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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妻超旺夫,清冷权臣宠上天

一粒胖花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农门娇妻超旺夫,清冷权臣宠上天》是网络作者“一粒胖花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杏姚婷玉,详情概述:【先婚后爱,清新甜宠】【男主后来居上,又争又抢,终成赢家】姜杏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从没想过依靠谁。竹马许昶自私愚孝,心里只有他的前程,把姜杏耽误成了大姑娘,依旧不娶也不放手。“等我考中状元就娶你。”等我说服我娘就娶你。““等我......”不等他说完,姜杏转头就把自己给嫁了。等什么等,她又不是王宝钏。夫君贺咫从军八年,体格壮硕,外刚内柔,满心满眼都是她。唯一的缺点,比她大七岁。都说男人大点会疼人,姜杏亲身经历,这话没错。夫妻俩日子越过越红火,一个平步青云,官运亨通;一个顺风顺水,日进斗金。许昶看得眼红,回头横插一脚,...

主角:姜杏姚婷玉   更新:2025-02-25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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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杏姚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农门娇妻超旺夫,清冷权臣宠上天》,由网络作家“一粒胖花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门娇妻超旺夫,清冷权臣宠上天》是网络作者“一粒胖花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杏姚婷玉,详情概述:【先婚后爱,清新甜宠】【男主后来居上,又争又抢,终成赢家】姜杏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从没想过依靠谁。竹马许昶自私愚孝,心里只有他的前程,把姜杏耽误成了大姑娘,依旧不娶也不放手。“等我考中状元就娶你。”等我说服我娘就娶你。““等我......”不等他说完,姜杏转头就把自己给嫁了。等什么等,她又不是王宝钏。夫君贺咫从军八年,体格壮硕,外刚内柔,满心满眼都是她。唯一的缺点,比她大七岁。都说男人大点会疼人,姜杏亲身经历,这话没错。夫妻俩日子越过越红火,一个平步青云,官运亨通;一个顺风顺水,日进斗金。许昶看得眼红,回头横插一脚,...

《农门娇妻超旺夫,清冷权臣宠上天》精彩片段

马佩芳斜一眼贺环,语气轻蔑,道:“就你话多,满桌子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贺环没心没肺笑着,“今儿这个席面,可是新郎官亲自定的菜谱,他说二婶准喜欢。”
马佩芳刁钻惯了,贺家只有贺咫一个人能镇得住她。
他人不在现场,搬出来吓唬一下,兴许管用。
果不其然,马佩芳哑声,没敢再为难姜杏。
她低头吃两口菜,心有不甘,再次为难贺环。
“现在贺咫成了亲,长嫂如母,贺娴由她嫂子管,你也该趁着年轻,再寻个人家往前走一步。女人嘛,最后靠的还得是男人。”
贺环装听不懂,热络招呼姜杏别见外,又帮贺娴盛了碗汤。
马佩芳那句话落了空,心里不高兴,扭头看见儿媳韩仪乔正小口吃东西,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剜了儿媳一眼,对姜杏道:“我有几句话叮嘱新媳妇,你可别嫌我老婆子啰嗦。”
姜杏出于礼貌,抬眼望过去。
马佩芳神色倨傲:“女人成了亲,就不能还像当姑娘时那样端着架子。你得热情些,主动些,把男人的心拢住。他们在家里吃饱了,才不会惦记外边的零嘴。”
这句话实在露骨,姜杏脸腾一下红透了。
马佩芳装作没看见,撇着嘴又说:“夫妻之间就那么点事儿,有什么好害羞的。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还想让男人跪下来求你啊。”
指桑骂槐,连儿媳妇房里事儿都管。
马佩芳惹来不少嫌弃的眼神,她不以为耻,还有些洋洋得意。
贺娴十二岁了,正是求知欲旺盛的年纪。
小姑娘仰起头,脆声脆气地问:“二婶,夫妻之间是什么事儿呀,是比吃席还大的事儿吗?”
马佩芳一愣,冷着脸轻嗤:“吃你的吧,问什么问。”
贺娴笑眯眯地又问:“为什么男人要跪下来求?我只知道二叔他每次给祖宗们上坟时才会下跪。他也跪下来给二婶磕头,求过你嘛?”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四周发出一阵阵笑声。
马佩芳丢了脸,拿筷子敲了敲小姑娘的碗边,“小东西,快吃你的吧,没事儿别瞎打听,也不嫌丢人害臊。”
贺娴嘟着嘴抗议:“二婶都不害臊,我干嘛害臊,我那天还见二叔搂着你......”
马佩芳立刻变了脸色,火速揪起一个鸡腿塞进贺娴嘴里。
贺娴撕一口肉,得意地冲姐姐眨了眨眼。
马佩芳愤恨咬牙,喝了口汤,依旧浇不灭心里的火焰。
老贺家人要翻天啊,大的小的,一个个都欺负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满桌人都被这场闹剧影响了,纷纷低头说笑,只有韩仪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小口小口优雅地吃东西。
姜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愣神的工夫,贺环给她盛了碗汤,撞一下她的胳膊,催道:“别愣着,吃饱些。”
这句话又惹的姜杏红了脸。
席罢,众人散去,贺环帮忙收拾了桌椅,望了眼窗外渐落的夕阳,小声问姜杏要不要洗澡。
她成过亲,自然是懂的。
可那话落到姜杏耳中,惊起一身寒栗。
她摇头拒绝,借故收拾起屋子来。
贺家村坐落在一片平原上,房子建的高阔,砖墙灰瓦,内墙用石灰粉刷。
众人散去,屋里只剩姜杏一个人,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石灰的味道。
新房、新家具、新被褥,仿佛一切都是新的。
就连她自己,都被人称为新娘子。
仿佛一脚踏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念头一起,让姜杏心尖上生出几分异样的悸动。
姚婷玉没有给女儿陪送太多首饰,其他的物件却一样不少。
大箱笼两个,薄被子两床,厚被子两床,夏秋冬的衣裳各两套,脸盆、镜子、梳子......零零碎碎,摆了半张炕。
姜杏挽起袖子,有条不紊地收拾。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望着桌上摆的那副文房四宝,为难起来。
她不确定贺咫有没有读过书,会不会写字。母亲准备嫁妆的时候,是以她的需求准备。
姜杏虽没进过私塾,好歹有个医家小姐的娘,识字启蒙自然是有的。
偶尔一时兴起也会誊抄一些书摘,文房四宝于她来说,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贺咫要是读过书,自然也是需要的;如果他只是个舞刀弄枪的莽汉,文房四宝无疑在打他的脸。
姜杏不想新婚伊始,就夫妻离心。
她想了想,准备先收进柜子里,以后再说。
贺环走进来,一脸欣喜地问:“弟妹的嫁妆里,还有这样的好玩意啊”。
姜杏:“我娘给预备的。”
贺环:“你会写字?”
姜杏羞赧低头,“没有特意练过,写得不好。”
战乱之年,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的男人,大把人在,更何况女人。
贺环虽然生在贺家村这样离镇上很近的大村子里,村子里的大多数人,也都是白丁。
在她听说,姜杏出生在梨花寨那样偏远的地方,居然会写字时,不由惊得睁大眼睛。
贺环一脸兴奋,拍了拍姜杏的肩膀,“你可真是个宝贝,我阿弟娶了你,算是挖到宝了。”
姜杏试探着问:“他识字吗?”
贺环骄傲地点头:“祖母年轻时是举人家的小姐,从小在族里的私塾读了几年书。家里子女都由她老人家开蒙。可我们都不是读书的料,一看书写字就打瞌睡。宁可下地干活,也不想困在屋子里。只有我阿弟,打小坐得住,深得祖母真传,也最受祖母器重。”
原来他不是个莽夫。
姜杏脸上不自觉挂上微笑。
“要是他当年不去打仗,兴许能考个状元回来呢。”
提起弟弟,贺环打心眼里骄傲。
她拿胳膊肘撞姜杏一下,挤眉弄眼,一脸坏笑,“以后你们夜里睡不着,又多了一项趣味。”
姜杏脸一热,转过身,背对着贺环。
贺环不敢再逗她,忙正色道:“结婚成家,不就是找个志同道合的人过日子嘛。我阿弟文武全才,厉害着呢,等过些日子,你们彼此熟悉了,自然就知道了。”
有人撩帘进来,声音轻快地问:“你们说什么呢,那么高兴。”
贺环笑得更欢了,撞一下姜杏,满脸揶揄:“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不在这碍眼了,你们慢慢收拾,我去看看祖母。”
她抛给贺咫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逃也似的跑走了。
贺咫的好奇心便被拨了起来,深目望向姜杏,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他不说话,也没动作,只是把姜杏纤细的身子,拢在他目之所及范围之内。
姜杏背对着他,知道他正看着自己,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一室静默,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小声说:“咱们过去闹洞房,大哥会不会生气?”
另一个说:“肯定会吧。大哥最见不得咱们淘气,哪次落他手里,不得挨顿巴掌。”
另一道沉闷沙哑的嗓音响起,“怕什么,大哥娶了新媳妇,今天那张脸都笑烂了。咱们三个一起去闹洞房,我就不信他敢怎样。”
听声音这人年龄最大,胆气也最壮,毫无疑问是二房的贺凌。
他上过战场,打过仗,杀过人,一双眼睛杀气重重,刚才行结发礼的时候,他在一旁观礼,姜杏都不敢往他的方向看。
贺咫不笑的时候,气势比他还足。
只是比他五官长得好,一双凤眼乌黑发亮,中和了几分杀气。
姜杏既怕跟贺咫单独相处,又怕窗外那几个人当真冲进来闹洞房。
她慌乱抬头,迎上了贺咫的目光。
他勾了勾唇,挑眉问道:“你怕他们?”
姜杏点头。
贺咫:“我去把他们赶走。”
他刚准备往外走,就听窗外传来贺环的呵斥声。
“你们三个人干什么呢,偷墙根,羞不羞?老二你都成亲了,怎么还带着两个弟弟做这种事,老三老四你们别跑,回头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带着人去闹洞房,闹上一整晚,就问你们怕不怕。”
贺环的声音高亢响亮,把藏在窗下那几人吓得鼠窜逃跑。
贺咫握拳抵在唇边,笑着咳了声。
贺环隔窗说道:“我把人都给赶跑了,今晚我带着阿娴歇在祖母房里,就不回来了。听说外院闹耗子,我把月亮门锁上,免得跑进来祸害你们。另外,明早也不用早起,踏实睡到自然醒,这阵子忙得团团转,肯定都乏了,你们早些歇着吧。”
说完,贺环捂嘴忍着笑,拉起妹妹贺娴就走,在她“什么是偷墙根,什么是闹洞房,咱们家什么时候闹过耗子......”的疑问中,急匆匆地走了。
短暂接触,姜杏能感受到,贺环是个好姐姐,更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她想喊住贺环,让她帮自己壮壮胆,可张嘴的瞬间,又咽了回去。
有些事儿,必须要独自面对。
贺环留下来,只会让彼此更尴尬。
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着,仿佛随时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去烧水。”
贺咫突然开口,吓得姜杏一哆嗦。
她匆忙嗯了一声,羞恼地背过身,不敢面对他。
身后脚步声渐远,他去了南房,隐约传来哗啦啦的舀水声。
屋里只剩下姜杏一个人,她颓然坐到炕沿,擦了把额头的汗。
刚刚立秋节气,暑气未散,动一动都会出一身汗。
茫然坐了会儿,脚步声再次响起时,姜杏噌一下站起来,像一只惊弓之鸟,惶然无措。
贺咫并未进屋,隔门道:“水好了,你先洗吧。”
姜杏昨晚刚刚洗过澡的,母亲亲自帮她搓的背。
洗好之后,把一个瓷质的紫茄子把件偷偷塞到她手里。
叮嘱她务必要看,且要仔细地看。
姜杏懵懵懂懂打开,一下子傻了眼。
惊吓之后,她匆忙重新盖上,可那东西已经跳进了她的脑海里,像是顽皮的三太子,搅了个天翻地覆。
以致于一整晚,姜杏都没睡安稳。
如今那东西就藏在陪嫁的箱笼底部,三层帕子裹着,被姜杏藏得很深。
她心虚地偷瞄一眼,哦了一声,匆匆拿起替换的里衣,在贺咫的注视中,头也不抬赶路似的从他身边匆匆逃过,径直去了南房。
闪身进去,忙把房门锁上。
她望着镜中自己通红的脸,懊恼地叹了口气。
成亲怎么这么难,一关又一关,比唐朝和尚取经还要费劲。
她手足无措,站了半晌,门外响起贺咫的声音,“水凉吗?”
姜杏吓了一哆嗦,颤声回道:“不......不凉。”
“那就好,要是水凉了就叫我,我再给你添点热水。”
姜杏目瞪口呆,他若添水,必然要进来,她可没有厚脸皮到任他打量的地步。
这样一来,貌似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姜杏一咬牙,轻手轻脚脱了里衣,迈入浴桶之中。

把门打开一道缝,姜杏探头看了眼,堂屋里没见有贺咫的身影,这才抱着换下来的衣裳走出来。
“替换下来的衣裳,以后就放到浴桶旁的竹篓里,明天有人洗。”
突兀的声音,吓得姜杏身子一僵,茫然转头,就见贺咫坐在堂屋东南角的书案后,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他刚才就在外面,自己在南屋洗浴的声音,都能听到。
姜杏的脸像着了火,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仓惶往北屋卧房跑去。
贺咫的目光,在她进门之后迅速收回。
把面前摆着半天都不曾翻页的书,放回书架上,他一边松开衣领,一边阔步去了南屋。
刚刚立秋,天气还热,若只是他自己,用凉水冲一下就行了。
可姐姐说,女子怕寒,哪怕三伏天气都得用温水洗澡。
贺咫听进去了,特意烧了热水,刚刚他亲自兑的水,温度应该正好。
可她那么磨蹭,不知道有没有凉。
他从缸里舀了凉水,就那么哗啦啦冲洗一遍,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神清气爽,一身水汽,裹着袍巾走了出来。
用干帕子把头发擦到不再滴水,又把袍巾整理一番,系好带子。
贺咫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新房。
坐在炕沿的姑娘又被吓了一跳,转身背对着他,嗫喏道:“我来铺床。”
她像一只矫捷的小鹿,手脚并用爬上炕,翻开簇新的褥子铺上,红着脸又铺上一条银白绸质单子。
乡下多用粗布,哪怕是贺家这种有家底的富户,也顶多用些细布罢了。
这条白绸单,是母亲执意给她的,叮嘱她如何用,最后还不忘再强调一句,让她别不当回事,千万别马虎。
就在姜杏犹豫着,该拿哪条薄被盖时,贺咫开了口:“祖母帮我们准备的薄被大一些,是双人的,今晚就盖那床吧。”
姜杏哦了声,从箱笼上拿下那条红艳艳,绣了百子图的薄被,平铺了一炕。


“那个,我累了,先睡了。”
羞怯的姑娘冷声说完,撩开薄被钻了进去,连脑袋都藏了个严严实实。
两人此前见面不多,贺咫一直以为她是个胆大的姑娘,没想到还有如此娇憨怯懦的时候。
他抿了抿唇,忍着没笑。
“你......”
他刚开口,就听被子下的人儿,闷声闷气地说:“你把桌上的蜡烛吹灭吧,太亮,晃眼。”
贺咫无奈:“那是龙凤喜烛,灭了不吉利,要亮一晚上的。”
姜杏哦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却又无计可施。
贺咫走上前,找准位置,撩开薄被一角,把那颗自以为藏严实的小脑袋,挖了出来。
姜杏四肢僵硬,用力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唇,恨不得马上厥过去。
贺咫垂首望着她,一言不发突然捏住她的鼻子。
等到姑娘忍不住,睁开湿漉漉的双眸,他才松手。
姜杏大口喘气,狠狠瞪他一眼,又要合上眼睛。
贺咫挑眉:“难道你不想仔细看看我?”
姜杏虚虚地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贺咫面露不悦,“你不怕以后认错人?”
这是什么话,姜杏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贺咫:“我没开玩笑,家里四个堂兄弟,如果没有站在一起,你保证自己不会认错人吗?又或者,咱们两个去赶集,万一走散了,你能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出我吗?”
有些酸。
见她不说话,贺咫低声诱哄:“不如趁着今晚,你仔仔细细把我看透了,免得以后惹麻烦。”
姜杏只是摇头,此时此刻,她可没胆量坦然地打量他。
贺咫加重了语气,命令的口吻,道:“你现在睁开眼,仔细看我。”
他板着脸,语气又重,不由惊得姜杏心头发颤。
她咬了咬下唇,试图抗议他的粗暴,谁知枕侧一沉。
贺咫两手托着她的脑袋,拇指在她脸颊轻轻地擦过。
不得已,姜杏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凝眸望着头顶上的人。
他的脸是倒着的,看上去有些怪。
姑娘害羞,没敢说出来,只是眨了眨眼。
贺咫转了个身,坐到炕沿,低头看着她。
这一回,姜杏才算把人看个真切。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黑眸里闪耀着两团小火苗,不停地跳动。
世人都说,唇薄的人比较无情,好在他的嘴唇不算薄,应该可以托付终身。还有他的唇线分明,像是画过一样。
她看得认真,贺咫忍不住喉结滚了一下。
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用她的指腹,描摹自己的眉眼。
姜杏抽了抽手,没有成功。
贺咫说:“咱们虽然行了大礼,却还是表面的夫妻。只有圆了房,才能算真正的夫妻。若你不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
姜杏惊愕地望着他,像看一个怪物。
事已至此,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就像农民种粮食,耕地、点种、除草、浇水,忙活了一大通,眼看就要收获了,突然让她放弃?
那怎么甘心。
姜杏咬了咬下唇,轻轻摇头。
她是思考了一阵后才摇头的,贺咫的心便定下来了。
心头仿佛燃起烟花,一朵又一朵,震得他热血沸腾。
“真不后悔?”他压着声音,藏起激动,依旧装出一副清冷的样子。
姜杏轻轻嗯了一声。
转瞬之间,红被翻锦浪。
贺咫像一只迅捷的豹子,扑了上去。

姜杏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贺咫听不清,贴耳到她唇边,除了咚咚的心跳声,隐约听到她说。
“茯苓、贝母、白术、杜衡、蝉衣、商陆......”
从小翻看那本《神农百草经》,药名脱口而出,她已经习惯了在难熬的时候背药名。
贺咫不忍看她受煎熬,初次只好草草了事。
可是没等休息半个时辰,他便重又开始。
第二次,姜杏的草药名录,一遍又一遍,念了一整晚。
天色微明时,幽幽醒来。
望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天光,她叹了口气。
不夸张地说,她进山采药、打猎,忙一整天,都没这么累过。
她把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那道亮光,身边突然响起贺咫慵懒沙哑的声音。
“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姜杏的心猛跳了两下,胳膊无力垂落,软在被子上。
她假装睡着,偷偷翻了个身,弓着身子尽量离危险远一些。
身后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姜杏吓得求饶,颤着嗓音说:“......我难受。”
本是拒绝,奈何说出来像撒娇。
她懊恼地吐了吐舌头,竖起耳朵等着贺咫的反应。就像被判了重刑的犯人,等待大赦天下的诏令。
他没说话,布满茧子的粗糙大手,不轻不重地帮她捏了起来。
姜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暗暗用力抽了抽胳膊,想要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奈何她一小小的猎女,怎敌他沙场悍将。
贺咫一边捏,一边问:“这个力道重吗?”
姜杏如实点头,“有一点。”
他果真放轻了力道,只是掌心的老茧,摩挲着她细瓷一样的皮肤,微微发疼。
姜杏有些恍惚,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在梨花寨时,偶尔听到婶子大娘们凑在一起,吐槽各自的丈夫。
总结下来,无非男人没有良心,像茅坑的顽石,永远也焐不热,更不知道心疼女人。
她原以为像贺咫这样粗糙的男人,必然也脱离不了粗枝大叶的毛病。
谁知,他竟有些知疼知热。
姜杏胡乱想着,身上不由又烫了起来,某人炙热的身子又贴了过来。
“你别闹了”,姜杏缩着脖子,躲着他,“天亮了,该起了。”
贺咫:“今儿特殊,可以睡懒觉。”
姜杏:“那也不行,我第一天进门便落下把柄,以后会被人小瞧的。”
贺咫:“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再躺一会儿。”
他退了一步,姜杏也不好逼迫,缩在他怀里,屏气凝神就那么等着。
耳边是他如雷一般的呼吸;窗外有早起的鸟儿展翅飞过;中庭有说话声传来......
姜杏像一只捧着夜明珠的小耗子,小心翼翼,做贼心虚。
她偷偷发愁,不知等会儿见到大家时,该严肃还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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