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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田强天津范小说

寻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总算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也如潮水般慢慢回笼,紧跟着脑海中浮现出一溜小问号。不就特么蹭了顿包子嘛,还至于让劳资断子绝孙么?难不成是因为早上我偷看她“凶器”被发现了?那她当时咋不翻脸,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点吧?还有临昏迷前,她好像在嚷嚷什么来着,到底啥事呐?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使劲晃动两下脑袋,哪料到瞬间扯动到受伤的裆部,疼得我不由“嘶嘶”连抽几口大气。病房素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我下意思的眯起眼,鼻腔里满是消毒水呛人的味道,下半身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老子不能被废了吧?我特么还是个雏呢。“绝对是他!早上只有他坐在我对面!”“我好心请他俩吃东西,他居然偷我手机,简直就是不要脸!”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病房外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嘈杂...

主角:田强天津范   更新:2025-02-15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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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强天津范的女频言情小说《龙头田强天津范小说》,由网络作家“寻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总算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也如潮水般慢慢回笼,紧跟着脑海中浮现出一溜小问号。不就特么蹭了顿包子嘛,还至于让劳资断子绝孙么?难不成是因为早上我偷看她“凶器”被发现了?那她当时咋不翻脸,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点吧?还有临昏迷前,她好像在嚷嚷什么来着,到底啥事呐?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使劲晃动两下脑袋,哪料到瞬间扯动到受伤的裆部,疼得我不由“嘶嘶”连抽几口大气。病房素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我下意思的眯起眼,鼻腔里满是消毒水呛人的味道,下半身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老子不能被废了吧?我特么还是个雏呢。“绝对是他!早上只有他坐在我对面!”“我好心请他俩吃东西,他居然偷我手机,简直就是不要脸!”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病房外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嘈杂...

《龙头田强天津范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去多久。
我总算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也如潮水般慢慢回笼,紧跟着脑海中浮现出一溜小问号。
不就特么蹭了顿包子嘛,还至于让劳资断子绝孙么?难不成是因为早上我偷看她“凶器”被发现了?那她当时咋不翻脸,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点吧?
还有临昏迷前,她好像在嚷嚷什么来着,到底啥事呐?
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使劲晃动两下脑袋,哪料到瞬间扯动到受伤的裆部,疼得我不由“嘶嘶”连抽几口大气。
病房素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我下意思的眯起眼,鼻腔里满是消毒水呛人的味道,下半身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老子不能被废了吧?我特么还是个雏呢。
“绝对是他!早上只有他坐在我对面!”
“我好心请他俩吃东西,他居然偷我手机,简直就是不要脸!”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病房外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嘈杂声,本能的坐起身子,同时咽了口唾沫,喉咙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干涩又疼痛。
“臭娘们,真彪悍!属呲花的吧。”
我揉搓两下喉结,竖直自己的耳朵,想要听的再真切一点。
“吱嘎..”
十几秒钟左右,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紧跟着呼呼啦啦冲进来一大伙人,首当其冲的正是罪魁祸首“紫梦妹妹”,令我没想到的是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个穿制服的警察,其次就是老毕和几个网吧认识的朋友,关系都挺一般,我估计他们就是单纯来看笑话的。
“既然醒了,咱们就聊聊吧。”
警察公事公办的翻出笔和本,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随即他又指了指一侧的紫梦妹妹开口道:“樊龙,人家报警说你偷手机,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警察叫田强,主要负责这一片的治安,平常也总去网吧冲浪,私底下其实我们都挺熟。
“强哥,天地良心啊!我和樊龙虽然平常总没钱上网,但偷鸡摸狗的事情绝对不干,最近这一个多礼拜,我俩天天在一起,我可以作证,他绝对没有..”
我刚要辩解,老毕“嗖”一下从人群后面蹿了出来,急赤白脸的一通话,让我心底里暖暖的。
要知道我俩其实也没认识多长时间,他肯这样替我出头,绝对算得上哥们中的铁哥们。
“他没长嘴,需要你帮忙说话?”
民警田强瞪了一眼老毕,接着轻笑道:“你快轻点嘚瑟吧老毕,你奶都病成什么样了,你还一天天不回家,我都懒得说你。”
“严肃一点,不相干的人都先出去。”
田强咳嗽两声,提高嗓门,病房里瞬间陷入安静。
“强哥,我不知道她为啥怀疑我,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偷手机!”
见田强又把目光投向我,我吸溜两下鼻子说道,眼睛也同时直勾勾的看向两米开外的紫梦妹妹。
此时她散落的长发扎成马尾,表情愤怒的瞪着我,眼神里更是充满了蔑视,我猜如果田强不在场,她绝对敢再捶我一顿。
“发誓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果不其然,听到我的话后,紫梦妹妹鄙夷的冷笑:“我的手机从来不离身,我平常跟人始终保持距离,只有今天早上坐在我对面,除了你还能有谁?”
“坐你对面,咱俩也离着二里地呢好不?再说我压根没见过你手机长啥样..”
我无语的拍了拍脑门,这娘们的理由也太特么牵强了吧。
“就是你,你不要脸!”
紫梦妹妹固执的扑向我,幸亏田强眼疾手快给拽住了,不然我脸上铁定又得多几条血道子。
“妈的,惯你毛病!之前踹老子那脚还没跟你算账,没完了是吧,你再碰我一指头试试!”
我的暴脾气也瞬间控制不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跟丫好好比划两下,暗自寻思,这娘们手是真欠,别叫紫梦了,干脆改名叫呲花吧,过年放的大呲花都没她能蹿腾。
“找到了找到了!”
就在局面即将再次失控的时候,房门又被人“咣当”一下撞开,只见一个烫发斜刘海,穿件大红色棉服的小伙狂奔进来,他气喘吁吁的挥舞双手吆喝:“俺老板调监控了,手机是江波那个狗东西拿的,跟樊龙一毛钱关系没有?”
“真的假的?”
“快说说咋回事天津范!”
我和老毕异口同声。
进屋这小子叫范明,因为经常操着一口半土不洋的天津腔,是星宇网吧的网管,所以熟悉的人基本都喊他天津范。
“这段时间网吧的鼠标总丢,老板刚才特意查下监控,我亲眼看到昨晚江波趁美女上厕所时候把她手机给顺走了,强哥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回去看监控。”
天津范表情认真的重重点头。
“你们老板真奸,我刚才问他,还说监控坏了。”
田强哭笑不得的站起身子,转身看向紫梦妹妹问道:“姑娘,已经真相大白了,你是不是该给樊龙道个歉?”
“道歉就道歉,对不起!”
紫梦妹妹微微一怔,随即口气梆硬的冲我撇撇嘴,语调中毫无“真诚”可言,那架势就好像是我踹她裤裆了一样。
“诶卧槽,明明已经找到真正的贼了,你咋还这样啊?再说你踹我那脚怎么算?万一老子断子绝孙..”
我顿时火冒三丈,泼妇一般手指对方嘟囔。
“行啦,你个大老爷们别那么娇气,我问过医生,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待会记得给人把急诊费结了。”
田强和事佬一般拍了拍我肩膀头,接着冲紫梦妹妹咧嘴笑道:“你往后也注点意,女孩子家家别那么暴力,不过我得跟你说一下,偷你手机的江波是个惯犯,我手里有好几宗他的案子,这小子居无定所,想抓到他不太容易,我会尽快破案,到时候联系你。”
“不行!”
哪料到前一秒还被数落的紫梦妹妹后一秒再次原形毕露,直接双手硬生生掐住田强的手腕,语气不容置疑的摇头:“今天必须得把我手机找到,万一他卖掉怎么办?手机里有我很多重要的东西呢。”
“姑娘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回所里再慢慢说,不要在医院里闹腾。”
片刻后,田强总算连哄带拽的将紫梦妹妹给忽悠出了病房。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老毕以及“救命恩人”天津范。
“范儿啊,感谢的话我不说了,有时间我请你吃大餐。”
尽管天津范查监控只是捎带手的事儿,但人家是真的实实在在救了我,不然还不知道得被那娘们纠缠到猴年马月,所以我也象征性的客气两句。
“嘛大餐小餐,您老先把急诊费凑出来再说吧,我刚才上来时候特意问过,你连急救带用药总共花了四百多呢。”
天津范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多少?”
“四百多!要了亲命了..”
我和老毕再次齐刷刷瞪大眼珠子。
要知道当时普通工人的月收入也就才四五百块,网吧包一宿还不到十块,这钱要是特么全充游戏里,都够我霸服了。
“我没钱,爱咋滴咋地,大不了让医院在报警把我拘留得了。”
盘算几秒,我破罐子破摔一般出声。
“龙哥,不行我回去找我爸要点,关键他最多也就能给我二三十,距离四百还远着呢,主要咱俩都没工作,要是挣工资的话也不算啥事,咦?天津范儿你一月开多少啊?”
老毕很仗义的昂起脑袋,说话间我和他不由同时望向天津范。
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天津范有收入,网吧管吃管住管上网,按理说他兜里应该很宽裕,只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认识,估计对方够呛乐意慷慨解囊。
“我尼玛一月才开一百五,快打住吧,你俩还是银嘛,介尼玛不就是个臭狗食。”
天津范很是直接的晃动脑袋拒绝,用实际行动印证了我的猜测。
“咣当!”
就在这时,房门又一次被人暴力踹开,只见“紫梦妹妹”表情异常平静的冲我勾了勾手指头说道:“急诊费我交了,咱们走吧。”
“咱们?走吧?”
我脑瓜子像是被驴踢了一脚似的懵圈,这娘们不会打我有瘾吧,还想再来一场?我随即指了指自己腮帮子问她:“啥意思啊大呲花 ,你挑明了说,是不是想把我忽悠出去再揍一段,别以为我真怕你,老子当年也练过...”

“妈的,都别睡..唉哟卧槽!”
就这么一耽搁,来旺已经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呼喊旁边的同伴。
“老子不是怂蛋!让特么你欺负我,弄死你!”
可没等来旺喊完,老毕已经怪叫着扑了上去,抬手就是一砖头正正好拍在来旺的脸上。
“唔..”
来旺的鼻子瞬间往外蹿血,痛苦的捂住脸庞。
“马得,让你狂!”
“去特么,欺负我三年!”
趁他病、要他命,眼见机会来到,我再次扑了上去,跟老毕一块攥紧板砖疯狂的往来旺脑袋上、身上招呼。
“二..三..四..五!够了龙哥,够数了!”
老毕相当可爱,边凿边数数,居然按照我之前吩咐的砸完五下就停了,同时还不忘扯脖呐喊提醒我。
“你们干啥?”
“别打了..”
如此大的动静,不光吵醒了来旺一起的几个青年,网吧里的大部分也全都惊讶的站起来观望。
“都眯着昂,再特么嚷嚷试试!”
面对来旺,老毕确实畏手畏脚,可对上其他人,他又凶恶如狼,只见他举起沾染来旺血渍的砖头指向他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同伙吓唬。
还别说,这一嗓子真心挺有威慑力,再配上他此刻赤红的双眼和发狂的表情,的确有几分狠人的风范,那几个小子杵在原地愣是没敢再往前凑半步。
“来旺是吧,我记住你了!你也记住我,老子叫樊龙!”
我铆足全身力气又是一下狠狠砸在来旺的后脊梁上,随即抬腿一脚踹出,连人带椅子一并跌倒。
“走了!”
看了眼躺在地上直哼哼的来旺,我拉起老毕拔腿就跑。
一溜烟跑到条黑咕隆咚的巷子里,我们这才停下。
“没人追过来吧?”
我双手托着膝盖,不停朝巷口张望。
“没..没有,太过瘾了龙哥,我发现..我发现竟然不怕来旺了!”
老毕同样上气不接下气。
“怕个屁,都吃五谷杂粮的凡人,谁也不可能金刚不坏!”
我“咣当”一下丢掉手里的砖头,抹擦两下脑门上渗出汗珠子,刚才太紧张,我居然带着砖头跑了一路。
寒冬腊月的大半夜,我俩竟大汗淋漓,估计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他不会被咱拍死吧?”
发泄过后,老毕陷入冷静,咬着嘴皮低声道:“刚才跑的时候,我看他趴地上一动不动。”
“练体育的哪有那么脆弱,没事儿!第一场算是暂时结束,准备准备吧,再来第二场!”
我不屑的摇摇头,临走前我瞧的清清楚楚来旺不光嘴里哼哼,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还有第二场?”
老毕不可思议的咧开大嘴。
“要么抱头认怂,要么就仰头挺胸!”
我解开衣裳扣子,摆摆手示意:“走吧,继续抓来旺!”
“上哪去啊?你怎么知道他会去哪?”
迷惑归迷惑,老毕还是老老实实跟上了我的步伐。
“你当我一宿真在看电影啊,我在网上查过了,距离网吧最近的就是人民路上的中医院,来旺那犊子这会儿绝对上那包扎去了。”
我心中有数的回应。
半小时后,人民路上。
我和老毕宛如两头捕食猎物的凶兽一般静静立在中医院对面的一片树影中。
前面说过,我们这座城市很小,只分新旧两个城区,新城区现在正大搞建设,没什么成型的企业、公司,仅有的两家医院,一栋在郊区,来旺他们铁定不会舍近求远,再有就是我们现在面前的中医院。
“龙哥,警车!”
冷不丁间,一辆顶着蓝红警灯的巡逻车停在医院门前,四五个身着制服的警察径直走进医院。
“我不瞎。”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轻哼。
北方的冬天属实又干又冻,搁室外待一会儿嘴唇就得起干皮。
挨的那么严重报警很正常,就算来旺有刚,星宇网吧也肯定会帮着报警,开门做买卖的,没人会乐意惹上麻烦,这些都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那咱俩..会不会被通缉?”
老毕的神情明显有些慌乱。
“多大点逼事儿,还特么通缉,估计就是例行公事的走个过场。”
我全然没当一回事。
“真的不会被通缉吗?如果找到我家,我爸妈得气死,我奶奶身体又不好..”
老毕叹了口气蹲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懊悔。
“告诉你没事就是没事,我之前在学校跟人群挑,把一个小子腿踹折了,警察也没上家里找。”
我踢了他一脚骂咧:“能不能爷们点,要么不后悔,要么就别干!”
“只要不去我家里找,我就放心了,爱咋地咋地。”
老毕搓了搓脸蛋子,又迅速站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巡逻车如我猜测那般慢悠悠的驶离,没多会儿就看到脑袋上裹满纱布,好像个印度阿三似的来旺在两个同伙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的大厅。
“出来了龙哥。”
老毕精神一振,弯腰捡起我们来时特意准备好的麻布口袋和铁管。
“别急,再等会儿。”
我一把拉住他。
眼瞅着仨人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我喘息一口沉声道:“趁现在,凿他!”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个青年替来旺撑车门,另外一个青年搀扶他的瞬间,我和老毕已经利索的翻过马路中间的护栏狂奔而去。
“走你!”
老毕撑开麻布口袋“呼啦”一下套在来旺的脑袋上,我则双手紧握铁棍朝他的双腿“嘭”的抡了下去。
一棍子下去,我才意识到冬天穿的太厚,完全没伤到,赶忙改变出棍方向,照他脑袋又补了一下。
“哎哟..”
来旺被打了个踉跄,上半身摔进出租车里,搀着他和负责开门的那个同伴条件反射的跳开到旁边,唯恐被误伤。
“让我来!”
见我的铁棍再难奏效,老毕双手抓住车门上沿,抬腿照里头的来旺“扑扑扑”就是几记狠跺。
“来旺是吧,我记住了!你记住我没?”
看到老毕踹的有些力竭,我把他往边上推了一下,掀起套在来旺脑袋上的麻布口袋,咬牙狞笑:“我叫樊龙!”
“我..你..”
刚才混斗间,来旺裹在脑袋上的纱布被打散,此刻一部分还箍在额头上,一部分凌乱的耷拉着,白色的纱布沾满了血迹和脚印,看起来既狼狈又滑稽,他惊恐的看向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晨十二点整,我们一行仨人径直来到“福满多”酒店。
进门前,我特意看了眼挂在收银台上的电子挂钟,时间刚刚好,这个点的夜猫子网虫最集中,消息散播的也是最快的。
而之所以是三个人原因更简单,中途天津范担心会被连累到,便脚底抹油溜了。
“天津那小子真不地道,有好处嗷嗷往上扑,遇上难立马掉头撩,妹妹他那七天包宿别搭理了。”
即便是坐下来以后,老毕仍旧余怒未消的朝紫梦妹妹念叨。
“犯不上,他也没做错什么。”
我自顾自的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上一杯温水,同时环视一圈四周。
目前所在的“福满多”和我们结识紫梦妹妹的“飘香包子铺”都是我和老毕这半个多月来经常“打野”的地方,不同的是这边的老板、服务员更好更善良,即便我们什么都不点,很多时候只是蹭吃蹭喝,但也从来不会驱赶,而且只要我们坐下就会送一壶热茶,有好几次我俩蹭不上机器,都是跑这地方趴在桌上睡到天亮的。
“天津范把我拉群里了。”
紫梦妹妹掏出她的新手机按动几下。
“发消息吧,就说看到我俩在这儿。”
我大大咧咧的示意,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不你离远点再拍张照片一块发过去,尽可能看起来像是偷拍的,加深可信度。”
低头戳动手机按键的紫梦妹妹猛然抬起头,脸色认真的说道:“樊龙你可要想清楚,我这条信息只要发出去,不论刘东找过来敢不敢打你,你们和他都算彻底结下大仇了,一旦..”
“还有其他选择吗?你说我和老毕就算现在跑到他面前下跪道歉,他会放过我俩不?”
我摆摆手打断。
“拉倒吧,老子就算趴茅坑里吃屎也不带给他跪下的。”
老毕咧嘴炮轰。
“应该不会,可能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紫梦妹妹思索片刻后,拇指用力点了一下手机,接着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微笑:“发出去了。”
“嗯啊,等下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管刘东要那一百块钱的Q币酬劳咯,虽说你大小姐不缺这仨瓜俩枣,但如果真能要的过来,分我俩点也是功德。”
我揪了揪嗓子眼调侃。
“我有什么好怕他的,他又不敢把我怎么样。”
紫梦妹妹潇洒的撇嘴。
“咋了兄弟?信不过我啊,瞅你丫都害怕的双腿打颤?”
我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老毕低着脑袋不停吸溜鼻子,好像是哭了,浑身也在微微颤抖。
“我怕他?龙哥你也太瞧我了吧,我抖我哭是因为控制不止,不吹牛逼,我这会儿莫名其妙的的兴奋。”
老毕扬起脑袋,脸上却是遍布泪水,哪怕是看我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掉,他慌忙擦了一把,随即抓起茶杯使劲嘬了一大口,想要借此平复自己,但显然并没有任何效果,他的身体反而比刚刚抖的更加剧烈。
“放心吧,我都想明白咋善后了,你只要跟着我保证今晚安然无恙。”
我嘿嘿笑了,只当他是在吹牛逼。
事后很久,我才在一本杂志上得知老毕真没有吹牛逼,这世上确实有一类人打架前会全身发抖,医学上说是因为肾上腺素急速飙升,大量血液输送到全身,导致心跳加速,潜意识在保护自己,总之这类人就是天生的战斗动物,能在暴力中得到释放和快感,只要是给他们找到机会,他们敢把人整死。
与此同时,我们看不到地方。
农林路,我俩经常光顾的“星雨”网吧里,一大票十八九岁、二十浪荡出头的小青年唧唧喳喳的往外跑。
“樊龙和老毕被找到了,在福满多酒楼!”
“就经常在咱这儿蹭网的那个樊龙,挺瘦耳朵也挺大那个?谁要抓他俩啊?”
“你还没听说呢,他们惹了江波,江波现在认了个社会上的大哥,叫刘东好像,反正很有实力。”
“刘东我听说过,球动力看场子的,手底下有好多人跟着混。”
“管他呢,反正不影响咱看热闹!”
这些人基本都认识我和老毕,不过全都属于一面之缘没什么交情的那种。
同一时间,老城区其他网吧里,也有不少人成群结队的奔向我们所在的福满多酒店。
看热闹永远都是国人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之一,这玩意儿根本不分年龄。
“樊龙,你这人挺奇怪的,在台球厅时候明明被揍得又怂又可怜,怎么现在却完全没有一点怕劲儿呢?”
另外一边,福满多酒楼里,我们仨人百无聊赖的闲扯,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紫梦妹妹左手托起尖溜溜的下巴颏,饶有兴致的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疑惑,很甜很可爱。
“任何事情都不会因为我害怕就不发生了,台球厅里认怂是因为我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那种情况下硬刚到底只能让皮肉更遭罪,而现在我是没的选择,反正怎么也得罪了刘东,那就干脆惹到底吧,保不齐他觉得我俩不好欺负就拉倒呢,退一步讲就算他想继续,我起码也亮明了态度,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我和老毕不是软柿子,想特么欺负我们自己掂量着来!”
我瞪圆眼珠子低吼。
“不是龙哥,你搁那指桑骂槐说谁呢,谁脑子不正常啊?我当时就是不服气,现在也不服!用光哥的话说,让那狗东西刘东真把我弄死,曹!”
老毕听完当场就不乐意了。
“好了好了,快别嚷嚷了,咱一直在这儿坐着也不是事,我请你俩吃好东西吧。”
紫梦妹妹连忙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随即招呼服务员点餐,看来在厚脸皮这块她的造诣确实差出不少,只坐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好意思,要知道我和老毕经常一壶免费茶直接蹭到天亮。
“什么都能点么?”
老毕一把抓起菜单,眼神贪婪的咽了口唾沫。
“随便,只要不浪费就好。”
紫梦妹妹很是大气的点头。
“那我要个大炖排骨。”
老毕毫不犹豫的戳了戳菜单上的尾页,这道菜他心心念念好多天了,每次我俩来,他都会盯着图片看很久。
“就不怕撑死你?咱刚特么才吃完。”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撑死总比饿死强,今晚还不知道咋挨揍呢,多补点营养能多扛两下。”
老毕嬉皮笑脸的接茬。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一怔,敢情这犊子压根就没信过我能全身而退,完完全全做好了挨收拾的准备,但我心里又说不出的暖和,即便是不信我,可他仍旧坚定的选择陪我到底。
“真特么是个傻缺..”
我声音很小的呢喃,这种被无条件支持和选择的感觉,我从未真正感受过。
“排骨需要高压锅打理,比较慢,最起码得四十多分钟,你们能等吗?”
服务员快速记下后出声。
“四十分钟么?时间应该刚刚好,我们要了!”
闻声,我鼓着腮帮子吐了口浊气,而后笑容满面的回答...

“嘛玩意儿?手机丢了?”
“大弟儿啊,你可得跟人家说实话,不然待会再揍你,我可拦不住啊。”
休整片刻,我们几个将江波围城一圈研究起了正事,给紫梦妹妹要手机。
“不是丢了,是被人给抢走了。”
刚挨完收拾的江波狼狈不堪,一手捂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拿袖管不停抹擦脸蛋,委屈巴巴的出声:“她手机挺好的,是诺基亚N97,我本来想自己玩两天的,结果在台球厅被人抢了。”
“抢你的人叫什么?”
紫梦妹妹显然急了,伸直脖子亮高嗓门。
“我..我不认识,只知道跟光哥岁数差不多,他们一块有十多个人呢,我不敢不给。”
江波晃了晃脑袋。
“妈的,你偷得你赔,妹妹咱手机多少钱买的?”
老毕的火气瞬间又蹿了起来,直接粗暴的掐住江波的脖子。
“你别打他了,让他说完话!”
紫梦妹妹恼火的推了一把老毕,紧咬银牙说道:“手机无所谓,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好家伙!四五千的手机竟然无所谓。
听到这话,我再次诧异的晃了一眼紫梦妹妹。
跟这妞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觉得她不简单,不说视钱财如粪土吧,但貌似真不太缺银子。
“在哪家台球厅,你现在带我们去找。”
紫梦妹妹深呼吸两口,调整自己的情绪,尽可能温柔的冲江波说道。
“就在..就在前面的球动力,过了街口就是,我害怕他们,你们还是自己去吧。”
江波哆哆嗦嗦的指向路口。
“不行!”
“放屁呢你,你不领着鬼哪知道是谁。”
老毕和天津范瞪眼呵斥。
吓唬一会儿后,胆小的江波最终屈服,一边拍打身上被我们踹的脚印子,一边挪动小碎步带路。
“内什么..紫梦,我觉得这事儿咱还是报警稳妥。”
往台球厅走的路上,我拉一下紫梦妹妹压低声音说道。
前面说过,我们这岁数的人虽然又莽又鲁,但并不傻,刚刚江波形容的非常清楚,对方跟光哥年龄差不多,又有十多个帮手,单凭我们几头烂蒜,恐怕都不够对方一个照面揍的。
“来不及了,我先去!你帮我找派出所的吧。”
紫梦妹妹态度异常坚定的摇摇头,随即加快步伐。
“天津,你有强哥号码没?”
我本来确实想喊上老毕、天津范撤的,可又怕七天包宿泡汤了,犹豫几秒后又拽住天津范问道。
“你们要是找派出所,那我说啥都不跟你们去了,我犯的事儿够进少管所好几年了,你们打死我得了。”
天津范还没吱声,目标人物江波率先不乐意了,他停下脚步,双手保住脑袋很光棍的蹲在地上。
“快走吧,不报警行了吧。”
找手机心切的紫梦妹妹当场拍胸保证。
“不是,你咋那么虎呢,万一..”
我皱着眉头分析。
“我一个丢东西的,难道还怕谁把我弄死不成?你们要实在害怕,可以马上走人!”
紫梦妹妹火急火燎的打断我的话。
实在是拗不过这娘们,我也只得半推半就的叹了口气,带上哥俩重新开拔。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江波口中的“球动力”门前,紫梦妹妹想都没想第一个拽起江波掀开门帘就冲了进去。
“哥几个,咱真跟她冒险啊?”
走在第二个的天津范眨巴眨巴那只没被刘海挡住的左眼瞅着我和老毕。
“来都来了,不进去多没义气啊,再说为了一礼拜通宵,咱也应该跟着一起,大不了不就是挨顿揍嘛,我不怕!”
老毕使劲吸溜一把鼻涕说道。
“我意思是咱进去看情况,如果对方人多,咱就装成看热闹的,如果人少的话..”
见哥们都把目光投向我,似乎是等我拿主意,我想了想后吭声。
“那就干他丫的!岁数大多鸡毛啊。”
老毕撸起袖管,破马张飞一般撩开门帘。
“走吧走吧,既来之则安之。”
天津范紧随其后的搓了搓腮帮子。
咽口唾沫的功夫,我们仨全都进入桌球厅。
整个场子将近五百多平,错落有致的摆了不少铺着绿色台布的桌球案子,几乎每张球案的旁边都围了两三个年青人,多的甚至有七八个,时不时泛起几声“好球”、“牛逼”之类的怪叫声和台球“哒哒”的碰撞声交织回荡,让人心里毛毛的。
整体灯光比较昏黄,脚下的水泥地面也很粗糙,四周墙壁上简单挂着几副台球明星的海报,随处可见弥漫香烟的白雾,我转动脑袋寻找,很快便在角落的一张桌球案边发现了紫梦妹妹。
此刻她正跟一个烫着烟花烫,梳个天津范类似发型的瘦高个青年在对峙,而那青年身后还有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这群人要么双手抱胸杵在旁边,要么斜叼烟嘴靠墙而立,个个脸上写满玩味,压根没拿怒气冲冲的紫梦妹妹当回事。
“龙哥,咱们..”
见到这幅场景,刚刚还嚷嚷着“要干”的老毕瞬间熄火,底气不足的搓着双手问我。
“看看再..”
我“说”字还没吐出口,只见佝偻腰杆站在那瘦高个青年旁边的江波突兀指向我们这边,接着那群人齐刷刷的看向我们仨。
“情况不对,快跑!”
心里“咯噔”一下,我转身就蹿。
“老黑,拦下他们!”
瘦高个青年梗脖就是一嗓子,我的后背当即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干特么什么啊!”
慌乱间,我回身推搡对方挣扎,指甲无意间在对方脸上划了几道。
“曹,敢特么挠我脸?弄他!”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的时候,旁边就飞过来一直大脚“嘭”的踹在我胯骨肘上,失去平衡的我直接“咣叽”一下摔趴在地上,眼瞅着逃跑无门,我本能的蜷缩起身子,尽可能让自己的受力面降到最少。
“咣!咣!咣!”
不计其数的电炮飞脚如同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这帮狗东西铆足劲往我身上招呼,我心里暗道,这把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外一边的老毕也没比我强多少,同样被五六个人围城一堆圈踢,但他有种的是一边被收拾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骂娘。
“卧群尼们玛得,有能耐单挑啊..”
老毕凄惨的嚎叫声在台球厅里显得尤为响亮,然而回应他的是更加有力的暴打狠跺...

恨也好、爱也罢。
年轻人之间的情感交织永远都是简单而又健忘的。
经过我三言两语的“和稀泥”,没多会儿老毕就又重新跟天津范打闹到了一起,至于是不是真心,恐怕只有他俩最清楚。
“樊龙,你不是说等解决了这件事就告诉我生孩子嗑瓜子是什么意思么..”
往“星宇网吧”去的路上,我和紫梦妹妹无意识的并肩而行,她双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哈着白气看向我。
“呃..这,嘿嘿..”
本来她一脸懵懂的小模样就很让我心潮澎湃,听她这么一问,我越发不好意思。
“你说呀。”
她着急的拿胳膊轻撞我一下。
“生孩子嗑瓜子,逼嘴不闲呗,还能有啥意思。”
走在前头的天津范扭头坏笑。
“啊你..你居然..你真是个臭流氓!”
紫梦妹妹本就粉扑扑的小脸蛋干脆红到了脖子根,抬脚照着我的鞋面就狠狠跺了下去,接着加快脚步将我甩开。
“卧槽,明明是你自己求知欲过剩,咋还赖上我了呢。”
我疼的嗷一嗓子蹦起来,随即追上她撇嘴:“倒是你,之前对我时候那么狠,直接就是一记撩阴脚,为啥遇上刘东那帮人厉害不起来了呢?典型的欺软怕硬!”
“你说对了,我还就是欺软怕硬,怎么着?”
紫梦妹妹哼了一声,又道:“借用你的话,我也是个脑子正常的人,明知道他们全是混混,我还耍横,不是自讨苦吃嘛,你不一样,你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就欺负你啦咋地?”
“咋地没咋地,我服行不?”
眼见她的目光再次在我身上游走,我条件反射的闪到一边,摆动双手求饶。
“哈哈哈..”
“你俩好像搞对象似得,打情骂俏!”
老毕和天津范连声起哄。
“滚蛋!”
“不想上通宵的话,你们就继续胡说!”
我和紫梦妹妹异口同声的喝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紫梦妹妹否认的话后,我的心里猛然一抽,莫名有些失落。
是啊,人家模样漂亮,身材一流,又怎么看得上我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牛马。
望了一眼她的背影,我自嘲的摇摇脑袋。
当然,对于我的恍惚,谁都没有注意到,包括紫梦妹妹在内。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基地“星宇网吧”,我和老毕之所以选择这家赖着不走,一来是因为网吧的机器是新换的,打起游戏特别过瘾,再者就是这儿的环境也非常好,除去摆满机器的大厅外,还开设了几个小包房,而包房的座椅全是双人皮沙发,睡起觉来非常的舒服。
刚一掀开网吧的塑料门帘,天津范立马像是进入主场一般,冲着收银台吆喝:“欢子,给我们开个四连坐!”
“阿嚏!阿嚏!”
而我则连打几个喷嚏,室内外的温度相差太大,冷不丁进来有些不适应,再加上网吧里混合着的烟味、泡面味和汗腥味的独特气息确实呛人。
“好嘞天津哥!”
收银台的小伙利索的应承。
“呀,樊龙、老毕!”
“来上网了啊?”
“今晚你俩真心牛逼!”
估计是听到了动静,不少机器后面探出脑袋,貌似熟络的冲我们打起招呼。
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人的名、树的影”,显然经过今晚和刘东的那场闹剧,我们哥俩在这群网虫心中的形象大大提升,想想也正常,原本我们只是这里最底层的渣渣,突然摇身一变敢跟社会青年对垒,不说人人畏惧,但起码没谁乐意招惹。
“都玩着呢,后半夜建房一块打CS昂。”
尽管心里有点飘飘然,但我还是装作没事人似得挨个回应。
网吧的大厅差不多能有三百来平,一排排电脑整齐并列,CRT显示器厚重的占据着桌面,大部分屏幕上闪烁着幽蓝的光,主机箱嗡嗡作响,墙壁上贴满各类游戏的大幅海报,什么《魔兽世界》、《穿越火线》应有尽有。
没多会儿,开好了机器。
我们四个并排而坐,低头瞅了眼塑料材质的简易座椅,有些地方破损严重,已经露出里面的海绵,我皱了皱眉头,但是看他们仨已经坐下,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屁股崴了下去。
算起来,这应该是我和老毕为数不多刚过十二点就能上机的机会,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妹妹你玩啥?我什么都会,带你啊?”
老毕娴熟的叼起一根烟看向紫梦妹妹。
“咳咳咳,不用,我只会抢车位和农场,要不就看会电影。”
紫梦妹妹摆手驱赶脸前的烟雾,随即打开QQ登录界面,翘起食指慢慢按动数字,看得出来她应该很生疏。
“不用拉倒,我找我劲舞团里的媳妇去喽,龙哥一块啊,北方大区,我建房拉你昂!”
老毕将电脑屏幕往旁边一掰,双手噼里啪啦的敲动起键盘。
“不了,我有点累,随便找个电影眯一会儿。”
我一反常态的摆手拒绝。
如果换做平常,我可能还会埋怨老毕“建房”速度太慢,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打游戏的兴致都没有,瞅着屏幕上那些游戏图标,我来由的厌恶,平日里怎么也玩不够的东西,这刻却觉得别样的虚无缥缈。
“咱俩加好友啊?”
我正盯着鼠标箭头发呆的时候,紫梦妹妹猛然凑过来脑袋。
“好啊,你号多少,我加你!”
我毫不犹豫的接茬,像是捡钱了似得满足和兴奋。
添加好友以后,紫梦妹妹便自顾自的玩起了小游戏,我则盯着她的头像久久没有挪开目光,她头像用的是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她高马尾、齐刘海,脸上笑容如靥,好美好纯真。
“泡面来啦,每人多送一根辣条啊。”
天津范冷不丁抱着两桶方便面出现在我身后,唯恐被他看出端倪,我连忙双击鼠标,装模作样的开始翻找起电影。
胡乱戳开一部电影,然后倚着座位将耳机套上,还故意把靠左边的耳机往脸上挂了几公分,生怕紫梦妹妹知道我在偷看她,但又怕她不知道我在偷看,时不时故意挪动两下椅子发出“滋啦滋啦”的动静。
可紫梦妹妹全然没有注意,两眼一眨不眨的看向屏幕,只要有人跟她聊天,她都会翘起食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戳击键盘拼写回复,看起来既可爱又笨拙。
我很想知道她究竟再跟谁聊天,可貌似又没有了解她任何的身份。
妈的!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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