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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下的救赎景若曦何洋荭前文+后续

月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开叶长安,景若曦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本是打算随意逛逛打发时间的,但现在也不能随意逛了,只是可惜手里对这件案子的资料几乎没有,想要查也无从查起。想来想去,景若曦回了青山寺,每日的祈福大会正在进行中,低门槛也不收费,只要心诚不捣乱,无论侯门望族还是穷酸乞丐,人人都可以参加。景若曦到的时候,祈福大典已经开始了,宽敞的正殿大厅里全是人,一个挨着一个,地上放着软垫,众人跪在上面,正前方,青山寺的高僧正在念经祈福。大殿中,还有一些青山寺的僧人夹杂在其中,大约是为了维持秩序。景若曦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因为殿中的位置有限,不可能容纳所有的人,因此还有许多来迟的人站在门外,她也并不显眼,没人注意。来参加祈福的都是善男信女,虔诚的很,因此虽然...

主角:景若曦何洋荭   更新:2025-02-21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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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若曦何洋荭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绣下的救赎景若曦何洋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月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叶长安,景若曦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本是打算随意逛逛打发时间的,但现在也不能随意逛了,只是可惜手里对这件案子的资料几乎没有,想要查也无从查起。想来想去,景若曦回了青山寺,每日的祈福大会正在进行中,低门槛也不收费,只要心诚不捣乱,无论侯门望族还是穷酸乞丐,人人都可以参加。景若曦到的时候,祈福大典已经开始了,宽敞的正殿大厅里全是人,一个挨着一个,地上放着软垫,众人跪在上面,正前方,青山寺的高僧正在念经祈福。大殿中,还有一些青山寺的僧人夹杂在其中,大约是为了维持秩序。景若曦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因为殿中的位置有限,不可能容纳所有的人,因此还有许多来迟的人站在门外,她也并不显眼,没人注意。来参加祈福的都是善男信女,虔诚的很,因此虽然...

《锦绣下的救赎景若曦何洋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离开叶长安,景若曦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本是打算随意逛逛打发时间的,但现在也不能随意逛了,只是可惜手里对这件案子的资料几乎没有,想要查也无从查起。
想来想去,景若曦回了青山寺,每日的祈福大会正在进行中,低门槛也不收费,只要心诚不捣乱,无论侯门望族还是穷酸乞丐,人人都可以参加。
景若曦到的时候,祈福大典已经开始了,宽敞的正殿大厅里全是人,一个挨着一个,地上放着软垫,众人跪在上面,正前方,青山寺的高僧正在念经祈福。
大殿中,还有一些青山寺的僧人夹杂在其中,大约是为了维持秩序。
景若曦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因为殿中的位置有限,不可能容纳所有的人,因此还有许多来迟的人站在门外,她也并不显眼,没人注意。
来参加祈福的都是善男信女,虔诚的很,因此虽然半山腰上人熙熙攘攘,却几乎鸦雀无声,仿佛在进行一场默剧。
景若曦也沉默的站在人群中,一个个的看过去,但是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高僧突然睁开眼睛。
便在这时,大殿外的钟声响了起来,众人都回头看去。
钟声一声一声,悠远绵长,无数飞鸟被钟声惊动,丛林中飞出,沐浴着朝霞冲上天空,一时间壮阔美艳。
钟声里,住持高僧缓缓道:“今日的祈福大会就到这里结束,各位施主的诚心菩萨会看见的。”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向住持行礼,由着殿里的僧人指引,陆续退了出去。
钟声要响一百零八下,等最后一下钟声落下,正好殿里的人也退的差不多了,何洋荭眼尖,一眼便看见外面站着的景若曦,高兴的走了过来。
“若曦。”何洋荭拉着景若曦的手:“我还担心你到处乱跑,一会儿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呢。”
“怎么会呢。”景若曦和何洋荭说着话,视线却依然四下转着。
“看什么呢?”何洋荭奇怪的伸手在景若曦面前晃晃:“听见我说话了么?”
“听见了听见了。”景若曦抬手将何洋荭的手推开:“我这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有点好奇嘛?”
“是啊,你说你个小姑娘怎么都不爱出门?”何洋荭也奇道:“人家女孩子是没有出门的机会,好容易捞着一次巴不得不回家。你倒好,成日的恨不得窝在家里不挪窝,也不知怎么想的。”
景若曦知道何洋荭好心好意,也不还嘴,由着她唠叨,她本就是个爱唠叨的人,这几日在死牢里既没人说话也没心情说话,怕是憋的很了。
为了离的远当日不方便下山的香客,青山寺在后山搭了一些客房,当然条件简陋,比不上普通的客栈厢房。每间客房一个一个的隔间,每个隔间可以容纳一个人,大小也只有一张床,虽然不宽敞,但目的明确让你有个容身之地罢了。
何洋荭和景若曦一人一个隔间,吃了晚饭之后,便各自去休息,不多久,景若曦便听见隔壁传来了鼾声。
昨晚上何洋荭兴奋过度百感交集,总共也没睡上两个时辰,这会儿可不得累了睡了。
但是景若曦睡不着,万籁俱静,正是好时候。
只是景若曦刚从床上坐起来,便听见有人在门上敲了敲。
“景姑娘。”这是叶长安身边小厮叶祁的声音:“我家少爷请您过去。”
“来了。”景若曦应了一声,开了门。
叶祁站在门外:“景姑娘,少爷已经将你要看的资料都准备好了,请随我来吧。”
叶祁大概是有点看不起她,虽然也客客气气,但是言语中总有那么点轻蔑。
景若曦也不在意,关上门跟着他便走,本就是你出钱我出本事,彼此心里还都有秘密的合作关系,不指望平等友爱,只想拿到钱,互不相干。
但显然,纵是在寺庙这样说起来人人平等的地方,也不可能真的人人平等。
叶祁将景若曦带到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里,里面一排三间屋子,中间的门开着,还能看见有个小厮在给叶长安斟茶倒水。
这也是青山寺的客房,但是宽敞整洁的像是大户人家度假的别院,羡慕不来。
叶长安在屋里朝景若曦招了招手:“过来。”又转身对叶祁道:“你们在院子里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两个小厮应着,退到了院子中间,景若曦进了门,将门关上。
桌子上放着不少卷轴,景若曦一打眼之后,便是嫌弃的眉头一皱。
“怎么了?”叶长安奇道:“你还没看,就不满意?”
景若曦也不能说自己不满意,而是嫌弃这个年代的资讯实在是落后,揉了揉眉心:“没有,我没有不满意,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叶大人速度这么快。”
“当然要快。”叶长安理所应当道:“谁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什么时候出现,谁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叶长安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走到景若曦身边,居高临下的看她:“你说,会不会是你......”
虽然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但叶长安磁性低沉的声音却只让景若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的揉了揉胳膊,抽身走到桌前,正色道:“来吧,我们开始。”
“真是无趣。”叶长安耸耸肩,从一旁拽了另一把椅子坐在景若曦身边:“景若曦,本少爷在你眼里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有,怎么没有。”景若曦敷衍着,一边打开面前的卷宗一边道:“叶大人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哎......”
景若曦没有感情的夸了半天,却在卷宗打开之后,面色一滞,哎了一声。
“怎么了?”叶长安忙凑了过去:“你看出问题了?”
“不是。”景若曦面色有些复杂:“......叶大人,你能念给我听吗?这里写的什么......很多字我都不认识。”
“......”叶长安简直匪夷所思:“你不识字?”

又等了一会儿,景若曦这才走了过去,敲了敲崔浩的院子门。
过了一会儿,院门开了,崔浩站在门里,看清景若曦后有些奇怪:“姑娘找谁?”
“您是崔大人么?”景若曦一脸的胆怯。
“我是。”崔浩一时没能明白过来:“姑娘是?”
“我是何洋荭的邻居。”景若曦道。
崔浩的脸色变了一下:“你来找我做什么?”
“崔大人。”景若曦道:“我想问问何洋荭的情况。”
“何洋荭的案子不是已经审理出结果了么?”崔浩说着就想关门:“我虽然是官府的人,但只是个仵作,帮不上你什么忙。”
幸亏景若曦现在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要是个彪形大汉崔浩肯定立刻就关门了。
小姑娘叫人看着就心生怜惜,景若曦按住了门,崔浩也就犹豫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景若曦忙道:“我知道这案子已经定了,就是想看看还能不能做点什么,至少让伍婶走的安心一些。崔大人,您在衙门这些年了,懂得肯定多,您就随便跟我说说,我......我不会让您白费心思的。”
景若曦手忙脚乱的从腰上解下钱袋来,双手奉上。
钱袋看起来竟然还有些沉甸甸的,崔浩又犹豫了一下,道:“那你进来吧。”
看来崔浩最近是真的很缺钱啊,景若曦沉吟着,进了门。
关上院子的门,崔浩领着景若曦进了客厅:“姑娘,你怎么称呼啊”
“我姓景,风景的景。”
“你是何洋荭的什么人,只是邻居么,现在像你这么热心的邻居很少了。”
“嗯,我无亲无故的,最近借住在伍婶家。”景若曦道:“她对我挺好的,所以听说她出事,我想怎么也要关心一下。”
“哦。”听说景若曦和何洋荭并没有真正的亲属关系,崔浩也放心了一些,让她坐下,道:“是这样啊,那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事情我跟你说,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案子已经判了,何洋荭也已经认罪了。你这姑娘这么心善,我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跟侩子手打个招呼,到时候上路的时候让她少点痛苦吧。”
把刀子磨快一点么?
景若曦心里冷笑一声,脸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半响点点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崔大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总觉得应该做些事情,要不然心里总不安稳。”
景若曦刚才进来就将这屋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遍了,大概是因为刚见了个不能见人的客人,所以窗子关的严严实实一点儿风都不透,所以房间里有些淡淡的香味。
那不是熏香,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而崔浩没有成亲,家中应该是没有女眷的,这屋子里也看不出有任何女子存在的迹象。
香味哪里来的?
崔浩大概是对景若曦钱袋的分量还比较满意,对小姑娘也有种自然的怜惜,于是耐着性子安慰了几句。当然都是些废话。景若曦本来还想试探几句,但因为来时撞见疑犯刚走,知道此时正是崔浩警觉性最高的时候,一句擦边的话都不能问,只要是问一定会引起怀疑,也就收了那心思。
“多谢崔大人。”景若曦终于在崔浩不耐烦前起了身:“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崔大人休息了。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消息,请崔大人叫人通知我一声。”
崔浩也松了口气,连声应着,将景若曦送出了门。
出了门,景若曦这才揉了揉鼻子,那香味在脑海中萦绕不去,味道竟然有一些熟悉。
但她常年在酒楼后厨,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些底层的劳动人民,用胭脂香粉的很少不说,就算是用,也都是些劣质的,味道和这有很明显的区别。
而刚才离开的背影显然不是个女子,能同时将伍新春一个屠夫和一个成年女子同时溺死在水塘里,凶手是女子的可能性也不大。只是遗憾没有机会仔细验一验骸骨,所以没办法推测受害者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景若曦一边想一边往回走,只能推测这香粉并非是凶手自身的,可能是凶手刚接触过什么女子,将这味道沾在了身上。
一层隔着一层,想找出这个人就更麻烦了。
景若曦慢慢的往回走,到了酒楼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进了后院。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酒楼里一般要忙到巳时,现在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她既然无事,又没钱,没有请假不去工作的道理。钱到哪里都是不可或缺的,若是能拿出足够的银子来,也不需要如此谨慎的和崔浩周旋。

景若曦还希望叶长安能说的更多更明显,但是显然他并不打算再说了,她也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若是大人还有什么需要我协助调查的,尽管来找我。”
叶长安随意点了点头,挥手打发了景若曦。
景若曦离开之后,叶长安朝自己的小厮招了招手。
叶祁忙走了过去;“少爷。”
叶长安凑过去,在叶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叶祁瞪大了眼睛,有些犹豫。
“看什么。”叶长安沉下脸:“还不快去。”
小厮应一声立刻跑了,叶长安脸上阴晴不定,跟一旁的捕快交代了几句,也出了门,但却不是回家不是去衙门,也并没有去酒楼取证。
景若曦出了门也不想去酒楼,慢慢的往回走,即使已经离开了巷子,一点都闻不到血的味道,她还是有点作呕。只是她心里明白,真正让她作呕的不是谁的血,而是她的内心。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景若曦第一件事先点了油灯,这年代油灯在普通人家是件挺奢侈的东西,但是景若曦在旁的地方都可以节省,唯独在这里不可以。
她无所谓漂亮的衣服,无所谓首饰和胭脂水粉,每次拿到薪水的时候,都要去买灯油和蜡烛,每每让何洋荭不解,但是再问也只是说自己怕黑,所以无论如何,就算是睡着了也要点着灯。宁可吃不上肉,不能见不到光。
景若曦点了一盏油灯,想了想崔浩,又点了一根蜡烛,左边放一个右边放一个,这才安心的坐下来。
脑子里慢慢的将全部的事情过了一遍,景若曦心里已经大约有一个模糊的经过了,但是她如今不是法医,在线索已经和叶长安说的那么明白的情况下,叶长安若是依然找不到凶手,那就证明他不想找凶手。
那么即便将凶手绑了放在他面前,也没有用。
景若曦两手抱着脑袋手肘撑在桌上发呆,也不知过久,突然有人敲门。
这是叶长安又来了?景若曦从半睡半醒间被惊醒,一下子站了起来:“来了。”
门外的人没说话,可景若曦打开门后却发现自己大意了。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叶长安,而是江郎原。
“老板?”景若曦脑子里轰的一下,几乎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她来到这里一年时间,江郎原还从未到家里来过,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一个是酒楼老板,一个是在里面打工的小丫头,不用去思考这个年代的社会地位,就算是在她那个年代,也不会有多少公司老板去保洁小妹家里家访慰问的事情。
但现在江郎原确实站在门口,手里甚至拎着一盒名店五香斋的糕点,笑的和气。
“小景啊。”江郎原见景若曦呆住,开口道:“我刚忙完店里的事情,来看看你,就是有点晚了,好在看见你房里灯还亮着,想着你应该还没休息。”
“哦哦。”景若曦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江老板,这么晚真没想到您来了,您快请进来。”
景若曦其实一点都不想让他进来,但是人都已经到了门口,那就是有备而来,是赶也赶不走的。而且看他虽然好似随随便便站在门口,却将门挡的严严实实,而且一手拎着糕点,一手藏在袖子里,好像拿了什么东西。
景若曦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叶长安一定已经去找了江郎原问过情况,打草惊蛇,他是来杀人灭口的。
说是来慰问,那是只有鬼才相信的话。何况人人都知道她被抓了,谁知道她被放回来,只有叶长安去找了江郎原,江郎原才知道。
千万念头电光火石间转过脑海,景若曦却已经退开了一步,将江郎原让了进去:“老板,您请坐。”
见景若曦一点防备也没有,江郎原也不着急,坐了下来。
“老板您看。”景若曦抱歉道:“您这突然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给您泡杯茶吧。”
“不用不用。”江郎原忙道:“不用招呼我,我说几句话就走。”
“那不行。”景若曦正色道:“您是老板,好容易来一次,我就算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茶水总要有一杯。”
景若曦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您稍等,我去给您泡茶。”
景若曦如此真心诚意,江郎原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她进了厨房。
家里就这么大,厨房和客厅虽然不是一个屋子,但是也连着,江郎原坐在客厅的桌边,始终能看见景若曦的身影,偶尔看不见的时候,也能听见她倒水开柜子的声音,因此一时倒是也没有多想。

“没想到你一个没成亲的姑娘,这方面倒是看的明白。”江郎原叹了口气:“可惜啊,若非你知道的太多,我真不想杀你。”
“你现在杀了我,岂不是嫌疑更大?”景若曦尝试着说服江郎原:“难道不怕有人怀疑?”
“怀疑?怀疑谁?”江郎原冷冷一笑:“伍新春是何洋荭杀的,崔浩是你杀的,而你是畏罪自尽,多么完美,还需要怀疑谁?”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认为叶长安会相信吗?”景若曦说着,突然侧过了头,似乎在听什么声音。
江郎原被她这动作弄的紧张起来,也跟着侧耳听。
但是外面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江郎原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故作镇定的道:“你死心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等明天被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尸体。”
“不会的。”景若曦刚才已经在心里咒骂了无数声叶长安了,可这会儿突然道:“我相信叶大人是一个好官,不但正义而且机智勇敢,精明能干。他一定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好人受到不白之冤枉死。”
“......”江郎原大概也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叶长安又不在,你这么吹捧他有何用?说起来,你若是死了,做了鬼魂别忘了去找他,若非是他来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
“我知道了。”景若曦认同的点了点头,突然咳了两声,放声大喊:“叶大人,救命啊。”
安静的夜里这一声简直是石破天惊,江郎原被吓了一大跳,立刻就扑了上去,怒道:“你给我闭嘴。”
景若曦不但不躲,反倒是往后靠了靠将袖子里的刀子偷偷放回了桌上,而自己只管闭着眼睛喊:“叶大人......”
江郎原手里的刀转瞬间已经刺到了景若曦的面前,就在将要刺进她衣服的时候,一道光从窗外射了进来,正刺在江郎原的手腕上,江郎原啊的一声惨叫,刀子叮的一声落了地。
门猛地被撞开了,叶长安纵身掠了进来,一把抓住江郎原的胳膊往后一扔,他身后跟着几个捕快,大家七手八脚将人按住。
景若曦听着声音不对,这才睁开眼睛,一脸惊喜道:“叶大人,你怎么来了。”
“别装了。”叶长安挥手让手下将江郎原押出去,面色严肃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叶大人你说什么?”景若曦一脸茫然:“我怎么会知道你来了。”
“不知道我来了,你喊我救命?”
“那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喊了呀。”景若曦委屈道:“我认识的最厉害的就是叶大人,这要命的时候条件反射,我喊伍婶也没用啊。咱们做老百姓的,关键时刻,还是指望英明神武的大人救命。”
景若曦说的至诚至信,但是叶长安一个字都不信,冷眼看着她:“编,你再接着编?景若曦,是不是在你眼里其他人都是傻子,你吹捧我那一番话吹的我自己都不信,还敢说不是说给我听得?”
“吹得过了么?”景若曦讪笑一下:“其实那真是我的肺腑之言,句句属实。”
见着叶长安脸色不好,景若曦接着道:“不过我确实猜测叶大人就在外面,所以才会引诱江郎原说出自己的罪行,我猜叶大人之所以去盘问他,故意向他泄露行踪,应该就是这样的计划。”
“不错。”叶长安道:“我确实是这样的计划,所以虽然用你做饵,不过一定是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可是你显然是突然间开窍的,我想问问,你是怎么确认我们在外面的?我和手下都非常小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就是因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景若曦道:“就是因外外面太安静了,所以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说?”
“我不但知道叶大人你们在外面,我还知道叶大人你躲在树上,对不对?”景若曦指了指窗外:“而且就是窗子外面这一颗。横着的那个枝子上。”
景若曦像是亲眼看见了一般,让叶长安不由的更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是因为太安静。”景若曦道:“我晚上睡得晚,经常半夜起来吃点东西,就在厨房里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看看树,看看月亮。”
“所以我知道这树上有几只猫头鹰,每天白天睡觉,晚上活动,会不时的发出一声叫声。可今晚太安静,自从江郎原进门之后,我一声叫声都没听见,所以我断定外面有人。江郎原不是团伙作案,也就是说他没有同伙,那剩下我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叶大人你了。”

“谢谢江老板。”景若曦微微颔首,便转身出去了。
道听途说的消息是不能算数的,怎么也要亲自去衙门看一看。
景若曦上辈子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五个小时都在办案,可这辈子还真没有机会踏进衙门一步,问了人后找到了地方,看着自己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咬牙走了过去。
县衙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景若曦走了过去:“这位大哥。”
那守卫转头看她,倒是也客气:“姑娘有什么事?”
景若曦道:“您好,我想问问昨天被带来的何洋荭怎么样了,就是昨天那件沉塘碎骨死者的妻子,我是她的朋友。”
“哦,你说那个犯人啊。”这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消息,守卫道:“今天一早大人就开庭审了,她也承认了,说是自己杀了她相公。”
景若曦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她承认了?”
“那还有假?”守卫道:“大人当场就判了问斩,先行收押,三日后行刑。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景若曦脸色有点发白,此时她脑子里乱的很。
这是人命案啊,就算是动作再快,调查审理也要上十天半个月吧。怎么昨天将人带走,一个下午过一个上午,案子就定下来了,还说是何洋荭认罪了,莫不是屈打成招?
但景若曦不傻,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平头老百姓,而且连正规的身份户籍都没有,就算有天大的冤屈,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
屈打成招这个词只能想不能说,就算是真看见了也不能较真,如果他们明目张胆的屈打成招,那只能证明严刑逼供在这个年代是一件大家都接受的事情,一己之力扭转不了乾坤,必须得另辟他法。
首先至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景若曦道:“大哥,那我能不能去牢房里看看她......”
守卫上下打量了景若曦一下:“你等着,我给你问问去。”
景若曦松了口气,好在这衙门的人看起来还是比较通人情的。毕竟何洋荭就算是杀了人,也不是什么涉及重要人物的大案子,没有不让探监,不让家属听遗言准备后事的道理。
景若曦忐忑的在门外等着,没过一会儿,守卫就出来了:“大人说,可以让你去探监,何洋荭家里据说没人了,你要是和她关系好,正好把后面的事情都办一办。”
守卫说的事情,大概就是指何洋荭被处斩之后的收尸和后事吧。
景若曦无心去管这些,先忙应着,见到人再说。
跟着守卫进了衙门,穿过大堂,穿过两个院子,看到是一处明显与旁处不同的屋子。
“就是这里了。”守卫说了句,和看门的侍卫道:“这是昨天关进来的何洋荭的朋友,大人让来探监。”
大约这牢房里也不会关押什么重犯,虽然有守卫也是门禁森严,但是对来探监的人却不太紧张。见是同僚带来的,便点了点头,开了门,让景若曦进去。
“一直往前走,左边最里面的那一间。”
景若曦谢了之后,便快步走了进去。
这牢房虽然不是地下室,却因为只有高处的几个小窗子,而常年处在昏暗之中。
牢房的味道都不好闻,因为常年不见光不透气,闷着一种常年挥散不去的霉腐味道,两边牢房里还有被关押了许久的犯人,见着新鲜的人进来,又是个漂亮姑娘,便嬉笑着口中不干不净起来。
景若曦却全无反应,好像这味道和她在的厨房没有什么两样,好像那些人都不存在一般,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穿了过去,直接走到最后一个牢房。
所幸这里都是单人间,角落里,何洋荭缩成一团,也不知睡了还是醒了。
纵然这场景景若曦见过无数,还是从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道:“伍婶。”
何洋荭哆嗦了一下,抬起头来,看见景若曦后,像是看见救星一样的扑了过来。
“若曦。”何洋荭说话的声音有点抖:“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看你的。”此时景若曦冷静的不行,先上下一扫视。
虽然何洋荭已经换了一身囚犯服,但衣服上却没有血迹,似乎不像是被用了刑的样子。当然有些刑是看不出来的,但那种阴损手法对付的都是厉害角色,何洋荭不过一介妇人,不至于要如此慎重。
若衙门真想严刑逼供,按景若曦对她的性格了解,按地上打两板子就什么都认了,不需大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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