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林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白月光,夫君送我去当斗兽场兽奴白月光林岁晚》,由网络作家“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去劝诫,反被夫人扇了一巴掌。”“放肆!”贺铭气急,拍案而起。“事到如今,那贱妇竟然还不知错!传令下去,把那贱妇捆起来,不许给她上药,也不许让她进食。”“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在贺铭看不到的地方,林岁晚和碧桃得意地对视一眼。贺铭整理好衣衫,正准备亲自去看一眼,却被林岁晚搂住了胳膊。“贺铭哥哥,你刚刚好厉害,人家好像肿了,你来帮我上点药~”贺铭眼中狠厉化为柔情,他满脸餍足地勾住林岁晚的腰肢,在她屁股上狠抓了一把。“晚晚,你在玩火……”林岁晚娇嗔出声,被贺铭打横抱起,帷幔落下,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而他口中不知错的我,已经被烫烂皮肉,披上兽皮,成了一只苟延残喘的兽奴。眼泪化作血水,流了满脸。第二日,我刚恢复意识,就被人给拽了起...
《为哄白月光,夫君送我去当斗兽场兽奴白月光林岁晚》精彩片段
心去劝诫,反被夫人扇了一巴掌。”
“放肆!”
贺铭气急,拍案而起。
“事到如今,那贱妇竟然还不知错!传令下去,把那贱妇捆起来,不许给她上药,也不许让她进食。”
“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在贺铭看不到的地方,林岁晚和碧桃得意地对视一眼。
贺铭整理好衣衫,正准备亲自去看一眼,却被林岁晚搂住了胳膊。
“贺铭哥哥,你刚刚好厉害,人家好像肿了,你来帮我上点药~”
贺铭眼中狠厉化为柔情,他满脸餍足地勾住林岁晚的腰肢,在她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晚晚,你在玩火……”
林岁晚娇嗔出声,被贺铭打横抱起,帷幔落下,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而他口中不知错的我,已经被烫烂皮肉,披上兽皮,成了一只苟延残喘的兽奴。
眼泪化作血水,流了满脸。
第二日,我刚恢复意识,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这次是一只许久未进食的猛虎,估计这贱人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谁让她得罪了郡主呢?过几日是郡主的生辰,听说将军豪掷千金,要在城墙上燃放三日烟花!”
“不仅如此,到了那日,将军还要进宫求陛下赐婚,许郡主十里红妆呢!”
我被拔了舌头,说不出话,求饶的话化作呜咽,淹没在喧嚣中。
斗兽场中。
贺铭一手搂着林岁晚坐在金丝鹅绒软垫上,一手拿着剥好的葡萄喂她。
“不过是个兽奴,也劳的你早起来看?”
“前几日我兴致不高,今日难得遇到个我喜欢的兽奴,自然是要来看的。”
顺着林岁晚的目光,贺铭看到了我。
此刻的我身披兽皮,头戴面罩,佝偻着身躯,再不见从前的影子。
贺铭剥葡萄的手一顿,眯着眼打量着我,随后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将葡萄喂入林岁晚的口中
被贺铭死死揪住头发,贺铭拿起剑,毫不犹豫地捅穿了林岁晚的胸口。
鲜血滴滴落下。
连我都吃了一惊。
我没想到贺铭居然舍得杀林岁晚,难不成他真的疯了吗?
还不等贺铭再来上一剑,那些来抓捕林岁晚的官兵就已经赶到了。
看到林岁晚被捅穿了,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林岁晚的尸体走了。
她身下蜿蜒出一道血迹,和我当时在廊下时的血迹一模一样,看得我有些出神。
之后的贺铭就好似疯魔了一般,哪怕我的尸块发臭发烂,他也绝不松手,他几乎一夜白发,就连流泪流出来的也是血泪。
他躺在我睡过的榻上,哀嚎痛哭。
“月月,是我对不住你,我原以为我对你没有男女之爱,我以为我爱的人一直都是林岁晚。”
“可如今我才知道,我错得离谱,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我不可能再给他一次机会,痛彻心扉一次就够了。
门外突然闪起一道亮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朝着亮光走去,才发现那居然是奈何桥,小翠在那里等我。
小翠死后,坚持不肯喝孟婆汤,说要在那里等我。
见到我来了,小翠惊喜地跑过来,将我抱在怀里。
“夫人,小翠终于见到你了!”
她从怀里拿出那件袄子,在我身上比了比。
“等今年天寒之时,夫人穿上我缝的袄子,就不会觉得冷了!”
我紧紧拥住小翠,和她抱作一团。
地府的人说我们生前做了许多善事,可以破例允许我们二人一起投胎。
我和小翠会投胎到一户富庶人家做姐妹,一生顺遂无忧。
正当我和小翠要过奈何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
“月月!等等我!”
是贺铭。
原来我离开后不
下,我和他拜堂成亲,他泪流满面,跪在月下发誓,说我是他最爱的妻。
从那天后,他捕猎砍柴,我织布采药,我们过着平淡美好的日子。
直到一日回家,我看到一群士兵围在了门口。
而贺铭正坐在中间,与他们交谈。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贺铭是军中副将,在追捕敌军时不慎从山崖滚落。
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他说会护我一生一世。
我被爱冲昏了头,放弃安稳日子,跟他上了战场,我替他出谋划策,替他疗伤治病,替他吸毒挡箭。
贺铭在战场上拿下敌方元帅首级,立了大功,被皇帝封为骠骑将军。
我跟随他到京中将军府时,才知道,原来他有个青梅,是寻阳郡主——林岁晚。
二人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
为了能配得上郡主,贺铭入了军营,疯了一般习武练兵,为了功绩甚至不惜只身潜入敌营。
贺铭嘴上不说,却和林岁晚日日夜游湖边,于姻缘树下接吻。
我自知多余,请求贺铭与我和离。
可贺铭却拒绝了我,“军中将士都知道你是陪我共患难的夫人,如今我与你和离,岂不是让人误会晚晚,觉得她是拆散你我的罪人?”
后来我被林岁晚百般折磨,将自己关在了院子里。
贺铭却隔三差五来我房中,将我按在桌子上,强要了我。
他恶狠狠地将我的痛呼撞得稀碎。
“江淮月!你是我的女人,你还想和我和离?你想跑到哪儿去?”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他会命人为我送来最好的膏药,和我喜欢的点心,却不会相信我的清白,也不会怜惜待我。
我绝望想要赴死之时,却查出我肚子里怀了孩子。
我命人去禀报过贺铭,可他却不信我,反而说我是个满口谎话的妒妇,将我囚禁在院子里。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
夫君的白月光喜欢养兽奴。
用开水将人的皮肉烫烂,再粘上兽皮,放到斗兽场与猛兽厮杀。
只因我心软,放走了几个即将被做成兽奴的孩童,我的夫君就把我扔进了奴窖里。
“既然你放走了那几个兽奴扰了晚晚的兴致,那你就替他们呆在这里,掉几层皮长长记性!”
我在奴窖里被扒皮烫肉,他却陪着白月光寻欢作乐,缠绵悱恻。
后来在斗兽场上,我蒙着面被野兽撕咬鲜血四溅,最后只剩下半具白骨,和我肚子里即将成型的双生子。
夫君一边捂着白月光的眼睛,恐她看到血腥的场面,一边问一旁的侍卫:
“夫人知错了吗?”
侍卫惊恐地跌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夫人,好像没了……”
......
1
正午,我跪在台阶下的石子地上,身后林岁晚的婢女拿着鞭子落在我身上。
婢女习过武,鞭鞭见血,不出十下,我浑身白衣已经鲜血染红。
“江淮月,你可知错?”
贺铭负手而来,身后跟着的奴仆手上端着冰镇的瓜果,是用来给郡主消暑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等着我服软。
一记狠鞭落下,我没忍住痛呼出声,却仍是挺直脊背,毫不怯懦地迎上他的目光:
“郡主嚣张跋扈,视人命为草芥,以他人的痛苦为喜乐,我放走那些无辜的人,何错之有?”
“你放肆!”
贺铭气红了脸,指着我怒骂:
“你怎敢污蔑郡主?晚晚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那些兽奴本是脱不了身的贱奴,但只要活着从斗兽场上下来,就可以恢复自由身。”
我嗤笑出声。
野兽凶猛,那些人被折磨后送入斗兽场,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见我不知错,反而还笑,贺铭的眼底一片阴鸷。
他抬眼看向我身后行刑的婢女。
“你没吃
,柔弱无骨般倚靠在贺铭的胸膛上,佯装嗔怪道:
“我无名无分,又怎会惹你心疼?”
“倒是那江淮月,我刚才在里面听见她说她有了身孕?”
提到身孕,贺铭眉目间满是不耐。
“她怎么可能有孕?不过是想逃脱惩罚的借口罢了。”
“晚晚你放心,等过几日我就以她无所出为由,将她贬妻为妾,然后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林岁晚把头埋在贺铭的胸口,玉指轻轻打着绕,“要不还是把她给放出来吧?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贺铭朗笑几声,亲吻着林岁晚的发顶。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将军夫人,那些人不敢真的伤她,只是吓吓她罢了。”
“还是晚晚好,凡事都为我着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岁晚被哄高兴了,躺在贺铭的怀里被他喂着吃水果,喂着喂着,二人就滚到了床榻之上。
而彼时的我,正在奴窖遭受烫肉扒皮之苦。
冒着白气的开水从头淋下,浇在我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上。
整个奴窖都回荡着我凄厉的叫喊声,身后的嬷嬷拿着钢丝在我身上搓洗。
“要把身上的晦气去干净了,才有资格做我们郡主的兽奴!”
我拼命护着肚子,痛得几乎快失去意识。
“若贺铭知道你们如此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我这么说,行刑的嬷嬷也开始犹豫,面面相觑。
“等再过些时日,你就会被贬妻为妾,届时我们郡主才是将军夫人,不过是提前打杀一个贱妾罢了,将军不会生气的。”
郡主的贴身丫鬟碧桃走进来,一脸嫌恶地用帕子遮住口鼻,眉眼间难掩得意。
“你们尽管动手,替郡主处理了这个贱妇,郡主一定重重有赏!”
嬷嬷们眼睛霎时亮起,卯足了劲儿开始折磨我。
碧桃满意地看着我的惨状,她坐在椅子上,跟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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