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枭陈卫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国:我要做乱世枭雄唐枭陈卫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向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小子过来帮忙,很快把两层海碗拿了出去,扒开下面厚实的稻草,露出一条条油纸包裹的长状物体。大熊拿起一只,撕开厚厚的油纸,露出了里面崭新的长枪。和那些保镖手里拿的一样,这是一支八八式汉阳造,仿的是德国1888式委员会步枪,枪身上涂满了防锈油。“看好了,下面有两筐是子弹,其余每筐下面都有枪,一共100支,每支价格35块大洋,合计价值近4000块,出了门就和我们无关了!明白了吗?”他说。唐枭心痒难耐,问有没有短枪,他想弄一把。大熊摇了摇大脑袋。陈卫熊左右看了看,“刚才那辆牛车的牛,能送我们吗?”大熊又摇起了头:“不能!”唐枭问:“没有马吗?”“没有!”大熊又说。“驴也行啊!”“也没有!”唐枭蒙了:“不是让我俩这么拉走吧?”“废话,拉不拉...
《民国:我要做乱世枭雄唐枭陈卫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个小子过来帮忙,很快把两层海碗拿了出去,扒开下面厚实的稻草,露出一条条油纸包裹的长状物体。
大熊拿起一只,撕开厚厚的油纸,露出了里面崭新的长枪。
和那些保镖手里拿的一样,这是一支八八式汉阳造,仿的是德国1888式委员会步枪,枪身上涂满了防锈油。
“看好了,下面有两筐是子弹,其余每筐下面都有枪,一共100支,每支价格35块大洋,合计价值近4000块,出了门就和我们无关了!明白了吗?”他说。
唐枭心痒难耐,问有没有短枪,他想弄一把。
大熊摇了摇大脑袋。
陈卫熊左右看了看,“刚才那辆牛车的牛,能送我们吗?”
大熊又摇起了头:“不能!”
唐枭问:“没有马吗?”
“没有!”大熊又说。
“驴也行啊!”
“也没有!”
唐枭蒙了:“不是让我俩这么拉走吧?”
“废话,拉不拉?不拉滚蛋!”
陈卫熊快愁死了,一支汉阳造大概接近七斤,一百支就是700斤,这还不算那些碗和子弹,牛他妈也拉不动啊!
眼瞅着了唐枭就要和这憨货吵起来了,连忙点头哈腰:“拉,我们拉!”
“你拉!”唐枭说。
陈大茶壶牛一样拉起了车,唐枭见他真是费劲,只好在后面推,大熊和这些护院一手不伸。
拉到小黄楼前,一个小子跑了过来,伸出手,一把样式简单老旧的杀猪刀亮了出来,说:“二爷让找回来的,收好吧!”
唐枭开心起来,竟然是自己的刀,被贺飞虎‘吐’进树林里的那把杀猪刀。
收好刀,他回头看向小黄楼的二楼,窗前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只好对大熊说:“麻烦替我感谢二爷。”
大熊没听到一样,几个人端着枪继续往外送。
两个人刚把板车拉出大门,身后的黑色大铁门就关上了,赶瘟神一样。
唐枭啐了一口:“奶奶个腿儿,还真把咱俩当大牲口了!”
“别逼逼了,麻溜儿走!”
下山还算容易,虽说颠簸得厉害,可不需要多大力气,甚至还要唐枭在后面拉着点。
也不知道拉了多久,两个人一辆车,终于出了观台山。
时间已经是夜里九十点钟了,俩人饿的前胸贴肚皮,土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拉车的陈卫熊浑身大汗,路边停好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唐枭递给他一支烟,点燃后才问:“说说吧,到底啥情况?什么时候膝盖这么软了?”
陈大茶壶也不尴尬,反问他:“如果是你,不磕头道歉就挨枪子,你选什么?”
唐枭没犹豫:“废话,嗑仨都行!”
两个人相视奸笑起来,幸好没人经过,否则肯定啐上几口,还得骂句臭不要脸。
“到底拥护啥呀?”唐枭又问。
“其实也没啥,六年前我在德惠县迷倒了几个人,把他们的货都拉走了,谁能想到是鹤顶红的东西,于是躲去了昌图,给一伙绺子做了一年多的军师……和你说过呀!”
“就这点事儿?那老娘们至于吗?”
“至于!知道她为啥叫鹤顶红吗?”陈卫熊问。
“啊?为啥呀?”
“鹤顶红是啥?”
“不是仙鹤脑袋上那撮红色的东西嘛,有剧毒!”
“扯淡!鹤顶红是砒霜,天然砒石因为所含杂质不同,会呈红色、灰色或黄色,呈红色的砒霜看着像丹顶鹤头顶的那片红色,因此被人们叫做鹤顶红,明白了吗?”
唐枭笑嘻嘻拱了拱手:“受教了,砒霜又怎么了?”
“这女人之所以得了这么个绰号,一是因为她姓贺,二是因为她毒!蛮不讲理,六亲不认,这些年更是控制了往东北来的好多条军火渠道,在吉林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
很快,炒瓜子、小酥饼、苹果和糖块送了上来,小伙计抱歉地说姑娘不够了,能不能先过来一个?
唐枭问:“体格健壮不?”
小伙计有些茫然,一般都问漂亮不漂亮、年纪大小、从业几年等等,第一次见有问是否健壮的。
他犹豫了一下说还行,比我壮多了。
唐枭一拍巴掌:“好,就她了!”
鲍里斯明显不太满意,嚷道:“酒,我的酒呢?”
陈卫熊说:“还有四样小菜,马上一起上来!”
“吃什么菜?我们俄罗斯男人喝酒,从来不吃菜!”
唐枭吩咐小伙计:“先上酒!”
一壶高粱小烧上了桌,鲍里斯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一口干掉,随后闭着眼睛很是享受。
唐枭小声说:“赶快说正题,我怕晚一会儿说他都得忘了……”
陈卫熊知道这些老毛子嗜酒如命,所以才有信心请得动他们,可也没想到这个大胡子酒鬼的段位这么高,无奈点头。
闲聊几句,一阵廉价胭脂的香风袭来,姑娘到了。
唐枭看得愣眉愣眼,深度怀疑她是百花楼后厨胡大妈的妹妹,这也太胖了!
“三位爷好,妹妹我叫艳红,陪谁呀?”
这位叫艳红的妹妹……不对,应该是姐姐,她说话时爱眨眼睛,脸上的纷‘噗噗’往下掉,下雪似的。
陈卫熊不忍再看,忍不住暗骂赛秋香,这老娘儿们肯定是故意的。
他猜对了,确实是故意的。
当然了,秋实阁今晚的姑娘也真是不够用了,一半在大厅陪客人,另一半都在各个房间炕上陪。
于是,赛秋香就让人去旁边的‘老妈堂子’客串过来一个,还叮嘱一定让艳红来。
为啥非让艳红来呢?
因为她最壮!
陈大茶壶在心里直骂娘,又狠狠剜了唐枭一眼,真不该来这儿!
唐枭也郁闷,原本想的是哪怕让老毛子嚯嚯秋实阁的姑娘,也不能让他去百花楼恶心那些平时相处不错的姐妹,没想到赛秋香这么坏。
这不是故意恶心他哥俩嘛!
他刚想喊大茶壶过来换个人,就听‘啪’的一声,鲍里斯毛茸茸的大手拍在了艳红肥大的屁股上,哈哈大笑说:“哈拉少,我喜欢,坐,快坐!”
唐枭和陈卫熊对视了一眼,表情像二傻子一样,眼神更是迷茫。
口味这么重吗?
艳红一歪屁股就坐在了鲍里斯大腿上,一只手搂住了他粗壮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嬉笑道:“爷,我喂您喝酒……”
说完喝了一大口,大红色的厚嘴唇子就呼了上去……
唐枭连忙捂住了眼睛,完了,晚上肯定做噩梦;陈大茶壶细长的眼睛都瞪圆了,对这老毛子的敬佩之情如松花江水奔流不息。
菜上来了,一壶酒,二两半,已经被鲍里斯喝见了底儿。
陈卫熊喊伙计又要了一壶,随后给艳红使了个眼色,这老娘们是真虎,翻了翻小眼睛说:“喂你喝点儿?”
陈卫熊差点一口老血喷她脸上。
唐枭说:“大姐,我想要盘花生米,你帮我去问问。”
“喊伙计就行……”说着扬起手,就要喊人。
唐枭算是看明白了,和这虎逼娘儿们就得直来直去,于是说:“我们有些话要说,大姐您去溜达溜达?”
“这孩子,有话就说呗,我嘴贼严!”艳红说得很真诚。
陈卫熊无奈地问:“你不是秋实阁的吧?”
虽说秋实阁的窑姐质量有些参差不齐,可真没听说有这样没眼力见儿的,她这个素质要是在这儿,不饿死也早就被轰出去了!
当天晚上,陈大茶壶就把他一顿骂,骂得这犊子臊眉耷眼,没好意思回嘴。
后半夜,两个人躺炕上以后,陈卫熊问:“真光腚了?”
“……”
这事儿闹的,枭哥哥在百花楼又一次扬了名儿。
第一次,是秋实阁的老鸨子赛秋香来砸场,他一个人连捅了13个;
第二次,是抓到了扒厕所的黄四儿;
第三次,是今年的正月十五晚上,青帮张七爷的徒弟白回子砸场,他剜下了一块自己的肉;
这是第四次,光着屁股从天字一号房跑了出来!
唐枭说他冤枉,说自己明明套上了裤子,可没人听他解释。
还有人说,枭哥想与茉莉鱼水之欢,可茉莉姐坚决不从,拎着炉钩子赶他出去的。
挨了陈大茶壶一顿骂,本以为三姐也得找他,没想到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儿,院子里遇到几次,笑得一脸暧昧,笑得唐枭都想扒条地缝钻进去。
不只三姐笑,就连二黑、栓柱和海棠他们也笑,没两天,就把这犊子笑去了斜对过的鸿福茶馆。
茶馆有说书先生,唐枭觉得这儿挺好。
来壶碎茶,听几段评书,比在院子里被这些犊子们笑自在多了。
茶馆老旧木门半掩着,十几张方桌摆得满满当当,客人们或坐或立,茶气蒸腾。
墙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字画,勉强辨认出是山水与花鸟。
前面矮台上的说书先生长袍马褂,手拿折扇,滔滔不绝,不时还配合几个手势,引来众人哄笑或惊叹。
几个要饭的熊孩子爱扒窗沿儿听书,总被花子头儿拧着耳朵扯走。
桃花巷行人匆匆,茶馆内时间仿佛静止,只有茶香与说书声交织,勾勒出一幅生动画卷。
唐枭自得其乐,在这儿待着,报纸都不用看,什么社会新闻和小道消息都能听到,真真假假,有点儿意思。
街面上一些小混混也常来,没钱喝茶,唐枭就请他们,一来二去也都熟悉了。
他是百花楼的人,又是名声在外,这些混子甭管多大年纪,一个个见面都点头哈腰地喊枭哥。
旬五还在养伤,高力士每次夜里过来,都带着五六个人,腰间鼓鼓囊囊藏着手枪。
两个人在海棠房间或是把酒言欢,或是对弈一局,很是悠闲。
陈大茶壶讲给唐枭的,几乎都是江湖上的坑蒙拐骗巧取豪夺,什么明八门暗八门,南北春典以及各地有名气的大亨强豪。
这让他开阔了眼界,长了不少知识。
而高力士说的都是哈尔滨本地的事情,从青洪帮说到东震堂,还有各方势力的爱恨情仇,地盘的划分与争斗。
这让唐枭更加充分地了解了这座鱼龙混杂的城市。
他没问那100支枪卖没卖,卖给谁了,高力士也始终没提。
天气渐渐热了。
这天下午,茶馆里都在说,五天前北京城发生了什么学生运动,哈尔滨临时警察局教练所的学生积极响应,还开大会发表演说。
很快,就有三个学生被开除,好多同学激于义愤,纷纷退学。
听了半天,唐枭也没弄明白这些学生不好好上课,跟着瞎在折腾什么。
学生的事情说完,又开始议论起卢布,说张大帅要发行一种新国币,以大洋为本位,票面上还会印有‘哈尔滨’字样。
毕竟还都没见过,有人说不太可能,卢布都这个奶奶样了,新纸币更好不到哪儿去,到啥时候还得是袁大头值钱;有人说大洋不方便,还得是老头票儿……
唐枭对这匹枣红马起了疑心,喃喃说真是奇怪。
陈卫熊刚要骂他虎,就见黄包车上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她脸色苍白,还在一阵阵后怕。
唐枭问:“大姐,你没事儿吧!”
“谢谢,太谢谢了,我没事儿!”女人说。
马车车厢晃动,里面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狐狸领锦缎棉袍,白白胖胖像个土财主。
随后又下来一个男人,三十岁出头,这么冷的天却光着头,面色冷峻,两条胳膊长臂猿一样,搀扶着一个腿脚发软的老爷子下了马车。
后面有个干瘦的中年汉子跑了过来,看打扮是车夫,惊惶失措道:“老板,我、我……”
“回去给你好看!”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马上换了副笑脸,快走两步刚要朝唐枭拱手,看到那个从黄包车下来的女人后,脸色不由一变,转瞬间又堆起了笑脸:“没想到是大嫂,让您受惊了。”
女人冷声道:“高老板,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男人连忙解释:“误会误会,大嫂您千万别多想,我去宾县叔叔家接父亲,没想到马会受惊,先别说高某不敢对大嫂不敬,我和家父同样也在车上,这种苦肉计怎么敢用?”
唐枭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感觉这事儿有点儿意思。
陈卫熊目光闪烁,瞥了瞥围观人群,又扫了一眼附近几条胡同口,悄悄后退了两步。
这女人四十岁出头,一身华贵,仪态雍容。
原本她对唐枭还十分感激客气,可见到这位土财主一样的高老板以后,态度马上就变了。
讥讽几句后,不再多说,打开包随手抽出了几张十元美金说:“感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拿着吧,一点儿心意!”
唐枭瞥了一眼那些钱,呵呵一笑:“凑巧赶上了而已,多少钱也不如大姐的命金贵,您说呢?”
女人深深看了他一眼,冷着脸说:“有道理,再见!”
这就闹心了,唐枭的意思是嫌钱少,不料这女人借坡下驴,说完转身就走。
女人没再坐那辆黄包车,而是朝围观人群扬了下手问:“有去大直街的师傅吗?”
一个汉子眼疾腿快,拉着车跑了过来。
先前那个黄包车夫还站在路边,脸色比路边的积雪还要苍白。
唐枭看得明白,这车夫应该是女人家长佣或者长包,遇到危险竟然自己先跑了,看来这份工算是丢了!
女人上了车,高老板朗声道:“大嫂,替我给大哥带个好儿!”
黄包车走远了,女人始终没回应。
高老板脸变得极快,随即就朝唐枭拱起了手:“敢问义士高姓大名,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和家父凶多吉少!”
唐枭的腰又弓了下来,笑眯眯道:“先生客气了,我叫唐枭。”
“我叫高元良,在傅家甸做些小生意,正所谓大恩不言谢,我也不好提钱,日后有用得着高某的,尽管开口。”
唐枭不禁腹诽,别呀,提提钱吧,我不介意!
见对方已经没有掏钱的意思了,他眼珠一转,回手拍了拍那匹枣红马,笑眯眯道:“马真不错,看不出什么毛病……”
听到这话,高元良脸上的笑意没变,眼角却是微微一缩。
唐枭瞥了眼陈卫熊,拱手道:“高老板,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看着跑过大街的背影,高元良那张笑眯眯的胖脸渐渐冷了下来,缓缓扭头,看向了站在车厢旁的马夫……
唐枭拎起地上的行李,陈卫熊扛上卦幡,刚要进胡同,就听身后传来行人的惊呼声。
两个人连忙停下脚。
围观的人群还没走远,同样纷纷看了过去,尖叫声又起,唐枭他俩这个位置恰好被马车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马车一沉,应该是搀扶老爷子上了车。
很快,就见那个长臂猿一样的光头跳上了马车,一声‘驾’,往西走了。
雪地上留下了一具尸体,正是那个马夫。
身下的雪,鲜红。
两个人相互瞅了一眼,唐枭有些难以置信:“我不过是提醒他一下,这个马夫可能有问题,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了?”
陈卫熊悠悠道:“杀鸡给猴看!知道这个胖子是谁吗?”
“谁?”
“高元良,江湖人称辽阳高力士!此人是‘倒斗’出身,在道上名气很大,当年在辽阳县更是一呼百应!”
“盗墓的?”这段时间,唐枭跟着他明白了好多江湖上的事情。
“对,就是盗墓,咱们这边习惯说‘倒斗’,所谓“斗”就是棺材。陕西和山西那边叫支锅,‘锅支不起来’是人手不够,空手而返叫‘走空’;河南、苏北那边叫‘挖红薯’;湖南叫‘土夫子’;再往南叫‘翻肉粽’或者‘翻咸鱼’……走吧,边走边说。”
两个人快步进了南三道街,差点撞到一个汉子。
这人两只手抄着袖,脸上缠着厚厚的围脖,出了胡同快步往西走了。
唐枭瞥了一眼,没多想,忍不住好奇地问:“高力士?怎么和唐朝的大太监重名?”
陈卫熊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此人是正红旗钮祜禄氏一个分支后裔,原本姓高(guō)尔尨(méng),后改姓高。因为性格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做起事来更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再加上姓高,有好事者就埋汰他是唐朝大太监高力士的子孙,于是江湖人称其为高力士,小辈人都喊他阿爷!”
“太监有个屁的子孙!”唐枭笑了起来。
陈卫熊也呵呵直笑:“大约六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金盆洗手后到了傅家甸,开了几家赌场和药堂,挂的名号都是高记……”
“开赌场和药店?就这么嚣张?”唐枭又疑惑道:“驾车走的那个光头是?”
“他叫荀五,跟了高力士好多年,身世不明,身手相当好!”
“坐黄包车的老娘们呢?”
“发现不对了?”
“是,原本她对我还很客气,可见到高力士后马上变了脸,开始怀疑这是个局!所以才会掏钱给我,无论真假,这个人情她不想欠。”
陈卫熊竖起了大拇指,更觉得自己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强悍,只是身手好不行,脑子灵光更重要!
他说:“女人叫吕珍,她丈夫叫钱毅,绰号钱串子!当年和高力士是结拜兄弟,不知什么原因裂了穴,兄弟俩分道扬镳……”
唐枭恍然大悟:“怪不得怀疑咱俩是高力士的人!”
陈卫熊说:“那娘儿们想多了,高力士真想杀他的话,也不会把自己和老爹的命搭上!很明显是有人买通了高家的车夫,在那匹马上做了手脚,事情赶上了而已!”
“谁呢?这是得罪人了?
陈卫熊说:“高力士一直想干烟土生意,估计和这个有关系!另外,他当年在外面得罪了太多的人,想要做掉他的人多了,不然怎么会躲来哈尔滨?”
“那他就敢只带荀五一个保镖?”
“一个?呵呵,刚才蒙着脸的那个人是谁?”
陈卫熊暗自叹息,这小子确实凶猛,可实战经验还是太少,遇到高手以后,短板就显示出来了,人毕竟不是林子里那些头脑简单的野兽!
很快,唐枭脸上又被击了一拳,摇摇欲坠,血飞溅出来。
旬五虽说衣服被划破了几条,一条胳膊和手背也受了伤,可并不严重,也不狼狈。
他停下了手,朝唐枭虚点两下,叫嚣道:“给我大哥道歉,我就饶了你!”
高力士张了嘴:“老五,够了,别扯犊子!”
唐枭抹了把嘴角,一双眼睛狼一样死死盯着旬五。
“我看你还是回去保护你的窑姐吧,这里不适合你!”旬五讥笑起来。
当啷!
唐枭竟然把手里的杀猪刀扔在了地上,陈卫熊和高力士愕然。
旬五哈哈大笑,走向了高力士:“大哥,我说了,这就是个囊囊膪,啥也不是!”
唐枭满脸悲愤,缓步走了过去:“高老板,我错了,我给您磕头赔罪!”
说着,双膝一软,跪在了两个人身前……
高力士脸上都是疑惑,这绝不是他认识的唐枭!
陈卫熊皱起了眉,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打不过又能怎样?
旬五又笑了起来,可紧接着,笑容就僵住了,低下头,就看到了一张惨白清秀的脸,还有嘴角那一抹血色。
唐枭手里不知道攥着什么,已经插进了他的肚子。
他没给旬五任何反应时间,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左手搂住了旬五的脖子,右手上的东西在他的肚子上闪电般连续出来进去。
旬五的反应也很快,忍痛提膝踢向唐枭小腹,两只手同时击打他的头部。
可唐枭根本就不躲,任他如何击打,手上还在继续。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陈卫熊扔了手里的鞭子,连忙往这边跑。
旬五身子开始发软,高力士抬手击打在了唐枭脖颈上,不料他只是晃了晃,并没有晕倒。
无奈之下,高力士又一次出手,在砍第三下时,唐枭这才搂着旬五扑倒在地,手上的东西还紧紧攥着,是半片瓷碗。
陈卫熊悠悠叹了口气:“高老板,您这是何必?”
“一会儿我再解释,”高力士急忙扭头喊:“来人,送老五去医院!”
唐枭醒过来的时候,床对面的高力士和陈卫熊正在喝茶,见他醒了,一起走了过来。
唐枭四下打量,这是间卧室,装饰的很简单。
他揉了揉脖子,坐了起来。
“怎么样?”高力士关心道。
唐枭瞥了下陈卫熊,又看向了他,说:“我需要个解释!”
陈卫熊拉过来一把椅子,高力士坐下后说:“其实事情很简单,我需要你俩帮我做事,可陈兄弟曾经得罪过鹤顶红,以后早晚是个麻烦,不如让他去一趟,解除这个误会……”
唐枭打断了他:“解除?如果鹤顶红杀了我们怎么办?”
高力士苦笑起来:“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她再狠毒也不会轻易动我的人!再说了,当年那件事情也不过是件小事儿,之前我又与贺老爷子沟通过,有他在,绝对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唐枭明白,贺老爷子就是那个卖瓜子的贺飞虎,忍不住暗骂这个高太监老奸巨猾,把他和陈大茶壶瞒死死的。
“旬五怎么说?难道只是想测试一下我的能耐?”他又问。
高力士摆了摆手,“如果我对你还有所怀疑,就不会用你们,这件事真不是我安排的!老五跟了我这么多年,有些傲气,见我赏识你,难免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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