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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后续+全文

大明宫中有个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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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陛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他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又跟之前在崇文馆时的那个惫懒汉王一般无二了……“太傅,朕已对你披肝沥胆,推心置腹,明日大朝,可就看你的了!”颜子卿便是面容一肃,随后郑重的跪了下去:“老臣颜子卿,甘愿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很好,那咱们师徒二人现在来合计合计,明日大朝,怎么让那些跳梁小丑自投罗网……”可怜的颜子卿,明日便要被朕当枪使了。居然还能高兴成那样儿……什么人啊?李承阳感慨万千的看着颜子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立政殿,忍不住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高力士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陛下,大事不好了。”……李承阳赶到永宁殿的时候。渺渺揪着岳银瓶的头发,岳银瓶扯着渺渺的衣襟,剑拔弩张,一...

主角:李承阳颜子卿   更新:2025-02-18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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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阳颜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明宫中有个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从陛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他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又跟之前在崇文馆时的那个惫懒汉王一般无二了……“太傅,朕已对你披肝沥胆,推心置腹,明日大朝,可就看你的了!”颜子卿便是面容一肃,随后郑重的跪了下去:“老臣颜子卿,甘愿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很好,那咱们师徒二人现在来合计合计,明日大朝,怎么让那些跳梁小丑自投罗网……”可怜的颜子卿,明日便要被朕当枪使了。居然还能高兴成那样儿……什么人啊?李承阳感慨万千的看着颜子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立政殿,忍不住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高力士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陛下,大事不好了。”……李承阳赶到永宁殿的时候。渺渺揪着岳银瓶的头发,岳银瓶扯着渺渺的衣襟,剑拔弩张,一...

《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从陛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他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又跟之前在崇文馆时的那个惫懒汉王一般无二了……

“太傅,朕已对你披肝沥胆,推心置腹,明日大朝,可就看你的了!”

颜子卿便是面容一肃,随后郑重的跪了下去:“老臣颜子卿,甘愿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很好,那咱们师徒二人现在来合计合计,明日大朝,怎么让那些跳梁小丑自投罗网……”

可怜的颜子卿,明日便要被朕当枪使了。

居然还能高兴成那样儿……

什么人啊?

李承阳感慨万千的看着颜子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立政殿,忍不住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高力士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陛下,大事不好了。”

……

李承阳赶到永宁殿的时候。

渺渺揪着岳银瓶的头发,岳银瓶扯着渺渺的衣襟,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远远的瞧见李承阳来了。

渺渺便是用力一扯,高声呼道:“你一个刺王杀驾的乱臣贼子,也敢骂本姑娘忘恩负义?”

岳银瓶也不示弱,将渺渺一把推翻在地:“舒姐姐对你恩重如山,你却不思回报,不是忘恩负义,又是什么?”

渺渺立时掩面痛哭:“我不过是个花舫女子,即便陛下恩宠,又能如何?”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朝着李承阳这边看了一眼。

李承阳目瞪口呆。

还能再假点儿么?

下一刻,岳银瓶便给了他答案。

能!

只听她高声呼道:“你打死我吧,要是舒姐姐为救我而死,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为了救舒缙云。

这俩儿也算是豁出去了!

可问题是自己根本就没打算杀舒缙云啊……

李承阳哭笑不得,便是一声怒吼:“演什么演,当朕是傻子么?”

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

“跟朕进来!”

永宁殿中,李承阳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绝色女子。

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人家的后宫,为了争宠,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

这两位倒好,为了个外人……

倒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许久之后,终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实交代,谁是主谋?”

两女竟是异口同声的答道:“是我!”

“呦呵,还挺讲义气的……既然如此,朕成全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跑!”

话音落下,李承阳一把拉起岳银瓶,便朝屋里里走。

岳银瓶就是一愣:“你要干什么?”

李承阳坏坏的一笑:“自然是干你!”

岳银瓶瞬间明白了过来,立时挣扎不止:“我不,我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李承阳哈哈大笑,将她拉到床边,一把推倒,不由分说便压了上去。

哭喊夹杂着娇啼在殿内响起。

听着这声音,渺渺羞得满面潮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呼之后,里面突然风平浪静了下来。

下一刻,李承阳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今日之事,你是共犯,朕也要好好罚你……”

云雨再起,涛声依旧。

在厅中长椅之上折腾了渺渺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李承阳才心满意足的将佳人抱起,扔到了岳银瓶的身边。

猩红的沙发之上,岳银瓶柳眉倒竖,似嗔还羞,渺渺娇躯微颤,媚眼如丝。

却又都在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衫。

过了这么久,岳银瓶竟是忘了穿好自己的衣服!

李承阳看得好笑,也从地上捡起衣衫往身上去套:“为了个舒缙云,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来,朕真是服了你们!”


轰隆隆~~~

一声雷鸣,振聋发聩,也将李承阳惊醒了过来。

身边躺着一具雪白的娇躯。

巨大的圆床上,佳人睡得香甜,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一流,脸上还挂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

这样的场景,让李承阳很是得意。

穿越之后最令他流连忘返的,就是这秦河上的花舫。

没办法,谁叫自己年少多金,才华横溢,还是大夏王朝最受宠爱的皇子呢?

虽非嫡长,无缘继承皇位,但父皇、母后和自己那位英明神武的太子大哥,都对自己宠溺万分,有求必应。

可能是想要弥补些什么吧……

管他那么多呢,能重活一世,还能在这富庶繁华的大夏朝做个逍遥自在的清闲王爷,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还要什么自行车?

明天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好几天前就听兵部说了,太子连战连捷,大败北凉,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这次回来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离京了吧?

此刻天才刚刚亮,难得起了个早,去跟母后请个安吧,正好再借着生辰的由头骗点儿钱。

王府里的歌姬丫鬟虽多,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秦河边儿上这些花舫中的姑娘,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比王府里的差,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费钱。

而且还不能用王爷的身份吃霸王餐,否则被那些御史知道了,麻烦肯定少不了。

名声什么的倒无所谓,关键是南薰殿的板子,实在是疼。

李承阳一边想着,一边坐起身来,悄咪咪的穿好衣服,随后就蹑手蹑脚的溜出了花舫。

上到岸边,才发现今日的天空,格外阴沉。

想必是要下雨。

但跟找母后打秋风比起来,下雨算什么,下刀子都得去。

没钱泡妞了呀!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大雨落下之前到了宣武门。

城门守卫比往日多了数倍不止!

宣武门未开,大批臣子都被拦在了门外,吵吵嚷嚷,纷乱不堪。

像是有大事发生,看来不能从宣武门进去了。

但李承阳一点儿不慌,直接就朝长乐门跑了过去。

长乐门边的城墙脚下有条暗道,是李承阳儿时意外发现的,小时候用于溜到宫外玩耍,长大了便是遛进宫中找母后要钱。

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太子知道。

从暗道里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泥泞,但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迈开步子就朝南薰殿奔去。

那里是母后的寝宫。

偌大的皇城之内,居然没碰着人!

李承阳一路跑,一路觉得奇怪,看来真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不过这都跟自己没关系,就算天塌下来,还有父皇和大哥顶着呢。

半盏茶后,终于到了南薰殿门口。

四处不见踪迹的羽林禁军,居然全都在这里!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南薰殿围了个水泄不通,绝对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难道是母后出事了?

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李承阳再也顾不得隐匿行踪,直接就朝着南薰殿大门冲了过去。

自然而然的,被拦了下来。

李承阳抬腿便是一脚踹了过去:“瞎了你的狗眼,连本王都敢拦?”

挨了他一脚的年轻校尉却是纹丝不动:“殿下恕罪,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也不准进殿!”

“放你娘的屁!快给本王让开,如若不然,我打死你!”

话音落下,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处喧哗?”

李承阳立时双眼一亮:“卫将军,是我啊,我来给母后请安!”

卫无忌就是一愣:“殿……殿下?你怎么进来的?”

“这你别管,叫他们让开,我要见母后……现在,立刻,马上!”

卫无忌便深深的皱起眉头:“殿下稍侯,容末将通传一声。”

还要通传?

以前自己来南薰殿,可没这么多事儿!

李承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片刻之后,卫无忌再次出现,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老者,也是李承阳的熟人。

却是与之斗智斗勇数载也未能分出胜负的颜太傅颜子卿。

颜子卿远远地看了李承阳一眼:“还真是他,怎么进来的……许是天意如此,速速带殿下前去见驾吧。”

……

……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雷!

但李承阳却是浑然不觉。

只因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他无法再对其他任何事情产生关注。

李宏乾,这位一手开创了大夏盛世的明君,从小便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父亲,竟然要死了!

惨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

浮肿的双眼,显得疲惫不堪。

四十多岁的年纪,却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老者,垂垂暮已……

不仅仅是父皇!

还有母后!

明丽的容颜憔悴万分,双眼紧闭,气若游丝,显然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三天前才刚刚见过父皇,那时的他,龙精虎猛,谈笑风生!

而母后,就坐在父皇身边,笑盈盈的看着她伟岸的夫君和调皮的儿子……

李承阳忽然一把揪住身边太医的领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狰狞的面容吓得太医瑟瑟发抖,口不能言。

片刻之后,站在一旁的颜子卿方才一声低叹:“陛下和娘娘,昨夜一起中毒,太医署的御医就剩这一个了,恐怕……”

中毒?!

李承阳大吃一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颜子卿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阴鸷:“除了那几位,恐怕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李承阳便是一愣,他知道颜子卿说得是谁。

但很快又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不可能,太子功勋卓著,还手握兵权,无论是名分,还是实力,都不可能有人争得过他,即便是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们不傻,不会拿身家性命来做这种无谓的冒险!”

颜子卿立刻讶异的看向了李承阳。

没想到这个顽劣不堪,不学无术的纨绔皇子竟能一语中的!

但下一刻,他的眼神又再次变得沉重而忧郁:“殿下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李承阳紧张无比的问了一句。

“昨夜收到八百里急报,太子殿下,在凯旋的路上遭遇伏击,已然全军尽没,身首异处!”


芷兰宫,大内之中仅次于南薰殿的存在。

林贵妃坐在堂上,遥遥的看着南薰殿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期待和狂热。

宫门被封,宫中之人被勒令不得离开半步,这说明陛下已经毒发。

自己的儿子,马上就要成为大夏的主人了。

心爱的男人,很快就可以回到长安了!

下一刻,林菀蓉的目光看向了后堂,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那里,有她给未来天子准备的一份厚礼。

一道明黄闪入眼帘。

那是只有帝王才配使用的颜色。

大事已成,魏王到了!

林菀蓉喜出望外,立时起身去迎,紧接着便愣在了原地。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容。

还是那么年轻俊美。

但却没了往常那令她生厌的痞笑,取而代之的,是杀气腾腾的怒容。

汉王李承阳!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还穿着陛下的九龙金丝袍!

短暂的惊愕之后,林菀蓉摆出了未来太后的威严:“李承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身穿龙袍,持剑闯宫,你是要造反么?”

厉喝之间,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但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只知吃喝玩乐,荒唐无度的废物皇子有这样的胆量,这样的本事。

李承阳怒极反笑:“朕懒得跟你多费唇舌,去阴曹地府摆你贵妃娘娘的威风吧。”

林菀蓉就是一愣。

这个废物,居然自称为朕!

下一刻,放肆的笑声传入李承阳的耳朵:“李承阳啊李承阳,本宫正愁找不到借口杀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承阳也不答话,冷笑着向她逼近,步子迈得很慢,豆大的雨点打在的明晃晃的剑身之上,叮叮当当的,煞是好听,却令人莫名胆寒。

林菀蓉害怕了。

丰满的身子开始颤抖,但兀自强撑着厉声喝问:“大胆,本宫前面,你也敢放肆?”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人,绝世美人,即便已经不再年轻,但依旧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单论姿色,母后不如她!

但在父皇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和母后媲美。

或许正因如此,她的心里才会满怀怨恨。

但是,这不能成为她毒杀父皇和母后的理由……

李承阳继续缓缓逼近着,嘴角弯出一道邪魅的弧线,眼中露出几分残忍的凶光。

林菀蓉终于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要干嘛?”

李承阳突然甩了甩手中的长剑,水花飞舞之间,狞笑更甚,杀意满满。

林菀蓉大惊失色:“你……你……你别过来!”

李承阳居然就真的停下了脚步,就停在了林菀蓉的身前,仅仅一剑之隔:“朕数十个数,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大胆!你放肆!你……你敢……”

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李承阳一边把玩手中的长剑,一边开始数数,就仿佛猎杀前的戏谑一般:“十、九……”

剑身的寒气和李承阳眼中的杀意让林菀蓉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贵妃的声音开始颤抖:““本……本宫……本宫是你的长辈!”

李承阳撇了撇嘴:“八、七……”

“本……本宫的父亲是当朝宰相!”

“他已经死了,再想……六、五、四……”

林菀蓉吃了一惊,死死的瞪着李承阳,但不断削减数字逼得她没有太多反应的时间,下意识的大声嘶吼道:“本宫的儿子就要登基为帝!”

“他也死了!”

李承阳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仿佛是在叙述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不然你以为,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必要再继续数下去了,林菀蓉发疯似的扑向了李承阳。

李承阳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她的腹下。

这一脚没有丝毫留力,林菀蓉立刻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李承阳抬起右脚,轻轻的踩住她白皙修长的手掌,开始缓缓加力:“你杀了我的父皇和母后,我就杀了你的儿子和老爹,很公平吧?”

惨叫刺破雨幕,远远的传了出去,但没有人来拯救贵妃娘娘,一个也没有!

为了方便魏王行事,她将身边的婢女太监全都打发了出去。

外间的侍卫,也早已被随李承阳而来的羽林拿下。

剧烈的疼痛使得柔媚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团,但她竟然在这时狞笑出声:“杀了我吧,杀了本宫,你敢么?”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李承阳蹲下身去,伸出一指挑起林菀蓉的下巴:“朕是皇帝,所以,没有什么是朕不敢的。“

“皇帝又如何,李宏乾也是皇帝。“

林菀蓉疯笑着看向他:“可他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哈哈哈!”

“你以为你能在这皇位上坐多久?”

“你也是个废物,跟你爹一样,你们都是废物!“

“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为本宫报仇,为承基报仇,而你,会被宏坤踩在脚下,后悔你今天对本宫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

李宏坤?

原来是你呀,燕王叔!

李承阳的双眼眯了起来,随手抄起身边的青瓷花瓶砸在了林菀蓉的头上,一切都那么轻描淡写。

猩红的鲜血,流了一地。

下一刻,高力士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殿前:“陛下,叛军将领已全部诛杀,九门尽入羽林之手。”

“百官业已入了皇城,眼下都在崇明殿中,有卫无忌亲自看着。”

“后宫这边,亦已无忧。”

呼~~~~~~

李承阳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又挥了挥手:“好好问问这个贱人和李承基,问完之后就送他们去见林若甫,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才好。”

高力士楞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拖着已经晕厥的林贵妃便出了芷兰宫。

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如今重压骤去,李承阳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尽管还需要去安抚百官,震慑宵小,尽量以最小的代价顺利完成这次大多数人意料之外的皇权交替。

但他真的想歇一歇。

身边的梨花木桌上,就摆着一壶琼浆,几碟糕点。

李承阳也不嫌弃,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吃喝,从清晨醒来,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滴水未进。

琼浆入喉,米糕下腹。

李承阳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耳边就传入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这里还有其他人?

他立刻警惕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芷兰宫内堂,林菀蓉的寝殿!

奇怪的呻吟再次响起。

没错,这声音就是来自那里!

李承阳眉头大皱,提剑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再次踏入沁香阁大厅。

李承阳直接就走到了杨拓先前所在的木台上,开口就是一声爆喝:“你们谁他娘的知道舒缙云在哪儿?”

厅外是全副武装的羽林军,厅内站着十几个阴森可怖的黑衣人。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每个人的心中都在问着同一个问题。

这个慕容阳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李承阳眉头大皱,目露凶光:“沁香阁的诸位姑娘、伙计,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再问最后一遍,舒缙云去哪儿了?”

“若是还没人告诉我,你们便不要怪我不讲往日情面!”

唰的一声,十几个黑衣人齐齐抽出了腰间钢刀,却是比常见的军中配刀狭长了许多。

在灯火映照之下,狭长的刀身寒光闪闪,煞是吓人。

众人就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渺渺也被吓得不轻,但还是仗着自己跟他有鱼水之情大着胆子问道:“慕……慕容,你找舒姐姐做什么?”

李承阳眉头微皱:“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知道,但你得先告诉奴家,你找她做什么,你现在的样子好凶,奴家有些害怕!”

“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告诉我,舒缙云在哪儿?”

渺渺竟然咬着牙摇了摇头!

李承阳眉头再皱,目光一冷:“十三,动手!”

被他唤作十三的暗影卫立时提刀上前。

渺渺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料那黑衣人竟是直接越过了她,照着其身后的小厮便是一刀。

那小厮猝不及防,慌忙一抬手臂。

当的一声。

三寸来长的袖箭将将射出,就被十三一刀斩落,紧接着,长刀便刺入了那小厮的心脏。

瞧身段儿,这十三应是个女子,但动作之快,下刀之狠,只怕大多数男子都不如她!

厅中众人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渺渺更是被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李承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是咧嘴一笑:“下一个!”

十三立时拔出带血的长刀,又走向另外一个小厮。

那小厮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身影一转,拔腿就跑,便听得嗖的一声,一只利箭急袭而来,穿胸而过,那小厮立时扑倒在地。

“继续!”

渺渺终于忍不住了,扯着哭腔喊道:“别杀了,别杀了,我说,我说……舒姐姐旧疾复发,今儿午后就去城南找莫先生调理身子了!”

李承阳闻言一喜,又给身边暗影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遁去。

紧接着,他又看向渺渺:“早说不就没事了……过来!”

渺渺身子一颤,满是哀求的看了李承阳一眼

“我叫你过来!”

李承阳的声音又多了几分冷厉。

渺渺早已被吓的六神无主,哭哭啼啼的走到李承阳身边。

李承阳一把就揽住了她的腰肢,掌心传来美妙的触感,嘴角便是微微一扯:“方才那个蒙面小妞儿跳河跑了,你可知道我该去何处寻她?”

渺渺茫然的摇了摇头。

李承阳立时眉头大皱,目光便冷冷的扫向杨拓等人:“你们,双手抱头,给我蹲下!”

没人敢不听话。

李承阳心头有火,一边享受着掌心传来的美妙感觉,一边又恨恨的说道:“方才不是说要为武安侯洗冤么?来,继续,让我好好听听。”

“说得好,公子有赏,说得不好,那就是一刀。”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十三不失时机的挥了挥手中带血的长刀,又吓得众人脖子一缩,再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他。

渺渺就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依在他的怀中,听闻此言,不自觉的微微挣扎了一下,扭动之间,身子便不可避免的在李承阳怀中之中蹭了两蹭。

李承阳立刻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别急,待会儿就让你扭个够!”

玲珑浮凸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颤,却是再也不敢动弹一下,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的看着李承阳,长长的睫毛亦是颤抖不止。

李承阳又是一声冷笑,看向杨拓:“杨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他已打定主意要拿杨拓出气。

若不是这小子,自己怎么会看丢了那个蒙面丽人?

杨拓心头就是一惊,但这么多人看着,若是露怯太过,今后只怕再也没脸在长安混下去。

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武……武安侯确……确实是冤枉的。”

李承阳一声嗤笑:“你身为太常寺卿之子,说话可要想清楚了……我再问你一遍,武安侯是不是冤枉的?”

“这……这……武安侯忠……忠勇有加,人……人尽皆知,在下与武安侯之女颇有交情,观其言行,正……正直爽朗,有此家风,想……想必那武安侯也应该是冤枉的。”

这就从“确实”变成“应该”了。

李承阳冷笑一声,随后突然话锋一转:“你跟岳安娘到哪一步了?”

“啊?”

杨拓就是一愣。

李承阳一声暴喝:“老实交代,你们可曾有肌肤之亲?”

“没……没有!”

李承阳心头莫名一松:“算你小子命大……继续说。”

杨拓有些懵,但还是下意识的问道:“说什么?”

“说说你们口中的暴君。”

“这……这恐怕……”

“暴君杀人诶,在崇明殿杀的,一下就杀了七八个,那可都是你爹的同僚,你就不想骂他两句?”

李承阳这话搞得杨拓完全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李承阳突然又是一声爆喝:“想挨刀么?给我骂!”

杨拓被他吼得双腿一软,脱口而出:“暴君残虐无道,实在不是个东西。”

李承阳立时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好你个杨拓,竟敢辱骂当今圣上,来人,掌嘴!”

“你……你……你让我骂的!”

“呵呵,我让你骂你就骂,那若是外敌来袭,让你降你就降了?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圣人之言,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杨拓哑口无言。

下一刻便被架住,十三亲自动手,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没几下就打得他满口鲜血,两颊红肿。

李承阳突然又看向怀中的渺渺:“你刚才可是说过,我想怎么样都行?”


岳银瓶立刻又跪了下去:“民女不敢!”

“不敢不敢,除了不敢,你就没有别的词儿了?怎么,觉得朕是个暴君,只能委曲求全?”

“民女不……”

一个“敢”字还没出口,突然就被李承阳打断:“还是说,你心里想着那个什么杨大才子,不愿与朕共谐连理?”

岳安娘闻言便是一惊:“陛下何出此言?”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早些时候,你就与那杨拓出双入对了!”

这话说来,竟是酸溜溜的。

说完之后,李承阳又伸出手指,挑起岳安娘的下巴:“说,你是不是喜欢杨拓?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已经被他亲过了?”

岳安娘立时又羞又愤:“陛下怎可这般诬人清白?”

李承阳心头一喜,脸上却是扯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妹妹倒是已经证明了……你又打算如何向朕证明你还是清白的?”

一语双关。

岳安娘顿时羞得连脖子根儿都红了。

李承阳却是哈哈大笑着直起身来:“你妹妹就在殿内,进去与她说说话吧。”

岳安娘闻言一愣,随即大喜:“多谢陛下!”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从李承阳身边一掠而过,冲进了南薰殿。

香风划过鼻尖,李承阳心旷神怡,忍不住低声暗道:“若不能让你姐妹二人心甘情愿与朕同床共枕,岂非有负老子秦河第一枪的威名!”

说完之后,眼珠一转,见四下无人,立刻转过身来,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

……

南薰殿内,岳银瓶还被绑在床上。

与先前不同,身上已经重新穿好了一套素色宫裙,只不过脸上依然挂着泪痕。

见此情形,岳安娘大吃一惊:“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岳银瓶听到这个声音,也是吃了一惊,扭头看了岳安娘一眼,鼻子便是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姐姐……”

岳安娘眉头大皱,正要上前去解那红绸,身后就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是陛下绑的,你当真要解?”

回头望去,就见一名全身黑衣,面覆黑巾的女子站在身后。

而且手按长刀,一双眼睛寒意逼人。

岳安娘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大着胆子问道:“不知陛下为何要绑民女小妹?”

“她刺驾。”

十三淡淡的答了一句,岳安娘却是被吓得浑身一软,险些坐倒在地。

悄悄跟了进来,躲在屏风后面的李承阳立时便捂住了嘴,生怕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

短暂的惊愕之后,岳安娘连忙又看向岳银瓶:“小妹,你当真做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岳银瓶哭得梨花带雨:“那暴君要杀姐姐和父亲,还要杀大哥,我……我……我……呜呜呜呜……”

岳安娘连忙走到她身边,却是不敢去解那红绸:“傻妹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放心,父亲没事,大哥……大哥被打了一顿,也不碍事的。”

岳银瓶就是一愣,然后止住哭声:“真的?”

“真的!”

“那暴君不杀你们了?”

“不要胡说,什么暴君,那是陛下……我猜,陛下应该不会杀我们了。”

岳银瓶又楞了一下,随即破涕而笑:“那可太好了!”

说完之后,忽然又皱起眉头,一脸害怕:“姐姐,我先前用毒针刺了暴……陛下,你说他会不会杀了我啊?”

岳安娘立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犹豫片刻,忽然便是一咬牙:“小妹放心,姐姐不会让陛下杀了你的。”

岳银瓶大喜过望:“姐姐有办法?”

岳安娘却是又羞红了脸:“陛下说要纳姐姐为妃,姐姐只要好好服侍陛下,让陛下高兴,想来求陛下留你一命,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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