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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安乔成洲写的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

晴天娃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口!住口!不是的!”乔成洲突然猝不及防起身,下一瞬,挥拳,一拳砸在秦牧的脸上:“不可能!”“小柔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沈泠安,她怎么会……”“恩人?!”嘭——秦牧毫不手软,以全身的力气回击过去:“乔成洲,你到底有多眼盲心瞎!”方明翰也在这时终于回过神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乔成洲:“所以,成洲你对林夕柔好,就是觉得她救了你?所以……那次你坠海?你以为,是她救了你?”乔成洲神情木然地点头。他必须点头,必须相信,必须咬紧牙关,认定沈泠安就是个恶毒心机的女人!否则……他……乔成洲只能咬牙,仅仅抓着最后的一根线。方明翰此时,看着他的眼中却满是悲悯。到了这时候,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成洲,是沈泠安……是她跳下水救你,林夕柔,的确也去了,不过...

主角:沈泠安乔成洲   更新:2025-02-26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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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泠安乔成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泠安乔成洲写的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由网络作家“晴天娃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口!住口!不是的!”乔成洲突然猝不及防起身,下一瞬,挥拳,一拳砸在秦牧的脸上:“不可能!”“小柔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沈泠安,她怎么会……”“恩人?!”嘭——秦牧毫不手软,以全身的力气回击过去:“乔成洲,你到底有多眼盲心瞎!”方明翰也在这时终于回过神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乔成洲:“所以,成洲你对林夕柔好,就是觉得她救了你?所以……那次你坠海?你以为,是她救了你?”乔成洲神情木然地点头。他必须点头,必须相信,必须咬紧牙关,认定沈泠安就是个恶毒心机的女人!否则……他……乔成洲只能咬牙,仅仅抓着最后的一根线。方明翰此时,看着他的眼中却满是悲悯。到了这时候,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成洲,是沈泠安……是她跳下水救你,林夕柔,的确也去了,不过...

《沈泠安乔成洲写的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精彩片段


“住口!住口!不是的!”乔成洲突然猝不及防起身,下一瞬,挥拳,一拳砸在秦牧的脸上:“不可能!”

“小柔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沈泠安,她怎么会……”

“恩人?!”嘭——

秦牧毫不手软,以全身的力气回击过去:“乔成洲,你到底有多眼盲心瞎!”

方明翰也在这时终于回过神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乔成洲:“所以,成洲你对林夕柔好,就是觉得她救了你?所以……那次你坠海?你以为,是她救了你?”

乔成洲神情木然地点头。

他必须点头,必须相信,必须咬紧牙关,认定沈泠安就是个恶毒心机的女人!

否则……

他……乔成洲只能咬牙,仅仅抓着最后的一根线。

方明翰此时,看着他的眼中却满是悲悯。

到了这时候,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成洲,是沈泠安……是她跳下水救你,林夕柔,的确也去了,不过,她水性不好,也是被沈泠安救起来的……沈泠安自己把你们推到救生船上,她抓住的救生圈就被海浪吹走,直到两天后才被找到。”

乔成洲身形踉跄了一下。

不……怎么可能呢?

乔成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看到黑不下盖着的东西,又猝然移开。

他甩甩脑袋,推开面前挡路的秦牧。

也甩开要来拉他的方明翰。

“不可能的……沈泠安那个坏女人死了,我,我该高兴,对,我要高兴……”他自言自语,旁若无人下楼。

秦牧闻言红着眼就要冲上去。

方明翰连忙拉住他,冲他摇头,很多事,别人不懂,甚至连乔成洲自己也不懂,可他……身为一个旁观者,却看得明白……

乔成洲一步一步,旁若无人,走出婚礼现场。

身后的嘈杂吵闹渐渐远去,冷风扑面而来,他茫然着脸打开车门,坐进去的一刹那,终于瞬间,天塌地陷。

身子陷在座位里,从手指头到肩膀。

一寸一寸,骤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当秦牧说沈泠安死了,他会觉得胸口一阵一阵收紧发痛?

为什么,当他看见那些照片,听到那些所谓的真相,本该一口咬定是谎言,却,不由自主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不相信那个恶毒的女人会死,可是看到那个黑布……却不敢、却害怕去掀开?

乔成洲趴在方向盘上。

他不想这样的,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要难过?

那个恶毒的女人终于死了……他偿还了欠小柔的,他,应该觉得畅快,应该觉得开心才对?为什么,为什么要难过呢?

是了,沈泠安死了。

他应该开心,应该,去庆祝。

乔成洲直起身,终于不再颤抖,他只是木然着一张脸,开车,径直驶往最热闹的酒吧。

酒吧内,男男女女,热闹嘈杂。

有人被乔成洲的脸吸引过来,妖娆的身段贴在他身上:“帅哥,不请我喝一杯吗?”

乔成洲看也不看一眼,只是一瓶酒一瓶酒地往下灌。

不知道喝了多少,面前的酒杯满地,吧台上的小哥都害怕了,来搭讪的美女也只敢远远看着。

方明翰处理完婚宴现场留下的麻烦事,跟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烂醉如泥的乔成洲,他醉眼迷蒙,隐隐约约觉出方明翰的脸很熟悉:“你……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方明翰把他手里的酒瓶拽出来。

“别喝了!”

“胡、胡说,我爷爷早死了……”乔成洲笑,又凑近去看方明翰:“喂,你认不认识我老婆?”

方明翰顿住。

乔成洲笑嘻嘻地:“我老婆呢?你让她来接我,不然……不然我就一直在这喝,你让她来,不然我喝死了……她会难过的,”乔成洲喊:“快去啊……算了嗝……你认不认识她啊?她叫沈泠安,是个……坏女人。”


“沈泠安!给我滚出来!”

一声暴喝,伴随着踹门声。

空荡荡的别墅内却无人回应。

目光扫过地上摔烂的蛋糕,乔成洲厌恶地蹙眉,长腿直接迈到楼上。

卧室,书房……愤怒至极的乔成洲连鞋都没换,疾步走进一个个房间搜寻沈泠安的身影……

却一无所获。

最终,再次回到客厅,他终于确定,沈泠安不在。

就在他思考了一路,想了好几个办法要好好教训她、折磨她的时候,沈泠安,居然消失了!

目光扫过一桌子饭菜。

“哗啦!”一声扫落在地。

怎么,放着这么一堆垃圾不收拾,是为了恶心自己?看来是从前的贤妻人设终于演不下去了,现在要暴露出本性了。

乔成洲越想越气。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一向讨厌见到的女人,真的消失在这所房子内,他会如此烦躁。

呵!

走?她能走去哪?总归要回来的,到那时候,他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翌日。

乔成洲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接听,刚说了一个字,那头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别告诉我你还没起床!几点了乔大少爷?赶紧起来看公司邮件。”

声音来自方明翰,方氏地产的小公子,为了证明自己不靠家里也能出人头地,现在跟着乔成洲做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与其说是上下属,不如说是死党,公司里也只有他敢对乔成洲这么说话。

乔成洲蹙眉,将手机移到面前看了看时间。

十一点!

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该死!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叫自己起床!

乔成洲猛然坐起,清醒的意识回溯,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昨晚“离家出走”了。

还没回来?

“喂?乔大少爷,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不见回应,方明翰在那头喊了一句。

“有事公司说。”

乔成洲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修长的指节按了按眉心,走下楼,目光扫过四周,发现别墅一如昨晚。饭菜汤水、一地滑腻的蛋糕残碎都留在地板上,无人收拾。厨房那边更是不同从前,没有熟悉的烟火气传来。

他有胃病,不按时吃饭就会痛。这么多年,一直是沈泠安亲自照料,一日三餐都按时送上。

知道他不吃她做的饭,她便早早去外头买来,热在厨房。

感受着许久不曾出现的胃部灼痛,乔成洲脸色愈发难看。

简单收拾一下,直接去了公司,只是刚进总裁办公室,椅子还没被坐热,门便被人推开。

方明翰没好气地走进来。

劈手将手里的平板往他面前一扔。

“乔大少爷,乔总,我说您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才是乔氏的总裁,明知道现在沈泠安手上的市场项目对乔氏多重要,你在这个当口把人气走了?”

一大早看到沈泠安的辞职邮件,方明翰简直不可置信。

沈泠安这些年,为乔氏,为乔成洲有多拼,跟人喝酒喝到肠胃出血都要正常上班的人,现在居然要辞职!

方明翰第一个想到,就是乔成洲肯定做了什么让沈泠安气狠了。

不然以沈泠安爱他爱到骨子里的人,乔成洲让她死,她都毫不犹豫跳崖。

会辞职?别开玩笑了!

乔成洲扫了一眼平板。

上头显示着一封辞职信,发件人,居然是沈泠安。

忍不住嗤笑一声。

家里出走,现在,还想用工作来威胁他?

“乔氏没了她就运行不下去了?”他冷哼一声。

“既然她都说了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胜任,那就批了,另外,让安娜接手她手里的项目,告诉安娜,这次的项目做好了,以后市场部总监的位置就是她的。”

既然走,那就有本事别回来。

“……你有病吧,那个安娜可跟沈泠安一直不对付,你到底做了什么,沈泠安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婆。”

“闭嘴,还有事吗?没别的事就出去。”

乔成洲蹙眉按着胃部,疼痛让他有些烦躁。

现在更是不想听到沈泠安的名字。

“啧,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项目黄了也不是我的损失,还一件事,你让我联系的那位心理学教授联系上了,不过人在M国,不外诊,要想给你的小心肝治病,你得把她送到国外。”

“什么心肝肉?别乱说,我把她当妹妹。”

“你把人家当妹妹,可不见得人家把你当哥哥啊……好好好不说了,”方明翰撇嘴,将平板翻到那位心理学教授的主页。

乔成洲眸光落在上头,眉心不觉微微隆起,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扣着桌面。

方明翰在旁边盯着,知道这是他在纠结什么,忍不住开口。

“话说,这次林夕柔治病要出国,你怎么想的?不会想要送她出国,陪着她一起治病吧!”

“小柔离不开我。”

乔成洲淡淡应答。

方明翰震惊脸:“不是吧!别忘了沈泠安才是你老婆,你为林夕柔治病已经仁至义尽了,都七年了,你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你自己的家算什么?沈泠安算什么?……”

乔成洲与林夕柔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人尽皆知,倒是他与沈泠安之间的情况,上层圈子许多人都知道,方明翰更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方明翰都替沈泠安不值:

“不是我说,想当年沈……人家也是校花级别的人物,这么多年来一直那么用心对你,你难道就一点没动心?”

“你想要给你。”

乔成洲连头都不抬。

谁不知道沈泠安满心满眼只有乔成洲一个?

“我倒是想啊,可惜啊,沈泠安死心眼,只认准你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但凡想得开一点追她的人不得排到法国去……”

“再提她,就滚出去。”乔成洲冷眸一抬。

方明翰翻个白眼,小声嘟囔道:“有你后悔的时候。”

乔成洲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七年又如何?

那女人欠小柔的,又哪是七年就还得清的?

“你慢慢看,我可得去吃饭了。”方明翰现在也不想看见乔成洲。

乔成洲却叫住他:“等我,一起去。”

收起平板,国外的专家与自己这边有时差,他就算想咨询也得等到双方都方便的时间。

……

“哎?不对啊,乔大少今天吃的居然是食堂配备的午餐,怎么,那谁今天没有给你送餐啊?”

小单间里,方明翰有些幸灾乐祸,故意道。

沈泠安知道乔成洲有胃病,担心他吃不好,平时即使自己再忙,每到饭点都必定定好餐食让人送来。虽不是她亲手做的,但也差不多,每道菜都是她亲自搭配,按照乔成洲喜欢的口味,七年来,只要乔成洲在公司,就风雨无阻。

可今天,她不仅辞职,还连饭都没送。

“人家不会是幡然悔悟,决定跟你这个渣男分道扬镳吧?话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方明翰是真的好奇。

“看来你最近很闲?要不要我再给你安排点工作?”

方明翰顿时一秒闭嘴。

乔成洲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吃着公司食堂的配餐,不过,到底是公司餐,比不得精心搭配的大厨定制。

乔成洲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最近让你帮忙找医生,辛苦了,今晚我请客,出去放松放松,去不去?”

“啊?你请客?那肯定去啊,哪里?”方明翰忙不迭点头。

乔成洲笑笑:“帝豪。”既然沈泠安要玩失踪,那就看谁能玩得过谁,他就不信,明天那女人还能忍得住?


他先是走进院子,指着一个角落:“那里,是我们结婚那天沈泠安亲手栽的柿子树……”

他说着,又猛地一怔。

指着的地方空空荡荡,他怎么忘了?早在沈泠安“离家出走”后,他就让人清理了这里所有关于她的痕迹。

他抿起唇,颓然地收回目光,继续往前,开门,走进房间内。

灯光亮起的瞬间,他几乎以为要看到沈泠安的身影,从前的每一天,他进来,总是能看到她,就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等待。

“沈泠安!”他突然大步朝着某一处走去。

方明翰一惊。

乔成洲伸出的手落在虚空上,眼前的幻影消散。

乔成洲这时候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以前这个家里,一直等着他的那个人……这次……真的,没了……

他笑了。

忽然,他指着原本放餐桌的地方:“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是她的最后一个生日……她说,要我陪她,她还做了蛋糕,我没吃,还给她打翻了,我说,她不配过生日,哦对了,”

乔成洲忽然想起什么,大踏步往外头走,方明翰一言不发跟在后头。

紧接着,就看到乔成洲举起手臂狠狠朝着花园一角撞去。

“你!”方明翰急了。

乔成洲却捂着鲜血淋漓的胳膊,对着方明翰笑:“原来……石头,也能撞的这么疼,那天,我就是这样,把沈泠安推到这的,她流血了……你看,”他扒开枯黄的树叶,点点血迹在上头。

“我还跟她说啊,既然要死了,就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哈……哈哈。”乔成洲又哭又笑。

方明翰也不说话了。

到现在,再傻,他也知道沈泠安为什么会自杀了。

双亲去世,没有被打倒的沈泠安;身患绝症,没有被打倒的沈泠安;却因为乔成洲的一句话,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

秦牧说的没错,是乔成洲亲口害死了她。

可……他是乔成洲的兄弟,纵然生气,也不能一直看着他消极下去。

他得为他找一个发泄口:“你为什么会恨她?成洲,你被林夕柔耍了。”

……

酒店。

张雪枝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林夕柔的面色也很难看,一切转变的太突然了,前一刻,她还在欣喜地期待即将成为乔太太,下一刻,就被粗鲁地关了进来。

乔成洲不见人影,那个秦牧看着她的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夕柔心里烦躁又不安,正要拍门再问问情况,“嘭”地一声,酒店房门被踹开。

乔成洲一身狼狈走了进来。

“成洲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林夕柔吓了一跳,目光扫到他的胳膊,顿时尖叫:“这是怎么回事?成洲哥哥,是不是秦牧他……”

“闭嘴!”乔成洲一声大喝。

林夕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还要再说什么,就看到跟在乔成洲身后被提进来的男人,嗓子猛地像是被谁掐住,她脸色唰地一下煞白下来。

看到林夕柔,男人的神情也很复杂,嘴唇嗫嚅了两下。

“成洲哥哥……为、为什么要带他来,我害怕,你让他走好不好!我不想看见他!”林夕柔可怜兮兮朝着乔成洲靠近。

乔成洲却一脚将她踢开:“滚!”

一个字,让林夕柔认清现在的局势。

乔成洲看向被人按着肩膀的男人:“说,当初你和林夕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准说!”林夕柔尖叫。

乔成洲却看也不看她:“别忘了你老婆孩子,现在的你,你可不是七年前的你孤家寡人一个。”

“我……”男人身体僵硬,哪怕面对林夕柔恶狠狠的目光,还是一咬牙,将事情说了出来:“当初是小……小柔找我,让我配合她做个局陷害沈泠安,她,还给了我三十万,说是,报答我辍学供她上学的恩情。”


乔成洲目光攥住张雪枝。

张雪枝身体颤抖,尤其对上乔成洲逼人的视线:“没、没什么……夫人怎么会对我们做什么……”

她垂着头,吞吞吐吐,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隐瞒什么。

最后,在乔成洲的几次逼问下,终于,她似乎崩溃一般忽然掩面大哭:

“少爷,您以后还是不要过来了!我带着小柔回老家,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会好好照顾!”

“您以后不要再来了,夫人说了,只要您以后和夫人好好过日子,她就不会为难小柔,会放过她……少爷,您不要再来了!我也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和夫人!”

张雪枝的话说的有些混乱。

甚至,她还带乔成洲来到自己的房间,让他看到已经收拾好的简单行李。

“我本来想要明天一早就跟小柔走的,可小柔这孩子……死心眼,她,她说是自己连累了我,以后还要成为我的拖累,这孩子……居然、居然……呜呜呜……”

张雪枝泪水无声。

乔成洲薄唇紧紧抿着,双手颤抖,眼中,有暴虐的情绪在翻涌。

好个沈泠安!

毒如蛇蝎、丧心病狂!

已经把夕柔害成这样,到现在,居然还觉得不够,非要把她逼死吗?

“乔少,林小姐醒了。”就在这时,医生从房间内走出来。

乔成洲轻手推开房间,见到他的一瞬间,床上的林夕柔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高兴,只是很快,那抹笑又变成了苦涩。

“成洲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咬着嘴唇:“今天是泠安姐的生日,你,你快回去陪她吧,我没事的,只是切水果不小心切到了手……”

似乎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谎言拙劣,她说到这,再说不下去,眼泪却吧嗒一声从眼眶掉出来。

看着这样的林夕柔。

乔成洲心口堵的难受,愧疚如同蜘蛛网,缠着他一层又一层。

尤其,看到林夕柔侧身恰好露出来的下巴上,那一块小小的碰伤痕迹,心里的愧疚更甚。

夕柔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却不能为她讨回公道!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没有将林夕柔遭受的那些事是沈泠安指使的事告诉她……

这些年,他明明已经想方设法通过各种方式弥补,可沈泠安那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呢?却丝毫、没有一点点悔改!!

想到这,乔成洲双拳一点点攥起来,青筋一跳一跳的。

“成洲哥哥,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再说,泠安姐是、是你的妻子……你在这里,她会难过的……”林夕柔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贝齿咬住苍白的唇,眼泪却越滴越多。

乔成洲心里更愧疚。

林夕柔却还在说:“成洲哥哥,你快回去吧!我没事的,今天是泠安姐的生日,你记得帮我祝她生日快乐呀。”

林夕柔擦擦眼泪,红红的眼睛挤出一抹笑,却不知道那一丝笑落在乔成洲眼中,究竟有多勉强心酸。

乔成洲深吸口气,紧攥着的手松开,上前,为林夕柔轻轻扯好身上的被子。

“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放心,我一会等你睡着了就走。”他说着,从身后拎出一个小巧漂亮的礼盒,前段时间慈善会拍下的一颗粉钻,正好送给她做了礼物。

“生日快乐。”

“成洲哥哥居然还记得!”林夕柔眼中迸发出惊喜,因为刚哭过,显得楚楚可怜的双眼一瞬不瞬盯着乔成洲。

乔成洲不自在的避开。

“睡吧,等你睡着了,明天醒来就能吃上喜欢的蛋糕。”

“真的吗?那成洲哥哥你能不能……”话猛地顿住,林夕柔眨眨眼,笑道:“那成洲哥哥你一定要等我一睡着就走,然后帮我祝泠安姐生日快乐呀!”她似乎尽量语气欢快道。

“好。”乔成洲眼眸深暗。

等看着林夕柔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他才轻脚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沈泠安,很快,你就再也不会出现在我和成洲哥哥眼前碍眼了!”黑暗中,林夕柔悄无声息勾出嘴角。

外头的汽车引擎响起,渐远。

房门被人推开,张雪枝皱眉走进来:“小柔,少爷怎么走了?”

“是我让他走的。”

不走,怎么能找沈泠安的麻烦?

林夕柔没理会张雪枝,目光扫过精致的礼盒,自顾打开,顿时,一条美轮美奂的粉钻项链露出来。

张雪枝也看到那串项链,嘴巴张了张:“这、这不是前段时间拍卖的那颗粉钻?没想到乔少拍下来居然是送你的……”

她是真的惊讶。

跟林夕柔不同,在找回林夕柔之前,她算是看着乔成洲和沈泠安长大的,尽管谁都没说,但是她能看得出来,乔成洲对沈泠安是不同的。

尽管后来林夕柔自导自演一场苦肉计的戏码,还有,后来失身的事,乔少最后娶的却还是沈泠安就能看得出。

她也因此对林夕柔的算计一直不太赞同。

可是现在,她又有些动摇了……

财帛毕竟动人心。

要是真的能成为乔成洲的岳母,跟照顾他保姆的情分,差的可是天差地别!

张雪枝眼神闪烁。

林夕柔才顾不上管她怎么想,只是手指一点点摩挲过钻石项链的表面,唇角轻勾:“这算什么?”等成为了乔太太,这样的项链,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沈泠安……

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也是时候去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什、什么?

沈泠安脸色一白,乔成洲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大手掐着她一路拖拽到浴室,冰凉的花洒在头顶打开。

顿时,刺骨的凉水兜头而下,顺着头发,流过脸颊、锁骨,最后深入肌肤。

骤然的失温和窒息让沈泠安脸色青白泛紫。

乔成洲却仿佛没看到一般,手上力气依旧在加大,阴鸷的眼神刮过因湿透而贴在女人身上的衣物时,原本的盛怒,不知为何却夹杂出一股燥热。

他心底越发厌恶。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贱货!

就在沈泠安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突然,被狠狠甩到地上,与此同时,呲啦一声——

衬衫的扣子颗颗迸裂,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冷水之下。

本就深冬的天气,再加上冷水,沈泠安几乎没了知觉,身体本能的打颤咳嗽。

可比身体更难受的,却是心,不用想,沈泠安就知道乔成洲接下来要做什么!

结婚七年,乔成洲很少回来,可每次回来,

他说外头的女人都没有你下贱,他说乔太太真是个放荡不要脸的交际花。

以前她心痛,却从不反抗,因为她爱他。

可是今天……她不要!

她不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嶙峋枯瘦的身体!

“不要!”沈泠安咳嗽着后退,双手慌张地护住自己。

乔成洲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反抗。

这还是第一次,沈泠安居然在他面前说不,呵,还真是新鲜呀!

怎么,这是什么新学的欲擒故纵的花样吗?

男人越发有了兴趣,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粗暴撕开残存的衣裳,更多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男人眼眸深暗,幽深处有火焰在剧烈升腾。

沈泠安的背部贴在冰凉湿滑的地板上。

她想反抗,想躲开,可她的力气太弱了,自从生病以来,不到一个月,她瘦了二十多斤,随着体重流失的还有力气。

可这样不轻不重的推搡,落在男人眼里更似勾引。

男人一把将她翻身趴在地上,,引得沈泠安一阵颤粟疼痛,小腿开始不听使唤的痉挛,骨头缝生出隐蔽的阵痛。

凉水哗啦啦迸溅在脸上,一股没来由的委屈突然从心底深处滋生出来,眼底酸涩异常。

为什么?

她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泪水砸在地上,,不过也只是一瞬,下一刻,

“哭什么?”他语气嘲弄又不耐。

“我没哭。”沈泠安下意识否认,然而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

她,哭了?

沈泠安连忙慌张的想用手擦掉脸上的泪。

乔成洲说过,她哭的时候很丑,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够丑了,再哭,只会让他更厌恶自己。

沈泠安手忙脚乱的,泪眼看不清楚乔成洲的神情。

只是也不必看清,很快,男人突然的松手、抽身,让失去支撑的她跌倒在地。

“怎么,开始改变人设了?沈泠安,沈叔和余姨死的第二天你都能笑出来,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表演?”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

沈泠安心底狠狠一颤。

乔成洲口中的沈叔和余姨,是她的父母。

十年前,她的父母死于一场空难,也是在那时候,少年的乔成洲微微侧身站在她面前,朝她递出一只干净的手帕,他说:“别哭了,你哭起来真丑,还是笑起来好看。”

他那一句,她记了十年。

所以她不再哭,再难的事笑笑也总能挺过去。可现在,沈泠安眼睫颤动,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又松开,反复碾压着,让呼吸都困难起来。

“不过,浪荡的乔太太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挺有新鲜感的。”男人说着,欺身而上。

这么多年,他早已不是从前单纯好骗的少年。

这个女人的恶毒和演技藏在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头,哭起来越是让人心疼,她的心,就越是脏得让人想吐!不过这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纯熟了,用这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勾引别人吗?

一想到今天宴会上秦牧居然冲到自己面前质问,一股无名之火就从心底窜上来。

他以什么资格?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

既然她这么不知廉耻,自己怎么能不满足?

粗暴的将沈泠安提起,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攥住她的腰身,只是攥住的那一刻,手下硌人的触感让乔成洲略微不满的皱眉。

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下一瞬,

再如何,她也是他的!

他让她哭她就得哭,他不让她哭,再痛苦,也得笑着!谁让这是她欠他和夕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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