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急报都是进宫直接呈给皇上,就算林雨薇贵为楚国最尊贵的公主,亦不能私自探听。裴延澈就看见林雨薇蹙了眉,随即对着身后的海棠道:“回府。”刚踏进公主府厅中,裴延澈眼中撞入一道熟悉的身影。顾言风?裴延澈又倏地转头看林雨薇,眼睁睁望见她敛了脸上戾气,温柔问:“言风,你怎么来了?”顾言风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不知怎的,心头总有些不安,便想来看看你。”月下清影,林雨薇与顾言风坐于庭院中。林雨薇纤手抚琴,顾言风手持一只玉笛。琴瑟和鸣。裴延澈自虐般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悲哀。林雨薇于乐理一道颇有造诣,一曲琴谱天下无数人求而不得,所爱男子自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不是没做过努力,两人刚成亲没多久,他寻访了一位制琴名家,费尽心力亲手制作了一把琴想要送给...
《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精彩片段
这种急报都是进宫直接呈给皇上,就算林雨薇贵为楚国最尊贵的公主,亦不能私自探听。
裴延澈就看见林雨薇蹙了眉,随即对着身后的海棠道:“回府。”
刚踏进公主府厅中,裴延澈眼中撞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顾言风?
裴延澈又倏地转头看林雨薇,眼睁睁望见她敛了脸上戾气,温柔问:“言风,你怎么来了?”
顾言风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不知怎的,心头总有些不安,便想来看看你。”
月下清影,林雨薇与顾言风坐于庭院中。
林雨薇纤手抚琴,顾言风手持一只玉笛。
琴瑟和鸣。
裴延澈自虐般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悲哀。
林雨薇于乐理一道颇有造诣,一曲琴谱天下无数人求而不得,所爱男子自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不是没做过努力,两人刚成亲没多久,他寻访了一位制琴名家,费尽心力亲手制作了一把琴想要送给林雨薇。
但当他兴致冲冲抱着琴来到林雨薇面前,还未开口,就见她冷着脸道:“你也配抚琴?东施效颦。”
说完抽出长剑,剑光一闪。
他亲手做的琴弦由中间齐齐断开。
林雨薇毫不留情地离去,丝毫没注意到裴延澈细密伤口布满的十根手指。
他永远成不了林雨薇爱的那种男子。
裴延澈从没一刻这般清晰的明白这件事。
这时,林雨薇的琴声却骤然停住。
这一刻,她脑海中突然出现裴延澈在这院中练枪法的身影,身姿翩若惊鸿。
又好像看见裴延澈停下动作,清隽脸颊微红,额间沁出一层薄汗,转头往她这个方向看来。
看见裴延澈的眼睛先是一亮,又流露出踟蹰和惶恐。
他小心翼翼征求她的意见:“公主,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在这院里练了……”
“公主,你怎么停了?”
顾言风疑惑的声音打断林雨薇的回忆。
“没什么。”她莫名竟有些仓皇,忙收敛思绪,正要说话。
恰时,护卫来报:“公主,陛下召您即时入宫。”
……
皇宫,紫微殿。
裴延澈跟着林雨薇走入。
见她向楚国皇帝林玄行礼后询问:“皇兄,这么晚召我入宫何事?是因为今天那份边疆急报?”
林玄抬眸看她,揉揉眉心才沉声道:“敌军突袭,裴家军主将受伤,边疆求援。”
林雨薇沉吟一瞬:“裴家军这次领兵的是旁支的裴明修吧?真是无用。”
裴延澈一顿,虽然对外说是裴明修,其实他才是主将。
这份情报应该是数十天前,他与羌国大将军拓跋炎那一战。
许是裴家军连胜,拓跋炎坐不住了,召集人马夜攻云鹫城,裴延澈也在那场仗里受了伤。
为了以防万一,便派人进京求援。
他又听见林雨薇道:“皇兄,我愿亲自领兵驰援。”
“不必,你给我安分在盛京待着!”
林玄看着一无所知的妹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又突然问,“阿语,你这两月就没想过上镇国寺去看一眼裴延澈?”
裴延澈抬眸诧异望过去,陛下明知道他不在镇国寺,为何要问这句话?
林雨薇脸上出现一抹明显可见的烦躁。
“为何这几日个个都要跟我提裴延澈,搞得仿佛是我亏欠了他!”
“你……”林玄语气一沉,又无奈地问,“你就不曾对他动心分毫?”
林雨薇毫无半分迟疑地冷笑。
“他是我此生最厌恶的男人!”
似乎还觉得不够,林雨薇强调似的补充:“莫说心动,就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有片刻动容!”
话落,林玄浓黑瞳仁里溢出无尽怒意。
“混账,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
天子一怒,帝王威严如雷霆般压下。
林雨薇识相地沉默。
林玄见状却越发来气。
“好,好得很!”
“既如此,等他回来,我就让你们俩和离!”
闻言,林雨薇浑身一僵,她抿紧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拱手行礼道。
“多谢皇兄!”
林玄顿住,气得挤出一句话:“滚出去!”
林雨薇紧了紧手,终于转身告退。
裴延澈一路跟着,看着林雨薇黑沉的神情,忍不住疑惑。
“林雨薇,这不是你一直所想,得偿所愿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冷着个脸?”
……
林雨薇回到公主府时,顾言风还未离去。
林雨薇不由皱起眉,不轻不重地道:“我不是安排人送你回府?”
顾言风敏锐地察觉到林雨薇心情不悦,温柔又担忧地道:“陛下这么晚召你入宫,我担心你,陛下……是不是不愿让你与我成亲?”
林雨薇想到皇兄的话,心中越发烦闷。
顾言风以为自己言中,声音凄切。
“不能做公主的结发丈夫,是吾一生的遗憾,现在就连想陪在公主身边这微小的心愿亦无法成全吗?”
林雨薇缓了神色:“别多想,婚期不会变,你早点回去休息。”
顾言风这才放心离开。
裴延澈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那句“结发丈夫”,眼中酸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当初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愿景。
成亲没多久,为了求得林雨薇的一缕头发,他向大楚第一琴姬求艺制琴,拿惯长枪的手被磨得鲜血淋漓,琴却被林雨薇一剑斩断。
后来又向画圣百里衡求一幅墨宝想送给林雨薇,却被百里衡断然拒绝,说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画的含义。
这让他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
直到最后,林雨薇如赏赐般扔给他一束发丝,他如获至宝,将那缕头发与自己的青丝交缠放进香囊。
直到死,那香囊都被他妥帖地珍藏在怀中。
林雨薇入寝后,裴延澈在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睡着的林雨薇少了几分凌厉,那薄唇也不再吐出伤人话语。
裴延澈轻声道:“当初你愿与我结发,是不是证明对我也曾有过爱意。”
他自然得不到答案……
月华如水,裴延澈起身走到廊下。
却见守在门外的海棠神色怜悯低声自语。
“驸马,你若是知道你当初费尽心思求来的只是街边一个乞丐的头发,你该多难过。”
裴延澈整个人蓦地僵住!
尽管只是一缕幽魂,他却感觉自己似乎被月光冻成了冰。
他的心似乎又开始密密麻麻疼起来,那疼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虫在不停啃噬。
远胜当初心脏被利箭洞穿。
……
没两日,林雨薇奉皇帝圣命前往东岳山为边疆战事祈福。
东岳山下,裴延澈看见这熟悉的地方,感慨万千。
林雨薇刚下马车,便看见一对老夫妻相携,一步一跪,颤巍着往山上而去。
她看了半晌,问一旁迎接的东岳观观主:“他们这是在作何?”
观主轻声解释:“我东岳山有一条出名的传说,据说一跪一叩首,诚心跪完这万级台阶,所求之事便可实现。”
“不过万级台阶跪下来可会要半条命,所以甚少有人能完成。”
林雨薇蹙眉:“那他们为何还跪?”
观主叹息一声:“这对老夫妻儿子上了战场,两人这是来求儿子平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雨薇沉默片刻,内心隐隐触动。
突然,观主身后一道童开口:“这算什么,五年前,有一个男子为求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平安,在这万级阶梯上整整叩首了九遍。”
“我看他那不是求神,是想以命换命。”
海棠惊叹开口:“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男子,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就连林雨薇亦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道童仰头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裴,叫……裴延澈!”
林玄原以为林雨薇是清醒了,为了去见裴延澈。
可待林玄匆匆赶到将军府时,却并未看到意料之中的身影。
神情悲恸的裴靖躬身一礼:“臣代延澈多谢陛下敕封!”
林玄心内焦急,却仍安抚道:“裴卿不必多礼,可有看见阿语?”
裴靖眼中划过一抹幽深,面上却仍是恭敬地道:“不曾!”
一旁,来为裴延澈守灵的好友贺司衍眼眶通红地愤愤道:“她林雨薇做出那种事,如何还有脸来见阿澈?”
说完像是突然想起那是皇上最宠爱的幼妹,连忙请罪。
林玄摆摆手,犹豫再三,还是将林雨薇醒来所言告诉了裴靖。
裴靖露出一丝惊诧,贺司衍也是神情半信半疑。
这时,前来吊唁的林婉仪听闻,思索片刻后轻声提醒:“陛下何不去镇国寺看看?”
林玄倏然醒神。
待一行人匆匆赶到镇国寺,果然看见了站在大殿前的林雨薇。
只见她正神色平静地对住持道:“住持莫要诓我,你转告裴延澈,若他一日不出来,我便在这殿中等他一日。”3
众人方要上前,便看见住持长叹一口气,递给林雨薇一个盒子。
“公主,这是骁勇将军临行前寄存在我寺中之物,他说若他平安归来便亲自来取,若他回不来,便交给第一个来这寺中寻他之人。”
林雨薇一脸漠然地接过那盒子,再次扬声强调:“我要见裴延澈,我有话要问他?”
裴靖等人见状对视一眼,这才信了林玄的话,却又仍觉得不可思议。
林雨薇不是对裴延澈厌恶入骨吗?
现在这又是作何?
住持眼含慈悲,声若梵音:“公主,莫要自欺欺人,你想知道什么,何不打开这盒子看看?”
对峙许久,林雨薇终于眼眸微垂,抬手将那盒子打开。
里面只放了一枚玉佩和两封信。
一份写着吾兄亲启,另一封则是写着吾爱阿语。
林雨薇在看见那枚玉佩的瞬间,淡漠神情终于起了变化。
皇帝林玄也是一愣:“这潜龙玉佩,阿语你不是在澜沧关之战中落于西南密林了吗?怎么会在此?”
贺司衍凝神观察半晌,失声道:“这玉佩是五年前出现在阿澈手上的,因为看上去是皇家之物,所以我记得,他说是与心上人定情之物。”
“裴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阿澈违抗军令消失一月不知去了何处,再出现时一身伤痕,手上便拿着这东西。”
裴靖眼眶湿润,哑声道:“怎会不记得,那次如何问他都不说,为此生生受了五十军棍,几乎去了半条命。”
他是裴延澈的哥哥,却也是元帅,军中违令者必罚。
那棍子打在阿澈身上,却痛在他这个哥哥心上。
裴靖摇头自语,看向林雨薇的眼中带上怨怼:“原来竟是为了你!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带他进京,他便不会为了你执念成魔。”
听着他们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林雨薇心中,她紧握着那枚玉佩一脸不可置信。
“五年前,裴延澈去过西南?”
她不敢再深想,连忙打开裴延澈给她的那封信。
待看完,林雨薇深沉的眼眸里溢出许多无法辨别的情绪。
良久,她蓦地发出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原来,一切都是错的,全都是错的……”
无数血一样的泪珠从林雨薇颊边流下,她神色是极致的疯狂,又透出几许茫然。
半晌,她又止住笑自言自语,咬牙切齿道:“裴延澈,既是你在密林救的我,你当初为何不说?为何让顾言风出现?”
裴延澈飞快掩去眼中的慌乱,抬头理直气壮道:“我迷路了。”
林雨薇看向将军府门口,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她点点头,语气无奈:“好的,迷路的殿下,该回去用膳了。”
两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拐角时,裴延澈又往将军府看了一眼。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感伤和依恋。
回到别院时,南农已经回来。
饭桌上,裴延澈指着林雨薇道:“小叔,你给她治伤时能不能把她咳嗽顺便治了,天天听着怪烦的。”
林雨薇瞥他:“多谢殿下关心!”
南农神情一言难尽:“……亏你还听得出来是关心。”
说完又瞪一眼裴延澈:“你还挺会指挥,我一药圣,你用的比你们家御医还顺手。”
裴延澈谦虚:“我们俩分什么你家我家啊小叔!”
南农蓦地有些怀恋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南辞。
林雨薇听着两人拌嘴,忍不住道:“不碍事的,不劳烦前辈。”
南农点了点裴延澈眉心,却还是转头看她:“公主这咳嗽的毛病从几时开始的?”
林雨薇顿了顿,默默道:“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平时无甚影响,一到变天就会咳嗽几声。”
看着裴延澈抱着碗悄悄坐远,她哭笑不得:“不会传染。”
裴延澈埋头吃饭,心内却琢磨开了。
看来他有必要搞清楚,林雨薇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判若两人。
南农点点头:“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半月,药到病除。”
林雨薇又礼貌道林,心中还觉得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神秘和平的南越国之人,药圣前辈人真好,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奇怪脾气。
她哪里知道,南农还记得自己乖乖小侄儿捅了别人一刀。
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裴延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林雨薇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她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林雨薇收到消息。
“南辞殿下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林雨薇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
淡定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药,林雨薇眸色淡淡:“去哪儿了?”
暗卫脸色羞惭:“属下不知!”
林雨薇也不恼,南辞的厉害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若他真是裴延澈,甩开几个暗卫更是不在话下。
那天在近月楼,他说裴延澈蠢那几句话,不是辱骂,而是一种近似于自我厌弃的嘲讽。
林雨薇想起南辞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狂风呼啸,却无法填补。
她收回思绪吩咐道:“将寒鸦放出去。”
暗卫领命:“是。”
早防着裴延澈的林雨薇第一日就在他住的房间熏了一种特殊的香料。
只有一种专门豢养的叫寒鸦的生物能循着这味道找到想要找的人。
这手段是裴延澈死后林雨薇才培养的,是以他并不知道。
半个时辰后。
裴延澈刚踏出镇国寺,便看见寺庙门口巨大银杏树下站着一个熟悉人影。
一身黑衣,脸庞美到妖异的林雨薇转头望过来,看见裴延澈,她脸上寒冰消融。
“我来接你回去。”
待林雨薇再次醒来,两只手上已被包上厚厚纱布。
一旁等候多时的林玄松了口气。
因为林雨薇将裴延澈抱的太紧,为了不伤害到裴延澈的尸身,便只能卸了林雨薇的腕骨。
想到这事林玄就觉得气血上涌,人活着不珍惜,死了却做出这般模样。
“林雨薇,你真是……”
话说到一半,就见林雨薇倏然起身平静地打断她:“皇兄,我这就去镇国寺接裴延澈回来。”
林玄一滞,不可置信道:“你去干什么?”
林雨薇神色从容:“去接裴延澈!祈福三月,如今大军凯旋,他也该从镇国寺回来了!”
林玄定定看着她,眼神惊疑不定。
“可是裴延澈已经为国捐躯……”
此话一出,林雨薇嘴角猩红流出,再次呕出一口血。
下一秒,她抹去嘴角血迹,神色严肃:“皇兄莫要胡言,我这就去将他带回来!”
林玄神色大变,对身边侍从道:“快传太医!”
紫薇殿内,一群太医战战兢兢。2
半晌后,太医院院正抖着白胡子对林玄道:“陛下,公主或许是受到驸马去世的冲击,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便选择性遗忘了驸马去世的事实。”
“但公主的心脉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万不能再受刺激!”
林玄问:“她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太医们面面相觑,最后才犹豫道:“短则三五日,长则几年也未可知。”
林玄勃然怒道:“朕养你们何用?”
太医们尽数跪下:“陛下息怒。”
一名年轻太医道:“陛下,找到药圣南农或可使公主尽早恢复,只是药圣素来四处云游,行踪不定……”
林玄一怔:“安排下去,遍寻九州,请药圣至我大楚。”
太医们离开后,林玄身边的内侍小心翼翼道:“陛下,七日之后,便是永安驸马出殡日,可太医说公主不能再受刺激……”
林玄沉默良久,疲惫地闭上眼:“传朕令,公主林雨薇行止不端,禁足皇宫三月不可踏出。”
半日后,一道圣旨降下——
“良将逝,举国悲,裴家延澈平定边疆战乱有功,敕封骁勇侯,赐金缕玉衣,按元帅之礼入殓出殡。”
这还是楚国第一位封侯的少年将军,举国皆惊,却并无人提出反对意见。
若这样的人都不配,还有谁配?
唯独让民众更感兴趣的,是敕封诏书上写的裴家延澈,而不是驸马。
“骁勇将军灵柩回来那天,公主还在大婚,真是可恶,骁勇将军当初怎么就娶了她?”
“这样的男子,当真是可惜,所幸陛下圣明,让他死后回到了满门忠烈的裴家!”
街边,一蓝衣女子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正是林雨薇的好友,镇南侯府嫡女林婉仪。
从前大家都觉得裴延澈只会舞动弄枪粗鄙不堪,配不得楚国第一才女之称的公主。
如今裴延澈死了,大家倒像是都忘了一般,说辞倒反过来了。
她低声呢喃:“裴延澈,若有来世,你可得擦亮眼睛。”
话落,林婉仪往挂满了白灯笼的裴府走去。
活着时她与裴延澈无甚交集,如今,总得送他一程。
也算是了却那不曾说出口的欣赏与遗憾。
而此时,紫微殿里,林玄刚打算小憩,便听见焦急的声音传来。
“陛下,不好了,公主……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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