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深终于感觉自己的全部记忆可以串在一起了。

“原来我们都是...”时空通道再次坍缩，林深在消逝前终于触碰真相，“用来修补系统的代孕容器。”

在时间裂缝里林深看到自己父亲最后的微笑——这个疯狂科学家用自己当引线，点燃了烧穿虚拟与现实的火种。

林深从桌上抬起头，他感觉左手似乎有一点睡麻了，粉笔灰在晚自习的日光灯下清晰可见，林深盯着周子墨草稿纸上的薛定谔方程。当他的呼吸频率与教室时钟秒针同步时，周子墨突然用笔尖戳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