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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 番外

轻鱼鱼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彩色头绳递给她,“来,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买的,你鸢鸢姐姐可没有份的。”月初宁表情夸张接过来,兴高采烈:“这怎么行,等会儿我就给三姐分一半。”什么玩意儿,一毛钱一包的头绳也拿来收买她。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他笑了笑:“她有对象送,你就自己留着用吧,这可是二哥的一片心意。”“真的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收好,看起来高兴极了。月耀宗盯着她欢欢喜喜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收买她并不需要太贵的东西。第二天吃过早饭,全家都去上班后,月初宁换上洗过的浅蓝色布拉吉连衣裙,对着镜子编头发,往晒得有些粗糙的小麦色脸蛋上涂珍珠霜拍鹅蛋粉。她要美美的出门。虽然十八岁的她尽管被生活磋磨得再惨,也还是有妈生美貌底子撑着,一...

主角:陆秋砚月初宁   更新:2025-02-25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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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秋砚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 番外》,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彩色头绳递给她,“来,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买的,你鸢鸢姐姐可没有份的。”月初宁表情夸张接过来,兴高采烈:“这怎么行,等会儿我就给三姐分一半。”什么玩意儿,一毛钱一包的头绳也拿来收买她。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他笑了笑:“她有对象送,你就自己留着用吧,这可是二哥的一片心意。”“真的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收好,看起来高兴极了。月耀宗盯着她欢欢喜喜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收买她并不需要太贵的东西。第二天吃过早饭,全家都去上班后,月初宁换上洗过的浅蓝色布拉吉连衣裙,对着镜子编头发,往晒得有些粗糙的小麦色脸蛋上涂珍珠霜拍鹅蛋粉。她要美美的出门。虽然十八岁的她尽管被生活磋磨得再惨,也还是有妈生美貌底子撑着,一...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 番外》精彩片段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彩色头绳递给她,“来,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买的,你鸢鸢姐姐可没有份的。”

月初宁表情夸张接过来,兴高采烈:“这怎么行,等会儿我就给三姐分一半。”

什么玩意儿,一毛钱一包的头绳也拿来收买她。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他笑了笑:“她有对象送,你就自己留着用吧,这可是二哥的一片心意。”

“真的可以吗?”

她小心翼翼收好,看起来高兴极了。

月耀宗盯着她欢欢喜喜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收买她并不需要太贵的东西。

第二天吃过早饭,全家都去上班后,月初宁换上洗过的浅蓝色布拉吉连衣裙,对着镜子编头发,往晒得有些粗糙的小麦色脸蛋上涂珍珠霜拍鹅蛋粉。

她要美美的出门。

虽然十八岁的她尽管被生活磋磨得再惨,也还是有妈生美貌底子撑着,一番捯饬之后,美貌度上升了好几个点。

又对着镜子鼓起略微凹陷的脸颊肉,要是脸上再有肉点就更好看了。

别人家十八岁的姑娘脸上是胶原蛋白满满的婴儿肥。

她这副身体的十八岁,被磋磨得婴儿肥都没了影,只养了十来天时间太短了,还没长出什么肉。

陆秋砚提前了半个小时抵达钢铁厂家属院附近,并没有直接开过去,而是停在巷子口。

想起昨天直接走了,有些失礼,犹豫再三,下车去买东西了。

离十点还剩五分钟左右,才将车开过去。

传达室的吴老头看到威风的军绿色吉普车,第一反应是月如鸢那个营长大官的对象来找她,乐呵呵走出来,敲了敲车窗,“来找如鸢丫头的啊,咋来那么早,她上着班呢。”

他们家属院除了昨天,往日里开四个轮子来的军官,都是找月如鸢的。

主驾驶的车窗落下来,露出男人极具压迫感的俊美侧颜,把吴老头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改口:“领……领导,今天您也是来找、找月部长吗,他现在在上班,还、还没回来。”

这不是昨天来月家找人的那一车领导里的其中一位嘛,今天怎么又来了。

男人锋利冷峻的凤眸在看到吴老头身后不远跑过来的女孩后,压迫感渐渐消散,“我要等的人到了。”

“啥?”

吴老头一回头,就看到了奔过来的月初宁,“你?”

这丫头真的攀上军官啦?

他还以为她昨天扯大炮呢。

月初宁走近了终于看清车里男人的长相,一看到车里那张清冷俊美的侧颜,她顿时心凉了半截。

竟然是他。

周爸爸逼迫谁跟她相亲不好,怎么逼迫的人是他。

难怪他昨天掉头就走。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她忍不住盯着那张禁欲的冰山脸多看了几秒,遛完就甩的计划渐渐有些动摇。

这男人是真的有几分姿色在的,带出去见人都很长她的脸,遛一次就甩是不是有点亏?

反正她绝不会喜欢上他,要不多遛几次再甩?

“看够了就上车。”

男人清冷磁性的声线一如既往性感又禁欲,说出来的话也一如既往不给面子。

月初宁回过神,发现吴老头在看她笑话,气鼓鼓又给这男人记了一笔。

原本还打算遛他的时候给他点好脸色迷惑他一下的,现在全没了。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就不能好好说话请她上车吗。


她现在这副样子与他那擅装可怜颠倒黑白的后妈一模一样。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也没顾现场好像都没看到他家首长的人影,大步就跨出了月家:“抱歉,还有些急事,先走了。”

陆秋砚前腿迈出月家大门没多久,周鸿洺后脚才从厕所出来,看到满桌的东西,又看到警卫员小张一脸茫然站在门口,正进退不是,厉声问:“怎么回事,小陆人呢?”

张红兵也是一脸状况外:“陆营长放下礼品就说有急事,走……走了。”

这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女方留啊。

看样子老陆也后悔来这一趟了,回头沈晴出去巡演回来要是知道这事该多难过啊。

唉,政委也真是的,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周鸿洺的脸色立刻黑了,今天陆秋砚是跟他一起来拜访的,陆秋砚能有什么重要事。

该不会是没看上宁宁,直接走了吧。

虽然宁宁现在这副又瘦又小的样子确实没什么女人味,可底子不差啊,以后他们领证了,好好养一段时间不就水灵回来了吗。

这陆秋砚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当即也跟着追出去,要把陆秋砚拦下来,好好问清楚。

进厨房倒开水的月初宁刚端着一杯水走出来,就看到屋里只剩月建国和月如鸢了,客厅的茶几上还多了好多好东西。

月如鸢正在看布料,见月初宁出来,下意识警惕的把几匹乔其纱都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眼珠子转了转才说:“妹妹,周叔叔刚急匆匆离开了,你赶紧追出去送一送吧。”

月建国也忍不住有些埋怨:“让你去倒杯水那么倒那么久,客人都走了你还没出来。”

月初宁委屈解释:“我刚才找不到白糖罐子,所以耽误了。”

其实是她先自己冲了一碗糖水喝,才慢悠悠倒客人那杯。

月建国挥挥手:“算了算了,听你姐姐的话,赶紧去看看你干爸出大院没,没出的话送送他。”

她乖巧应了一声,才放下水杯,随手拿了几颗奶糖揣兜里才出门。

这年头的奶糖都是真材实料的浓缩奶精华,她现在这副小身板正缺营养,能吃就多补补,争取把凹进去的脸颊肉吃出来。

月如鸢心里嗤笑了一声,抱起布料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完全不担心月初宁追出去,会和陆秋砚接触后产生什么感情。

因为前世她就听说,陆秋砚有一个藏在心里的白月光:文工团领舞沈晴。

虽然明面上从没有人见过陆秋砚和沈晴有来往,但部队家属院的人都猜测可能是因为沈晴的父母是高知干部,看不上陆秋砚亲妈早死后亲爹另娶还生了好几个弟弟妹妹的复杂家庭,更怕陆秋砚乡下的家里吸他血养弟弟妹妹。

又有人猜测陆秋砚是被沈晴父母伤了自尊,所以明面上才从不与沈晴有任何来往。

沈晴长得确实高挑漂亮,气质好,学跳舞的人举手投足都非常优美,有沈晴珠玉在前,陆秋砚根本不可能看得上现在瘦的像个小人干,要身材没身材要女人味没女人味的月初宁。

只可惜上辈子陆秋砚死得早,听说他死后没多久,沈晴舞也不跳了,心灰意冷接受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一个保密单位的研究员。

“首长,辛苦您为我费心牵线了,可我不喜欢那位女同志,不打算相了,抱歉,今日那些礼品的钱我会折算给您,就当是我让女方家里白欢喜一场,给女方的一些补偿吧。”


月耀宗对她这出乎意料之外的友好态度竟把月初宁吓到了。

她脑子里关于原主前世记忆里,月耀宗对原主一直是趾高气扬的,刻薄的,从不拿正眼看原主一眼的。

甚至还嫌弃原主和几个孩子在月家过夜,会弄脏月家的房间,让妻子找借口说房满了,赶她们母女四人去住招待所,却又不出一毛钱。

偏月家老两口难得寻回女儿,累积二十几年对女儿的内疚之情迸发出来,天天都要见女儿,连累原主只要咬牙掏钱一天一天续招待所的房费。

他们以为老二这个当哥哥的会把亲妹子安顿好打理好一切,所以每天只顾着拉女儿倾诉愧疚和思念,还心安理得天天收原主送来的糖果糕点,觉得原主可怜又孝顺呢。

殊不知原主是因为二嫂阴阳怪气的嘲讽,为了不让自己落一个不孝的名头,才每天数着毛票给二老买东西。

原主本就是个害怕给任何人添麻烦的哑巴,硬生生吃了一堆闷亏。

后来实在没钱付房费了,带着几个孩子在天桥下住了一天,孩子哭着要回家,原主看出来大家似乎都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招待她了,才默默打算回乡下。

又因提前把车费都花光了,羞愧找周鸿洺借钱买车票要回去。

听说原主找到周鸿洺借钱买车票,月如鸢才突然出现,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给原主塞钱说贴心话,还让原主有事找家人,不要去麻烦周首长。

原主本就因找周鸿洺借钱的事羞愧得抬不起头,被月如鸢点破,从此之后更是不敢找周鸿洺了。

月耀宗故意苛待原主自费住招待所这一段,书里是没有描述的,只粗略写了一笔原主在城里没待多久孩子吵着要回乡下。

月如鸢不知从哪儿得知她要回去的事后,善良大度的找到招待所给了她五十块,还让丈夫帮她们母女四人买了卧铺车票。

月初宁穿越过来才在脑子里解锁了这段记忆。

这让她对月耀宗此刻的友好多了一分防备。

总觉得他此刻不是真心的。

一家人进屋坐下后,月耀宗从他的公文包里翻出一把崭新的塑料梳子:“在电话里听说小妹找回来后,二哥出差也忙里偷闲给你带了见面礼,看看喜不喜欢。”

月初宁受宠若惊睁大眼睛,看了看在场的两个堂姐和月如鸢,又惶恐摇头:“这怎么好意思,我不敢收。”

“拿着吧,不拿就是不喜欢二哥的礼物了。”

月耀宗笑着直接塞进她手里,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月建国和钟婉琴满意点点头,都很高兴他们这副兄友妹恭的场景。

月初宁这才一脸感激涕零收下。

在她低头珍视着抚摸梳子时,并没有看到大堂姐二堂姐一脸鄙夷和嘲讽的无声嗤笑。

只是她记得这个年代一把塑料梳子就三四毛钱不能再多了。

而书里月耀宗给两个堂姐送东西,都是珍珠霜雪花膏这一类更贵的东西,给月如鸢则更大方了,每个月都攒布票,还拿别的票和同事换布票,就为了给月如鸢买布做新衣服。

对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并不难看出来。

一番寒暄后,大堂姐月红梅进厨房帮钟婉琴一起做午饭,大伯母袁桂兰出门给附近的供销社说是给孩子们买汽水去了。


月初宁刚走到一楼,准备拐出去,就听到了不远处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说话。

她脚步立刻停了下来,这个声音的主人,该不会就是要和她相看结婚的男人吧。

听着还有点儿熟悉,好像之前在哪听过。

她深吸一口气后磨了磨牙,这男的还没正式相看居然就先嫌弃上她了。

可恶,什么玩意儿!

气呼呼扭头看到一楼房子窗户的玻璃不经意倒映出来自己的样子,她气得鼓鼓的脸颊由不自主凹下去,虽然底子好,但却是瘦巴巴的一副小人干模样。

这年头的人都喜欢好生养的女孩子,她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就不好生养。

但给她点时间养养就能养回来了呀!

正逢中午,机械厂职工陆续回家属院做饭,还不时有人驻足好奇观看这辆停在院子门口的军用吉普车和站在车旁的周鸿洺和陆秋砚。

周鸿洺只好挥手:“先上车吧,这事等会儿再说。”

月初宁一听他们要走了,赶紧跑出来,朝缓缓掉头的吉普车大喊:“周爸爸,等一等!”

周鸿洺听到喊声,从后座探出头来:“宁宁,你怎么下楼来了?”

张红兵见首长探头,连忙不急不缓把车停下来。

“周爸爸,你怎么这么着急走呀,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吃午饭多陪陪我呢。”

月初宁上辈子是被养父母娇宠长大的,对真心为她好的人总是会下意识就撒娇。

周鸿洺看她巴巴希望他留下的小可怜样,又想到刚才战友偏心得没边的表现,对她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管老少,想要掏心掏肺对你好的时候,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给钱和买买买。

他想起身上带着的新介绍信还没给她,赶紧拆开信封,又从口袋里摸出所有钱票夹进信封里。

这才把介绍信从车窗递出来给她:“宁宁,这是周爸爸给你的零花钱,不许拒绝,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不要委屈自己。”

“谢谢周爸爸。”

月初宁“推脱不过”收下了。

“今天提过来的东西和布料,都是给你的,不用分给别人,知道吗。”

他从车窗伸出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笑得眉眼弯弯,“要是在家里住的不开心,就过来找我和你温妈妈,你温妈妈可想你了,一直跟我商量着说要接你过去住几天呢。”

“嗯,我知道啦。”

她点点头。

“至于……”

他看了一眼坐在副座上坐得身姿板正,头也不回一下的陆秋砚,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下午6点左右,我会给你们家属院的传达室打电话,到时候你来听一下。”

今天他本就只有一小时空闲的时间,开会前得知会路经钢铁厂家属院,才想着顺道过来把新介绍信带给月初宁,路上又花了半小时买东西,现在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月初宁推辞一番,才收下了介绍信里夹着的二十几块钱和一小沓军用票据,捏着信封对掉头的吉普车挥手再见。

心里早乐开了花,有了钱,她现在一眼都懒得多看那个相亲男人。

既然这男人背地里表示了没相上她,那她也不稀罕。

不论在哪里,自己兜里有钱,才是最大的底气。

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一起剥开扔进嘴里嚼吧嚼吧,浓郁香甜的奶味在口腔弥漫,一点点缓解了她这副极度嗜甜的身体。


月建国月建军两兄弟一个多月没见,一起到家属院的院子里和一群老爷们围着下棋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月初宁一个人坐在一边,月如鸢和二堂姐月红霞一人一边拉着月耀宗进了月如鸢的房间。

月如鸢房间的门没有关上,里面时不时能传出他们三人的欢声笑语。

不一会儿,还有窸窸窣窣吃着什么糕点的声音。

刚才还亲切热情的月耀宗像是完全忘记有月初宁这个人的存在一样,无形间与她们一道玩起了孤立。

月初宁安静的翻着手里的语录,没空管月耀宗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一时忘了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上辈子因为倒霉体质遭受霸凌被孤立的时候,这仨还不知道在哪呢。

上辈子遭受的一切练就她强大的心灵,所以这仨的小打小闹她完全没当一回事。

有空还不如多看看语录,这年头出门都要说上一两句,能记多少是多少。

突然房间里那三人不约而同走出来,原来是在窗口看到袁桂兰提着一网兜北冰洋汽水回来了。

汽水正正好每人都分了一瓶,多一瓶都没了。

袁桂兰笑着说:“宁宁肯定还没喝过汽水吧,这个瓶子喝完了可以拿去退押金,等会儿喝完了可别丢了啊。”

月初宁点点头,她又带着剩下的汽水进了厨房。

刚打开瓶盖要喝,背后突然一道力道狠狠撞了月初宁一下,把她手里的汽水直接撞掉了,玻璃瓶子摔得四分五裂,汽水汩汩流出来,弄得满地都是玻璃渣子。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几乎是玻璃随地,厨房里就传来钟婉琴询问的声音。

钟婉琴和刚进厨房没多久的袁桂兰一出来,就看到一地碎了的玻璃渣。

“怎么那么不小心,浪费了大伯母一片心意,下次要小心点。”

这一切行云流水,就发生在眨眼间,月初宁都来不及反应,回过神来就看到一脸关切但语气略带责备的月耀宗。

她盯着那张关切的俊脸,心底突然隐隐察觉他想要对她干什么了。

从进门态度友好,到在长辈们面前只给她一个人带礼物,先让她产生好感卸下心理防御,又在和姐妹们聊天装作无意忽略她,冷落她。

现在责备完了又来一句关心的话。

这一热一冷交替玩得很溜啊。

如果她真是那个懦弱缺爱的原主,肯定会被这套玩得死死的。

月红霞反应很快,立刻找来扫把和垃圾铲,“没什么,小妹打碎了汽水,妈,二婶,你们别怪妹妹。”

月如鸢放下汽水去帮月红霞:“妹妹下次可不能这么糟蹋汽水了,这可是大伯母特地出去买的。”

月初宁也不辩解自己是被人撞的,因为在场三个人都睁眼说瞎话呢,三个对她一个,大伯母和钟婉琴肯定相信他们三人。

她咬了咬唇愧疚低下头,手还在微微颤抖,“对不起大伯母,我以前农活干多了吃得又少,手不听使唤使不上力气,医生说我身体过度劳作透支太厉害了,坏了底子。

我不是故意要摔坏您给的汽水,我也不想的,可我以前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拼命干活就活不下去,大伯母,我……我给您赔钱。”

说着她泪花闪闪着急忙慌往身上的口袋里摸钱。

“别别,就一瓶汽水,本来就是给你喝的,哪里还能要你一个小孩子给我赔钱,说出去我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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