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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小说

咸鱼五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殳文曜看出她的畏惧,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孩子。”他戴上墨镜,迈着二五八万的姿势走近那对母子,“您好女士,请问您要在哪一站下车?”想象中的血腥恐怖没有出现,女人温和道:“我们要在幸福小区站下车,有什么事吗?”面对询问,殳文曜张嘴胡诌,“我们是做社会调研统计的,我刚好被分到这辆地铁,统计这辆地铁的乘客和每一站的下车人数。”女人不懂,茫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花槐震惊殳文曜的表现,不愧是C级玩家啊,还能这么玩。殳文曜回到她身边,伸手想要再揉她的发顶,“小朋友,你还得再练一练。”花槐迅速躲开,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不要摸我的头!”忽然,一只小手拽住花槐的裙摆,在她扭头时和她四目相对。“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是那个男孩!鸡皮疙瘩瞬间爬上...

主角:花槐谭泰   更新:2025-02-06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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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槐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殳文曜看出她的畏惧,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孩子。”他戴上墨镜,迈着二五八万的姿势走近那对母子,“您好女士,请问您要在哪一站下车?”想象中的血腥恐怖没有出现,女人温和道:“我们要在幸福小区站下车,有什么事吗?”面对询问,殳文曜张嘴胡诌,“我们是做社会调研统计的,我刚好被分到这辆地铁,统计这辆地铁的乘客和每一站的下车人数。”女人不懂,茫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花槐震惊殳文曜的表现,不愧是C级玩家啊,还能这么玩。殳文曜回到她身边,伸手想要再揉她的发顶,“小朋友,你还得再练一练。”花槐迅速躲开,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不要摸我的头!”忽然,一只小手拽住花槐的裙摆,在她扭头时和她四目相对。“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是那个男孩!鸡皮疙瘩瞬间爬上...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小说》精彩片段


殳文曜看出她的畏惧,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孩子。”

他戴上墨镜,迈着二五八万的姿势走近那对母子,“您好女士,请问您要在哪一站下车?”

想象中的血腥恐怖没有出现,女人温和道:“我们要在幸福小区站下车,有什么事吗?”

面对询问,殳文曜张嘴胡诌,“我们是做社会调研统计的,我刚好被分到这辆地铁,统计这辆地铁的乘客和每一站的下车人数。”

女人不懂,茫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花槐震惊殳文曜的表现,不愧是C级玩家啊,还能这么玩。

殳文曜回到她身边,伸手想要再揉她的发顶,“小朋友,你还得再练一练。”

花槐迅速躲开,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不要摸我的头!”

忽然,一只小手拽住花槐的裙摆,在她扭头时和她四目相对。

“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是那个男孩!

鸡皮疙瘩瞬间爬上花槐的背脊,她握着地铁扶手的五指紧了紧。

她没有回答,男孩继续兀自说道:“姐姐,你闭上眼睛,数到六十再睁开,找到我的头就算你赢,好吗?”

他在说什么!

花槐声线有些颤抖,“不能找整个人,一定要找头吗?”

男孩乐呵呵笑,天真无比道:“整个人放不下啦,只能放下一个头。”

话音刚落,地铁一片漆黑。

灯光再度熄灭了。

男孩没有给她偷看的机会。

周遭安静极了,连婴儿的哭声都不知何时停下,落针可闻。

听不到男孩的行动轨迹,他要怎么藏起自己的头?

花槐不得而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数六十秒。

数完灯光准时亮起,缺失头颅的男孩站在她身前,欢快的舞动手臂,示意她快些找。

从他的颈口,花槐可以清晰看到他的血管脉络,它们在不停的收缩着,彰显着属于它们的活力。

这画面,看的殳文曜也是呼吸一窒。

太近了,太清楚了。

花槐听到他喉头滚动的声音,紧接着他启唇道:“我这就带她去找,别急。”

殳文曜带着花槐来到第二节车厢,男孩没有跟上来,而是窝在他母亲的怀里。

距离拉开,花槐感觉自己总算能正常呼吸了。

后四节车厢中的玩家从漆黑的惊恐中挣脱出来,连忙来到前车厢寻找花槐和殳文曜。

曾正业慌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突然就暗下来,我数了下,大概一分钟左右。”

另外两名玩家哭丧着脸,身体都有不同幅度的颤抖。

“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你们要找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是想说这辆地铁会出事故吗?”

“我们刚分散询问了后四节车厢符合条件的乘客,他们都是在幸福小区站下的车。”

“也就是说,这辆地铁大概率会在第十七站到终点站的过程中,发生事故。”

“可我们的任务要求,是要我们在终点站下车!”

“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两名新人玩家过于慌张,接连说了好多话。

越说,他们越是感到绝望。

其中一位玩家,娄鸿才咬牙道:“我看这个任务要求就是耍我们的,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行吧?”

另一位玩家,方春竹问:“什么意思?”

娄鸿才逻辑浅显,“只要我们不在地铁上,事故自然不会波及到我们。”

“我不管,我要在下一站下车!”

下车这个选项带来的后果,是未知的。

但下车后,恐怕没办法再上车了。

这辆地铁不会走回头路。


“像我刚抢走他的单肩包,只要完好无损的还给他,他就不会继续咬着不放。”

这大概,就是殳文曜胆子大的真正原因。

花槐表示学到了。

之后,花槐、殳文曜加上自告奋勇的曾正业三人分散寻找男孩的头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铁行驶到第六站停下。

乘客们有上有下,那些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始终没有下车。

而新上车的乘客中,身上有这种味道的又多了不少。

车厢中,味道越发浓郁,到了玩家们不刻意去闻,也会充斥鼻腔的程度。

“汪——汪——”

第五节车厢中,有乘客带了一只宠物狗上车。

那只狗进入地铁后,就冲着一个方向狂吠,是车头的位置。

普通地铁,是不允许乘客带宠物狗上车的。

难不成,这也是一条线索?

花槐看向车头的位置,拉了下殳文曜的衣角,“我们能想办法去驾驶室看看吗?”

这辆地铁中,唯有巡视列车的列车员可能会阻碍到他们进入驾驶室。

其余乘客对驾驶室比较陌生,应该不会想到要阻止他们行动。

殳文曜了然,“我帮你拦住列车员。”

花槐笑道:“谢谢。”

快步来到驾驶室外,这是一扇很简单的门,没有带锁。

她轻轻一拉,门就打开了。

驾驶室内的区域不大,正前方的位置安了三块玻璃,能够看到前方轨道。

左侧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置的消防灭火器占据所有空间。

右侧坐着一名驾驶员,专注的盯着前方轨道,唯有他座位前方的区域无法看清。

为了不惊动驾驶员,花槐全程屏着呼吸,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没有,看来不在驾驶室内。

花槐准备退出,刚打开门,一颗头颅蓦然出现在视线中,两者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吓得她汗毛倒立。

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把思维重新塞到自己的大脑里。

目光下移,是那名男孩举着自己的头颅。

“哈哈,姐姐你输啦,你没有找到我的头哦~”

男孩没有压制自己的嗓音,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嘹亮吸引到列车员的注意。

殳文曜无法继续阻拦列车员,无奈看着她快步走向花槐。

“你们怎么回事?驾驶室不能随便进,你们家长呢?怎么都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为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太多,我才一刻也闲不下来。”

列车员恍若没有看到男孩高举自己的头颅,指着他和花槐就开始教育起来。

青年女人连忙抱过男孩,对列车员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孩子太贪玩了。”

殳文曜带花槐离开驾驶室,同样回以抱歉,“她也很贪玩,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她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语了。

手脚冰凉,连思维都有些麻木。

任由殳文曜带她离开这节车厢,过程中,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男孩仍旧举着他的头颅,在她即将移开视线的时候,猛睁开眼睛,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受到惊吓时,花槐更加难以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他,把他的口型尽收眼底。

yin liao。

是什么?

饮料吗……

难道说,那名背着单肩包乘客的饮料有问题?

花槐反手拉着殳文曜来到第四节车厢,确定那名背着单肩包的乘客无法听见后,把自己的联想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他。


这是一个昏暗的世界,灯光外所有东西看上去都雾蒙蒙的。

远处,一个身形佝偻的生物趴在地上啃食着猎物,感受到陌生的气息回头看向他们。

那是一张干枯犹如树皮的脸,五官皱在一起毫无规则的摆放,稀疏的头发搭在脑门上,伴随它咀嚼的动作,唇齿间流下好几条血痕,它们凝结在它下巴上,然后滴落。

而被它啃食的,从骨骼和剩余的皮肉来分辨,似乎是个人类。

眨眼间,那只生物不见了。

花槐心中警铃大作,更加靠近赵岭。

身后,有生物贴近,苍老粗哑的声线飘进花槐的耳朵,“小姑娘~,你闻起来好好吃啊——”

如锯木般难听,刺耳让人难受。

下一瞬,赵岭掐住那只生物的脖子,将它甩出几百米,砸在巨型广告牌上。

嗓音中蕴含某种威压,直击灵魂,“滚——”

广告牌上冒起尘烟,被砸的凹进去一大块。

三秒过后,那只生物脱离广告牌掉到地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不给吃就算了,好痛啊——”

它的声音很委屈,又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赵岭带领花槐来到一处公交站台,根据公交排班显示,其中一辆公交车会经过幸福小区站。

四号线地铁上。

殳文曜暴怒的拽起方春竹衣领,“搞什么!你有什么毛病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疯!”

殳文曜讨厌新人,不是毫无道理的。

大部分新人总是喜欢自以为是,明明连游戏规则都没有记清楚,就贸然做出各种出乎意料的行为。

曾正业也是气的不轻,不久前他才送了重伤的花槐去医院治疗,方春竹的做法属实没有人性。

面对殳文曜的暴怒,方春竹不解,却把姿态端的很高,“说是D级玩家,她也没什么能耐啊。”

“殳文曜,她已经没办法加入你们公会了,考虑考虑我吧,我肯定比她要强。”

“况且,她只是个小孩子,我能给你的,她未必能给你。”

方春竹伸手抚摸殳文曜的手背,黏腻恶心的触感令殳文曜瞬间收回双手。

他冷冷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不会在副本里对玩家动手,但不代表我不会在副本外把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我这个人,没什么底线,劝你最好识相一点。”

在两人的谈话间,曾正业捡起了落地的单肩包。

失去了单肩包的乘客目标明显的冲着曾正业来,失去人类皮肤的手臂极为粗糙,吓得曾正业转身就跑。

害怕,但没有选择丢掉单肩包。

乘客追逐着,幸好速度不快,两人始终维持着同样的间距。

这种情况下,殳文曜当然不会继续跟方春竹纠缠,他快步向曾正业跑去。

他的腿很长,似乎经常锻炼,一步跨出,竟有曾正业两步的效果。

从曾正业手中接过单肩包时,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散步呢。

扯开单肩包,打开饮料罐。

飘进鼻腔的,不是饮料的香味,而是浓烈的汽油味。

在单肩包的底部,放置着一个打火机。

殳文曜明白过来,这场地铁的事故,是人为的。

地铁行驶在隧道中,这些东西暂时无法处理掉,必须等地铁进站之后,通过短暂打开车厢门的间隙丢掉再处理。

那名疯狂追逐他们的乘客,是一个定时炸弹。

倘若没有触怒过它,事故发生的时间不会变动。

可现在已经触怒了,它就随时可能点燃这些汽油,绝对不可以还给它。


下午是军姿训练,增加了一个小时时长,为四个小时。

烈日当空,玩家们汗如雨下。

花槐昨日经过三个小时坚持,今日显得没有那么难熬。

连食堂里面的夹生饭,都让她给吃习惯了,没有任何不适感。

直到训练结束,她是所有玩家中状态最好的。

向露和孙遂身体素质不错,且没有受伤的缘故,也是平稳的坚持完成了军姿训练。

张明轩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脸上毫无血色,血液凝固在他的校服上,和皮肉连接在一起,轻轻拉扯都能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也不知是否生存的欲望驱使,他咬牙硬挺过训练,同样完成任务。

教官走来拍着手掌,诡异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道:“不错,今天又是全员完成训练,那么明天再加一个小时。”

他的嘴角挂着笑容,恶劣又幸灾乐祸,一步步挑战他们的底线。

教官离开,张明轩立即拽住向露的衣袖,问道:“找到座机没有?我撑不到明天了,今天必须走。”

向露毫不留情的甩开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动手杀的。”

不是她杀的,就不会被游戏规则反噬。

张明轩艰难道:“你不会,已经找到座机,却故意拖着不完成任务,想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是啊,还能这么玩儿!

不得不说,向露比其他玩家更熟悉游戏的潜在规则。

像隐藏任务目标,她要是不说,没有其他玩家知道这点。

左右都是死,张明轩猛然暴起,双手掐住向露的脖子,恶狠狠道:“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张明轩突然发难,没有人能及时阻止。

他手背青筋直跳,十指不断收缩,把向露掐的脸颊通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向露没有慌张的意思,反而笑出声,“算你狠,我知道哪里有,广告单我也可以给你。”

“能不能活下去,得看你自己本事。”

半张广告单从她手中飘落在地,其余玩家盯着广告单,露出贪婪的神情。

张明轩不敢耽误,迅速松开向露,弯腰捡起广告单,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

捡到后,稍稍安心,语气丝毫不示弱,“座机在哪里?”

向露指了指身后的教学楼,“顶层,教师办公室。”

张明轩抬脚欲行动,像是想到什么,又折回原地。

他在玩家中环视一圈,最终落在花槐身上,指着她道:“你过来!”

花槐没有过来,他就自己走过去。

“想不想活?”

这是废话,当然想活。

花槐点头。

他继续道:“帮我把办公室里的老师引出来,想办法拖住半个小时,我就能试出密码,到时候大家都能活。”

话锋一转,拽住她的衣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你知道的,我留在副本里,就是快死掉的人,不在乎多带走一个。”

张明轩能做到,他刚才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

他虽然受了伤,可好歹是个成年男人,杀她废不了多少力气。

其余玩家也没有帮助她的意思。

她不想死的话,只能答应下来。

她忐忑开口,“我要怎么引老师们出来?”

以张明轩的脑子,他想不出来,胡乱道:“随便。”

“我不管,你自己想。”

该死的!

“天快黑了,给你半个小时想办法。”

你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她天真的笑道:“有了。”

十几分钟后,教学楼三楼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教室办公室中的老师们听到动静,纷纷走出查看。

趁着老师们离开办公室的间隙,张明轩溜进办公室尝试拨打电话。

花槐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老师们前往警报发出的楼层。

心中默数时间,约莫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她慌乱的跑到老师们所处的位置,气喘吁吁道:“老师,你们被人骗了,有人偷偷闯进了你们的办公室。”

房间内,火盆里燃烧着几本书,烟雾飘到感应器,引发警报声。

不是火灾,是有人故意触发警报。

花槐的告状,吻合现状,老师们没有怀疑,连忙回到办公室内。

她没有继续跟进去,站在门外,听到张明轩的惨叫就足够了。

这所学校的火灾警报是按楼层设计的,一楼感应器被触发,就会在一楼响起警报,二楼三楼同样如此。

花槐提前跟他约定好,在不同层数,不同时间放置火盆。

在老师们到达之前拿走火盆,换一个楼层放置,让他们不明所以的检查楼中的每一个房间,绝对能得到半个小时的空余。

张明轩死都想不到,为什么警报声还在响,老师们却回来了。

浓烈的血腥味飘散到空气中,玩家阵营再少一人。

正准备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为什么要出卖朋友?”

花槐回头,一个少年映入眼帘,他模样清秀,穿着白净泛着洗衣粉清香的校服。

“赵岭?”

他没有多余的话,语气更重的重复道:“为什么要出卖朋友?”

在他的眼中,里面的人竟然是她的朋友吗?

那他现在想要做什么?

杀了她吗!

因为她触碰到了杀戮规则。

少年的骨骼发出嘎吱的错位声,脑袋豁然开口,脑浆和血液流淌下来,浸染白净的校服。

可他还会眨动眼睛,一步步逼近她,不停重复着,“为什么要出卖朋友?”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明明是尸体却能行动。

哪怕花槐猜到他是诡异,真正见到还是让她脑袋有片刻宕机。

不能什么都不做,他会杀掉她的。

她眼中含着泪花,强忍着惧意反问道:“你见过想要杀掉自己的朋友吗?”

“他分明知道那些老师是怎样的人,还让我去引开老师。”

“看我年纪小好欺负是吗?那么多大人,挑我还不是觉得我好拿捏!”

“我是个不服输的人,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人想让我死,我也会想办法坚强的活下去。”

“不像你这个胆小鬼,明明有月休在家的机会,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不敢告诉她学校全貌,当真全部是你母亲的错吗!”

“你自己也有责任,别想推得一干二净。”

“到头来选择跳楼自杀,学校不痛不痒,你却失去了生命,值得吗!”

说到这里,花槐气愤更多,还伴随着些许对赵岭的恨铁不成钢。


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最满意的莫过于谭泰了。

透过光亮,他得知了拿走他饭菜的罪魁祸首,正是摔掉碗筷的玩家甘洪。

他身材肥胖,看的出来平时饭量不小。

恐怕是担心吃不饱,而静坐室内又是漆黑一片,试图从中浑水摸鱼。

结果娇生惯养,吃不得馊掉的食物。

摔掉碗筷发出动静,引来女教官和那群学生,不知算不算他的报应。

接下来,他真的要吃地上的食物吗?

这回可不仅是馊了,还有……

地面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了,除灰尘以外,还有一层很厚的油渍,时不时有蟑螂从地面上爬过,留下黑色的小颗粒。

没有摔掉碗筷的玩家心中庆幸,还好他们没有摔,否则吃完非得生病不可。

就算不生病,也至少得膈应个一年半载。

“开什么玩笑!”

“这些已经脏了,吃掉会死人的。”

甘洪咆哮,眼中满含泪意,他本就臃肿的手掌受了十下戒尺,肿到不堪入目。

怎么说呢?

形似猪蹄。

他没有动弹,身子却已经瑟瑟发抖。

他不是新手玩家了,知道反抗会受到惩罚,可他实在无法下口。

果不其然,女教官一声令下。

“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继续打,打到他吃掉为止。”

学生们像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他们死死按住甘洪,戒尺落在他红肿的手掌上。

每一下,都让他发出渗人的惨叫。

要说他刚才是害怕到身体颤抖,现在就是生理性的控制不住颤抖。

太疼了。

不过多打了五戒尺,他的手掌就皮开肉绽。

再打下去,怕不是要打烂了,见到骨头。

最终,他哭着求饶,不停说着,“我吃,别打了。”

其余玩家看到这场面,眼中的恐惧都要溢出来了。

随后,是有些恶心的捂住嘴巴,看着甘洪扑倒在地,狼狈的用完好的那只手去抓地上的饭菜。

一刻不敢犹豫的往嘴里塞去,哪怕想要作呕,也得拼命忍住。

全部吃完后,女教官露出笑意道:“这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话锋一转,“面对教官的教诲,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什么?

能说什么!

大部分玩家一脸茫然。

向露带头说道:“十分感激教官的教诲。”

不愧是曾经经历过C级副本的玩家,反应能力比其余人要快很多。

听闻,其余玩家恍然大悟,连忙跟上,异口同声道:“十分感激教官的教诲。”

女教官盯着甘洪,“你呢?”

他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重复其余玩家的话语,“十分感激教官的教诲。”

女教官满意点头,终于带领着学生们离开了静坐室。

全程,女教官没有看花槐和谭泰一眼。

许是他们没有食用饭菜,但是也没有‘浪费’饭菜,所以不符合挑食的条件。

除他们两人以外,向露也没有受到惩罚,因为她吃掉了饭菜。

静坐室再次安静下来,谭泰的笑声显得格外清晰。

他哈哈笑道:“哎哟,没想到你个死胖子,不仅拿了我的那份,还拿了小姑娘那份。”

“现在吃完了一份,还剩下两份,你可要全部吃完,不然待会儿女教官冲进来,怕是要把你另一只手也打烂。”

面对谭泰的嘲讽,没有玩家吭声,导致他的气焰更上一层楼。

“你们这些D级玩家也没有多厉害啊,才第一天,就连这么显而易见的规则都没懂。”

“这里是素质教育学校,你们竟然还敢挑食,也就那个叫向露的有两把刷子。”

“不过,你们不是组队了吗?她为什么没有提醒你们呢?”

最后一句话,简直灵魂拷问。

孙遂沉默良久,问道:“为什么?”

没有主语,但大家都知道他在问谁。

向露回道:“我不确定,况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来不及开口,女教官就带人进来了。”

没有人知道她的话中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

花槐只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玩家中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直到天渐渐暗下来,门上的小窗口照射下的方寸天地,变得灰扑扑的。

他们似乎是早上到的学校,那会儿太阳刚刚升起。

现在竟已是晚上了。

学校一天只送了一顿饭,怪不得,她这么饿。

花槐维持蹲着的姿势,这样能减轻饥饿产生的疼痛感。

周围的玩家,基本睡着了,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

花槐白天睡过,晚上却是睡不着了。

她茫然的盯着室内唯一发出微光的地方,怔怔出神。

于此同时,同一栋楼的楼道中。

金康泰衣衫不整的在楼道中扑腾,手脚并用的在楼道中爬行。

冷汗从他的额头、鬓角滑落,背脊早已湿透。

他的眼神中,埋藏着深深的恐惧。

嘴里念叨着,“别跟着我,别跟着我……”

爬过一小段楼梯,他畏畏缩缩的回过头去,另一张惨白的脸近乎要贴到他的脸上。

鲜血和脑浆从对方破损的脑袋中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啊——”

金康泰连连后退,“别杀我,别杀我……”

他快速扭头,爬起身子往楼上跑去。

脚步声一直在他身后不远处,不论他跑的多快,都如影随形。

每听到一下脚步声,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颤一下。

短短几百米的楼梯间追逐,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跑到天台上,用力关上铁门并锁好。

脚步声消失了。

那个东西走了?

刚想松一口气,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腿。

一步一步,迈到了天台边缘。

怎么办?

那个东西还在附近。

要死了!

“求你,我不想死!”

低头看去,八层的高度,摔死他绰绰有余。

光是站在这里,他都感到一阵晕眩。

周遭传来诡异空灵的笑声,紧接着蓦然贴近金康泰,他的眼睛跟诡异的眼睛只差一厘米的距离,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骨寒气。

诡异幽幽道:“怎么办啊?我也不想死。”

下一刻,嘴角咧到正常人无法到达的程度,“可我也死了呀,下来陪我好不好?”

诡异说话时,冒出来的寒气要把人冻僵。

金康泰的汗毛上,凝固了一层冰渣子,随着他颤抖的身体抖落。

对方眉眼一弯,眼睁睁看着他迈开腿,自主从八楼坠落,摔成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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