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知道,这是她逃出囚笼的唯一机会。
月光被乌云吞噬的刹那,林晚赤脚踩上供暖管道。
密码锁的蓝光映出她睫毛上的霜,当“20030417”显示验证通过时,心脏几乎冲出胸腔。
密室门缓缓打开,霉味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成箱的档案袋印着“西郊地块事故”,泛黄的照片雪花般散落。
戴安全帽的男人正拧松脚手架螺栓,腕间的劳力士在阴影中反光。
林晚颤抖着举起照片对准月光,表盘背面“江振业”的刻字刺进瞳孔。
“很震撼吧?”叶蓁的声音从背后炸响。
林晚猛然转身,碎骨锤擦着她耳畔砸进墙里。
叶蓁的翡翠胸针在应急灯下振翅欲飞,与母亲遗物一模一样的双蝶戏牡丹纹样,此刻却像淬毒的獠牙。
“这是江叔叔送我的十八岁礼物。”叶蓁用锤尖挑起林晚的下巴,“他说这是我妈最爱的款式,可惜她到死都戴着它被钢筋贯穿。”
手机外放突然爆出女人凄厉的尖叫,电流杂音中混杂着钢筋扭曲的轰鸣。
林晚的脊背撞上文件箱,一张婴儿出生证明飘落脚边——“叶蓁”的名字下方,母亲姓名栏赫然写着“林月如”。
顶楼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
林晚趁机撞开叶蓁冲上旋梯,却在露台撞见江予舟倒卧血泊。
银质拆信刀插在他左胸,酒会音乐从楼下飘来,混着他虚弱的嗤笑:“老头子终于忍不住了……”
林晚的手比大脑先动了。
她撕开礼服下摆扎紧他伤口,血腥味混着晚香玉香水酿成诡异的毒。
江予舟染血的手指突然扣住她后颈:“为什么救我?”
“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林晚咬破他下唇的瞬间,直升机探照灯将露台照成雪原。
舱门伸出的枪管泛起冷光,瞄准镜红点正中对准江予舟的心脏。
叶蓁的狂笑穿透螺旋桨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