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丧钟。
“因为这种布料...”江砚深的气息喷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吃得住血。”
沈疏月被推倒在织机控制台时,闻到了夹竹桃的腥甜。
不是来自窗外的雨夜,而是礼服夹层渗出的禁香气息——三年前母亲被逐出调香世家,正是被污蔑在香水里掺了夹竹桃汁。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悲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放开!”
她屈膝顶向对方腰腹的瞬间,后颈传感器突然释放电流。
剧痛撕开记忆的裂缝,十五岁那年在阁楼找到的染血丝绸突然与眼前画面重叠。
江砚深钳住她脚踝的力道骤然松懈。
沈疏月趁机扯开蒙眼绸,却看见他苍白指尖正沿着礼服腰线的金纹游走,像在抚摸某种古老乐器的琴弦。
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深邃,仿佛在探索着一个神秘的世界。
“你果然能听见。”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混进织机轰鸣,“十二年前那个躲在丝绸仓库的小孩...”警报声炸响的瞬间,林管家破门而入。
江砚深迅速用西装裹住沈疏月,她却透过残破的蒙眼绸看见——控制屏上的织物分析图显示着“记忆金属纤维激活”,而溯源编码赫然是她出生那年的日期。
2 绒触迷情,囚笼秘影沈疏月后颈那如针芒般的刺痛还未消散,肌肤能真切地感受到江砚深黑色西装那光滑而冰冷的触感,整个人已被他有力地裹进怀中。
眼前,天鹅绒礼服下摆那闪着微光的金线死死勾住控制台齿轮,尖锐的警报声在耳边炸响,金线断裂时发出的细碎声响,如同一把把小锤子敲击着她的心。
“别动。”
江砚深低沉的声音擦过她渗血的耳垂,带着丝丝温热与酥麻,腕间黑檀手串撞在织机金属框架上,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他指尖沿着她腰间金纹游走,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颤。
那些精密排列的经纬线突然泛起微弱荧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像被唤醒的星图,神秘而璀璨,这奇异的光芒映入她的眼帘,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沈疏月深吸一口气,嗅到雪松混着苦艾的气息骤然浓郁,那股气息直沁心肺,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每当这男人触碰礼服纹样,信息素就会变得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