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筝时昱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地下恋两年,女友官宣对象不是我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缺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地下恋两年,女友官宣对象不是我》,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慕筝时昱年,故事精彩剧情为:#去接喝醉的哥哥时。不小心听见他问死党时昱年:「你那藏着掖着的小女朋友怎么还不带出来?」我心口一紧。我们地下恋两年了,还没告诉我哥。下一秒,时昱年沾着酒气的声音飘来:「有这必要么?玩玩而已,又没当......
《地下恋两年,女友官宣对象不是我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我想我和她也算同病相怜了。
她睁开眼和我对视,脸再一次泛红。
我脑子抽了,问她:
“小筝,我们要不要试试?”
慕筝很好,好到我时常觉得愧疚。
于是尽力对她好,看着她幸福的脸庞,我偶尔也会感到幸福。
只是我从来不和她拍合照,曼彻斯特那个冬夜,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幕,让我想起就有点心酸。
她也从来不和我闹,乖巧懂事。
他们说现女友追问前女友,问着问着就把自己问生气了,我听着有些好笑,慕筝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提起闻佳婧。
我想两周年时,感情稳定,也是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可上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慕彦说,闻佳婧要回国了,还是单身。
后面的我就听不进去了,他们追问我关于慕筝。
我下意识就说是可怜她,玩玩而已。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答案就这么说出口了。
慕筝听到了,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不敢看。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遗憾能够重来的话,我还是不想错过。
23 时昱年(2)
和佳婧进展很顺利。
她好像也没有多喜欢我,可我好像也没有多在意。
但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慕筝和闻宴生,走得很近。
她甚至会为了他脸红,像对我一样。
我胸口有些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应该是担心她吧,闻宴生不好惹。
徐家那小子就是不知道怎么冲撞了他,被打个半死送了出去。
而他也被闻家勒令出国避风头。
他看她的眼神,瞒不住一个男人。
喜欢,喜欢得要死。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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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爷子拐杖敲得震天响,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被闻佳婧塞了一嘴葡萄。
“爷爷,你少说些话,要不然我小叔真得打一辈子光棍。”
然后他还真就闭嘴了。
慕彦也偶尔过来看望闻宴生,现在胆子大了,直呼其名,但态度还是毕恭毕敬。
有时候拿着项目企划书来请教闻宴生,得了句“赔钱玩意”就灰溜溜走了。
慕彦试探地告诉我:
“其实那天救你的…”
“我知道,是闻宴生。”
他挠了挠头,说:
“我接到他电话赶过来时,徐厉已经倒在一边不成人样了,你很害怕,谁都不能碰你,听见我的声音才敢抬起头来。
“后来这事瞒得很死,闻家也不想走漏风声,他也说别再在你面前提这件事,我就没有告诉过你。”
他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说没关系。
然后回头狠狠瞪了闻宴生一眼,他摊摊手装无辜。
慕彦一走,我捧住他的脸恶狠狠问:
“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假装在思考,想了半天,说:
“不记得了。”
我捏他的耳朵,半嘲笑道:
“是不是年纪大了记忆力衰退了呀,小叔?”
听到这个称呼的闻宴生就像巴普洛夫的狗,面色一沉就要发作。
我赶紧哄他:“不叫了不叫了,不许生气。”
他压着嗓子咬牙道:
“也不是不能叫,今晚在床…”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彻底恢复那天,他牵着我走到花园。
挥舞着手里的小铲子,温声说:
“还记得你的愿望瓶吗?”
我不记得了。
他吭哧吭哧挖土,腿虽然恢复利索了,我站在边上还是有些担心。
陈土翻开,小小的泛黄的玻璃瓶映入眼帘。
闻宴生
拣起,拿手帕擦干净后递给我。
“看看吧。”
我期待地接过,他还在一旁用手比划着:
“我记得那会儿的你就这么一丁点高,总是站在最后,不怎么说话,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哑巴…”
卷起来的纸张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我希望被看见。
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我擦了又擦,好像怎么也擦不干。
闻宴生有些担心,急忙问我怎么了。
我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
“原来我一直都被看见。”
(完)
25 闻宴生
我辈分高,比我大二三十岁的大人们叫我弟弟,小三岁的慕家小子叫我叔叔,场面有些好笑。
记事起,一刻不停的语言金融马术课程,就连吃饭睡觉也严格规定仪态。
被剥夺了一切孩童娱乐的权利,书房里壁炉温暖,家教排着队上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玩雪。
老头说,生来就拥有一切,自然要做出舍弃。
所以我一直是个他们的旁观者。
慕家那小女孩也是,站在角落里,玩上一天也不会有人回头和她说句话。
于是我又成了她的旁观者。
观察她攥紧衣摆的手指,有些委屈却隐忍的神情。
学校门口接佳婧,在乌泱泱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里,我总能找到她。
看着她渐渐长大,十七岁时出落得亭亭玉立,乖巧地向我问好。
心脏漏跳一拍。
我没骗她,我真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那是一个缓慢的,渐进的过程。
那晚下着细细密密的雨,我回家,佳婧不在。
司机说佳婧同学生日,今天不上补习班。
那她呢?不知道有没有带伞。
我坐了很久,突然想起要出去买包烟。
巷子里踩碎的雨伞,呜咽的哭喊。
我下车,
抽起后座的高尔夫球杆。
一下一下,他没了力气,我却停不下来。
直到听到她的哭声。
我想靠近,她却害怕得发抖。
最后打电话给慕彦。
老头刚柱上拐,力气全使在我背上:
“我平时怎么教的你?克己复礼,你从前做得多好,是要把我的心血全部葬送吗?
“你发善心救下就行了,把人打成那样前权衡过利弊吗?犯得着树敌吗?”
我说:“没忍住。”
“没忍住?那是慕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现在还不知错?”
我抬头直视他:
“再来一次,我照样忍不住。”
老头手一抖,拐杖落地。
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精,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
他破口大骂: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多大?她才十八岁...”
我被勒令出国,接手国外业务。
出国前,我时常在她家楼下坐着,盯着房间紧闭的窗帘。
我送去一束铃兰,希望她能变得幸运。
后来我很忙,听说她渐渐好了起来。
社交小号里,能窥见她的幸福。
是那个她从小就会偷看的言家小子,我曾楼下见过他。
挺好的,她看起来很开心。
可佳婧收到一份又一份礼物,投其所好。
而她,连自己喜欢的铃兰都没有。
他好像并不在意她的喜好。
我想也是时候回国了。
回国前,我用佳婧的手机给时昱年打电话:
“是我,闻宴生,佳婧快要回国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为她接风。
“对了,她喜欢铃兰。”
老头说得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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