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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全文免费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霁安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容央被摔得七荤八素,尤其是胸口疼得都要炸开了。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陆霁安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光是看着女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挣扎扑腾,都有感觉。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容央扑腾累了,浑身香汗淋漓,胸前的液体湿哒哒黏在衣服上,耳朵里听着陆霁安在浴室里的闷哼声。啧,闷骚狗男人,累死得了,最好手脱臼。一弄弄大半个时辰不带出来的。容央觉得这男人太令人痿了。反正今晚是歇菜了,不想跟他玩了。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她...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5-02-21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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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霁安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容央被摔得七荤八素,尤其是胸口疼得都要炸开了。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陆霁安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光是看着女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挣扎扑腾,都有感觉。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容央扑腾累了,浑身香汗淋漓,胸前的液体湿哒哒黏在衣服上,耳朵里听着陆霁安在浴室里的闷哼声。啧,闷骚狗男人,累死得了,最好手脱臼。一弄弄大半个时辰不带出来的。容央觉得这男人太令人痿了。反正今晚是歇菜了,不想跟他玩了。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她...

《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陆霁安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

容央被摔得七荤八素,尤其是胸口疼得都要炸开了。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

陆霁安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光是看着女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挣扎扑腾,都有感觉。

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

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

容央扑腾累了,浑身香汗淋漓,胸前的液体湿哒哒黏在衣服上,耳朵里听着陆霁安在浴室里的闷哼声。

啧,闷骚狗男人,累死得了,最好手脱臼。

一弄弄大半个时辰不带出来的。

容央觉得这男人太令人痿了。

反正今晚是歇菜了,不想跟他玩了。

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猛地惊醒,发现身上绑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脚酸麻,胳膊上还有红痕,她都以为自己昨晚上产生幻觉了。

陆霁安自然不在屋内。

嬷嬷进来替她梳洗,面无表情道:“昨晚上是怜惜少夫人年轻,这才没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规矩,每日辰时用膳。”

她打了个哈欠,“多谢嬷嬷,我也想起来的,可是昨晚上~”

她娇羞地低下头。

嬷嬷语气柔软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炖好的补品,少夫人早日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诞下孩儿,为府上绵延子嗣。”

容央低头不语。

一副受教的模样,事实上已经在挑选今天的耳环戴哪个好,反正华阳长公主赏赐的,样样精美,要不是就两个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开屏一圈。

“对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门,礼物已经都准备好了,少夫人准备何时启程。”

“随便吧。”容央说完,看到嬷嬷诧异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时起来的话,用完早膳就出发吧。”

嬷嬷颔首,容央见她是华阳长公主派来的,咬咬牙,把手上爱不释手的玉镯子塞进她手里。

“嬷嬷,我年纪轻也没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这回门的话,夫君也一起去么?”

嬷嬷不动声色将镯子收下,笑容真诚了点,低声道:“郎君金尊玉贵,衙门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容央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镯子,就说一句陆霁安不去?

容央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陆霁安要是不去,又没热热闹闹的婚礼,搞得比抬妾室还寒碜,容家那些红眼病还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容央不快,嬷嬷道:“这夫妻说话,自然是比我们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问问,今日新婚休沐,爷在书房呢。”

容央一听两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骂他了。

现在让她去认怂啊?

身边这福慧嬷嬷,说白了就是华阳公主派来盯着她的,容央也不敢给她脸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陆霁安的书房并不在院落里,容央靠着那镯子的面子,求福慧嬷嬷到小厨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动手?”福慧嬷嬷诧异。

容央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书房用功,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容央之前为了红和立人设,还特地去跟大厨学过厨艺,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训过,每次发的那些菜品摆拍,都能引来一群粉丝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有点喜欢上了,做菜还挺减压。

侯府的菜品她都尝过,她不敢说做得比那些厨娘做得好,但有一点,她做的,厨娘必定没做过。

容央提着小食盒到书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粗枝大叶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户打开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为容央要出远门,福慧嬷嬷特地回禀了华阳公主,所以一路畅通。

她走到书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两道人影。

“宋兄是说,魏无言那厮真的与军火案有关?”

“谁在外面?!”

容央被吼得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冲她面门而来。

“夫君是我!”容央闭上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陆霁安一愣,然后一把将容央拽了进来,“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是谁派你来的!说!”

容央只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这孙子这架势,好像是真的想杀了她。

容央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还敢撒谎!”

“我真的我只听到什么谁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进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陆霁安说完剑锋一挑,容央闭上眼睛大哭,“我真没有啊,我是因为睡迟了,然后想来找你,我还特地去小厨房里做了双皮奶跟芋圆西米露啊!”

陆霁安冷笑,“那真是可惜,你这些话留着去阎王殿说去吧。”

见他不为所动,容央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转身抓起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往他身上丢。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杀害发妻!你这还朝廷命官呢你!”

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陆霁安提剑走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容央抓起地上一张纸,“亲爱的魏先生?谁是魏先生?”

剑尖离容央不过半寸之间,突然顿住。

陆霁安眯起眼,“你会看婆娑文?”

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六品文官家的女儿,还懂这个?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语么?她为了立学霸人设还顺便把其他八国最常通用的语言都学了呢!

有考级证书哒,瞧不起谁呢金科进士。

容央抓着纸道:“我认识啊,我还会说呢。”

“你上哪学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邻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贩,那边小商品多,专门倒卖的,京城里卖的鼻烟壶烟斗,还有我朝的纸扇,就靠这个呢。”

陆霁安蹲下身,将那纸抽了回来,然后拿出另一本册子,“这上面也能看懂?说说写了什么。”

容央赶紧抓起来扫了眼,这不就简单的用语么。

“你好,再见,今天天气怎么样,这都太简单了,我不仅会说会唱,我还能自己写文章呢。”

容央试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杀了我,少了个自动翻译啊是吧。


陆霁安顿时觉得手上的披风有点烫手,立刻甩了开去,别开脸道:“那我先去更衣,你们好生照顾她就行。”

陆霁安急着要去衙门处理魏无言那批货,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衣服脱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陆霁安叫了水。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也来不及去跟主院请安,直接去衙门。

“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惊蛰看着陆霁安面色泛红,没忍住问了一嘴。

“多话,你看管不力,有罪当罚,去后院领五十军鞭。”

惊蛰垂手,“是。”

主院那边,华阳公主等了好半天,才知道儿子出去了。

宋氏凉凉一笑,“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回去一晚上就病了,不知道得还以为这是不懂规矩呢。”

王氏摸了下自己的耳环,“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是公主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只要能给咱们家生个嫡孙,身子骨差点有什么要紧。”

华阳撂下茶盏,觉得最近真是没一点顺心的。

这儿媳妇回去才多久就病了,怀孩子的事,岂不是又要拖延?

容央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被抬起来喝了一碗药,哭得她全部都吐了出来,梦里她好像浸泡在冷缸里,陆霁安那小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她敢起来就打她。

容央又急又气,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陆霁安是在第二日回府才知道容央还没醒过来的。

“怎么还没醒?”他一跨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老奴也不知道,大夫说少奶奶这病蹊跷,按理说只是寻常发热,几副药下去也就好了,可少奶奶这药啊,这一丁点也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人可就要烧糊涂了。”

陆霁安话不多说,拿出令牌交给绝影,“去请裴知聿来一趟。”

“裴神医未必肯吧?”

“你只管去。”

陆霁安接过福慧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见她嘴里呢喃,他俯身凑近,才听到她在骂,“陆霁安,你个王八羔子,等老娘好了,要你好看。”

陆霁安气到无语,捏着她的鼻子,“等你好了再说。”

“一直都没清醒过么?”

“是,一直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大夫说再不醒就……”

“她会醒。”陆霁安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裴知聿刚进侯府小院,就看到了陆霁安站在院中。

“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人,非要把我叫来?”

陆霁安转头,“一个女人,劳烦你了,给看看。”

裴知聿挑眉,“你小子也有女人,真是稀奇。”

他跟着陆霁安入内,人已经都被陆霁安给差遣到外头去了。

裴知聿绕过屏风,看到容央时,微微挑眉,“哟,上来弄来的小美人。”

“少废话。”

裴知聿放下药箱,开始给她把脉,“她怎么了。”

“昨晚上泡了一夜冰水,高烧不退。”

裴知聿心头火起,“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来治疗这种病!?”

裴知聿刚骂完,察觉到了不对,打开容央的眼睛看了看,又拿出银针为她治疗。

“怎么?”

裴知聿一边替容央施针,一边口气不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将这种禁药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使用,还好药量不大,若是多一些,那可是要一生难以有孕,使其断绝血脉。”

在这个时代,让女人生不出孩子,无异于判她死刑。

“一般只有青楼那地方逼迫女子就范,才会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这事你哪弄回来的可怜虫?本就血气不足的时候,还要被人塞进冰冷的浴桶之中,难怪会高热不退。”

陆霁安没回答,“能治么?”


车帘掀起,从里面伸出一双十指纤纤白嫩如春笋的手来,分量十足的金累丝点翠四龙戏珠镯,晃得容家的人都呆住了。

东珠翘头履,石榴裙摆一荡,掀开帘子出现的……

容央!竟然会是容央!

那丫头是有几分姿色,可平日里吃不饱饭,头发蜡黄,哪来这般的气势!

“嘶啦”一声,容秀面容扭曲,帕子硬生生直接被扯断了。

要不是一家老小都得给那侯府的人见礼,她现在能立刻奔回房间哭去。

容央见他们都在,扶了扶头上沉甸甸的满头珠翠。

陆霁安的手掌宽大又干燥,牵着她上前时才松开。

对着容鹏海微微颔首,已经是陆霁安给的最大的面子。

“公子好。”

“公公子好……”容家一家子结结巴巴跟在后面喊。

陆霁安也懒得纠正他们怎么个称呼。

“请进请进……”容鹏海去前头带路,容家往日一群对着容央趾高气扬的人,此刻只能缩着头,跟鹌鹑似的看着容央进门。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张氏赶紧掐了一把生气的容秀,“你挎着脸干什么,本来就比容央长得差,现在还要变成苦瓜脸不成?你回去好好打扮一番,再去给你姐夫上茶,快去!”

容秀跺了跺脚直接走了。

容家今天倒是大变样,上下都拾掇了一番,还挂上了大红花。

不过再怎么拾掇,也是清贫小院。

看着满地沙土,福慧不动声色,侯府的人已经用红布铺着,让陆霁安跟容央走过去了。

容鹏海的笑容僵在脸上,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容家的茶水粗糙,陆霁安自然是喝不习惯的,福慧自己带了丫鬟在门口现场烹茶。

这般架势,让容家的人更不敢说话了。

只有容央一个人,没觉得有什么。

都想着卖闺女换富贵了,还想人瞧得上你?

自找的。

“额,容央没给您添麻烦吧,这丫头不懂事,娘又是个没福气的,很多规矩她不懂。”

张氏见状立刻眼珠子一转,跟上道:“是啊,倒是不如她妹妹,从小养在我膝下,悉心教导着。”

又换了一身衣裳的容秀闻言面颊绯红,撇了一眼坐在那的陆霁安,含羞带怯地垂下头去。

“央央啊,若是在府上,也让你妹妹进来陪你说说话!你们姐妹二人可是骨肉血亲。”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容家人,本以为这丫头伶牙俐齿的,会怼回去,哪知道她跟蔫了的菜芽似的不吭声。

啧,窝里横,骂他那气势呢?

“怎么在岳父大人心里,我妻如此不堪么?岳母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一定心疼央央。”

男人清越的嗓音突然响起,刚热络起来的气氛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张氏脸一黑,她现在才是他岳母,怎么就?泉下有知了!

容央诧异地扭头看向了陆霁安。

这小子,居然还帮自己说话呢?

陆霁安也回视她,朝她给了个安抚的笑容,意思是在外面,他就是给她撑腰的,夫妻一体,羞辱她,等同于羞辱他。

他会给她撑腰。

容央嘴角没忍住扬起,腰杆子也挺直了几分。

福慧这时候进来上茶,侯府的丫鬟个个标致秀气,规行矩步,看着这豪门士族里的气势,容家更是一声不敢吭了。

“喝茶。”陆霁安摆手示意长辈先。

容鹏海强装镇定,端过茶盏喝了一口,才说起最近北边闹饥荒的事。

张氏见状起身,容央也得跟着走,等中午吃饭了再见面。

张氏一出正堂的门,就带着容央回了正屋,见容央身边还跟着五六个丫鬟侍奉,便示意她们都先出去。

哪知道那些丫鬟只听容央吩咐,压根不带动弹的。

容央看了觉得好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容夫人跟我有话要说,你们去外头等着吧。”

“是。”

见人走了,张氏都快气出毛病来了。

“你如今嫁出去了,怎得如此小气,我不过就是让你妹妹进侯府陪你说说话,你也没个表示,可别忘了,容家才是你的靠山,若你往后在侯府吃了亏,还不是我这个母亲替你操心。”

张氏越说底气越足,“你妹妹若是寻得了好的夫君,你在侯府也能更加站稳脚跟,别学你那不容人的母亲……”

张氏还在絮絮叨叨,越说越大声,毕竟是自己家,也压根没意识到今天家里来的人多。

容秀一边听,一边拿眼神瞟容央,恨不得把她身上那些金银珠宝给扯下来。

如今家里的女眷都在,张氏势必要把容央这丫头给拿下。

“你到底听见我没说话了没!”张氏怒道。

“全是狗屁,不想听。”

容央说完,满屋子一静,容秀反应过来后骂道:“你敢忤逆不孝!”

“我夫君可说了,我娘在九泉之下,我何来不孝?”

“你拿陆霁安压我!”张氏气得指着容央,起来就要打她,像以前每一次那样。

容央一动不动,“你动一下试试,我头上可是御赐之物,身上穿得吃得用得,都是靖远侯府给的,我是当今圣上外甥媳妇,靖远侯府和华阳公主长媳,你吃了几颗熊心豹子胆,打我?”

容央端起茶盏,看着张氏扭曲的脸,翘起二郎腿道:“打呀,我借你几个胆子,不打你就是孙子!”

容秀冷笑,“陆公子将来可是要当侯府世子的,你以为你这猖狂的样子能当世子妃?别把家里都得罪干净了,往后连哭都不知道朝哪哭。”

容央翻了个白眼,“我能不能当世子妃的确尚未可知,总好过你扒光了也没选上,现在还想塞进来当妾强。”

见她们气的快撅过去了,容央总算舒坦,冷笑道:“别打量我不知道,你们是想着借着我给容秀攀个好去处,可也不想想,你们这样破落的门户,出了我这只金凤凰能脸上增点光彩,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既然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样子!见过街上要饭的哪个是站着要的!”

“既然我都是被卖出去了的,我不好过,死前呐,要你们家破人亡,也不过就是我去长公主面前发个疯的事,想拿捏我!死了你这条心吧。”

“谁要拿捏你。”门外,男人的声音传来,屋内的女人们一愣。


陆霁安登时傻在了原地!

绝美的女体站在镜子前,只用白色的薄纱遮盖,隆乳丰臀,修长笔直的腿并拢而立,让人越是看不清,越想扯破撕裂,压在身下,敞开腿儿,看个明白。

斗大的东珠,红色的碧玺,珠链随着她的动作在乳前晃动,让陆霁安莫名想起了昨晚上突然飙出的乳汁儿,也是这样挂在她的胸前。

陆霁安回过神。

“你在屋里穿的是什么玩意!还不速速换上自己的衣服!成何体统?”陆霁安怒斥。

容央还没欣赏够这些珠宝呢,听见他一吼回过头。

“相公怎么一回来就骂人?”

“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我还要夸你?”

容央缓缓走近,足尖踩在上好的波斯地毯上,“夫君难道不懂,什么叫~闺~房~之~乐~么?”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去给我把你的衣服换上!”

他说完刚想回头警告,瞥见一截雪白的藕臂还戴着玉镯,才发现这女人不知不觉靠近了。

还当真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容央刚想扑上去,兜头甩过来一件披风将她从头到尾罩住,然而的人也被抵到了那镜子上。

陆霁安脸色阴沉,“我看你贪财得很,应该也不想这么早死吧。”

小门小户出来的,恨不得将全部金银珠宝摆在头脸上。

俗不可耐。

竟然还想对他耍花样?

“夫君,我只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母亲特地准备了晚膳,关心您的身体呢。”容央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谎话张嘴就来。

陆霁安信她才有鬼了。

“给我老实点。”

他一把松开她,“换好你的衣服滚出来吃饭。”

容央捂着脖子,看到男人绕出屏风,那脚步匆匆跟后面有狗儿撵似得。

她突然发现,陆霁安甩过来的披风是他身上的。

她痴汉似得低头闻了闻。

嘿嘿嘿,还挺香。

一边掐她,一边又叫她吃饭。

更喜欢了呢!

容央自然是不会跟他过不去,特地挑了衣服里最名贵的套上,首饰她各个都喜欢,压根挑拣不出来呢!

最后用一根成色极好的碧玉簪装饰一下。

这样的陈年古玉,倒是把容央身上那骨子妖冶娇媚给压了下去。

显得她竟有出水芙蓉,清新脱俗之美。

陆霁安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桌上的菜品很丰富,容央穿越过来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小粉舌头一舔,就等着陆霁安动筷子呢。

陆霁安看她那贪婪的馋样,才拿起筷子。

一顿饭,容央忙着给自己夹好吃的,哪里管得上陆霁安。

等吃得差不多了,嬷嬷端来一盅汤,“小厨房里小火熬了三个时辰的,郎君请用。”

陆霁安不疑有他,低头优雅喝了一口,贵公子的教养让他就算难喝,也不会直接吐出来浪费食材,将汤一饮而尽后,实在觉得又腥又臭,漱口后便要起身去书房。

结果人刚起来,房门就被关上了。

“郎君,殿下吩咐了,新婚头三日,还是要守规矩的。”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容央,疑心是这女人搞了鬼。

明明昨晚上喜帕已经呈交,他也“完成了”任务,还让他来干什么。

容央开口道:“夫君现在要沐浴更衣么?”

陆霁安冷笑,“我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容央眨眨眼,一脸纯良,“我只是看夫君劳碌了一日,问问而已。”

“不沐浴。”

他起身走到桌案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打算把容央当个摆件,一个花瓶。

容央哪是能这么轻易坐以待毙的?

活色生香的原味美男就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夫君学问如何?”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也真够有意思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没坐相,吃没吃相,还敢问他的学问。

“十六地金科进士。”

容央不知道这概念,寻思着跟清华北大差不多?

“我今日正好看了一本书,有不懂的地方,想问问夫君可好?”

肯上进,那也还行,此女生性放浪,也是该读书明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问吧。”

容央二郎腿那么一翘,身子一扭,手臂托着下巴。

只见罗裙下鞋顶上的毛球流苏若隐若现,那碧玉环扣在雪白的藕臂上坠着,更衬托她人比花娇来。

只听她声音轻轻,调儿喘喘。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陆霁安一皱眉,容央娇笑着继续问:“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陆霁安要是第一句还没听出来,第二句算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容央还不知死活起身靠近,扯了扯自己抹胸的领口,搞得那乳儿颤颤。

“夫君啊,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闷啊,好热呢~”

“我看你是……”

男人刚想发飙,容央一个踉跄一下子扑了过来,直接摔进他怀里。

陆霁安哪能让她得逞,直接避开,哪知道没接住容央,导致她一边抓着桌案,另只手摁上了他的裆部,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大……”她喃喃道。


母女俩相视一眼,一个心疼钱,另一个继续哭去了。

屋内,这陆霁安到底在等什么。

陆霁安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将容央丢到了一边,然后打开门吩咐,“人呢。”

绝影跟惊蛰一起闪现。

看到陆霁安神色不对,两人好奇地看向屋内。

“我们之前离开,有谁进过房间?”

“哦,福慧嬷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婆子,人还关在柴房。”

陆霁安蹙眉,想到那容秀的德行,大概猜到是她干的,“找人把房间给我打扫一遍,熏香都给我丢出去,再打一盆冷水。”

容央昏昏沉沉在榻上翻来覆去,“郎君~你人呢~”

下一秒,陆霁安一把提起她,丢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容央尖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陆霁安双手抱胸,掰开她的嘴,给她塞了一颗清心丸。

“在这待半个时辰。”

容央被冻得一个激灵,想起来又被陆霁安摁了回去。

“你!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自己也不下来泡泡!”

“你们容家人给我下药,我凭什么惩罚自己下来?”他有内力,逼不出也可以找个地方……跟之前那几次一样纾解一下。

至于容央,她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还是这样最快最安全。

就是得遭罪一点,不然高热之下会爆体而亡。

这种伤人的迷香,秦楼楚馆里才会用,也根本不会顾及女子的身体。

容央冻得浑身都麻了,陆霁安又不让她出来,刺激之下,直接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一张嘴,鼻子都给塞得严严实实。

福慧掀开床帘,见容央精气神不对劲,一摸额头,“哎呀,少夫人怎么发烧了。”

容央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风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陆霁安,想打他一顿,结果手刚抬起来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让她歇菜了。

容鹏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头等着。

一见到陆霁安抱着容央出来,“哟,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我照顾不周,她有些发热,我现在带回府上请人给她医治,岳父大人还请留步,就送到这里吧。”

容央想骂他虚伪!就被送上了马车。

容秀揪着帕子,眼睛嫉妒得都快红了。

什么发热,是昨晚上骚起来没边了吧。

“对了岳父大人,昨夜有婆子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我的人已经将人拿下,还请岳父大人查明,毕竟家贼难防,今日能进我屋内,明日给家里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容鹏海悚然一惊,“竟有此事!”

陆霁安让人把人带上来,那婆子被捆着堵上嘴,一上来就哭着爬到张氏脚边,容鹏海丢了面子,一脚将那婆子踹开,追上了陆霁安。

“贤婿放心,这事我一定彻查清楚。”

“那是再好不过。”

陆霁安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张氏,吓得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大少奶奶回家一趟就病了的消息,侯府当天就知道了。

毕竟陆霁安从下马车到回院子,全程把容央抱着进了屋。

刚一放下,就发现了手臂上的大片血迹。

陆霁安一愣,摸了摸容央的额头,发现滚烫灼人,他一下掀开披风,见她身下竟然在出血,男人脸色一变,“快,大夫来了没!?”

福慧难得见陆霁安如此失态,赶紧上前一看,“这,郎君还是先让我看看。”

陆霁安蹙眉,“嬷嬷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福慧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或许,跟病了也没关系,女子每月癸水也会如此的,奴才想看看,免得到时候误会,让少奶奶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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