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尘寰沈疏月的手指在江砚深后颈那冰冷且粗糙的金属凸起上微微发颤,她的目光落在积水之上,只见那积水如同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着机械知更鸟那如血般猩红的瞳孔,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赵警官那尖锐的惊呼划破空气,却被穹顶坠落的琉璃瓦砸在染缸里,声音瞬间破碎。
与此同时,翡翠色丝线如灵动的活物般猛地缠上她的脚踝,触感冰凉且黏腻。
“别看!”
江砚深反手迅速扣住她的手腕,沈疏月能感觉到他手掌的力量和温度。
那串黑檀手串在晨曦柔和的光线中,表面裂开了细细的纹路,隐约能听到细微的“咔咔”声。
他那沾血的袖口扫过染缸边缘时,那些丝线竟发出如同婴儿啼哭般尖锐而凄惨的摩擦声,让沈疏月的耳膜一阵刺痛。
王教授踩着满地碎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冲进来,他的老花镜片上还沾着昨夜化验的靛蓝粉末,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大声说道:“这是滇南苗寨的蛊丝!
当年江夫人研究再生纤维时,其中就有关于这种蛊丝的记载。
江夫人曾说,这种蛊丝非常特殊,它的一些特性或许能应用在再生纤维领域,可惜后来研究中断了……咔嚓——”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染缸突然迸裂,碎片四处飞溅,机械知更鸟如离弦之箭般俯冲而下,带起一阵劲风。
沈疏月深吸一口气,嗅到雪松汁液裹着陈旧的血腥味,那味道浓烈而刺鼻。
当年母亲病床前那件沾着龙涎香的西装味道突然在记忆里炸开,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母亲虚弱的面容。
她果断地扯断颈间平安扣,纳米银线在半空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迅速织成捕网。
“东南角三十度!”
江砚深咳着血,声音有些虚弱但依然坚定地指挥着,腕表弹出的激光如一道耀眼的光线,割开知更鸟腹腔,“滋滋”的切割声不绝于耳。
微型投影仪在墙面投出经纬密布的地图,那些线条如同细密的蜘蛛网。
某个坐标正在滇缅边境诡异地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赵警官敏捷地用证物袋接住坠落的芯片,惊讶地说道:“这编码格式……是七年前剿灭的跨国器官贩卖集团!
看来他们一直在暗中活动。”
暴雨又至,雨滴如黄豆般砸在地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