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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全局

不问岁月任风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闲这边将人教训完后,吴总管才带着人返回宫内。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景帝。“哦?看来他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心还是不够狠,这样的奴才居然没杀,只是赶走。”景帝摇了摇头。这些贱婢是柳暝的人,景帝早就知道。对于这种眼线,发现了就应该用铁血手段处死,而柳闲的做法景帝不是很满意。“和陛下相比,殿下处理的方式确实欠缺火候。不过比起之前,殿下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嗯,这倒是没错。”景帝点了点头。“行了,你下去吧。三日后,姜国的使团就要到了。那位长公主也在其中。”吴管家闻言,连忙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若是能够和姜国联姻成功,草原十八部或许也会有所忌惮。我们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景帝沉声道。他捏了捏眉心,又感到有些头疼。姜国...

主角:柳闲苏瑶   更新:2025-02-1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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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闲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全局》,由网络作家“不问岁月任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闲这边将人教训完后,吴总管才带着人返回宫内。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景帝。“哦?看来他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心还是不够狠,这样的奴才居然没杀,只是赶走。”景帝摇了摇头。这些贱婢是柳暝的人,景帝早就知道。对于这种眼线,发现了就应该用铁血手段处死,而柳闲的做法景帝不是很满意。“和陛下相比,殿下处理的方式确实欠缺火候。不过比起之前,殿下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嗯,这倒是没错。”景帝点了点头。“行了,你下去吧。三日后,姜国的使团就要到了。那位长公主也在其中。”吴管家闻言,连忙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若是能够和姜国联姻成功,草原十八部或许也会有所忌惮。我们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景帝沉声道。他捏了捏眉心,又感到有些头疼。姜国...

《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全局》精彩片段

柳闲这边将人教训完后,吴总管才带着人返回宫内。
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景帝。
“哦?看来他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心还是不够狠,这样的奴才居然没杀,只是赶走。”
景帝摇了摇头。
这些贱婢是柳暝的人,景帝早就知道。
对于这种眼线,发现了就应该用铁血手段处死,而柳闲的做法景帝不是很满意。
“和陛下相比,殿下处理的方式确实欠缺火候。不过比起之前,殿下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嗯,这倒是没错。”
景帝点了点头。
“行了,你下去吧。三日后,姜国的使团就要到了。那位长公主也在其中。”
吴管家闻言,连忙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
“若是能够和姜国联姻成功,草原十八部或许也会有所忌惮。我们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景帝沉声道。
他捏了捏眉心,又感到有些头疼。
姜国的那位长公主也不是一般人,她这次来可是带了难题的,要亲自选人。
若是没能解开她的难题,这场联姻也不会成功。
接下来,就看皇子们各自的能力了。
....
三皇子府内。
柳暝阴沉着脸,看着面前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肿胀的几个女人。
“殿下,他仗着有皇上御赐的宝剑,打您的脸。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被柳闲狠狠教训过的那个侍女跪在地上不断的诉苦。
曾经的她在柳闲的府上为所欲为,从来都是和她打的苏瑶,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奴婢都说了是您的人,他还敢让那个贱婢打我,这分明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柳暝闻言,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目光。
“你把本殿下说出来了?”
听到这话,她心里咯噔一下。
紧接着就听柳暝继续道:“虽然我那个五弟是个废物,可你们未免也太放肆了,连身份都不藏了吗?”
“奴、奴婢...”
她紧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人,把这几个人带走,处理掉。”
“饶命啊殿下!”
“不要,殿下我们知错了!”
“...”
几个人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但柳暝可没有半分手软。
立刻让人将她们带走解决。
这种无能的眼线,他不需要。
至于柳闲,即便真的和之前有所不同又如何?
柳暝依旧没把他放在眼里。
眼下最主要的事情,还是三天后的长公主使团。
迎娶长公主,他势在必得!
...
将柳暝的眼线赶走后,柳闲的府中就只剩下三两个人。
很多工作最终还是落到了苏瑶的身上。
但她对此并没有任何埋怨,相反脸上的笑容不断。
没了那几个人的欺压,至少她的心情是放松的。
而且她发现,五皇子和之前确实不一样了。
“殿下,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殿下请喝茶。”
“殿下该吃饭了。”
苏瑶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切工作,丝毫不觉得疲惫。
“歇会儿吧,一起吃。”柳闲微微一笑。
苏瑶连忙摇头拒绝:“不不,奴婢怎么能跟殿下同桌。”
“我命令你坐过来吃饭。”柳闲一脸严肃的道。
见她无动于衷,又故作叹息:“我希望有人能跟我一起吃饭聊聊天,要不然一个月后,就算是想,恐怕也没机会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父皇赐了我宝剑,让我去抵抗草原十八部。或许我会死在那里。”
苏瑶听后,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不、不会的,殿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她打心里为柳闲担心。
如果没有来到柳闲这里,而去了其他人的府中,或许自己早就死了。
虽然外界都说五皇子软弱无能,是个废物。
但她从不认为柳闲一无是处。
在这个府上,柳闲对自己一直都很好。
哪怕他不敢直接反抗柳暝,看到自己被柳暝的人打骂而不来阻拦。
但事后都会给自己送药疗伤,就如同照顾妹妹一样。
这份心,让她感动。
也发誓会一直跟着,照顾柳闲。
“殿下,若是您去了战场,那我也去吧!军营很苦,您怎么能受得了。”
“我去那里可以照顾您!”
“如果敌人要杀您,我、我可以给您挡剑。”
苏瑶表情坚定,不像是开玩笑。
“额没必要,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军营呢。”柳闲连忙摆手拒绝。
他只是开个玩笑,吓唬下苏瑶,让她跟自己上桌吃饭而已。
“好了,别乱想了,来吃饭。”
柳闲很自然的吃着饭,苏瑶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片刻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
“殿下,听说姜国的长公主殿下要来联姻。倘若您能够联姻成功,或许就不用去战场了。”
姜国是大周的邻国,实力虽然比不上草原十八部,但也不算弱。
而那位长公主,更是姜国的天骄。
她是名动天下的才女,修炼天赋也是顶级。
才智卓绝,胸怀大志。
是一个奇女子,而这样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束缚。
原本这样的人是不需要通过联姻的。
但这又涉及到了上一任帝王之间的承诺,不得已而为之,柳闲估计姜国其实也不太想联姻。
所以让长公主亲自过来挑选吧,恐怕会故意刁难,让这联姻失败。
“这种事情可轮不到我的头上。太子、还有三哥他们,哪个不比我强?”柳闲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苏瑶立刻道:“不,殿下也不差!殿下你一定要娶到这位长公主,这样你可能就不用再去战场了!”
靠,那可不行!
柳闲的内心是拒绝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怎么能拱手相让呢?
虽说皇命难改,可一旦真的娶了长公主,或许迫于压力也会选择其他人去战场,而让自己留下。
那他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所以,这个长公主,绝不能娶!
柳闲心里暗下决心。
三日的时间很快过去,整个王城内热闹非凡。
路的两边站满了好奇的群众,想一睹长公主风采。
在这热闹的场景下,姜国使团的马车进了城。

“太子殿下如此盛情,五弟岂能推辞?”
他声音淡淡,略带几分慵懒的味道。
太子柳祺听他答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冷光。
随即微微一笑,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五弟有这份胆识,真是难得。不过马球场上凶险万分,五弟平时少有上马,千万小心,莫要不慎受伤才好。”
“多谢太子提醒,”柳闲微微颔首,语气依旧淡然,“不过伤筋动骨的事,我倒是不怎么担心。”
他这句话让旁边的三皇子柳暝嗤笑一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低声嘲讽道:“五弟若真有本事,那自当尽兴,只是莫要到了场上,才发现自己不堪一击。”
姜云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她清楚这场比赛并非善意,但柳闲的反应却让她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这位五皇子会选择低调避让,没想到他竟然一一接下,毫无惧色。
“殿下,马球不同寻常,稍有不慎......”姜云忍不住低声提醒了一句。
柳闲微微一笑,目光带着几分戏谑地看向她:“公主不必担心。我这人命硬,皮糙肉厚,摔几下不碍事。”
姜云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恼怒,微带薄怒地说道:“五殿下可莫要逞强,若出了什么事,反倒叫人看笑话了。”
柳闲轻笑一声,淡然道:“公主放心,若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连这点小伤都受不起。”
转身大步走向马场,留下一脸复杂的姜云站在原地。
片刻后,众人移步至马球场,场地宽阔平坦,四周点满火把,映得整个场地亮如白昼。
太子和几位皇子纷纷上马,各自持杖在手,马匹喷着粗气,蹄声轻踏,显得气势十足。
一旁的侍从牵来柳闲的马,这匹马皮毛黝黑,身材高大健硕。
柳闲走上前,伸手轻轻抚了抚马颈,感到这匹马似乎有些焦躁。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恢复了淡然,利落地翻身上马。
柳祺朝他远远地笑道:“五弟,这马儿可是宫中特意挑选的,最为健壮剽悍,你可得稳住了!”
“多谢太子关心。”柳闲嘴角微扬。
随着一声号令,众人纷纷挥鞭策马,马球比赛正式开始。
柳闲夹紧马腹,纵马驰骋在场地上,迅速融入了比赛中。
柳祺和柳暝本以为他会露出怯意,谁知他骑术不俗,策马灵活自如,一时间竟然游刃有余。
几轮下来,柳闲屡屡得分,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大臣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原本以为这五皇子不善骑术,没想到竟然颇有几分本事。
姜云站在场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柳闲的身影,眼神复杂。
她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生出几分敬佩,觉得柳闲这个人远比她先前想象得要深不可测。
就在此时,柳闲的马突然发出一声低吼。
四蹄剧烈颤动,整匹马像是受了惊似的,突然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
柳闲稳住身形,紧紧握住缰绳,低声呵斥马匹企图将它安抚下来。
然而,那马匹像是中了邪一般,奋力扬起前蹄,将柳闲高高抛起。
柳闲重心不稳,从马上被甩了下来,整个身子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砰——”
姜云脸色一白,忍不住上前一步,眼中透出掩不住的担忧。
她死死盯着倒地的柳闲,心中一阵不安。
四周众人皆是一惊,甚至连一贯镇定的景帝,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色。
姜云站在场外,见状心中猛然一颤,眼中透出掩不住的担忧。
她不由得上前一步,死死盯着地上的柳闲,心中焦急不已。
此时,太子柳祺的声音带着“关切”响起:“哎呀,五弟这是怎么了?这马球虽然凶险,但若骑术精湛,也不至于摔得这般重吧?”
他摇了摇头,仿佛一副替柳闲惋惜的样子,实则语气中满是冷嘲。
一旁的三皇子柳暝也适时叹了口气,假装担忧地说道:“五弟马术确实有待提升,平日里不多练习,今日突然来这场比赛,难免技不如人啊。”
语调温和,看似在安慰,眼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讥讽。
柳祺的言辞夹枪带棒,三皇子的假意关切。
处处透着嘲弄,仿佛柳闲的受伤正合他们心意,甚至巴不得他再摔得狠一些。
景帝瞥了二人一眼,微微皱了皱眉。
眼中掠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并未发作,只淡淡道:“五皇子既已摔伤,便让人先将他送去偏殿歇息,太医伺候。马失前蹄,终究是意外,技艺之事,不必在此多言。”
景帝的话不急不缓,虽表面上淡然处之。
但话里隐隐透着一丝警告,提醒柳祺和三皇子不要过分咄咄逼人。
太子柳祺闻言,面上带笑,连忙道:“父皇所言极是,是儿臣心急了。五弟受伤,确实应当尽快医治。”
他表面恭顺地应和,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柳祺心中暗忖,今日虽未能让柳闲在场上大出洋相,但这摔伤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足够他在长公主面前长脸了。
太监连忙唤来侍从,将柳闲扶起,送往偏殿。
柳闲半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模样。
经过柳祺和三皇子身旁时,他瞥了二人一眼。
目光冷静而带着些许嘲弄,仿佛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姜云看着柳闲被送走,心里百味杂陈。她本来对柳闲并不抱多大期待,但今日的一系列表现却让她刮目相看。
只是,刚刚太子和三皇子的冷嘲热讽,让她对这二人心生不满。
她微微蹙眉,压下心中的异样情绪,默默看向景帝,却见景帝也在沉思,似乎对柳闲的受伤并非全然相信。
片刻后,偏殿中灯火幽暗,太医匆匆赶来,为柳闲检查伤势。
柳闲背部、肩膀多处擦伤,右臂和膝盖也被摔得青紫一片。
太医略一诊断,摇头叹息道:“五殿下这摔得可不轻,需得好生静养,否则恐伤及筋骨。”
柳闲微微一笑,懒散地摆了摆手,轻声道:“无妨,不过是些皮外伤。”

吴总管交代几句后,便直接离开了。
柳闲微微一笑,望着吴总管的背影,心中美滋滋的。
姜云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促狭:“五殿下乔迁新府,这是天大的喜事。可惜殿下在府中闷了数日,倒显得少了几分活力。不如今日随本宫出府走走,权当舒筋活骨,也算是为乔迁之喜添些好兆头。”
柳闲闻言,淡淡一笑,外出走走也不错。
他略一思索,便点头道:“既然公主相邀,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姜云点头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知五殿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柳闲闻言开口道:“在下想去北大营一趟。”
姜云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问原由。
柳闲自知不久后便要前往军营历练,正好一试自己的身手。
自从受伤恢复后,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力量和反应速度都提升了几分,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番。
随从很快备好马车,柳闲随意地整理了腰间的宝玉挂饰。
这玉佩乃是景帝所赐,佩戴在腰间,自有几分显赫气度。
北大营作为守卫皇城的重要军营,向来戒备森严。
柳闲和姜云抵达军营时,不远处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将领快步走来。
他在二人面前止步,拱手行礼道:“属下赵洪,见过五殿下,见过长公主。”
姜云微微颔首,柳闲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洪。
这赵洪是户部侍郎的儿子,素来与太子交好。
平日里仗着家世与太子的关系,在军中也算得上个颇有背景的人物。
柳闲略一思索,想到方才三皇子提起的事情,心中顿生几分冷意,暗想今日正好可以拿赵洪试试手。
柳闲微微一笑,淡然道:“本殿近日略有闲暇,听闻北大营训练严格,军中精锐众多,心生好奇,想来这里练练弓箭。赵都尉,不知可否一同指点一二?”
赵洪一愣,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恭敬地拱手道:“五殿下若有雅兴,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他心里本瞧不起这位五殿下,认为不过是个纨绔懦弱的皇子。
今日不过是因为长公主在场,才不得不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柳闲微微点头,摆出一副客气的样子,却意味深长地说道:“赵都尉身手了得,看来也是军中出色之人。今日便劳烦赵都尉指点了。”
赵洪不以为意,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带着柳闲和姜云走向营中射箭场地。
站在靶前,随手接过弓箭,柳闲却故意装作生疏的样子。
弓刚拉开一半,他便故意露出一丝吃力的神色,射出的箭歪歪斜斜地偏离了靶心。
赵洪见状,忍不住心中轻蔑,暗暗嗤笑,心道:“果然只是个文弱皇子,连弓都拉不稳,还要在军营里摆威风。”
他面上却依旧带着恭敬之色,温声道:“五殿下若不介意,属下可以为您示范一番。”
柳闲笑了笑,故作谦虚地退到一旁道:“那便有劳赵都尉了。”
赵洪拱手行礼后,干脆利落地接过弓箭,动作自信而流畅。
只见他弓拉如满月,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迅疾的弧线,稳稳射中靶心。
连着几箭,箭箭正中红心,展现出极高的射艺。
姜云在旁微微点头,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
柳闲却只是微微眯眼,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对赵洪的表现并不在意。
赵洪射完几箭,收弓站定,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向柳闲拱手道:“五殿下,属下献丑了。”
柳闲微微颔首,拍了拍腰间的宝玉,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赵都尉果然好箭法,看来军中之人,皆是这般英勇。我这身子骨弱得很,怕是难以企及啊。”
他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将腰间的宝玉解下。
放在掌中端详了一下,忽然将其递向赵洪道,“既然赵都尉如此身手,本殿也没什么好赏赐的,这块宝玉是皇上赐予本殿的,今日便赠予赵都尉,以示敬意。”
赵洪一愣,没想到柳闲会突然给他赏赐这等贵重之物。
虽然心中暗自惊讶,但他依然表面恭敬地接过宝玉,满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属下惶恐,不敢受五殿下如此厚赐。”
柳闲淡淡一笑,摆手道:“赵都尉不必客气,今日尽心指点,已是大恩,算不得什么重礼。”
赵洪听着这话,心中虽不屑,面上却依旧恭敬行礼道谢,心中却暗暗嘲讽道:“就这幅德行还想要要收买我?”
柳闲随意地跟赵洪寒暄了几句,不急不缓地问了些关于军营日常的事情,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好奇。
赵洪一边恭敬地回答,一边暗自腹诽,心中对这位纨绔五皇子更不屑一顾。
“赵都尉果然是军中干将,所知之广,见识之高,让本殿佩服。”
柳闲淡淡地笑了笑,话里透出几分赞赏。
说完,他看了眼天色,对赵洪道:“时候不早了,今日承蒙指点,本殿与公主便先告辞了。”
赵洪连忙拱手行礼,面上依然恭敬:“殿下言重了。属下不过是尽微薄之力,殿下若有吩咐,随时可来北大营。属下定当效劳。”
柳闲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姜云离开了射箭场地。
赵洪亲自将两人送出营门,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去。
直到视线中的马车完全消失,赵洪的神色才微微放松。
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心中暗道:“不过是个得宠的闲人罢了。”
马车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姜云一直没有说话,眼神中带着若有所思。
柳闲坐在对面,眼神悠然地望着窗外,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疑惑。
终于,姜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微微蹙眉道:“殿下,今日赠给赵洪的那块宝玉......可是陛下亲自赏赐的,您怎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
柳闲闻言,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公主是在担心我?”
姜云目光微冷,认真地说道:“那可是陛下赏赐的宝物,您身为皇子,不该随意赏赐,若陛下知道,恐怕会不悦。”
柳闲听着她的话,轻轻笑了笑,眼神中透出几分不以为意的洒脱。
他随手拨了拨袖口,淡然道:“不过一块玉佩罢了,若赵洪真有胆子拿去炫耀,倒是正好——本殿倒是期待看一场好戏。”
姜云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殿下的意思是......?”

柳闲无奈地垂下眼眸,心中暗自叹息。
明明好好的一件出征大事,竟因这位长公主的一句安排,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姜云公主既然如此执着于让他负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离开金銮殿后,柳闲走在前头,姜云从容地跟在他身后,几位随侍宫女和随从紧紧相随。
路上,两人保持着微妙的沉默。
柳闲暗自思索如何将这麻烦甩开,而姜云则细细打量着他。
片刻后,柳闲轻轻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公主,不瞒您说,我这府邸并不算宽敞,住不下太多人。”
他话里带着几分试探,想着借此机会,让这位公主知难而退。
毕竟,一个皇子居然住得比不少朝中大臣都简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位高傲的公主,难道真愿意委屈自己?
姜云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无妨,我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女随从,其他人可以安排住在驿站,便不必去府中打扰五殿下了。”
柳闲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她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化解了他的托词。
看来,这位长公主比想象中更难对付。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柳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暗自琢磨着接下来的对策。
两人不多时便来到柳闲的府邸。
府门口一片冷清,没有其他皇子府邸那般气派的门庭和大批守卫。
只有两名守门的家仆懒洋洋地站着,见到主人回来,才匆匆行礼。
“这......便是五殿下的府邸?”
姜云微微挑眉,目光中带着些许意外。
柳闲不动声色地点头,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淡然笑意:“正是。”
“不瞒公主,我从小便不受宠,这府邸自然也不敢与太子、三哥的相比。”
他故意说得有些落寞,心中盘算着。
或许这样一来,长公主就会觉得自己确实不堪,进而放弃这荒唐的“安排”。
姜云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本以为柳闲再怎么不济,身为皇子也该有些派头,没想到他竟住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府邸里。
堂堂五皇子,居然比许多权贵大臣的府邸还寒酸。
姜云心里忽然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同情。
“原来如此......”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
柳闲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暗自得意,却故意摆出一副自嘲的模样,“是啊,从小不受宠,公主若觉得委屈,大可以另择良人,免得耽误了自己。”
他期盼姜云听了这番话后能明白自己并非良配,从而放弃联姻的念头。
谁知姜云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平静,带着一丝的温柔。
“殿下不必担心。成亲以后,自然会有更大的府邸,生活也会更好。我嫁过来,不是为了这眼前的房屋,我为的是良配。”
柳闲心头一震,眉宇间划过一丝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这位来自姜国的长公主,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非要执意选择他这个“废物皇子”。
他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公主,您既然贵为姜国长公主,何必执意选择我?若真要联姻,太子和三皇子岂非更为合适?”
姜云淡淡地看着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柳闲,天下皆知我姜云的骄傲,不是为了权势地位而屈就他人。我看中的,是人的品性,而不是头顶的虚名。”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柳闲,带着一丝真挚,“而五殿下,您不争不抢,身上并无那种野心勃勃的气息,这正是我所看重的。”
柳闲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
她的话中透着一股理想主义的纯真,让他觉得既无奈又荒唐。
天下间有谁真正不在乎权势?
不在乎地位?
这位公主若真如此天真,怕是迟早要吃亏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带讥讽地回道,“公主未免太过天真。这个世道,可不会因为人品好便赐你安稳。只凭这一点,就想要嫁我,您是否有些草率了?”
姜云却并未被他的话动摇,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天真也好,草率也罢,这是我的选择。我既决定,便不会后悔。”
柳闲见她这般坚持,心头的疑惑更深。
他打量着姜云,心中暗想,这位长公主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若她真的只想寻一人托付终身,为何会选中自己这样一个毫无权势地位的“废物”?
他忽然想到自己将要出征的事,心中一动,或许可以借此劝退她。
于是他语气微沉,认真地说道,“公主,您可知道,我不久后便要随军出征。战场上刀剑无眼,随时可能丧命。若我战死沙场,公主便是寡妇一名。您当真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姜云闻言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的确知道大周正在备战,但她没想到竟然派柳闲这样的闲散皇子上战场。
她心思飞快地转动,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这位五皇子根本是被当作弃子,朝中那些真正手握实权的皇子大臣,根本不想亲自涉险。
如此看来,柳闲的“出征”不过是被迫顶替,乃是那些权力者为了暂时稳住局势的权宜之计。
她看着柳闲,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公主知道了此事,是否该重新考虑?”
柳闲轻轻笑了笑,目光微冷,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毕竟,谁会愿意嫁给一个随时可能战死的‘废物皇子’?”
出乎意料的是,姜云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
她抬起头,目光自信地看着柳闲,“五殿下既然要上战场,我身为妻子,自然会等着您的归来。若真如殿下所言,您未能归来,我披麻戴孝,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决定了,便不后悔。”
柳闲心中一阵无语,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冷静高傲的女子,怎会说出如此坚定的话来。
柳闲领着姜云走入府邸。
这里比不上其他皇子的府邸,门前没有守卫,府内也极为冷清。
宽敞的前院中,只有几株萧条的枯树,显得有些凄凉,四周一片寂静,甚至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
就在此时,身着素衣的苏瑶从屋内匆匆跑出来。
见到柳闲回来,眼中立刻浮现出一丝喜色,行礼道:“殿下,您回来了。”
姜云见状,眼中不由浮现出一丝同情。
她原本以为,柳闲再不济,身为皇子,身边也该有几名侍从服侍。
没想到,整个府邸竟只有这样一个小侍女,而她看上去也不过是个年幼的丫头。
“殿下的身边,就只有这一个侍女吗?”

姜云却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心底的不满更深了一分。
她低声道:“这九连环可不是寻常之物。看似简单,但要将每一环解开,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手法变化,每一环之间都有微妙的机关。没有耐心与技巧,怕是连第一步都难以迈出。”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失望,目光也不再带着初见时的期待,转而多了一丝冷淡。
她本以为,柳闲的答应或许别有深意,没想到,他竟似乎真的被区区一万两黄金给吸引了。
柳闲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三皇子柳暝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故作谦恭地说道:“公主果然博学,九连环之难,连宫中的巧匠都要花费数日功夫,甚至不一定能解开。五弟倒是无所畏惧,看来真是......天真无邪啊。”
他话音轻轻一转,带着冷嘲的意味,但语气依旧客气恭敬。
柳暝又微微侧身,朝姜云拱手致意,目光中闪着赞赏:“长公主知晓九连环的奥妙,果然博闻强识,令人钦佩。倒是我这五弟,怕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他笑着转向其他皇子,“不过,我倒是佩服五弟的勇气,愿意一试。”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声音愈发温和,“不过,五弟,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他话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关切,仿佛是在提醒柳闲不要自取其辱。
柳闲轻轻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勉强?我才不觉得有多难。”
他看向景帝,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父皇,不知可否借一把刀?”
全场一静,众人都不明白柳闲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连姜云都微微一愣,看向柳闲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
景帝沉吟片刻,随即点头:“可以,来人,拿把刀来。”
片刻后,一名宫女端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走上前,递给了柳闲。
柳闲接过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九连环,随手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接着,手腕一动,刀刃猛地劈下,准确无误地劈开了九连环。
“啪——”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九连环被轻易切开。
整个大厅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顿时阴沉,身后的几个皇子也都纷纷皱眉,显然没想到柳闲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你——”柳暝怒斥道,“你这是在破坏我的九连环!你知道这价值多少吗?”
柳闲根本不在意,他轻轻推开那两半分开的九连环,指着它冷冷说道:“已经开了。”
他一脸淡然,仿佛刚刚做的事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九连环,真的已经被柳闲解开了。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众人愣愣地盯着桌上那被劈成两半的九连环,一时间竟无人说话。整个大殿中安静得出奇,只有烛火微微摇曳的声响,像是在讽刺这诡异的沉寂。
景帝微微挑眉,目光在九连环的碎片和柳闲脸上来回打量,眼底掠过一丝隐约的兴趣。
他大概从未想到,自家这素来低调的老五,竟然会用如此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没有出声,眼神却饶有兴味,似乎是在等待柳闲接下来的反应。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忍不住冷声道:“五弟,九连环是拿来解的,可不是拿来砍的!你这算什么解法?”
柳闲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袖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柳暝,语气轻飘飘:“三皇兄,你方才只说要我‘解开’,却没说必须用什么方式。”
他指了指桌上那分成两半的九连环,淡然道,“现在,它不是已经开了么?这可是你出的题,可不能怪我找了个捷径。”
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一股无视规矩的洒脱,仿佛眼前的宫宴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只是随意拨弄两下便得了头彩。
周围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少人忍俊不禁。
毕竟,这个九连环摆明是三皇子给柳闲下的套,却被他用如此荒唐的方式给解开了——
粗暴直接,却也无懈可击。
众人虽然心知这并非柳暝真正的意图,但也不得不承认,柳闲的解法虽不合常规,却着实有效。
姜云在一旁看着,先是皱眉,随后不由得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没想到,柳闲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应对。
原本她对他的失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兴趣。
这位五皇子,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有趣。
柳暝心头暗恨,却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他忍下怒火,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挤出一句夸赞:“五弟的解法倒是别具一格,果然是......不走寻常路啊。”
柳闲懒懒地一笑,毫不客气地朝柳暝伸出手:“多谢三皇兄夸奖。既然九连环已经解了,那三皇兄方才说的赌注,也该兑现了吧?一万两黄金,弟弟可不敢忘了。”
柳暝脸上的笑意僵了片刻,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快。
然而当着众人,他也只能装作大方地答应,咬牙道:“自然,父皇面前说出口的事,本殿下岂能食言?一万两黄金,稍后会派人送到五弟府上。”
柳闲点了点头,语气淡淡:“那就多谢三皇兄了。”
他一脸坦然,似乎对这笔钱早已志在必得,完全无视了柳暝眼中的怒意。
景帝见状,轻轻笑了笑,似乎对柳闲的态度颇为欣赏。
他端起酒杯,对柳闲说道:“老五,方才表现不错。既然九连环已破,就让这件事揭过,来,陪朕喝一杯。”
柳闲笑意不改,举杯相陪,微微一饮而尽,姿态从容不迫,丝毫不见紧张。
酒过三巡,众人都逐渐放松下来,席间气氛也慢慢热烈。就在这时,坐在上首的太子忽然朗声笑道:“父皇,既然今夜气氛正好,不如我们再玩个游戏,助助兴?”
景帝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问道:“哦?太子有什么好提议?”
太子笑着看了眼柳闲,语带玩味:“不如玩一下击鞠。我等也许久没玩,今日更好比试下。父皇若感兴趣,也可以赐下奖赏。”
他说完,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柳闲身上,带着一丝挑衅之意。
众人心知,这太子虽看似无意,其实意在柳闲。
众人不禁将视线转向柳闲,等着看他的反应。
柳闲看着太子,微微一笑,“既然太子殿下有兴致,那我当然奉陪。”
击鞠,也就是马球,这弄不好真的会重伤,正合我意!
太子这个坑人的主意比老三的九连环更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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