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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结局+番外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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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

《我的官途谁敢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

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

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

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

“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

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不仅自己会,妹妹也会陷入险境

他怒吼道:“你们别逼我!”说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侯勇的呼吸越发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一个警察拿着枪指着柳江河,另一个警察也如铁钳般死死地把柳江玲控制住,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则如斗败的公鸡般一个个爬了起来站在对面,他们皆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如雕塑般紧张地对峙着,局面愈发如绷紧的弓弦般僵持不下。

在柳江河家帮忙的村民也如潮水般闻讯赶来,人越来越多,大家对侯家仗势欺人的做法皆嗤之以鼻,死者为大,柳父刚刚下葬他们就过来羞辱别人。

特别是警察还帮着侯家将柳江玲挟持,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然而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咒骂,生怕侯家日后会打击报复。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这三个柳江河的发小,手持棍子锄头,如猛虎下山般就要挤进人群,柳江河心中感动如潮水般汹涌,可他害怕侯家会如恶魔般打击报复他们,于是还是对他们喊道:“老王,老刘,老宋,你们快让开,这个事情你们千万别掺和!”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闻言,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停住了脚步,把手中的工具如弃敝履般丢在一边,唉声叹气,此时并非他们意气用事之时,若他们冲上去,只会给柳江河徒增烦恼,也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祸。

这时,拿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开口说话了:“柳江河,你这样做是没有出路的。你放开侯总,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呀,可以啊,你们放下枪,把我妹妹放开,再让侯勇、侯军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认罪,就可以好好谈谈了”柳江河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安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放开侯勇的。

就在此时,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威猛霸气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最终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一旁。

车门打开后,四名身着正装、气质不凡的男子迈步下车,他们步履稳健,神态自若,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男子,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冷峻,浓密的剑眉下,双眸闪烁着犀利而深邃的光芒,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正是安宁县的副书记谢建国。


而且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狼狈,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郊游,他与自家兄弟随意开着玩笑,仿佛昨天那场悲剧从未发生过。

两个警察跟在侯勇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缺乏应有的威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纹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戴着手铐,显然是被拘捕的犯人,但从他的外貌来看,他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哈哈,你们动作还真快,我还说来看看老柳的遗容呢。”侯勇走到柳江河身边,指着柳父的坟墓故作感慨地说,“哎呀,昨天喝醉酒了都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啊。”

柳江河听到侯勇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侯勇!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转而又向两个警察质问道:“警察同志!侯勇是撞死我父亲的凶手!他不是应该在警察局里关着吗?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侯勇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嘿呀,江河啊!饭能随便吃,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哟!你爹哪能是被我撞伤的呢?大前天我一直在县城跟几位当警察的哥们儿开怀畅饮呢,根本就没踏出家门半步。”

“直到昨天才听闻你爸遭遇不幸的消息,我那叫一个惊愕万分呐!这不,昨儿个下午我还特意赶到警察局,请他们务必将真凶严惩不贷呢!”

“你瞧瞧,今天他们就领着真凶过来向你爹叩头谢罪啦!要是不信,你尽管去问问这些警察同志嘛!”说罢,他冲着两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撅起嘴巴示意了一下。

这时,其中一名警察迈步上前,先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这位受害人家属,经过缜密的调查,眼前这人便是真正的肇事元凶,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然全盘招供,毫无抵赖之意。侯总再三请求,我们才特地将此人押解至此,让他在你父亲的墓前诚心悔过、认错求饶,期望能得到你们的宽恕与谅解。”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柳江河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你们简直就是混淆是非、信口胡诌!明明就是侯勇喝得酩酊大醉后驾车冲撞了我父亲,当时现场可有众多目击者能够出面佐证此事,而这个所谓的‘肇事者’显然就是他找来替罪羔羊而已!”

“是你,就是你撞的我爸,我当时也在现场,要不是我爸,我也被你撞了,你就是凶手”赵江玲也指着侯勇,愤怒地吼道。

面对柳江河的质问和柳江玲地怒吼,侯勇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江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得说清楚,要讲证据。我侯勇虽然平日里爱喝酒,但从不拿人命开玩笑。前天我确实在县城里和几位警察朋友小聚,这点他们都能作证。”

“江玲啊,我昨天可真没见过你,你爸出事,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还特意请警察朋友们严查此事,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还你爸一个公道。”他边说边朝那两位警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位站出来的警察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请允许我再次澄清,我们的调查是严谨且公正的。这位肇事者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理解你们兄妹的愤怒和悲痛,但请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柳江河看着他们,开口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当你们的老大了吗?不服就再来,要是服了就给我站起来,都是些大老爷们别哼哼唧唧,不要耽搁了正事”

“光辉岁月”是安宁县城北新区那崭新的商业街上落成之后,所开设的首家颇具档次的 KTV ,尤瑜一家在当地可是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因此,开业当晚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众多官员以及商界人士纷纷前来道贺捧场,各个包间皆是座无虚席,大部分人不过是来与尤瑜父子寒暄几句、小酌几杯、高歌一曲便匆匆离去。

包间不停翻台,服务员们脚下生风,而在陈春江有条不紊地调度之下,服务员们始终面带微笑,将各项服务工作做得尽善尽美,从而博得了客人们的一致称赞。

不得不说,尤瑜着实深谙营销之道,他早早地便招募了数十位容貌俊美、气质出众的男女作为服务员。

就在下午开业之时,这群美女帅哥往门口那么一站,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住了过往行人的眼球。

不仅如此,尤瑜甚至还特意邀请到了安宁县内赫赫有名的大姐头,并请她带上一些姐妹们来到场子里增添热闹氛围,这般举动使得许多人的内心也不禁开始躁动起来。

这个晚上,柳江河可没闲着,他身着黑色西服,领着六个安保人员,在场子里不停地溜达,就怕有人来找麻烦。

既然端上了这碗饭,就得对得起别人的信任,还有自己的工钱嘛,他手下那六个安保人员,上午被他的雷霆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是他指哪打哪。

这世道,只有实力才能让人真正服气,现在他们可听话了,这就是对强者的崇拜和敬畏啊。

晚上十二点,上午带头挑事的朱涛和柳江河在监控室里看监控,朱涛那叫一个殷勤,给柳江河点了支华子,开口就说:“江哥,你说这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啊?估计咱们当保安干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吧!”

想当哥,年龄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实力,四五十岁的人都得跟在你屁股后面叫哥。

柳江河狠狠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烟雾,他才刚开始抽烟不久,但也能感觉到这华子和普通香烟的不一样。他看了看朱涛,笑着说:“你问我,我哪知道啊。不过尤总说了,今天晚上要是纯收入能超过二十万,就给每人发红包。咱们也都精神点,可千万别出岔子,这场子啊,越晚越容易出问题。”

听到这儿,朱涛连连点头应和,并接着感慨道:“江哥呀,您瞧瞧那些当官的多舒坦呐!本身工资福利待遇就相当优厚,大晚上跑出来搞个例行检查,居然还能额外赚上一笔不菲的外快。倘若咱们也能有幸跻身于体制之内,那该有多美啊!”

他们所从事的这份工作,不仅仅需要确保场子里风平浪静,无人滋事生非,更得时刻警惕并应对来自县里各个部门——诸如工商、城管、公安、环保以及消防等等单位的频繁检查。

正所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虽说这些单位的领导头目们,尤瑜早已精心打点好了关系,但底下的办事人员总归还是想趁机揩点油、捞些好处。

尤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若想让这门生意能够长盛不衰,就非得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妥善处理不可。


柳江河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公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我柳江河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侯勇,你的手段我清楚得很,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找个人来顶罪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不可能!”

接着,他又朝两个警察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披着警服的狗腿子,你们不分是非黑白,你们的良心不痛吗?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和周围众人都清楚得很,这群警察早就与那侯勇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且蛮横无理的侯家势力,他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毕竟对方可是只手遮天啊!难道真要去鸡蛋碰石头吗?

“臭小子,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昨天居然差点儿让你给骗过去了,哼,如今我们可都晓得啦,你早就被部队扫地出门喽!没了军队做靠山,你还有啥能耐跟咱们侯家叫板啊?哈哈哈哈……”昨日回到家中后,侯军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大哥侯权的电话。

而那侯权也确实有些手段,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柳江河已遭部队除名的消息。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至理名言一直以来都是侯家人所信奉的准则。

所以当侯德全以及侯军了解到此事时,两人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要将柳家兄妹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尤其是当过兵的柳江河,更是成为了他们首要铲除的对象,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军人这一特殊身份的庇护,那么柳江河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足为惧!

“啊!竟然如此?江河居然被军队给开除了,真不知晓究竟犯下何种过错呀……唉,他们兄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哟”人群之中传来阵阵惊呼声。

而此时,侯军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语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要让全村人都知晓此事。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与疑惑,对于这些议论声和异样的目光,柳江河却显得毫不在意。

“侯军,还有侯勇!你们不要太得意,哪怕如今我已不再从军,想要收拾你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柳江河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

只见他轻轻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即便失去了军人的身份,他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与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眼见柳江河这般愤怒模样,侯家两兄弟不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一步。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当一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人发起狠来,往往会令人猝不及防,甚至连悔过自新、祈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警察同志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吧?这家伙公然威胁咱们呐!倘若日后我兄弟俩遭遇不测,必定是他所为无疑!恳请诸位务必替咱主持公道啊!”侯军见状,连忙转身朝着身旁的警察诉苦,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之前挺身而出的警察此时再度站出来,义正言辞地为侯家那两位所谓的“普通群众”仗义执言。


“啊,小声点,江玲才刚睡不久,这侯家人这么这么心狠手辣,你也不要气坏身子,老领导不是说明天帮忙过问吗?”余丽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听说柳家的遭遇后,也是见不惯侯家的做法,真是欺人太甚,不过她也有些担忧这个事情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

“唉,你懂什么,我是害怕江河在里面扛不住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建国担忧地说道,侯家的这些做法,已经表明他们会赶尽杀绝,柳江河身手再好能躲过几次。

“咚咚咚……谢叔”就在此时,谢建国夫妇的卧室门传来了柳江玲急促的声音。

“江玲啊,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啦”余丽闻言马上起床穿衣,和谢建国一起推门而出,担忧地问道。

“谢叔,婶婶,我刚才听到谢叔的电话响了,是不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了”柳江玲泪眼婆娑地问道,她哥哥担心她,她何尝不担心哥哥呢?

谢建国与妻子对视了一眼,还是不忍心隐瞒她,余丽牵着柳江玲的手说道“江玲,刚才你谢叔的朋友打电话说,说有人在看守所对你哥哥图谋不轨”

听到这里,柳江玲张大了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啊,肯定是侯家干的,只有他们才干得出来这种恶毒得事情,哥哥是不是很危险”

余丽把柳江玲搂在怀里面,安慰道“江玲,听我说完,你哥哥已经把要伤害他的人废了,他晚上也被关到禁闭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你谢叔也会想办法帮你哥哥”

“但是他白天在柳河村伤了人,还有一个人死了,晚上又在看守所卸掉几个人得胳膊和腿,形势确实对他很不利,你也要做好他暂时出不来的准备”余丽说完也觉得这两兄妹很凄惨,眼泪也包不住了。

“唉,江玲,我们现在只有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天无绝人之路,对了你哥哥进去之前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谢建国也是愁眉苦脸。

下午到晚上该想的办法他都想了,老领导那边如果真要帮忙的话,也不会说等到明天,他觉得也应该把这个现实告诉柳江玲。

虽然很残忍,可是也不得不去面对啊,这个狗娘养的社会,哪有什么公平正义,穷苦人家难道就应该被欺辱吗?

谢建国不经意间的一句询问,却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让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柳江玲瞬间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脸上更是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啊!谢叔,我竟然把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请您和阿姨稍等片刻,我哥哥有救啦!”

话音未落,柳江玲便如一只敏捷的小鹿般,从余丽温暖的怀抱中奋力挣脱而出,朝着房间飞奔而去。

望着柳江玲匆匆离去的背影,谢建国与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皆是茫然之色。

没过多久,他们便瞧见柳江玲艰难地拖拽着柳江河当前几天背回来的那个背包缓缓走出房间。

谢建国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江玲呀,你刚才说你哥哥有救了,为何要将你哥哥的背包取出来?难不成这包里藏着什么能保人性命的免死金牌不成?”

此时的柳江玲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但仍顾不上歇息,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背包的拉链,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谢叔,我哥曾经交代过,如果他没办法从里面出来,而咱们又遭遇了无法解决的棘手难题,就让我在他的背包里找写有电话的卡片。他还说,只要拨通这个号码,一切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然而,当狱警们看到柳江河时,却发现他正瞪大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做出防御的姿势,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备。

“柳江河,出来吧,你可以走了。”昨天晚上带头殴打柳江河的那个警察开口说道。

柳江河缓缓走出禁闭室,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警察。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他决定保持沉默,以免落入他们的陷阱。

柳江河心里想着,如果是谢建国和高明祥背后的人出手,那他们应该没这么大的能力。

他猜测多半是那人出手了,唉,这个人情自己可不想欠啊!

这时,带头的警察见柳江河磨磨蹭蹭地走出来,便朝身边的警察吩咐道:“来,帮他打开手铐脚链。”

然后,他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走到柳江河身边说道:“柳江河,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昨天的事情都是误会,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柳江河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满是疑惑,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

“别这么看着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上面突然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放人。”警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柳江河冷笑一声,转身朝大门走去,不管怎样,他重获自由了,他要赶紧去找妹妹。

与此同时,谢建国带着柳江玲正在看守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一大早就来到门口守着,生怕自己错过。

远远见着柳江河走出大门,柳江玲就像炮弹发射一般撞进哥哥的怀里痛哭“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柳江玲抬起头梨花带雨地仔细打量柳江玲,看到他鼻青脸肿、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哭得更加厉害,嘴里面叫嚷着要去告警察。

柳江河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哥哥没事。”他抬头看向谢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建国走上前来,握住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这次多亏了你让江玲打电话,不然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

柳江河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这份本不想接受的人情,以后怕是不好还喽。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谢建国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开口说道。

柳江河抬头看了看看守所的大门恍如隔世,自己差点就走不出这里了,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进这里面了,然后带着妹妹上了车,三人一同离去。

回到谢建国的家中,余丽就拉着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你没事吧,这群心狠手辣的人,以后一定会遭报的”,余丽看柳江河就像看自己儿子一样。

余丽喜欢男孩,柳江河母亲去世之后,她隔三差五就会去看他们两兄妹,柳江河读高中那时,经常让他到家里面吃饭,就连她女儿谢韵欣都常说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

“婶婶,我没事,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打在我身上就像蚂蚁咬一样”柳江河见到余丽也是异常亲切,在他眼里这个婶婶就像母亲一样关爱着自己,他也不想让她担心。

余丽有些心疼地摸着柳江河有些发肿的脸,眼眶也变红了“孩子,真是苦了你,唉,这侯家简直不是人”


侯军这番调侃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同学们中间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那些脾气火爆的男同学,更是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算哪根葱?这可是尤老板邀请我们来这里玩的,他都没说让我们走,你有什么资格赶人?”

另一个男同学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啊,我们还没玩尽兴呢!要想玩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走?”这些学生们都是从象牙塔里成长起来的,对于社会的黑暗面知之甚少,自然无法理解侯家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

侯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坏笑声:“看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给我侯军面子啊!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个包间够大,咱们就一起玩玩呗。你们在这里庆祝,那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大家一起开心一下嘛。”

说着,他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包间里扫视着,最后停留在那些青涩的女孩子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种只有男人才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包间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几个男同学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坚定的声音突然从包间最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侯军,你不要脸,你真以为你在安宁县就能一手遮天了吗?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压抑的空气,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个说话的方向。

只见柳江玲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并不害怕眼前的局势。她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侯军进来之后柳江玲第一时间就给柳江河发了信息,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尽量不让侯军发现自己。

但当她听到双方即将发生冲突时,她不再顾及其他,因为她深知侯家的无耻手段,她的同学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侯军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扬起一抹贪婪的笑容,嘴里发出啧啧声:“哎呀呀,原来是柳家的江玲侄女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天不见,身材变得越来越好了呢。早说是你的同学嘛,对了,我记得江玲侄女你今年也参加了高考,考上哪所大学啦?”

说着,侯军一边说一边朝柳江玲走去,眼神不断在柳江玲身上游走,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之前被柳江河打断手臂,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看到柳江河没有在妹妹身边,他决定要让柳江玲付出代价。

对于侯军来说,他才不管柳江河背后有什么背景,如果不找回失去的面子,那他就不是侯军了。

柳江玲感觉被侯军看穿了衣服一样,心中一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

“别过来,我哥哥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要你另外一只手了吗?”她大声地喊道,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

侯军却笑了起来,柳江玲的威胁触痛了他的伤疤,他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哈哈,柳江河也在这里吗?他在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这个兔崽子”

柳江玲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管不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侯军突然用没受伤的手抓住柳江玲的手腕,用力拉扯,“跟我走一趟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尽管他们试图将这份感情藏得很深,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有一天,这件事被有心人发现并报告给了首长。

首长的家族背景深厚,他的女儿更是备受瞩目,婚姻大事并非个人所能决定。因此,一场“棒打鸳鸯”的大戏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首长和他的夫人各自找到了柳江河和他们的女儿谈话,尤其是在与柳江河交流时,首长许下承诺:只要他不再与自己的女儿交往,日后他的军旅生涯必将一帆风顺。

然而,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个年轻人怎能轻易放弃?柳江河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一要求,而首长的女儿同样坚定地选择了爱情。

本来首长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就要采取雷霆手段,要么让女儿离开部队,要么让柳江河离开部队,活生生拆掉这对有情人。

但是,他们所在的部队接到紧急任务,需要派遣柳江河所在的特种作战小队去参加任务,还需要一名年轻女军人配合。

首长的女儿得知消息后,向父亲争取去执行任务,保证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就认真考虑父母的提议,首长勉为其难地答应。

可是在这个过程却出了意外,女儿意外受伤,柳江河也因此违抗军令,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任务回来就被关了禁闭,准备送军事法庭。

就在这时,首长找到了柳江河,并提出要跟他做一个交易。

首长表示,如果柳江河答应从此以后不再与女儿见面,那么他将想尽办法帮他逃过牢狱之灾。

不仅如此,首长还答应满足柳江河三个要求,但前提是这些要求必须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柳江河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坐牢,他的家庭将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他想起了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和正在上学的妹妹,他们需要他来支撑整个家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柳江河最终决定接受首长的条件,虽然他内心痛苦万分,但为了家人,他不得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在离开的时候,柳江河没有见到受伤的恋人,刚才从他父亲的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失去了记忆。

然而,对于柳江河来说,只要她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明白,这份爱情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默默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唉……”柳江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不过,这段感情,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他的心底,成为一段永远无法忘怀的回忆。

现在的柳江河只能面对现实,决定要努力赚钱,早日还清那笔钱,从心底来说他不想欠别人分毫。

同时,他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有一天重新站在她面前,即使她已经不记得他。

思考良久,柳江河收起思念,整理好情绪回到谢建国家,进屋后他把手机还给谢建国,然后说道“谢叔,有个事情想麻烦您,最近这段时间能不能让江玲先在你们家住段时间,我想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家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毕竟他们的父亲刚去世,这个时候住在别人家也是有忌讳的。

不过,谢建国满口答应下来,他知道柳江河的考虑,他孤身一人回去,就算是面对侯家的刁难,他也可以从容应对,如果柳江玲在,他心中就多几分掣肘。


至于考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柳江河也有所考虑,他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复习,他坚信凭借自己的学习能力定然不在话下,只是担心届时会有人从中作梗。

转眼日子来到六月下旬,柳江河已经在“光辉岁月”工作了一个多星期,生意虽不如第一天那么夸张,但是每天流水超过三十万,纯利润超过十万。

尤乾每天都笑嘻嘻地看着这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员工们自然也高兴,老板说这个月干完会有奖金。

柳江河每天也很忙,白天的时候检查所有场所、设备,还会抽些时间来指导手下练习本领,晚上则是在场子里面来回巡察,遇到突发事件也会第一时间赶到处理。

这段时间里,还真有那么几拨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跑来闹事,不过好在柳江河和他那帮兄弟够给力,迅速出手解决掉这些麻烦,没给场子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尤其是柳江河那干净利落的身手,简直令人惊叹不已,这不仅让他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更是成功地在这个场子里站住了脚。

那些员工们见到他时,无不热情洋溢地喊一声:“小江哥,好啊!”

而柳江玲和谢韵欣也曾来过这儿好几次,每回看到身着一袭帅气黑西装的柳江河,谢韵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犯起花痴来。

就连一旁的尤乾都瞧得明明白白——谢韵欣这丫头铁定是喜欢上柳江河啦!

可柳江河却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无动于衷,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心里早就住下了一个人,哪还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其他人哟?

更何况,这可是自己敬重有加的谢叔叔家的宝贝闺女啊,打从记事起,他就一直将她当作亲妹子看待,实在不忍心让她跟着自己吃苦受累。

6月24日凌晨两点钟,“光辉岁月”结束营业之后,尤乾硬是拽着忙活了一整晚、早已疲惫不堪的柳江河以及刘伟他们几个,打算去老地方好好吃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

突然柳江河电话响起,接听之后传来了柳江玲喜极而泣的声音,“哥,高考成绩出来啦,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考上啦!考上啦!”柳江河听到妹妹传来的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心中犹如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般喜悦万分。

他兴奋地挂断电话,双手紧紧拉住尤乾的手,拼命地摇晃起来,原本今晚他计划陪伴妹妹一同查询高考分数。

由于最近来KTV闹事的比较多,他实在放心不下,丝毫不敢松懈大意,他嘱咐妹妹一旦查出结果就立刻通知他。

“江河,到底发生啥事了呀?你这样摇我,我的骨头都快被你给晃散架咯!”尤乾哪能经受得住柳江河如此猛烈的晃动,连忙扯开嗓子高声呼喊起来。

柳江河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当他瞧见眼前被自己摇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的尤乾时,不禁满脸歉意,急忙开口说道:“啊,乾哥,真是对不住呐!我刚刚实在是太过激动了,方才江玲打电话来说高考成绩已经公布了,而且她成功考上了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究竟考上哪所大学啦?”尤乾并没有因为柳江河刚才的失态而生气计较,反而迫不及待地追问起具体情况来。

“额,她只说考上了,也不知道考上哪里了,太激动也没有来得及问,等我回去先问问再说”柳江河抠了抠脑袋,不好意思第说道。


在众人的劝说下,柳江河才缓缓起身朝家中走去,尤乾叫了声高老师,也跟着进了柳家门。

回家后,柳江河挨着跪谢了每个在家帮忙的亲友们,中午到下午他与帮忙的人一起归还桌椅板凳和锅碗瓢盆,这次办白事剩下的菜品他也左邻右舍打包回去。

忙碌到傍晚才基本收拾完,院子里面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大伯柳长顺一家人,还有高明祥、尤乾和王富贵等几个发小。

柳江河父亲这辈只有三兄妹,柳长顺在家务农,柳长敏则是嫁到隔壁县,自柳江河的爷爷奶奶去世后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前天回来之后又匆匆返回了。

柳江河到父亲坟前烧过纸钱后,柳长顺、柳长敏和高明祥把柳江河叫到堂屋内,开始扒拉这次白事的收的份子钱和花销。

俗话说:“死人不吃饭,财产去一半”,这次柳父去世一共收到份子钱两万多块钱,但由于柳父已经去世,许多村民担心柳江河和妹妹无法偿还这份人情,所以随礼的金额普遍较少,甚至有些村民只是前来帮忙而未随礼。

这也是人之常情,柳家本来就贫穷,加上和侯家结怨还真有可能还不上父老乡亲的人情,这不能怪人势利眼,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还来帮忙已经算是做得更好的了。

然而,办理宴席、购买香烟、酒水、鞭炮以及砖沙等物品的开支却高达三万多元,还没计算柳长顺拿出应急的棺木费用,这部分也要五六千元。

目前所收的份子钱已全部用于支付购物款项,仍有近一万元的缺口,柳父也没有什么什么存款,当初侯家赔偿的钱,这些年买药也用得一干二净。

高明祥主动提出由他来垫付这笔钱,同时柳长顺也表示棺木的费用无需归还。

以后侄儿侄女孤苦伶仃,能帮一点是一点,而且他自己短期内也不需要使用棺木。

柳江河态度坚定地说“大伯,高老师,这样可不行,不能让你们出力又出钱,这些钱必须由我来出,大伯你寿材的事稍晚一点我一定帮你置办一副”

他这几年当兵加立功的奖金大都寄回家中补贴家用,这次强迫退伍也没有什么退伍费,剩下的存款只能够把这个窟窿补上。

高明祥、柳长顺见柳江河这么坚持,也就答应下来,这孩子天生就倔犟,认准的事情就怎么也不会变。

两个长辈也有些欣慰他也已经成年,只要找个工作,辛苦几年,等柳江玲读完大学,日子就会好起来。

说完正事吃完晚饭,高明祥就起身离开,现在还没有放假,还要回学校上课,马上快期末考试了,也不能耽搁太久,要是请假太久保不齐又有人在后面打报告了,柳江河把他送到门路边,见他远去才回家。

柳长顺也带着媳妇孙子回家了,柳江河的堂哥夫妇在荣城打工,两个女儿也已经出嫁,平常也只有他们在家,这次时间匆匆堂哥堂姐们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来。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为了碎银几两,忙忙碌碌,一年到头也存不了几个钱,如果不出去打工守着一亩三分地,连人情都送不起。

长辈们都离开之后,家里面就只有王富贵、刘伟、宋远军和尤乾,他们见柳江河父亲去世又只有一个人在家,就决定留下来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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