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我心中恐惧的具象化,不断地吞噬着我的理智和勇气。
爆炸气浪掀翻古董衣柜,漫天纷飞的病历纸如同雪花般飘落。
我慌乱地捡起一张,上面显示着细思极恐的时间链:我的记忆里母亲死于2003年,但医疗记录显示1998年她就签署了遗体捐赠协议。
更可怕的是,当年负责器官摘除的主刀医师签字栏,龙飞凤舞写着“程则序”。
我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愤怒涌上心头。
母亲到底遭遇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份遗体捐赠协议?
程则序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无数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订婚戒指从解剖台上滚落,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紫外线灯照出内壁的环形编码,那编码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技术科发来的比对结果令人窒息——这与郊区化粪池打捞的尸块表皮压制纹路完全匹配。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让我几乎崩溃。
我呆呆地看着那枚订婚戒指,仿佛它是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
这枚曾经象征着爱情和幸福的戒指,此刻却成了恐怖和阴谋的象征。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打湿了面前的病历纸,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真相的碎片逐渐拼凑起来,但却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和绝望。
我仿佛已经接近了那个可怕的真相,但却又不敢面对。
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承受这一切。
“声纹结果出来了。”
实习法医将分析报告递给我时,我突然发现他耳朵后方的皮肤掀起半透明边角,那场景如同噩梦一般。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死者临终电话里那句‘救救孩子’,是您十三岁时的声音采样。”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原来,一切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
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个棋子,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
更衣镜突然蒙上血雾,那血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我颤抖着双手擦拭镜面,却发现镜面背后的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