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夜风灌进来，晾着的床单扑簌簌拍打她的后背。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指甲抠着窗框，新做的美甲裂开个小口。
她突然转身抓住我手腕，掌心全是汗：“他说能治好我的失眠.”“用薄荷糖？
用淫羊藿？”
我甩开她，药方从皮夹滑出来，“相火妄动这诊断真雅致。”
举起她的手机，我压抑着声音说道：“只要能怀上，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洗衣机停了，寂静里能听见水珠滴答声。
她慢慢滑坐在地，真丝睡衣沾上烘干机排出的绒毛。
<“之前我去看中医，他第一眼就认出我...”“认出是当年受害者的儿媳？”
我听见自己笑出声，“真浪漫。”
窗外飘来广场舞音乐，欢快的节奏卡着她肩膀颤抖的频率。
我蹲下来捡起她的眼镜，镜片裂成蛛网：“明天去离婚吧。”
她突然扑上来，指甲在我虎口划出血痕："他说当年是冤案！
说咱妈后期神志不清..."我摸出冷冻层深处的病历本，最后一页夹着母亲的字条：“小慧啊，远离那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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