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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宏园区:肖申六的救赎潘宏艾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真正的统领者,不需要项圈。”
他握紧驯犬棍的手最终松开了。当狼群舔舐他靴子上的盐渍时,我突然想起艾特被焊上铁环的尾巴——有些锁链,折断比戴着更痛。
现在我的嚎叫里有狼的顿挫与犬的颤音。
断尾母狼怀了我的崽子,虽然生理上不可能,但它固执地叼来最肥嫩的兔肝铺在我窝里。狼群开始模仿我的捕猎姿势:俯冲时像哈士奇般蜷身,撕咬时如雪橇犬般精准。
昨夜我们发现一群流浪狗在领地边缘徘徊。狼群龇牙低吼时,我认出了领头那只的项圈——是潘宏园区逃出来的罗威纳。
“杀还是收?”断尾母狼的獠牙闪着寒光。
我走向狗群,抬起后腿在罗威纳耳畔撒了泡尿。尿液里的沙棘汁染红了它的鬃毛,这是新法典的第一条:归顺者将永远带着我的颜色。
极光在天际流转,狼群与狗群的嚎叫首次交织成同一频率。艾特说得不对,有些火种不需要保持纯粹——当狼旗浸透狗的血痂时,才是它最鲜艳的时刻。
。每走一步,铅块便砸碎一块腕骨。小春不嚎叫,只是整夜用舌头舔铁笼的缝隙。直到某天,我们看见她将铃铛卡进狗舍的门轴——三公斤铅块硬生生碾断了自动锁的齿轮。
暴动那夜,她瘸着腿撞向电闸箱。电流击穿她脊椎时,铃铛里的趾骨散了一地。后来我舔过其中一块,咸的,像神社屋檐下化了半截的雪。
比特犬“大黑”的前主人是位落魄教授,醉酒后总给他读尼采。被送进潘宏园区,是因为他咬碎了邻居的喉咙——那人当着大黑的面踢飞了一只怀孕的野猫。
“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正用高压电击棒凝视你。”大黑趴在水坑边,用爪子划拉黑格尔的辩证法。他的后背布满焦痕,是替幼犬们挡电击时留下的。
现在每当我抬头嗅风,总能尝到他们的味道。
而我,朝着北极星的方向,发出一声永不低沉的狼嗥。
······
我策划第四次越狱时,右前爪已经露出白骨。伤口是钻电流网时被烧焦的,但值得——我摸清了巡逻车的盲区。
每周三凌晨,厨子会推着泔水车穿过西侧垃圾道。那车辙印深三指,混着腐肉和药渣。我花了六晚刨通狗舍底下的水泥,用碎牙和趾甲挖出半米深的坑。艾特替我望风,他的呼吸带着镇静剂的甜味:“东南角新埋了声波驱狗器,频率会震碎膀胱。”
“那就尿干净再跑。”我舔着前爪的腐肉,把偷来的止痛药片嚼成渣。
出逃夜下着冻雨。我舔着铁丝网上结的冰碴,后腿的伤口泡在泥水里发胀。艾特突然撞开狗舍的门,警报器尖叫着撕破黑暗。他瘸着腿扑向巡逻的训犬员,阿拉斯加犬的獠牙终于刺穿了人类的小腿肚。
我的舌头正卡在铁丝网的倒刺里。铁锈和血的味道在喉咙里翻滚,像一团烧红的炭。后腿的肌肉绷成弓弦,爪垫被砂砾磨得发烫——这是第三次尝试翻越潘宏园区的围墙。前两次的失败让我右耳缺了一角,但比起被他们拖回去的恐惧,这点疼连呜咽都算不上。
底下传来窸窣声。
。潘宏给我做过绝育,疤痕在月光下像一条僵死的蜈蚣。
“他不完整。”断尾母狼宣布。
“但更清醒。”我舔着前爪上的驼鹿血回应。
决斗比预期来得更快。
独眼狼王将我逼到冰湖中央,那里有去年淹死的驯鹿骷髅。它的攻势带着暴风雪般的愤怒,我却像潘宏的无人机般迂回闪避。狼王的每一次扑咬都精确计算过,但它没料到我会用犬类的“假死术”——当它锁喉的瞬间,我忽然瘫软,瞳孔扩散,连肛门括约肌都彻底放松。
狼群的欢呼卡在喉咙里。它们见过战死的狼,却没见过主动求死的王。
独眼狼王松懈的刹那,我后腿猛蹬冰面。这是雪橇犬的起跑姿势,冰刀般的爪甲划出扇形裂痕。我们一同坠入冰窟,它挣扎着咬住我的肩胛,我却趁机将它的头按向水下驯鹿的角——那支断角正好刺穿它完好的右眼。
浮出水面时,我叼着狼王的眼珠。狼群在岸边沉默,直到断尾母狼发出第一声长嚎。
我撕碎了狼群的第一条古训。
在秃山顶的祭祀石上,我允许老弱病狼优先食用猎物的心脏。“狼群的力量不在牙齿,在心跳。”我啃着上任狼王的头骨宣布。幼崽们被赶到狩猎前线学习诱敌,母狼可以拒绝配种——这是从露娜的玻璃眼珠里学到的:尊严比繁衍更重要。
最让狼群震撼的是“标记法则”。我命令它们在领地边界撒尿时混入沙棘汁,红色尿液在雪地上画出警告线,比纯狼尿的威慑范围扩大了三倍。断尾母狼盯着我:“这是人类的伎俩。”
“不,”我踩碎一根驯鹿腿骨,“这是活下来的智慧。”
狼群发现他时,潘宏正跪在冰河边缘凿洞钓鱼。
他的驯犬棍插在十米外的雪堆里,像个可笑的墓碑。狼群围上去,喉咙里滚动着嗜血的轰鸣。我缓步穿过狼群,潘宏的手指冻在鱼线上,眼底的血丝比狼王临死前更密集。
“我来教你最后一课。”我咬断鱼线,将冰窟里的鳟鱼甩到他脚边,“
晚八点碾过碎石路,车灯扫过狗舍的栅栏时,会在地面投下监狱般的条形阴影。十二座水泥房以辐射状排列,中央矗立着“训导塔”,塔顶的探照灯永不熄灭。我曾亲眼见过一只杜宾试图穿越红外线警戒区,它的右前爪刚触到第三块地砖,埋在地下的捕兽夹就“咔嗒”咬合。那畜生的惨叫持续到后半夜,最后被拖走时,半条腿还卡在铁齿之间。
最阴毒的是“蓝莓屋”。那是个半地下的水泥匣子,墙上钉着三十七根铁钩,专挂勒脖的麻绳。通风口只有拳头大,血腥味沤成黏稠的浆,连苍蝇都不敢落脚。我被拖进去那晚,头顶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像潘宏的眼珠子黏在霉斑里。
我和艾特初次相遇时,他的獠牙还沾着北美驯鹿的血。
那是在西伯利亚的雪橇犬营,人类用铁链将我们拴成两列。艾特总排在队首,他的肩胛骨比任何阿拉斯加犬都高耸,跑动时像两柄劈开风雪的刀。暴雪夜,领头的老萨摩耶被冰裂隙吞噬,艾特带头咬断了所有人的缰绳。我们饿着肚子奔袭三天,直到咬死一头落单的麋鹿。他撕开猎物肚腹时,喉管里滚出的不是犬吠,是狼嚎。
“我们本该死在雪崩里。”去年冬天,艾特蜷在潘宏园区的铁笼角落,右眼被“火龙果”打成了浑浊的灰白色。他被捕的过程像个笑话——人类在驯鹿尸体里埋了麻醉针,他舔舐骨髓时轰然倒地。铁笼关了他四十天,每天只喂混了镇静剂的肉糜。等他再站起来时,连抬腿撒尿都要等口令。
“他们折断了你的尾巴?”我盯着他光秃秃的尾骨,那里结着紫黑色的痂。
“我自己咬断的。”他咧开嘴,露出参差的牙,“总比被焊上铁环强。”
第三次越狱前,我花了四晚用尿液腐蚀铁丝网根部。电流层每晚九点断电检修,但窗口只有十三分钟。艾特趴在狗舍门口替我盯梢,他的左耳缺了一块,是上个月替柴犬挡“窝心脚”时被活活撕下的。
“东南角第七根铁桩有缺口,”他舔着前爪的脓疮,“但外面是碎石坡,你的爪子撑不过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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