睢抱着苏卿栀进了绮兰院。

苏卿栀却发现小翠正在门扉处跪着,两颊处分明掌印子。

苏卿栀心里沉了沉,萧砚睢只是想要叫她乖些,若还有一次,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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