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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爆款热文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冰心海棠”的《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爆款热文》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大半年后,噩耗传来,徐鹏安战死沙场。苏晚晚直接成了寡妇,孀居数年,把徐鹏安的遗腹庶子记在名下当作嫡亲儿子,平静度日。如今她应婆母之命重返京城,是为了替儿子争夺世子之位。“什么时辰了?”苏晚晚微微娇喘着,看了看窗外还黑着的夜色。雁容去看了一眼沙漏,“再睡半个时辰起床梳妆打扮,也来得及。”苏晚晚扶着她的手坐到梳妆......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5-05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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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爆款热文》精彩片段


她难过得心都要碎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他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却没有宽慰她半句,只是床上折腾得更厉害,逼着她不停哭泣讨饶。

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个泄欲工具。

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那枚香囊。

以为他顺手丢在了哪个犄角旮旯。

也再没给他送过任何东西,免得自取其辱。

现如今再见此物,她只觉得羞耻和讽刺。

她已嫁作人妇,他让人送来香囊,是特意来羞辱她的吗?

生怕她的名声太好,没被毁掉?

苏晚晚深深吸了口气,拿起剪刀把香囊绞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碎布。

丫鬟快被吓疯了。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若是得罪了太子爷,那可如何是好?”

苏晚晚把碎布团交给丫鬟,让她原路退回,“我不会见他。他若想见人,应该去见雪宜姑娘。”

丫鬟把碎布团亲自送到陆行简面前,胆颤心惊地传完苏晚晚的话,却一直没听到什么回应。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

那张五官轮廓异常深邃的英俊面容,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明明一双眸子极为冰冷,给人的整体感觉却很沉稳。

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陆行简没接那团碎布,只是淡淡道:“随她决定。”

丫鬟心头一松。

不愧是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

气度涵养实在是出类拔萃,一点儿都不以势压人。

他们这么多兵,直接去把姑娘抓过来是完全没问题的。

丫鬟离去时,问送她的李总管:“太子殿下看来心情还好,不会恼上我们姑娘吧?”

李总管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心道,多天真的丫鬟。

能在储君位置上熬十多年的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基操。

不了解陆行简的人,才会觉得他温雅沉稳,没什么脾气和架子。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可以笑着看忤逆他的人被猛虎撕成碎片。

……

船却被拦在河面动弹不得。

船上的其他人不明所以,抱怨不断,担心船上的补给支撑不下去。

丫鬟急得都快哭了:“奴婢去问过了,那边说您不出面,他们的船就不会让开。难道要让我们活活饿死在这?”

苏晚晚紧紧攥住手里的帕子。

她就知道,忤逆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大运河是漕运命脉,江南的丰富物资全靠大运河运往北方的京城以及九边重镇。

运河断航,南来北往的无数船只被耽搁行程,怨声震天。

连漕运总督都被惊动了,亲自来此处核实情况。

只是补给始终过不来。

好在,并没有关于她和太子爷的什么传闻乱飞。

苏晚晚没有被吓到,反而态度决绝:“去告诉他们,他们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进水米,他们最好抬了棺材过来。”

死都不怕,她还怕忤逆他?

三天后,拦截的船队终于离开。

饿得萎靡不振的苏晚晚继续南下去往金陵。

……

光阴荏苒,一晃已经三年过去。

“不要……”苏晚晚惊叫了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

丫鬟雁容禁不住担忧起来,点上灯,小心翼翼地唤上一声:“姑娘,可是世子爷又给您托梦了?他泉下有灵,定会保佑您和小少爷的。”

苏晚晚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慢慢回过神。

这是京城里她与徐鹏安大婚时的婚房。

三年前,徐鹏安在这里挑了她的红盖头。

婚后第二天她南下金陵,徐鹏安留在京城,随即应诏去边疆领兵。

大半年后,噩耗传来,徐鹏安战死沙场。

苏晚晚直接成了寡妇,孀居数年,把徐鹏安的遗腹庶子记在名下当作嫡亲儿子,平静度日。

如今她应婆母之命重返京城,是为了替儿子争夺世子之位。

“什么时辰了?”苏晚晚微微娇喘着,看了看窗外还黑着的夜色。

雁容去看了一眼沙漏,“再睡半个时辰起床梳妆打扮,也来得及。”

苏晚晚扶着她的手坐到梳妆台前,面带薄愁,“今日要进宫请旨,不可大意,还是早点准备。”

菱花镜里,美人乌发如瀑,肌肤欺霜赛雪,两道罥烟眉似蹙非蹙,一双含露目似泣非泣。

雁容微微叹息,忍不住红了眼眶。

夫人这绝世的容颜,她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可怜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本该落在小少爷头上的魏国公世子之位,又要被庶出的二房抢走。

夫人和小少爷若没了爵位傍身,孤儿寡母任人欺凌,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苏晚晚更愁天亮进宫后的遭遇。

三年时光,宫中也是巨变。

执掌朝政数十年的太皇太后在她嫁人后一个月便薨逝,第二年皇帝驾崩。

现如今登基两年的新帝,正是陆行简。

想到此处,苏晚晚更加心烦意乱。

以他冷酷无情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给她好果子吃?

她当初在运河上的忤逆和绝情,大概会被他加倍回报在自己身上。

可婆母以死相逼,她硬着头皮也得走这一遭。

……

苏晚晚站在御书房门外,被毒辣的日头晒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李总管第六次过来劝她:“苏夫人,皇上没空见您,您又何苦执拗在这暴晒两个时辰,中暑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晚晚咬着两瓣失去水分的粉唇,眼含祈求:“李总管,还请您再通禀一回。”

“妾身夫君为国捐了躯,孤儿寡母无所依仗,还请皇上为妾身做主,莫要将传承百年的魏国公爵位旁落。”

李总管摇头叹息,“老奴再替您通报,只是您也不要太认死理儿。”

御书房里。

正宣帝陆行简手拿奏折,清冷的目光看向正进门的李总管。

“朕不会见她。她若想见人,去坤宁宫找皇后便是。”

声音清冽,如同冰泉流淌过玉石,带着彻骨的冷。

李总管目光落到他手里的奏折上。

忍住笑,皱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脸道:“哟,皇上,这封奏折可有什么不妥?您已经看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了,皇上一直在看奏折封面,看来这封面大有文章呢!

一门之隔的苏晚晚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身子发僵,自嘲地笑了笑。

果不其然。

他明明就在里面,只是不想见她。

他们的过往情分早就了断。

何况他本就薄情。

即便让她暴晒两个时辰,也不会有一丝心软。

两年前她在运河上的绝情话语,如今回旋到她自己身上。

现如今的皇后,正是夏雪宜。

去年他大婚后仅仅三个月,就雷霆出击,内阁阁老被他逼走了两个,首当其冲的就是苏晚晚的祖父苏健。

她也彻底没了靠山。

他对她,不仅没有半分情意,只怕还有恨。

也罢。

做成这样,也差不多可以给婆母一个交待了。

苏晚晚僵硬地挪动着发麻的两条腿,往坤宁宫方向而去。

御书房的大门终于缓缓开启。

屋外明亮的阳光一点点洒落到长身玉立的男子身上。

身材挺阔,立在那时腰窄腿长。

墨色龙袍在他身上有种肃重感,是久居上位运筹帷幄的从容不迫。

反观他们看她时,眼里没有任何惊艳。
这种对比曾经让她如鲠在喉,羡慕嫉妒不已。
如今想来,好看也不是万能的,皇帝表哥还不是照样不要她,连见都懒得见。
曹嬷嬷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晚晚,一顿夹枪带棒的输出:“可不是,各人命中富贵天定。”
“什么首辅孙女也不过如此。如今苏首辅被迫致仕,苏家势力被皇上一网打尽,满京城都是捧高踩低之辈。”
“也就是我们娘娘心善,还肯见这快没了诰命身份的苏夫人。”
苏晚晚额头叩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跪得隐隐作痛,静静听着她们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
都说女人嫁人堪比二次投胎。
她和夏雪宜就是两个最鲜明的例子。
夏雪宜家境普通,却因为陆行简的青眼有加,最终青云直上当上了皇后。
而她苏晚晚,丈夫早亡,娘家倒台,如今求人办事都要受尽冷眼和奚落。
她明白陆行简的意思。
他是故意借夏雪宜的手磋磨她,显摆他们如今帝后和谐一条心,报复当年她在运河上的忤逆。
也罢,这次看清宫里的态度,她也好彻底死心。
婆母见她带一身伤回去,以后也不会再逼她进宫请旨。
她的嫁妆足够丰厚,即便没有爵位,也够她和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回金陵那个风水宝地做个富贵闲人,当然比在寒冷的北京城窝一辈子舒服很多。
心念至此,她突然通体舒畅,心里的郁闷和不快一扫而空。
只盼日子过得快些,好早点启程回金陵。
夏雪宜等人还没过完嘴瘾,就听到有小内侍过来传话:“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喜欢您送去的冰镇果子茶,让奴婢过来送回礼。”
皇帝的回礼是一柄通体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如意,触感生温,一看就价值不菲。
皇后喜出望外。
大婚快一年,皇上终于被感动,对她送去的东西终于有回应了。
她得趁热打铁,赶紧亲自去皇上面前献殷勤!
太后不停催她多笼络皇上,早日诞下皇子才是最要紧。
夏雪宜打算起身去梳妆打扮,这才留意到殿里还跪着个碍眼的苏晚晚。
“苏夫人平身吧。你今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要事?”她不耐烦地敷衍道。
苏晚晚语气平静:“回娘娘的话,妾身想恳请皇后垂怜,让我儿徐邦瑞继承魏国公世子之位,未来承爵。”
夏雪宜蹙了蹙眉,冷笑道,“这事只怕有些难办。魏国公府的二公子徐鹏举正在与舍妹雪婷议亲,莫非你要让本宫把准妹夫的爵位让出来给你?”
苏晚晚有些意外,随即垂眸道:“既如此,妾身收回恳请,不打扰娘娘清净了。”"


泛着雾泽的眸子湿漉漉的,盛满委屈和绝望。
男人沉默地伸手覆上她的眼。
“晚晚,乖一点,嗯?”
声音温柔又带着点沙哑。
乖一点,又做你的玩物吗?
晚晚浑身无力地轻轻喘息着,小声道:“皇上,先帝孝期未完,您这样于礼不合,容易遭非议。”
他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合乎过礼?
手落在她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交给我,别怕好吗?”
晚晚躲避着他的触碰,闷声问,“我的夫君徐鹏安为国捐了躯,你欺辱他的遗孀,不愧疚吗?是故意折辱他吗?想要他黄泉下也不得安生吗?”
陆行简周身气势慢慢变得冰冷。
漆黑冷沉的眸中一片讽刺和漠然。
他低眸看着她那张憋得通红的脸,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他抢了朕的女人,还要朕愧疚?”
晚晚愣了一下,想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却被他把整个手扣住,急得她面红耳赤,“他能娶我,而你不能。”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为他守节,你不可以再折辱他!”
死者为大。
举头三尺有神明,搬出死去的夫君,他总会顾忌一些。
不知道哪句话刺痛了他,陆行简眼里的怒和郁化成一片冰冷。
苏晚晚咬唇静静看着他。
从小到大,她其实受过不少委屈,大部分都能做到不当回事,这会儿心里却酸涩得厉害。
在皇宫里生活那么多年,她一直像个影子,活得自卑畏缩,谨小慎微,没什么存在感。
与他偷情,是她做的最出格最离经叛道的事。
即便他不肯娶她,她也不曾为那两年后悔。
苦果她独自咽下,却没有勇气再去揭开旧日伤疤,与他重续前缘。
两个人如果能维持表面客气就好。
她希望他能尊重她的选择。
过了许久,他终于恢复平静,再开口:“送你回家?”
苏晚晚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也顾不上去管还在太后那里的韩秀芬了。
她的唇应该有些肿,若是与韩秀芬一同回去,被发现反而是麻烦。"


身上的象牙色衣袍皱巴得厉害,头发披散着,束发的玉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个人显得格外潦草凌乱,不似平日里那样光鲜夺目。
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神情慵懒地吩咐:“备水,沐浴。”
李总管已经下值,当值的小内侍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愣怔。
不过他也不敢问,低头赶紧去安排。
苏晚晚脸上带着红晕,闭眼沉沉睡去。
眼角还噙着一滴泪,不知道是因为情难自抑沁出的眼泪,还是因为伤腿痛得流眼泪。
……
天还没亮,苏晚晚便被叫醒,起来梳洗用早膳。
看到穿着中衣已经坐在餐桌旁的陆行简时,她的脸忍不住红透。
昨晚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腿伤,只怕她就被吃干抹净了。
没想到他的花样那么多。
他们之间又算什么?
旧情复燃?
陆行简脸色有几分严肃,皱眉看着抱着苏晚晚的仆妇,见仆妇动作轻柔细致,苏晚晚没有喊痛难受,他的眉头才展开。
“先用膳,一会儿直接去宁寿宫,这两个人放心使唤。”
这是安排她去给太皇太后拜寿了。
苏晚晚低低应了一声,像啄食的小鸟一样小口吃饭,食不知味。
她在盘算拜完寿后怎么顺利地离宫。
不能再回到这里。
要不然,他们之间只会越陷越深,更难理清了。
吃完饭后苏晚晚被仆妇抱回房间梳妆打扮。
衣服和首饰都是新送过来的。
苏晚晚见是件墨色缂丝圆领袍,低调又奢华,还是换上了。
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忤逆他。
只是出门时看到也是墨色圆领袍的陆行简,她不禁蜷了蜷手指。
两人衣服材质和样式差不多,除了一个是团龙纹,一个是宝相花纹。
他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苏晚晚更难受了。"


苏晚晚嫁到荣王府做侧妃,就不得不与荣王妃斗法,大概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再等几年容颜凋零,荣王对她失去兴趣,只怕人生就这么蹉跎了。
陆行简轻抿薄唇,微冷的视线落在苏晚晚身上。
苏晚晚微张着粉唇,脸上带着惊讶看向陆佑廷,一个眼神都没给陆行简。
陆行简不禁想到她昨晚在自己怀里也是这样粉唇微张着,满脸迷离动情的妩媚模样。
他眼底闪过一抹郁色,声音清冽:“此事也得问过苏氏自己的意见,也免得叫太皇祖母在黄泉下不安宁。”
他着重咬了最后几个字。
让众人脸色俱是一凛。
实在是警告意味太明显了。
谁不知道当年就是周氏棒打鸳鸯,拆散了陆佑廷和苏晚晚这对有情人?
这会儿把死去多年的周氏搬出来,是高举孝道大旗,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谁要敢让苏晚晚嫁给陆佑廷,就是忤逆周氏,赤裸裸的不孝。
太皇太后王氏看向苏晚晚:“晚晚,你自己怎么想的?”
苏晚晚早已回过神,语气恭敬而平静:“回老祖宗的话,苏家有家训,苏家女儿不可作妾,妾身只能辜负荣王和荣王妃的美意。”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陆佑廷拧眉,英俊的脸上全是不敢置信,“晚晚,迎你入府不止是荣王妃的意思,也是本王的意思,你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不必有所顾虑。”
苏晚晚微微欠身:“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晚晚毕竟是苏家女,不敢违背祖训,还请王爷见谅。”
陆佑廷如遭重击,脸色十分难看,正还要说什么,才三岁的陆行策早就受不了殿里的气氛,哭闹着要出去玩。
陆佑廷被缠得不耐烦,只好牵着儿子出去了。
苏晚晚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背影离去,无意间对上陆行简那双极为冰冷的眼眸。
她只是垂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事情和她毫无关系。
只能说,陆行简真是喜怒无常。
今天早上还好端端的,这会儿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刚刚他还叫她苏氏,仿佛她没有名字,如此疏离冷漠。
气氛僵持在这里,张太后脸色很不好看。
苏晚晚这完全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脸。
夏雪宜反而有点洋洋得意。
苏晚晚拒绝荣王用什么理由不好,偏偏用“苏家女不能为妾”的理由。
岂不是自己断送了入宫为妃的可能。"


苏晚晚垂眸,让人找出当初徐鹏安给她下聘时的聘礼单子,把后来都成了她嫁妆的聘礼都一一收拾出来。
这事忙了三天才结束。
她并不介意拿出部分银钱帮衬一把魏国公府。
可被逼着交出嫁妆和心甘情愿拿出嫁妆,是两码事。
这边苏晚晚收拾嫁妆的风声也传到了魏国公徐城璧耳朵里。
他思忖再三,还是拉下脸面让人请来苏晚晚。
苏晚晚坐着轮椅来到前院。
徐城璧面色凝重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开口向儿媳要嫁妆,他还是抹不开脸面。
韩秀芬和徐鹏举倒是闻讯赶来。
韩秀芬笑得慈眉善目,拉着苏晚晚的手问:“好儿媳,你是知道家里为难,特地来送嫁妆的吗?”
这话太过赤裸裸,徐鹏举脸面当即挂不住,咳嗽了一声,抱怨道:“母亲,你和她啰嗦什么?她嫁到我们徐家,不仅没让我们沾到半点光,还挨了官司,把嫁妆拿出来填补家用,天经地义!”
徐城璧沉下脸骂道:“住口!”
徐鹏举反而来劲了,“我又没说错!去年状告我们徐家侵占民田闹出人命的巡按监察御史曾大有,不就是苏健的得意门生?本以为娶个首辅孙女儿会用上苏家人脉,没想到被反捅一刀,还不如不结这个亲!”
苏晚晚淡声道:“我祖父苏健为官清正,多年不朋不党的刚直名声在外,想借苏家人脉谋利,确实打错了算盘。”
徐鹏举怒火蹭蹭上涨,“大哥若是还活着,我定叫他休了你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门房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国公爷,苏二老爷上门拜访!”
徐城璧脸色微变,蹙眉看向苏晚晚,过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快请。”
苏二老爷苏南是苏晚晚的父亲,两榜进士出身,官至兵部车驾司员外郎。
虽是个从五品的文官,实权却大。
只是去年苏健被迫致仕之后,苏南也辞职回了老家。
苏晚晚也很意外。
她给苏家写信让人来接苏晚樱,却没想到自己父亲进京了。
今年三月朝廷刚把祖父等人列为奸党,苏家正是人人喊打之时,父亲这会儿应该在老家躲避锋芒才是,怎么进京了?!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儒雅斯文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身青布长袍,衣衫简朴,却有几分隐士风范。
狭长的眼睛极为明亮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正是苏晚晚的父亲苏南。
他抱拳道:“辉祖兄,小女在贵府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人指着骂贱人?”
辉祖是徐城璧的字。"


陆行简脸色凉下来,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李首辅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只要护卫的命,没找你这个主子的麻烦,就是手下留情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冽。
这是不打算帮忙的意思?
苏晚晚脸色变得苍白:“不是的,李兆先本来就得了重病,不是被萧护卫打成重伤的。”
陆行简表情很冷淡,微微眯了眯眼,睨着她,“一个护卫而已,至于这么护着?”
苏晚晚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他不只是个护卫,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三年前我就死了。”
他沉默良久,问:“他比苏家还重要?”
声音很低很轻,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苏家倒台,她不曾回京,也不曾捎个只言片语向他求情半句。
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也只是装模做样的求了求,压根不放在心上。
为了个小小护卫,居然肯弯下倔强的脊梁,向他低声下气哀求。
还真是宝贝得不得了。
苏晚晚脸色一僵。
他语气如此不悦,是不打算帮忙吗?
即便她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豁出去了!
苏晚晚咬着唇,闭眼心一横,侧身直接坐到他腿上。
陆行简瞳孔微震了一下,垂眸清冷地看着她。
苏晚晚紧张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顾不得御书房敞开的大门和门外站着的内侍们。
颤巍巍地伸出两只胳膊,犹豫几次,还是搂住他的脖颈。
陆行简没有动,整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幽冷,任由她的每一个动作。
苏晚晚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鲜嫩的粉唇颤抖得厉害。
眼神已经慌乱得无法聚焦,可她还是缓缓靠近他的脸。
中途停顿几次,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粉唇轻轻贴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唇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谁都没有再动,僵持在那里。
鼻息深深浅浅地交缠。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奉献香吻。
血液涌入头顶,头皮发紧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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