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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领先几百年,父皇你拿什么跟我斗无删减全文

橡皮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十王宅后院,王三春将最后一个麻袋扔进屋子。“户部司储,钱斌。”秋白将钱斌的名字划掉,转头恭敬地对李彻行了一礼:“殿下,名单上的人都‘请’来了,一个不落!”李彻扫了一眼满屋子扭来扭去的麻袋,差点笑出声来。他轻咳一声:“把麻袋拿下来。”众多罪徒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扯下官员们头顶的麻袋。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官员们一阵不适,等他们眯着眼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炸开了锅。“六、六皇子?”有人惊呼出声,仿佛见了鬼一般。“什么?他就是那个废......那位六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你、你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将我等骗来,简直目无王法!”“六皇子!本官明日必上奏陛下,参你一本!”众人吵作一团,李彻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毛,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好了,先歇歇,听本王说...

主角:李彻秋雯   更新:2025-02-25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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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彻秋雯的现代都市小说《科技领先几百年,父皇你拿什么跟我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橡皮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王宅后院,王三春将最后一个麻袋扔进屋子。“户部司储,钱斌。”秋白将钱斌的名字划掉,转头恭敬地对李彻行了一礼:“殿下,名单上的人都‘请’来了,一个不落!”李彻扫了一眼满屋子扭来扭去的麻袋,差点笑出声来。他轻咳一声:“把麻袋拿下来。”众多罪徒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扯下官员们头顶的麻袋。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官员们一阵不适,等他们眯着眼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炸开了锅。“六、六皇子?”有人惊呼出声,仿佛见了鬼一般。“什么?他就是那个废......那位六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你、你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将我等骗来,简直目无王法!”“六皇子!本官明日必上奏陛下,参你一本!”众人吵作一团,李彻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毛,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好了,先歇歇,听本王说...

《科技领先几百年,父皇你拿什么跟我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十王宅后院,王三春将最后一个麻袋扔进屋子。

“户部司储,钱斌。”

秋白将钱斌的名字划掉,转头恭敬地对李彻行了一礼:“殿下,名单上的人都‘请’来了,一个不落!”

李彻扫了一眼满屋子扭来扭去的麻袋,差点笑出声来。

他轻咳一声:“把麻袋拿下来。”

众多罪徒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扯下官员们头顶的麻袋。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官员们一阵不适,等他们眯着眼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炸开了锅。

“六、六皇子?”

有人惊呼出声,仿佛见了鬼一般。

“什么?

他就是那个废......那位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殿下,你、你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将我等骗来,简直目无王法!”

“六皇子!

本官明日必上奏陛下,参你一本!”

众人吵作一团,李彻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毛,走到其中一人面前。

“好了,先歇歇,听本王说两句。”

李彻语气平淡地开口,众人反而安静了下来。

“王锡,原为监天司少监。

泰始三年,提出‘浑天如鸡子,地如子中黄’的概念,不为主流思想所容,后贬为监天司官正,可是你?”

王锡面露震惊之色:“正是在下,殿下听说过我?”

李彻面带微笑:“王官正可曾去过海边?

在海上看远方驶来的船只,总是先看到桅杆,后看到船身,这是为何?”

“这......”王锡是聪明人,稍加思考后顿时狂喜,“因为大地是有弧度的圆形,在宽阔的海面上得以放大?

您相信我的理念?!”

“格物方能致知,王官正还是要多实践啊。”

李彻拍了拍王锡的肩膀,见到对方陷入深思之后,又看向身旁的王崇简。

“王崇简,王锡之子。

泰始五年,于黄河治理水患,因反对主官‘分散流量,尽除淤泥’的主张,被工部雪藏。”

王崇简顿时涨红了脸,愤懑不已:“工部主事之人尸位素餐,那治河方案本就错漏百出,遗祸无穷,王某有何过错!”

李彻轻轻点头,随后开口道:“本王觉得,想要治河久远之计,需修筑近堤来约束河流,修筑远堤以防溃决。”


“罢了,起身吧。”

庆帝轻叹一声,“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李彻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庆帝。

他明白,自己算是暂时过了关,让庆帝止住了杀意。

此刻的庆帝脸上已经恢复了淡漠之色:“你可知道,为何朕并无经略关外之打算?”

李彻思考片刻,只回了两个字:“鸡肋。”

“鸡肋?”

庆帝疑惑地看向他,“何意?”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庆帝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了几分。

这个比喻秒啊,说到自己的心坎里了。

“不错,关外之地难以控制,即便强行控制了,大庆也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不如将暴民、刑徒迁徙过去,充当大庆和蛮夷的缓冲地带。”

庆帝看着与往日完全天翻地覆的李彻,心中突然起了考校的心思。

“既然关外之地如此‘鸡肋’,那朕又为何将那里封给你,让你经略宁古郡之地呢?”

这一次,李彻思考了更长的时间。

这道题有点送命题的意思了。

而庆帝也没有开口催促,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站在那里沉思。

片刻后,李彻抬起头,沉着道:“儿臣大胆猜测,父皇让儿臣经略北地,是为了征讨高丽做准备。”

这一次,庆帝看向李彻的眼神更精彩了。

李彻回答的正确吗?

当然不对!

庆帝之所以封李彻为宁古郡王,是以为他真的死了,随意给他封个地,以全自己仁义之名。

李彻的回答虽然不对,但却有足够的诱惑性。

征高丽啊,前朝表面看上去是亡于百姓不聊生,国内起义军四起。

实则亡于炀帝好大喜功,举全国之力征讨高丽国,却落得一个大败的下场,败光了国运。

身为开国之君,庆帝自认为远超炀帝。

炀帝没做到的,自己未必不能做到!

摆在庆帝面前唯一的阻碍,便是山海关外气候严寒,山高路远。

大军最强大的敌人不是高丽军,而是气候和补给问题。

“三年,朕给你三年的时间。”

庆帝目露精光,“三年之后,朕若能看到一个能支持征高丽大军后勤的宁古郡。”

“朕便封你亲王爵位,你这一脉世袭罔替,永为我大庆东北边王!”

“嗝。”

李彻在心底默默打了个嗝。

这饼画的,看着就饱了......虽然是画饼,但这也是皇帝画的饼,自己该吃还是得吃,不丢人。

“儿臣必当尽力而为!”

李彻拱手应道。

庆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李彻的眼神已没有之前那么冰冷。

“既然你已经封王开府,就要有自己的班底。”

按照大庆朝的规矩,李彻既然已经是分封的藩王,哪怕只是一个郡王,也有开府建牙的权利。

开府建牙,就是可以在封地建立王府官署,可以自由任免下属官员、征收赋税、甚至有权利制定实行部分法律政策。

俨然是一个独立的小朝廷。

大庆有皇子守边的政策,而封王的皇子守边疆,还会掌控一定的军权,并且还可以建立私人军队。

“朕允你自行招收一千五百亲卫,帝都除禁军外的军队,任你挑选!”

“宁古郡国的属官,就从六部七品和七品以下的官员中挑选。”

“你虽为郡王,但俸禄可按照亲王规格发放,朕会让户部官员与你对接。”

或许是李彻刚刚那番话唤醒了庆帝为数不多的一点父爱,庆帝对李彻的封赏还算得上大方。

“除此之外,朕不会再给你一兵一卒,能否在关外立足,全靠你自己。”

说完这些,庆帝看向李彻。

李彻依然眼神清澈地看着自己,并无感激涕零之神色。

若是换做其他皇子,此刻早就跪在地上,高呼谢恩了吧?

他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趣,随即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

“你去准备吧。”

“儿臣告退。”

李彻果断转身就走,庆帝则目送他离去。

直到李彻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庆帝依然注视着空无一人的殿门。

片刻后,庆帝突然幽幽说道:“你也觉得朕想要戕害亲子?”

扑通——黄瑾瞬间跪倒在地,冷汗‘唰’的布满整张面孔。

“奴婢......奴婢......朕只是看不惯他唯唯诺诺的样子,但他毕竟是朕的儿子,除了朕之外,没人能动他一根毫毛。”

庆帝眯着眼睛看向跪倒在脚下的黄瑾:“告诉太子,他还不是皇帝呢,不必急着同室操戈。”。。。。。。另一边,李彻出了养心殿,便加快步伐向皇城外走去。

直到走出了宣武门,李彻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魂归位了,那种铡刀架在脑袋上的惊悚感也消失了。

他回过头,看向黑洞洞的城门,越看越像是一个能吞噬魂魄的深渊巨口。

李彻心中暗暗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回到这鬼地方了。

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

李彻的宅邸位于皇城之外,仅隔着一条街道的‘十王宅’。

庆帝登基后,命令工部在皇城外修筑大宅,让多位未成年的皇子在其中分院居住,等到封王建府后再搬出去。

而如今,十王宅内只剩下李彻一个皇子,连比他小的那些皇弟都搬出去了。

来到十王宅外,李彻一眼就看到一名老者在大门口焦急张望等待。

杨叔,杨妃留给自己的老管家,向来忠心耿耿,是原主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之一。

“杨叔。”

李彻喊了一声。

杨叔连忙向李彻看去,看到李彻安然无恙后,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他又看到李彻头顶的伤口,顿时紧张地跑了过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李彻摇了摇头,“咱们进去说。”

杨叔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拉着李彻进入府门。

两人回到了独属于李彻自己的宅院。

这宅院不仅偏僻,而且还格外冷清,丫鬟、下人加起来也没超过十个人。

人都有势利眼,区别只在于轻重,没有人愿意服侍一个不得宠的皇子。

宅院内的这几个下人都是杨妃留下的,人数虽然不多,但胜在忠心耿耿。

“杨叔。”

关上宅院门,李彻一把拽住杨叔的手,“陛下让我去封国就藩,你快点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出发。”

杨叔微微一愣,随后瞬间狂喜。

终于......殿下终于熬出头,可以去就藩了吗?

“殿下,陛下给你的封国在哪?”

杨叔急切地追问道。


太子,东宫。

一名面容清秀的年轻太监迈着碎步走入宫殿内。

太子坐在宫殿阴影内,俊美的脸庞忽明忽暗。

年轻太监走到距离太子不远处,这才开口。

“殿下,左卫率传信,六皇子入罪徒军,杀了庞校尉立威。”

“随后带走了一千余名罪徒军,还剥了左卫率的铠甲,一并带走了。”

说完之后,见太子依旧没有动静。

年轻太监不敢过问,只能继续站在原地。

过了不知多久,阴影中才传来一道柔和之音:“是孤小瞧六弟了。”

“殿下,六皇子跋扈,殿下可趁此机会去陛下那里参他强取豪夺之罪。”

年轻太监的嗓音并无尖锐之感,反而颇具磁性,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太子微微叹息一声:“父皇不会管的,刚刚宫内传来消息,父皇此次对我已心生不满。”

年轻太监沉默不语,大殿再次安静下来。

“辟邪。”

太子温柔的嗓音打破了沉默,“来孤身旁。”

年轻太监起身,摇曳着曼妙的身姿,一步步走向阴影之中。

王座上的太子拉住辟邪那比女人还白皙的手,用力一拽,将他揽到自己怀里。

辟邪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润与娇羞。

轻嗅了一下辟邪乌黑的头发,太子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快意。

“你说,孤只是想让六弟去死而已,六弟为何不肯呢?”

“殿下何必动怒,六皇子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辟邪走到太子身后,轻轻为他揉捏着肩膀,“陛下既然让他去关外,那就让他去好了,等他出了帝都,还不是任由殿下拿捏?”

太子握着辟邪的手,叹息道:“经过老六今天这一出,陛下怕是已无杀他之心思了。”

“孤这个大庆太子,不过是父皇的棋子而已,怎敢违抗圣意?”

辟邪含情脉脉地看向太子:“那殿下打算如何做?”

“自是要听父皇的。”

太子把玩着辟邪垂下的一缕头发。

“明日孤亲自前往十王宅,既然父皇喜欢看兄友弟恭的把戏,那孤就演给他看!”

“孤的好弟弟去就藩,手头没钱可不行,你再去账房支五千两出来,当做孤给他的赔礼。”。。。。。。“五百两,就这么花没了?!”

杨叔面露苦涩:“殿下,是我的错。

您让我出去买的那些东西,交了不少定金。”

“再加上给罪徒军买物资的钱,这五百两积蓄就不够用了。”

安顿好罪徒军,回到十王宅后,李彻就得知了积蓄被花光的坏消息。

要么说养兵是最费钱的呢,这还没到封地呢,钱就成了大问题。

“陛下封赏的俸禄明天早上就能到。”

杨叔劝解道,“殿下也不必急着出发,等俸禄和封赏到了,慢慢准备也不迟。”

李彻轻轻叹了口气。

怎能不急啊?

自己在朝中毫无根基,暗箭难防,这帝都可比关外危险多了。

李彻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口茶水。

手指中传来瓷器特有的细腻之感,李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杨叔。

“杨叔,府中这些物件,应该值些钱吧?”

“大多都是宫中赏赐,再就是娘娘留下的,倒是值一些钱......等等。”

杨叔话语一顿:“殿下您不会想要变卖这些家当吧?”

李彻端着那精美的茶杯,不屑地笑道:“这种华而不实的奢侈之物,留之何用?”

“这毕竟是殿下在帝都唯一的住处,把东西都变卖了,您在帝都就没家了啊?”

杨叔焦急地劝说道。

“大丈夫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李彻回道,“区区几栋瓦舍,何以称之为家?”

听到这话,被李彻带回来,站在角落里的秋白顿时眼睛一亮。

能说出这样的话,六皇子殿下果然有雄主之风,自己没看错人。

“即便如此,仓促之间,这些东西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杨叔又说道。

李彻微微一笑:“杨叔,谁说只卖咱们宅院的东西了?”

“殿下,您这是......”杨叔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杨叔,这十王宅可不只是我一个皇子的住宅。”

李彻脸上那叫一个奸诈,“皇兄们虽然搬出去了,但宝贝家当还留下不少吧?”

“这......使不得啊殿下!

万万使不得啊!”

杨叔顿时傻眼了,“这要是把其他皇子的东西也给卖了,那、那不就成了明抢吗?”

自家殿下什么时候转性子,当起强盗来了?

之前那个懂事听话的六皇子哪去了?

“有何不可?”

李彻一扬眉,“皇兄们搬出十王宅,住进各自的王府,可曾有一人再回来过?”

“与其让他们的东西留在这十王宅里落灰,倒不如把它们化为边疆的一砖一瓦,保护我大庆的子民!”

“如此,就是皇兄们知道了,想必也不会怪罪于我。”

李彻是个行动派,既然定了主意,就不会犹犹豫豫。

“秋白!”

“属下在。”

秋白应声出现,走到李彻面前,抱拳行礼。

“给本王把这十王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扫荡一遍!”

“记住了,除书籍、药材、兵器外,凡是值钱的一个都不许落下!”

“房间里的名贵木料,都给本皇子拆了,只留下柱子撑着就行!”

“地板上的玉石砖石,都给本皇子撬了,小心点,别磕坏了!”

“值钱的桌椅板凳也别浪费了,能卖钱的,都给本皇子卖了!”

李彻一通命令下来,秋白直接听傻了眼。

自家王爷身上的匪气,怎么比罪徒营那些匪首还重?

这真是雁过拔毛,一点都没给其他皇子留啊......“你小子聋了?”

看到秋白还愣着,李彻一脚就踹了过去,“还不赶紧去!”

“是!

属下这就去办。”

秋白一个激灵,连忙应道,带着府里的下人,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一旁的杨叔看着这一幕,长叹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完了,这十王宅,怕是要被搬空了!


杨叔走上前,挑出了几个种子包。

李彻挨个看过去,顿时大失所望。

除了玉米之外,就是一些甘蓝、西瓜、葡萄种子。

美洲大陆其他的高产作物,一个都没有!

“就这些了?”

李彻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杨叔点了点头:“只有这些了。”

李彻心里咯噔一下,失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不过很快就被得到玉米的狂喜冲淡。

玉米!

这可是玉米啊!

绝对高产量的神级农作物,放在这个时代可以被称为祥瑞的存在。

玉米的高产量和适应性,完美解决关外气候恶劣的缺陷。

再加上那片神奇的黑土地,李彻也不知道二者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当然,现在这些玉米还没经过现代技术改良,产量肯定比不上后世那些变态品种。

但吊打大庆其他农作物,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杨叔,我挑出的这些种子一定要妥善保管,其他种子也尽量保存好。”

李彻认真嘱咐道。

“是。”

杨叔看出了李彻对这些种子的重视,郑重应下。

李彻小心翼翼地把玉米种子塞进衣服内衬里,这玩意儿放哪都不放心,贴身保管才踏实!

别看这一包种子不起眼,可比这一院子金银财宝都值钱!

得到了玉米的李彻心情更好,一回头,看见胡强正抱着个大饼啃得欢,顿时乐了:“阿强你总啃饼子做什么?

去厨房弄些肉吃啊,我不是说过你吃什么都管够吗?”

胡强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殿下,俺吃饼子就行,饼子抗饿。”

李彻无奈地看了这憨货一眼,这孩子,真是实诚得可爱。

算了,孩子爱吃啥就吃啥吧。

“杨叔,您再去多买一些马车,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李彻的手轻轻摩挲着怀里的种子,眼中精光闪烁。

“您的意思是?”

杨叔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明天一早城门打开后,咱们就离开帝都,去关外!”。。。。。。次日,天蒙蒙亮。

庆帝用完早膳,看向天边那一缕晨曦。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黄瑾?”

老太监连忙进入屋内:“陛下。”

“今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陛下,朝中并无大事,只是......”黄瑾语气迟疑,“六皇子殿下......”庆帝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老六他怎么了?”

“十王府一大早就打开了大门,如今车架物资都已备好......”庆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喃喃道:“他今日就要出发了?

走之前都不准备来见朕一面吗?”

老太监低下头不敢回答。

“老六也要去就藩了,这偌大的皇宫,如今竟只剩下朕和太子了......”庆帝突然觉得心中的孤独感更深了,他的眼神落向窗外,仿佛要看透那重重宫墙。

“陛下寿辰快到了,若是想念各位皇子,可让各藩王入京祝寿。”

黄瑾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罢了。”

庆帝轻叹一口气,“入京之路难走,这一次寿辰不知又要耗费多少钱财,不如留着赈济南方受灾的百姓。”

“陛下爱民如子。”

老太监抓准时机拍了一波龙屁。

“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庆帝突然话锋一转。

黄瑾躬身回道:“太子联系了芒砀山贼寇,欲在半路截杀六皇子殿下。”

黄瑾能在庆帝身旁服侍多年,自然不是傻的。

当庆帝想要扶持太子时,他就是太子一党。

如今庆帝对太子有了不满,黄瑾自然脱离了所谓的太子党,他很清楚自己的效忠对象始终只有庆帝一人。

“太子越来越有能耐了。”

庆帝面色冷了几分。

“陛下,要不要派兵剿了芒砀山?”

黄瑾开口问道。

“除了芒砀山贼寇外,太子有没有找其他人?”

“没有,不过......常家嫡女听说六皇子对太子不敬,昨日已经离家,似乎是往芒砀山的方向去了。”

庆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常家嫡女?

朕还没下旨意,她还不是太子妃呢,就如此行事?!”

黄瑾只得回道:“常家女,向来仰慕太子。”

“常家人都是一个性子,莽撞至极。”

庆帝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那常无敌死得太早,留下一群小辈无人管教!”

庆帝想起了常无敌。

那位天生的猛将早早跟随自己,大杀四方从无敌手,却又英年早逝。

别人都说他造了太大杀孽,罪恶缠身故而壮年暴毙而死。

“罢了,由他们去吧,”庆帝的声音冰冷无情,“不经历血雨腥风,如何能坐稳那个位子?”。。。。。。阳光透过薄云,洒在的街道上。

五十名罪徒军士身披两档铁甲,站于街道两侧。

“参见殿下!”

整齐划一的声音,带着金属的质感,在寂静的街道上炸响。

声响吵醒了周围的一些居民,纷纷打开窗户缝,好奇地向外张望。

一位身着华贵劲装的年轻藩王缓缓步出十王宅大门。

只见这位年轻藩王面如冠玉,眉目如画,一双星眸深邃而明亮。

华丽的锦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随着他的走动,衣摆轻轻摆动,仿佛云朵在蓝天上飘移。

李彻轻轻点头,身后的杨叔走上前,将一件带着龙纹的黑色大氅披在李彻身上。

一股尊贵威武的气质油然而生。

“那是六皇子殿下?”

一名百姓躲在窗后小声说道。

这些百姓住在十王宅对面,大庆的皇子都能认个七七八八。

曾经的六皇子最好认,目光躲闪,毫无皇子气概。

百姓们实在无法将面前这位意气风发的年轻藩王,和曾经那个懦弱的六皇子殿下联系在一起。

李彻目不斜视地走出宅门,走过之处军士纷纷起身。

胡强牵来一匹骏马,李彻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马儿原地踏了几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李彻伸手抚摸着马鬃,马儿很快便安分了下来。

回过头,深深看了身后的皇城最后一眼。

他仿佛能感受到,威武的皇城之中,一道深邃的目光正跨越虚空注视着自己。

李彻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轻声道:“出发!”

马蹄声碎,卷起一阵尘土。

一辆辆马车启动,载着沉甸甸的物资,压在街道上发出琐碎的声响。

长长的车队沿着街道,向城门方向一路驶去。

从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黄瑾捧着册子刚踏出养心殿,殿外一阵冷风刮过,直让他打了个寒颤。

低头一瞧,册子上那鲜红的锦衣卫印记,顿时让黄瑾心头一紧,冷汗都下来了。

这份锦衣卫出品的官员名单,上面记载了朝堂所有六品官员以下的基本信息。

这种东西很犯忌讳,除了锦衣卫指挥使外,整个大庆怕是只有庆帝一人仔细翻阅过。

可陛下他老人家,居然把这玩意儿交给了六皇子......这说明什么?

说明六皇子在庆帝心中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了!

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甚至,太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个位置也不是不能......黄瑾摇了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想赶出脑袋。

储君之位,怎么也轮不到六皇子!

哪怕太子出了问题,还有秦晋二王呢。

就连远在燕地的四皇子,都比六皇子更有资格!

但成为一个掌握实权的藩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一想到这儿,黄瑾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自己没事儿干嘛去巴结太子,把六皇子得罪得那么狠!

好在事情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

黄瑾心思急转,脚下步伐更快,直奔宫门而去。

没过多久,一队满载着赏赐的车马浩浩荡荡驶出皇宫。

黄瑾一路跟随,来到十王宅外,恭恭敬敬地递上拜帖,求见李彻。

此刻的李彻刚刚清点完太子送来的东西。

听到下人禀报黄瑾带着封赏来了,李彻的眉毛挑了挑。

这老狗是太子党,不会趁机克扣我的钱吧?

“阿强,让那老阉狗进来见我。”

角落里,胡强正啃着个大号白面馍,听到李彻的话,立马扔下馍,几步就窜到门外。

黄瑾正焦急地候着,冷不丁瞧见一个黑塔似的壮汉站在面前,像座山一样挡住了阳光。

不等他反应过来,胡强瓮声瓮气地开口了:“你就是黄瑾?”

“啊?

是、是咱家。”

胡强斜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俺家殿下让你这老阉狗进去见他。”

黄瑾:。。。

他清楚这话应该就是李彻的原话,但你也不用这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吧?

是不是有点过分耿直了?

黄瑾只敢腹诽两句,乖乖跟着胡强走进十王宅。

刚踏进大门,黄瑾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还是他印象中富丽堂皇的十王宅吗?

怎么跟遭了贼一样,到处都是拆下来的木头架子,简直跟个毛坯房没两样!

雕栏、屏风拆了也就算了,还有两个人正抬着一扇黄花梨的房门往外走。

而且,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扇门好像是从秦王的房间里拆下来的吧?

“老阉狗愣着作甚,别让俺家殿下等急了。”

前面的胡强不耐烦地催促道。

黄瑾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想:看来早上的汇报还是太保守了,这哪是变卖家当啊,这分明是要拆迁啊!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迈步走进偏厅。

偏厅内只有三人,六皇子坐在座位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琉璃盏。

六皇子身侧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角落里还杵着个面如白纸的年轻小子,冲着他皮笑肉不笑的,那眼神阴森森的。

“奴婢拜见宁古郡王。”

李彻慢悠悠地抬起头,扫了一眼面前的老太监,发觉他目光似乎有些躲闪。

“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黄瑾那张老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哟,奴婢给殿下您送东西来了。

陛下说了,您要就藩了,这封赏和俸禄啊,可不能少了您的。”

“按照惯例,亲王每年有俸禄一万两千石,另有布匹、食盐、香料、御酒等封赏。”

“奴婢可是亲自盯着人办的,保证一点儿差错都没有,您瞧瞧,要不要点点?”

李彻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黄瑾,忍不住嗤笑一声:“公公今日怎么了?

往日和本王说话可不会如此客气。”

黄瑾心中一顿,六皇子果然记恨着咱家呢。

“殿下,奴婢之前多有得罪,如今已是幡然醒悟。”

李彻看向黄瑾,眼中满是玩味。

太监这种生物他也是第一次接触,果然没什么下限,变脸比翻书还快。

在原身的记忆里,这老东西可没少拉踩自己,如今突然服软,应该是因为庆帝态度的转变。

毕竟,太监嘛,就是皇帝手里的一条狗。

狗听谁的话,还不是主人说了算?

看到李彻沉默不语,黄瑾心中更着急了。

他连忙拿出那本小册子,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殿下,陛下听说您还没选定属官,特意让奴婢把这个送来给您过目。”

杨叔从黄瑾手中接过册子,送到李彻面前。

李彻粗略翻看了几下,便再也收不回目光了。

这东西,来得太及时了啊。

他万万没想到,庆帝居然舍得把这玩意给自己?

看来昨天那一闹,还真的唤醒了庆帝为数不多的父爱。

“黄瑾!”

李彻猛地合上册子,语气冰冷,“你昨日可是巴不得要本王死,当本王忘了吗?!”

黄瑾哭丧着脸:“昨日是奴婢昏了头,说了些不干不净的混账话,殿下您大人有大量......”未等他说完,李彻不耐烦地举起手:“那点破事本王懒得和你计较,你既是来求饶的,不能只带一张嘴来吧?”

听到李彻的话,黄瑾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黄瑾傻眼了,这年头传旨的还得往外掏钱?

可瞅着李彻那要吃人的眼神,今天不放血怕是走不了。

黄瑾咬了咬牙,颇为肉痛地开口说道:“奴婢在帝都有一座小院......”李彻又打断道:“停停停,本王就要去就藩了,要那破院子有何用?”

黄瑾凑上前几步,小声说道:“院子里面有十个昆仑奴,十个新罗婢,还有五百两金子,就埋在院子里的柳树底下......这些都送给殿下,只求殿下不计前嫌,高抬贵手。”

李彻面无表情:“不够!”

黄瑾皱皱巴巴的老脸纠结在一起,片刻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城外还有个庄子,五十匹马,十头牛,三十只羊,三百只鸡鸭,还有粮草若干,都送给殿下!”

“嗯,还有呢?”

李彻挑了挑眉。

黄瑾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殿下就藩路过真定府,城西有个庄园,里面有五千石粮食,还有一些盐巴、草料、农具,您都带走吧!”

终于,李彻嘴角微微上扬。

“咦?

黄公公怎么还站着??”

李彻笑眯眯地说道,“秋白,赶紧给黄公公看座,没个眼力见!”

甭管老狗、阉狗,能给自己送钱的就是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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