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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住隔壁,寡言总裁笑不拢嘴陈漫许钧炀 全集

易水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厨房和卫生间的工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陈漫收拾完堂屋,又开始捣鼓另外一间房,发现里面都是大柜子,用来装谷子的。她自己根本搬不动,所以暂时没动,等后面弄好,前面这些重新修整的时候,请工人帮忙,到时再看怎么安置。其实里面,打开都是空的,外婆年纪大,早就种不了地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转战到厢房地下。陈漫向勇舅舅借了副手套,将下面的柴火都装进了饲料口袋里。将弄完才发现下面还掩埋着一个木桩子,还有一个圆圆的被小石头坑。陈漫疑惑不已,问外婆,外婆说那是对子。“什么的对子?”外婆笑呵呵的,看她像看个愚蠢的小孩。“辣子晒干了,就放到里头,舂成辣椒粉。很早以前,粮食都是靠这个舂。”陈漫了然的点点头。以前没有机器,这个叫对子的东西,功劳很大。一袋一袋的...

主角:陈漫许钧炀   更新:2025-02-1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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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漫许钧炀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住隔壁,寡言总裁笑不拢嘴陈漫许钧炀 全集》,由网络作家“易水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厨房和卫生间的工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陈漫收拾完堂屋,又开始捣鼓另外一间房,发现里面都是大柜子,用来装谷子的。她自己根本搬不动,所以暂时没动,等后面弄好,前面这些重新修整的时候,请工人帮忙,到时再看怎么安置。其实里面,打开都是空的,外婆年纪大,早就种不了地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转战到厢房地下。陈漫向勇舅舅借了副手套,将下面的柴火都装进了饲料口袋里。将弄完才发现下面还掩埋着一个木桩子,还有一个圆圆的被小石头坑。陈漫疑惑不已,问外婆,外婆说那是对子。“什么的对子?”外婆笑呵呵的,看她像看个愚蠢的小孩。“辣子晒干了,就放到里头,舂成辣椒粉。很早以前,粮食都是靠这个舂。”陈漫了然的点点头。以前没有机器,这个叫对子的东西,功劳很大。一袋一袋的...

《娇娇住隔壁,寡言总裁笑不拢嘴陈漫许钧炀 全集》精彩片段


厨房和卫生间的工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陈漫收拾完堂屋,又开始捣鼓另外一间房,发现里面都是大柜子,用来装谷子的。

她自己根本搬不动,所以暂时没动,等后面弄好,前面这些重新修整的时候,请工人帮忙,到时再看怎么安置。

其实里面,打开都是空的,外婆年纪大,早就种不了地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转战到厢房地下。

陈漫向勇舅舅借了副手套,将下面的柴火都装进了饲料口袋里。

将弄完才发现下面还掩埋着一个木桩子,还有一个圆圆的被小石头坑。

陈漫疑惑不已,问外婆,外婆说那是对子。

“什么的对子?”

外婆笑呵呵的,看她像看个愚蠢的小孩。

“辣子晒干了,就放到里头,舂成辣椒粉。很早以前,粮食都是靠这个舂。”

陈漫了然的点点头。

以前没有机器,这个叫对子的东西,功劳很大。

一袋一袋的堆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干净多了。

下面就四根柱子,一方空地。楼上是陈漫的房间。

此时站在这里,透过外面的竹林,陈漫才隐约看到了边上的河。

之前这里堆的东西多,草木深,陈漫怕有蛇虫,也忙着整理,没空过来。

现在才发现此处的妙处。

竹影斑驳,流水哗哗,陈漫顺着竹林的小径走去,穿过不大的一片竹林,外面就是一弯清澈的河流。

河岸很宽,细沙铺地,乱石嶙峋,它的对面是片倾斜向上的山林。

一簇簇野花在河岸岩石中夹缝求生,充满野性美感。

陈漫彷佛打开了新世界。

相比于大都市的建筑美,她更喜欢大自然的美。

好像透过一朵花,她就能窥探到造物的秘密。

好像通过一棵小草,她就能感受到神奇的生命力。

春夏秋冬,各色不同,随时都能给人带来惊喜。

陈漫很喜欢这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等忙完前面,一定要把这里也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陈漫将院子过渡到竹林这一块的土地全部铲干净了,撒上了草籽。

她打算等明年春天,买些易种活的花种,把庭院周围都撒上。

继续收拾竹林旁边,这里有一个用破衣裳和废旧的塑料膜搭建的一个小小的棚子。

旁边还有几捆柴火,收拾完柴火,陈漫瞅着天色差不多了,一看手机五点多。

在菜园里摘了菜,到堂屋做饭。

工人们都离得近,陈漫也没空给那么多的工人每天做饭,所以他们不在陈漫家里吃饭。

本来每天每人200块的工钱,陈漫多给了每人20,每天220块。就当补偿吃饭的费用了。

外婆说,村里找人帮忙建房,最少也会管一个简单的中饭的。

陈漫每天会切点西瓜给大家,冰箱里冰镇一些凉水,就当解暑。

临时的灶台不太方便,陈漫做的也简单。

一个凉拌黄瓜,一个西红柿炒辣椒丁,一个裙带瘦肉汤。

很简单,但是口味很不错,大夏天的,真的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晚饭过后,所有的工人都收工回去吃饭了。

陈漫接着去整理厢房外的杂物,现在准备把在眼前这个搭的破破烂烂的小棚子拆了。

扯下搭在上面的竹条,掰断捆成一捆放旁边。

上面搭的烂布,陈漫怕有脏东西,找了火钳一块一块夹了放进垃圾袋里。

火钳比较重,她抬高了手还不好夹,费力。

于是想往前一步,好使力。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脚下去,她听到一声干木板折断的脆响,整个人坠入了深渊。

惶恐和失重感传来,她的身体擦过洞壁,摔在地上。

一下给她摔懵了。

屁股有些疼,但不算严重,手掌擦伤有些刺痛,黑暗中看不到,但是她猜测应该磨破皮了。

洞里黢黑,陈漫终于缓过神来,刹那心中充满恐惧。

短短两秒,心中猜疑万万种。

会不会是外婆被人挟持了,这个是人贩子用来抓她的陷阱?

或者这个村本来就有问题?

还是说这里藏着什么违禁的秘密?

越想越离谱。

“嘤~”

她嘤了两声,发现内心更恐怖了,赶忙闭上了嘴。

缩紧身子,内心不断安慰自己,给自己壮胆。

陈漫没事,不怕不怕,这没什么。

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急忙去摸裤兜里的手机,哆嗦着按亮了屏幕,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幸好没有蛇虫也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个土洞,不然她可能当场吓破胆。

她点开手机,毫不犹疑地拨通了许钧炀的电话。

许钧炀放慢车速,单手操纵方向盘,一只手拿起手机查看。

屏幕上是陈漫两个字。

瑞凤眼本就显得高傲冷漠,面无表情时,就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他面无表情的点了接听。

可开口那低沉温柔的声音,在陈漫听来就是天籁之音。

“喂。”

陈漫耸耸鼻子,想哭不敢哭,现在适应了些,洞里稍许有些光线。

“喂~许钧炀,我掉进洞里了,能不能麻烦你救救我?”

许钧炀的瞳仁一缩,脸色严肃,忙问,“在哪?”

“在我外婆家竹林边,这里有个洞,我一踩就掉进来了。”

“等着,我马上到。别怕,电话挂了,我打电话叫人拿梯子过来。”

“嗯。”

许钧炀将手机仍在台面上,在车载的屏幕上按了几下,打了个电话出去。

脚下油门一踩,车速骤然加快。

从一头正慢悠悠回家的水牛身边一晃而过时,水牛愣了愣,什么东西?

“走,昂起脑壳做哪样,背时牛。”它的主人给了它一棍子。

水牛挨痛甩甩尾巴,低下头继续慢悠悠的走。

“喂,奶,陈漫掉到红薯洞里去了,你让我爷把楼梯找出来,我马上到家了。”

钧炀奶奶一听,喊了一声‘天爷’,脚下快步走进屋,嘴里喊着,“老头子,老头子诶……”

陈漫静静守在洞里,跟许钧炀通过电话以后,她的心得到了些许宽慰。

但还是有些怕,毕竟太黑了。

她将手机灯打开,洞壁上的黄土和石块看起来像是随时要塌方一样,她好怕自己被埋在里面。

越想越窒息。

“陈漫!”

许钧炀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在慢慢靠近。

“哎!”陈漫激动的回应。

“在哪?”

“洞里!”

许钧炀:很好,大聪明。

他听声靠近,朝下看,便看到洞内微黄的灯光中,那张仰起的小脸。

满眼的期待和满脸的幸运。

骤然对上许钧炀的眼睛,陈漫没有不好意思,只有满心欢喜。

“许钧炀,救命啊~”

许钧炀眼中笑意一闪而逝,问她,“有没有摔伤?”

“没有,就是手掌有些擦伤,不碍事。”

“你往旁边让一点,我放梯子下来。”

“哦,好。”

她撑着爬起来让到一边,屁股上这才感觉到痛。


吃完之后,只听大总管一声吩咐,现场混乱又有序地开始将新娘家的东西全部都一扫而空地搬走了。

真跟抢劫现场差不多。

不同的是。

抢的人开心,被抢的人也开心。

陈漫懵逼的想去抢点,被许钧炀拉住了后领子。

“干什么去?”

“我不要帮忙吗?”她都吃人家饭了,应该自觉去帮忙吧?

许钧炀闷闷地低笑,“你说,你这是第几次想帮忙了?”

“怎么了?”

“今天点过名的去抱就成了,别整岔了。”

陈漫恍然大悟,“哦~呵呵,没经验,献丑了。那你怎么不去抢?”

“我是开车的。”

车队出发回来的时候,陈漫又懵了。

“我们不管新郎和新娘了?”

“他们明早回。”

陈漫黑人问号:?

陈漫满肚子的疑问,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许钧炀转头见她脸面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

“提前一天去把东西运过来,留几辆车在那里就行,明早接了新娘再回来。”

“可是我怎么看着只有一辆车在那里啊。”

“嗯,东西太多,我把东西运回去还要过来。”

“哦~等明天,那岂不是明天早上出发的时候,新娘这边很冷清?”

“嗯。”

“哎呀,这样,不好吧?”

“他们自己商量好的。”

“好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砰,砰砰,砰砰砰……

第二天清晨,陈漫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鞭炮声,冲天炮响给炸醒了。

陈漫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瞥向了拉上窗帘的窗外,米色的窗帘比较透光,此时只有点点亮光,还没天亮。

将被子拉过头顶,陈漫耐心地等着炮声响完。然后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直到再一次鞭炮声响起,把她炸醒。

想着今日穿的是米色风衣,搭同色系高跟鞋。陈漫便化了一个比较知性的妆容,佩戴珍珠耳钉,将头发挽在脑后。

穿的是不是有点儿太都市了,会不会用力过猛?

如果把高跟鞋换成运动鞋,会不会好很多?

陈漫照着镜子思考。

哎呀,哪里用力过猛了,她就是喜欢高跟鞋,漂亮!

哼,要勇敢做自己!

阳光正好。

陈漫推着外婆出来的时候,场面异常热闹。

马路边上站了好多人,有认识的,更多的是没见过的。

陈漫一出来,凭借高颜值和光鲜亮丽的打扮,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虽然她有时候腼腆害羞,但有时候她又开朗大方,她总觉得内心住了两个人。

平时这么多人看她,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但是此刻却觉得无所谓,大家想看就看好了。

可能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很美。

陈漫心里笑笑:嘿嘿。

她大大方方的笑着,朝认识的人打招呼。

大家站在院子外的马路上聊天,等着开饭。

“国旭啊,你看人家小杰,比你小都结婚了。你哪时候结婚哦?”一位大婶对站在她身边的年轻男子打趣。

国旭姓庄,庄国旭,个头挺高,微胖,裤子有些不合身,感觉太紧了,还是说他就喜欢穿这么紧的裤子?

这一说到结婚的问题,其他人天也不聊了就朝庄国旭看过来,眼里心里都十分关心他的人生大事。

简单说,就是看好戏。

陈漫发现,周围的年轻男子都抱着手臂或插着裤兜默默地退了一步,并幸灾乐祸地看着庄国旭。

庄国旭无奈的啧了一声,“找不到。”

大婶真心劝慰道:“找不到?莫太挑了咯,找个差不多的就是了。”

凑热闹的大叔:“外面啷多妹妹,都没占得一个回来啊。你一天到搞哪样哦。”


“妹,把外婆推过来,这里坐,石头晒烫了,可以坐。”陈漫刚走过来,李桃花就笑意盈盈地招呼她,拍了拍身边的石头。

相对于以前见面那种仅限于人与人礼貌的点头之交,现在里桃花对她是真心地客气。那说话的语气,像跟自己家刚出生的女儿说话似的,又轻又柔。

“哎,好。”陈漫朝她一笑,她外婆推到一群老太太身边,便朝李桃花拍的石头上坐下去听大家伙儿聊天。

一般她不插话,听着大家聊就好,偶尔话题问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会多说几句。

张晓娜打完一把游戏,收了手机,“你舍得出来了?一天喊你出来耍你不来,躲到屋里发霉啊。”

陈漫:“最近有点忙。”

她刚接了广告,要忙着想拍摄方案,还要自然地把商家的广告插进去以达到宣传的效果。

再加上外婆生病,她更没心思出来走动。

“你哪天都忙。不过你这个工作还挺好的,轻松。”

张晓娜想起个事,转头找了身边的妇女问,“不是说你家大学生放假了吗,咋个没出来玩耍?”

陈漫慢慢认识了村里更多的人,这人她也认识,正是勇舅舅的老婆,是个看上去气质有些温婉的女人。

她回,“前天才回来的,骑车出去取快递了。”

话音刚落,路口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驶近这边的时候,减了速度,停在了路边。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大学生模样的男子,不过人家也确实是个大学生,长相端正,身高也不错。

这应该就是勇舅舅口中那位差几十分考上清华北大的乖儿子了。

他下车便朝这边走过来,站在一旁听大家聊天,看到陈漫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早晓得你出去取快递噻,帮我带一个。”张晓娜可惜地朝他开口。

“那你不问我。”男子说话的时候,嗓子有些粗。

“哪个晓得你去。咦,稀奇了,今天这个太阳好,把大学生都晒出来了。”张晓娜边说,眼睛瞥向了场子对面。

陈漫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女子从场子对面的院子里走出来。

黑色大衣,长发及腰,远远看去有一股疏离的氛围美感。

“冷大小姐,不,应该喊二小姐。稀奇了,几个月都没见你出来一下。”本来聊天的众人朝那女子看过去。

女子走近,陈漫发现她五官长相都充斥着一股冷淡的美,就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蜡黄。

冷泠面上笑着,心中嗤鼻,什么大小姐二小姐,有她这样的二小姐吗?

虽然笑着,但是陈漫却觉得那笑不达眼底,肉眼可见地敷衍,有些颓丧的感觉。

她的声音也完美匹配她的长相,声线清脆带着些天然的冷漠,“出来晒下太阳。”

张晓娜:“今天不看书啊?”

女子拢了拢大衣,背对着太阳,“不看了,前两天刚刚考完试。”

所有人好像都很关心她的事情,大家都静静看着这边的动静,听着她说话。

一位中年大叔问:“这回有把握没得?”

女子扯着嘴角一笑,脸上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得,估计又考不上。”

李桃花听她这样一说,脸上流露遗憾,“哎呀,那这个研究生还是难考啊。像你们这种读书啷个得行的都考不上,那确实是难。”

女子敷衍一笑,没有回答。

“许追风你准备考研究生不啊到时候?”张晓娜又问男子。

大家的目光成功从女子的身上转移到许追风的身上。


“外婆,明天好像又是赶集的日子。我们去赶集吧?”

“我这个样子,咋个去得了哦。”

“我推你去啊,你就坐在椅子上。这路修的那么好,一点也不会磕着你。”

“我是怕你累。”

“不会,说好了外婆,明天我们一起去赶集。”

因为要带外婆去赶集,所以陈漫起的格外早。

洗脸刷牙,还要画个美美的淡妆,在小县城农村不适合浓妆艳抹,会迎来异样眼光。

不管在农村还是在大城市,保持光鲜亮丽,会让自己更自信从容,这是陈漫从自己身上得出的体会。

给外婆换一身衣服,戴上遮阳帽。自己戴着渔夫帽,包里装了一把晴雨伞。

考虑到来回,去早一点不晒太阳,回来的时候太阳也还没那么毒辣。推着外婆,就在这太阳都还起来的时候,赶集去了。

没想到马路上居然人影也不少,老爷子老太太的,背着背篓,或者背着书包。

见到熟识的人,还会结伴而行。

陈漫就推着外婆,放慢脚步,任她和其他老人边走边聊天。

还没到集市口,就远远听到人群嘈杂的声音。

玉人村入集市的口子在菜市场。

有专门卖蔬菜的蔬菜商贩。也有农户自己种的,在地上铺一层塑料袋,将菜摆放在上面卖。

陈漫边走边瞧,边寻思自己待会儿要买什么菜。

“外婆,你想吃什么菜,等会儿我们买点儿回去。”

外婆:“我哪样都吃,不挑,你买你喜欢吃的就是。”

陈漫推着外婆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和车辆,沿着街往里走。

再下面便是几家卖吃食的店子。

陈漫推着外婆过去,“外婆,我们先吃早饭吧?”

“好,要得。”

小饭店里卖粉,卖面,卖盖饭,也卖当地的特色米豆腐。

“外婆,你要吃什么?”陈漫弯腰问外婆。

“我来碗米豆腐哦,好久没吃了。”

“行,那我吃粉吧。老板,一碗米豆腐一碗牛肉粉。”陈漫对着老板喊。

店里吃早饭的人还是挺多的。

牛肉粉和米豆腐端上来,陈漫尝了尝,味道很不错,牛肉很软很入味。

“外婆,我想尝尝你的米豆腐。”

“舀点过去嘛,我又吃不完。”

陈漫舀了一勺,这米豆腐配的是酸菜汤,长的跟蝌蚪似的。

一口下去,酸香十足,米豆腐也滑嫩滑嫩的,还弹弹的。

搞的陈漫都想再点一碗了。

一碗牛肉粉十二块,一碗米豆腐五块,陈漫比了比物价,在小农村,这物价是真的有些高。

吃完早饭,陈漫推着外婆往下面走,这里是水果区。

“老板,芒果好多钱一斤?”

“芒果八块,新鲜得很,买点?”

陈漫侧耳听了听旁边的人询问芒果的价格。

水果太重,这些都等倒回来的时候再买。

再下来是服装区,这些卖衣服的都是在街边住户的堂屋里摆摊子。

“外婆,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哎哟,买啥子新衣服哦。我衣服还有,穿不着。”外婆笑着拒绝。

“以前那些都是旧的,我今天给你买新的。下次咱们来赶集的时候,你穿上。”

陈漫推着外婆进了一个专门卖中老年服装的摊子。

刚进来,老板娘就热情的招呼她,“妹,买哪个穿的?”

“我外婆。”

“哦,是外婆啊,真孝顺。你看下这件嘛,现在老年人最流行穿这个款式,我卖了好多件了。”

陈漫拿过老板娘取下来的一件花衬衫,拿到外婆面前,“外婆,怎么样这件?”

“好看,这些衣服都好看。”外婆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衣服的料子。


“钧炀,老头子,吃饭了!”

钧炀奶奶站在马路边喊,看见陈漫,接着喊,“哎呀,陈漫,你咋下去了,快上来,吃饭了。”

“先去吃饭。”许钧炀看着她说。

陈漫咧嘴笑,脸蛋红彤彤的,有点憨憨的,“我不吃,我刚吃过了。”

“上去,等会这里不要你帮忙了,我和爷爷两个人就可以了。”

许钧炀不容她拒绝,直勾勾的看着她,陈漫见他的汗顺着头发流到脖子里,脸色嫣红。

终于悟了网上说的那个“涩”字是什么意思了。

她忙收回视线,说:“那我先上去休息会,等你吃完饭我再来。我帮忙,咱们快点收工,天都快黑了。”

“陈漫,快点,上来吃饭。”钧炀奶奶又接着喊。

陈漫走出去,应声回答:“外婆,我刚吃了,不饿。你们自己去吃吧。”

“哪有光干活不吃饭的,快点哦!”

陈漫一踏上马路,就被钧炀奶奶拉着往她家走。

“外婆,我真的不饿。”陈漫哭笑不得。

“不饿也再吃点。”

陈漫求救的回头,却见许钧炀一边肩膀扛着一袋,一只手抱着一袋埋头走来。

这模样,和第一次见他西装革履,清贵高雅的模样相隔十万八千里。

穿西装的他,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贵公子。

干活的他,像个荷尔蒙炸裂的糙汉。

陈漫窘迫又无奈,被拉着进了他家,陈漫这是第二次正式踏进来。

院内院外仿佛两个世界。

陈漫尴尬的坐在餐桌边,脚趾抓地,虽然田里是干的,但是不免带了些泥,这干干净净的地面上,留下了她37码的脚印。

下一刻许钧炀进来了,陈漫紧紧盯着他的脚,见他的脚印更大,泥更多,才稍微松口气。

“陈漫,过来洗手。”许钧炀对她说。

许钧炀没有进厨房,径直走向阳台外。

陈漫跟着出去,阳台下的院子里有一个水龙头,水很大。

他捞了袖子,冲洗胳膊和手,又接了一捧水冲脸,陈漫眼珠转来转去,一会儿停在他胳膊上,觉得不妥,又停在他脸上,更觉不妥,转而......停在他的腰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那眼珠子一不小心就瞟到了。

这不怪她,她没怎么跟男人相处过,总觉得不自在。

其实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不可能无视吧,一个人的视线范围它就有那么大啊,还能把它抠了?

陈漫兀自点头认可,理解了自己的心理活动,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但是,她没有理解清楚。

若她面前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八的男人。

她就不会有这番不自在了。

当你注意到一个事情的时候,即便强迫眼睛移开,但余光范围内都是……他的腰。

“陈漫,陈漫?”许钧炀喊了两声,见她呆愣地看着地面。

“啊?”陈漫迷茫的应声。

“洗手,发什么呆?”

“哦。”

餐桌上,排骨,黄豆炖猪蹄,蘑菇炖鸡,白糖番茄,清炒黄瓜丝,土豆片。

旁边放着汽水,西瓜,荔枝。

钧炀奶奶还端着葡萄去洗了。

屋内开着空调,不会觉得燥热,所以并没有觉得没有胃口,反而是吃过晚饭了,还想再尝尝。

陈漫拘谨的坐在凳子上,等着许钧炀给她盛饭。

他们一家人都不让她动,她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这点饭够吗?”

许钧炀将碗偏过来给她瞧。

“有点多。”

许钧炀象征性的拨了两粒到他碗里,把碗递给陈漫。

陈漫:......

许钧炀吃饭很文雅,但肉眼可见的,那碗饭就不见了。

许钧炀和他爷爷还挺像的,坐在桌上就安安静静吃饭,话也不多。

钧炀奶奶热情的招呼着陈漫,“多吃点啊,陈漫。年轻人不喜欢我们夹菜,你自己多夹点。还有水果。”

“好,谢谢外婆。”

“哎哟,哪用的着你帮忙嘛,细皮嫩肉的,等哈不许去了。我们这是习惯了,祖祖辈辈都是农耕活下来的,虽然说现在不靠种地吃饭了,但是一下子丢了又舍不得,趁着还能做点就把屋边这块田种上了。害的我家钧炀一天跟到我们忙前忙后的。”

陈漫看了一眼许钧炀,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吃饭,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和抱怨。

陈漫笑笑,“老人有点事情做身体更健康。”

“是呀!我家这几个孙孙都乖,又听话又懂事,从小都没操心。特别是我家钧炀。哦,差点忘记了。”

钧炀奶奶站起身快步走到冰箱边,打开冰箱门取了样东西出来。

她递给正在吃饭的许钧炀,“来,吃了。”

陈漫一看,是两个鸡蛋,烧的焦黑,有一个蛋黄都露出来,烧焦了?这应该是烧爆了吧?

陈漫不动声色的看着。

许钧炀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接过,剥开,把能吃的都吃了。

“人烧蛋的说了,喊我不要着急,说你千里姻缘一线牵,正缘当头的时候你自己会谋划。我觉得这次她说的不准,你晓得谋划了噻,猪都会爬树。跟你爷一个样,闷葫芦一个。”

钧炀奶奶气不打一处来,宕的坐下。

陈漫忍不住从吭呲笑出声。

见许钧炀看过来,连忙捂住嘴,只留下两个大眼睛表达无辜。

钧炀爷爷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容,“吃饭咯嘛,说这些,钧炀啷个大了,当着女娃娃说他做啥子。”

钧炀奶奶瞪他一眼。

许钧炀两口将饭吃完,把碗放下。

“我先去了。”

再接着忙的时候,张晓娜带着儿子来凑热闹了。路过的人也调笑两句,说他家今年多了两个帮手。

张晓娜坐在田埂上打游戏,她儿子就在田里趴着扣泥巴。

总共收了七袋,全倒在他家的院子里了,钧炀奶奶拿着耙子把夹杂的碎稻草扒拉出来。

“上我家洗漱吧,客房的卫生间没人用。”

临回家的时候,许钧炀叫住了她。

陈漫哪好意思,人家里两个男人,虽然没人说什么,但是还是避嫌的好。

陈漫将鞋脱在院子里,用水管冲了冲脚。

水管里的水还没有河里的暖和,估计是埋在地下的原因。

陈漫上楼拿了洗漱用品和衣物,拿起手电筒就往沿着竹林小径去了河边。今夜月色很好,将整个大地都照亮了。

还没走到,她先驻足聆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

这会快九点了,应该不会再有人了。

陈漫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到了大石块上。

伸脚踩了踩水,温热。

用手电筒照了照水里,天然浴缸壁面光滑,坑底仅有一些细沙。

她将手电筒放在一边,小心的踏了进去,坐在边上用牙杯舀水洗头。

头发洗完用头巾包起来。

她眼望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人。

边看边将衣服褪下。

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的时候,她喟叹一声,“好舒服。”

躺在水中,仰观天空,一轮圆月,星光闪烁。

忽然,一只萤火虫一闪一闪的从她面前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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