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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斗

平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倒斗》这部悬疑惊悚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平川”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倒斗》内容概括:【盗墓违法,请勿以身试法】【盗墓鉴宝悬疑江湖】倒斗,是旧社会里,形容盗墓行当的黑话。二十几年前,因一念之差,我加入了行业底层的一个小团伙。有道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十载漂泊梦难安,那些年里,有寒光剑影,尔虞我诈,也有五花八门,异事奇闻。如果大家有兴趣,不妨抽点时间,听一听我的盗墓江湖。...

主角:长海建新   更新:2025-02-25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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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海建新的现代都市小说《倒斗》,由网络作家“平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倒斗》这部悬疑惊悚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平川”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倒斗》内容概括:【盗墓违法,请勿以身试法】【盗墓鉴宝悬疑江湖】倒斗,是旧社会里,形容盗墓行当的黑话。二十几年前,因一念之差,我加入了行业底层的一个小团伙。有道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十载漂泊梦难安,那些年里,有寒光剑影,尔虞我诈,也有五花八门,异事奇闻。如果大家有兴趣,不妨抽点时间,听一听我的盗墓江湖。...

《倒斗》精彩片段

说悬棺其实有些宽泛,这种葬法,准确的称呼是“吊棺葬”。
吊棺最早的记载,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但也有传言称,商城县商王墓就是吊棺葬。
而至于吊棺的原因,则一向众说纷纭。
毕竟古人讲究“入土为安”,尤其是汉人,有的地方甚至存在“棺不落地,永不超生”的讲究。
相对比较靠谱的说法,是防潮,因为防潮才能防腐。
就拿老太监墓来说,整体浇浆除了坚固,最大的优点,就是避免一到雨季,尸首泡在泥水里。
还有一种就比较悬了,叫做“防入龙脉”。
传言明太祖朱元璋担心刘伯温死后葬入龙脉,刘伯温也清楚这一点,为保全后代,他命人将自己的棺木,用铁链悬吊在南京某处山洞中,以保证不会窃居龙脉,使其后代夺了大明江山。
这当然只是传说,毫无可信之处。
但河南毛御师墓的确是吊棺葬,毛御师生前精通堪舆,此类说法对他而言,是站得住脚的。
不过当时并不了解这么多,我的关注点,完全在铁链上!
我脑子里的想法是:为什么要拿铁链把棺材捆起来?会不会是怕老太监变成僵尸,出来咬人?
再加上主墓室空间大,两只头灯不能完全照亮,四周看起来黑咕隆咚的,这就搞的我有点害怕,不自觉便朝周伶靠近了些。
随着距离接近,闻到那股好闻的体香,我才不那么紧张了。
“你干什么?”
一不留神靠太近,居然贴到了!
我后退半步,指了指棺材小声问:“伶姐,这老太监,该不会…该不会......变僵尸吧?”
“闭嘴!”周伶瞪了我一眼,“以后下墓的时候,不要说这些个字眼!”
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什么忌讳,我赶忙道歉说对不起。
随后我继续小声追问:“那......那为啥用铁链捆着,还......还是石头的棺材啊?”
周伶满不在乎的说:“吊棺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无非是开起来麻烦一点!”
说完她便走到近处观察,我也跟着凑上去看。
很快我就发现,实际上不是八根铁索,而是四根。
以东南角上方那根为例,铁索是先固定到墓室墙壁中,然后搭到石棺右前侧,兜住底部,从棺体上绕一圈,再固定到西南角下方的墙壁中,其余三根也都是同种方式。
只不过棺体上一圈圈锁链,很容易混淆视线,不仔细观察,就会误以为是八根铁索。
搞清楚原理,我当即就明白了周伶说的“麻烦”是什么。
要想打开石棺,就必须先解开铁索,但无论怎么解,都会出现一侧先着地的情况,这势必会压住另一侧还没解开的铁索,这座石棺少说也得三四千斤,一旦压住,根本搬不开。
那么问题来了,它是怎么吊上去的?
过去又没有吊车,纯靠人力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
没容我多想,周伶忽然说:“平川,你去入口那里拆砖,然后垫在石棺下边,越多越好。”
卧槽?!
我心里大呼牛逼二字!
对啊!
这么简单的办法,我居然没想到!
这种感觉超级不爽,因为我觉得,再让我想几分钟,我肯定就会想明白的。
不一会,同样经历了一遍“卧槽、牛逼”的长海叔,也加入拆砖行列。
墓砖外有浇浆合土,丝毫不用担心塌陷。
我俩一个撬一个搬,不到二十分钟,棺床上就垫满了大概四十公分厚的墓砖,虽然和石棺底部还有一厘米左右的空隙,但铁链对应的地方被空了出来,等会石棺落下,也不会压到铁链。
由于担心落棺时力量太大,砸塌砖跺,我还把那两个木箱子拆开,塞了好多木板进去做缓冲。
“咔......咔......咔......咔......”
凌晨一点二十,长海叔开始凿铁链。
他力道很猛,每一锤下去,都能崩出不少火星子。
眼看一时半会凿不开,我就凑到周伶身边闲扯淡:“伶姐,我感觉这老太监也没他墓圹上写那么潇洒,又是合土又是吊棺的,还埋在绝地,他这得多担心自己被盗?”
不知怎的,原本表情淡然的周伶,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是一僵!
一秒过后......
“停!”
“长海大哥,停下!!”
她突然大喊,惊得长海叔一分神,锤子直接砸到了墙壁上。
“卧槽,咋了?”
周伶没说话,而是深吸口气,侧过头望向了我。
她看了我足有好几秒,都把我给看毛了!
“不是......伶姐,我…我又说错话了?”
周伶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有点诡异的笑容,同时还伸出手指,朝我点乎了几下。
紧接着!
她眼神一变,十分凌厉的说:“把砖撤下来,快点!”
话音未落,她直接上手开始搬砖。
我和长海叔都觉得莫名其妙,但眼见她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便也只能先跟着忙活起来。
三个人速度很快。
不到五分钟,棺床上边就被搬空了。
长海叔喘着粗气问:“到底啥情况啊?吓人叨怪的?”
周伶还是不说话,她从兜里掏出把小刀,朝棺床缝隙中用力刮了一下,带出来一点灰白色的粉末,看着像是合土。
“咱还有醋么?”
长海叔想了想说:“大概还剩少半壶。”
周伶点点头道:“应该够了,赶快送下来,倒进石缝里,然后把棺床撬开!”
我再没经验,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伶姐,你怀疑棺床里藏了东西?”
周伶眯了眯眼说:“对,虽然明代早就不流行腰坑了,但就像你说的,这老太监都埋到绝地来了,那他这墓里出个腰坑,也没啥不可能的!”
呼——
长出口气,感情我不仅没闯祸,而且还立功了。
如果我没说这话,等石棺落下来,再想撬开棺床,那非得把石棺砸碎了不可。
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嘀咕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又说错话了。”
“哼~”
周伶娇俏一笑,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我这是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动不动就着急认错。”
“记住了,咱这行里,再牛的行家,也不免有打眼的时候!”
说完,她还顺手帮我擦了擦脸颊上的汗。
她皮肤很好,细腻滑润。
拂过脸颊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是一哆嗦,感觉好像一万只蚂蚁爬到了脊背上!


凌晨一点四十分,我们撬开了棺床正中间的一块石条。
周伶猜的不错,下面是空的。
当我们搬开石条,一个黑漆小木箱,便赫然出现在三把头灯的辉映之下!
由于石棺和棺床中间仅四十公分,所以我们当时都是趴着钻进来的,换句话说,如果这时候石棺落下来,我们都得被砸成肉饼。
“卧槽,真特么沉啊!”
长海叔一下没搬动,正准备再试,却被周伶拦住。
“不要搬,平川你来,直接把锁砸开!”
小木箱锁头很细,我一锤就搞定了,但因为闭合的太久,我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
时隔多年,接下来的一幕仍令我记忆犹新。
伴着嘎吱嘎吱的响动,一抹柔和的光泽,从缝隙中乍现,而后随箱盖开启,一点点扩大,直至完全铺开,呈现在我们眼前......
是银锭。
所以周伶不让长海叔继续搬。
否则一旦箱子突然垮掉,产生磕碰,品相就会下降。
我第一次见古代银锭,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银锭颜色偏灰,表面比较粗糙,如果从侧面看,形状确实有点类似电视上的银元宝,但没有中间那个凸 起,是平的,而且从平面中心开始,还有一圈圈水波一样的纹路扩散到边界。
此外,看着看着,我就明白了古代为什么会有“雪花银”的说法,因为随着光线的偏转,银锭表面,真的会显现出零星类似雪花的反光点。
周伶说这种银锭叫“十两束腰锭”,在明代,一锭这样的银子,就可以买两个丫鬟。
我有些吃惊,拿起来一个,感觉也就比鸡蛋大点,不过很压手。
银锭底部摸起来很粗糙,我翻过来一看,发现是一层蜂窝状的小孔,给人感觉不太舒适。
“诶?这是啥色儿?”
“卧槽伶姐!这不是假的吧?”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仔细一看,发现那层蜂窝小孔表面,有一种淡淡的彩色。
就有点像那种电焊过后,留在金属表面的色泽。
周伶抬眼一瞟便道:“这叫五彩包浆,要长期稳定的氧化环境才能形成,一般只有窖藏能出,有这种颜色,不仅不是假的,反而更值钱!”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心说这都是知识,我得记住。
经过清点,银锭总共一百枚,都是十两束腰锭,其中两个有字,内容是“成化十三年,济南府徵,银匠丁昭”。
周伶说明代太监虽然不差钱,但很难攒下这种成箱的制式官锭。
所以,这大概率是老太监退养时,王府赏赐的安家费。
而手札记述,修墓是正德六年,这个时候老太监还活着,如果他是成化十三年退养,就说明退养之后,这人少说又活了三十多年。
看着一地的银锭,周伶感慨道:“千两赏银,难怪这老太监敢越制啊!”
当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小时候看电视里,动不动就赏金千两什么的,感觉似乎不多。
后来我才知道,那都不对。
在明代,除去战场之类的特殊情况,日常生活中,赏银千两这种行为,基本只有皇帝、皇后以及个别受宠的亲王才能做。
其他人即便给得起,也不能超过这个标准。
这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你想想,皇帝平常才给一千两,你却给一万两,那你指定是不想混了......
收好银锭,我们从新垫砖准备开棺。
为了加快速度,周伶叫建新哥也下来了,三个人快马加鞭,放好砖后便叮叮当当开始猛凿。
其间周伶也没闲着,用小刀修起了木楔子,这是开石棺用的。
记住,电视上那种手推石棺的画面都是假的。
别说石棺,木棺一个人想推开都很费劲,就比如我爷爷的棺材盖,要三个成年人才能抬动。
开石棺要么暴力破拆,要么就是用巧劲,从一侧沿着缝隙往进凿楔子,让棺盖倾斜,最后依靠棺盖本身的重量,使它自己滑下去。
而在此之前,还要检查一下内部有没有卡槽。
如果有,那四个面都要上楔子,先把卡槽顶起来,然后再提升一侧的高度使其滑落。
这个环节我再度急中生智,提出应该把一侧垫的高一些,这样或许能节省出一点时间。
周伶听完直夸我,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谦虚说自己这都是小聪明。
不料她却说:你这不是小聪明,你是大聪明!
唉......
如果不是没时间,我肯定要给她普及一下东北话。
石棺远比想象中要沉。
右边砸下来后,那一侧的墓砖几乎全都被拍断!
好在周伶早有预料,垫砖时她就指挥我们横竖交叠堆放砖块,并将砖跺摆成梯台形状,增强了抗压能力,所以墓砖虽然断了很多,但砖跺并没有要塌的征兆。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
半个小时后,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被铁索捆了四百多年的棺盖,轰然划落!
棺盖落地激起大量烟尘,我们全都退到了中室躲避。
长海叔掏出手台按住:“喂喂,长军,听没听见动静?大不大?”
手台红灯一亮,长军叔说:“还行,我这听着跟山里放了个二踢脚差不多!”
大概过了五分钟,烟尘散消散大半,长海叔立刻招呼大家进去,四把头灯急匆匆穿过甬道,逐一聚拢到石棺旁边。
看清棺内情况,建新哥惊呼道:“卧槽?这老太监没烂啊?!”
没人指责他大呼小叫。
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全被棺内景象吸引住了。
是的,没烂。
但很干,皮肤和肌肉组织,全都紧紧贴在了骨头上,黑不溜秋的,看着有点像五香牛肉干。
最为奇特的是,虽然皮肤干瘪,眼窝深陷,但老太监看起来,不但不觉的狰狞,反而还透出一股慈祥之意,尤其他干瘪的嘴唇微微抿起,似带了一抹浅笑,看起来就更显得温和不少。
这让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爷爷,我感觉老太监下葬时,遗容肯定比我爷爷好看。
这没办法,因为爷爷去世在寒冬腊月,下葬前早冻得梆硬,脸都变形了。
再加上他生前遭罪,不好看也是正常的。
所以我要努力赚钱,给奶奶颐养天年,等她百年之后,让她老人家漂漂亮亮的下去见爷爷!
我知道老太监这种情况,应该叫做干尸,就问周伶是不是。
周伶颔首说:“封闭完好,温度恒定,的确具备成就干尸的条件,不过......”
话一顿,她皱了皱眉,“颜色不太对,估计不是寿终正寝。”
我一惊,顿时想起电视里看过的某些桥段,正想细问时,建新哥大声道:“嗐,管他是正寝还是歪寝,你就是找个姑娘给她侍寝,他也不能自己把东西给咱!伶姐,我翻了啊?”
周伶略微点头:“说的对,找东西要紧,不过下手尽量轻点!”
“好嘞!”
建新哥招呼一声,直接上去翻找,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东家勿怪,借点小财,回头我指定烧几亿新世纪的冥币给你,保证你没见过!”
“卧槽!建新哥你干啥?”
建新接下来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一把掀开了锦被,直接朝老太监裆部掏去!
“嘿嘿,这不是太监么?我第一次搞太监墓,研究一下构造,开开眼界!”
“这......”
我本以为,他这种大不敬的行为,必然会遭到长海叔或周伶的呵斥,岂料我看向他俩时,却见他俩也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等着开眼!
尤其周伶,还用力伸长脖子,完全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结果他们三个失望了。
由于是干尸,肌理干瘪之后,全都紧缩固结在了一起,啥也看不出来。
虽然我也看了,但我是被动的。
我本人对这种不尊逝者的行为表是示谴责的。
三个人没看到想看的画面,就继续开始翻找陪葬品,周伶嘴上说下手轻点,可真干起来,她特么老粗暴了!
见老太监的头面上有颗白玉帽正,她上去就给薅了下来,把老太监发型都弄乱了。
长海叔建新哥也是一样。
玉佩,扯!耳环,抠!扳指,撸!
撸不下来怎么办?硬撸!
当时那场面,真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心里纳闷:这也叫下手轻吗?那要是下手重了,那得成什么样啊?
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我双手合十,学着建新哥的话小声嘀咕:东家勿怪......老太监爷爷勿怪......你看你一个姿势躺了几百年,肯定不舒服,屁股肯定麻了,就当他们在给你按摩吧......
“川子你嘀嘀咕咕磨叨啥呢?”
“赶紧干啊!”
“昂?哦......好,我这就干。”
不怕是一回事,敢不敢下手摸则是另外一回事。
我当时不太敢摸,就去干尸脚底下翻找。
没翻几下,我就发现一个水绿色的玉石罐子,包浆很厚,大小和承德杏仁露差不多。
罐子顶部有木塞子,被蜡封住了。
我轻轻一晃,发现里边有东西,凭摇晃时手上的感觉判断,像是某种块状并夹杂着粉末的物体。
“伶姐,你看这是啥?”
周伶抬眼看来,看着看着,脸上就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应该是‘宝贝罐’,玉髓的虽然少见,不过玉髓不值什么钱,这个就不要了,毕竟是人家的‘宝贝’,放回去吧。”
“宝贝罐?”
“卧槽…!”
意识到是什么,我赶忙放了回去,完后立刻又念叨了几遍勿怪。
搜刮棺椁说起来好像很慢,但实际上,包括建新哥的恶趣味在内,也就用了几分钟而已。
翻出来的东西不少,但基本都是首饰一类的小玩应,比较大的物件是一柄二十公分左右的并蒂玉如意,和一枚海碗大小的云鹤纹铜镜,这把周伶搞得脸都耷拉下来了,她说老太监棺椁后劲不足,让她失望了。
除了铁索吊棺,后室还有一部分陶制明器,但周伶说全加一起也卖不了三百块钱,最后就没拿。
当然没拿也不是完全置之不理,也要上去挨个翻看一遍才行。
周伶说有的墓主人下葬时会抖机灵,玩“瓦砾装珠玉”那一套,不细心的盗墓贼往往就会错过,清末民初时,好些职业滤坑的都发了大财,靠的就是这些不起眼的粗陶器。
嘿嘿,又学会一招......
大概两点二多,我们陆续爬出盗洞,开始进行回填。
由于灌顶被砸开,下边空间又大,直接填土会统统漏下去,所以我们上来之前,用墓砖在洞口下方堆起了一个砖跺,将窟窿堵死,以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出问题。
紧赶慢赶,大家终于在三点前回到了车子上,虽然忙碌了一宿,但此时一个个却都很兴奋。
建新哥问:“伶姐,咱这趟能搞多少?冒大泡儿没有?”
周伶微微一笑道:“大泡算不上,小冒吧~”
她语气平淡,可脸上散发着的笑意却告诉我,她相当满意!
这时长海叔问:“咱大概什么时候出货?”
“当然是越快越好。”
“不过这次的货比较杂,一枪打肯定会亏,得多找几个买家才卖的上价钱,容我琢磨一下吧。”
十来分钟后,周伶掏出手机陆续发了几条短信,然后她决定,先就近在青州短暂修整一下。
一方面是等等买家的回复,约定出货的时间地点。
另一方面,她说我们需要搞辆车,出货的时候,她带部分样品去见买家,我们则带大部分东西,找个安全的地方,等谈妥了价格再交易,至于买车的费用,她来负责。
正常来说是不用这么麻烦的。
但这次有那批银锭在,我们都是人生地不熟,就必须得谨慎一些,这次我们也没有再住绿缘,而是到市中心找了一家宾馆。
时间过去太久,名字属实不记得了。
唯一还有印象的,是前台小姐很苗条,当时她说旁边公园里有李清照故居,推荐我们去逛逛,还说可以帮我们联系导游。
我们哪有时间逛?
长海叔他们三个得去买车,我则要帮周伶清理陪葬品。
毕竟出货时只带部分样品,其余的东西就都得拍照片,为了确保清晰度,每件东西都要擦拭干净,并从多个角度拍照,完后再分门别类的包好装起。
等所有东西搞定,都快过晌午了。
我和周伶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纷纷钻进房间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不是初次下墓的缘故,那天下午,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一个人,走在青州古城里面,来到古城西南角时,发现有座庙,离老远我便望见庙门口站着个穿古装衣服的老头,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看不清老头的长相,却莫名笃定,他是在笑,在看我,而且那副笑容还莫名的透着一股熟悉感。
虽然有些古怪,但在梦里我不觉得恐惧,于是我走过去问:“大爷,您认识我?”
不料,听我这么一问,这人忽的一瞪眼,翘起兰花指阴阳怪气的说:“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儿啊?”
“之前还叫爷爷,一天不到,变大爷了?”
“那下次再见,你是不是想叫大哥呀?”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说这特么哪来的老娘娘腔,谁叫你爷爷了?
“罢了罢了......”他又说,还是那副翘着兰花,指指指点点的架势:“看在你呀,喊我爷爷的份儿上,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下次记着,把东西给我还回来啊......”
东西?
我先是一愣,随即呼啦一下想起来,这老人的衣服自己见过!
他......他是棺材里那个老太监!
就在我意识到这点时,他整张脸忽然清晰,变成了棺材里那副干瘪褶皱的模样!
“啊!”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
房间里光线很暗,一看窗外,天已经黑了。
我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明白自己是做噩梦了,正打算仔细回忆一下梦境时——
砰砰砰!
一开门,原来是长海叔。
他喊我出去吃饭,并告诉我车已经买回来了,是一辆二手捷达,六成新,一共花了一万五。
吃饭时我想说做梦的事来着,但琢磨了一下,感觉自己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又没说。
关键我们是盗墓贼啊!
盗墓贼就应该干盗墓贼该干的事!
如果还了东西,那还怎么发财?
晚饭过后,周伶把我们叫到房间,说地点已经确定下来,在济南,买家正在往过赶,我们后半夜三点出发,大概天亮时就能到。
干这行就是这样,昼伏夜出。
不仅仅下墓,赶路也是如此,否则就算没携带陪葬品,很多细节也是经不起查的。
商定好一切,周伶道:“虽说大家相互信任,但毕竟是凑锅,未免不必要的误会,见买家你们也得有人在场,长海大哥,你看一下,明天谁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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