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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漂亮小傻子又气坏阴郁大佬时瑾年江绵小说结局

参天甲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让你来勾引时瑾年,你在这干什么?”江枫看了下草坪旁的蚂蚁大军,语气更加恶劣,“你是来勾引蚂蚁的吗?”江绵脸上苍白,仿佛看到可怕的魔鬼,眼底抑制不住的泛红,害怕的挪动屁股又往后退了一点。每次见到哥哥,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不是骂他就是罚跪,要不然就吩咐林姨不给他吃饭。有时候哥哥还会特别生气的把他关到地下室的箱子里,不让他出来。箱子里很黑很闷,有时候还能听到可怕的声音,是江绵最害怕的地方。江枫已经习惯江绵的恐惧,见他这么害怕,心里很是得意。以后他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江绵这种蠢货对他敬畏有加才好,他心情好还会看在他是江家养子的份上,偶尔让他陪一次时瑾年。毕竟男人嘛,都喜欢图新鲜。江枫勾了勾唇,语气嫌弃又厌恶,已经将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要...

主角:时瑾年江绵   更新:2025-06-14 0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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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瑾年江绵的其他类型小说《完蛋!漂亮小傻子又气坏阴郁大佬时瑾年江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参天甲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让你来勾引时瑾年,你在这干什么?”江枫看了下草坪旁的蚂蚁大军,语气更加恶劣,“你是来勾引蚂蚁的吗?”江绵脸上苍白,仿佛看到可怕的魔鬼,眼底抑制不住的泛红,害怕的挪动屁股又往后退了一点。每次见到哥哥,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不是骂他就是罚跪,要不然就吩咐林姨不给他吃饭。有时候哥哥还会特别生气的把他关到地下室的箱子里,不让他出来。箱子里很黑很闷,有时候还能听到可怕的声音,是江绵最害怕的地方。江枫已经习惯江绵的恐惧,见他这么害怕,心里很是得意。以后他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江绵这种蠢货对他敬畏有加才好,他心情好还会看在他是江家养子的份上,偶尔让他陪一次时瑾年。毕竟男人嘛,都喜欢图新鲜。江枫勾了勾唇,语气嫌弃又厌恶,已经将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要...

《完蛋!漂亮小傻子又气坏阴郁大佬时瑾年江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爸让你来勾引时瑾年,你在这干什么?”江枫看了下草坪旁的蚂蚁大军,语气更加恶劣,“你是来勾引蚂蚁的吗?”

江绵脸上苍白,仿佛看到可怕的魔鬼,眼底抑制不住的泛红,害怕的挪动屁股又往后退了一点。

每次见到哥哥,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不是骂他就是罚跪,要不然就吩咐林姨不给他吃饭。

有时候哥哥还会特别生气的把他关到地下室的箱子里,不让他出来。

箱子里很黑很闷,有时候还能听到可怕的声音,是江绵最害怕的地方。

江枫已经习惯江绵的恐惧,见他这么害怕,心里很是得意。

以后他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江绵这种蠢货对他敬畏有加才好,他心情好还会看在他是江家养子的份上,偶尔让他陪一次时瑾年。

毕竟男人嘛,都喜欢图新鲜。

江枫勾了勾唇,语气嫌弃又厌恶,已经将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让时瑾年把你赶出去!你就这种货色也配勾引时瑾年。”

江绵眼眶泛红,吓得浑身颤抖,瑟缩着后退。

他知道少爷是时瑾年,哥哥会让少爷把他赶走。

他不想回江家。

“哥哥,求你……不要。”江绵小声哀求哥哥,声音颤抖的厉害。

没想到,到了时家,还会见到哥哥,他掌控他的生死。

江枫绕到江绵身侧,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看到那种撑在地上,纤细极白的手指,心里欺负江绵的恶意又窜了出来。

江枫一只脚踩在江绵手指上,眼里透着狠毒畅快的坏笑。

“不许哭!要不然我把你赶出去!”

指尖上传来钝痛,江绵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把手抽回来。

时瑾年眼眸微眯,视线直直落在江枫的脚下,声音听上去有些冷,“你们在做什么?”

刚才在别墅门口就看到江枫奔着江绵去了。

这个小傻子,看到江枫只会吓的往后躲,被人踩手还一动不敢动。

真是傻子。

在他的地盘还不敢反抗。

江枫听到声音,立马收回脚,换上惊喜又带着一丝羞赧的神情看向时瑾年。

“时总。”江枫夹着嗓子,“我在和江绵玩呢。”

江绵顾不上手疼,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本能的跑到时瑾年身旁,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躲到身后,眼里还憋着泪不敢哭,蓄在眼里要掉不掉。

时瑾年没看矫揉做作的江枫,侧目垂眸,目光落在少年紧紧抓着衣服的手指上。

刚才的地上也是草皮,江绵的食指和中指有些发红,没破皮。

看完伤势,时瑾年的心略微放松了些,又蓦地瞳孔一缩,额角青筋突突的跳,随即连声音里都是压抑的怒气和嫌弃。

“拿开你的脏手!”

江绵吓得突然弹开手,蜷了下手指,僵在半空,呼吸急促,蓄在眼里的泪水簌簌往下掉。

少爷很生气,是不是要把他赶出时家。

看着时瑾年阴沉的脸,江绵紧咬着唇,哭也不敢发出声,低下头,绞着手指,像只没人要的小狗,可怜巴巴委屈的要死。

跟过来的张叔也是看的太阳穴突突跳。

平时玩也没这么脏啊。

还拿脏手抱了少爷胳膊。

少爷很生气,该不会把江绵扔出去吧。

张叔只敢在边上看着,时瑾年没发话,不敢上去带走江绵。

看着怂的像是小狗似的少年,时瑾年压着怒气,声音冰冷开口,“滚上去把你那身脏衣服换掉。”


短暂沉默,江临明沉声吩咐,“先送梁生去医院,快去安排,不要让人看见。”

管家又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爸,时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江绵那个傻子死了?”江枫问道

“愚蠢!”江临明脸色阴沉,看儿子像看傻子一样,“人都没去送医院,怎么会死。”

钱芳没说话,默默拿了纸巾替江临明擦拭衣服上沾的红酒。

江枫一点不觉得自己傻,“那时总他是什么意思?那个傻子伺候的不好,时总生气了?”

江临明闭了闭眼,压着怒气,“你和时瑾年年龄一样大,考虑事情能不能正常一点?”

儿子是没法和时瑾年比,为了江家的未来,还是要耐心教。

想到这我江临明又压了压心头的火气,“时瑾年这是发现了我派人监视在别墅外,给我一个警告。”

“爸爸,那怎么办?我们得罪时瑾年了!”江枫担忧起来,“没有时瑾年,江家资金流要跟不上了。”

江瑾年气的胸口阀闷,他能不能知道江家现在什么情况?

要不是公司出现问题,他也不会病急乱投医,把江绵送给时瑾年。

打听到时瑾年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江临明想,或许那个人癖好特殊。

江绵长得非常漂亮,就是人傻,又不是亲生的,送出去死了也不心疼。

万一成功了呢?

那江家就是抱上金大腿了。

压下心里思绪,江临明认命的说,“这几天我找个时间,去给时瑾年当面赔罪。”

听父亲这么说,江枫心里松了一口气,“爸您去给时瑾年道歉,顺便再问问他能不能帮咱家。”

江临明忍不住大骂,“闭嘴!他原不原谅还难说,是提条件的时候吗?蠢货!”

“爸您别生气。”江溪帮着哥哥说话,“还不是江绵太傻,勾引不了时瑾年!白瞎了一张好脸!”

江临明烦闷的推开钱芳的手,上楼去换衣服。



又休息了两天,江绵终于缓了过来,不敢一直躺着,能留在时家,他是需要做事情的。

取悦少爷。

江绵穿着张叔给他的准备的浅色长袖薄卫衣和浅色长裤,踩着拖鞋下楼。

“江绵,你怎么下来了?”

张叔迎了上来,打量着他选的衣服,还挺好看,江绵软乎乎的,比那天来的时候穿的不三不四的衣服顺眼多了。

“张叔,我还……有事做。”江绵连忙摆摆手,急的脸红,“没做……没做!”

张叔听出来江绵话的意思了,耐心的问,“江绵是还有事没做,对吧?”

这个孩子不但听不懂言外之意,连说话也说不利索,长得这么好看,却老遭罪了。

“对!”江绵重重点头,纯净的眼里有了笑意。

张叔拉着人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开口。

“那你慢慢说,不要急,我有时间听。”

江绵慢慢绞着手指,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话语,深吸一口气,一脸希冀望着张叔,“张叔,你教我……取悦少爷。”

“什……什么?”张叔一瞬间表情有点裂开,他听错了还是江绵没表达清楚。

“江绵,你再说一遍。”

江绵极其认真的又说了一遍,“张叔,教我……取悦少爷。”

张叔脑中一片空白中,跳出了昨晚江绵跟少爷说的话,是有说要取悦少爷。

老天奶!

让他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取悦少爷?

晚上九点,时瑾年进了别墅。

江绵汲着拖鞋,小跑过来,殷勤的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时瑾年的拖鞋,仰头弯起眼,声音清亮,“少爷,请换鞋。”

说完低头下,将两只拖鞋分别放在男人脚前,伸手要帮他拖皮鞋。


“好的,少爷!”张叔愉快的答应下来,转身去厨房给江绵送。

时瑾年慢条斯理的吃着面,从容矜贵,脑子里却想的是,要是给小傻子吃面,他肯定以为那一桌菜舍不得给他吃。

笨死了。

这边江绵窝在床边地上,哭的快要睡着了。

张叔叔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便开门进去。

外间小厅没有人,张叔将餐盘放在桌子上,进了卧室。

就见江绵靠在床边,闭着眼睛,张叔心里一慌,快步走近,蹲下叫了声,“江绵?”

江绵一听是张叔的声音,立刻清醒,眨了眨眼睛,“张叔,你……来了。”

“睡着了啊。”

张叔心里不免心疼,一个小傻子,可怜的躲在房间,哭的眼睛红红,哭睡着了也没人哄。

“嗯,差一点……睡觉。”江绵揉了揉眼睛,就着张叔的胳膊站了起来。

张叔带着人到小厅坐下,把餐盘推到他面前。

龙虾肉张叔亲自去壳的,还有江绵第一筷子夹的小牛排,荤素搭配很是诱人,江绵看的直吞口水。

“少爷让我给你送吃的,饿坏了吧。”张叔将筷子塞进少年手里,“吃吧。”

江绵有些受宠若惊,他还担心少爷会把他赶出去。

“少爷,不……生气了?”

“少爷早不生气了。”

张叔坐在旁边椅子上,笑呵呵的开始调解,“江绵,晚上你要是把一大盘都吃完,晚上怕是会肚子疼,少爷是关心你。”

关心吗?

可是他明明很生气。

江绵还是担心,犹豫了一下,又问,“少爷……不会赶……我走吧?”

“傻孩子,放心在这里住。”张叔依旧笑呵呵温柔有耐心,“少爷刚才还交代以后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呢。”

张叔的话江绵相信,心里不再担心被赶走,江绵埋头大快朵颐起来。

深夜。

时瑾年从书房出来,路过江绵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灯光明亮,时瑾年进到卧室,床上的少年睡得正香。

时瑾年皱眉。

被子不盖,睡相奇差。

床上的少年仰面躺着,双臂放松的放在头顶,双腿大开,小腿又向内曲在一起,完全的婴儿的睡姿。

时瑾年站在床前,嫌弃的皱眉,视线落在少年浅色的平角内裤上,上衣也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

这个小傻子的皮肤真的很白。

像个瓷娃娃,还是傻里傻气的瓷娃娃。

时瑾年拉过被子,有些粗暴的扔在江绵身上,将肚子和腿盖了起来。

大概是动作有些大,睡梦里的江绵微微皱了皱眉,一个翻身踢腿,背对着时瑾年。

刚盖上的被子,因为少年一个翻身,后背又露了出来,内裤上小黄狗图案也露了出来。

时瑾年嫌弃的啧了一声。

真丑。

又拉被子将人完全盖住,只露一个脑袋,这次动作很轻,没有惊动熟睡的人。

第二天一早,闹钟一响,江绵准时起床洗漱,然后下去帮忙。

时瑾年下去吃早餐的时候,江绵正跟在张叔后面端着一盘煎芦笋从厨房出来。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菜,一直到盘子放在餐桌上,还在盯着看。

时瑾年不动声色坐在餐桌前,视线跟着少年去厨房的身影,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小傻子果然对什么吃的都是这么好奇。

江绵又端了一小盘煎培根和烤小肠出来,见到时瑾年甜甜的喊了声,“早上好,少爷。”

喊完后,乖乖的站在时瑾年身后,等着听吩咐。

就冲昨晚少爷让他吃饭了这点,江绵早已经不难过。


“不,不能够吧?”沈清辞将信将疑,“你又不喜欢养狗,昨天你说家里养宠物我还奇怪呢!”

“一个小傻子,智商跟小孩子一样,还结巴,你觉得我能看得上?”时瑾年长腿随意交叠着,吔了一眼对方,像看白痴一样。

“也对,年哥你万年冰山,无情不爱,能喜欢上谁才怪。”

沈清辞对时瑾年的话深信不疑,这些年往他年哥跟前凑的,长相也有不少勉强能比得上江绵,但是比江绵聪明伶俐的太多。

时瑾年可是一个都没有看上的,更没有说喜欢谁。

一个时家的佣人,他真想多了。

“不像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时瑾年调侃。

沈清辞毫不示弱还嘴,“年哥,你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你二哥结婚了吗?你大哥结婚了吗?先操心你哥哥们。”时瑾年哂笑一声,“要不我跟你二哥说说,给你定门亲事?”

“年哥我错了!”沈清辞立马认怂,他两个哥哥,对他一个比一个不客气,他哪敢。

“错了就走吧,你沈三公子那么忙,别在这耽搁时间了。”时瑾年开始下逐客令,“谢了,你的狗。”

沈清辞:“……”

他哪里忙,跟是时瑾年和他二哥比起来,他就是小儿科。

沈清辞也不墨迹,今天确实有场子玩,“用完就扔,不是好人!别给我狗养死了。”

“一定让江绵小可爱好好照顾好啊!”沈清辞对江铲屎官真不放心。

-

会所包间内,一群圈子里的富二代,平时没事就凑在一起,喝酒找乐子,不少公子哥身边都坐着陪酒女郎。

见到沈清辞进来,几个相熟的小年轻欢脱招呼,“三少,这边坐。”

“三少,财神爷,你可来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围着沈清辞恭维。

别看沈清辞在顶层的圈子里坐不了主位,在次层再低两层的圈子里,很受尊重。

比不了二哥从来只参加顶层的攒局,大哥压根看不上攒局。

他就不同了,做投资公司,哪里有机会往哪里钻。

也认识不少这些富二代,包括今天在场的江枫,点头之交。

自从上次被时瑾年扔出去后,江枫记恨江绵坏了他的好事,也不敢只指望时瑾年。

知道今天攒局沈清辞会来,专门就是为了他来的。

如果沈清辞愿意给江家融资,便能解决眼下的困境。

只不过,整场对方都没给他一个正眼,也只有机会和沈清辞敬了一次酒。

沈清辞喝大了,脸颊通红,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年哥吗?他居然要了我家的一只纯种小金毛,这都不是稀奇的!”

“时总不是身边从来不养活物吗?怎么愿意养狗了?”

“鼎盛国际的时总哇,三少你多说点。”

“时总养宠物已经够稀奇了,还有更稀奇的吗?”

时瑾年对一群二代来说,大多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但是关于时瑾年的传闻,都是很感兴趣。

没有花边传闻,养狗对他们来说都是津津乐道的。

江枫也竖起了耳朵。

“最稀奇的是,他居然雇了一个智商只有儿童那么高的小结巴养狗,我都担心他给我狗养死了。”

“你们别说,那个小结巴,虽然人不聪明,但是长得可漂亮了,跟个洋娃娃似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时总审美就是高,伺候狗的佣人都那么好看。”

“不知有没有机会能看到三公子说的洋娃娃。”

“时家还有其他佣人,三公子送的狗肯定能养好。”

江枫听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对方虽然没有明说是江绵。


江绵害怕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对上时瑾年要杀人的眼神,少年纤长的睫毛害怕的抖动两下,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少年颤巍巍站着,好怕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只会颤着声,磕巴了一句,“对……对……不起。”

张叔提着心站在一旁不敢吱声,少爷从小沉默高冷,现在也是极少发脾气。

这个江绵倒是很容易让少爷发脾气。

少爷对江绵还是不一样的。

看着少年谨小慎微的样子,时瑾年只觉得心头压着一块石头,移不开也不能彻底压住。

他怎么又跟一个傻子生气。

“回房间反省去!”

时瑾年心里是怒气,无处发泄,起身大步流星上楼去了。

江绵反应过来,快速擦了擦眼泪,小跑着跟着上楼。

时瑾年身高腿长,江绵完全跟不上,刚到二楼,就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

吓得江绵身体瑟缩一下,低着头,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都比在江家地下室好,干净,早上会有阳光。

可心里却没有一点归属感,住进这里,他每天都会担心少爷一不高兴就会把他赶出去。

如果这里也待不下去,他该去哪里?

江绵抱着腿蜷缩在地板上,靠在床边,默默流泪。

另一边。

时瑾年回到书房,烦躁的去阳台点了一支烟。

这么蠢的小傻子,就活该让他饿一饿,长长记性。

晚上回来,还以为他懂自己是为他好。

转眼又变着法的在他面前夹了那么多菜。

他是舍不得那点菜吗?

还不是……

说不定那个傻子真以为,他是舍不得给他吃饭。

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想到下午看到的调查,那个小傻子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家里有恶毒的哥哥姐姐,还有养母的轮番针对,连一日三餐能按时吃上估计都难。

那么瘦,肯定是饿的。

才会一看到吃的就像饿狼一样,不知道该吃多少。

男人高大的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心里的愤懑也隐没在黑暗里,唯有还在手指间的点点猩红还有迹可循。

一个小时后,时瑾年从书房下楼。

张叔迎了上来,“少爷,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晚上的菜还有吗?”时瑾年随意问了一句。

“有,少爷。”张叔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江绵的那一盘已经倒了。”

时瑾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被江绵夹过的菜,鲍鱼焖鸡汤还有不少。

“张叔,给我用鸡汤下点面。”

”好的少爷,稍等。”张叔应下,转身进了厨房。

这会儿厨房阿姨们都已经下班,好在张叔厨艺不错。

十分钟后,张叔端上来一碗鸡汤鲍鱼面,“少爷,很烫,稍微凉一下。”

“张叔,你挑一点晚上的菜和米饭端上去给那个小傻子。”

“好!少爷!我马上去。”张叔明显的声音都欢快了许多。

少爷到底还是舍不得江绵饿着了。

时瑾年:“……”

这才几天,小傻子已经让张叔都在关心他了。

张叔正要进厨房,又被时瑾年叫住,“他那么笨,给他挑没有刺,没有骨头的菜,别把他自己给卡死了。”

“还是少爷心细,江绵中午跟着我们吃了黑鱼,差点被鱼刺卡到。”张叔想想还心有余悸,“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吃黑鱼。”

真是笨死了。

还真让他猜中了。

时瑾年心里又开始嫌弃,嘴上还是吩咐道,“以后江绵跟着你们的吃的时候,不要做带刺的鱼。”

“中午的标准再提高一些,时家不差这点饭钱。”


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

小傻子想睡狗窝你让他睡好了。

时瑾年越想怒气越大,脚步越走越快,直接上楼回房,掀开被子,上床躺下。

静静躺了五分钟,时瑾年掀开被子,下床又到了楼下。

狗窝里的一人一狗还是睡得相当安稳,丝毫不知道有人走了又来,更不知有人气的脸色黑沉,又变得生气无奈。

时瑾年蹲下身,暖橘色的灯光洒在少年微黄的短发上,镀上一层柔和,不明亮的灯光里,纤长的睫毛,也是无法忽略的存在。

少年的唇瓣几乎要贴在小狗崽子的脑袋了。

刚来的时候唇还是苍白没什么血色,这段时间养的唇瓣有了自然的淡粉色,看上去软软的。

大概是怕脚冷,脚上的拖鞋都没脱。

时瑾年伸手,手臂穿过少年的脊背,握住腋下胸口,另一只手穿过少年腿弯,很轻松的就将人抱了起来。

虽然比刚来的时候重了一点点,还是很轻。

熟睡的少年眉头微皱,在时瑾年胸前拱了拱,又睡着了。

真是个小傻子,睡得跟小猪一样。

时瑾年抱着人转身往楼上走,狗窝里的卷卷突然没有了温暖陪伴,嗷呜着醒了过来。

一看陪睡的人被抱走,迈开小短腿,跳下狗窝,嗷呜着跟了上来。

时瑾年顿步,沉着脸,低头看小狗崽子,压低声音,“闭嘴,丑狗,要是再叫,把你炖了。”

小狗崽子感受到了威胁,很识相的闭了嘴,微垂着脑袋,尾巴小弧度的摇着,狗狗祟祟跟在后面上了二楼。

两脚兽,好恐怖!

时瑾年将人放在床上,拿掉挂在脚上的拖鞋,拉上被子盖好。

卷卷跟进来后,躲在床角坐着,圆乎乎的脑袋抵在床腿,存在感降的极低,以为这样别人就发现不了它。

时瑾年垂眸,看着怂怂的屁股对着他,掩耳盗铃的傻狗,弯下腰,骨节匀称的手指捏住小狗崽子的后颈皮,直接将狗提了起来。

时瑾年的气场太过骇人,卷卷被提起来身体就不自觉的抖动,小眼睛躲闪,想看又不敢看拎着它的人。

“傻狗,要不准在房间里随地大小便,不准吵醒小傻子,要不然就把你炖了。”

吓唬完小狗崽子,时瑾年将卷卷放在江绵旁边。

被吓坏的小狗崽子跟本不敢看时瑾年,假装没人似的,拱到枕头边,挨着睡熟的江绵,蜷缩在被子上。

“一对傻子。”

时瑾年嫌弃的嘀咕一句,关了房间内的顶灯,留下壁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

江绵被熟悉的嗷呜声吵醒,伸手去捂卷卷毛嘴,嘟囔道,“睡会。”

卷卷又从手心拱了出来,小声的嗷呜嗷呜,开始舔江绵的脸颊。

“卷卷,我醒了……醒了。”江绵推开狗头,艰难睁开眼睛,对上卷卷好奇的小眼睛。

江绵伸手抱住卷卷,鼻尖在毛茸茸狗头上蹭蹭,“早上好,卷卷。”

下一秒,一脸享受的小脸变得满是惊恐,江绵倏地坐了起来,打量四周。

昨晚他明明带着卷卷睡在狗窝的,怎么回到房间了,还带着卷卷。

想到时瑾年生气时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江绵瑟缩一下,抱着卷卷,两只白白的脚冲进拖鞋,一秒不敢耽误冲出卧室。

一定要趁着少爷没发现之前,把卷卷送下去,江绵心急如焚,开门就往外跑。

好巧不巧,刚跑出门,时瑾年也打开了门,单手抄着休闲裤口袋,没什么温度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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