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微微打着颤,“鹿儿,你不嫌弃我?觉着我还是干净的,是吗?”鹿圆圆转过脸,“轮不到我嫌弃,我又不是你娘子。干不干净,我也看不见。”沈青河紧紧搂着她,“你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嫌弃。你这么爱干净的人,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认为我是干净的。”少年激动的在鹿圆圆脸颊亲了一口,他是不是得去感谢一下月英。从鹿儿醒来,他就在忧心什么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最合适。没想到,话赶话,本想求她原谅下聘的事,还顺带解决了他最大的隐患。看着鹿儿虽没有刚才的冷漠,可还是有点小情绪,他哄道:“鹿儿,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你不想早点看到我长什么样吗?”鹿圆圆还捂着被他亲过的脸颊,“你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她只是一时心软,开口宽慰。至...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精彩片段
声音微微打着颤,“鹿儿,你不嫌弃我?觉着我还是干净的,是吗?”
鹿圆圆转过脸,“轮不到我嫌弃,我又不是你娘子。干不干净,我也看不见。”
沈青河紧紧搂着她,“你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嫌弃。你这么爱干净的人,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认为我是干净的。”
少年激动的在鹿圆圆脸颊亲了一口,他是不是得去感谢一下月英。
从鹿儿醒来,他就在忧心什么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最合适。没想到,话赶话,本想求她原谅下聘的事,还顺带解决了他最大的隐患。
看着鹿儿虽没有刚才的冷漠,可还是有点小情绪,他哄道:“鹿儿,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你不想早点看到我长什么样吗?”
鹿圆圆还捂着被他亲过的脸颊,“你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
她只是一时心软,开口宽慰。至于对他的感情,她依然没理清。他们的关系现在是不对等的,这让情感很难保持纯粹。
沈青河拿着她的双手放在他脸上,“你摸摸。”
鹿圆圆轻轻抗拒了下,沈青河握着不松手。
她摸过他的下颌骨,线条流畅。脸颊,没有突出的颧骨。鼻子,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眉毛,浓密修长。额头,不窄不短。皮肤,不是坑洼油腻。
只是脸庞还有点湿润,刚才他真的落了泪。一个独自在山林生活多年的人,情感应该更敏感细腻或者说是脆弱吧。
沈青河享受着那双细嫩小手对他的抚摸,看着鹿圆圆专注的模样,她又恢复了柔和安静,只是眼睛依旧红红的。
她心里肯定有他,不然怎么会哭的那么凶。
少年嘴角不自觉的上翘,鹿圆圆的手还在他脸上,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咋那么幸运,遇到了鹿儿,不然我就要孤独终老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着一个人挺好,遇到你之后,我才觉着之前的日子太苦。”
“谁说要陪你一辈子。等我眼睛好了,或许我就离开了。”
沈青河浑身猛然一僵,声音也压低了几分,“鹿儿,你确定?那以后我就不给你喝药了。”
鹿圆圆眉心拧成一块儿,“你,你……”
“我咋这么坏,是不是?”
沈青河继续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既然你没有婚配,我岂会放你离开。”
鹿圆圆紧抿着唇,她一直认为他是温柔的大男孩,没想到竟然这么疯。
“圆圆,吃饭了。”屋外传来陈秀花的声音。
“哎,知道了,嫂子。”
沈青河又在她脸颊啄了一口,才松开她,走出东厢房。
“圆圆不和我们一起吃啊?”陈秀花看到沈青河一个人出来。
“嫂子,她的脚还没好,还是在炕上坐着吃吧。”
陈秀花看着他轻松自然,心中狐疑,圆圆刚才哭的这么凶,这就哄好了?
沈青河已经进了厨房,盛了他和鹿圆圆的饭食端进了东厢房。
堂屋,沈青山问道:“咋样了?”
“看二郎的样子,像是没事了。”
沈青山挑挑眉,哼笑一声。
陈秀花不解,“你笑什么?”
沈青山嘴角还含着笑,“没想到二郎还挺会哄人。”
庆生说道:“爹,我更会哄。圆圆看到我就开心。”
沈青山沉了脸,“你以后少在你小叔心尖子上蹦跶,他要是打你,我可不拦着。”
月英一路哭着跑回了沈青木家。周围的村民都看着她。她觉着他们每个人都在笑话她。
沈青河在屋里给鹿圆圆洗头发,听着外面的对话,沉了脸,还在提他成亲的事。
该死的二伯娘,下聘的事,她传的飞快,拒绝的事咋不提了。
幸好听大哥的建议没买银簪子,不然全村都要盯着他家了。
他绞干鹿圆圆的头发,拿出买的那套襦裙。
“鹿儿,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襦裙。这是襦衫。”他交到鹿圆圆手里,“这是长裙。”
“襦衫是青色,不是那种很亮的青色。长裙是橘红色,也不是那种很亮的。这是绸带,系腰间,固定长裙。”
鹿圆圆摸了半天,没摸出头绪,没见过他们的衣着,想象不出是什么样。
沈青河看着她渐渐拢起的眉心,浅笑着说道:“这次我来给鹿儿穿,好不好?”
鹿圆圆无奈的点点头。
他打开襦衫,双臂伸开,把鹿圆圆整个圈在怀里。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低头系着襦衫上的系带,又把长裙围在她腰间,双手摩挲着细腰,一圈又一圈。
少年双手停住,箍在她腰上,带着轻轻的喘息,“鹿儿的腰真细,真软。”
鹿圆圆浑身紧绷,不等她说什么。少年的手拿开,开始认真系着绸带。
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庞,颈间,带来酥酥麻麻。
鹿圆圆感觉少年身上的灼热快把她烫熟了,一会儿又要被他取笑脸红。她轻轻挣了下,想远离他的桎梏。
突然身子一轻,被少年抱了起来,“出去晒太阳。”
沈青河抱着她出了东厢房,院子里,他已经摆好了椅子和凳子。把她轻轻放在椅子上,又握着小腿,把左脚放在前面的凳子上。
他弯腰,满眼都是鹿圆圆,她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可爱紧了,“鹿儿要喝水吗?”她轻轻摇头。
他搬着凳子坐在旁边,撩起她的头发,“鹿儿喜欢这个澡豆的香味吗?”
“干嘛用了不同的澡豆?”
“想让你都试一遍。”
鹿圆圆小声娇嗔道:“可是我身上一个味道,头上一个味道,都乱套了。”
沈青河低低笑着,“不会,鹿儿怎么都好闻。”
刚把工匠送走的沈青山看着弟弟那个贱嗖嗖的样子,只觉牙酸,真是够骚的。
“姐姐今天更好看了。”庆生从堂屋跑出来。
鹿圆圆听到他的声音,开心的叫他:“庆生。”
沈青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冲他扬了扬手。
沈青山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抓着庆生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庆生一边挣扎,一边喊道:“爹爹,爹爹。”
鹿圆圆慌忙起身,冲着庆生声音的方向,叫道:“大哥好。”
沈青河也紧跟着起身,扶着她。鹿圆圆推开他的手。想着要怎么行个礼,鞠躬肯定不合适,点头更不行。
情急下,抬起双手,一下在左边,又挪到右边,又挪回左边,随便吧,行了个半蹲礼,“谢谢大哥大嫂收留,多谢你们的照顾,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是沈青山第二次见她,此刻女子眉眼低垂,芙蓉面上挂着淡淡又得体的笑,唇红肤白。花娘说的没错,好看的紧。
虽然这礼行的奇奇怪怪,不过是个知礼数懂感恩的女子。
“哥。”沈青河看着身形晃动的鹿圆圆,心疼。
沈青山说道:“不必挂在心上,安心养伤。”
“谢谢大哥。我会报答你们的。”
周圆圆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她对他们的感激,现在啥都没有了,只能许未来了。
沈青山应着,“嗯,养伤要紧。”心想,收了他家老二就是最大的报答了。
沈青河一听,提着斧头就往山下跑,沈青山紧跟在后面。
这边,
郭家已经到了沈家小院门口,丁春莲喊道:“沈家二郎。”
庆生看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害怕的往鹿圆圆身后躲了躲。
鹿圆圆拍着他的手,“庆生,别怕。告诉我是谁?”
“我不认识他们。”
沈秀花从厨房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找勾引沈家二郎那个狐狸精。”
沈秀花一听就猜出了是谁,“你们少在这胡说八道。哪里有狐狸精。”
周梅说道:“我妹子月英认识吧?从你家回去,就跳河自尽了。”
沈秀花一听,瞬间傻了眼,王四凤说道:“只是着了风寒,现在养着呢。”
周梅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哪头的?”
王四凤斜了她一眼,“谁家有理,我就帮谁。”
沈秀花问:“你们要干啥?”
周梅上前走了一步,说:“干啥?当然是来打狐狸精的,勾引我妹的男人。”
沈秀花冷哼一声,“你妹的男人?我们家就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你妹的。你妹到底几个男人?是不是记错了门,找错了人?”
围观的村民哄堂大笑。
周梅气红了脸,被噎了半天。
丁春莲说道:“你是沈家大嫂吧?那后面坐着的就是那个狐狸精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鹿圆圆。
周梅也才注意到她,那长相,那身段,有作狐狸精的本钱。
“沈家二房啥时候多了个美娇娘?”
“这是沈家二郎的女子?”
“长的真不赖啊。”
“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昨天那个退了?”
“昨天闹的时候,没看见她的脸。被二郎死死护在怀里。这小模样,如果是我,我也会护着。”
后面的村民们七嘴八舌。
丁春莲和两个儿媳向着鹿圆圆走去。
陈秀花拦在前面,“站住!我又没请你们,谁准你们进来的?”
周梅上手推搡陈秀花,被陈秀花抓住胳膊,两人扭打起来。
王四凤一看,帮着陈秀花一起撕扯周梅。
阿彩一看两人打一个,开始扯王四凤头发。
王四凤的彪劲上来,摁着阿彩打。
四人打作一团。
郭家大郎看自家媳妇吃亏,欲上前帮忙,被村民拦住,“婆娘们打架,你插啥手。”
虽然看热闹,但是他们也分得清同村和外村。即便平常有不对付,但是一旦有外来的危险,肯定立刻就一致对外。
庆生哭喊着:“娘。”
被鹿圆圆拉住,“庆生,回屋,闩上门。”
庆生吓的小脸全是泪,紧紧抓着鹿圆圆,可还坚持说:“爹说我是男子,要保护娘。”
“等你长大。快进去。”
庆生带着小哭腔,“圆圆,你和我一起进去吧,你看不见。”
“不,她们是来找我的。你快进去,听话。”
丁春莲步步逼近,“你就是勾引二郎的狐狸精。”
鹿圆圆听不出她这话是问句还是陈述句,说道:“我不是。而且这和你无关。”
丁春莲冷哼一声,“我刚才都听他们说了,昨天二郎把你护在怀里。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女儿的?”
她抬手一巴掌,直接把鹿圆圆扇倒在了地上。
村民瞬间安静了,看着那柔弱的美娇娘被一个老农妇欺负,心里都不是滋味。
他们想着美人能起来打回去。可看看她那小细腰,又看看老妇人的虎背熊腰,这美人是输多赢少了。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丁春莲又弯腰抓住了她的发髻,把鹿圆圆拽的坐了起来。
发髻是沈青河早上出门之前给她梳的,戴着他挑的木簪。
他好一顿夸赞,说以后会学更多梳法,买更多的簪子。
“他们开始挖地基了。在你左手的方向,院子的西南角,茅厕旁边。大哥说这个房间多水,所以要铺石头地面,建的会慢一点。”
沈青河继续解说:“茅厕和洗澡房靠近院墙。大哥还定制了陶管,埋在地下,直接把水排出去。这样用浴桶泡澡就方便很多。”
鹿圆圆点头,“嗯,你们考虑还挺周到。”
沈青河斜靠过来,低声说:“叫我说,我更希望直接在东厢房隔壁建洗澡间,中间打通,这样冬天泡完澡,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抱到炕上。”
鹿圆圆在脑子里描绘那个画面,少年有点低落的接着说:“可惜,这个洗澡房是要全家一起用。”
全家?
鹿圆圆独处惯了,如果要和这么多人一起生活,她有点打怵。不知能不能处理好关系。现在她刚来,还有伤,大家都照顾她。
时间长了,矛盾会有的吧?她什么都不会啊,不能每天就坐着等吃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庆有昨天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混战已经结束。他爹娘也回了家。他回去看到郭家人的惨样,就知道堂叔打赢了。
可是堂叔没回到家之前,那个漂亮姐姐吃亏挨打了吗?还有庆生有没有挨打?
他吃了早饭就跑了沈家小院,“堂叔,开始建房子了?”
“庆有,吃过饭了没?”
“吃过了,堂叔,我来找庆生。”
“嗯,去吧。他在喂兔子。”
庆有眼睛瞟着东厢房,可是啥都没看到,在外面也没见到小叔,他应该也在东厢房。
他赶紧跑到了兔子窝,“庆生。”
庆生正在撒草,“哥,你看我的兔子又长大了。”
“这兔子多大了?”
“现在应该有,嗯,三个月。”
庆有凑近庆生问道:“昨天那个姐姐挨打了吗?”
庆生点点头,“应该很疼,我在屋里都听到她叫了。娘不让我看。”
庆有皱着小眉毛,他应该再跑快一点。
沈青河看着鹿圆圆心情好了不少,准备和她说户籍的事。
“鹿儿,昨天里正过来见到了你,提醒大哥说要赶紧给你登记户籍。没有户籍,你就是流民,哪里也去不了。万一被官府发现,会把你抓起来。如果被人告发我们收留了没有户籍的人,是要去服劳役的。”
鹿圆圆也想到了这个事,只是他一直不提,鹿圆圆以为这里查的没那么严格。
“嗯,好。”
沈青河看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就知道她肯定不明白啥意思。
“鹿儿,你知道你的户籍咋登记吗?”
“不知道。”
“大历朝的户籍是以男子为主,女子一般不能单独立户。未成亲的女子是登记在父亲名下,成亲之后就要登记在相公名下。”
鹿圆圆渐渐皱起了眉,现找个爹好像来不及了。
沈青河接着说道:“大哥昨天已经说了,你伤到脑袋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周郎中也当场作了证。这就容易多了。”
鹿圆圆认真听着。
沈青河接着说道:“解释了你的来处,接着就是登记在现住址了,也就是我家。”
鹿圆圆明白了,登记在他家,他家又没有适合当她爹的人,那肯定就是相公了。
她想起昨天沈大哥说的,二郎没有婚配,愿意负责,娶了她。这就是登记结婚了呀。
她还没想明白自己的感情了,就要变成已婚女人了?
鹿圆圆结结巴巴,“这个,这个,登记之后……”,她想问问登记之后再和离,她的户籍会怎么处理。可是她有点问不出口。
人家冒了这么大风险救她,收留她,现在又要由一个未婚少年变成已婚男,牺牲似乎比她大。
鹿圆圆问道:“嫂子,大哥和青河什么时候回来?”
陈秀花说道:“这次可能回来不早。他们准备猎头鹿,不好得手。”
鹿圆圆知道猎到老虎值钱,她问道:“鹿很值钱?”
“是。鹿浑身是宝,鹿茸、鹿筋、鹿心、鹿血,可都是难得的好药材。鹿皮更是抢手,柔软、结实、又轻便,而且冬暖夏凉,透气性好。”
陈秀花继续说道:“不过活着的鹿更值钱。有钱的官宦人家都有自家的鹿苑,养上几头鹿,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卖给他们,自然比卖给郎中和酒楼价钱高。”
陈秀花担忧道:“鹿很难抓,更何况要活的。他们得费不少功夫,也不一定成功。”
鹿圆圆对打猎不懂,不知怎么开解,便说道:“只要人没事,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
陈秀花望着她,惊讶鹿圆圆竟能体谅到这一点。旁人只羡慕他们家经常吃到肉,还能拿猎物换银钱。没人知道他们每次进山,她有多担忧。只有他们平安回来,她才会放心下来。
她应道:“是,打猎很危险。庆生爷爷就是进山打猎受了伤,没治好,就这样没了。没多久,他奶奶也跟着走了。”
陈秀花把沈家历史讲了一遍,包括她和大郎相遇相识。
鹿圆圆说道:“大哥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遇到嫂子了,还有这么可爱的庆生。比他在军营打打杀杀好多了。”
陈秀花笑笑,又说起二郎的事情。
鹿圆圆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陈秀花看着庆生渐渐蔫了,不断的往鹿圆圆怀里钻了。鹿圆圆正觉着尴尬,她只穿件中衣。这小子莫不是想……,一句话出现在她脑海‘有奶便是娘’。
陈秀花清楚儿子困的模样,慌忙拉起庆生,“娘带你去睡觉。”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这下陈秀花可不会由着他,“圆圆还没吃完饭,跟我睡。”
陈秀花一只手收拾了碗筷,一只手抱着庆生走了。
庆生在她怀里挣扎,哭喊道:“我要姐姐。”
鹿圆圆说道:“庆生听娘的话,睡醒了再来找我玩。”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看到那个女子又在她家门口转悠,她想走过去问问。可是那女子看见她便走了。
陈秀花没多想,回了正房。
沈青木家,
王四凤留意了月英一上午,避开沈青木,试探性的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想见见沈家二郎。”
月英被人猜中了心思,低着头,微微点了两下,小声说道:“或许他看见我,会记起我。”,“我还想看看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四凤说道:“他们兄弟俩时常进山,我下午去看看二郎在不在家。他若在家,我想个由头,让他出来一下,你看咋样?”
月英忧愁了一上午,终于露出了点笑脸,羞涩的点点头。
王四凤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只是沈青木不让她去凑热闹。她现在师出有名了,可是为了他表妹。
避开午时的毒日头,沈青木在家休息一个时辰,又下地了。
王四凤看他走远了,才拿了两个点心往村东头走。
陈秀花正在东厢房让鹿圆圆试小衣。
“圆圆,你试试这小衣,尺寸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改。”
鹿圆圆等了一会儿,她陈秀花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秀花毕竟是已婚的农家妇,没那么多讲究,“哎呀,都是女子,害羞啥。我正好教教你这小衣怎么穿。”
鹿圆圆心一横,解开了系带,脱了中衣。第一次换衣服就是陈秀花帮忙的,只是当时鹿圆圆躺着,现在坐直了身体。而且当时陈秀花只注意了那浑身的白嫩皮子。
此时,她不由惊讶道:“哎呀,圆圆,你这也太会长了,这小腰细的,这胸,比我怀庆生时还要趁手。哪个男子要娶了你,那得幸福死。”
‘趁手’?这什么说法?鹿圆圆被她说的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嫂子真是会取笑我。”
惹得陈秀花一阵大笑。
她把那件玫红小衣递给鹿圆圆,她一边说,让她一边摸。比肚兜要大不少,下缘很长,完全盖住小腹。
“一共两个带子,上面这个绕过脖子系在后面,腰上还有一个带子。”
鹿圆圆摸索着系好,陈秀花说道:“不行,上面还得再给你缝个带子,不然兜不住。”
这嫂子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惹的鹿圆圆又一阵脸红。
“圆圆,因为比较急,就没给你绣什么花样,以后有空再慢慢给你做一件。”
“嫂子不用麻烦了,再好看我也看不到,这样就挺好。”
陈秀花捂嘴笑起来,鹿圆圆不明所以,“嫂子,我说错什么了?”
“这小衣不是给你看的。”
“啊?”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脱了吧,我再改改。”
王四凤进了院子,喊道:“秀花在家吗?”
陈秀花一听是王四凤,对鹿圆圆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嫂子忙。”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嫂子来了。”
王四凤看着她从东厢房出来,快步走过去。陈秀花立即关上了房门,拉着她向堂屋走去。
王四凤还回头看着东厢房,陈秀花说道:“嫂子今天咋得空过来?”
“我给庆生送点心。”
“真是谢谢嫂子了,庆生还睡着。醒来就闹腾,就没叫他。”
王四凤四周看看,说道:“大郎二郎不在家啊?”
“他们进山了,可能得一两天。嫂子找大郎有事?”
王四凤神神秘秘,说道:“我家青木说二郎领回来一个女子,要成亲了?”
青木堂兄人挺好,只是他这婆娘是有名的长舌妇。陈秀花吸取了月英的教训,不敢乱说,只道:“二郎可没和我们说要成亲的事。”
“那他是不是领回来一个女子?”
陈秀花斟酌着,“不是二郎领回来的,是他和大郎一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女子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
王四凤瞪大了眼问道:“住在东厢房?”
这个王四凤问得可真详细,陈秀花想了想,答道:“当时他们回来的突然,西厢房没有打扫,就先安排在东厢房了。后来二郎打扫了西厢房,住进去了。”
沈水万黑着脸,“在牌桌上遇到?”
沈青山和沈青河带人拉着石头回了家。
沈青河洗了手,就进了东厢房,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好侄儿正在他的鹿儿怀里睡的香,那脸埋哪了,埋哪了。
他一把揪出庆生,庆有一看小叔的脸色,趁着没工夫搭理他,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青山看着他从东厢房慌慌张张跑出来,就知道咋回事了,笑笑继续干活。
庆有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拍了拍胸脯,“差点被庆生害死。小叔还是那么吓人。”
庆生本来睡眼惺忪,一看是他小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缩着脖子,心虚的叫道:“小叔。”
鹿圆圆半撑起身子,“青河,你回来了?”
沈青河对着她柔声细语,眉眼含笑,“鹿儿睡的好吗?”
还被提着的庆生喊道:“圆圆,救我。”
鹿圆圆慌乱起身,朝着庆生的方向摸去,“怎么了?”
沈青河忙握住她的手,“没事鹿儿,庆生调皮。我把他送回去给大嫂。”
鹿圆圆放松下来,“哦,别伤着他。”
沈青山又看到他儿子被沈青河提着出来了。呵,胆子可真大,像他爹。埋头继续卸石头。
沈青河在院子里把他放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黑着脸,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庆生满脸真诚,“小叔,你出去一下午了,应该多陪陪小婶。不用陪着我。”
“噗嗤”,沈青山实在没忍住。他都佩服他儿子的脑瓜子。
沈青河也没了脾气,只说道:“下次再趁我不在家进东厢房,我把你扔山上去。你爹都找不到你。”
“知道了,小叔,不会了。”
沈青河转身回了东厢房,倒了杯茶,端给鹿圆圆,“鹿儿,喝点茶。”
他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发丝。鹿圆圆喝完,问道:“院子里很多人?”
沈青河接过水杯,“嗯,大哥带着工匠在卸石头,我先看看你,这就去一起帮忙。”
“嗯,去吧。我没事。”
沈青河不悦的轻哼一声,“一下午没见,一点都不想我。”
鹿圆圆轻笑,这人,一会儿深沉霸道,一会儿又像小孩子,“我活到现在也没见过你呀。”
沈青河起身出了东厢房。
这是生气了?她说错什么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她还在琢磨,沈青河又进来了,“鹿儿,我脸洗干净了,你再摸摸。你摸一次就是又见我一次。”"
“从此之后,我更少下山,也更少与人接触,对所有女人退避三舍,甚至说是厌恶至极。”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要懂男女有别,亵裤不能随便脱,守好自己的宝贝,只能给娘子看,娘子摸。”
“鹿儿,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认定你。可是有其他女子先摸了我身子,我一直觉着配不上你,可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真的就离开了。”
“鹿儿,你……”
他想问问能不能原谅他,接受他,因为他真的不能没有她。恰似久处黑暗之人突逢光明的眷顾,那温暖与璀璨一旦领略,又怎堪再度被打回阴冷的渊薮?
再度被抛弃,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冰火中挣扎,令他难以承受。
一想到鹿儿会离他而去,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可他问不出口,他再也没有理由强留鹿儿,只能哽咽的祈求,“鹿儿,鹿儿,别走,行不行?”
原来只是隔着裤子被摸了一下童子鸡,相较于她刚才想到的种种恶劣情况,反倒觉着没什么了。
结合陈秀花给她讲的过往,原来那么讨厌女子,除了因为独自在山里生活,还有个症结竟是这个。这件事让当年小小的少年走进了偏执的阴暗角落,他因此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心软和母性是女性的软肋,更何况鹿圆圆本就把沈青河当成小孩子。此刻,对他充满了疼惜。
忍不住开口宽慰,“是李寡妇的错,你干嘛惩罚自己。她肯定对其他男孩子也做过同样的事,或许他们就此沉沦了。可你却守住了自己。”
“你没有错,一直按照你爹说的,没有随便脱掉亵裤,也没让人随便看到。她只是摸到了你的亵裤,你还是完整和干净的。”
沈青河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满是狐疑,似是不相信她的话。渐渐地,那原本紧绷的眼眸深处,有激动的涟漪开始荡漾。
紧接着,一种轻松之感如春日消融的冰雪般缓缓蔓延开来,恰似那沉甸甸压在胸口数年之久的巨石因为鹿圆圆几句话就土崩瓦解。
声音微微打着颤,“鹿儿,你不嫌弃我?觉着我还是干净的,是吗?”
鹿圆圆转过脸,“轮不到我嫌弃,我又不是你娘子。干不干净,我也看不见。”
沈青河紧紧搂着她,“你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嫌弃。你这么爱干净的人,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认为我是干净的。”
少年激动的在鹿圆圆脸颊亲了一口,他是不是得去感谢一下月英。
从鹿儿醒来,他就在忧心什么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最合适。没想到,话赶话,本想求她原谅下聘的事,还顺带解决了他最大的隐患。
看着鹿儿虽没有刚才的冷漠,可还是有点小情绪,他哄道:“鹿儿,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你不想早点看到我长什么样吗?”
鹿圆圆还捂着被他亲过的脸颊,“你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
她只是一时心软,开口宽慰。至于对他的感情,她依然没理清。他们的关系现在是不对等的,这让情感很难保持纯粹。
沈青河拿着她的双手放在他脸上,“你摸摸。”
鹿圆圆轻轻抗拒了下,沈青河握着不松手。
她摸过他的下颌骨,线条流畅。脸颊,没有突出的颧骨。鼻子,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眉毛,浓密修长。额头,不窄不短。皮肤,不是坑洼油腻。
只是脸庞还有点湿润,刚才他真的落了泪。一个独自在山林生活多年的人,情感应该更敏感细腻或者说是脆弱吧。
沈青河享受着那双细嫩小手对他的抚摸,看着鹿圆圆专注的模样,她又恢复了柔和安静,只是眼睛依旧红红的。
她心里肯定有他,不然怎么会哭的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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