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夕陆书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女总裁的全能高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东突兀的暴怒,让李夕有些接不住。主要是李夕也没想过房东居然这么懦夫!不过细想,也能理解。此前房东的妹妹被两醉汉调戏过。如果房东骨子够硬,想必那时就该跟两醉汉翻脸,也顺便的跟鬼子刀翻脸。但事实的情况是,房东当时就怂了。连自己亲妹妹被调戏都能忍!都能怂!又何况是此时的情况呢!另外,鬼子刀是虎爷的人,而虎爷制霸于北城,鬼子刀也是鸡犬升天,所以站在房东的立场去想,他也确实没胆量得罪鬼子刀,只有认怂的份。李夕想通这其中的情况,也就不再意外于房东此时的态度。而此下房东的怒声仍在。他见李夕杵在原地没有“滚”,便是更进一步的吼道:“混账东西,你还不滚,我可告诉你,你在我的房子里打架闹事,我没报警抓你已经给你面子,要是你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李夕...
《女总裁的全能高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房东突兀的暴怒,让李夕有些接不住。
主要是李夕也没想过房东居然这么懦夫!
不过细想,也能理解。
此前房东的妹妹被两醉汉调戏过。
如果房东骨子够硬,想必那时就该跟两醉汉翻脸,也顺便的跟鬼子刀翻脸。
但事实的情况是,房东当时就怂了。
连自己亲妹妹被调戏都能忍!都能怂!又何况是此时的情况呢!
另外,鬼子刀是虎爷的人,而虎爷制霸于北城,鬼子刀也是鸡犬升天,所以站在房东的立场去想,他也确实没胆量得罪鬼子刀,只有认怂的份。
李夕想通这其中的情况,也就不再意外于房东此时的态度。
而此下房东的怒声仍在。
他见李夕杵在原地没有“滚”,便是更进一步的吼道:“混账东西,你还不滚,我可告诉你,你在我的房子里打架闹事,我没报警抓你已经给你面子,要是你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李夕无奈的笑了笑。
“别急,就冲着你这副怂样,我肯定搬走。”
房东皱眉,“你才怂,你个愣头青,不知轻重,居然敢得罪刀哥,简直不知死活,赶紧给我滚出公寓!”
李夕气愤,实在听不懂“滚”字。
但想想,也不愿跟一个怂货多计较。
他道:“要我搬走也可以,该退的钱,你先退,还有,我要收拾东西!”
房东狡猾几分,“什么该退的钱?难不成你还想我把押金退给你?”
李夕点点头,“除了押金,还有剩余房租!”
房东冷笑,伸手指向房门。
“你都把我的门弄坏了,还想我给你退押金?我告诉你,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
李夕听此,眼眸幽冷。
可正当他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房东先开口道:“小子,我知道你挺能打,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的公寓可是合法登记注册的出租屋,你破坏我的公寓,还在我公寓里打架,这事情要是闹大,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房东的质问,充满了无赖的气息。
李夕心间恼怒,但一时间却也反驳不了什么。
房门是坏了!
按照租房合同上的白纸黑字,确实是要给予房东赔偿。
只不过,一扇门能值多少钱?
凭什么扣掉全部押金?
况且,究竟是谁闹事,是谁先引发矛盾,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发生?
李夕的眼珠子瞟动,瞥向了两名醉汉。
因果前后,矛盾源头,在两名醉汉的身上。
可此时俩醉汉的表现,明显是胜利者的得意。
包括其他马崽们,也无不是显露出胜利者的模样。
即便在一分钟前,他们还狼狈不堪,还又急又燥,拿李夕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现在,因房东的出现,因房东的站在他们的阵营,他们便是底气足,甚至有种掐住李夕脉搏,卡住李夕把柄的高傲姿态。
那俩醉汉见李夕看他们,便是以高傲的姿态发出质问:“小子,还看什么看,没听到房东说让你滚吗?”
李夕平淡着神情,不做回应。
其他马崽也纷纷开口,呵斥着李夕,止不住的喊着“滚”字。
说到底,马崽们的高傲姿态下,仍是一颗卑微的心。
他们实在奈何不了李夕,所以只能是迫切希望李夕赶紧离开!
虽然让李夕离开,他们是不甘心的,可总好过于李夕在这里继续胖揍鬼子刀。
所以,他们催促不止。
“还不快滚!”
“滚啊!还想死皮赖脸吗?”
“要不要脸,房东都亲自出来让你滚了,你还杵在这里。”
房东听着马崽们对李夕的叫骂声,心间有所安慰。
他就怕李夕得罪鬼子刀,会连累他的公寓。
毕竟,鬼子刀是一个狂人,在北城一带横行霸道。
所以房东必须站在鬼子刀的阵营里,并且要极力的表明他的立场,与李夕断绝出租与承租的关系。
“李夕,你还不快滚,是非要我打电话报警吗?”
房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
李夕很想一巴掌掀过去,给房东一个痛快。
但抑制下心头的怒火之后,李夕还是选择克制。
他知道,矛盾的核心不在于房东怂不怂。
根本的核心,还是鬼子刀这群人。
李夕的眼眸扫视过周旁十几号马崽,最终将视线落在鬼子刀的身上。
“喂,你觉得,我要是搬出这公寓,你还有活路吗?”李夕问。
鬼子刀此时是处在半死的状态上。
在被李夕连续踹击之后,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不对劲,都在传递着剧痛。
如此状态下,听得李夕这一问,鬼子刀不由的一哆嗦。
有活路吗?
没有!
鬼子刀几乎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他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应话,再哭求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您不用搬出去,您就住在这里,您别搬出去……”
李夕的狠劲,鬼子刀是见识了!
李夕的实力,鬼子刀也见识了!
不夸张的说,此时此刻,在鬼子刀的眼里,李夕简直就是一个阎王!
如此,把阎王赶出公寓,那他鬼子刀还能有活路?
得罪阎王,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然是,鬼子刀对“阎王”的畏惧,显然是超脱了房东的思绪承受范围。
房东听得鬼子刀哭求与李夕,不自觉的瞪大双眼看向鬼子刀。
“刀哥,您,您这是……”
房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没想过鬼子刀如何看待李夕,更是不知道,在他赶来之前,鬼子刀其实已经陷于哭求的状态。
房东就一门心思想着站在鬼子刀的阵营里,想着把李夕赶走,避免公寓被连累,顺便再扣了李夕的押金,赚一把不义小财。
却没想,鬼子刀在李夕面前,怂的十分彻底。
一时间,房东感到不妙,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是干干的看着李夕和鬼子刀。
李夕此时抬起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鬼子刀满嘴是血,说话确实是含糊。
他努力的再说道:“大哥,我说我知道错了,我该死,求您别下死手,求您别搬走,求您给条活路……”
李夕淡笑。
“你求我别搬走有什么用?现在可不是我想不想搬,而是这公寓的房东要赶我走!”
鬼子刀听此,视线狠狠的瞪向房东。
一百五十万摆平这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夕沉思着,而胡青这边继续分享着她所获得的信息。
“说起来,陆书盈还是挺仗义的,冯冲提出一百五十万赔偿,陆书盈也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即便这些钱对于陆氏集团来说也不算什么事,但想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陆书盈愿意掏这笔钱!”
“小弟弟,你跟陆书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昨晚你英雄救美,今天她慷慨解囊,听起来还真是互帮互助啊。”
胡青说着,透出一抹八卦的笑容。
她又补充一句:“小弟弟,去姐姐家里,你好好跟姐姐说说你们的事情?”
李夕无心在意胡青的邀请。
他的思绪混乱。
一方面是在想着陆书盈怎么又掺和进来。
原本他还想着,今早上跟陆书盈分道扬镳,以为是跟陆氏已经划清界限,可结果,陆书盈不仅回来,还要花费一百五十万来摆平这事情!
这到底什么意思?这一百五十万到底为谁而买单?
另一方面,李夕也不得不怀疑胡青的身份。
因为胡青对事态的了解程度,已然超出了她的身份定义。
她只是房东的妹妹,而且之前还被两醉汉调戏过。
按说,她该是弱势群体,可就现在来看,实在很难在她身上看到“弱势”二字。
不由得,李夕挑起眉头,严肃质问一声:“胡青小姐,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好像冯冲那边发生的事情,你很了解!
胡青理所当然道:“姐姐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嘛,姐姐也是有些能耐的,冲天拳馆里也有姐姐的人。”
李夕狐疑:“你怎么能耐,之前怎么还会被调戏?”
胡青听此,神情一紧。
“小弟弟,你是在怀疑我啊,这可不对,你在姐姐的眼里可是很高大上的,你要是怀疑姐姐,可就难免要让姐姐我觉得你是个小肚鸡肠,心眼太多的人了。”
李夕不改怀疑的态度,冷冷一声:“你知道的太多,我不能不怀疑你。”
胡青不爽气。
“真是的,人善被人欺,我现在不善了,还得被你怀疑,这叫什么事!”
李夕道:“你把话说清楚,就没事!”
胡青小脸一紧。
“小弟弟,你过分了,听你这语气,你好像是想把姐姐我给吃了!”
李夕冷笑。
随即,转过身。
既然胡青遮遮掩掩的不干脆,李夕也懒得再问。
不过,对于胡青所说的那“一百五十万”,李夕已然有了另一番心思。
他想,如果这一百五十万只是陆书盈为了买通冯冲,然后让冯冲去教训那两醉汉,那他也无话可说。
可要是这些钱是陆书盈为帮他平事,帮他买单,那他可不肯!
因为根本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
而且,他也不愿欠陆书盈!
所以,他要去一趟冲天拳馆,问清楚这笔钱的用途,必要的情况下,把钱要回来!
胡青见李夕要走,便是跟上前。
“喂,小弟弟,你这样很没礼貌,姐姐为你着想,你居然还怀疑姐姐!”
李夕幽冷几分,“胡青小姐,我们可没有亲戚关系,别乱称呼。”
胡青不爽气:“你这什么死性子,真是不讨人喜欢!”
李夕不言语,在没确定胡青的动机之前,他不想跟胡青扯上任何关系。
胡青也看出李夕的意思,不免显得无奈。
她道:“好吧,我把话说清楚,你听好了。”
李夕没回应。
胡青道:“我哥哥太废物,我要是指望他,迟早得被人欺负死,所以,我必须采取一些手段来保护自己。”
李夕撇过视线:“所以,你投靠冯冲?”
胡青皱眉。
“你别用‘投靠’这个词,听着恶心!”
“况且,冯冲这人太阴险,我可没那个能耐驾驭他,我只是在冲天拳馆里钓了几个小凯子,让他们帮我摆平一些小事情。”
李夕听此,顿了顿。
“钓凯子?”
胡青瘪了瘪嘴。
“怎么?看轻我啊?我要是没有靠山,那些小流氓还不得天天来吃我的豆腐?”
“我与其天天被那些小流氓欺负着,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主动钓凯子。”
李夕无言。
准确的说,他是有些后悔如此深挖胡青的身份。
因为此时此刻,胡青妩媚的神情里,已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委屈。
这段时间李夕生活在北城区,也大概了解到北城区的生存环境。
由此,他知道,以胡青的姿色,想在北城这般环境里活着,委曲求全恐怕是唯一的出路。
换句话说,她如何能得知冯冲那边的消息?
还不是她牺牲着她的“豆腐”,委屈而来!
想到这,李夕对胡青的态度开始变化。
“抱歉,我多疑了。”李夕道。
胡青笑了笑:“姐姐也没那么小气,也没管你,再说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说着,胡青突然发现李夕脚步所指的方向有些不对劲。
“小弟弟,你这是要去哪?”她问。
李夕道:“冲天拳馆!”
胡青顿了顿,随即惊愕。
“你干嘛呢?你去冲天拳馆做什么?”
李夕不隐瞒:“我不想欠陆书盈人情,如果她花一百五十万只是为了帮我平事,那我得把钱要回来。”
胡青听此,第一反应就觉得李夕是疯了!
她赶忙加快上前,拦住李夕的去路。
“小弟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夕道:“我应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
胡青皱眉道:“明白个屁,我看你根本没搞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是在找死!”
李夕不以为然,“我听说过冯冲,什么四大金刚之类的,但我不在乎。”
胡青有些发愣。
先前她并不了解李夕。
她只听说李夕昨夜英雄救美,而今天又把鬼子刀狠狠教训一顿。
从她所听闻的信息来判断,她觉得李夕是一个有种有胆气的人。
但现在,她不禁要觉得李夕是一个鲁莽之徒。
他不是有种有胆气,他只是纯粹的鲁莽,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
“小弟弟,别胡闹,冯冲是你绝对得罪不起的人!”胡青严肃表情。
李夕道:“得罪不起,我也已经得罪了。”
胡青说:“陆书盈已经花钱帮你平事了,你跟鬼子刀的恩怨已经解了,你别没事找事!”
李夕听得这话,脚步绕过胡青。
他道:“我跟鬼子刀的恩怨,轮不着陆书盈来平,这钱,我得要回来。”
胡青心间飞过一万只乌鸦。
她确定了。
李夕就是一个莽夫,而且智商有问题。
说白了,就是有勇无谋,头脑简单!
不由得,她懒得再去拦阻李夕。
她之前想帮李夕,是出于李夕教训了俩醉汉,为她报了仇。
同时,她原本也欣赏李夕的胆气!
毕竟她有一个懦夫级的哥哥。
李夕与她哥哥胡磊相比较,就显得格外的高大上。
但现在,看着李夕不知死活的脚步,以及李夕不知死活的妄言,胡青真心是没脾气。
“这家伙,整个就没脑子!”
“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该知道得罪冯冲是死路一条,而这家伙居然还要主动去得罪!”
“更夸张的是,他居然还想把一百五十万要回来?”
“这进了冯冲口袋的钱,还能要的回来?疯了吧?傻吧!”
胡青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多此一举,竟还想着收留李夕,还想把他带回家!
“带这么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回家……除非我脑子也有问题!”
胡青这般想着,也就不再有情绪去在意李夕的死活。
房东被鬼子刀瞪上一眼,不禁脑壳发疼。
这跟他预想的结果差出了天地的距离。
他可是一直在有意的要讨好鬼子刀。
他要赶走李夕,也是为了讨好鬼子刀。
哪曾想,李夕话锋一转,就把他推上了刀山火海。
不过,房东也称得上是个社会人儿。
他能在北城棚户区里留存一栋四层公寓出租房,也是有一份圆滑的技巧,有着足够厚实的脸皮。
只看他迅速收敛慌乱无措的表情,转为一脸殷勤的对李夕说道:“哎呦李夕啊,额不,李爷,这都是误会,我刚才就跟您开玩笑呢,我哪有胆量赶您走啊,这是误会,都是误会!”
李夕听此,不禁发愣。
实在是佩服房东的嘴脸变化太快。
就连鬼子刀和他的马崽们此下看着房东的极速变脸,也是有所惊楞,而后感到一阵恶心。
李夕撇过头,懒得理会房东,继续对鬼子刀说道:“还有你的马崽们,他们可是吵着闹着,让我赶紧‘滚’!”
鬼子刀的目光没有迟疑,迅速从房东身上转移,瞪向了他的马崽。
马崽们的反应比房东更加精彩。
准确的说,他们脸上的表情,比吃下一口苍蝇更显苦不堪言!
今天他们是来干嘛的?
他们原本可是信誓旦旦的认定,今天将让李夕下跪求饶。
尤其是对于那两醉汉来说,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在等着李夕给他们下跪磕头。
可结果……
他们的大哥怂了!
“李,李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马崽们没办法。
大哥怂了,他们只能跟着怂。
李夕摆了摆手道:“道歉就免了,房门坏了,你们看着赔吧。”
“赔,一定赔。”鬼子刀道。
房东很自觉,立即摇头道:“不用赔,不用赔,李爷,刀哥,这点小事情,我来处理就好,我来处理就好。”
李夕真不想听见房东说话。
这种怂货,这种殷勤小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小人,居然有一栋四层公寓小楼,真是让人不爽!
鬼子刀讨好般的向李夕凑近几分。
“李爷,这都是误会,我,我能走了吗?”鬼子刀问着,迫切的想逃离。
李夕道:“先不急,话先说清楚,这公寓我肯定不会再住了,我可不想住在一个怂货的房子里。”
一旁的房东听此,脸色发绿,却不敢说话。
鬼子刀道:“对,对,李爷说得是,李爷一句话,我给李爷安排住处。”
李夕冷笑一声。
他道:“刀哥,就不劳你安排住处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事情,抹平了没?”
“平了,绝对平了!”鬼子刀摆出一副肯定的表情。
“好,既然平了,那就到此为止。”李夕说。
鬼子刀忙是点头。
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那李爷,我能走了吗?”
“该上哪就上哪吧。”李夕说。
鬼子刀不敢耽搁。
他的马崽们也很有眼力劲,立即上前搀扶,然后一个个脚步匆忙的离开了公寓。
走出公寓,穿过小巷街道,鬼子刀的才算安心下来。
“耻辱,这个仇不报,我鬼子刀誓不为人!”
一出门就翻脸!
鬼子刀咬牙切齿。
马崽道:“刀哥,刚刚那房东都已经要把那家伙赶走了,我们差一点就,就……”
马崽们很想说,他们差一点就赢了。
然是,没等他们把话说话,鬼子刀已经发狠的甩出手,狠狠怕打在说话马崽的后脑勺上。
“你傻吗?你们都是傻子吗?难道都看不出来,那家伙真敢要人命吗?”
马崽们不敢吭声。
鬼子刀又道:“还有,你们一个个舒服啊!你们一群人围着他打,他却不搭理你们,只冲着我出脚!”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怎么弄他,他就要怎么弄我,我差一点被你们害死!”
鬼子刀吼着声。
他在挨李夕踹击时,有所觉悟。
他发现,李夕是真的不搭理这些马崽。
而且,李夕在言语间也透露出了这份心思。
只要马崽们不停止拳脚,李夕对鬼子刀的踹击就不会停!
鬼子刀真心是有种吃了屎的感觉!
他也是万万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上李夕这么个硬茬,险些就把自己的命给丢李夕手里。
“走,回去码人,有多少人就码多少人!”
“这家伙要搬出公寓,他得花点时间收拾东西,在他搬走之前,老子一定报仇!”
鬼子刀的吼声愈演愈烈。
他的状态可以用“忘乎所以”来形容。
至少,他是忘了自己浑身上下的痛疼,一门心思就想报仇。
……
房间里,李夕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说起来,要收拾的还真不少。
两床被褥,锅碗瓢盆,还有电磁炉,衣架,以及等等生活用品。
房东站在门口,不敢走,也不敢进。
他看着李夕收拾东西,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李爷,您,您真要搬走?”
李夕不做理会,完全无视房东。
房东尴尬,同时也感到不爽。
心间忍不得的暗骂道:“横什么横,真以为自己了不起,真以为鬼子刀会就此罢手,饶了你?”
其实,房东很清楚鬼子刀对李夕的妥协,只是权宜之计。
他有理由相信,此时已经离开公寓的鬼子刀定然在谋划着报仇计划。
他甚至都能预测到,用不了多久,鬼子刀就会卷土重来!
换而言之,房东并不认为李夕能安然离开。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李夕确实配得起“李爷”这个称呼。
不为别的,就凭刚刚鬼子刀在李夕面前装孙子的模样!
房东是圆滑的人。
他想着,李夕今天要是栽了,那他也已经在鬼子刀面前表演过驱赶李夕戏码,已经摘清了自己和李夕的关系,自己的公寓也就不至于被李夕连累。
而若是李夕能安然离开,并且压制住了鬼子刀的气焰,那李夕无疑是个人物,这样的人物,巴结一下总没有坏处。
说白了,就是左右逢源,两边不得罪!
打着如意算盘,房东转换心态,壮着胆子走进房间。
“李爷,要不然我帮您一块收拾吧?”
房东继续表现殷勤。
李夕挑起眉头,冷笑一声。
“呵呵,房东,我劝你别跟我走的太近,不然,鬼子刀那边可不会放过你!”
房东听此,顿了顿。
他还以为李夕搞不清楚状况,还觉得李夕这时候“发横”只是自以为是的表现。
没曾想,李夕很清楚鬼子刀此时的离开,只是权宜之计。
“李爷,您,您跟刀哥的误会不是已经平了吗?”房东故作无知模样,傻笑着。
李夕抬起手,扣了扣自己的鼻梁。
“是吗?你认为我跟鬼子刀的误会已经平了?”
房东点头,继续故作无知,“对啊!平了!”
说罢,他又讨好性的补充一句。
“李爷威武,李爷说事情平了,那事情就是平了,刀哥不敢得罪李爷。”
李夕听得这话,真心没脾气。
只能说,房东太不要脸!
“房东,既然你说我威武,那我问你,如果我跟鬼子刀的事情没有平,而且还愈演愈烈,水火不容,那你要站在谁的阵营里?”
房东无声。
李夕这个问题,整个就是一送命题,房东根本无法回答。
而更最要命的是,房东意识到,李夕这个问题,是掐住了他的心思,是知道他想左右逢源,想两边不得罪!
出租屋内,李夕一脸郁闷。
作为以算卦为生的相师,李夕每天早上都会给自己算一卦,算自己一天的运势。
今早,他算着有灾事要发生,今日便是没有出摊,想着在家里躲开这灾事。
怎料,这灾事还找上门了!
“只有爷爷和师父知道我上山学艺的事情,那份资料难不成是爷爷给陆氏集团的?”
李夕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电话拨通,听筒里传来爷爷爽朗的笑声。
爷爷早年间当兵,行事一向粗狂,即便已是过了八十,体魄仍是坚朗,中气更是十足。
“爷爷,你认不认识陆氏集团的人?”李夕问。
爷爷笑道:“哈哈,小夕,陆老鬼这么快就找到你啦,看来他是真没吹牛,在岭兰市里,他还真有点能耐啊。”
李夕听此,确认无疑了。
“所以,我的资料真的是爷爷给陆氏集团寄的?”
爷爷道:“什么陆氏集团,爷爷就知道陆老鬼。”
“当初爷爷在显世的时候,陆老鬼是跟着爷爷混的,后来又一次执行任务,陆老鬼差点就把小命给丢了,是爷爷我舍得一条腿,把他的小命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
爷爷说着当年事。
李夕思绪回转,想起儿时,爷爷确实是一瘸一拐的走路。
“爷爷的腿是在认识师父之后,师父帮着给爷爷治好了。”
“也正是因为师父治好爷爷的腿,爷爷才让我跟着师父本事。”
与爷爷通话结束,李夕算是搞清楚了眼下的情况。
陆老太爷为了报答爷爷的救命之恩,主动提出两家联姻,而这场联姻原本该发生在子辈身上,却奈何于爷爷和陆老太爷偏偏都只生了儿子,没有谁生女儿。
如此,这联姻之事就延续到了孙辈的身上,即李夕和陆书盈二人。
“陆老太爷也是执着,上一辈无法联姻,就让我这一辈联姻,反正就非得跟爷爷做亲家不可!”
搞清楚的情况,李夕也就没什么可迷茫了,趁着现在天色还早,收拾收拾装备,出门摆摊算卦。
然而,脚步走下公寓楼梯,却在大门口见得何秘书及两名保镖还在。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何秘书瞪了李夕一眼。
“你要上哪去?”
“工作去。”他说。
“哪都不许去。”何秘书用着命令的语调。
李夕皱眉。
“我要走,你们拦得住吗?”
何秘书虽然很不甘心,但她还是不得不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拦不住!”
李夕淡淡一笑。
“借过。”
何秘书没有挪步。
“你想清楚了,这是你唯一能见到我们陆大小姐的机会。”
李夕顿了顿。
何秘书又道:“像你这种乡下来的野小子,原本是没有半点资格见到我们陆大小姐,但现在,算你走了狗屎运!”
李夕看着何秘书。
“你家陆大小姐是狗屎吗?”
何秘书瞪起眼。
“你,你放肆!”
李夕面不改色。
“是你自己说的。”
何秘书真心是想一把掐死李夕,但介于李夕分分钟秒杀两保镖的实力,她也无可奈何了。
“癞蛤蟆,你嚣张不了多久,等我们陆大小姐来了,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就破灭了!”
李夕耸耸肩。
“让开吧,我要去工作了。”
何秘书皱眉。
“怎么?想逃啊,是你自己说,要解除婚约就让我们陆大小姐亲自来,现在我们陆大小姐要来了,你怕了?你不敢面对了?呵呵,果然是癞蛤蟆!”
李夕平淡。
“我在前面不远的商业街摆摊算卦,你们陆大小姐来了之后,你让她去哪儿找我。”
何秘书怒地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陆大小姐亲自过来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想让我们陆大小姐东跑西跑!”
李夕道:“要解除婚约的是她,她可以不来。”
“癞蛤蟆,癞蛤蟆!”何秘书止不住的骂着。
李夕没理会,迈步跨过出租公寓大门。
何秘书有心想拦,却也只能眼看着李夕离开。
“你们两个,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何秘书下令。
两保镖揣着惶惶不安之心,硬着头皮跟上李夕。
只是没走出几步,一道跑车引擎的轰鸣声传来。
紧跟着,黄色涂装的小跑车从街道另一侧冲杀而来,急刹车在李夕的面前。
李夕轻轻皱眉。
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定然是陆书盈的车。
跑车的飞翼车门开启。
车内,穿着时髦的女孩伸出一条大长腿。
不得不说,这条长腿是迷人的。
至少李夕在这一刻不免热血上头,眼珠子盯在这长腿上,竟是有些挪不开。
而陆书盈也注意到了李夕的眼神。
“果然是癞蛤蟆,果然下流无耻!”
她心间怒道。
随即猛地从车里蹿出来,二话没说的甩出一记巴掌。
啪——
一声清脆。
陆书盈的手掌与李夕的手掌贴合,双掌对撞!
“你干嘛?”李夕问。
陆书盈惊讶。
自己这一巴掌甩得这么突然,居然还会被这只癞蛤蟆给挡了!
“他一定是经常偷看女人的腿,经常挨巴掌,所以已经练出来了!”
陆书盈几乎笃定的这般认为。
收回手掌,她怒道,“癞蛤蟆,休书你到底签不签!”
“可以签!”李夕应道。
陆书盈顿了顿,有些措不及防。
“什么?”她确认似的问:“你说,你可以签?”
“嗯。”李夕点头。
陆书盈突兀的露出笑容。
她都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准备,也在来的路上,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定是卑鄙下流无耻,没羞没臊臭不要脸的无赖。
但现在,听李夕这么干脆的答应签下休书,她真心是感到意外。
“算你知趣,既然你这么干脆的答应签下休书,那我也干脆,我给你一百万作为解约费,这笔买卖你不亏!”
陆书盈说着,满脸笑意,比一般人中了彩票大奖更显灿烂。
李夕看着她。
鹅蛋小脸,净白肌肤,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在笑意之下弯若新月,可爱迷人。
这样一个女孩做自己的未婚妻,倒真是人间美事!
只不过,婚约关系理当你情我愿,不能强求。
“一百万就算了,这不是买卖,这是你的爷爷和我爷爷之间,过命交情的体现。”李夕道。
陆书盈拼命点头。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这不是买卖,反正都听你的,只要你把休书签了就行。”
李夕淡笑。
“休书我会签,不过,你要准备一份公正的休书,我不是癞蛤蟆,在今天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妻。”
“没问题,都听你的。”
“那你去准备休书吧,我先去工作。”李夕说完,绕过陆书盈。
陆书盈上前一步拦着。
“我车上有笔和纸,我现在马上写,你马上签。”
陆书盈是怕夜长梦多,只有李夕真正签下休书,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钻回自己的小跑车,拿过限量版的手提包,从里面找出笔和纸。
“你说,休书要怎么写,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写。”
陆书盈拿着纸和笔,像个听话的学生准备做笔记一样。
李夕一时间犯难了。
他还真没想过休书要怎么写。
他只是纯粹的认为,之前陆书盈递上来的休书实在太像“讨贼械文”,不可采用罢了。
“这个,要不然就简单一点吧,你直接给陆爷爷打个电话,我跟他说,说我们不合适,婚约解除。”
陆书盈听此,立即赞同。
毕竟一纸莫名其妙的休书,远没有李夕亲口终止婚约来的实在。
“我这就给我爷爷打电话。”
陆书盈一边说话,一边拨通陆氏家族掌门人,陆老太爷手机。
电话接通,陆书盈立即按下扬声键,把手机递到李夕面前。
李夕听得电话另一头传来苍老而又无奈的声调。
“小盈啊,你别闹了,这门婚事无论如何都是要办的,别的事情,爷爷都能宠你,惯你,但这件事情,你就当爷爷求你,你就应了吧,别再闹了。”
听得这一声,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李夕不禁愣住了。
虽然隔着电话看不见陆老太爷的表情,但这声调中透着浓浓的苍凉,让李夕实在不忍心拒绝。
陆书盈见李夕没说话,急得瞪眼。
“说话啊!”
她小声催促。
李夕深呼一口气。
这事情总归是要有个了断,且不论陆书盈想不想嫁,李夕自己对陆书盈也没好感,所以,该拒绝的,还是得拒绝。
然是,电话另一头,陆老太爷的声音再起。
“小盈,爷爷跟你说实话吧,爷爷没多少日子了。”
“这辈子,爷爷没什么遗憾,就是当年许给李老哥的承诺兑现不了,堵了爷爷一辈子。”
“爷爷也知道,牺牲你的幸福,让你委屈的,但爷爷相信,李老哥教出来的孙儿,定是个好孩子,是能给你幸福的好,好,好孩子……”
话到此处,陆老太爷的声音突然变得吃力。
紧跟着,电话另一头响起一道惊慌的叫声。
“老太爷,老太爷您怎么了?”
“医生,快叫医生,老太爷晕过去了,快叫医生……”
陆书盈听着惊慌声,小脸上不免也显露出惊慌的神情。
李夕这时快步的走向副驾驶位的车门。
“走,带我去找陆爷爷。”他说。
陆书盈没有拒绝,顾不得拒绝。
她知道,前两天爷爷住进了医院。
她原以为,爷爷只是患了些老年人都会有小毛病。
可现在,她意识到情况比她想象的糟糕太多太多。
爷爷一向是强悍的,是从不服老的,但刚刚在电话里,爷爷却说出了“没多少日子”这样的话。
这说明,爷爷是真的垮了!
一想到此处,陆书盈眼眶发红。
流着泪,踩下油门,带着李夕冲向了医院。
冯冲猛地打了个激灵。
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他怎么想也没想过,李夕居然打翻了十几名马崽!
要知道,这些马崽可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北城的环境,就是弱肉强食,就是强者为尊。
这些马崽能摸爬滚打至今,还能进入冲天拳馆,贴近到他冯冲身边,为他冯冲鞍前马后,便足以说明这些马崽的实力。
可现在,十几号马崽全部躺着,而且还是跟死人一样,完全没有动静的躺着!
这样的画面,诡异到令人窒息。
更主要的是,冯冲也根本没听见任何异样的声音。
按理说,十几号马崽被打趴,起码也该有个人痛叫几声。
可事实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冯冲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头皮止不住的发麻。
他觉得,就算自己刚刚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在了陆书盈净白的肌肤上,也不至于听不到任何声音。
诡异!
十分之诡异!
但眼下,显然也不是在意诡异不诡异的时候。
李夕的脸上挂着血痕。
血染之下,原本清秀的面孔,拖着一股迫人锐气。
尤其是李夕的眼神。
冯冲自认为自己刀口舔血这么多年,经历过足够多的狂暴场面,也见识过足够多的凶狠目光。
但他没见过李夕此时的眼神。
眼神是平静的,却又像是暗藏着风暴。
这让冯冲不自觉的开始向后挪动脚步,不自觉的想跟李夕拉开距离。
说白了,他在气势上,输得彻底!
李夕看着冯冲向后退动,不禁冷笑一声。
他道:“先滚一边去吧,一会儿再收拾你。”
冯冲有所惊恐。
但身为冲天拳馆的当家人,更是北城的四大金刚,他也绝不能让自己卑微。
“混,混账小子,你,你有两把刷子,看来是我轻敌了,你等着,你等着!”
说着,他颤抖的手伸进口袋,又颤抖的掏出手机。
李夕见此,知道冯冲是想叫人。
这也是地痞流氓在吃了亏之后,最常见的手段。
在他们看来,只要叫来足够多的人,就能占得优势,就能以多欺少。
事实上,在对付普通人的情况下,人多确实优势。
但李夕并不在意对方有多少人。
他仍是淡淡冷笑的表情,说道:“别紧张,我给你时间叫人,有多少,叫多少,最好是把那个北城虎爷,也叫来!”
冯冲听得李夕这话,思绪一顿!
他感到羞辱!
更是感到李夕是不知天高的狂妄!
“小子,你休要嚣张!”
“就算你有些能耐,但你以为,凭你这点实力,就能挑衅我整个北城?”
“居然还妄图让虎爷出面?你也配见虎爷?我呸!”
冯冲恼怒。
他不认为自己败了。
自己顶多是轻敌了!
他的拳馆还有几十号马崽。
他觉得,自己的所有马崽全部出动,定然能碾压李夕。
如此,他接受不了李夕此时的态度,甚至觉得李夕小人得志!
然是,李夕对冯冲可没什么耐心。
就在冯冲那“呸”出一声时,李夕猛然抬起手,霎时间,掐锁住冯冲的脖子。
“哪来这么多废话?给你时间打电话叫人,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呸我?”
李夕冷言道。
冯冲被掐紧脖子,顿时哑声。
但作为拳馆主事人,冯冲也是有一份战斗力。
在试图挣脱无果之后,他便是迅速的起手反击。
一记冷拳突兀的甩起,直至李夕的太阳穴。
李夕眼眸一瞟。
掐在冯冲脖子上的手瞬间发力。
只听“咔”得一声!
冯冲整张脸孔就如同变戏法一般,通红一片!
拳头最终停在李夕太阳穴前两寸距离。
在脖子被掐死的状态下,冯冲的力量就好似被抽干一般,哪怕潜意识里还在怒着脾气,还想着一拳击碎李夕的头盖骨,但手臂已经不停使唤,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李夕道:“我必须承认,你这拳馆里的人武道基础不赖,你的这些马崽,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把力.”
“但可惜,你们只懂得外力武道,却不懂的内力运气,以及穴脉经络的控制!”
“就如你现在一样!”
“你这一拳,打得太好,快准狠都齐了,但你却忽视了你的脖子已经被我控制,还有你的经络,也在我的控制之下!”
说罢,李夕掐在冯冲脖子上的手,再下一层力量!
冯冲惊恐至极。
虽然他完全听不懂李夕说的“内力”,“经络”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在被扭曲,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断了!
他想求饶!
死亡面前,一切尊敬都是扯淡,求饶才是根本!
可是,没有呼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夕淡笑一声。
“你想不想知道,你这十几号马崽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为什么会突然的惨败?”
“我让你感受一下吧,想必,你就能明白了。”
说着话,李夕松开冯冲的脖子。
但紧跟着,手指间势如闪电,极速的点戳在冯冲脖子旁的一处穴道上。
冯冲的脸色瞬间涨红,嘴唇发紫,而后一阵眩晕……
李夕眼看着冯冲瘫软的倒在地上。
他道:“感受到了吧?像你们这个级别的武者,无论来多少,我都可以让你们躺下!”
冯冲能听见李夕说话,但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回应。
唯有内心深处无限的惊恐!
李夕没在理会冯冲,脚步迈上前一步,凑近陆书盈。
陆书盈的神情呆滞着。
李夕将她的外衣拾起,披在她身上。
“没事了!”他说。
陆书盈的思绪在大起大落间回不过神。
在冯冲试图撕开她衣服之时,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绝望的情绪让她失去了对自己肢体的控制,完全做不出反抗的动作,就像是失去知觉一般。
说到底,惊恐之极限,身躯也就麻木,也就成了木头人。
而当她的眼眸间出现李夕染血的脸,看到李夕在轻描淡写间,就将冯冲掐得半死,她的意识并是产生了复苏的信号。
她又看到了希望。
只是,这份希望还未能压住绝望,就让她的思绪不能真正的复苏,恢复!
李夕见陆书盈没有反应,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是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便他不能完全感同到陆书盈此刻的心情,但或多或少能有些猜想。
他再说话,轻轻一声:“没事了,有我在呢,他们欺负不了你。”
听得李夕这话,陆书盈原本就已经湿润的眼眶,彻底决堤。
也就在她放声哭喊出来的时刻,她的四肢恢复“知觉”。
她一头栽进李夕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李夕,哭得撕心裂肺。
李夕措不及防。
在被陆书盈紧抱之时,他下意识的动作是想推开陆书盈。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知道陆书盈现在是在求安慰,他不忍心真把陆书盈推开。
算不出陆书盈到底哭了多久。
反正是在陆国庆吃力的爬起身后,她才在止不住的抽泣之中,缓缓静音。
陆国庆挨了冯冲一拳,原本是陷于半昏厥的状态。
听得陆书盈的哭声,他还以为陆书盈是遭了冯冲的毒手。
一时间,怒火爆发。
而当他看清楚陆书盈是在李夕的怀里哭泣时,他的内心怒火更是滔天。
“混账,你个癞蛤蟆,放开小盈!”
陆国庆也没能看清楚到底谁抱着谁。
他只知道,李夕与陆书盈的距离太近!
他一想到这所有糟糕之事,都是李夕惹出来的祸,便是怒不可遏,当即跌跌撞撞的扑上前,一把推开李夕。
“癞蛤蟆,你简直无耻,你敢再碰我们家小盈一下,我跟你拼命!”
陆国庆站不稳脚跟,冲着李夕大喊之时,还在摇摇晃晃。
李夕一脸无辜的表情。
想说明一下事实情况,但考虑到陆书盈的心情,他也就沉默了。
而陆国庆这时显露出一抹茫然的神情。
他或许是到此时才反应过来,才注意到马崽们都躺下了,连冯冲也躺在地上,一副要死的模样。
“小,小盈,走,我们赶紧走。”
陆国庆来不及多想眼下究竟是何情况。
伸手拉住陆书盈的手臂,一门心思就想赶紧离开。
陆书盈的抽泣还在持续。
在被陆国庆拉扯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思绪的不清醒让她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也就没了主见,任由陆国庆拉扯着她,快速的向着练武场外走去。
出了拳馆,坐上车。
车辆一路飞驰。
直至冲出北城,进入高楼耸立的岭兰城市核心区域,陆国庆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陆书盈也终于是回过神了。
她突然大喊,“停车,停车!”
陆国庆没有才刹车的举动,车速依旧极速。
陆书盈道:“他还没出来,李夕还没出来,停车,回去,回去接他出来。”
思绪回过神,陆书盈的思考能力也跟着恢复。
她知道李夕打败了冯冲,但同时,李夕也真正的成为了北城虎爷势力眼中的钉子。
虎爷不会放过李夕!
北城不会放过李夕!
“回去接他出来,不然,他们,他们那么多人,李夕会死的……”陆书盈哭着说话。
陆国庆仍是没有踩刹车的举动。
他只冷冷说道:“小盈,这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了?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不是今天,是昨天,前天,总之我们没有去过北城,你也从来都没有去过北城,北城里的所有事情,都跟我们没关系!”
陆国庆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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