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没有头看不见东西,不敢轻举妄动吧。
我开了师弟的五感,抓起他的手在手心写字。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帮你找到杀害你的人。”
师弟肯定想点头,但是没有头,他僵硬的用另一只手胡乱甩了甩。
我拉着他走出了这片林子。
路上,师弟,抓着我的手,手指僵硬地学我写字。
“你想杀谁?”
“我师傅。”
他放下了手,继续安静地跟我走着。
师傅现在住在城里地段很好的小区,过得逍遥自在,偶尔会出几次,不是大事都叫不动他。
师弟死后这些年,我也脱离了师傅,自己走南闯北地干着这一行,想起来了才会给他一个问候或者路过他那里才会过去看看他。
我和师弟都是师傅办事的时候捡回来的,师傅待我和师弟都极好,仁慈和蔼,从来都不打骂我和师弟,他没有孩子,待我和师弟亲如自己的孩子。
这次我带师弟来看他,他一定很高兴吧。
我开了车,把师弟套到麻袋里,丢到了后备箱。
我虽然不怕邪的,但是交通检查车子还是怕的,师弟坐后面,要是警察看到没头的尸体估计会吓死。
从这边回师傅那要个几天,我提前给师傅打了通电话,说会去看他,他乐呵呵地说着好。
几天后,我来到师傅的住所,空荡荡的房子里,一个短小精悍的老头在厨房里忙活。
“哟,大江来啦!等我一会饭就好咯!”
师傅仍然精神抖擞的,看不出七十多岁的样子。
“老头,就我们两个人整得这么多菜做甚。”
我随意挪了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菜有些愕然,每次来师傅都做很多菜,这次还多了两样。
我舀好饭自顾自吃了起来,师傅也搬上了最后一道菜,是从前我和师弟都爱吃的芋头炒蛋。
我拿筷子的手紧了紧,师傅说:“很久没做这道菜了,今个想起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