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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早棠”,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
主角:崔知意崔宛然 更新:2025-02-19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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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知意崔宛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由网络作家“早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早棠”,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
徐嘉行无话可说,的确当初,他非要把薛明玉接回来,甚至连自己的亲娘,都气病了,是她一直侍奉娘亲,为薛明玉说好话,在他难过憋闷的时候,为他出主意,宽慰他。
甚至他喝的醉醺醺的,无处出气,诉说自己对薛明玉如何求而不得,如何思念,说薛明玉在受苦自己却不能解救的苦闷时,也毫无怨言,甚至还会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玉儿进门后,她也待人十分亲厚,把玉儿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帖帖,若无推了玉儿,让她流产的事,她根本没有别的错处。
她这个妻子,确实十分贤惠大度。
从前,她这份贤惠,放在薛明玉身上,他只觉得欣喜若狂,甚至大加赞赏她这份能容人,不吃醋。
可现在面对别的女子,她依旧如此,就这么平淡?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抢了?徐嘉行狐疑,更多的却是心中的酸涩和不悦。
“你......怎能如此......”徐嘉行的话说的很艰难,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说,你不能不吃醋,显得很不在乎我。
他是个男人,怎能跟个女人一样的邀宠呢,太丢人了,而善解人意的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他到底想要什么,徐嘉行有些恼。
“罢了,先这样吧,你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些粗使的,我瞧不上。”
崔知意颔首:“此事到底要经过母亲同意,也要将军喜欢才是。”
他不喜欢的,那些普通丫鬟,哪里比得上她良善贤惠,比得上玉儿,是他多年心慕的女人。
看着她冰雪般的侧脸,若只论容貌,玉儿是远远不及她的,徐嘉行看的出神,此时他忽然很想亲亲她,抱抱她,就像以前那样。
她是他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呢。
徐嘉行觉得理所当然,正要去做,崔知意倦怠的躺了下来:“妾身疲累,实在无法侍奉将军,将军自便吧。”
她就那么躺下,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竟是连跟他面对面都不愿意。
她太瘦了,哪怕盖着厚厚的被子,也掩饰不住纤细的只有一抹的腰肢,徐嘉行心中有些旖旎的想法,可她病着,若自己强行,岂不是太禽兽了。
他恋恋不舍,不愿走,最终,挨着她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还看到她往里侧更挪了挪,两人之间床榻间空出好大一块,心中难免失落。
崔知意给徐丞之请了西席,还是京城很有名的东山先生,亲自管着徐丞之读书,倒也算是略见一些成效。
徐嘉行此时对她有愧疚,她铆足了劲要好处,徐丞之原本还想撒娇耍赖,崔知意严厉起来,偷懒贪玩都会被打板子。
她一片慈母心肠,怎能让自己的孩子,被薛明玉捧杀溺爱,惯坏了,这辈子成个废人呢。
半个月下来,徐丞之果然安分了不少。
而徐嘉行说到做到,下个月十五,她的身子养的略有些起色时,就真的带她回了崔家。
只要没有薛明玉,徐嘉行对她还算不错,至少答应了的事,会做到。
崔家没想到,当初替嫁的庶出女儿,还能有回门的一天,毕竟当初,崔知意庶出的身份被揭穿,崔家为了遮掩崔宛然大婚当日与人私奔的事实,为了维护嫡亲女儿的名声,居然造谣,说是崔知意嫉妒姐姐能嫁给徐嘉行这样的青年才俊,迷晕了崔宛然,自己穿上了姐姐的嫁衣,抢的婚。
崔知意蒙受不白之冤,分明是因为崔宛然逃婚,不愿嫁给徐嘉行,跟个戏子私奔,崔家交不出人来,不得已拿她顶替的。
她完全没法为自己洗清冤屈,只能把委屈咽下肚子,因为亲娘冯氏还在崔家拿捏在手里,崔家大夫人但凡心中不爽利,是可以把冯氏这个妾发卖出去的。
因为崔家放出的谣言,她起初在徐府,步步艰辛,靠着贤惠温柔,体贴的侍奉徐嘉行和老夫人,艰难求存,才获得一席之地。
这也是为何,直到现在徐嘉仪动辄便会在她面前提起,别忘了当初怎么成了徐家正妻的,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心机深沉等话。
若是能把亲娘带出崔府,就好了。
徐嘉行当初与崔家结亲时,便是从三品偏将,前途光明,可为何跟五品小官崔家结亲,自然也是为了薛明玉,正妻出身不好,便不会掣肘,也不会过于让他的玉儿受委屈。
对于崔家来说,徐嘉行这样的贵婿,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巴结的,便疏漏了崔知意,这也正和她的意思,她不愿跟崔家的老爷夫人虚与委蛇,她心中装着事,要去看看自己的亲娘冯氏。
谁知匆匆忙忙经过院子,却见到了裴子期,那日与嫡姐在一起的清俊男子。
被关了两年,之前崔知意并未听说过京城有这么一个人物,回了徐家才知,这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还是连中三元的文曲星,出身寒门却惊才绝艳,陛下特别器重,不过一年便已经升任户部侍郎,甚至比徐嘉行这个青年才俊,还要前途光明。
崔知意没想到,这么一位有文采的状元郎,居然长得也如此出众,相貌惹眼,但这些跟她没什么关系。
他帮了她一回,崔知意心怀感激,不过看他与崔宛然在一处的模样,没准是对崔宛然有意,她避着些才合适。
匆匆行了一礼,她就想要避嫌,错身走开,却听见身后裴子期的问话声。
“夫人请留步,在下有些事想要请教夫人。”
崔知意抬头,裴子期见到她的脸,又是一阵恍惚,他上前一步,问了一声你。
崔知意忙后退一步,神色警觉:“公子有何事,在那里问便是了。”
裴子期也发觉自己太过急切,拱拱手:“夫人莫怕,在下只是心中有件疑惑的事,一直得不到解答,还望夫人能给我解惑,夫人年轻时,可有在青州梅山生活过?”
青州?梅山?
崔知意满脸茫然,摇摇头:“我并未在青州生活过,也不知什么梅山,公子为何这么问,很重要的事吗?”
裴子期很失落,却仍旧笑道:“没什么,只是在下的一件私事,多谢夫人解惑,夫人的伤,可好些了?”
她否认了,就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姑娘,裴子期明明知晓,那件信物,那姑娘随身带着的长命锁,分明在崔宛然身上,他怎么会觉得,崔知意很像呢,真是鬼迷心窍了,还问她的伤。
崔知意皱眉,刚要说一声,已经好了,多谢关心,她跟裴子期也没深交,此人为何会这样亲切?
“你在这里做什么?”夹杂着不悦,不屑,甚至是嫌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看向来人,是崔知意的嫡兄崔明。
这位嫡兄外任几年,今年刚刚回京,十三岁时,她跟随亲娘冯氏回到崔家,一开始这位嫡兄,对她很亲近,但凡给崔宛然的,也会给她一份。
崔知意还以为,除了冯氏之外,她也有别的,可以依靠的亲人了呢。
可替嫁的事发生后,崔明当真以为,她抢了崔宛然的婚事,自此对她这个妹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认为她丢尽了徐家的脸。
狐疑的看着崔知意和裴子期,纵然两人之间隔开足有一尺的距离,甚至两人面色如常,都没说几句话,崔明依旧满眼警惕。
“怎么,瞧见裴兄生的一表人才,又起了旁的心思?”崔明说话毫不客气。
“只是顺路遇见,裴公子问了我几句话,我为何在这里,嫡兄难道不知,我在找我姨娘?”崔知意很是冷漠。
曾经她也奢望过,崔明能站在她这边,为她主持公道,至少能体谅她的处境,可他完全不听解释,根本不信崔宛然与人私奔,她崔知意是为了给人擦屁股,仓促间替嫁的,她根本就是无辜的。
这世上,唯有冯氏和林儿,是她的亲人,其他人,都不过是她生命的过客,她也根本无需去讨这些人的好。
徐嘉行是如此,自己的大哥崔明,亦是如此。
他们不要她了,她也不会要他们。
崔明微微一愣,没想到,再次见面,崔知意的性子变得这么冷。
“我姨娘不在含章院,她去了何处?”
崔明皱眉:“我怎知,内宅的事你不问母亲的吗?没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撞,还有没有规矩?母亲在前院与父亲一起,陪你夫君说话,你若寻不到母亲,找个管事婆子问,也是一样,冲撞了贵客,我们崔家怎能担待的起?”
“崔兄,是我把二小姐拦住,问了几句话的,不关二小姐的事,都是你亲妹妹,崔兄,你的态度也实在有些严苛了。”裴子期不愿因为自己之过,让崔知意摊上骂名。
面对裴子期,崔明的脸色就好多了:“裴兄有所不知,我一开始待自己的妹妹,岂不是一视同仁,可她实在不争气,做出抢婚替嫁的丑事,我们家到现在在徐舅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愧对徐家,此事宛然不是跟你说过?”
被人当中戳穿,崔知意但凡要点脸面,都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她只是冷漠以对,不辩解也不羞愧,淡漠的就像此事跟她根本没关系。
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跟救了他的那个姑娘,还有几分相似,怎会人品如此低劣。
裴子期心中,不太相信,他觉得尴尬,崔家家事,就这么戳破一个姑娘的面子,不觉太残忍了吗?
“我告诉你,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裴兄是贵客,可不是你这等女子能攀的上的人,宛然与裴兄感情很好,你都是徐家的媳妇儿了,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第一个就要处置你!”
崔明说的很不客气。
裴子期皱眉:“崔兄,我跟大小姐萍水相逢罢了,还没到那一步,崔兄这样说,岂不污了大小姐的名节。”
崔明拍了拍裴子期的肩膀,笑道:“别害羞,我妹妹一颗芳心都落在你身上,这也是早晚的事。”
裴子期摇头:“不能这么说,对大小姐不好。”
他只是想探探,崔宛然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姑娘,并没有非要到娶她的地步呢,可崔家却把他当成准女婿看待,他心中不悦,却并未表现出来。
“属于宛然的,你动不动就要肖想,从前也就罢了,如今我在这,就容不得你放肆。”
崔明疾声厉色,崔知意却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崔明气结,还在后面絮絮叨叨,说崔知意的各种不是,少不得又说那些话,她攀高枝,抢了本该属于崔宛然的好婚事,夺了她的夫婿,她心机深沉,连嫡姐的东西都不放过。
好婚事?崔知意只想冷笑,叫崔宛然去徐家,伏低做小丫鬟一样服侍老夫人,伺候徐嘉仪这个小姑,还要忍受夫君徐嘉行的偏心和宠妾灭妻,让崔宛然也受一受,在庄子上被磋磨两年的苦。
他们就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好婚事。
要不是崔家拿捏着她亲娘,她早走了,怎么可能受这个胁迫,背负不属于自己的骂名。
若是以前,她还在乎着崔明这个大哥,少不得又是伤心难过,甚至想过拼死证明清白,而现在,经过两年被磋磨,无一人过问她,拯救她,没有期待,自然也不会失望。
而那些冷言冷语,她也不会在乎。
只有娘亲和林儿,才是她真真正正,在乎的人。
小橘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崔知意问她怎么了,小橘才说:“小姐,您跟姨娘,是在青州住过一段日子的,是您十二岁时候的事了,那时奴婢还没服侍小姐,也是后来听姨娘说的,姨娘总是怀念,说那时虽是外室,可在青州的日子,却是最快乐自由的好日子,比在京城被大夫人使唤,谨小慎微的的讨生活,要好得多。”
崔知意蹙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在青州住过,是在梅山吗?”
小橘摇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那就不必放在心上,那位裴公子虽然救了我,可他是崔宛然属意的人,我又是已婚的妇人,不避嫌容易叫人说闲话。”
不过被问了两句话,崔明就怀疑她的居心,崔知意烦的够呛,怎么那裴子期就是个香饽饽,崔宛然喜欢,她就也要喜欢?
越是想要避开旁人,却越是能见到,迎面而来不是崔宛然,又是谁。
崔宛然是不愿轻易放过她的,堵住唯一的小径,款款走来:“二妹,妹夫真是宠你啊,成婚七年,居然头一回带你回门,真是稀奇事了。”
她在嘲讽她,崔知意又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来。
“请你让开,我有急事,要去寻我娘亲。”崔知意可没空跟她闲磕牙。
崔宛然笑了笑,摸着挂在项圈上的首饰:“妹妹,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那是一把镶着玉的长命锁,曾经十几年,都佩在崔知意的脖子上,是她娘亲冯氏,留给她的东西。
见崔知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间,崔宛然神色更加得意了些:“从我手里抢来的这桩婚事,妹妹可觉得随心?之前还听说,你做了错事,不贤不德,被打发到庄子上了,没想到妹夫居然原谅了你,还亲自陪你回娘家,妹夫原谅你了,这可真是喜事一件。”
她抹了抹眼角,似乎很为崔知意担忧,完全一个不计前嫌好姐姐的样子。
“抢?”崔知意偏头,目光淡漠:“究竟是我抢了长姐的好婚事,还是长姐心有所属不愿嫁,成婚之日逃婚导致不得不让我替嫁,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你的丑事,长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事情传出去,长姐在这京城,可就难立足了。”
崔宛然脸上肌肉动了动,被戳中痛处:“要不是我让给你的,你以为你一个庶女,能当二品大将军的夫人?”
她凑近崔知意,压低声音:“你有胆子就出去说,我名声坏了,你以为能不受牵连,徐家还能要你?而且,你不怕你那个做妾的娘吃苦受罪,你就说,反正我是不怕的。”
崔知意面色冷漠,双眸露出寒意,只会用她娘拿捏她,欺辱她,分明应该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人,却不过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
崔宛然却以为她是怕了。
“姐姐将这么一桩好婚事让给了你,你还不好好谢谢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当朝新贵小裴大人瞧上我了,他喜欢我,不日就会娶我过门呢,小裴大人洁身自好,家中一个妻妾也无,这种好运,你羡慕也羡慕不来。”
崔宛然目光怜悯:“说到底,你一个庶女,能攀上徐家,就偷着乐吧,捡我不要的剩落儿,你也就配这样了。”
崔知意面色不动:“那就希望长姐能一直隐瞒下去,瞒着那位小裴大人一辈子,只是不知长姐,那日墙头马上去私奔,身子可还是清白的?小裴大人可不好糊弄。”
“你!”崔宛然被戳到软肋,咬着后槽牙,脸都红了。
“原来长姐,竟还是知道羞耻的?小妹的确头一回见。”
她这种淡淡的,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让崔宛然越发愤怒,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秀什么优越感,都没法引起她的情绪。
哪怕是嘲讽回击的话,崔知意也不过在说事实,根本没有要争个高下的意思。
若是崔宛然不上赶着挑衅,她就像对徐嘉行一样,张嘴说话,都懒得说。
“你以为搭上了徐家,就能在家里越过我?”崔宛然得意的笑了笑,拎着脖子上那只长命锁:“但凡我想要的东西,爹娘都会给我,哪怕是你的,怎么,你很生气吧,是不是很想要回去?”
那是她娘留给她的东西,只因崔宛然哭着闹着想要,就被霸占了。
当初崔知意跪地哭求嫡母,不要把阿娘给她的东西夺走,可无论她如何恳切,哀求,嫡母仍旧从她脖子上抢走这只小锁,还让嬷嬷赏了她几耳光,又让她跪在人来人往的长廊中,叫她丢尽了脸。
这只锁被崔宛然霸占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她的东西。
崔知意还以为,她会把它扔掉,毕竟崔宛然只是享受欺辱她的快感,并不是在意首饰。
她是大夫人嫡出,跟她这个庶出是不同的。
而这只长命锁,料子虽然不错,玉的水头也好,可做工却有些粗糙,崔宛然不爱金银,除非是那种做工精细的花丝,若非为了气她,崔宛然根本都不屑戴的。
得知她回来了,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掏出来,给戴上了?
现在的崔知意早就不在乎了,甚至有点想笑,这位嫡姐现在就只会用这种方法,刺激她吗?
财物都是身外的,只要她仍是徐家夫人一日,嫡母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要好吃好喝,养着她阿娘,不然他们拿什么拿捏她呢。
崔知意的无动于衷,看的崔宛然心头更加火大,从前她每次拿出这只小锁,看着庶妹要哭不哭,神色伤痛的模样,就觉得痛快。
可百试百灵的招数,却在她面前,第一次失了作用。
“你得意什么,徐将军宠妾灭妻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以为你是什么正经的将军夫人不成。”
崔宛然庆幸的很,她没去徐家受罪,听说那个薛姓小妾手段了得,蛊的徐将军都把崔知意打发到庄子上,一个正妻,做到这份上,真是憋屈。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手段总比崔知意强,然而若是自家夫君有这么一位白月光,就算把人斗倒了,斗败了,自己也要元气大伤,还会很恶心。
若不是逃婚,她哪里能遇见裴子期,小裴大人可比徐嘉行好多了,至少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
“小裴大人如今就已是从二品,他可比徐将军小五岁呢,将来前途定不可限量,等我做了裴夫人,你求求我,没准我还能为你撑个腰。”崔宛然笑的得意。
还没成婚呢,就臆想自己已经是朝廷新贵小裴大人的夫人,崔知意也不知,她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这么一个清俊无双,还前途无量洁身自好的男人,她能看出好来,别人却看不出?
当那些高门贵女都是吃素的不成。
“我祝你成功吧。”崔知意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她心急的要命,含章院一直都是冯氏住的地方,可那院子落了锁,还蒙上了一层灰尘,显然已经长久没人住了,崔家到底对她娘做了什么,为什么她根本就找不到。
冯氏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病恹恹的,她生怕这两年因为自己被囚禁,崔家会把气撒到娘亲身上。
从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
“去找孙管家。”崔知意当机立断,直接去了陪房的住处,然而还没走到,就见到一队粗使的嬷嬷路过,穿着浆洗发白的粗布衣裳,素面朝天,身上一件首饰也无,还隐约散发着臭气。
小橘捂住了鼻子。
领头的大概是个小管家的娘子,叉着腰颐指气使:“快点干活,把这些夜溺都送出去,恭桶都刷的干干净净的,今天有贵客,若是冲撞了贵人,看你们担的担不起责!”
她捏着鼻子,见最后面的一个嬷嬷拉着腿弯着腰,走的慢,还上前踢了一脚。
“这些都是粗使的婆子,在主子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小姐,当心着些。”小橘想把崔知意拉走。
哪想到,崔知意愣了一会儿,疯狂的跑过去,拉住了那个被踢得婆子。
“阿娘,是你吗阿娘?”
崔知意的话响起,小橘惊呆了,慌忙上前,帮着扶起那婆子,待那婆子抬头看到了脸,小橘觉得天都要塌下来,震惊的声调都变了:“姨娘,怎么是您?您怎么在这?还,还做了......”
刷恭桶的婆子?
这种下人在各府都是最低贱的,拿最少得月银,干重活儿,到不得主子面前不得脸,也因为沾染脏臭被别的下人瞧不起。
可眼前这女人,这张蜡黄枯瘦的脸,不就是她的旧主,崔知意的亲娘,冯小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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