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冰烟宁从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狂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火炎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书礼却是摇头道:“丞相乃一国之相,掌管文武百官生杀大权之一人,若是连府中一个下人都能对你阴奉阳违,丞相都能被蒙在鼓里,那朝中大臣呢。朝中大臣可是各个掌管重要职务,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选那些贪赃枉法之辈,丞相大人可是置天下百姓于不顾,那绝非是疏忽一词便能罢了的。丞相大人还是等着明天该如何向皇上解释吧。”“于大人!”冰恒面上一冷,这于书礼就是这种性子最可恨,他从进院后他一直客气有佳,这人却是逼迫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与一个府中姨娘的事情,他偏要与他与朝庭牵连到一起,就是皇上不会如何他,那也少不了一顿敲打,本来他为了冰烟办这场接风宴,为的就是要让世人知道,他这丞相府还有一女儿,绝非冰烟一人,为的就是让皇上打消对他的忌惮。可是现在却让皇上知道...
《庶女狂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于书礼却是摇头道:“丞相乃一国之相,掌管文武百官生杀大权之一人,若是连府中一个下人都能对你阴奉阳违,丞相都能被蒙在鼓里,那朝中大臣呢。朝中大臣可是各个掌管重要职务,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选那些贪赃枉法之辈,丞相大人可是置天下百姓于不顾,那绝非是疏忽一词便能罢了的。丞相大人还是等着明天该如何向皇上解释吧。”
“于大人!”冰恒面上一冷,这于书礼就是这种 性子最可恨,他从进院后他一直客气有佳,这人却是逼迫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与一个府中姨娘的事情,他偏要与他与朝庭牵连到一起,就是皇上不会如何他,那也少不了一顿敲打,本来他为了冰烟办这场接风宴,为的就是要让世人知道,他这丞相府还有一女儿,绝非冰烟一人,为的就是让皇上打消对他的忌惮。
可是现在却让皇上知道他堂堂天南为丞相连府中下人都管不好,恐怕到时候真要动了拉下他丞相之位的想法了。
于书礼根本不理会冰恒的怒言,一抱拳:“本官还有其它事要做,就不久留了,丞相不用送了。”说完,转身便走了,显然他不留在这里,也不会给冰恒解释的机会,他明日定然会弹劾上奏,冰恒是必须要面对皇上的质问了。
冰烟抱着程姨娘,此时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让姨娘受苦了。”
程姨娘身子一僵,面上闪过抹别样的情绪,昨天夜里便是冰烟突然来见她,让她给李妈妈下药,至于是什么药,她并不清楚,没想到李妈妈喝了她倒的茶突然疯了一样对她又吵又骂,她也按照冰烟的话跑到这个花园中。
当时冰烟并没多说,可程姨娘现在如何能不懂,二小姐这是故意让丞相丢脸啊,若是丞相怪罪起来,二小姐还能有了好吗,想到这程姨娘吓的浑身发抖起来。
那宁月此时走过来,看到程姨娘面色苍白,浑身不住的哆嗦立即皱眉道:“你快去请太医,我看这位姨娘身子似乎不太好,让太医看看她有什么病!”
“是,公主!”宫女立即领命出去。
方氏此时面色却是一白,这三公主怎么会这么多事,若是太医过来,恐怕事情更严重了!
“公主……”方氏正要开口,衣袖却被人拉住了,方氏回头一看正是冰烟冲她摇摇头。
“旋儿,你这是何意?”方氏立即压低声音问道。
“娘,旋儿之前接触这三公主,你越是多说,恐怕她越会反着来,先不要说话,静待再说。”冰烟想到之前在花园中的事,心中十分愤怒,眸子不禁向冰烟与程姨娘娘望去,若是眼睛能杀人,恐怕冰烟与程姨娘现在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这两个贱 人竟然让她们如此狼狈实在可恨至极!
而那李妈妈此时面上发白,经过这一会,她手腕上的痛也渐渐麻木了,她同时回过神来,想到了现在的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竟然拿着棒子追着程姨娘打,这若是平时倒还没事,有夫人能为她压下去,可是现在这么多有身份的人在,她如此岂不是给丞相府没脸吗,她当下吓的浑身发抖:“老……老爷,老奴是一时昏了头……老奴不是真心的啊!”
“你胡说,为什么娘刚刚叫人打了你,你就找姨娘麻烦,你不是真心的谁相信,你这是不满母亲的责罚了,可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追着姨娘打啊。难道娘之前处罚你有错吗,你这三年来一直克扣姨娘的月例,还给姨娘拿那些猪都不吃的馊食,姨娘病了也不给她请大夫,你这是要活活逼死姨娘啊,刚才看你生龙活虎拿着棒子追着姨娘打,我怎么没看到来你是无心的,你分明是故意的,你这是要逼死姨娘啊!”冰烟当即怒道,所说的话便是令在场的人倒吸一口气,天啊,这丞相府里的其它姨娘在场的人也不是没有看过,虽然可能在府中受着方氏压制,可是如此折磨的怎么可能,可是现实摆在人前,谁又能不信呢。
宁月却已拉起冰烟的手道:“走,陪公主在这丞相府逛逛吧,本公主还是第一次来,还真有些好奇。”
冰烟眸子扫向冰恒,似在征询冰恒的意见,冰恒当下道:“烟儿你能得公主的眼,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要好好跟随三公主。”
冰烟柔柔一行礼道:“爹您放心吧,烟儿明白。”
说着宁月便拉着冰烟的手往外走,只是走到一半突然回头道:“对了,这方氏姐妹说她们替丞相来验烟儿的身,本公主想烟儿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吧,冰丞相身为丞相,恐怕也不会让那伤风败俗的人进府,是也不是。”
冰恒沉着脸冷冷扫了方府四女,四女立即吓的噤若寒蝉,当下恭敬道:“三公主说的是,臣之女儿臣最是清楚,之前回府之时烟儿也解释过,烟儿的清白不容任何人玷污。”
“嗯,冰丞相还算明智,必竟啊,这事传扬出去,丢的可不是本公主的脸,而是冰丞相你的。”宁月笑望着冰烟、方氏四姐妹又看了看冰恒,笑着离开了,冰烟落后一步不紧不慢的跟上前。
冰恒已冷眼看着冰烟与方氏四姐妹,原来之前三公主要请冰恒过来,她的人确实去请了,在这一路上也将花园的事说了一遍,冰恒其实心中已经知晓,不过因为不想大丢脸所以之前没提,没想到事情已了了,宁月又突然说了一句,冰恒就是想不认都不行,冷冷道:“我丞相府的事,何时轮到你们四个小辈来管了,还有你旋儿,你真是糊涂,竟然与她们胡闹,等结束后你来找我。”
冰烟被冰恒打了一巴掌,那可是她长这么大一来第一次被打,她现在气的要发狂了,没想到冰恒在这种时候还冲着她冷言冷语,冰烟气的浑身发抖,却紧紧咬着唇没有说出口,必竟她还没有丧失理智,在这么多人面前变脸,只会让自己难堪与丢脸,这些她还很清楚。最后她将目光冷冷望向宁月娟四女,要不是她们来找冰烟的麻烦,也不会最后落的她最丢脸了。
方月娟四女被宁月与冰恒的总总表现吓的不敢说话,此时又承受冰烟怨念的眼神心中也十分委屈不满,这冰烟真是过河拆桥,她们承认以前她们是喜欢拿欺负冰烟为乐,可要不是冰烟默认,并且暗中促成,她们哪敢在丞相府胡来,到了这种时候就想将过错都怪罪到她们头上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什么天南国第一美人,其实却是蛇蝎心肠,那些名门公子都瞎了眼睛了,冰烟这种女人最是要不得了。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装,虚伪!
众女心中腹诽,可也只有在心中抱怨一下,因为她们知道冰烟很小心眼,若是在这时候掉了她面子,她折磨人的手段她们可不敢尝试。
花园中其它小姐大多跟着三公主又离开了,不过有少许却是对着冰烟指指点点的,冰烟顿时委屈起来,惹的不少名门公子见了怜惜纷纷将她围观劝说,只不过他们却不敢借着劝慰骂冰烟,刚才三公主那一出,可是让他们怕了。他们喜欢冰烟,可更不敢得罪三公主宁月。
宁从轩看到这里却笑着道:“这丞相府二小姐倒是有些意思,你说她是好运碰到三妹了,还是其它的呢。”
她若是躲不过暗算死了,到时候冰恒跑去哭诉,说不定皇上一同情,冰烟的婚事就这么成了。
方氏露出冷笑,她就看这小 贱人什么时候死。
冰烟刚一带着方月娟等人出大厅,冰烟便慢了一步朝着身侧的媚霜道:“事情安排好了吗。”
“小姐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今天的接风宴一定会十分热闹。”媚霜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冰烟轻笑,她要的就是热闹,冰恒想让她给冰烟当烟雾弹,让她以身犯险,不将她当女儿,那可就别怪她不留情面,让这丞相府狠狠长回脸了。
刚拐到一条小路上,方月娟突然一转身与方月荷堵在冰烟的面前,冷冷笑望着她:“烟儿妹妹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今天可让表姐我出了大丑啊,烟儿妹妹本事真是大了。”
这会方月娴还有方月欢以及冰烟带着丫环也都反回来堵着冰烟的去路,她们各个面上带着不怀好意。冰烟传承的记忆分明记得,当初冰烟经常带她到方府之中,但是却总故意扔下她,而这方府四位小姐偏偏最爱欺负她,最后总弄的她浑身是伤,然后冰烟再虚伪的劝说姐妹们是互相打闹的。
冰烟眉眼一片冷意,嘴角一勾,突然一把推开方月娟,便快速向前跑去,那样子好似害怕这些人继续欺负她,看的方月娟几人一愣,方月娟立即阴冷一喝:“快追上冰烟,这小 贱人竟然敢推我,看来她是将以前的事都忘记了,竟然敢反抗,今天定要将她训的服服贴贴的,快追!”
方月娟说着第一个冲出去,其它几人倒是有些矜持,但仗不住要欺负冰烟的快感也纷纷跟了过去,只有冰烟还依旧维持着淑女的矜持,在丫环的搀扶下向冰烟逃离的方向追去。
另一边,两个高佻的男子已进入到丞相府的后花园,游走在假山群中,轻声谈着话。
这两人一人身着靓蓝色绣龙纹锦锻,面貌俊郎潇洒,远远看着一番尊贵与师气,正是当朝皇子中最不喜争斗,向来随性而为的五皇子宁从轩。
而他另一侧的男子只着一身简单白色长衫,只是玉身而立却如梦似画,气质超凡脱俗,相貌就更是俊美无双。这人正是宁从轩在外游玩时相识的好友,名苍云。
宁从轩皱眉道:“不过是冰恒那老家伙使的诡计,明知道是一场阴谋宴,有什么可看的。我一向认识的苍云可不像对丞相府一个小小庶女感兴趣的人啊……”
“冰烟,你给我站住!”
宁从轩刚问出疑惑,那边立即响起一道尖叫声,两人对看一眼,立即从假山处向外望去,外头突然涌进来一行女子,各个凶神恶煞追着前面身材娇小,被追的一脸狼狈女子,正是那些人口中的冰烟!
宁从轩与苍云对看一眼,花园里冰烟已被方家姐妹追的走头无路,她背着假山群里,所以宁从轩与苍云看不到冰烟此时的面色,只是她肩头微抖,明显受到协迫十分的惧怕:“你们要做什么……”冰烟的声音如蚊鸣一般十分的小,但宁从轩与苍云武艺都不错,自然听的清楚,同样包括离她很近的方氏姐妹。
方月娟阴冷望着冰烟:“怎么,你之前在大厅不是挺会说的吗,竟然还让祖母斥责我,三年没见,我才发现冰烟妹妹这嘴巴利索多了,姐姐我这是想讨教讨教呢。”
丞相府大厅,此时冰恒与方氏皆是一脸严肃坐在上位,冰烟与媚霜走进来时,两人皆冷眼扫来,冰烟心中冷哼,微微扫向大厅两侧。
只见冰烟一身粉色罗衣,头上珠钗横陈,优雅左于左首位处,显得十分端庄美丽。而她左下首还有对面还坐着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丞相府三位姨娘,宁姨娘、白姨娘、黄姨娘,大厅正中间站着一个褐色衣袍的老妇人,不是那之前虐待程姨娘的李妈妈是谁。
冰烟眸中泛寒,眼眶突然一红,快走过去,抬手便在李妈妈那洋洋得意的脸上打去,这一转变让大厅中的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以前那个弱不经风,在众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冰烟,现在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动手,冰恒眸子一冷,方氏等人却是得意非常。
冰烟却已说道:“你这个狗奴才,我正要教训你呢,你竟然跑到父亲、母亲这里来了,可算让我堵到了,说,你可知罪!”冰烟声色严厉,李妈妈之前被打,现在又被冰烟莫名其妙一打,先是一愣,接下来是无边愤怒,当下跪在地上哭道:“老爷、夫人啊,你们看到了,二小姐之前就是这样不问清红皂白的毒打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在府中做事,何时有过错漏,二小姐是主子不错,可是这样虐待下人,传出去对老爷名声也不好啊。”
冰恒面色微沉,方氏嘴角已勾出冷漠的弧度,这冰烟果然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之前觉得她是比以前大胆多了,可是却是个没脑子的,在冰恒面前表现出这般的跋扈,只会令人厌恶。
冰烟阴冷望着冰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忍受冰烟的出现,或许就是那夜她与宁从安的事被发现的原因,她总觉得冰烟的出现是个不安因素,绝计不能留她。现在看来她真是高看冰烟了,这种自毁形象的行为,根本跟她在父亲与世人心中的形象天差地别,这冰烟只有被她踩的份。
其它的三位姨娘只是冷眼看着,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这二小姐离开三年,看着胆子是长了些,不过怎么感觉更蠢了呢。老爷可是最讨厌仗势欺人的人,府中主子下人虽然泾渭分明,但人前却是友爱、恭顺,就是为了给冰恒与外人看的,她这般做,只会让冰恒对她离开三年那小小的愧疚变成厌恶。
方氏皱眉道:“烟儿,你在做什么,咱们丞相府可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这里可容不得你胡闹,若是传出去虐待下人的流言,你让你父亲在朝上怎么做人,看来你这三年在外面确实学了不少东西,不过一个个上不得台面,将我那十几年的教导全忘到脑后了。”
冰烟也劝道:“妹妹有什么不顺心说出来不就好了吗,这般又打又骂的,传出去多惹人笑话啊。就是对你名声也不好啊,你这三年离府,去了哪里我们也不清楚,本来就容易招惹闲话,若是再因此耽误了你以后婚嫁之事,妹妹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冰烟看着是为冰烟着想劝解,可这话里句句诛心,显然她对这三年里冰烟的失踪一直耿耿于怀,恐怕不但是她,府中的其它人也并不相信冰烟的话。
虽说冰烟手中的守宫砂还在,说明她还是完壁之身,但这东西也能做假,并且即使有清白之身,却不代表她就没与人胡混,现在不就是证明吗,好好的千金小姐哪会随便动手动脚,显得这么暴虐。
冰烟冷冷望了冰烟一眼,眼中的泪流的更多,演戏吗,谁不会:“母亲,您可是冤枉烟儿了,烟儿绝对没有想令父亲蒙羞的意图,烟儿实在是气不过李妈妈的行事啊,这李妈妈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奴,她竟然背着母亲行恶,正好被我逮个正着,她却不认错反而顶嘴,烟儿怕她此等行为传出去,会惹人笑话,所以才出手教训了她一下。想不到这奴才不知道悔改,还跑到这里意图哄骗父亲、母亲,要陷父亲、母亲于虐待府中姨娘,不将府中姨娘当人看的罪名之中,那岂不是会毁了父亲一生清明,还有母亲这仁义大肚之名吗。”
说完,媚霜立即走上来前来,她原一直在冰烟身后,谁也没注意她,可是此时她一走上来,众人立即发现她手中捧着一物,方氏一见那东西神态微僵,冰恒却已皱眉道:“这是何物?你从哪弄来的儿馊食?这又与这李妈妈有何关系?”
冰烟却瞪大眼睛,愣道:“父亲没说烟儿还没注意到,这竟然是馊食,父亲啊这奴才简直太大胆了。母亲整日掌馆整个丞相府大大小小的事,难免错漏,她这个奴才不懂得为主子做事,竟然害主子。父亲,烟儿之前去程姨娘的住所看望,这狗奴才正逼着程姨娘吃这种猪都不吃的馊食啊,这……这若传出去,定然会让人误会母亲不慈,苛待府中姨娘,这是对母亲的极大不忠。烟儿一时气不过才动了手。父亲,烟儿也知道烟儿的行为不对,可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阴奉阳违的奴才,不过烟儿行为有过失,还请父亲责罚。”
冰恒却是一愣,再仔细看着媚霜端着的饭,面色已经沉下来,冷冷望着方氏。
方氏也浑身僵硬,方氏出身方府,乃是大家族,最在乎的便是这仁德慈贤之名,即使私下她手段再如何狠毒,她也不敢在人前表现出那一面,她也更加不能让冰恒怀疑她这些年努力造就的贤妻之名,只能冷喝道:“想不到府中还有这等阴奉阳违的狗奴才,竟然敢隐瞒于我私自苛待府中主子,简直胆大妄为,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重重惩戒。”
二十大板看着挺多,其实已是对李妈妈的宽待了,这种以下犯上的奴才打死都是应该,冰烟嘴角勾出冷笑,她今天会闹到这里自然不会重抬轻放:“还是母亲见多识广,这种假借母亲陷害母亲又虐待府中主子的下人,就该重重的惩罚才是,烟儿谢过母亲为程姨娘出头了。”
方氏神态一僵,望着冰烟的眸子带着一种阴冷,却是咬牙道:“李妈妈苛待主子重打二十大板,还敢私自在府中作恶,陷丞相府与不慈之名,足够杖毙,念在她在府中多年还算用心,打五十大板,拖下去用刑!”
翌日,天南国皇宫,正在正德大殿上早朝的各大官员各个胆颤心惊,昨天在偏殿被关了一夜,求救无门的冰恒此时面颊微凹,昨天夜里根本无法入睡,心里更是一直无法平静,直到听说可以上殿面圣的时候,他差点失了分寸直接跳起来。
正德殿上,今日当朝皇帝南帝面容十分憔悴,眼眶深陷,但那阴沉的眸子微微转动,都令人心颤,让人不寒而栗,南帝一身明黄龙袍坐于龙椅之上,冠顶上皇冠顶上东珠微微颤动,朝臣的心也不自觉随着这东珠摆动不息,以至于上朝半晌也无人启奏,太监总管立即尖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连喊三次,朝下群臣都低着头无人敢上前,现在谁敢啊,昨天皇上突然阻止三皇子与丞相府嫡女婚事,到底是出于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而且今天皇上面色不好,若是在此时说些有用没用的,到时候皇上不动丞相,就得拿他们出气了。而且听说丞相昨夜已在皇宫住了一晚,这其中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变化,都不适宜现在冒出头。
南帝冷哼一声,站起身便往偏殿走去,太监总管立即尖声道:“退朝!”
众大臣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瞬间跑去围住丞相冰恒,纷纷关心问道:“丞相大人,听说昨天皇上留您于皇宫,不知道皇上要下达什么新旨意了,丞相大人可不要徇私,不如先给我透个消息,也好让我们事先知道一下,避免之后说错了话犯了皇上的忌讳。”
“是啊丞相大人,皇上留您在皇宫中详谈了什么?”
“丞相大人直说吧,小臣能力之中也能为您出出主意啊。”
冰恒冷着一张脸,冷冷回视他们,这些人当他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吗,这是拐着弯想问三皇子与冰烟的婚事,却不好明问,想问明他昨夜在皇宫中情形,也好让他们猜测圣意。
哼!他现在一肚子火,会理会他们:“众位,本相有些累了,就不多谈了,改日再说,改日再说。”微微抱了一拳,冰恒加忙推开人,迅速往丞相府赶去,众大臣一见他这样心思却是各异。
昨天京城突然传出三皇子在皇上生病之时成亲,并非是冲喜而有意逼皇上退位,他们十分清楚,其实他们心中也有一丝明悟,现在看了冰恒的表现,昨天在皇宫,他不能过的太好,这么想来三皇子此举无疑是拂了皇上的逆麟,不少人对视一眼,有其它皇子势力官员幸灾乐祸,也有推举三皇子的官员露出凝重而又担忧的神色。
冰恒一路快速回府,昨夜宁从安一夜未睡,本准备早上便进宫面圣,但被冰烟拦下,正在等冰恒回来,两人见冰恒回来立即迎了上去,冰烟今天一身粉纱裙装,显得她更是瑰丽秀美,但面上却是担忧:“爹你脸色不好,快坐下休息吧。”
冰恒看到随后跟来的宁从安神色微顿,冲着三皇子点点头,便被冰烟扶上高坐,宁从安见状给冰烟使了个眼色,冰烟忙问道:“爹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突然阻止我与从安的婚事啊,什么吉时煞气的,分明是有意推脱吗,当初可是皇上亲口答应的,他这金口玉言怎么当成儿戏了。”冰烟口气带着分指责,要不是皇上突然阻止,她现在已经是宁从安的正妃了。现在皇上说拖延就拖延,岂不是耍着人玩,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她心中自然有怨。
冰恒突然厉喝一声:“闭嘴,皇上如何做,需要你来提点吗。”
冰烟愣了一下立即道歉:“爹是女儿一时多嘴了,请爹爹原谅。”
冰恒却冲宁从安道:“三皇子,现在城门已开,臣下看三皇子还是先回宫吧。”
宁从安眸子敛了一分神色,想要开口,冰恒已支着头道:“旋儿扶我回屋吧,头疼的很。”
“是爹。”冰烟立即上前,临开时冲着宁从安使了个眼色,她定然会从冰恒这里问出消息的,宁从安黑着脸,直奔回皇宫,但是皇上却已忙碌为由并不见他,宁从安心中很是不安,冲着随侍道,“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我马上要见到他们,我倒要看看是谁坏我好事。”
随侍立即低头道:“三皇子属下还在查,得了消息立即回报。”
“都一天了竟然还没有消息,没用的东西。”宁从安一肚子火,这两天竟然做什么都不顺心,十在可恶。
丞相府中冰烟刚一扶冰恒回屋,冰恒便淡淡道:“你以后还是不要跟三皇子多有联系了。”
冰烟一惊,美丽的容颜上闪过错愕:“爹,为什么,您知道女儿倾心从安,并且我们两情相悦,而且女儿只差与他拜堂,便是他真正的妻子,您现在说让我不与他联系,这怎么可以。便是我不与宁从安相联系,现在女儿这种情况,女儿还嫁的出去吗。”
冰恒却是皱着眉头道:“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人家嫁不了,你也稍安毋躁,起码现阶段你与三皇子想结成连理,是不可能了。”
“父亲,皇上他……”
冰恒已然摆手道:“出去吧,我累了,不想多说。”
冰烟红唇微咬,不情不愿的离开,美眸却是闪烁着冰冷的光,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她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断!
然而接下来的近段时间对天南国来说,却有些风雨飘摇,南帝的病情加重,已连两日再未早朝,朝上朝下人心惶惶,明中虽无人敢有异动,但暗地里拉党之事,已经越来越频繁,宁从安这时却不敢有什么妄动。
这一日皇城突然来了一个面戴玉面的男子,带着一个年岁不大背着药箱的小药童在皇城外求见:“我来是为皇上医病的,请速速通报,若是耽误了皇上的救治时间,你们可能担的起这个责任!”
守门侍卫不会轻易放人进宫,进宫之前要经过层层的检查,只不过现在事关皇上重病,谁也不敢耽搁,接着一个老太监模样的人半信半疑的问了这玉面公子几个问题,便进了皇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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