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乐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重中之重,而我,只是一个为萧家生育后代的工具,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被无情地抛弃,如同敝履。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萧逸城的来电。
我颤抖着接通电话,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我心中还抱着那一丝可怜又可悲的期待,然而萧逸城谈的竟然还是那冷冰冰的财产分割问题。
“李墨鱼,你要走就走,把钱留下,还有那些首饰你也给我留下。”手机那头传来了婆婆尖酸刻薄到极致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
“呵呵!”我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绝望和心碎。
我出嫁的时候亲朋好友一个都没有到场,我跟萧逸城的婚姻本就不被父亲看好。
这些首饰还是我母亲在我出嫁那天偷偷摸摸给我送来的,那是她对我的牵挂和祝福。
“这首饰是我出嫁的时候带来的,我凭什么不能带走!”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满是悲愤。
“进了萧家的东西,都是萧家的!”婆婆那蛮横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绝望地挂断了电话,手机直接关机,不想再听到这对冷血无情的娘俩的任何声音。
6
第二天我把萧逸城约出来,萧逸城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脸色沉了下来。
当我提出净身出户,只带走我嫁过来前那些东西后,萧逸尘明显松了一口气,那瞬间的释然他甚至都未曾掩饰。
很快,我们便办理了离婚手续,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婚姻关系,就这样在冰冷的法律程序下彻底断裂。
三天后,当萧逸城满心欢喜的接陈玲回家时,却发现自己的老母被几个大汉从家里扔了出来。
头上缠着绷带的萧逸尘的母亲站在门外,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那几个大汉破口大骂,怒目圆睁,几近癫狂。
“这房子是我萧家的!你凭什么占了家房子!”
“什么你家的,这是我刚买的房子!”
买这房子的房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