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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是作者“君山一点青”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崔令窈裴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一场意外,让她与帝王灵魂互换,命运就此交织。每月十五,他们都要在对方的世界里挣扎求生。她踏入权谋漩涡,朝堂之上,太后垂帘弄权,信王觊觎皇位,连身边最信任的内侍也暗藏反骨,朝野上下皆是虎视眈眈的恶狼。皇帝则置身于侯府乱局,重生堂妹心怀鬼胎,叔母笑里藏刀,叔父深不可测,祖母和稀泥,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步步紧逼。起初,两人都以为这场互换会是噩梦的开端,生活即将崩塌。但没想到,转机悄然而至。她一改往日柔弱,在侯府翻云覆雨,面对堂妹的挑衅,她反手就是一巴掌;面对叔母的刁难,她言辞犀利回击;祖母的伪善被她当众戳破,叔父...
主角:崔令窈裴玠 更新:2025-02-23 0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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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令窈裴玠的现代都市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集》,由网络作家“君山一点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是作者“君山一点青”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崔令窈裴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一场意外,让她与帝王灵魂互换,命运就此交织。每月十五,他们都要在对方的世界里挣扎求生。她踏入权谋漩涡,朝堂之上,太后垂帘弄权,信王觊觎皇位,连身边最信任的内侍也暗藏反骨,朝野上下皆是虎视眈眈的恶狼。皇帝则置身于侯府乱局,重生堂妹心怀鬼胎,叔母笑里藏刀,叔父深不可测,祖母和稀泥,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步步紧逼。起初,两人都以为这场互换会是噩梦的开端,生活即将崩塌。但没想到,转机悄然而至。她一改往日柔弱,在侯府翻云覆雨,面对堂妹的挑衅,她反手就是一巴掌;面对叔母的刁难,她言辞犀利回击;祖母的伪善被她当众戳破,叔父...
婢女听不懂自家小姐在说什么,只好专心上药,又小心翼翼将十指用药纱包好,防止那细嫩的肌肤再受伤害。
小姐刚刚已经弹了两个时辰的琴,之前小姐虽然也爱琴,但她最是爱惜自身,从未弹到自己十指都红肿的程度。
如今看着这手指,婢女都觉得吃痛。
“娘亲还未回府吗?”
崔令仪看了一眼屋内的滴漏。
这个时辰,别苑的事应当已经解决了啊,怎么还没回来?
“夫人还没回来呢,倒是老夫人,一个时辰前刚刚出了门。”
“祖母出了门?”
崔令仪瞬间坐直了身子。
祖母从冬日里身子就一直不算太好,她素有喘疾,如今春日里到处都是花粉,更是没有重要事不会出门。
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事重要到让她特意出了门?
崔令仪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派去别苑的人还没回来,太医署的太医武夷真已经到了靖远侯府。
作为太医署内最是精通毒道的高手,武夷真出乎许多人意料。
她是个女子。
而且,是个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
神情冷淡朝着谢翟安行了个礼,武夷真淡声道。
“病人在何处?”
虽然看起来有些“无礼”,不过,在场众人倒不意外她的这番举动,更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
因为,除了太医这重身份,武夷真的另一重身份,是已故荣熙长公主的独女,怀信侯的长女。
是朝廷明旨册封的永宁郡主,当今圣上的表姐。
不过,三年前,这位郡主和其父断绝了关系,进了太医署任职,而后人们对其的称呼也不再是永宁郡主,而多用其官职,称呼为武太医。
“在内室中,还请太医跟我来。”
谢婧容忙站起身迎着武夷真朝内室走去。
毕竟,诊脉这种事还是颇为私密的,甚至除了搭脉,太医或许还需触诊,在外头许多人看着总是不好的。
对这一点,张氏也是同意的。
毕竟,在她看来,崔令窈是绝不可能和永宁郡主有什么关系的。
那这诊出来的结果,自然不会偏向崔令窈。
将人送进内室后,谢婧容便留在了室外。
她和崔令窈毕竟今日刚刚见面,虽然她很想同其亲如姐妹,但谢婧容知晓,自己对于此刻的崔令窈来说,比陌生人好不上多少。
看诊这种私密的事,她在场,怕是令窈妹妹也不自在。
内室中。
武夷真放下了医箱,神情冷淡拿出脉枕。
“还请小姐伸手。”
她甚至不知面前之人是谁。
但在她眼中,是男是女,身份如何都无所谓。
都是她的病人罢了。
可是,女子下一秒的动作,让她愣在了当场。
这……
这手势。
裴玠轻轻在脉枕上用一种极特殊的手势一短三长地敲击了几下,而后笑眯眯抬眸望向愣住了的武夷真。
一炷香的功夫后,武夷真从内室走出,面色冷凝地到了正厅。
“武太医,如何了?”
张氏比任何人都急迫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尽管她相信自家兄长搞来的秘药,但这位武太医之前她从未接触过,不知道她对毒物的了解是否能够诊出异常,张氏此刻心中也是十分没底。
“内室那位小姐中了毒,而且,是要命的剧毒。”
武夷真的一句话,直接让张氏下意识高声反驳道。
“不可能!”
她给崔令窈下的毒,最多只是让她身体虚弱,却不至于要命的。
就算再恨崔令窈,可她还是有些理智的。
毕竟崔令窈的父亲是战死沙场的忠烈之臣,若是贸然死去,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若是有人想要借势攻讦她家伯爷,到时候她岂不是酿成大错?
她只是想毁了她的前程,并没有想要她的性命啊!
“这位夫人是在质疑下官的医术吗?那位小姐中的毒乃是千蛛草,这种毒原本严格意义上算不得毒,只是会让人身体虚弱,人也日渐昏睡,寻常大夫根本诊不出病症。若是停了下毒,用上一些时日,人便能够慢慢养回来。可偏偏那位小姐体内除了千蛛草,还有一些积年累月落下的旧疾,下官询问了几句她日常的膳食,应当是被人在膳食上以饮食相克做了手脚,所以身体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原本这种损伤如今还不至于伤及性命,但偏偏遇上了这千蛛草,这草药的毒性在其体内瞬间扩大,几乎到了要命的程度。”
“什么?!”
乔老夫人这下是真的震怒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张氏,而后立刻疾步走到武夷真身前。
“武太医,老身那孙女儿可还有救?”
她真的没想到张氏居然阴毒到要害了令窈的性命!
那可是大郎唯一的血脉了。
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伯府的和谐,容忍张氏对令窈暗里的打压,也能够接受她将令窈送到庄子上不让其抢了令仪的前程。
但她绝不能接受张氏竟然在伯府内用上了毒药这等狠辣的手段!
今日是令窈,来日是不是张氏看自己这个老婆子不顺眼,也能用一样的手段除了自己?!
“发现得早,还有救。”
武夷真淡淡回道。
这句话,也让在场除了张氏以外的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武夷真接下来的话又让所有人的心接着提了起来。
“除了这千蛛草的毒,她身上还有被下过软筋散的痕迹。”
软筋散?!
想到崔令窈所说的那突然出现在她闺房内的书生,谢夫人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下,她是彻底怒了。
“好!好啊!这将人送出伯府的病,竟然是毒,这可真是一出好戏,我倒不知成阳伯夫人是如何统管后宅的?在你口中精心养着的令窈,竟是差点儿性命都要丢了!为了对付这样一个小辈,没想到这么多招数都用上了!这神都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谢翟安平静却极具震慑力的目光看向张氏。
“成阳伯夫人,你口口声声照顾妥帖,可令窈身上这多次下药的痕迹你如何解释?崔大哥是去了,可他还有我这个兄弟在!令窈便如谢某的亲女儿一般!今日这事,若是成阳伯府给不出解释,那谢某不介意报官处置!”
事涉性命,谢翟安明显动怒了。
“不能报官!不能报官!”
张氏还没反应,一旁的乔老夫人却是立刻否决了!
这如何能够报官呢?
乔老夫人是如何也不允许的。
一旦报官,崔家的名声将彻底成为这神都内的一个笑话,崔珺的仕途也等于彻底毁了。
一个治家不严,以致让正妻苛待已故兄长留下遗孤的人,如何还配担任朝廷要职?
崔珺如今仕途正顺,绝不能毁在这件事上。
“这是家事,如何就闹到了需要报官的程度,且这件事也不一定为老身这儿媳所为。她这些年来打理后宅,虽有疏忽之时,但心总是好的,绝不会做出这等伤人性命之事,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
乔老夫人即便再不喜张氏,这时也不得不站出来为其找补一二。
此时的张氏和成阳伯府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张氏出了事,成阳伯府也绝讨不了好。
武夷真这下可真是看了一出大戏。
不过,她向来对于这些内宅阴司并无多大兴致。
毕竟,许多手段,在她小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只是,想起内室那人说的话,武夷真还是打起精神开口了。
“要想知道谁给那位小姐下过毒,十分简单。这千蛛草有一种十分奇异的特性,它在尚未入药之前,只要被人近距离接触过原生药材,其气味便会被那人吸入体内,在体内长达一年不散。在这期间,只要喂其少量黄连解毒汤,那人面上便会发起红疹散毒。所以,要是想要自证清白,只需一碗再简单不过的黄连解毒汤入喉,一炷香内无任何异样,便可证其清白。”
武夷真的话,让正厅内一片寂静。
张氏的脸色更是霎那间便是一片青白。
那千蛛草,她曾经打开过盒子查看过。
虽然未曾亲手触碰过,但是根据这武太医的说法,此时自己身体内也有着细微的毒素了。
那……
若是黄连解毒汤喝下去,岂不就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下毒之人。
不!
绝对不行!
“怎么?成阳伯夫人不敢吗?”
谢夫人看着张氏的脸色,冷嘲热讽道。
而张氏咬了咬唇,只能勉强回道。
“若是崔令窈当真中了毒,说不准伯府其他人也都有中毒,那便是喝下了黄连解毒汤,出现了红疹之状,也不能证明和下毒有关,极有可能也是中毒的受害之人!”
这话,简直强词夺理到了极点。
谢夫人差点儿都被张氏的无耻给气笑了。
她此刻后悔万分。
就不该那般相信这些年来成阳伯府传来的书信,说什么令窈一切都好,更不该相信成阳伯府老夫人会善待这个孙女儿。
仅从今日所表露出的冰山一角就不难看出,这些年来令窈在崔府过得是何等水深火热!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之时,前往别苑的人终于赶回来了。
谢翟安客气请武夷真开了药方,而后亲自将其送出侯府。
处理好这一切后,别苑的所有人证和物证被带到了正厅中。
而这其中,也包括蒯盟的尸身。
他的尸身被包裹好抬到了正厅中,虽然隔着布帛,但张氏不久前可是曾经亲眼目睹过此人的惨像,见状捂着胸口别过眼去,一副心惊模样。
“自己害人的时候不觉得害怕,如今倒是装模作样起来。”
陪着裴玠进入正厅的谢婧容见到这一幕,不由嘀咕了一句,也让张氏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靖远侯府真是好家教。”
张氏忍不住恨恨道。
谢婧容刚准备张嘴骂回去,裴玠淡淡瞥向张氏,轻声道。
“靖远侯府自然是好家教。靖远侯是先皇和圣上亲口称赞的忠勇之将,靖远侯夫人更是当年先帝下旨褒扬过的巾帼豪杰,曾带领数千百姓抗击敌寇,死守城门。质疑靖远侯府的家教,便是质疑先帝,质疑圣上,叔母,您说对吗?”
她神色平静,却莫名让张氏感受到一股威压。
连一旁的乔老夫人都面色青白了许多。
质疑皇家的罪名,谁敢担?
“令窈,我的好孙女儿,你受苦了!快到祖母这边来。”
乔老夫人擦了擦眼角,朝着裴玠招了招手。
可惜,不管是真正的崔令窈,还是如今的裴玠,都对这迟来的关爱不会有半点儿感动。
裴玠走到了张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垂眸看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他不认识这个女子,但是从其打扮来看,应当是婢女。
再根据张氏之前所说的话……
“净月,你便是所谓的人证是吗?”
净月颤了颤身子,不敢直视自家小姐,只能深深埋着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话术连忙说出口。
“小姐,您做的事奴婢实在瞒不住了啊。奴婢之前也劝过您不要和那蒯盟来往过密,您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那蒯盟却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书生,一旦事情走漏风声,吃亏的只会是您。可您偏偏不听,甚至连知晓那蒯盟家有妻室后都不肯放弃。今日又闹出了人命,奴婢,奴婢……”
净月说到这儿,哐哐几个响头磕下去。
“小姐您吩咐奴婢保守秘密,可如今出了人命,奴婢不敢不说了啊。奴婢愧对小姐,奴婢这便以死谢罪!”
说着,净月爬起身便准备往一旁的铜炉上撞去。
谢婧容眼疾手快,瞬间从椅子上弹射而起,一把勒住了净月没让其撞上去。
张氏见状忙捂嘴惊呼道,“令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你贴身婢女愿以死证明,此事还有什么可质疑的余地?在场的都是自家人,靖远侯夫妇也都是你父亲的故友,你如今认了,我们也必不会对外乱说,定还是要以崔家声誉和你的闺誉要紧的。”
接着,她又擦了擦眼角,面上一副温厚模样道。
“我不知晓你和这蒯盟是因为何事起了争执,但如今出了人命,他家中也不是能够随意善罢甘休的。你心慌为了脱罪说一些胡言乱语,叔母身为长辈,也都是能够理解的。不如这样,我从自己的私库中出钱安抚这蒯盟的家人,将这件事尽量私了,免得入了官府,到时候令窈你也得有牢狱之灾。但是,这件事毕竟知晓的人也不少,也担心那蒯盟的家眷到时候乱说,不若令窈你先回慈安的故居避避风头,等过个一年半载再回神都,到时一切风平浪静,自可以重新开始。母亲,您说是不是?”
乔老夫人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令窈,你叔母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
裴玠简直要笑出声了。
这崔令窈还真是有一群“好家人”,和自己比起来怕是都不遑多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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