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诗琪秦若沁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银铃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敢肯定,自己这脸以后不用要了,第二天全村子就得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他赶忙上前,一把拉住冲动的秦若沁。秦若沁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当下愣在原地,没怎么反抗,顺着何向东的力气就被拉走了。随即也看到了何向东眼里的阴霾,旋即低下头去,等到在抬起头时,已经在无刚才嚣张的神情,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张小脸泛着微红,水灵灵的大眼睛全是雾气,她怯生生地看了眼何向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就连身体都微微的晃了晃,让本来想要责怪她的何向东顿时觉得这不是她的错。秦若沁靠在何向东耳边悄声说着什么,何向东听后脸色微变,随后看向众人,大声呵斥:“都散了吧!”语气十分严厉。知青们还不想像夏诗琪她们一样得罪大队长,便纷纷离开,可心里都跟翻江...
《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敢肯定,自己这脸以后不用要了,第二天全村子就得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他赶忙上前,一把拉住冲动的秦若沁。秦若沁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当下愣在原地,没怎么反抗,顺着何向东的力气就被拉走了。
随即也看到了何向东眼里的阴霾,旋即低下头去,等到在抬起头时,已经在无刚才嚣张的神情,
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张小脸泛着微红,水灵灵的大眼睛全是雾气,
她怯生生地看了眼何向东,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就连身体都微微的晃了晃,
让本来想要责怪她的何向东顿时觉得这不是她的错。
秦若沁靠在何向东耳边悄声说着什么,何向东听后脸色微变,随后看向众人,大声呵斥:
“都散了吧!”语气十分严厉。
知青们还不想像夏诗琪她们一样得罪大队长,便纷纷离开,可心里都跟翻江倒海似的。
以往嚣张的知青队长,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看来这知青队长也不过如此。
何向东恶狠狠地瞪了夏诗琪一眼,转身回房。
秦若沁也回头,恶狠狠地剜了夏诗琪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给我等着”,接着和赵翠翠相互搀扶着回了自己房间。
夏诗琪对此满是不屑,吵输了就放狠话,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偷偷瞄了夏诗琪一眼,也都转身回屋休息。
只是离开时,个个都一脸意犹未尽,八卦之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只是碍于队长残存的威严,不敢大声议论,只能躲回屋里悄悄琢磨。
等夏诗琪进了屋,乔阿敏赶忙关上房门,转身看向夏诗琪,满脸担忧:
“你这次太冲动了,他毕竟是知青队长,每次上工的活儿都得他分配。你把他得罪了,明天上工,他肯定会给你使绊子。”
夏诗琪心里当然清楚这一点,可她并不后悔。
原主前世的遭遇还历历在目,就算当初和何向东交好,就因为老实,也被欺负,分到的工分少,干的都是最累最重的活儿,
还得额外拿出自己的口粮给集体 “做贡献”,妥妥的知青点大冤种。
每次乔大姐看着原主欲言又止,多次劝导,原主没心眼,转头告诉秦若沁,
秦若沁又和何向东串通一气,乔大姐也跟着受牵连,没少干苦活。
夏诗琪想到这儿,不禁感叹原主这冤大头当得太实在了,识人不清,放着眼前对自己最好的人不管,
还被秦若沁的花言巧语迷惑,给何向东的伪善买单。
乔阿敏见夏诗琪陷入沉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感到后怕,觉得说得有点重,赶忙找补:
“没事的,你别担心,大队长知道咱们知青点来了新人,应该不会刻意安排难干的活儿。”
后进来的杜娟也笑着说:“是啊,不用担心,要是队长为难咱们,咱们就去找大队长,看他怕不怕。”
杜娟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显然是因为今天夏诗琪怼赢了何向东,有点沾沾自喜,天不怕地不怕,还想找何向东麻烦。
乔阿敏见状,有点担心,不过想想何向东以往仗着知青队长的身份对大家指手画脚,思索一番后说道:
“好了,咱们不惹事,但也别怕事,要是何向东做得太过分,我肯定得管管。”
杜娟见向来对何向东的事不怎么插手的乔大姐,这次终于要出面管一管,
在农村当牛做马,成为恶婆婆和老光棍肆意折磨的对象。
看着一旁和记忆中一般无二,温柔善良的身影重合,夏诗琪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
忍不住走上前,率先打破沉默,主动与乔阿敏搭话。两人的话题从家长里短逐渐延伸到天南地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乔阿敏面带和蔼的笑容,热情地回应着夏诗琪,自然而然地和她聊起了知青点的现状。
据乔阿敏所说,现在知青点有六男四女,知青点加上新来的五个知青,一共有十九人,
有两人结婚搬了出去,还有两人租住在农户家里,人不算多,但条件是真艰苦,
以后上工会很累,可等习惯了也还好,夏诗琪十分有兴趣的听着,适当的点点头。
走了一路,聊着天倒也不觉得时间过的快,没多久也到了大队部。
一叼着烟坐在大队门口的台阶上,看起来长相猥琐又有些肥头大耳的青年,看到来人,才拄着地站了起来。
有些生气的对着何向东责备的说道: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眼巴巴地等了一个多小时!”
夏诗琪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倒是认得此人,这人是大队长的小儿子沈伟民,
因为大队长中年才有了这个儿子,十分的疼爱,不爱读书,但也供到了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才辍学不念,
从小就是个小混混头子,没少惹是生非,可在家里受宠,没下过地干过农活,
大队长托了关系,安排了一个大队会计的工作给他,这活虽然只记六个公分,可也算相当的清闲,
只负责给知青发发粮食和钱,每月忙上两三回,便只坐在办公室就好,
见他生气,何向东满脸的堆笑讨好,还亲自给他递了根烟点上,这才脸色缓了过来。
何向东和沈伟民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让众人等着,由何向东带着两个男知青进了大队。
不一会,就搬出来三袋子粮食,粮食一起放着,连钱也由何向东拿着,说要回去再分。
赵翠翠,刚才被一路无视,现在来领个粮食,还得假手于人,她又刚被抢走钱,
正是情绪敏感的时候,见自己的钱在别人手里,顿时有些生气。
“大家都在这里,钱就发了得了。还有这粮食怎么不分开装,这谁能分得清,不会是不够秤,中饱私囊了吧。”
沈伟民顿时脸黑,何向东也是皱紧了眉头。
“你这人怎么满嘴胡话?”
何向东声音严肃,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神中满是责怪。
“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咱们大队长的儿子沈伟民!人家能坑咱们的粮食和钱吗?你看看,这是给大家分的,每人二十斤粮食,
另外还有大队借给咱们每人十斤,这可都是沈同志不辞辛劳,特意给咱们申请下来的。
咱们本就该心怀感恩,结果倒好,你却在这儿歪曲事实,乱嚼舌根,像什么话!”
赵翠翠也只是顺嘴吐槽,没想到眼前居然是大队长家的儿子,顿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一瞬间白了脸,
秦若沁也知道闯祸了,赶忙拉着赵翠翠的胳膊让她道歉:“伟民哥,不好意思,翠翠她不是有意的。”
赵翠翠也是赶忙道歉,
沈伟民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被秦若沁牢牢吸引,对于周围的一切,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神情。
夏诗琪来到黑市,主要任务是换些票以备不时之需,同时也顺便购置些物资,
毕竟她钱包充足,虽说这里东西价格比外面贵,但不像供销社那样要票。
夏诗琪便在黑市逛了起来,按照两倍的市场价,花了四百多元,将购置的物资充实进库存。
她把物资放进背篓,收回空间后,便迎面遇到了一个手里攥着票的蒙面黑瘦男人。
用钱在他手里兑换了不少全国粮票、布票以及工业票,还兑换了一张自行车票。
夏诗琪估计以后在乡下或许会用得上,毕竟来回去镇子上不方便。
夏诗琪又花出去两百多元钱后,
便扯了扯遮挡着自己脸的布赶忙低着头,匆匆的离开黑市。
等到了没人的角落,赶忙将遮挡脸的黑布和背篓收进空间,
便挎着篮子向着相反的方向往回走,
街的转角处果然发现两个鬼鬼祟祟跟踪自己的身影。
跟踪的男人,撤下围巾,看着跟踪消失的人,十分的疑惑的挠挠头:
“诶,奇怪,我看着她往这边走,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同行的男人也是面带疑惑的额说道:
“不知道,不过她背着那么多东西,应该不能走多远,我们在往前找找。”
说完便飞快的跑开,不一会两人便消失在夏诗琪的视线里。
这年头,人们的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夏诗琪穿着这样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若没了身后背篓和脸上蒙着的黑布,混在人群中根本难以辨认。
夏诗琪等人离开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是她买了太多东西,实在太惹眼。
幸好她警觉,往回走,否则面对两个男人,她根本不是对手。
看来以后还是得少来黑市,毕竟这年头治安不那么好,容易出意外。
出了黑市,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夏诗琪不想在外多逗留,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大院门口,便传来刺耳的叫骂声:
“偷家贼啊,没想到我当后娘的辛苦拉扯大的继女,结果养出来一个家贼,这个贱蹄子,简直不是人啊!
我省吃俭用到最后没落下好,现在还被这个贱蹄子偷了家,今天必须报公安,给我把这个偷家贼抓回来。”
夏建章正坐在院子中央,气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紧紧攥着拳头,看得出他此刻怒火中烧。
夏小勇更是气得跳脚,冲着夏建章喊道:
“夏建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这钱要是要不回来给我娘,今天就跟我娘离婚,我们去找我亲爹,不用你养我们!”
夏小勇说这话时,既带着愤怒,又隐隐透着一股底气。
围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义愤填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来。
“这孩子是做的太过分了,人心肉长的,就算这后娘有不是,但也全身全眼的把她养大,结果这孩子生气偷家里钱,这简直是不把长辈放在眼里!”
“就是啊,她爹虽然是入赘,可那也是她爹,打断骨头连着筋,现在就连爹都不认,偷了家里钱逃走,这真是丧尽天良啊!”
周围邻里正义愤填膺的支持报警抓夏诗琪的时候,
夏诗琪走了进来,眼尖的沈婆子在外围一眼便看见了她,便对着夏诗琪疯狂的挤眉弄眼,给她使眼色,想让她离开。
可夏诗琪只是朝着她礼貌的笑了笑,便弱柳扶风的进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哭腔从身后传来。众人齐齐转头望去,只见夏诗琪泪流满面,哭诉道:
“各位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你们可别听我后娘胡言乱语。这钱是我爹昨晚给我的,他说这些年亏欠我太多,在人前总觉得对不住我,所以偷偷把我娘留给我的钱都给了我。
还怕后娘知道了生气,便让我出去躲躲,等明天就下乡去。
我觉得这样不妥,这才回来想跟后娘解释清楚,没想到她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让人心寒了。”
“夏诗琪,你个狗娘养的,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赵红娟早就气得火冒三丈,那里还有空听她解释什么,
见到夏诗琪回来顿时破口大骂,一边说着一边就挥手朝夏诗琪扑去。
沈婆子眼疾手快,一把将赵红娟拽开,护在夏诗琪身前,大声说道:
“你少在这儿装蒜!这是夏建章前妻留下的钱,给夏诗琪天经地义。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要有理,我把梁大妈叫来,咱们好好评评理!”
“就是啊,夏建章坐在一旁不吭声,估计就是想败坏夏诗琪的名声。哪有亲爹算计闺女的,真是不要脸!找梁大妈来评评理!”
人群中有人大声附和道。
众人听了夏诗琪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又被这丧尽天良的夫妻俩给蒙骗了。
大家对夏诗琪的话信了个九成九,纷纷指责起夏建章和赵红娟来。
一个个都愤怒的盯着夏建章和赵红娟两人。
听了这话,当即夏建章,红了眼睛,愤怒不已,可他知道昨日就在梁大妈那里吃了亏,差点没了工作,
现在这个逆女,偷了家里钱虽说是他们挣得,
可夏诗琪这个贱人的娘留给她的也没差多少,要是真解释也解释不明白。
夏建章心里恨透了夏诗琪这个贱人,可又实在不敢丢了工作,只能强压下心中怒火,赔着笑脸说道:
“今天是我没跟红娟交代清楚,让她误会了。我刚到家,累了一天,
还没来得及说,红娟就急火攻心地发了火,实在对不住大家,让各位看笑话了。”
说完便打发走了愤怒的众人。
众人虽心有不满还想说什么,但夏诗琪已经成功将祸水引开,再深究下去自己说不定还得吐出一半钱,
于是也都没再言语,任由软饭爹关上了院门。
“真是翅膀硬了,连你亲爹都敢算计,简直畜生不如!赶紧把钱交出来!”
夏建章见众人刚走,立马原形毕露,对着夏诗琪恶狠狠地吼道。
夏诗琪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刚刚说的话你是在放屁吗?你吃我妈、喝我妈的,如今还拿我妈的钱养小三和私生子,你还有脸说我?
窝囊废,窝里横的废物,有种你打开门让大家听听。”
“反了天了,今天不收拾你,真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夏建章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抄起一旁的木棍就朝着夏诗琪劈头打去。
夏诗琪灵活地一闪身,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攻击。
眼见夏建章疯了一般,不依不饶地要继续动手,夏诗琪正打算从空间里取出重物砸向他。
就在这时,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刚刚插上房栓的木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让正怒不可遏的夏建章瞬间愣住。
夏诗琪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狠狠踢在夏建章的裆部,恨不得直接给他来个物理阉割。
夏建章疼得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你个贱人,竟然敢打你爹,我要打死你个不孝顺的东西,送你进监狱吃花生米!”
夏诗琪并不理会他的叫骂,目光投向房门口。只见一个身影正走进来,原来是昨日见过的前夫哥。
他身姿挺拔,气势汹汹地带着愤怒走进了屋子。
听到自己要被公开处刑,赵红娟大喊冤枉,叫苦连天:
”唐为民,你不是男人,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现在居然不认,还想出这样折辱人的法子,诬陷我,
我不就是不让你见小勇,现在你连儿子都不想认,你不是人!“
唐为民这时候也看开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这些丑事,也不在隐藏,看着现在还嘴硬不认的前妻,
冷笑出声:”是啊,你也知道你是十月怀胎,可当初你怎么跟我说是早产,七个月就生下来一个七斤六两的孩子,比别人足月的孩子都大!“
唐为民当初正沉浸在自己有儿子的喜悦中,完全忽略了这一细节,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蠢,居然能相信这毒妇的鬼话。
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其中一妇人更是震惊的说道:
”我的天,我家孩子足月出生才六斤二两,就算是咱们棉纺厂的副厂长家孙媳妇也才生出七斤的孩子出来,这七个月孩子就这么大,怎么可能。“
众人的反应都是一惊一乍,看着赵红娟,那是满脸的不相信,
夏诗琪见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门框上,从空间抓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吃起瓜,磕了起来,
瓜子满嘴留香,果然看戏还是得磕瓜子,才更有味道。
赵红娟这时候自顾不暇,惊慌失措,但也知道她不能认,就算大家看出来,
但口说无凭,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就没人能拿她怎样。
”你放屁,不是你儿子是谁的,你这事要冤死我呀!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这个军人,日日独守空房,你回来一次,我怀了孕给你生下孩子,结果现在你不承认,我没了名节,我不活了我!“
说着就大喊一声,冲着一旁的墙撞去,还好被警卫员一把薅住,这才没酿成大错。
夏诗琪摇摇头有些可惜,这多余出手,贪生怕死的赵红娟能舍得死,那才奇了怪啦。
众人见这赵红娟竟然为了名节能撞墙取死,顿时都有些犹豫起来,
这孩子长得像后爸,也不是不可能,天底下不是一个爸生的都有相似的,
这或许是巧合也说不一定呢,
再说唐为民那可是军人,福利肯定好,七个月也不是没可能生下七斤重的孩子。
众人内心纷纷动摇起来。
哭闹着的赵红娟心中暗喜,这要是没证据,自己还能反咬这唐为民,他真不是男人,
好好的前夫,给自己儿子掏着钱,他们娘俩还能感念他恩情,等他老了剩菜剩饭也能施舍他点,
没想到他不识抬举,这么多年的事情还翻旧账,今天来找后账,她非得反咬一口不可,
把这个当了一辈子军人的唐为民送进牢里,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估计这些年他这军人待遇还攒下不少钱,等他浪荡入狱,
这些钱那不都是小勇他这个“唯一”孩子的,
到时候自己儿子不光有钱娶个更好的媳妇,还能买个更体面的工作,夏诗琪那个棉纺厂的破工作,她都不稀罕。
欸对了,那个杀千刀的去哪里了。
看到坐在门边看戏的夏诗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这帮人走了,自己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继女,
看着她渐渐肉嘟嘟的脸,顿时暗暗琢磨,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也是该给她想看个人,想到自己乡下瘸腿的表弟,
不如到时候等她下乡就去那里,还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暗暗的思索在夏诗琪眼里十分明显,顿时冷笑,都火烧眉毛的时候。还有闲工夫想着怎么算计她,真是够心大的了!
不过这前夫哥也不给力啊,到底找没找到证据啊,要是被反咬一口,自己可就卷铺盖走人了。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时,
唐为民总算有了动作,向着外面招了招手,一穿着军装的勤务员带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
刚才还恶狠狠算计着夏诗琪的赵红娟,看到来人瞳孔一缩,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顿时冲上来就要撕扯这婆子,还好一旁的警卫员机灵,一把薅住了她,
妇人走进屋子,刚想说什么便被赵红娟频繁的打断,
做后没办法警卫员找了块布给嘴堵上了,
大家见赵红娟这反应顿时知道她心中有鬼,奇奇的看向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太太。
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这妇人才神色郑重地的说道:
“我是当年给赵红娟接生的稳婆,清楚记得当时接生的孩子体重是七斤六两。我敢以我的职业操守担保,这孩子是十月足月出生的。”
唐为民低垂着头,神情落寞,声音低沉地说道:
“可是,按照这样的说法,她怀上夏小勇的时候,我和赵红娟那时根本还没结婚,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那些参加过唐为民和赵红娟婚礼的人,回忆起两人好像才相处了一个月就结婚了。
“妈呀,怀上孩子的时候连对象都没处,这哪是唐为民的孩子,根本就是个野种啊!”
众人纷纷看向撒谎的王稳婆,指责她不道德,王稳婆被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她慌乱地摆手,哆哆嗦嗦地向公安交代:“我当时确实是多收了赵红娟一点分红。
当时赵红娟说因为孩子太大,怕丈夫担心,所以才撒谎说早产。我真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多事儿啊。
我是完全不知情,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警卫员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摆了摆手。
这件事她虽然直接参与了,但现在又不昧着良心,帮着当面举证,
在看看一旁的唐为民,见他神色如常不想追究,
两名警卫员也安定下来,
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
知道真相的众人都是一脸复杂的看了看赵红娟还有夏建章一言难尽,
一个是入赘的软饭男,一个是偷汉子生下孩子的女人,
这真让人一言难尽啊!
赵红娟见有了证人,还是当年的稳婆当面作证,也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夏建章此时脸色铁青,强作镇定地吼道:
“那是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跟我毫无关系。我那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你,这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夏建章的这番话,明眼人都知道是在胡说八道。
毕竟,眼前这一大一小两张面容,眉眼间极为相似,众人看着都觉得十分无语,可他却还死不承认。
就连警卫员见了,也不禁在心里暗暗摇头,对他的行径感到无奈。
原本已经双眼无神、放弃挣扎的赵红娟,听到夏建章这么说,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气得跳了起来,
怒吼道:
“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未婚先孕,名声都毁了,你现在居然敢不认账,你还是不是人!”
说着,她猛地挣脱开被正手扣住的手,上前一把朝夏建章的脸挠去,瞬间在他脸上薅出两道血痕。
两名警卫员见状,很有默契地往后退了退,假装没看见这一幕。
而夏诗琪则在一旁双眼放光,这狗咬狗的好戏终于上演了。
她又抓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了起来。
原本双眼无神放弃挣扎的赵红娟听了这话,气的蹦了起来,上前一把挠向夏建章的脸,薅出两道血爪印,两名警卫员也是靠后,假装看不见。
赵红娟被正手扣住的,有手挠夏建章,可被反手扣住的夏建章,根本无法还手,只能气得暴跳如雷,
大声骂道:“你这个疯婆子,胡说什么!我当年可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赶紧给我住手!”
两人互相叫骂着,彼此揭短。夏建章虽双手被反扣着,可凭借着一股蛮劲,与赵红赵红娟撕扯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只见赵红娟一会儿把夏建章挠破了脸,一会儿又被夏建章按在地上踹。
在愤怒的驱使下,夏建章渐渐占了上风,他一脚又一脚地踹向赵红娟,嘴里骂道:
“赵红娟,你这个疯婆娘,生了我儿子是你的福气,居然还敢打老子,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姓夏!”
说罢,又狠狠踹了两脚。
就在他还想继续动手时,两个警卫员上前将他们分开。
警卫员一脸严肃地宣布:“既然双方承认骗婚,婚内乱搞男女关系,作风混乱,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被正式逮捕,请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自己被宣判入狱,夏建章原本嚣张的模样瞬间僵住,惊得瞪圆了眼睛,大声喊道:
“你们和唐为民是一伙的,我没承认……”
他还想解释,却被目睹全过程的热心群众纷纷反驳。一位群众大声说道:
“夏建章,你自己亲口说的,还想抵赖,当我们都聋了吗?”
另一位群众也跟着附和:“就是,敢做不敢认,真不是个男人!”
还有人鄙夷地说:
“婚内出轨生孩子,算什么男人,我看他下面那玩意儿也别要了,真给我们男人丢脸。”
夏建章被众人骂得脸色通红,双眼充血,可此时他已无力回天,毕竟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为防止两人挣扎,警卫员又用麻绳将他们捆了一圈。
随后,警卫员看向围观的邻里,想要带几个热心群众回去做笔录,大家都踊跃地想要帮忙。
警卫员挑选了两三个热心肠的群众后,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夏诗琪作为当事人之一,自然也跟着一同前往警局做笔录。
大家看着沉默不语的夏诗琪,心中满是心疼。
任谁见到养大自己的父亲是这样子的人,能不生气,
大家纷纷大骂特骂着夏建章这个渣男,缅怀夏诗琪那善良的母亲,
感叹她所托非人,早早的走了,这女儿被这样一家子讨债鬼欺负!
真是命运弄人啊!
不一会,就到了军区,整个军区大院被高大厚实的围墙环绕,围墙顶端设有铁丝网,戒备森严。
门口有两个持枪站岗的哨兵,站的笔直。
一时之间,让夏诗琪,不敢靠近,
门卫站岗的哨兵注意到躲在角落的夏诗琪,向着她走来:
“你好同志,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看着身姿挺拔的哨兵,夏诗琪说到:“我想找一下唐为民同志,我是他前妻的继女。”
哨兵听了这话,有些奇怪的看了夏诗琪一眼,
便和同伴打了招呼,飞快的向着军区大院跑去。
没过多久,夏诗琪便看到一位中年大叔朝这边走来,身姿挺拔。
她想起曾经后娘闹离婚的时候,这个男人前来挽留的场景,
那时的他姿态卑微,几乎都要给后娘跪下,苦苦哀求她不要离开。
据说,为了挽回这段婚姻,他甚至向上层领导打报告,请求带家属到军区生活。
领导因为知晓他正面临离婚危机,还破格应允,
甚至专门腾出一套房间,唐为民满心期待能接后娘过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后娘果断拒绝,
她只是说已经受够了他总是出任务、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日子,
而后毅然决然地带着便宜弟弟改嫁给了夏建章。
现在的夏诗琪只能感叹一句,要是不和这前夫哥离婚,这夏小勇长大,便要露馅了,
只能说这后娘当真是果断。
瞧着眼前这位被蒙在鼓里、戴了绿帽子却浑然不觉的帅气大叔,夏诗琪心中暗叹,真真是可怜之人。
不过相较而言,原主的命运更为凄惨,这让她不禁对原主心生怜悯。
但既然自己已经替代原主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便绝不会允许同样悲惨的命运再度上演,
她一定要改变原主怨种的一生,掌控自己的命运。
唐为民有些激动的看着夏诗琪,以为这么多年,红娟她总算是想明白,让他见儿子了,
想到已经有十几年没见的儿子,只能隔得远远的望上一眼。
唐为民就由心的感到思念,想要见儿子的心更加迫切。
“你是,夏建章的闺女吧,你来是不是你娘她同意我见小勇了?”
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面对真挚的眼神,夏诗琪有些不忍心告知他真相,
但一辈子被蒙在鼓里,还被前妻吸着骨血,对前妻和野男人生的孩子抱有幻想,
夏诗琪觉得与其活在欺骗里,不如告知他真相。
看了看周围军区并没有什么人路过,这里离哨兵也远,
夏诗琪便压低声音说道:
“为民叔,不是我后娘找你,是我要找你。”
唐为民听后,一脸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好像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什么交际,
他想不出除了因为她后娘还有弟弟,到底能因为什么事特意找自己。
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有些好奇她会说出什么来。
夏诗琪再次小声说道:“其实,夏小勇并不是你的孩子,他是我后娘和我亲爹生的私生子。”
唐为民听后,有些踉跄,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小勇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随后一脸怒气的看着夏诗琪:
“红娟她虽然是你后娘,小勇也不是你亲弟弟,
但是你也不能胡乱造谣,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对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名誉有多严重。会造成什么后果。”
夏诗琪面对威胁并不慌张,再次冷静开口: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
但我觉得你可以去见一见现在的夏小勇,等你看见他的脸,便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夏诗琪,看了一眼有些失态的前夫哥一眼,
觉得自己虽然告知了真相,但还是需要他自己消化。
再说夏诗琪不相信这个前夫哥没有猜测,不然就不单单是质问她,
而是直接在军区抓她送警局了。
等到他见到和夏建章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便会确认夏小勇并不是他的孩子,到时候前夫哥一定会去寻求真相。
虽然这个年代并没有亲子鉴定,能证明血亲,
但只要有过接触,那便必然有蛛丝马迹,
况且前夫哥是军人,也是有些人脉的,至于怎样求证这就不是夏诗琪该管的了。
夏诗琪见前夫哥还在呆愣,也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唐维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秋风将他敞着的军大衣彻底冷透,甚至心都凉透的时候,才转身离开。
他不是没有对前妻有过怀疑,自己曾经那样挽留她,
甚至差点跪地求她,可前妻还是毅然决然的跟自己离婚,
甚至十几年剥夺他见孩子的权利,让他成为军区的笑话。
种种都表明其中必然有猫腻,只是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经过夏诗琪的挑明,他才有所怀疑,他是应该去看一看这个许久未见的儿子了。
随后眼神中带着执着返回了军区大院。
另一边,中午回到家的赵红娟看见依旧空锅冷灶,
正用力的拍着夏诗琪居住的柴房木门,面含愠怒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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